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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九转萧-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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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殊悄悄拉了一下白少辉的衣袖,问道:“大哥,他和你说什么?”

白少辉道:“没有什么,他只是叫我不要多问”

话声未落,忽然间,身后起了一片火光!

范殊轻咦道:“大哥巫山分宫起火了!”

白少辉回头望去,但见巫山上火光烛天,正是巫山分宫,不用说,那是九毒娘子和哮天臾纵的火了!

一行人到了山脚,果见江边静悄悄的泊着两艘大船,船上不见一丝灯火。

两名道童当先下船去,推开舱门。

赛诸葛抬手道:“诸位道兄,请上船了。”

大智大师等人也不客气,鱼贯登船,赛诸葛把大家让入中舱,一名道童早已在舱中燃起一支蜡烛。

赛诸葛摆手道:“吩咐开船”

那道童应了声是,返身退出,随的拉上舱门。

白少辉目光一转,发现舱中四周都遮着黑布,心下暗忖:“赛诸葛行事果然细密,这么一来,舱中虽有灯火,也不虑外泄了!”

大家落坐之后,但觉船身一阵晃动,接着水声哗哗,已然沿着山脚,缓缓驶去。

赛诸葛抬目望了香香一眼,朝白少辉、范殊两人含笑说道:“这位姑娘身中迷香,要到五更鸡鸣,才能醒转,范老弟不如先抱她送到后舱去,让她休息吧!”

范殊道:“她在未中迷香之前,已被迷失本性,在下兄弟虽在那韩奎身上,搜得几瓶解药,只是不知用法,正想请教军师。”

赛诸葛点头道,“此事山人已听查贵报告过了,玉扇郎君擅用迷药,解药既已到手,那就容易,只是眼下山人先得和诸位道兄讨论一件极为重要之事,解救这位姑娘,也不急在一时,不妨让她休息一会再说。”

白少辉听出他言中之意,似是讨论之事,十分机密,不愿香香知道,这就点头道:“军师说的极是,殊弟,你先把香香抱到后舱去吧。”

范殊抱起香香,推开后舱舱门,把香香放到铺上,回到中舱。

只见赛诸葛起身朝大智大师等六人拱手道:“山人已命他们替诸位准备好了衣服,四位掌门人,两位道兄,请到前舱换过衣衫。”

形意门掌门人人邵元冲道:“贵帮盛意,至为感激,只是兄台这掌门人三字,不知何所指而言?”

赛诸葛似是早已料到他们不肯承认,微微一笑道“道兄难道不是形意门的邵掌门人么?”

邵元冲冷声道:“只怕兄台看错人了。”

武当玉虚子道:“不错,兄台把我等看作了掌门人,宁非笑话?”

赛诸葛呵呵笑道:“武林大劫将成,有赖六大门派团结合作,共挽狂澜,诸位道兄奈何尚隐讳身份,不肯掬诚相见?”

南岳观主道:“我等真如兄台所说,身为一派掌门,被浣花宫囚禁在天牢之中,江湖上岂不早已闹得天翻地覆了。”

这些掌门人困从未听说过“南北帮”之名,不知是正是邪,是以不肯泄露自己身份。

赛诸葛轻摇羽扇,缓缓说道:“只因浣花宫早已有人假冒了诸位道兄,坐镇各大门派,江湖上又有谁能知其中阴谋?”

玉真子道:“那么兄台又如何知道的呢?”

赛诸葛笑了笑道:“敝帮帮主、副帮主早已洞悉阴谋,几次和兄弟研商,要拯救武林同道这场危难,只能釜底抽薪,先救诸位道兄出困。此地原是浣花宫对外的总香堂,兄弟忖度,诸位道兄可能就被囚禁于此。但因他们总香堂实力雄厚,高手如云,敝帮除了和他们硬拼,那是两败俱伤之局,实在无法下手救人。”

白少辉心中暗道:“原来这里是浣花宫的总香堂,啊,不对,所谓总香堂,乃是浣花宫对外的称谓,其实就是青鸾堂,由大公主凌云凤主持,但巫山分宫的分宫主,却是浣花夫人门下最小弟子浣花公主。”

只听赛诸葛续道:“最近他们把总香堂改为巫山分宫,大部高手,均已调走,势力较前大为减弱,正是最好的机会……”说到这里,羽扇朝白少辉、范殊一指,说明:“兄弟当日原是推测,诸位可能被禁在此,但真正发现诸位道兄的,却是这两位老弟。”

第三十章 船中定计

白少辉心中暗道:“赛诸葛指出自己两人,那是为了他们不肯承认掌门人身份,想自己两人帮他证明了。”

邵元冲目光一转,望着两人间道:“两位如何称呼?”

白少辉连忙抱拳道:“在下白少辉,这是我义弟范殊。”

邵元冲又道:“不知两位如何发现老朽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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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辉道:“在下兄弟是在天囚堂名册中,发现诸位掌门人法号,在下虽未见过诸位前辈,但诸位掌门人的大名,却是久仰的很。”

邵元冲道:“天囚堂名册上如何记载?”

白少辉从怀中摸出羊皮册子,说道:“这就是天囚堂的名册,请诸位前辈过目。”

邵元冲接过名册,只瞧了一眼,冷晒道:“名册上虽是写了几位掌门人的名号,但老朽等人像不像掌门人?”

白少辉心中暗道:“看来这些人中,就是这位形意门掌门人较难说话。”心念一动,答道:“在下原也不敢深信,但数月之前,曾听在下一位知交,说过亲眼目睹南岳观主和少林大通大师,武当玉真道长被人冒名顶替之事。”

南岳观主问道:“少侠说的尊友是谁?”

白少辉道:“在下这位朋友,叫做薛少陵。”

南灵观主一张老丑的脸上,耸然动容,急急问道:“那薛少侠如何说了?”

白少辉道:“薛少陵曾说受南岳观主重托,带了衡山掌门银剑,和一笔阴阳张果夫赶去衡山,不料那假冒南灵观主的贼人,已经先到,而且连南云道长,也是假的了。”

范殊心中奇道:“大哥明明说过,是他和一笔阴阳同上衡山去的。怎么又说是薛少陵?”

南灵观主神色大变,黯然不语。

邵元冲拱手道:“贵帮仗义救援,老朽等人衷心感谢,但可惜老朽等人实非什么门派的掌门人。”

赛诸葛呵呵一笑道:“诸位道兄并非敝帮救出来的,敝帮不敢因此邀功。”

大智大师道:“那么老朽等人,不知是什么人仗义赐援的?”

赛诸葛道:“这是白、范两位老弟的功劳,白老弟在发现诸位道兄之后,当场搏杀天囚堂路兆堂,命兄弟手下查贵,假扮了天囚堂主。但诸位道兄全被浣花宫无忧散迷失神志,白老弟身边,正好带有无忧散解药,解去了诸位身上剧毒。”

大智大师朝白少辉、范殊拱拱手道:“两位少侠救援之德,老朽等没齿不忘。”

白少辉眼看赛诸葛把救助几位掌门人脱困之事,全说到自己两人身上,不知他有何用意?一面连忙还礼道:“前辈好说,在下兄弟愧不敢当。”

赛诸葛摇着羽扇,徐徐说道:“诸位道兄既然不肯承认是掌门人身份,兄弟也不好勉强,看来敝帮主要想配合六大门派,共同挽救江湖危难的心愿,也无法实现了。好在这两位老弟,并非敝帮中人,救助诸位之事,也和敝帮无并,但等船出三峡,诸位道兄就可上岸了。”

几位掌门人既因不明南北帮的底细,不肯吐露身份,自然不愿和南北帮合作,因此赛诸葛说完之后,大家谁也不好作声。

白少辉心中暗道:“看来赛诸葛也无法说服他们了。”过了半晌,只听得赛诸葛长长地叹息一声,道:“南北帮纵无六大门派合作,凭目前的实力,不是山人夸口,不出三月,就可直捣白花谷,搏杀浣花夫人,但数年之后,六大门派,就没有一个幸存的人了!”

这话说得重了,连少林大智大师也不禁变了脸色!

形意门掌门人邵元冲冷冷一笑道:“听兄台的口气,三月之后贵帮就可搏杀浣花夫人,但数年之后,六大门派竟会没有一个幸存之人,那是不见容于南北帮了?”

赛诸葛却是轻摇羽扇,神色自若,环顾诸人,微微一笑道:“诸位道兄大概都是有此想法吧?”

这话也没说错,浣花宫既已消失,六大门派的人,数年之后,无一幸存,那自然是不见容于南北帮了!”

邵元冲道:“难道老朽说的不对?”

赛诸葛道:“南北帮纠合同道,志在为武林除害,祸首既除,责任已了数年之后,早已没有南北帮了。”

白少辉暗道:“这人说话,当真语含玄机,使人莫测高深!”

玉虚子道:“道兄高论,实在教人难以猜详。”

大智大师也忍不住道:“先生能否说的明白一点?”

赛诸葛仰首叹息一声道:“这叫做祸首虽去,祸根犹伏。”

这话明明又卖了关子,他简直处处都在摹仿着诸葛武侯,大概是熟读了三国演义!

南岳观主道:“道兄这祸首两字,当系指浣花夫人而言,但祸根又作何解释呢?”

赛诸葛道:“古人有言:“祸根不早绝,则或转而滋漫’,这话诸位总知道吧?”

南岳观主皱皱眉道:“一者朽还是想不出其中道理。”

赛诸葛朗若晨星的双目,倏然一睁,朗笑道:“这一场浩劫,关系六大门派数百年基业的存亡绝续,也关系数以千计的六大门派门人生死,一线生机,就在诸位道兄身上。兄弟纵然有心向诸位吐露,但此事关连重大,除了六大门派的掌门人,兄弟实不敢多言。”

白少辉心中微微一笑,忖道:“原来他转了一个圈子,还是在逼他们承认身份。”

邵元冲冷笑道:“兄台用尽心机,可惜咱们并不是什么六大门派的掌门人。”

赛诸葛点头笑道:“不错,形意门不过数十名门人子弟,在数千条性命中,占的比数并不算高。”

邢元冲勃然变色道:“兄台此话,是冲着老朽说的了?”

他虽是多年老江湖,但有人损及本门,也不觉怒形干色,但这话不啻承认他是形意门的掌门人了!

赛诸葛依然微笑道:“道兄言重了,据兄弟所知,形意门掌门人邵元冲邵大侠,确实好好的在那形意门中,道兄既非邵大侠,那也毋须介意了。”

邵元冲一时也无话反驳,但脸上兀自怒意未消。

南岳观主道:“姑不论老朽等人,是否六大门派中的掌门人,但既然关系数千人性命,道兄总不至坐视不救?”

赛诸葛大笑道:“道兄说的极是,想敝帮帮主,副帮主三顾茅庐,硬把兄弟拖了出来,当时说明了只要兄弟助他们消灭烷花宫祸首。至于六大门派所伏祸根,哈哈,兄弟纵有代谋之心,叵奈六大门派的掌门人,都漠不关心,兄弟又何能为力?”

白少辉听的暗暗好笑:“话已越逼越紧,看来这四大掌门人,已非承认不可了!”

果然,大智大师倏地站起身来,双手合十,低宣一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戒打狂语,老衲确是少林大智,还望先生赐教。”

武当玉虚子眼看大智大师既已认了,也只好打了个稽首道:“善哉。善哉贫道正是武当玉虚。”

这么一来,南岳观主和邵元冲也不得不但然承认,起身拱手。

范殊瞧的暗暗忖道:“这些人真也奇怪,人家早就知道了,何用扭扭捏捏的坚不承认,但这回却又全承认了。”

赛诸葛慌忙起身答礼,道:“大师、道长好说,兄弟其实早已知道诸位来历,只是未经诸位亲口承认之前,此等机密之事,兄弟确是未便奉告。”一面又朝邵元冲拱手道:夕兄弟这才开罪之处,邵大侠幸勿介意。”

邵元冲虽已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但心中对赛诸葛和南北帮的举动,依然一无所知,启是难免仍存怀疑。闻言只是淡淡一笑道:“老朽等人业已对道兄但然承认,还望道兄也能以诚相见才好。”

赛诸葛肃然道:“事关武林安危,诸位道兄既然信得过兄弟,兄弟岂敢知而不言,信口胡说?”说到这里,接着道:“诸位大概已经知道,自从诸位遭人劫持早有顶替之人,假扮各位,当上了掌门人。”

大智大师合十道:“此事老衲已听南岳观主说过,衡山如此,其余各派,自然也是如此了。”

赛诸葛道:“浣花宫派人冒了诸位之名,当上掌门人,就暗施手脚,如今各大门派中,大概全已中了一种慢性剧毒。此种毒药,潜存体内,最迟可达数年之久,不发之时,一无感觉,但一经发作,就无药可救。”

这话听的四位掌门人不禁耸然动容。大智大师合掌道:“阿弥陀佛,先生当已知道此种慢性毒药的解法了?”

这位少林方丈似是对赛诸葛,已极为信服了!

赛诸葛摇摇头道:“此种慢性毒药,极为机密,除了浣花夫人,只怕无人能解。”

玉虚子道:“贫道有一椿事,想不明白,要请教先生。”

赛诸葛道:“道兄请说。”

玉虚于道:“浣花夫人既把贫道等人,毁容囚禁,又已派人顶替,接掌门户,六大门派,可说全已在她掌握之中,只要她下个密令,六大门派还有谁敢不遵?何用再暗中使毒,非把数千人置之死地而不可?这对浣花宫来说,岂不也是一种损失?”

赛诸葛点点头道:“问的好,只是道兄说的乃是目前的情形,试看浣花夫人有六大门派的实力,供她驱策,横扫江湖,称霸武林,自可指日而待,但等到异己尽去,六大门派又有何用?”

大智大师双手合掌,连诵佛号道:“阿弥陀佛,浣花夫人手段当真毒辣得很。”

赛诸葛叹息一声道:“兔死狗烹,自古已然,身中慢性剧毒,数年之后,同化异物的,又何止是六大门派中人?”

邵元冲道:“听先生之言,似是她手下之人,也全都中了剧毒?”

赛诸葛道:“这虽是兄弟的推想,大概也差不多了/

邵元冲怒道:“真是最毒妇人心,她对江湖上人何仇何恨,竟然要毒尽天下武林同道?”

赛诸葛仰天大笑道:“这一愿望,她永远无法达成的,江湖上六大门派,虽已尽入她的掌握,但尚有两股势力,和她不相上下,成了目前鼎足江湖之势。

南岳观主奇道:“先生说的,不知是那两股势力,贫道何以从没听人说过?”

赛诸葛笑道:“这两股势力,除了敝帮,还有一个就是葬花门了。”

南北帮,在四位掌门人其中,还是今晚第一次听到,如今又来了一个葬花门,真是闻所未闻,一时全都听的一怔。

只听赛诸葛续道:“兄弟和敝帮帮主,副帮主,再三思维,要挽救这场武林劫运勺唯一可行之道,只有釜底抽薪,才可避免流血,保全不少人的宝贵生命。”

大智大师合掌道:“我佛慈悲,贵帮主如此用心,真是万家生佛,不知这釜底抽薪,要如何可行法?”

赛诸葛微笑道:“这就要诸位道兄合作,先期收复各大门派了。”

宦灵观主苦笑道:“先生说的果然不错,但各大门派一则都已有人假冒,当上了掌门人,真伪莫辨,二则贫道等人,全已被妖女毁去本来容貌,即使门人子弟见了面,也断难相识,又有何用?”

赛诸葛朗朗一笑,道:“这个山人自有妙计,只要诸位道见信得过兄弟,光复各大门派,又何难之有?”

他自号赛诸葛,口气当真大的赫人,好像他真有诸葛之能!

白少辉暗暗忖道:“南岳观主说的有理,这些掌门人既已被人假冒,又复毁去面貌,等于已成了毫无实力,又无号召之人。要想光复各大门派,岂非难如登天?但赛诸葛却说的这般容易,倒要听听他究有什么奇谋?”

大智大师等人听的疑信参半,半晌才道:“先生成竹在胸,还望不吝指教。”

赛诸葛抱拳道:“兄弟已经说过了,但得诸位道兄合作,此事就包在兄弟身上。”

大智大师目光缓缓衲过玉虚子等三人,合十道:“老衲等人,但凭先生吩咐。”

赛诸葛面露笑容,连说“不敢”,一面朝白少辉、范殊两人说道:“这三日之内,山人有一不情之请,不知两位老弟能否帮忙?”

白少辉拱手道:“在下兄弟愿听调遣,军师但请吩咐。”

赛诸葛捋须笑道:“老弟言重了。”

说到这里口气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这三天时间,兄弟要和四位掌门人详细研商合作大计,巫山分宫覆败消息,天亮之前一定可以传到浣花宫,兄弟猜测明天中午,精锐后援,必可追踪赶来,对敌之事,兄弟也无暇兼顾,因此想请两位老弟代劳。”

白少辉忖道:“原来他要自己两人拒挡强敌。”心念方动,只见赛诸葛微微一笑,从袖中摸出三个密柬,抬目道:“山人这里有三个密束,上面注明开拆时日,两位老弟只须依柬行事,自可化险为夷,如是山人料想不错,大概无须两位搏击,就会自动退走。”

浣花宫巫山分宫,全军尽覆,双方仇恨已深,这赶来的人,自是奉命报复,那会不战而退?这活不但白少辉、范殊不敢置信,就是大智大师等人,也深觉赛诸葛有些自吹自擂,言过其实。

白少辉接过三封密柬,口中说道:“在下兄弟,自当遵命。”

赛诸葛道:“那么两位老弟就请到前舱休息,这三日之内,全仗两位守护,不准任何人入中舱半步。”

范殊心中暗道:“好啊,我们又不是你手下,居然摆出一副军师的面孔来了。”

白少辉答道:“在下兄弟理会得。”

范殊忙道:“大哥,香香被玉扇郎君迷失记忆,咱们该问问军师了。”

白少辉赶忙从怀中摸出许多药瓶,正待开口。

赛诸葛微微笑道:“韩奎从然善使迷药,但迷药决不可能使人仅仅迷失某一段时间的记忆,也许是他使用某种迷药之时,同时也使了某种截经手法。使闻入的迷药,滞留在某一经穴,而这一经穴,又是职司记忆的经络,才会使人丧失这一段时间的记忆。”

范殊问道:“军师是说香香还被玉扇郎君点了穴道?”

赛诸葛笑道:“这不能叫做点了穴道,因为一个人的脑间大穴,全属要害,纵是点穴高手,也不敢轻易出手,因为稍一不慎,立可致死,此种截经手法,可能是韩奎师门的特殊秘技……”

他在说话之时,已从白少辉手上,取过一个玛瑶扁瓶,和一个翠玉葫芦,拔开瓶塞,闻了一下,然后把玛瑞扁瓶还给白少辉,说道:“这瓶中就是解药了,山人早已把治疗之法,写在一张纸上了,两位老弟可在鸡鸣前,按法施救。”说着,果然又从袖中取出一张招好的素笺,随手递过。

范殊忖道:“此人真是专会故作神秘,替香香解除迷药,又不是什么机密之事,也要写在纸上?”

赛诸葛一手拿了许多磁瓶,并没还给白少辉,接着说道:“这些瓶中,全是韩奎师门的独门解药,可否暂留山人之处?”

白少辉道:“军师有用,那就留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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