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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九转萧-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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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鹃道:“两位看清楚了?”

黑手屠夫点点头道:“你收起来吧。”

紫鹃把那东西收入怀中,间道:“两位去是不是?”

恶丐钱平望了黑手屠夫一眼,道:“既然夫人召见,要饭的自然去了。”

黑手屠夫连连点头道:“臭叫化说的极是,夫人宠召,咱们自然非去不可!”

紫鹃喜道:“两位都答应去了?那么咱们快走路,小婢替两位带路。”

“且慢!”人影一晃,秦季良一下拦到了紫鹃前面,说道:“姑娘那是何物,在下也想瞧瞧。”

紫鹃道:“不成,你凭什么要瞧?”

秦季良阴笑道:“本座说要瞧,那是非瞧不可了。”

紫鹃气道:“我说过不成,就是不成。”

黑手屠夫道:“姓秦的,你拦着紫鹃姑娘,可是还想和老子打上一场?”

紫鹃回头道:“屠老爷子,这可没你的事,他拦着小婢,那是有心和小婢为难了。”说完,两只清澈如水的大眼睛瞪着秦季良,道:“你让是不让?”

秦季良嘿然道:“小丫头,你想和本座动手么?”

紫鹃道:“好啊,你活了一大把年纪,居然出口伤人,夫人虽不准我和人动手,但你先开口骂人,那就怪不得我了!”

秦季良道:“很好!”

右手一抬,突然抓去。

紫鹃没想到他说话之时,突然出手抓来,心中大怒,叱道:“你敢出手偷袭!”

娇躯一转,避开秦季良的指风,挥手朝他腕时之间,斜斜拂玄。

秦季良心中一凛,暗想:“这丫头出手好快!”

急急收回右手,左手一扬,又是一掌劈了过去。那知就在此时,耳中只听一声冷笑,劈出左手,关节上突然一麻,整条左臂,立时垂了下去,再难运用。心头不禁又急又怒,暗中提吸真气,右掌扬处,正待劈出!

紫鹃却陡然倒跃而退,冷冷说道:“你已经被我拂伤经络,十二个时辰不解,这条左臂就得残废,这也算是给你一个教训!”

这几句话的工夫,秦季良已经感觉到半身麻木,已无再战之能,心头急怒交迸,秃顶上绽出一粒粒黄豆大的汗珠。

薛少陵凝目望去,只见秦季良一条左臂,果然垂了下来,不觉大吃一惊,暗想:“秦季良能和黑手屠夫打成平手,足见武功极高,江湖上该是一等一的高手了,但他竟然在一个十六七岁丫头手下,走不出两招!”

转目瞧去,黑手屠夫和恶丐钱平也瞧的耸然动容,面露惊诧。

“哈哈!”毕鸿生朗笑一声,道:“秦兄且退,让兄弟来会会她。”

铁面神判心头虽感骇然,但却仍然保持镇静、徐徐说道:“毕兄且慢,这位紫鹃姑娘,使的极似拂穴手法!”

紫鹃道:“我使的叫拂花手,乃是我们夫人的独门手法。”

第 七 章 一老释疑

铁面神判道:“在下听人说过,这种拂穴手法,拂中入身,透穴截脉,轻则终生残废,重则血脉闭塞而死,可说是一种极为恶毒的工夫。”

紫鹃道:“恶毒又怎么样?”

铁面神判微微一笑,道:“姑娘方才说过,你们夫人不许姑娘和人动手,对是不对?”

紫鹃道:“那是他先出手偷袭,怪得谁来?”

铁面神判道:“你们夫人连姑娘和人动手,都不准,姑娘怎好出手伤人?”

紫鹃给他说的一怔,抬目道:“那我给他解了就是了。”话声一落,突然双肩一晃,掠到秦季良身边,冷冷的道:“便宜了你!”

一掌向秦季良垂下的手肘之上拍去。

秦季良运气一试,果然穴道已解,但他两招之内,就败在一个黄毛丫头手下,而且结果还要人家替他解开穴道,自觉脸上无光,阴森目光,隐射怨毒之色,只是一语不发。

紫鹃身法奇快,拍开秦季良穴道,人已回到原处,回头朝黑手屠夫、恶丐钱平欠身道,“两位老爷子,咱们可以走啦!”

钦面神判道:“姑娘且慢。”

紫鹃偏脸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铁面神判笑了笑道:“屠兄、钱兄两位,原是敝上要请的客人,如今姑娘一来,就把他们情去了,叫在下如何向敝上交待?”

紫鹃一手叉腰、粉脸一绷,冷冷的道:“你待怎的?”

铁面神判笑道:“在下奉命行事,姑娘总要使在下有个交待。”

紫鹃道:“你要如何才有交待?”

铁面神判道:“姑娘把给屠兄、钱兄看的东西,也让在下看上一眼就好。”

紫鹃脸色一缓,笑道:“给你瞧瞧自然可以,哼,那秃顶老头要是好好的和我说,也不会吃苦头了。”

她说话之间,果然伸手从怀中取了出来,手掌一摊,直送到铁面神判面前,说道:“你要看,就请看吧!”

铁面神判只望了一眼,登时脸色大变,慌忙躬下身去,恭敬的道:“属下不知姑娘就是执令使者,冒犯之处,还望姑娘恕罪。”

经他这么一说,秦季良、毕鸿生两人,也立时脸色大变,愕然怔住。

薛少陵瞧得大是奇怪,心想:“不知那丫头手上究是何物,方才给黑手屠夫和恶丐钱平看了之后,这两大凶人,立即答应跟她去见夫人。这回铁面神判更是神色恭敬,还自称‘属下’,好像这件东西,具有无上威力一般。”

紫鹃手掌一收,咕的笑出声来,说道:“你也认识这花令?”“花令?”薛少陵听的更奇,不知花令又是什么东西?”

铁面神判脸上有了汗水,惶恐的道:“属下自然认识。”

紫鹃道:“现在你看清楚了吧,我们可要走啦!”

铁面神判连头也不敢抬,依然躬身道:“属下恭送使者。”

紫鹃抿抿嘴笑道:“不要客气。”一面转身道:“夫人已经等久了,两位老爷子请吧。”

说罢,当先朝殿下走去。

黑手屠夫朝恶丐钱平望了一眼,尖笑道:“他们闹了半天,大水冲倒龙王朝,是一家的。”

紫鹃忽然回过头来,披披嘴道:“谁和他们是一家的?”

恶丐钱平道:“杀猪佬,咱们走哇!”

黑手屠夫道:“老子一名劣徒,还在他们手里。”

恶丐钱平道:“见了他们夫人,不就都解决了?”

三人去势极快,眨眼已经走出老远。

铁面神判直起腰来,长长吁了口气,望着三人身形,只是沉吟不语。

秦季良道:“统领可觉得事情有些跷蹊么?”

铁面神判道:“照说宫中如果派出使者,持令而来,方才敕谕中就该有所指示了……”

毕鸿生道:“这丫头属下也觉得大有可疑!”

铁面神判道:“但她所持花令,兄弟看的十分清楚,确是宫中之物。”

秦季衣道:“据属下之见,此事可能和铁胆胜镇山等人失踪有关。”

铁面神判身躯微微一震,变色道:“此事兄弟立时得向内府请示,秦兄,毕兄可派人跟踪,查明他们去向和落脚之处,在没有接到内府指示以前,行藏务须隐秘,不可被对方发觉了。”

毕鸿生、秦季良同时躬身道:“属下遵命。”话声一落,两道人影,立时破空向庙外飞射而去。

神差十号也由一名黑衣汉子解开穴道,挟起神差九号尸体,跟着向庙外而去。

铁面神判回头朝龙门五怪含笑道:“西门老哥五位,从现在起,已是本堂护法身份,随同本座行止了。”

西门浩躬身道:“属下兄弟,一切敬遵统领吩咐。”

铁面神判道:“很好,你们可以去庙外巡视,本座要在此地休息片刻。”

龙门五怪欠身作礼,同时退了出去。

铁面神判忽然抬起头来,含笑道:“小兄弟可以请下来了。”薛少陵猛然一惊,心中暗想:“自己行藏,果然早已给他瞧破了!”

人家既已出声相召,只好一提真气,纵身跃落天井,大步朝殿上走去,一面冷冷说道:“阁下有何见教?”

铁面神判拱手相迎,含笑道:“老朽一到此地,就已发现小兄弟隐身树上了。”

薛少陵心想此人武功不弱,自己不可大意,举步跨上石阶,早已暗中运气戒备,一面冷然道:“足见统领高明。”

铁面神判道:“小兄弟想来就是薛神医的公子了?”

薛少陵道:“不错,统领要待如何?”

铁面神判抱拳一揖,道:“老朽昔年伤重垂危,多蒙令尊相救,二十年来耿耿在怀,不敢或忘。”

薛少陵心中暗暗冷哼:“义父明明被你们劫持,你到倒在我面前,故意说得这般好听,此人当真阴险得很!”

铁面神判似已瞧出了薛少陵神色,当下说道:“薛世兄想是为令尊来的了。”

薛少陵冷冷说道:“统领既已知道,何用多问?”

铁面神判微微叹息一声,道:“薛世兄也许对老朽心存误会……”

薛少陵冷笑道:“家父落在统领手里,那该不是假的吧?”

铁面神判脸有愧色,点点头道:“老朽奉命行事,情非得已,但老朽愿以头颅向世兄保证,内府对令尊如待上宾,决无半点亏待之处。”

薛少陵朗朗一笔道:“那无非是你们想利用家父,配制害人药物罢了。”本书由。提供下载

铁面神判脸色微变,苦笑道:“老朽身受令尊大恩,自应力图报效,世兄也许对目前江湖情势,尚未明了。”

薛少陵道:“在下确实不大明了?”

铁面神判低声道:“不出数年,整个江湖,均将受本门统辖,顺生逆死,那是一定的道理,令尊能先为本门效劳,正是一件好事……”

薛少陵皱皱眉,暗想:“张果老说的不错,看来他们野心果然不小!”不觉抬目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门派?”

铁面神判颇感为难的道:“这个老朽目前还是不便奉告,今晚老朽约世兄相见,实有两件事,必须奉告。”

薛少陵道:“两件什么事?”

铁面神判一脸诚恳的道:“老朽身受令尊大恩,不得不掬诚相告两件事,就是令尊虽然留在内府,但有老朽在,决可无虑,世兄归告令堂,但请放心,老朽也奉劝世兄,切不可再采取敌对行动。”

薛少陵道:“第二件事呢?”

铁面神判道:“老朽不瞒世兄说,上面因世兄和张果老两人,知道了本门甚多机密,内府目前业已传下令来,务必将世兄擒下。因此老朽之意,世兄不宜再在江湖走动,最好能易容改名,暂时隐藏,老朽自会竭力向上面解释,过了一年半载,也就无事了。”

薛少陵道:“多谢关照。”

铁面神判看他口气冷淡,叹了口气,又道:“老朽知道世兄未必相信,但老朽说的,实是出自肺腑之言,世兄日后自会知道,老朽不便多留,务望世兄善自珍重。”

说完,抱抱拳,大袖一挥,一道人影,腾空飞起,瞬息不见。薛少陵仰望长空,心中暗暗赞叹:“这位铁面神判的武功看来不在师傅和张果老之下!”

他微微出了回神,眼看这座小朝之中,已只剩下自己一人,也就走出庙宇,赶返祁阳客店。

***三天后,他已经到了九疑山下。这九疑山,又名苍梧,为舜陵所在。据水经注上说:“九疑山维岩九峰,各导一溪,岫壑负阻,异岭同势,游者疑焉,故曰九疑。”可见九疑山如何山重水复了。

薛少陵当日听张果老说过山势的大概情形。那知到得山下,但见群峰起伏,到处都是密压压的森林,不知山有多深?林有多密?望去一片荒僻神秘,和张果老说的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心头不由一愕,暗想:“像这般人迹罕至荒山,问都没有可问,如何找得到九疑洞?”心中想着,一面就朝山上走去,不知越过了几重山涧,盘过多少山脚,入山渐深,心头更觉焦的。

停身一瞧,四周万峰环绕,青葱耸秀,山下一片田陇中,古木苍苍,朝貌宏伟,赫然正是舜陵!心中不觉大喜,张果老说过,只要找到舜陵,九疑洞就在不远了。当下迈开大步,循着樵径,走了里许光景,果见山腰间斜斜有一座天然扇形洞门,乱石嵯峨,足有数亩来广。

宛如巨兽张嘴,门上下垂的石钟乳,和参差石笋,有如错落门牙。

九疑洞终于找到了。

薛少陵长长吁了口气,他心中默默想着张果老告诉自己的那首诗“闻道尊师号无疑,无疑争奈出多疑,寓形宇内能几时?乐夫天命复奚疑。”

据说只要自己在九疑洞前倘祥低吟,九疑先生就会出来,但如今到了九疑洞前,就觉得这话又有了问题!

九疑洞广阔深邃,从洞口望去,天光幽暗如晦。莫说在洞外倘佯低吟,就是你高声朗诵,住在洞内的人,也莫想听得到半句!

薛少陵望着这座巨洞,正在作难之际,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沙沙脚步之声,急忙回头瞧去,只见一个老樵夫模样的人,缓缓走了过来。

这老樵夫朝薛少陵打量了几眼,含笑问道:“相公是游山来的,还是找人来的?”

薛少陵心中一动,立即拱手为礼,说道:“老丈请了,小可正是找人来的。”

老樵夫笑道:“那一定是找九疑先生来的了。”

薛少陵道:“在下正是找九疑先生来的了。老丈如何会知道的呢?”

老樵夫笑笑道:“九疑先生名气大的很呢,从远道慕名而来的人,可真不少,但从来就没有一个人能够见得到他。”

薛少陵道:“可是他不愿和人相见?”

老樵夫道:“那倒不是,九疑先生隐居洞中,就是没人找得到他。”

薛少陵听得好奇,问道:“这洞很大么?”

老樵夫道:“这九疑洞里面,有山邱,有河流,也有平地,自然很大的了,但来找他的人有时还不止一个,带了干粮,在洞中住下来炫&UМDтχт。còm书&网,分头找寻,就是找不到他?”

薛少陵道:“那怎会找不到的?”

老樵夫笑了笑又道:“九疑先生精通奇门循甲,在他住的地方,布了一座八阵图,什么人都走不进去。”

薛少陵听得大感为难,心想:“听他这么说来,自己这趟算是白来了?”

老樵夫看他神色沮丧,不觉问道:“相公找九疑先生,有什么事吗?”

薛少陵道:“在下不远千里而来,有件疑难之事,想求教于他。”

老樵夫道:“相公千里而来,那就进去碰碰运气吧!”

薛少陵拱拱手道:“多谢老丈。”

说完,正待转身朝里走去!

老樵夫忽然叫道:“相公且慢。”

薛少陵住足道:“老丈还有什么教言?”

老樵夫笑道:“相公可知九疑洞的走法么?”

薛少陵灵机一动,连忙拱手道:“老丈如能指点一二,在下感激不尽。”

老樵夫淡淡一笑道:“这也说不上什么感激的话来,不过老朽对洞内情形,还略知一二,也许可以给相公做个参考。”说到这里,偏头问道:“相公可知这九疑洞像个什么?”

薛少陵道:“在下不知道。”

老樵夫道:“像龙!咱们这里的人,不叫它九疑洞,都叫它神龙洞。”

薛少陵心中暗想:“天下的名山大川,只要是名胜之处,差不多都有许多神话,附会穿鉴?九疑洞自然也不例外的了。”

老樵夫神色一正,一本正经的道:“相公可是不信么,天下造物之奇,相公身历其境,自然就会相信了。”

他说话之时,用手指洞门,道:“这洞门方广数亩,就是龙张着的嘴,门上有下垂的石钟乳,和从地上突出尖石,是龙的门牙。

里面庞然矗立的石岩,就是龙舌,从这里望进去,见天一方,诸牙错落,上面凸凹不平的,则是龙颚,这些相公站在这里,不是都可以看到了么?”

薛少陵经他一说,再细看形状,倒也确有几分相似,这就点了点头。”

老樵夫见他相信了,更自高兴,抹抹嘴角口水,道:“再进去就是龙的咽喉,洞口只有三尺来高,才免可容人,下面有五尺高的斜坡,要匍匐倒爬而下,才可入内。咽喉里当然是湿润的,所以石缝中有不少涓涓细流,不小心就得滑倒,你相公一个文弱书生,这段路真不好走。

薛少陵见他说得口沫横飞,滔滔不绝,人家一番好意,自然不能不听,只好频频点头。

老樵夫伸手在怀中一阵掏摸,摸出一个黑布小包,递到薛少陵手中,笑道:“从咽喉下去,就步入龙身,这龙身之内暗无天日。

一片漆黑,可说寸步难行,老朽这布包里面,是一盏小灯,相公到了里面,就用得着它。”

薛少陵接到手上,一面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说道:“承蒙老丈指点,微薄之数……”

老樵夫没待他说完,连连摇手道:“老朽是送相公照路的,要论金钱,老朽岂不成了诈讹客人,相公快不可如此。”

薛少陵见他坚持不肯受,只好收起银子,拱手说道:“老丈既然这般说法,在下谢了。”

老樵夫又笑道:“这才差不多,哈,老朽还没说完呢,相公入洞之后,要经过几座山邱,和几条河流,才能到达石田。这石田据说从前有仙人在这里耕种,留下来的仙迹,陇亩阡陌,秩序井然,那九疑先生就在石田当中,搭了三间茅屋。”

他说了这许多话,这句话才引起薛少陵真正注意。”

老樵夫自然看得出来,心中更喜,接着又道:“他平时自比卧龙岗的诸葛孔明,除了胡言几句似通非通的诗句,就喜欢在门前小河中垂钓,只是他生性多疑,一看到有人来了,就往屋里跑。他说:‘诸葛孔明悠游林下,高卧隆中,何等逍遥自在?不该被刘备连哄带骗,骗了出来,结果鞠躬尽瘁,短命而死。’所以他躲在洞中,从不肯出山一步……”

薛少陵道:“这也难怪,高人逸士,大多隐迹林下,与世俗相遗。”

老樵夫嘿然道:“什么高人?他师傅教了他不少学问,就应该学以致用才对,谁像他这般多疑,在洞里一躲几十年,有学问又有何用?”

薛少陵听得不觉一怔,他先前只当老樵夫是个山中樵子,但这几句话,岂是普通樵子说的出来的?那老樵夫笑了笑,又道:“咱们把话题扯远了,那九疑先生就在他茅屋四周,布了一座迷踪阵,外人休想走得进去。咳,别说走去了,你就是到了他门前,连看也休想看得见。”

薛少陵心中暗想:“自己来时,曾听张果老说过,只要在洞口吟那四句诗,他自会出来,敢情张果老并没到过九疑洞,以讹传讹,弄错了地方,这四句诗,应该在他门前低吟才对!”

想到这里,不觉有了信心,正待向老樵夫辞别。

老樵夫瞧了薛少陵一眼,一手摸着胡子,点点头道:“瞧你相公不失是个有为青年,老朽索性再指点你一条明路。”

薛少陵早已觉得这位老樵夫非常人,闻言方自一喜,还没开口。

那老樵夫又道:“九疑先生在他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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