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第1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腥颂搅恕
皇宫地面之下还有着复杂的通道和殿堂,地面的许多宫殿中都有巧妙的传声机构,通过铜管可以把声音传下去,上面的人却根本听不到下面有人。两人的秘密被下面的一个女子听得清清楚楚,差点把她的肺都气炸了,还好周全和褚太后都是善良的人,还在商量着如何保护小皇帝,而不是想着夺司马家的江山,她还能够忍住没有立即暴走。
她,就是许久没有露面过的文风,真正的名字则是司马文凤。周全虽然早就怀疑她身份非同一般,却还是没想到,她就是小皇帝的堂姐,成帝司马衍的女儿。
成帝死后帝位是传给弟弟司马岳(也就是现在小皇帝的父亲),那时她才六岁,她母亲不是正宫,本来就没几个人在意她,不久她母亲忧伤而死,就更没有人过问她的存在了。除了有宫女照顾她日常生活外,几乎所有人都把她忘了,后来何简见她资质过人,身世又可怜,就把她带去作为传人了。宫皇里的人则以为她是不小心掉到哪个池子或井里淹死了,找一找没结果也就不了了之。
司马文凤作为顾影斋的接班人是最合适的,毕竟她是皇家的血脉,肯定会尽力保护着皇族。她出山后与周全相遇,后来又发生了许多事,一颗心不知不觉系到了周全的身上,但她一直背负着这个沉重的使命,不敢作嫁人之念,一直在感情与理智之中徘徊。
谁料天有不测风云,周全中了微生香迷神法术,与微生香在凝香楼肉搏大战,与她断了心灵上的灵系,遭此重大打击,她才知道爱得已经很深。可是伤口已成,哪里还能轻易愈合?周全身边的美女又越来越多,对她也疏远了,也不是那么在意了,令她痛若莫名。可是她怎能舍下那份高傲和伤心去求他施舍爱情?她怎能丢下顾影斋和司马家的安危去追随他?
更加严重的是周全居然对微生香割舍不断,简直令她的心都碎了,在她看来,她师父何简是微生香害的,周全对她疏远也是微生香害的,天下大乱皇宫大乱都是微生香害的,周全居然还护着微生香!所以她恨得躲起来不见他了。
今天无心之下听到了惊天大秘密,她的婶婶居然有了周全的骨血,司马家的祖坟冒绿烟了!她几乎晕倒在地,心碎成了一片片,直到周全走后许久回过神来,她攒紧了粉拳,咬碎了银牙,她要杀了这败坏司马家门风的贱人!!!
褚太后闭目靠在榻上,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温馨,以及推想着将要面对的难题,突然一股冷森森的光芒迫到了她身前,一股尖锐的刺痛更顶到了咽喉之上。她急忙睁眼,只见一把闪着黄光的细剑顶着脖子,持剑的是一个全身白衣的女子,轻灵得如天女下凡,似乎要飘飞起来,只是脸上蒙了白绢看不清美丑。
“贱人,你做的好事!”
褚太后心中冰冷,知道秘密已经泄漏了,再藏也没有用,平静地说:“你杀了我吧,我是让司马家蒙羞了,但这不是我的本心,死了也无愧于天地良心。”
“你做下这等事来,居然还有脸说天地良心?一剑杀死你也太便宜你了,应该将你这贱人绑在皇城外,被天下人唾弃,千夫所指,永坠地狱。”
褚太后闭上了眼,“这又何苦?你若不是皇室中人,定不会如此义愤填膺;你既是皇室中人,何必做此丢尽司马家脸面的事?你还是直接杀了我了事。”
司马文凤没想到她能这么镇定,这一剑反刺不下去了。刺下去容易,杀了之后谁来主持大局?再换一个没威信的皇帝,不知又要乱成什么模样。
禇太后见她迟迟没动手,重又睁开了眼:“你既是守护皇宫的高人,想必也知道事情的原委,我一弱质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怎能逃过弥勒教妖人毒手?我被迫服下霸道春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要寻死,是大法师可怜我救了我。恨无解救之法,才舍身饲虎,化解了我的毒性,谁料竟留下了祸根……你也是女子,若是你处于我的位置又如何?”
司马文凤倒是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一时说不出话来。
禇太后说:“我二人本无半点淫乱之心,为救命而不得不合体,是以虽有失节,却无愧对天地之心。你杀了我并无不可,但请不要去为难他,他若是有办法,怎会做出遗臭万年的事?似他这样宁可自己身败名,也要舍己救人的大英雄,大豪杰,举世再难找出一个。”
司马文凤本来就相信周全的为人,那天在宫中的事情她也在场,刚才褚太后与周全的对话听在耳中,再被褚太后这么一说,已经完全明白了事情的经过。这事确实怪不得褚太后或是周全,真要计较起来,反而是她保护不力之罪,这一剑哪里还刺得下去?
她的手微微颤抖,良久无语,最后一跺足,白影一晃就消失了。
褚太后愰如做了一场梦,可是低头一看,地面的一块青玉石已经被踏得粉碎,刚才决对不是幻觉。
第二天凌晨,北伐战役正式吹响了号角,征讨大都督桓温亲帅四万步兵、五千骑兵从江陵出发;紧接着桓冲率六万水军沿河而上,兵分两路,一路沿汉水进攻汉中,一路沿丹水而上指向长安。
同一天周全也接到了桓温传来的秘信,信中要求他做两件事,第一件是请周全到前秦的皇宫(长安)中去探听一下苻健的反应和安排,若是能探听到是敌人精锐主力的动向,或是造成一些破坏,让敌人不能专心迎敌那就最好了;第二件是请五斗米教的人帮忙,利用他们的关系网把“讨胡檄文”在敌国的大城内到处张贴,号召汉人奋起反抗,破坏敌人设施,全面扰乱敌人。
这些事之前周全已经答应过桓温了,这一场仗真正是为谁打还不知道呢,周全自然也该出出力了。他立即带了上千份早已抄写好的讨胡檄文,前往鹤鸣治,令岳九真分发下去。
文曰:稽古天地初开,立华夏于中央,万里神州,风华物茂,八荒六合,威加四海,华夏大地,举德齐天。蛮地胡夷无不向往,食吾汉食,习吾汉字,从吾汉俗,此后胡夷方可定居,远离茹毛饮血,不再兽人。然今,环顾胡夷者,无不以怨报德,抢吾汉地,杀吾汉民。中原秀丽河山,本为炎黄之圣地,华夏之乐土,而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前晋八王乱起,华夏大伤,胡夷乘乱而作,扰乱中原,屠城掠地。永兴元年,胡狗鲜卑,大掠中原,劫财无数,掳掠汉女十万,夕则奸淫,旦则烹食,千女投江,易水为之断流。羯狗之暴,以汉为“羊”,杀之为粮。永嘉四年,围猎汉民,王公忠烈射死者十余万。不日,夷人匈奴,四面纵火,烤汉为食,死者二十余万。太兴元年,愍帝受辱,崩于匈奴。凡此种种,罄竹难书……
讨胡檄文词文并茂,字字矶珠,罗列了胡人入侵以来的种种罪行,汉人的屈辱和仇恨,极尽愤慨悲怒之熏染,以民族情节挑起心底里的仇恨,号召汉人子民全面反抗。
鹤鸣治在巴蜀关中一带有很好的声誉和号召力,在前秦的大多数城市中都有坛口、道场和信徒,现在虽然大部分人撤出来了,潜伏的还有不少,张贴传阅一些榜文,弄一些误导敌人的流言并不难,有时这些东西比军队的杀伤力还大。
鹤鸣治的人也全面备战,一方面是防止弥勒教的人来偷袭,另一方面是为了可以随时响应周全的命令投入战斗。
当天晚上天刚擦黑,周全收拾剑、弩、道符等应用之物,孤身闯长安的皇宫去了。
第三十章 雷神震怒
秦国高层已经接到桓温大军出兵的消息,战前军事会议从下午一直开到了天黑,大殿内灯火通明,争执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史实中,前秦的第二任皇帝苻健这时已经死了,由于周全上次大闹皇宫,撞破了飞花与太子苻生的乱伦并杀了苻生,间接化解了一场谋杀父亲的阴谋。后来周全又托佛门的人传递消息给苻健,提醒他提防别人下毒谋害,由此救了他一命,所以至今还活着,但身体状况还是很不好。
苻健的大儿了苻苌已经死,二儿子苻生最为勇猛,也被周全杀了,另两个儿子没才能,不堪大用,现在他自己病秧秧的,连坐在皇宫里指挥都成问题,更不要说领兵出战,所以他只能依靠几个兄弟了。
苻建几个兄弟中最有潜力的是最小的弟弟苻雄,现任大丞相,封东海王,掌管着秦国近一半军队,在朝中声望极高,自然是这次抵抗东晋军队的最好人选。但苻健却另有烦恼,如果让苻雄带兵出征,大胜回来,他的皇位还能坐得住么?所以早在两个月前就要决定的事到了现在还没有决定,秦国的兵马已经在前线结集,主帅人选却一时还没确定在,但今天东晋已经发兵,再也不能拖了。
没有当过皇帝的人还好,当上了之后再想叫他退下来那是千难万难了,所以每一个皇帝最担心的就是别人夺位,最害怕的就是兄弟子侄中有人威胁到自己。其实苻健真正害怕的人不是弟弟苻雄,而是苻雄的二儿子苻坚。
苻家本姓良生,后改姓为蒲,因开国皇帝苻洪背上有天生的四个字:草付应王,所以改姓为苻,后来果然称王了。巧的是苻坚背上也有天生的字迹:草付臣又土王咸阳,合起来就是苻坚将来要在咸阳称帝王,并且苻坚自小聪明过人,天生异相,神力惊人,很得爷爷苻洪的喜爱,如今才十六七岁,已经是秦国的龙骧将军。
最近长安有儿童在传唱:“东海有鱼化为龙,男便为王女为公,问在何所洛门东。”苻雄是东海王,苻坚是龙骧将军,住宅正在洛门东,这不是暗示他们父子两要夺帝位么?所以苻健不敢把这次大战的指挥权完全交给苻雄。可是不交给苻雄,又没有别人可以挡担这个重任,所以这个会议开了许久一直没有结果。
周全使了隐身符靠近大殿,听了一会就大约明白了他们的矛盾,不管胡人还是汉人,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皇家的经就更难念了。看起来今天不会争出什么结果来,更不会有具体的作战计划了,那么秦国的军队虽然已经集结并布防,现在还只是一盘散沙,大大有利于东晋进攻。
这时大殿内众人都沉不住气了,语气越来越激烈,他们虽然学汉人的朝廷制度,但最重要的职务都是自己的族人担任,遇到这样的大事情时,不像是朝议,更像是家族会议,吵起来凶得狠。苻健受不了压力,只好同意让苻雄为主帅,但兵员方面却不肯松口,君臣又争执起来,苻健气恼不已,借口累了下令散朝,兵力调配的问题明日再议,说完丢下众人摆驾回宫去了。
众臣退出,边走边议论,显然对苻健的举棋不定很不满。周全心中一动,苻雄和苻坚父子两筹集到大量军队,十有八九会造反杀了苻健,夺了帝位,那时上下齐心,还真不好对付了。不如找个机会把他们爷俩杀了以绝后患,敌人还没出征,主帅就先死了,绝对是一大打击,他们一死,秦国内必定大乱,晋军就可以长驱直入了。
周全在暗中跟随着茌雄父子出了皇宫,外面一大群健卒打着火把上前迎接,待卫环护,马膘人壮,蹄声如雷,一阵风似地往西边奔去。这时已到了霄禁时段,街上不许闲杂人行走,巡逻的卫兵看到东海王的衣饰旗号都不敢过问,任由他们横冲直撞,不一会就到了西城,接近了东海王王府。
苻家父子和卫队中的高手突然警觉起来,他们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似乎有一座看不见的大山从高空上降下来。但抬头看上去却是星光闪耀的碧蓝苍穹,连一朵云都没有,更没有任可东西砸下。
苻健一举手,“停!”
众人齐勒奔马,骏马人立而起,硬生生在数尺内停下,但就这么一两秒钟的时间,从天而降的压力已经大得惊人,令人觉得喘不过气来。跨下的骏马嘶啸不绝,第一声是急停的长嘶,第二声已变成了惊恐的悲鸣,它们也感应到末日般的恐惧。
“下马,钻马腹!”苻坚大叫着,自己已经先松开一边脚蹬,快速无伦地向马腹下翻去。他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却看出危险来自天上,跑已经来不及了,躲到腹下是最好的办法,反应速度快得惊人。
但是大部分人并没有他反应快,听到命令想要下马时,无形的高压已经压得他们无法呼吸,甚至无法行动,就像是被凝固到一块巨大的水晶内。这一切来得极快,从发现异样到感觉到压力有一两秒钟时间,从感觉到压力到无法动弹却连一秒钟都不到,诡异得就像是在做恶梦一般。
紧接着所有人都看到了亮得无法形容的强光,还有少数人听到了惊天巨响,大部分人则没有听到任何声间,因为他们的身体已经在爆炸声发出之前支离破碎,永远都没有机会再听到声音了。
直径三十米内的楼房都被冲击波推倒,夷为平地,无数衣服、鲜血、内脏、人肉、马肉碎块炸射开,如同下了一场血肉暴雨。
暴炸过后,街道上的一百多护卫高手活着的不到三十个,个个赤身露体,大部分缺胳膊少腿完整的最多十人。他们有的是武艺高修为强,或者皮特别厚没有被震散;有的是下马得早,靠马匹挡住了大部分冲击;有的是被死人死马的肉块堆住得以保住性命。
还没人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附近的屋顶上三枚钢矢如流星射来,洞穿了还站着的四个人,这时他们才叫出口:“敌袭!”“刺客!”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这样的袭击是人发出来的吗?
没死的人也被炸晕了,炸麻了,一时都反应过来,第二波钢矢又到,这次只射倒了两个,苻雄和苻坚都闪身避开了,苻雄抽出宝剑,苻坚使一杆短枪,跃上屋顶向着周全冲去。
使用弹簧弩正面射击像他们这样的高手是难以奏效的,周全收弩出剑,御剑如飞向他们迎去。双方距离只有五六十米,这一对冲立即就到了,周全剑光跳动,分七八道剑气攻向苻坚,苻坚短枪如蛇,抖出一大团枪花,居然把几道剑气全挡住,但枪尖被削去了一截,他也被震得倒退回去。
苻雄紧跟着冲到,高跃而起,一剑向周全斩下。此剑长三尺有余,足有手掌宽,剑身微泛红光,剑刃上有许多缺口。周全一扫之间,虽然觉得颜色不凡,不是普通剑器,但剑上这么多缺口,想必好不到哪里去,太乙精金剑反撩而上。
不料苻雄一剑斩下之后,剑气蓦然暴长,剑光射出足有三四米长,两剑相交,“铮”的一声响亮,声震九霄,余音不绝。那暴长的剑气竟砍到周全头上,周全急忙闪退,头发已被削去一缕,再看手中太乙精金剑,竟然出现了一个米粒大的缺口。
周全大吃一惊,这把宝剑炼成之后,虽然有遇到削不断的武器,却从来没有受过损伤,如今竟被对方一把破残的阔剑给砍缺了,这一把是什么神兵利器?
再看苻雄手中剑,剑身宽而厚,剑尖圆而钝,剑刃上有不少缺口,剑身上古朴花纹,颜色青绿,剑刃和剑尖发出的光芒却微带红色。周全突然想历史上有一把神兵利器巨阙剑,就是有缺口的阔剑,但早就已经遗失了,难道就是眼前这一把?
巨阙剑是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得意之作,据说还是他所铸宝剑中最威猛锐利的一把,剑上的缺口是本来就有的,而不是被别的武器砍出来的,这些缺口在拖动之时就像锯齿的效果,可以把敌人的铠甲切蛋糕一样割裂。
苻雄宝剑前指,剑尖又暴射出长长的剑光来,指向周全问:“大胆妖道竟敢行刺本王,是谁指使你来的?”
周全反问:“你手上的可是巨阙剑?”
苻坚在另一侧说:“此人定是五斗米教的教主周全!”
四五个劫后余生、赤身露体的待卫怒骂着往这边飞跃,巨大的暴炸声已经惊动了大半个长安城,许多军队向这冲来,黑暗中更有无数人影在屋顶跳跃而来。只要过一两分钟,周全就会落入无数高手的包围之中,所以苻雄和苻坚并不急于动手。
周全刚才施放雷神震怒符,几乎把自己的真气都抽干了,现在还感觉有些虚弱,没办法再放高级的符法,武艺最多也只能发挥出平时六七层。苻雄手上有巨阙剑,想瞬间杀了他几乎不可能,敌人援兵眨眼就到,看起来是没机会杀他了。
他本来是为杀人而来,现在却起了夺剑之念,这可是一把名垂千古的神兵啊,拿在手上都是一种荣耀,汉人宝剑怎能被胡人拿去用?今日宁可冒险也要试试!
周全猛地飞起,头下脚上斜斜向苻坚冲去,宝剑刺向他胸膛。苻坚急忙挥枪招架,“铛铛铛”之声急如骤雨,一口气连接了周全十七八剑,但他也被迫退出了五六米,险些摔下屋顶去。他虽然天生神勇,毕竟才十六七岁,武力和经验上都还嫩了一点。
苻雄先前见周全眼光灼灼盯着自己的宝剑,还以为他是要抢剑,全力提防着,不料周全却对着他儿子下手了,这个儿子可是他的命根子,是苻家的希望啊,怎能被周全杀了?他怒吼着冲了过去,宝剑向周全后面狂斩。
周全正是要诱他来救,突然回过身来,剑光弹跳,剑鸣如簧,颇有几分仙音剑法的巧妙,剑光瞬间便跳跃到了苻雄胸前刺向他心脏。苻雄巨阙剑高举欲砍,哪里来得及收来回挡格,急向后倒翻出去。周全一剑落空,却还有后继变化,剑尖向下划去,剥他腹部。
苻坚见父亲遇险,拚命冲前,枪如毒蛇出洞刺向周全后背。周全如果继续攻击苻雄,应该可以把他重创,但自己背后也要受这一枪。放在平时他应可硬顶得住,但此时真气受损,护体真气变弱,又没有使用过混元力罩符之类的,受这一枪可能要伤得不轻。他可不能拿自己身体当赌注,迅速晃身闪避,一剑回击过去把苻坚长枪挑开。
刚才那一剑的剑气虽然没有把苻雄的肚子切开,剑气却已把腹部割开一道口了,鲜血淋漓。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父子两果然配合得很好,令周全的计策落空了。看来今天要夺剑没有希望,那就先杀人再说!
周全大喝一声,剑光更盛,重重剑气一波波向苻坚压去。苻坚心怯,一边挡格一边背朝后急退,周全却紧咬着他不放,一进一退飞也似地追打。
苻雄又追了过来,一剑刺向周全后背,但这次小心多了,七分攻三分守。周全却不回身与他斗,回手一剑将他震开,丝毫不停地追杀苻坚。等他再追来,又是一剑挡开,没有正面对砍,巨阙剑并不能砍伤太乙精金剑,苻雄武艺还不如儿子,根本对周全没办法,那几个光屁股待卫就更连追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