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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九转萧-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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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荣道:“快去通报胡管事,神龙堂陆领队、孙领队来了。”那人自然看到门前站着的天狼煞陆长生、三眼神孙一方,连忙陪笑道:“徐老哥请两位领队稍待,兄弟立即进去通报。”

说完,关上窗口,敢情进去通报了。

不大工夫,两扇大门启处,从里面迎出一个身穿蓝衫的黄脸汉子,拱手笑道:“陆兄、孙兄请了,快请到里面坐。”

范殊、戴良同时拱手还礼,说了句:“胡兄请。”

一行进入大门,两扇黑漆大门,立时又关了起来。

胡管事抬手肃客,陪着两位“领队”,走入大厅,徐荣、姚能、张龙、王虎等四人,却在阶前分两旁站定。

范殊抬头一看,只见大厅正中,高悬一方朱漆金字匾额,写着“天囚堂”三个大字,心头不禁怔了一怔,暗想:“这一情形,倒和神龙堂极相近似,但巫山分宫下面,明明只有神龙,神机两堂,这里怎的又多出一个‘天囚堂’来?”

再看大厅上首,一道粉壁上,画着一幅“丹凤朝阳”,两边放置着八把椅几,唯一和神龙堂不同之处,就是上首并没有单独放一把大交椅——堂主的座位。

心中又觉释然,暗想:“敢情这天囚堂只是天牢的代名,试想天牢之中,那来的堂主?其实管理牢房之事,派上个管事,也差不多了。”

胡管事把两人让进了大厅,连连抬手,陪笑道:“请坐,请坐,陆兄、孙兄两位同来,倒是难得的很,不知有什么事吗?”

第二十八章 天囚堂主

戴良江湖阅历何等老到,自然听的出胡管事的口气,这是说,平日押解人犯,都是领队亲自押送来的,但从没两个领队,同时来过,他自然感到有些意外。心念一动,不觉脸色凝重,探手从怀中摸出一面银牌,说道:“兄弟和陆兄是奉堂主之命,到牢中查看来的。”

胡管事陡然动容,惊奇的道:“韩堂主要两位查看天牢?”语气之中,似是深感意外!

戴良点头道:“不错,胡兄可要验看堂主的令牌?”

胡管事勉强笑道:“那倒不用了。”

戴良接着解释道:“那是因为堂主得到一项惊人的消息,据说牢中囚犯,可能有变……”

胡管事吃惊道:“有这等事?”

戴良笑了笑道:“这是十分机密之事,堂主才命兄弟和陆兄前来查看。”

胡管事道:“此事……”

戴良不待他说完全,起身道:“兄弟奉命行事,不能多有耽隔,就烦胡兄打开牢门,让咱们进去。”

胡管事目中寒芒一闪,立即陪笑道:“孙兄既然如此说了,兄弟这就替两位领路。”

说完,起身走到上首,在壁间轻轻一按。

但听一阵‘轧轧,沉震,中间写着‘丹凤朝阳,的粉壁,徐徐朝两边分开,露出了一道门户。里面是一条坡度平坦的隧道,斜斜向下延伸。

戴良一招手道:“来呀!”

四名卫士立即急步奔上厅来。

戴良吩咐道:“姚能随咱们同去,你们三人,可守在此地。”四名卫士躬身应‘是’,徐荣、张龙、王虎三人,立即手按刀柄,在隧道入口,分左右站定。

胡管事脸色微微一变,但瞬即平复,双手一拱,满堆笑脸说道:“陆兄、孙兄,请随兄弟下去。”

说完,当先朝隧道走去。

范殊、戴良、白少辉三人,跟在他身后,鱼贯而下,但听身后又是一阵阵轧轧之声,两道沉重铁门,已然重又阖起。

这条隧道,坡度平坦,两边壁上,每隔一丈,便有白铜磁罩的烛台,灯光柔和明亮,但行经之处,灯火便自动熄去。

行约十丈,前面忽然有了三级石阶,拾级而上,左右两边各有一道三尺来高的石栏,栏杆上雕刻着九颗手工精细的狮头。

厅上四支青石抱柱,各镌着金字长联,不及细看,行到此处,身后灯光已然全熄!

望去里面像是一座宽广的大殿,殿顶高悬一盏玻璃灯,灯光惨绿,刹那之间,使人如入地狱,阴气森森!

胡管事跨上石阶,忽然停步,举手连弹,打出三颗石子,但听“咯”“咯”“咯”三声鼓响!

原来走廊左边,悬着一个大鼓。

鼓声乍起,只见从殿后两边,缓步走出八个皂衣人,每人手上捧一柄鬼头刀,走近中间一张横案,立时像雁翅般分两边站定,口中同时发出低沉的“嗬”声。

这情形宛如大老爷升堂一般,直瞧得范殊、白少辉两人,心头暗暗纳罕,就是见多识广的老江湖飞鼠戴良,也有些莫测高深!

就在此时,忽听殿上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胡其锦进来。”

范殊等三人全都吃一惊,急急凝目瞧去,只见殿上横案后面,不知何时,已经有一个人据案而坐。

因相距尚远,灯光又十分幽暗,只看那人身穿红袍,生得一脸络腮胡子,瞧不清他面貌。

三人心头不觉同时一震,暗道:“不知此人是何身份?”

胡管事转过身来,低声道:“陆兄,孙兄且请稍待。”

不待两人回答,已经急步走了进去。

殿外三人自然全都注意着胡管事的行动,只见他走近案前,朝红袍人鞠躬如也,低低说了一阵。

但听红袍人沙哑的道:“叫他们进来。”

胡管事躬身领命,转身向外,大声说道:“堂主请陆领队、孙领队进殿。”

“堂主”,红袍人果然是天囚堂主了!

戴良低声道:“范老弟和他答话之时,可得小心!”

范殊点点头,和戴良并肩朝殿上行去,启少辉紧跟在两人身后而入。

走近案前,范殊、戴良同时朝上躬身道:“神能堂下陆长生、孙一方参见堂主。”

红袍人目光如炬,哑声问道:“韩堂主要你们查看天牢来的么?”

戴良应道:“堂主说的极是,在下奉韩堂主之命,正是查看天牢来的。”

红袍人道:“很好,本座方才曾听胡其锦报告,据说天牢中的囚犯,可能将有变故,可有此事?”

戴良道:“不错,韩堂主就是因为得到这项惊人消息,才命在下和陆领队同来。。

红袍人道:“很好,你们可有令牌?”

戴良毫不犹豫的从怀中掏出银牌,双手送上,道:“令牌在此,敬请堂主验看。”

红袍人接过银牌,反复看了一阵,突然放声大笑,声如裂帛!”

范殊心头一凛,暗道:“不好,被他看出破绽来了!”

戴良力持镇定,抬脸问道:“堂主何故大笑”

红袍人徐徐说道:“这是神能堂的令牌。”

戴良一颗心已经跳到喉咙口,但依然沉着的道:“堂主莫非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终究没有亲眼看到神能堂令牌,全凭徐荣口述,临时伪造而成,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里有数!这句话问是问出来了,神情已然十分紧张。

只听红袍人沙哑的道:“很对,是韩堂主亲手交与你们的?他还说了什么?”

戴良听他口气,一时捉摸不定,只好硬着头皮答道:“韩堂主只吩咐在下和孙领队前来查看囚犯动静,别无吩咐。”

红袍人道:“很好,此事韩堂主可曾禀明分宫主?”

戴良道:“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

红袍人突然脸色现怒,猛地一拍长案,怒嘿道,“好个韩奎,胆敢藐视本座!”

白少辉见他气恼之状,心头暗暗一惊,登时想到红袍人既是天囚堂主,和神能堂主该是地位相等,那么准是这面令牌出了差错!

心念方动。只见红袍人目射威凌,徐徐掠过三人,沙哑笑道:“本座也不难为你等,不过暂时要把你等留下,着人通知韩奎,亲来见我。”

话声一落,回头吩咐道:“把他们拿下了。”

八名皂衣人答应一声,如狼似虎的朝三人走来。

戴良心头大急,后退一步,急急摇手道:“堂主且慢。”

红袍人朝八名皂衣人摆了摆手,目注戴良,伺道:“孙一方,本座答应并不为难你们,只不过要把尔等暂时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八名皂衣人随着他手式,一齐停步。

戴良道:“堂主要把在下等人拿下,在下等人自是不敢有违,但不知什么地方冒犯了堂主虎威?”

红袍人点头道:“问的好,尔等平时押解人犯前来,神龙堂的人以神龙堂的令牌为凭,自然没错,但要查看本堂囚犯,岂能凭你们神能堂令牌行事?”

白少辉暗暗忖道:“糕糟,果然是令牌出了差错!”

戴良目光转动,心头暗暗叫苦:“自己三人退路已断,敌众我寡,看来连放手一搏的机会都没有了!”口中漫应道:“这个……”

红袍人不容他多说,沉笑道:“韩奎不去恭请分宫金令,擅发神能堂令牌,就派尔等前来,分明没把本座放在眼里,本座把尔等留下,要他亲自前来领去,已算是十分客气了。”

范殊眼看情势已迫,忍不住伸手摸摸剑柄。

红袍人目光如炬,范殊这一举动,自然瞒不过他,嘿然沉笑道:“陆长生,本座知道你依仗韩奎宠信,但若敢在天囚放肆,那是乱刀分尸之罪。”

白少辉走前两步,接口说道:“此事可怪不得韩奎。”

红袍人巨目含威,望了白少辉一眼,回头朝站在案前的胡管事问道:“此人是谁?”

胡管事连忙躬身道:“他叫姚能,是陆领队手下卫士。”接着脸色一沉,喝道:“姚能,堂主面前,那有你说话的份儿?”

白少辉并没理他,面向红袍人,悠然道,“堂主不用问我是谁,囚犯有变的消息,是我告诉韩奎的,要他指派陆长生、孙一方前来,也是我的主意。”

戴良、范殊不知白少辉用意何在?一时不禁愕然相顾。

红袍人听他口气,更是狐疑,凌凌目光,注视着白少辉,问道:“你……不是姚能?”

白少辉微微一笑道:“我方才不是已经说过,你不用问我是谁么?不过,我可以告诉堂主,我应该有权查看天囚堂囚犯的,不然,韩奎也不会指派他们,领我到天囚堂来了。”

红袍人越听越奇,浓盾微拢,忍不住道:“你……”

他想说“你竟是谁?”但因白少辉方才说过不用问他是谁,终于又忍了下来,但一双巨目,却只是盯着白少辉,不住的打量。

白少辉笑了笑,缓缓从怀中摸出一方玉符,又道:“你身为天囚堂主,大概不至于没见过这方符令吧?”

原来他方才听天囚堂主说出韩奎不去恭请分宫金令之言,顿时想到自己身边的百花符令,今天正好用上。

这时摸出符令,右手一摊,缓缓朝红袍人面前送去。

红袍人聚视符令,脸色大变,仔细辨认,确是浣花宫最高符令,丝毫没错,一时慌忙离座而起,走到白少辉下首,神色虔敬,躬下身去,口中说道:“属下路兆堂,不知使者驾到,罪该万死。”

一脸惶恐,连头都不敢稍抬。

梁做自大的天囚堂主,居然一变而为罪该万死的属下,当真把戴良、范殊两人,瞧的暗暗称奇不止!

那胡管事更是大吃一惊,噗的跪了下去,连连自打其颊,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白少辉仰脸道:“不知不罪,堂主毋须自责。”

红袍人躬身道:“多谢使者。”

说着神色恭敬的直起腰来。

胡管事也跟着爬起,制笑道:“使者量大福大,大人不记小人过,属下敬谢不罪之恩。”

白少辉收起符令,肃容道:“兄弟此行,系奉夫人金命而来,乃是极端机密之事,堂主自然知道,若有泄漏……”

故意拖长语气,不往下说。

这番做作,果然恰到好处,红袍人连连顿首道:“卑职知道,卑职知道。”一面回头过去,沉喝道:“胡管事,此事若有泄漏,本座唯你是问。”

胡管事赔赌连声,道:“属下不敢。”

白少辉道:“兄弟金命在身,不克久耽,有劳堂主陪同一行。”红袍人道:“卑职遵命。“白少辉心念疾转,暗暗忖道:“他们囚人之处,特地另设一位堂主,可见这天囚堂规模不小,囚禁的人犯,定然不在少数,那自然是有名册的了。”想到这里,一面说道:“堂主请随带名册,以便查核。”

红袍人道:“使者纵不吩咐,卑职自当把名册呈上,以凭核阅。”

说完,朝胡管事点头示意。

胡管事立即送上一本羊皮册子。

红袍人伸手接过,恭敬的送到白少辉前面,说道:“这是敝堂囚禁人犯名册,恭请使者过目。”

白少辉接到手中,点头道:“好,我们可以去了。”

红袍人答应一声,大步走近上首壁前,轻轻一按,但见中间墙壁,又缓缓开启,现出了一道门户。

白少辉心中暗道:“这里已是第三道铁门了,天囚堂建造的如此隐秘,不知囚禁的究竟是些什么人物?”

红袍人躬身道:“使者请进。”

白少辉招手道:“堂主请先。”一面回过头去,朝范殊、戴良两人点点头道:“两位领队,随我进去。”

说完,由夭囚堂主陪同,举步朝下行去。

范殊、戴良紧随白少辉身后,拾级而下,胡管事却并没跟着下来。

行到二十级处,石级分作左右两边,回转而下,再行十余级,石级已尽,迎面是一道大铁栅门,锁着一把大铁锁。

天囚堂主开启铁锁,四人鱼贯而入。

这栅门里面,共有四条雨道,石壁上写着“元字牢”、“亨字牢”等字样,乃是以“元亨利贞”四字,分为四个字号。

白少辉略作沉吟,回头问道:“不知贵堂这四个字号,是如何编的?”

天囚堂主制笑道:“元字牢是总宫的囚犯,亨字牢则是洞庭分宫寄存的犯人。利字牢,是所有浣花宫辖下,犯了差错的人。

至于贞字牢,乃是巫山分宫擒获的人犯。”

白少辉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心中却暗暗忖道:“难怪天囚堂主没把玉扇郎君韩奎放在眼里,看来他这天囚堂职权极大,并不属于巫山分宫管辖。

思忖之间,天囚堂主已当先朝元字牢走去,行到南道入口,另有一道铁栅门,挡住去路。

铁栅上挂首一面木牌,上写“擅入者死”四字。

白少辉心中暗道:“这道铁门,算来已是第五道了!”

天囚堂主打开铁门,脸色微沉,回头朝范殊、戴良两人冷冷说道:“陆、孙两位领队,当知此牢是总宫禁地,两位还是留在外面的好。”

白少辉听他说的这般郑重,心头不禁泛疑,暗想:“就算他有什么诡计,自己一人也足可应付。”这就点点头道:“路堂主说的极是,两位不用进去了。”

范殊、戴良互望了一眼,躬身应是,站定身子。

天囚堂主欠身让白少辉先人,他跟着跨进铁门,就随手把铁栅门关上,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支特制火筒,走在前面引路。

这条甬道并不太长,走到尽头处,便出现了一排十间石室,每间门口,均有一道铁栅门。一望眼去,这十间石室,倒有四间空无人住。

白少辉主要目的,原是为了查探义母下落,但此刻自己乃是“使者”身份,少不得要装个模样。端起那本名册,掀开羊皮封面,作出核对之状,当他目光落到名册之上,禁不住大吃一惊!

原来上面赫然写着:“元字牢永久囚犯六名:“第一号少林大智,第二号少林大通,第三号武当玉虚,第四号武当玉真,第五号衡山甫云,第六号形意门邵。”

少林大智,自然是少林寺方丈大智大师,武当玉虚,不用说是武当派掌门人玉虚子。甫云是衡山掌门南岳观主的道号,邵元冲是形意门的掌门人。

这六个人中,却有四个是一派掌门之尊,如今都成了元字牢的“永久囚犯”!

白少辉看到名册,登时想到自己在岳麓山,亲眼目赌有人假冒南岳观主和武当玉真子、少林大通大师,相继下山而去。看来江湖四大门派中,少林、武当、衡山三派的掌门人,已经全是浣花宫派去假冒的人了。

就是华山派,已有宣锦堂担任了总香堂护法,内部只怕也早已被浣花宫渗透了!

这是一件震骇天下武林的大事,可惜江湖虽大,但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浣花夫人的阴谋!

白少辉力持镇定,缓缓举目瞧去!

但见一号房中的少林大智大师,身穿宽大黑色囚衣,蓬着一头乱发,颔下也长满了胡瓷,神情呆滞,坐在一张木榻上,不言不动。那里还像是一派之尊的少林方丈?再看二号房中的大通大师,也是胡发如谓,面情木然!

不,少林方丈,白少辉虽没见过,但大通大师,他是见过的,此刻坐在二号囚房中的那人,生得浓眉粗眼,脸带刀疤,根本就不是大通大师!

白少辉暗暗动疑,忖道:“浣花宫擒来的人,决不会有假。”他不认识武当玉虚子,但四号房的武当玉真子,五号房的衡山南云道人、竟然也全不是从前见过的模样!

心中突然一动,暗哦一声,忖道:“是了,这些人都已有人冒名顶替,前往少林,武当,当上了掌门人,如不将他们面貌予以改变,岂不早已被人识破?不错,从他们神情呆钝上看来,这些人只怕全都被“无忧散”迷失了心神。”

想到这里,但觉武林中危机隐伏,已迫眉睫!

退出元字牢,门外两人早已等的不耐,范殊一见大哥走出,立即暗暗投入了一个询问的眼色。

白少辉微微摇了摇头。天囚堂主仔细锁上了铁栅门,才引着白少辉朝亨字牢走去。

这亨字牢是洞庭分宫押的人犯,共有十四五名之多,敢情全是武林中人,白少辉仔细核对,并没有义母在内。

接着是利字牢,囚禁的都是浣花宫各地分支机构中犯了差错的属下。其中有男有女,不下二三十人。

白少辉当然也不肯放过,按照名册,逐一核对,依然不见义母的下落。现在只剩下贞字牢了,这是巫山分宫的牢房!

白少辉想到义父薛神医是巫山分宫神机堂的副堂主,义母被留作人质,那么被幽禁在贞字牢,自然也极有可能。

那知到了贞字牢,举目望去,十间石室,倒有九间是空的,只有一号房中,关着矮小个子,敢情就是南北帮的地行孙查贵。

只见他头顶微秃,面目冀黑,身穿一件又宽又大的黑色囚衣,足足有一尺来长拖在地上!

此刻一眼瞧到四人从甬道上走来,就大声叫道:“姓路的龟儿子,你们是探望祖宗来了?”

天囚堂主嘿然冷晒道:“查贵,你若敢乱叫乱嚷,本座纵不杀你,也会教你求死不得!”

戴良瞧着查贵一付狼狈模样,暗暗皱了下肩,赶紧别过头去,背着天囚堂主,以“传音入密”说着:“老查,你安静一点!”

地行孙查贵听出说话的竟是飞鼠戴良的声音,不觉怔了一怔,两颗豆眼,睁得滚圆,果然不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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