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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九转萧-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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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辉心中暗想:“王公子要这般大事铺张,不知究是有何目的?”心念转动,一面问道:“每年都是如此么?”

金一凡爽朗笑道:“当然年年都是如此,咱们成都城里这是最热闹的日子,附近百里方圆的居民,差不多都会赶来。”

白少辉故作不解,问道:“王兄这般铺张,所费不货,不知究是为了什么?”

金一凡望了他一眼,笑道:“还不是为了痛痛快快的玩乐,咱们这里的四大公子,都是百万财富,大家凑着热闹。”

白少辉道:“金兄不是说二十座彩台,都是王兄包下来的么?”

金一凡又喝了口酒,道:“不错,二十台戏,都是王兄包来的,但这不过是今天这场大热闹中的一部分。”

白少辉奇道:“难道还有更精彩的?”

金一凡抬头望了望天色,笑道:“自然有,来,来,咱们先喝酒吃菜,精彩节目,差不多也快来了!”

两人边吃边喝,过了一会,只听沿河一带,锣鼓喧天,金一凡回头笑道:“彩台上开锣了!”话声未落,但听城中响起一片火炮之声,整座成都城,好像快要翻了一般!

白少辉问道:“这又是什么?”

金一凡道:“那是四大公子出门了。”

白少辉听得大奇,暗暗忖道:“四大公子,在成都城里,果然声势不小,连他们出门,阖城都要燃放炮仗!”

一片爆竹之声,宛如动地之雷,连续不断,渐渐接近,敢情已出东门。

火炮声中,渐渐可以听到夹着欢呼,和一阵阵锣鼓细乐,远远传来。

只见两面一丈八尺长的竖立绣旗,迎风前导,上绣四个笆斗大的黑字:“卓府龙队”。

接着是四面桌面大的对锣,和二十几名一式锦衣,手捧乐器的队伍,吹奏着悠扬细乐。

这一列队伍后面,是一名彪形大汉,手上擎着一支一丈来长的彩杆,杆顶上是一个比笆斗还大的珠球。

那珠球全是用珍珠串成,一经阳光照射,珠光宝气,映日生辉!

接着就是九条彩龙,每一条龙的龙头龙尾,都是用珠宝札成,由三十六名精壮汉子擎着,煞是壮观。

九条彩龙后面,是一辆敞篷马车、车身虽然并没什么装饰,但气派很大,车上端坐着一个一身华服的瘦削脸少年,脸含微笑,神彩飞扬。

马车前后还有八匹骏马,马上汉子,一色宝蓝劲装,腰跨佩刀,一付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显然是护院武师了。

白少辉道:“这人好大的气派,大概就是城北卓七公子了?”说话之前,只听望江楼前爆竹齐鸣,九条彩龙,一个彩球,已在楼前舞了起来,从楼上望去但见一条条彩龙,宛如九条彩带,起伏盘旋,舞得好不起劲!

白少辉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些舞龙的汉子,一个个虬筋凸露,分明都有一身武功。

而且每一节龙身底下的杆子,都擦得光可监人,分明是熟铜铸制,如果一旦有事,就是现在的熟铜齐眉棍。

九条彩龙过去还没多久,人群中欢呼又起,鞭炮和锣鼓之声,又紧接而来!

前面是两面足有两丈来长,满缀珠旒的长幡,上绣“城南钱府”四个金字。

后面就是高跷队,每人脚下绑着的高跷架,足有一丈来高,老远就可看到。

扮演的是八仙过海,孙悟空大闹天宫,火烧赤壁,华容道等戏,人数足有一百以上。

每一出戏,到了望江楼前,就在广场上演了起来。

白少辉看出城北卓府的九条彩龙,个个都似精通武功,因此对城南钱府的高跷,也留上了意。

这一注意,果然发现这些高跷上的人,踩着一丈高的架子,步法轻捷,如履平地,分明都有极好轻功。而且扮演的又都是武戏,在楼前开打,手上所使也都时真刀真抢,表情逼真。

白少辉心中愈觉疑窦重重,高跷队后面,一辆华丽马车上,坐着一个面貌白哲的书生,不住挥手,朝欢呼人群打着招呼。

此人不用说就是城南钱二公子!

白少辉看他举止文弱,也丝毫没有纨绔习气,不觉回头笑道:“这钱二公子,倒像是个读书的相公。”

金一凡道:“他十六岁就中了乡试,所以大家都叫他钱二秀才。”

白少辉道:“卓府的彩龙,钱府的高跷都过去了,城东赵公子和城西玉兄又是什么玩艺了?”

金一凡笑道:“不是已经来了么?”

但听一路鞭炮雷动,锣鼓喧天,接着就是十八个彪形大汉,上身赤膊,腰围豹皮,手上拿着明晃晃的钢叉,一路随丢随舞,上下飞滚,发出一片啷啷声响。

白少辉问道:“这是城东赵三公子的了?”

金一凡笑着点点头道:“这不过是开路的!”

不过是开路,那么后面还有?果然只听金锣大响,又是十八名腰围豹皮的大汉,手上各擎着一面火红竖立长族,上绣:“城东赵府狮队”字样,后面一共是九头颜色不同的狮子,一路舞了过来。

狮队后面,也是一辆华丽敞车,车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紫膛脸汉子,也一路朝放鞭炮的群众拱手。

这赵府一行舞叉舞狮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个个身手不凡,就像赵三公子,看去孔武有力。

金一凡道:“这赵三公子,叫做赵君亮,他老子是个武官,家里的人,个个都会上几手。”

九队狮子,也在楼前大显身手,一个个彩球,满地滚舞,九只狮子,纵跳翻滚,各尽其态。

这时望江楼顶,垂上两串两丈长的鞭炮,劈劈拍拍的燃放起来,震耳欲聋,硫磺烟屑,直呛喉咙!

白少辉喝了一口酒,问道:“现在该是王兄来了!”

金一凡道:“他们都是出东门来的,只有王兄出西门,走的水道,等王兄一到,其他三位公子,也都赶回来在这里会合。”

白少辉道:“他们现在还要到那里去?”

金一凡道:“沿江十里,凡是演戏的地方,自然都要舞到。热闹节目,全在晚上,这些舞狮舞龙的队伍,沿着灌锦江一路舞回来,足足有三里路长。那时咱们到船上一面喝酒,一面欣赏,四大公子每年化了大把金钱,博取的就是在那时候的片刻亨乐。”

白少辉心中暗暗思索,九疑先生要自己赶来成都,赶上浣花日,想来今晚必然有事。

四大公子如今只有城西王府还没出场,但从其他三家看来,所有舞龙、舞狮、和跺高跷的人,几乎全会武功,而且或明或暗,全都携带着家伙。显而易见,这些人的出动,全有准备而来。

金一凡的口气,四大公子似乎交谊不恶,似乎不可能会发生械斗一类事情。

如果以往几年,已经发生过事情,官府也会出面禁止。如果一直没有发生过事情,只有几位花花公子争奇炫胜,似乎用不着雇用这么多会武功的人扮演?他们到底为了什么?今晚究竟会发生什么?白少辉实在无法想得通:但他相信其中必有缘故!

舞龙,高跷和舞狮的队伍,渐渐远去,鞭炮锣鼓之声,也渐渐低了下来,人潮开始移动,涌向江边!

金一凡回头望望白少辉,看他只是衔杯不语,似在想着什么心事一般,不觉笑道:“白兄,瞧你神思不属,可是想着湘云姑娘么。”

白少辉蓦然一怔,红红脸道:“金兄休得取笑。”

金一凡笑道:“难道兄弟说的不对?哈哈,今晚成都城里有名的姑娘,全会到望江楼来,去看湘云姑娘压倒群芳,独占花魁,今年只怕花国公主的宝座,也非她莫属呢!”

说到这里,只听楼上有人高声嚷道:“来了,来了,城西王府的龙舟来了!”

许多人离座站起,挤向窗口!

白少辉举目瞧去,宽阔的江面上,果然出现了九条船影,一字排开,由远处驶来!心中暗暗想道:“王兄出动的原来是龙舟竞赛,他居然把端午节的玩意,也搬到今天来了!”

九条龙舟,破浪而来,远远望过去,舟尾拖着一条条的银线,来势端的快速无比!

沿江岸上,有人接连燃放起鞭炮,江上金鼓齐鸣,九条龙舟,装点得金碧辉煌,每条舟上,两边各有八名大汉,一式青色水靠,运桨如飞!

六鳌海上驾山来,这份声势,委实不输其他三家!

白少辉既然发现了其他三家的人,全会武功,全带了兵械,自然更注意王府划龙舟的人。

行家眼里,纵然不注意也可以看得出来,每条龙舟上,十六支桨,虽然全漆了黑漆,划桨的人,虽然运桨如飞,看去毫不费力,但桨势极沉,两边极薄,分明都是铁桨!

四大公子门下,果然都是劲旅,这四支队伍,人数不下五百,只怕成都城里的将军辖下,也不过这点人了。

龙舟后面,出现了一艘双桅札彩楼船,桅墙上用鲜花札成八个大字:“以花会友”。

“以酒浇花”。

船头的一把绣披椅上坐着的正是王立文,此刻已经站了起来,身后伺立一名青衫书懂,看去洒脱不群,雅而不俗!

白少辉不觉举起酒杯,一干而尽,笑道:“好个以花会友,以酒浣花,王兄果然雅人雅致,不同凡俗!”

楼上酒客,眼看王公子到了,纷纷自动下楼,其实这天的节目,等到城西王府的龙舟傍岸,也已到了尾声,游人纷纷散去。

王立文率着书僮,刚一上楼,但听驾铃齐鸣,钱二、赵三、卓七三位公子也已赶到。

王立文迎着他们落座,就替白少辉引见,大家不得不有一番寒暄,不必细表。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浣花溪上点燃起万盏灯火,十里通明!

望江楼前,更是车永马龙,人声喧哗!

赴宴的人,都是成都城里的知名之士,应王公子之邀而来。

还有,就是成都城里大大有名的迎春坊和群玉坊的红姑娘,也全到了。

望江楼上,摆开酒筵,一时觥筹交错,弦管盈耳,莺声燕语,衣香缤纷,好不热闹!

白少辉自幼在恩师、义父熏陶之下长大,从未见过这等场面。

此时满座宾客,每人身边,都有一位姑娘情酒,偎翠倚红,尽情笑谑,虽是逢场作戏,一时之间,也甚感拘束,只是和身边的湘云姑娘,款款清谈。

仔细观察,但觉四大公子宾主酬酢,兴高采烈的和大家唱酒谈笑,金一凡更是杯到酒干,喝酒像喝水一般,丝毫看不出今晚会有什么事情,心中愈觉疑窦重重。

这一席酒,直吃到快近初更,才宾主尽欢而散。

酒楼上已只留下四大公子、白少辉、金一凡,湘云姑娘和她贴身两名绿衣丫环。

王立文舒了一口气,含笑道:“俗客散去,正是我辈庚续游乐之时,兄弟船已备妥,大家可以上船作长夜之游了。”

金一凡大笑道:“走,走,咱们到船上喝酒去。”

赵三公子道:“金兄还能再喝么?”

金一凡高声道:一有谁看见过醉烂如泥的金毛吼?赵兄可敢跟我赌上三百杯么?”

赵三公子豪迈的道:“有何不敢?”

两人说走就走,当先下楼而去。

王立文、白少华、湘云姑娘、钱二、卓七也相继走下楼去。

江边早已停泊了一艘札彩楼船,一片灯光,照耀得如同白昼。

大家走落船舱,玉立文就吩咐开船,沿着浣花溪缓缓驶去。

此时偌大的江面上,游艇如织,大小船只,尽是泛溪之人。

沿江十里,灯火通明,人头攒助,戏台上锣鼓喧天,好戏连台,当真是城开不夜,比白天还要热闹。

大家凭窗赏览夜景,早有两名使女,端上香茗,金一凡和赵三公子,却坐在船头,赌起酒来。

白少辉正在游目观赏之际,瞥目远处一叶扁舟,迎面驶来。

船上坐着一位少年书生,此人头戴儒中,身穿一袭天蓝长衫,手摇摺扇,生得修眉入须目若朗星,看去堪是潇洒!

白少辉朝他望去的同时,那蓝衫书生的两道目光,也正好朝彩船上望来。四目相投,白少辉不觉怔得二怔,心想:“此人看去十分面熟,自己好像在那里见过?”

思忖之间,那一叶扁舟,业已交叉而过,驶出老远,白少辉目送扁舟不觉多看了一眼。

王立文敢情也已看到,问道:“那位仁兄,倒是洒脱得很,白兄和他也认识么?”

白少辉摇摇头道:“小弟不认识他。”

话声出口,陡然想起那蓝衫书生,正是自己和张果老在岳阳附近一座大宅中见过,难怪看去似曾相识。

彩船沿着洗花溪缓缓驶行,时间快近子夜。

只听岸上一阵阵的火炮、锣鼓,远远传来!

白少辉曾听金一凡说过,卓府的舞龙,钱府的高跷,和赵府的舞狮,白天从东门出发,一路沿江向西,王府的龙舟则从西门出发,沿江朝东行驶。

到了晚上,卓、钱、赵三家的舞龙、舞狮、和高跷队则由西朝东,王府的龙舟则由东向西,各自回家。

这两支队伍正好在水陆上,两次交叉而过。

白少辉蓦觉心中一动,暗付道:“四大公子出动了这许多人,水陆并进,莫非是在浣花溪上搜寻什么?”

第 九 章 水上璇宫

江面上飘来一阵丝打细乐!一艘结着灯彩的画舫,缓缓驶来!

那画舫中灯光如昼,对面坐着八名白衣裙的美丽少女,灯光之下,只见她们一个个生得花容月貌,眉眼盈盈!每人手中各自抱着琵琶、箫笙之类的乐器,吹的吹,弹的弹,乐声悠扬,美妙动人!

卓七公子目光一直,忍不住问道:“钱兄快瞧,这是谁家的娘们?”

钱二公子闭着眼睛道:“风吹仙乐飘飘闻,疑是霓裳羽衣曲。”

白少辉略一回头,瞥见王立文目注画航,脸上微有异色。

湘云嗑着瓜子,有意无意的望了王立文一眼。

船头的赵三公子,纵声大笑道:“妙极!妙极!老金,来,咱们为她们干一杯!”

金一凡粗豪的道:“喝就喝,咱可不是为妞儿干的。”

两条船渐渐接近,不,该说是那艘画肪朝这边缓缓靠近过来!

舱门启处,一名青衣少女俏生生走出船头,娇声问道:“来的可是城西王公子的船么?”

赵三公子手托酒杯,眯着醉眼,道:“这还用问么?”

青衣少女含笑道:“不知那一位是王公子?”

赵三公子道:“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一样。”

青衣少女瞟了他一眼,道:“如果小婢猜得不错,公子该是城东的赵三公子了。”

赵三公子乐的哈哈大笑道:“原来姑娘认得在下?”

青衣少女道:“四大公子,名满成都,有谁不识?”

赵三公子道:“名满天下,还值得提上一提,名满成都,有什么稀罕?”

金一凡道:“姑娘认不认得在下?”

青衣少女掩口笑道:“自然认识,金大爷是成都有名的金丝猫。”

金一凡听得一怔,这倒好,金毛吼在她口中变成了金丝猫!

王立文早就注意着画肪,这时缓步顺出舱门,含笑道:“在下王立文,姑娘有何见教?”

青衣少女眨眨眼睛,检任一礼,道:“小婢奉我家公主之命,特地奉迓四位公子来的。”

说完,从身边取出一张梅红柬帖,双手递了过来。

船头一拢,赵三公子伸手接过,略一过目,大笑道:“王兄,浣花公主宠召,看来咱们非打扰她一杯不可了。”

一手把柬帖往后送来。

王立文刚一接过,钱二公子、卓七公子也闻声走出,只见梅红帖上写着两行簪花正楷:“久慕四大公子文采风流,无缘识荆,值兹浣花佳日,敬备玉液琼浆,奉邀文旌,恭候光临。”

下面具名“浣花公主敬约”。

钱二公子道:“王兄意下如何?”

卓七公子桃桃眉道:“自然要去,就凭浣花公主这四个字,多么美妙,玉液琼浆,未饮先醉了!”

王立文略一沉吟,抬头问道:“贵公主现在那里?”

青衣少女道:“我家公主已在浣花宫洁樽候驾。”

浣花溪上,居然出了一位浣花公主,居然还有浣花宫,这都是从未听人说过的事。白少辉、湘云姑娘,也因这艘画肪,来的神秘,双双走了出来。

金一凡睁大虎目,咧嘴笑道:“浣花宫,成都周围百里之内,兄弟最熟悉也没有了,怎么从未听人说过?”

青衣少女抿嘴笑道:“浣花宫是彩珠扎成的水上璇宫,金大爷怎会知道?”

赵三公子一拍巴掌,道:“妙极,彩珠楼船,水上璇宫,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再来一杯琼浆玉液,简直令人飘飘欲仙!”

金一凡道:“既然有这么好所在,你家公主怎的不请我金毛吼?”

青衣少女妙目流盼,打量了白少辉和湘云姑娘一眼,嫣然笑道:“我家公主知道公子雅人雅事,船上必然另有嘉宾在座,只是公主不知王公子邀约的嘉宾名衔,无法另具柬帖,临行时吩咐小婢,王公子船上的宾客,自然全是浣花宫的贵宾了。

金一凡大笑道:“要得,王兄,咱们是不是立时就开船?”

青衣少女道:“我家公主只怕已经恭候多时了,小婢奉命雅乐迎宾,就替诸位公子带路。”

话声一落,画肪走出两名身穿湖色紧身衣裤的女子,拿起一盘银索,缚到彩船船头。

青衣少女朝大家躬身一礼,退了下去,挥挥手道:“开船啦!”画舫船头已经掉了过去,八名白衣少女立时奏起迎宾之曲,细乐悠扬。

船肪上八名身穿湖色紧身衣裤的少女,立时素手划动,画桨齐飞。

一条细长银索拖着王公子的彩船,缓缓朝西驶去。

江面上许多游艇,和岸上的人,瞧到王公子的彩船前面,另有一艘画肪前导,八名白衣少女弦管纷陈,只当是王公子今年新出的花样。

画舫上的美女,貌比花妖,仙乐悦耳。

彩船上的公子们,一个个人如临风玉树,不时传出欢笑之声。

一时不知羡煞了多少游人!当然也有人摇头叹息,这些人的老子,当年不知括了多少民脂民膏,到了儿子手上,就这么穷极奢侈的尽情挥霍!

画肪上八名打桨少女,运桨如飞,舟行渐渐加速,两条彩船有银索相连,于是彩船在江上滑行的速度,也渐渐快了。

但大家敢情沉醉在赏心悦耳的乐声之中,谁也没去注意船行的快慢。

浣花溪上,出了浣花公主,居然还邀约大家前去赴宴,这该是何等新奇之事?但四大公子居然把它视作普通宴会一般,谁也没有再谈论到浣花宫,也没人怀疑浣花公主的来历,大家依然和平时一样。

丝毫不觉有异。

正因为他们不觉得有异,白少辉心中才觉得事出有异,因为这情形显有悻常情。

何况四大公子,据自己观察,并不是少不更事的纨绔子弟,但他们却装成一副少不更事,徽酒逐肉的纨绔公子模样,也是一件令人不解之事。

白少辉凭窗眺望,只觉心中疑问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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