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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九转萧-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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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良活动了一下手脚,再运气一试,但觉身上剧毒,果然痊好,这就跨下木榻,点点头道:“兄弟已经好了。”

白少辉笑道:“戴朋友如果怀疑咱们,那么此刻可以走了。”这下倒是大出戴良意料之外,愕然望着两人,说道:“两位这是真心话?”

范殊忍不住道:“咱们原是无意遇上,出手相救,说过放你,那自然是真的放你了,不过你出去可要小心一点,别再给咱们惹上麻烦。”

戴良看两人说的不像有假,拱手道:“那么兄弟走了。”

说完,举步走近门口,闪身而出。

范殊气道:“咱们救了他,说走就走,连谢也不讲一声。”白少辉低笑道:“他还会回来。”

范殊奇道:“他回来干什么?”

白少辉笑道:“他外号飞鼠,生性多疑,要走也要回来问问清楚再走。”

正说之间,室中微风一飒,飞鼠戴良果然疾快的闪了进来。范殊问道:“戴朋友怎的又回来了?”

戴良乾咳了一声,拱拱手道:“兄弟有一事未明,想要请教。”范殊道:“什么事?”

戴良道:“兄弟方才身中唐镇乾蝴蝶回风镖,唐门毒药暗器,除了他特制解药,天下无人能解,不知两位如何解了兄弟身上之毒?”

范殊道:“朋友是不是还疑心我们是那姓唐的授意的么?”

飞鼠戴良道:“兄弟决无此心。”

范殊从怀中取出避毒犀,扬了扬,冷冷说道:“我是用避毒犀替你解了剧毒,唐门的毒药,何足为奇?”

戴良突然呵呵一笑,拱手道:“两位看来,只怕并非巫山分宫的人吧?”

范殊暗暗吃了一惊,道:“何以见得?”

戴良道:“两位若是分宫中人,又岂肯救助兄弟?”

范殊冷哼道:“你回进来,就是为了问这句话么?”

戴良老脸一红,忙道:“陆兄万勿误会,据兄弟猜测,两位决不是分宫中人,兄弟实是有一困难之事,想恳两位赐助,不知能否俯允?”

白少辉道:“戴兄有何困难,不妨说出来听听。”

戴良乃是多年老江湖了,眼看他们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心知所料不错,略作沉吟,说道:“不瞒两位说,兄弟和地行孙查贵,奉敝帮军师之命,潜入神女峰,原是投递书信来的。不料进入神机堂,就被发现,查贵当场被擒,兄弟见机的快,仍然中了唐镇乾的暗器……”

范殊没待他说完,抢着问道:“你是要我们助你救出同伴?”戴良道:“那倒不是的,查贵在昔年和唐镇乾有旧,暂时或可无虑,救人之事,兄弟也不敢麻烦两位。”

范殊道:“那是什么事?”

戴良道:“兄弟那封书信虽已送达,但因当时时机甚迫,不及取得回言,无法覆命,此刻再入神机堂,已无可能。因此想到两位,陆兄身为领队,也许可以见到那人,不知能否替兄弟讨个口信?”

范殊望望白少辉,问道:“这人是谁?”

戴良道:“是神机堂副堂主薛道陵。”

“神机堂副堂主薛道陵”这几个字,听到白少辉耳中,不禁呆的一呆,暗道:“义父居然担任了巫山分宫的副堂主?”一面抬目问道:“戴兄说的薛道陵,可就是薛神医么?”

戴良笑道:“谁说不是?这位薛神医,原是帮主多年的老友,最近才接获消息,得知他人在巫山分宫,而且还担任了神机堂副堂主,但据说他的出任副堂主,是因夫人被留作人质,出于被逼……”

白少辉想起自己从小由义母扶养长大,此刻听说义母被留为人质之言,一时心头大急,问道:“贵帮主要两位前来投书,自然是有意救助薛神医脱险,但不知贵帮对薛夫人的被留作人质,是否已有妥善安排?”

戴良道:“兄弟只听说帮主和薛神医是多年老友,此次投书,乃是奉军师之命而来,至于帮主是否要救助薛神医脱险,兄弟实在一无所知。”

白少辉看他说的不像有假,略作沉吟,点头道:“戴兄要在下兄弟设法向薛神医讨个口信,此事也并不太难,在下兄弟自当效劳。”

戴良大喜过望,连连称谢。

他原是多年江湖了,阅历何等丰富,早已看出自少辉虽是一身卫士装束,但陆领队似乎全都由他作主。

心中暗暗思索,不知这两人究竟是何来历?但人家方才已经报过姓名,又不便开口讯问。略作迟疑,拱手道:“两位高谊,兄弟至为感纫,时间不早,此地不便多留,兄弟这就告辞,明晚再来听两位的消息了。”

白少辉摇手道;“戴兄且慢,分宫警戒森严,出入实有未便,戴兄不妨暂留此地,兄弟之意,如能在一两天内,设法救出戴兄同伴,在下兄弟大概也可以离开了。”

戴良听的一怔,问道:“两位……”

白少辉没待他开口,笑道:“戴兄既以实情见告,在下兄弟也不敢相瞒,在下自少辉,这是义弟范殊,咱们能够寻上巫山分宫,还是蒙贵帮哮天叟石前辈赐借灵犬,一路领来的。”

当下就把自己两人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

正说之间,只听院中起了阵脚步之声,白少辉耳目灵异,慌忙朝两人打了个手式,低声道;“有人来了!”

只听三眼神孙一方的声音,在院中说道;“陆兄还未睡吗?”白少辉急以“传音入密”朝范殊说道:“殊弟,叫他进来。”一面伸手朝床后一指,说道:“戴兄快躲到床后去。”

戴良外号飞鼠,动作灵敏,才一点头,人已刷的朝床后门去。范殊高声道:“孙兄辛苦了,请到兄弟房中坐。”一面吩咐道:“姚能,快去打开房门。”

白少辉答应一声,立即开出门去。

三眼神孙一方已经跨入客堂,侧目朝白少辉问道:“姚能,你还没去睡?”

白少辉躬身道:“领队方才听到信号,也许堂主有事传唤,要小的在屋中听候差遣。”

三眼神赫的笑道;“陆老哥也真是的,那又不是紧急信号,神机堂发现了两名毛贼,据说一个已被擒住,另一个虽被逃脱,也中了唐老儿的独门暗器,还发什么警戒信号?”

随着话声,跨进屋来。

范殊问道:“孙兄知道那被擒的是什么人?”

三眼神气愤的道:“谁知道?那唐老儿平日鬼鬼祟祟的,神秘的紧,连抓住了人,还是鬼鬼祟祟的不肯吐露风声,真把咱们都看扁了。”

范殊道:“那人还留在神机堂么?”

三眼神看了范殊一眼,笑道:“陆老哥怎么搅的,喝醉酒了?咱们分宫不是有个规定,凡是闯入神女峰来的,除了当场格杀,抓住的人,都得送去天牢……”

话声未落,突然“呃”了一声,双膝一屈,扑倒地上。

范殊吃了一惊,目光一抬,只见白少辉站在他边上,心中有数,不觉问道:“大哥,是你把他制住的?”

白少辉点点头,招手道:“戴兄快请出来。”

飞鼠戴良闪出身来,看到地上的三眼神,不觉微微一怔,道:“白老弟,制住他于事无补……”

范殊眼珠一转,笑着问道:“大哥大概又要戴兄改扮他了?”白少辉道:“不错,他手下有二十八名武士,咱们要救人,如由戴兄改扮,行起事来,就方便的多了……”

戴良道:“白老弟说的有理,由兄弟改扮第二领队,至少已掌握了神龙堂全部实力。”

范殊道:“只是此人如何处理呢?”

白少辉道:“这些人都是江湖上杀人不眨眼的凶陡,我已点了他死穴。”

飞鼠戴良动作极为快速,几句话的工夫,已剥下三眼神衣眼,穿到他的身上。

白少辉取出花大姑送给自己的消形散,挑了少许,撒到三眼神尸体之上,顷刻之间,就化作了一滩黄水。

范殊瞧得惊奇不正,忍不住问道:“大哥这是什么,竟有这般厉害?”

白少辉道:“是魔教中秘制的消形散。”

谈话之时,很快从怀中取出易容药丸,替戴良改成三眼神孙一方的容貌,一面笑道:“戴兄现在可以回到对面房中安心睡觉去了。”

戴良搅镜自照,不觉赞叹道:“白老弟易容之术,果然高明已极,只怕昔年黑煞游龙桑大快也不过如此了!说到这里,心中不禁一动,暗道:“莫非这姓白的,就是黑煞游龙的门人?”

白少辉笑道:“雕虫小技,戴兄过奖了。”

戴良道:“白老弟要兄弟改扮孙一方,想必在行动上,已经胸有成竹了?”

白少辉摇摇头,道:“这是权宜之计,兄弟那有什么成竹?既然来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兄弟和薛神医有过数面之缘,明日先设法见到了他,再作计较,今晚时间不早,戴兄,殊弟都该休息了。”

戴良扮了三眼神孙一方,自然堂而皇之的到对房休息。

白少辉也回转后屋,悄悄拍开徐荣穴道,便自解衣上床。

但想起一手把自己扶养长大的义母,被对方留为人质,心头一阵焦灼,眼前也顿时浮现出义母慈祥的笑容,她老人家身体赢弱,如何禁受得起丈夫离散,儿子不知去向的打击?一时但觉自己空自学会了一身武功,生身父母下落未明,义父母养育之恩未报,实在愧为人子。眼中一阵湿润,泪水忍不住滚滚而下。

天色破晓,他双目通红,丝毫没有睡意,对面床铺上的徐荣,已然翻身坐起,穿衣下床了,大声叫道:“姚能,你睡的真死,还不赶快起来,该咱们接班的时光了,领队只怕已经等着了呢?”

白少辉答应一声,起身下床,两人匆匆盥洗,急步走到范殊的房前,敢情范殊也没有睡好,已经起来了。

白少辉怕范殊不谙内情,忙道:“领队要不要亲自去巡视一遍?”

说话之时,暗暗使了个眼色。

范殊点点头道:“我自然要去瞧瞧。”接着挥挥手道:“你们先出去。”

两人躬身退出,范殊也跟着走出,这一路,自然仍由徐荣,姚能走在前面领路。

到了前面,二十六名武士,已然各跨腰刀,列队站立,一见领队走出,同时躬身为礼。

徐荣心头暗暗嘀咕,忖道:“平日都是领队走在前面,今天怎的要自己两人领先了?”

心头想着,不禁抬目望望姚能,白少辉朝他呶呶嘴,两人走在前面领路。

范殊一手托着下巴,大模大样的跟在两人身后,二十六名武士,步履轻捷,跟在范殊身后,丝毫听不见落步之声。

白少辉心中暗暗忖道:“这些武士们,看来都是久经训练,身手个个不弱!”

分宫内外,都有岗位,武士们一路行去,替下了第二队的弟兄。

白少辉暗暗留神,原来龙堂弟兄的岗位,只在分宫左边一半,不用说,右边一半是由神机堂负责了。

再看所布岗位,这左边一半,也仅到第三进为止,第四、第五两进,另有一队穿黄衣的人巡逻,那敢情已是分宫主住的地方了。”

整座分宫,在警戒上似是十分疏忽,武士们的轮值,也只是疏疏落落的摆个样子罢了!

当然,真是要有强敌临境,这些武士们身手纵然矫捷,也发生不了作用,何况江湖上有谁吃了豹子胆,敢向烷花宫巫山分宫轻捋虎须?更何况从穿心店起,山下已有衡山、少林两派的人,守护入山孔道,又能有几个人进得来?范殊率同姚能、徐荣,在分宫内外巡视了一遍之后,回到屋中。

飞鼠戴良(扮成第二队领队三眼神孙一方)从屋中迎出,大声笑道:“陆老哥回来了,哈哈,辛苦,辛苦。”

随着笑声,跟在范殊身后,跨进房来。

白少辉和徐荣两人,因未奉领队吩咐,只在阶前站定,过了一会,只听范殊沉声的说道:“姚能进来。”

白少辉赶紧应了声“是”,急步走入房中,大声说道。“领队有何吩咐?”

范殊悄声道:“大哥,从方才布岗的情形看来,神龙堂和神机堂界限机严,要去面见薛神医,只怕不容易呢?”

白少辉微微一笑道:“我倒有个计较,戴兄请把薛神医住处,说个大概情形,兄弟想此刻就去。”

范殊喜道:“原来大哥已经想出办法来了!”

戴良就把薛神医住处,详细说了一遍。

白少辉—一记住然后走近窗前案头,取过笔砚,展开笺纸,儒墨挥毫,写了一封书信。

范殊看的笑道:“大哥这法子不错。”

白少辉笑道:“不然,如何能够看得到他?”一边说话,一边取过信封写了“面呈现薛副堂主亲启”字样,摺好信笺,装入信封,从怀中摸出一个磁瓶,连同信封,一起拿在手中,一面朝范殊说道;“戴兄江湖经验丰富,有他在这里,大概不会有什么事,我去去就来。”

戴良连连拱手道:“一切拜托白老弟了。”

白少辉道:“戴兄好说。”说完,转身朝外行去。

出了院落,就一路急走,穿过迥廊,行近西首一道院门,挺挺胸脯,一脚跨了进去。院中站着两名灰衣佩刀汉子,瞧到自少辉、齐齐走了过来,左首一个点头招呼道:“姚老哥,有什么事吗?”

白少辉连忙拱拱手笑道:“两位老哥请了,兄弟奉上面差遣,求见薛副堂主来的。”

右首一个道:“可有令牌?”

白少辉听的暗暗一怔,笑道:“令牌可没有,这是堂主一亲笔函,不知管不管用?”

说完扬了扬手中书信。

右首一个迟疑的道:“姚老哥,你这瓶里是什么?”

白少辉耸耸肩,道:“堂主只是交待兄弟,把书信连同这个磁瓶,一起送与薛副堂主,至于瓶里是什么,那就非兄弟所知了。”

左边一个朝他手上看了一眼,笑道;“这是上面规定的事,但姚老哥持有韩堂主的亲笔信,自然又作别论。”

白少辉笑笑道:“两位老哥,如果一定要验看令牌,那么兄弟只好回去请了令牌再来。”

左首一个在白少辉肩上推了一把,笑道:“小章只是随便问上一句,大家都是老弟兄了,千万不要认真,快进去吧。”

白少辉道:“老可说这话可就不对了,咱们老弟兄归老弟兄,但这是上面交待下来的,可不是兄弟的事。”口中说着,人已昂然往里走去。

神机堂的戒备,可比神龙堂森严的多了,每进院子,每个角落上,都有灰衣武士值岗,白少辉仗着手上持有神龙堂主的亲笔函,一路通行无阻。

不大工夫,便已到了西首一座偏院之中,但见门口像门神般站着两个灰衣武士。

院中搭了一个花架,盛开着白色小花,累累如球,清香扑鼻,两边放着不少盆栽花木。

白少辉行到门首,朝两名武士点点头道:“兄弟奉韩堂主之命,送信来的。”

那两名灰衣武士敢情并不认识姚能,问道:“把信交给我们就是。”

白少辉道;“兄弟奉堂主之命,必须面呈薛副堂主。”

左边一个道:“不成,你可把信留下,咱们自会替你呈送进去,没有堂主的令谕,任何人都不能擅入。”

白少辉听的一怔,暗暗付道:“看来他们是奉派监视义父的人了!”心转转动,不觉脸色一沉,冷笑道:“这是韩堂主的亲笔函,特地着兄弟送来,必须面呈薛副堂主,你们不让兄弟进去,究竟是瞧不起兄弟?还是瞧不起神龙堂主?”

左边一个冷冷说道:“不准任何人擅入,这是堂主规定的,咱们兄弟,旁的一概不知。”

白少辉怒喝道:“你们胆敢藐视堂主,我找你们唐堂主评理去。”

他这大声吆喝,原是要惊动里面的人!

果然,喝声出口,瞥见从院中急步奔出四名灰衣武士,沉喝道:“什么人在这里吵嚷?”

白少辉看在眼里,暗道:“好哇,原来这座偏院之中,还埋伏着不少人,难怪飞鼠戴良和地行孙查贵,一到里面,就被他们发觉了。”只听左边一个朝自己一指说道:“就是他,说是奉了韩堂主之命,要见薛副堂主。”

那奔出来的四个武士中有人冷笑道:“就是神龙堂的人,也不能在这里大声叫嚷?”

白少辉道:“兄弟奉命而来,这是韩堂主的亲笔函,非面呈薛副堂主不可。”

正说之间,突听一个清冷的声音问道:“是什么人?”

四人中间另一个汉子道:“好了,好了,甘管事出来了。”

白少辉举目望去,只见阶上正有一个身穿灰长衫的老者,缓步走了出来。

两个守门的武士慌忙躬下身,道:“是神龙堂送信来的。”

白少辉也赶忙走上一步,欠身道:“小的姚能,奉堂主之命,有亲笔函一封,面呈薛副堂主,是他们两人,阻拦小的,不准小的进去。”

那甘管事只是冷冷的望着白少辉,过了半晌,才道:“信呢?”白少辉见他面目阴森,心知这甘管事必善心机,定是奉派监视义父的人,这就把手上信柬,朝他面前送去,但却并没放手,面说道:“甘管事明鉴,咱们堂主交待,这封信必须薛副堂主亲拆。”

甘管事冷森目光落到这封信之上,果见上面定着“面呈薛副堂主亲启,韩缄”字样,他敢情知道玉扇郎君不大好惹,微微颔首道:“随我进去。”转身往里行去。

白少辉心中暗暗得意,自己这一着果然有效,一面赶紧应了声“是”。

甘管事边走边道:“你手上拿的瓶子,是什么药丸?”

白少辉跟在他身后,答道:“小的也不知道,堂主只吩咐小的,和这封信一并呈薛副主,不得交到任何人手里。”

甘管事沉唔一声,领着白少辉穿过客堂,到了一间精致的书房门口,躬身道:“薛副堂主,神龙堂韩堂主着人送书信来了。”

只听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缓缓说道:“甘兄请他进来。”白少辉听出那正是义父薛神医的声音,心头不觉起了一阵激动。

甘管事恭谨的欠身应“是”,领先举步朝里走去。

白少辉跟在他身后跨入书房,只见一把大圈椅上坐着一个身穿团花蓝袍的老人,缓缓地从椅上站了起来。

甘管事慌忙趋前一步,躬身道:“神龙堂下卫士姚龙,奉了韩主之命,有亲笔函一封,求见副堂主。”

薛神医颔首问道:“甘兄看过了么?”

甘管事恭敬的道:“韩堂主信封上写了副堂主亲启,属下不敢擅拆。”

白少辉只觉半年不见,义父竟然苍老了许多,连发白的两须,已然全白,心头不禁一阵凄楚,赶忙低下头去,上前躬身道:“敝堂韩堂主,问候薛副堂主,有亲笔函一封,恭请过目。”

说着双手呈上书信。

薛神医一手接过,缓缓拆开信封,抽出信笺,只见上面写道:“道陵副堂主道席:敬启者,弟此次外出,无意中获得一瓶药丸,似是专解某种迷药之药,经弟试验,发现此药功效,竟在弟独门解药之上。此一发现,实使弟深感惊异,但弟对本草药学,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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