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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宠爹-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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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视觉冲击力,让木涯腿间之物暴胀几分,猛的弹了一下……
  那圆滑的东西突然一动,那滑腻的感觉让男人忍不住唔了一声,这声音很压抑,可听在木涯耳力,又是另外一番味道……


  离恨天在故意招他。
  这男人,出了趟门,欲拒还迎玩的是越来越厉害了。
  他招男人的手段,愈发的高明了。
  这样的男人,真是让木涯又爱又恨。
  门外的人,还固执的敲着,那人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重复着敲击的动作,离恨天见状难免有些心急,看木涯迟迟没有放下他,男人只能再踢他一脚,这一次比上次的力气要大的多……
  他让他别发呆了,快放下他。
  木涯露出了意外的表情,离恨天以为他又惹怒木涯了,却没想到他居然从木涯眼中看到了惊喜,男人以为他看错了,他用力的眨了下眼睛,这时木涯已经又将头转向了门边……
  他不能再看下去了,男人这样子,真恨不得让他一口吃掉,简直太勾人了……
  他踢人的动作,更像在索求,而且那不轻不重的感觉,那翘起的脚,带着几分骄傲,还有驾驭感……
  说好像,男人是正等着人服侍的主子,而他,才是伺候人的奴仆……
  这种感觉木涯一点也不反感,相反的,他觉得男人那有点骄傲的样子,简直棒极了,他以前为什么没发现,这比逆来顺受要好的多的多……
  “你让他滚,我好好对你。”这样的男人,让木涯瞬间妥协了,之前的愤怒荡然无存,他原本想狠狠的教训下离恨天,可现在,他只想好好的疼疼他,他的心痒痒的,这个离恨天,反倒更让他想要抱了,但和之前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了。
  木涯发现,男人总能有办法把他惹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扒掉他一层皮,也能一下子,让他的火气全然消散,只想捧在手心里,好好的疼爱……
  真是让他又爱又恨,打不得,骂不得,最后只想狠狠的抱他,占有他……
  他似乎被男人吃的死死的了,在不知不觉中,被离恨天迷惑了……
  深深地,不可自拔。
  “别闹了,方我下来,被人撞到就糟了。”离恨天真想敲开木涯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这种情况他还在惦记着这种事情,如对方见他迟迟没有应门,跑到窗户这边来就糟糕了,他们就在窗前,他和木涯的姿势这么暧昧,对方一下子就猜得到他们在座什么,文曜也好,其他人也罢,不管是谁,被看到了一定会惹出乱子。
  木涯这家伙,怎么分不出轻重呢。
  “是怕被人撞到,还是怕我坏了你的好事?”木涯才不管那么多,这离府上下,谁不知道他和离恨天的关系,下人看到了,也会当没看到,至于文曜,他决定了,他就借这个机会,让他知道,男人到底是属于谁的。所以他腰一沉,准备就这样抱了男人,“他想看,就来这里看,我不介意让文曜看到,你被我干的哭爹喊娘的养子……”
  “你!”离恨天觉得,他被木涯气的七窍生烟了……
  这窗子是虚掩的,做的话一定会弄出不小的动静,那人姚氏被引来了,他的老脸就真没地方搁了,感觉到木涯是认真的,他知道他指望不上他,干脆就想从桌子上翻下来,就在这时,外面那迟迟没等到回应的人,终于按捺不住开口了……
  “爹,我知道你没睡。”
  不是文曜,这声音很熟悉,离恨天觉得他在哪听过,可又想不起,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同样听到的木涯,却因为这几个字猛地停住了动作,他看离恨天的表情有些古怪,离恨天刚想问他怎么了,就听木涯用刻意压低的声音问他,“这个时辰,你不睡觉,还穿成这样,不是为等文曜,而是在等钦墨?”
  经木涯一提,离恨天才恍然想起,这声音是属于钦墨的,他就说,文曜不会这个时辰来找他……
  可是,钦墨……
  他和钦墨就见过一次面,还是很短暂的一次,就是他刚醒来,那三个家伙名为探病,实为挑衅那次,在那以后他就没看过钦墨了,关于钦墨的一切,他都是从文曜口里探听出来的。
  钦墨对他一点都不在意,离恨天看得出。
  而他又没时间了解钦墨,所以他们的关系还不如府里的下人走得近。
  可就是这个和他一点交集都没有的钦墨,怎么会在这个时辰出现在他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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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我有事情找你谈,我知道你很方便,所以,把门开开。”
  钦墨的话让男人哭笑不得,这个时辰了,一般人都会睡觉了,钦墨怎么就这么肯定他有空,虽然他现在相当有空,当然,把身上的木涯忽略掉的话。
  一听是钦墨,木涯也有些迟疑,一方面他不知钦墨来此何事,另一方面,他相当怀疑男人,怎么,他这阵子被文曜绊住了,离恨天就借这个机会把钦墨勾搭到手了?
  以前离恨天知道他招男人,所以他足不出户,尽量少与人接触,除了他和离落,那男人还是知道守本分的,可是现在,木涯怎么觉得,他是故意这么做的呢……
  怎么招人,怎么干。
  木涯狐疑的看了离恨天一眼,比起抱他,他更想弄清楚离恨天和钦墨的关系,他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离恨天的手段,怎么就那么高……
  木涯从他身上下去了,离恨天终于松了口气,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没办法换条裤子,所以他只能穿好外袍,让那长长的衣摆,遮住他被木涯弄的相当尴尬的裤子。
  不过离恨天这口气还没吐完,木涯碰的一声就拉开了门,那门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一点心理准备没有的男人再度吓了个激灵,但幸好在木涯开门的瞬间,他的衣服也整理好了。
  兄弟二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面对着面,他们静静的看着对方,平静的眼底,看不出一丝波澜。
  钦墨对木涯的存在,并没有露出一点意外的表情,他很礼貌的喊了声二哥,木涯也很给面子的点了下头。
  “这么晚了,你找爹有什么事?”木涯就横在门口,他似乎没有让钦墨进门的打算,他的裤子传好了,但腰带还在屋子里,衣襟也是微微敞开的,,木涯压根也没想穿戴整齐,他这样是想让钦墨知道,他和离恨天正要‘休息’,他有事,可以明天再说。
  “正事。”钦墨淡淡的瞥了房间内的男人一眼,转而看向脸上写着大大的‘送客’二字的木涯,“肯定是和二哥不同的,‘正事’。”
  “有事明儿说,我和爹要歇了。”
  木涯不准备和钦墨在这玩文字游戏,他直接就要关门,钦墨不为所动,他就站在门前,似乎打定了主意不会离开,“这事儿,非今个说,就要现在。”
  钦墨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关门,关了我再敲,你不嫌麻烦,我也不介意。
  木涯了解钦墨的固执,都已经这个时辰了,他和钦墨争执不下,只会耽误更多时间,木涯懂得权衡,既然这样,他就退了一步,钦墨有什么事,快说快了,钦墨不是文曜,他不会耽误他和男人办真正的‘正事’。
  “那你快说,说完我们好歇了,爹,钦墨找你。”
  木涯说着,就冲房间里喊了声,他不准备让钦墨进门,他让他们在门口,长话短说。
  男人一脸狐疑的走过来,可他还没到门口,就听钦墨那没有高低起伏的声音再度响起,“麻烦二哥了,你可以走了。”
  钦墨反将木涯一军,他倒是先下了逐客令。
  木涯的眼睛瞬间睁大,他似乎没想到,钦墨会这么说,敢在他面前指手画脚,替他做决定……
  怎么现在他们的胆子一个比一个大了,该死的文曜,该死的离恨天,现在连钦墨也来找他麻烦……
  “二哥,你在这儿,我不方便说。”钦墨给出了理由。
  木涯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他一边点着头一边看了男人一眼,“怎么着,还怕我听不成?”
  “是。”钦墨再一次如实回答。
  离恨天傻眼了,他从没见过有谁敢这么喝木涯说话,这么直接的,一点面子也不给,这不是来找茬打架的吗……
  “我想二哥也没心情听我和爹的事情,因为我刚才来时,看到你的副官匆匆忙忙的跑进末涯居。”在木涯发飙前,钦墨慢条斯理的说,说完之后还看着木涯笑了一下,然后让出了个位置,让木涯离开。
  很无辜,也很遗憾,那样子就像在说,就算我让你听,二哥你看你是不是也没空听了。
  木涯的表情相当难看了,副官这个时辰跑到末涯居,一定是出了大事情,大道只有他才能解决的事情,想到房间里的男人,还有还胀着的下半身,木涯最后看了一眼依旧风轻云淡的钦墨,骂了句‘你狠’,一咬牙,闪身出了门……
  离恨天只觉得月光愈发的亮,照出房间内更多摆设,他没看到木涯是怎么跑出去的,他只是微张着嘴,傻愣愣的看着钦墨把门关好,然后捡起地上的门闩,再度将这房间,变成封闭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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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钦墨,单独相处了。
    第五十一章 有秘密了
    离恨天裤裆凉飕飕的,他的裤子被木涯从中间完全松开了,走起路的感觉要多怪异有多怪异,他活了这么大,还没试过穿成这样走来走去。
  忍着那奇怪的感觉,离恨天点了灯,这时钦墨已经径自坐到桌前,那黝黑的眼眸正动也不动的停在离恨天身上。
  直勾勾的。
  离恨天被那双眼睛看的心底直发毛,他尴尬的咳了两声,挑了个最远的位置坐下,这房间里,离桌子最远的地方就是床,男人干脆坐在床沿,上次和离落他们在一起,离恨天还没感觉到钦墨的压迫感这么强,如今和他单独相处,离恨天没由来的紧张,比和他任何一个儿子都要来的紧张。
  “那个……钦墨,这么晚了,你有事吗?”离恨天白天睡多了,他一点都不困,再加上被木涯和钦墨这么一闹腾,他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的不得了,他一边用睡袍虚掩住自己的腿,一边端出父亲的架势,做循循善诱状笑着问钦墨,不过离恨天的内心,却是紧张的不得了。
  木涯的腰带就在钦墨的手边,离恨天几次都想娶把腰带拿走,但又怕这多此一举的动作,让钦墨多心。
  就只能忍着。
  他第一次和钦墨对话,也是第一次用父亲的身份和儿子对话,虽然钦墨的压迫感让他很不舒服,但他比其他几个儿子,给他的尊重要多的多,所以离恨天觉得,这次父子对话应该会和新闻联播一样成功。
  “我来拿一样东西。”钦墨看了离恨天半晌,他并没有卖关子的打算,他直言不讳的说了。
  “你想要什么?”听文曜说,钦墨是商人,他应该并不缺钱,他应该不会想和他要钱,那除了钱之外,钦墨还想要什么呢?离恨天想着,不由自主的在屋子里扫视一圈,他房间挺大,但真正值钱的东西并不多,如果钦墨想让他帮忙救急,那离恨天只能爱莫能助了。
  “不是要,而是拿,拿回我自己的东西。”钦墨纠正离恨天的话,并进一步说明,“我来把握娘寄放在你这里的东西,拿回去。”
  钦墨的娘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离恨天都不知道,她当初有什么放在他这儿,他更是不清楚,如今钦墨和他要,他拿什么东西给他…………
  钦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看的离恨天心里愈加的毛,钦墨的眼神好像在指责男人想要私吞一般……
  他看的离恨天很不舒服,如果他知道钦墨要的是什么,他一定双手奉上,他实在受不了被人这么盯着……
  像他多么贪心似的。
  在钦墨的逼视下,离恨天硬着头皮道:“那个,钦墨……你看,当初方我这儿不少东西,你这么一提,我一点头绪都没有,不如你给爹个提示?”
  “爹,这种时候,还装傻,已经没必要了。”钦墨温和的笑着,他不疾不徐的态度像是在闲话家常一般,但其中蕴藏着催促与警告,这些离恨天不可能感觉不到。
  “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离恨天摇头了,钦墨好像认定了他想包中私囊,他也没有办法,男人想了想,最后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嗲是实在想不起来放在我这什么了,你看这样行不行,爹的东西全在这里,你翻翻看,找到了,你就拿走。”
  既然钦墨来找他要,他东西就应该在他这儿,他觉得钦墨不会无聊到想要他娘当初给他的定情信物,这应该是个对钦墨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他不会这么急着要,又必须带走。
  这么晚还来找他。
  离恨天不管钦墨的话是真是假,那东西到底是不是钦墨娘留给他的,反正对他来说,以前这个身体的一切都和他没太大关系,贴别是那几个已经死了的女人,所以钦墨要什么,离恨天都可以给他。
  如果因此和钦墨闹的不愉快,那就得不偿失了。
  离恨天盘算的很好。
  他诚恳的看着钦墨,那表情大有你随便搜的意思,可钦墨却一动没动,别说搜,那眼瞳和刚才一样,停留在他身上,就连眨眼,都没动过分毫……
  他的视线,让离恨天有点坐立难安。
  离恨天在反思刚才说的话,他好像,没说错什么啊……
  “我本来是想用最平和的态度,把事情解决,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休怪钦墨不讲情面了。”
  管钦墨是风轻云淡还是天高气爽,离恨天知道他生气了,可是为什么说翻脸就翻脸,他们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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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过想做个正常的爹,和正常的儿子相处,怎么这么简单的冤枉就完成了?!
  好容易钦墨有点礼貌,可现在这又是什么状况?!他眼看着钦墨那脸晴转多云,甚至还有暴风将至的预兆,男人完全不在状态中,怎么他的儿子翻脸永远比翻书快?!
  “我不想用‘藏’这个字,但是离恨天,你确实把它藏起来了,就算我把这里拆了,也找不到我想要的东西,离恨天,你可以不必再装傻充愣了,那东西是我的,就算你得到了,也没有用,我迟早都会把听夺回来的。”钦墨早知道离恨天不会这么轻易把东西给他,所以在此之前,他已经将男人可以藏匿的地方翻了个遍,可他根本就没有找到,无奈之下,钦墨最后只能选择和男人摊牌,男人的表现,和他料想的差不多。
  离恨天干巴巴的看着钦墨,他觉得他不是冤枉死的,就是倒霉死的。
  离恨天不知钦墨的‘不讲情面’是什么意思,他在座最后的努力,“钦墨,我说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你不妨直说,我们也不用在这绕弯子,浪费彼此的时间。”
  离恨天说的真诚,但在钦墨眼里,也不过是种借口,既然他这么说,钦墨干脆就挑明了,他想看看,男人还能玩出什么把戏。
  “国玺。”钦墨淡淡道。
  这两个字,惊的离恨天差点坐在地上,钦墨指的国玺如果是他想的那个东西,那他就该杀头了,国玺是皇上的东西,他一介草民,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钦墨的娘再厉害,也不可能把国玺放到他这儿啊。
  难不成钦墨的娘还是个前任武则天不成。
  这个男人,似乎很会演戏,钦墨倒要看看,他能装傻道什么程度。
  “我娘嫁给了你,她九溟族的身份我相信你不会不知道。”
  钦墨这话说的及其的慢,他似乎再给离恨天留出考虑的时间,他想看看,这看起来一无是处的离恨天,城府究竟有多深,在他说出九溟族三个字后,男人还能不为所动吗。
  离恨天若有所思的看着钦墨,他觉得,九溟族这三个字,他很耳熟,但他又想不起从哪里听过……
  见离恨天仍旧带着茫然,钦墨双腿轻叠,交叉的手指放在上面,他摆出一个放松的姿势,接下来的话,有些冗长,既然离恨天打定主意和他死缠到底了,钦墨不介意按他所说,一点一点的提醒他,帮他想起来。
  “我娘既然生下了我,九溟族的秘密自然也是守不住的。她嫁到离家,就不曾离开,和她接触最多的,只有你,而她能信任的,也只有你,否则,她不会嫁给你。这个秘密,她瞒得过天下人,却无法瞒你。”
  此时,钦墨脸上,所有的表情都被肃穆代替,离恨天能感觉出他的认真,这种气氛,让他也忍不住跟着屏住呼吸,钦墨那认真的眼神,让他觉得,钦墨接下来的话,一定非同寻常……
  或许,是骇人的惊天秘密。
  “九溟族皇室,拥有通灵能力,可驾驭神魔,指挥鬼灵。她是九溟后裔,是皇族最后的血脉,她身兼重任,她要为九溟将这血脉延续,否则,她回愧对九溟列祖列宗。她千挑万选,最后选择了你,因为你身份的特殊,这普天下,只有你,才能帮她完成这个夙愿。”
  钦墨说完,离恨天突然重重抽了一口凉气,国玺,皇室,九溟族……
  离恨天终于想起了九溟族在哪里听过,他绝对没有想到,钦墨会是九溟后裔……
  活着说,是前朝后裔。
  九溟族有通灵能力,他们可指挥非存于现世的兵马,这南朝一直是九溟的天下,不仅如此,凭借通灵能力,九溟本欲称霸世间,统一各国,可是不知为何,九溟一夜之间败落,皇权也被现任皇室接管。
  一朝天子一朝臣,九溟败落后,其族人惨遭屠戮,岁月蹉跎,九溟已经成为历史,一个往昔的神话而已。
  时至今日,恐怕已经没人记得了。
  在南朝,九溟乃禁忌所在,任何人不得提及,不管地位如何,身处皇室或是草民莽夫,凡是提及九溟,必是死罪,所以这强大的种族,已被历史的洪流淹没,几乎无人知晓。
  这通灵能力,也就因此消失于世间。
  离家是南朝开国功臣,所以南家家谱上提及过九溟族,只是很简单的概括,离恨天也看到上面说,凡遇九溟,必得诛之,无论是离家祖上或是离萧山都不会想到,这最后一支血脉,竟然是在离家延续的……
  在如此残酷的追杀中,竟能活下来,还做出如此大胆的决定。
  令人敬佩。
  如此看来,这离恨天也绝非简单角色。


  他居然能抗住如此巨大的压力,背负着惊天秘密,说忍辱负重也好,说相安无事也好,总之他活下来了,也守住了他该保守的秘密。
  想及此,他同样佩服起这身体原先的主人……
  他所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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