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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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永淳兔挥斜幌鹿陨穹ㄊ酢!
周全有些相信了,他本来对司马文凤深有好感,还有些暗恋的味道,对邱灵柔也是一往情深,但中了公孙薇的迷神法术后,一心只想着公孙薇,心里觉得司马文凤与邱灵柔就像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一样,要他装作对两人一腔深情,他绝对做不到,这是切身的体会。
司马文凤冷笑道:“弥勒教的属下所有人都被迷了心智,为何独有你没被迷了神智?”
周全说:“我相信你的话,但这件事关系重大,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所以我必须弄清楚。之前我急着去救援,没来得及细问你,现在你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公孙薇有些委屈,但还是点了点头,“你问吧,我有问必答,但是某些人不要再凶霸霸的了,否则我心情不好就忘记该说什么了,再往深一点气坏了身子,也不知会不会影响了我的肚子里的孩儿?”
司马文凤为之气结,鼓着嘴不说了。周全问:“你是怎么与弥勒教的人搭到一处去的,与弥勒教是什么关系?”
“这事说起来可就话长了。”公孙薇露出缅怀之色,在地牢的空地上踱了几步,整理了一下头绪,这才说:“想必你们已经知道我的身世了,我与成汉李家是姻亲,从小寄养在李家,成汉破灭后,我就被带到了建康皇宫被当成了歌妓。但仅一天就被褚太后相中,于是又改头换面,一年之后出现在秦淮河上当歌妓……可是你们知道我的另一重身份么?”
“不知道。”周全摇摇头,司马文凤也被引起了好奇心,情不自禁也摇了摇头。
“世间有一个神秘的修炼门派,其功法另树一帜,独走溪径,与道门中人完全不同,并且行踪神秘,出手毒辣,与世间所推崇的伦理道德大有违背,所以被称为魔门或是魔教。”
司马文凤吃了一惊,眼中精光大盛:“你是魔门中人 ?'…'”
周全说:“我也知道有个魔门,但来这里……但并没有听到别人谈论过,也没有见到过魔门的高手。”
司马文凤说:“那是因为魔门的人都死绝了。几百年前魔门、道门之争,只是修炼功法、宗派义理、道德理念上的争执,并不是水火不容。但后来愈演愈烈,魔门中出了几个杰出人才,并且极具野心,道门恐慌了,群起而攻之,结果双方都死伤惨重。从那之后,魔门中人行事越发狂放狠毒,滥杀无辜,奇功邪法层出不穷,道门、儒门,以及刚兴起来的佛门、玄门都惨遭其毒手。各门各派大为惊惧,共推了六位当世奇人,称为‘裁决六老’……”
周全说:“原来裁决六老是这样来的。”
公孙薇冷笑道:“所谓谦谦君子,也不过是虚有其表的伪君子而己。魔门本来只是想在世间正常行走,招收弟子,却招来了他们的群起而攻之。百年前泰山一战,上千所谓正道高人围攻数十魔门高手,可怜魔门几位天生奇才,就被他们硬生生逼死了;而这些人的后代,不论男女老幼,不论有无武功都被杀了个精光,斩草除根,手段之毒辣比之魔门有过之而无不及。从此之后,世间就连魔门两个字都没人敢提了,可见这些伪君了做贼心虚。”
司马文凤也冷笑道:“魔门的妇孺并不是他们杀的,道门虽想下手,却也未必会做得这么绝,这是一段无头公案。不过看起来还有些魔崽子没死绝。”
“你想杀我现在还可以动手!”
两人又针尖对麦芒,杏眼瞪凤眼,还真是冤家路榨,两人还是世仇。
周全忙说:“陈年旧事不说也罢,还是接下去说后来的事。”
“魔门高手之中有一姓公孙之人,前去赴约之前已料到会有去无回,所以早作了安排,把刚满月的儿子送到波斯,总算是逃过了一劫。公孙家在波斯住了几十年,潜心钻研魔门秘典,觉得颇有收获,因思念故土,所以又回到中原,以为这么多年了,中原没有人关注他们了。谁料回来没几年又被人盯上,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数十个高手突然来袭,公孙家七口人猝不及防,惨死屠刀之下。公孙老先生大怒,拚死催发奇功,与敌人同归于尽,使儿子得以逃出生天,那得以逃出的少年便是我的父亲。”
周全听得热血沸腾,看来所谓正派中人,做事确实太过分了,此时说来犹令人心惊肉跳,可见当年互斗之惨烈,魔门被迫之凄惨。司马文凤这时也不说话了,或许她也觉得正派中人太过分了。
第二章 邪教叛逆
周全早在第一次见到公孙薇时,就觉得她身份神秘,一定有不寻常的来厉,却没想到揭开一层又一层迷雾后,她还有更新的身份,居然与魔门扯上关系了。所谓魔门到底做了多少恶事,与正道人士曾经有过怎样的血杀,现在已经很难探究了,只能凭只言片语来想象。
公孙薇流下泪来,继续说:“我父亲东躲西藏,后来娶了我母亲生下了我,但他不敢让我姓公孙,也不也把我带在身边,而是寄养在李家。那一日他虽然得以逃生,却已中了极重内伤,我出生不久他就死了,我甚至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我母亲伤心欲绝,两年后也随他而去了……”
周全和司马文凤都轻叹了一声,不管上辈子和上上辈子的恩怨如何,她总是一个澈底的受害者。她从小父母双亡,寄人篱下,身负血海深仇,后来又国破家亡,被逼当歌女、妓女,身世之坎坷,际遇之凄凉世所罕见,难怪她要不择手段报仇,行事怪异不可理喻。就算不是魔门的人,遇到这样的事也会变得心性偏激,更何况她是魔门嫡系的“魔女”。
“我今天把这天大的秘密说出来,足以证明我的诚心,我不想再活在祖辈的阴影之下,不想再为上辈子的仇恨苦了自己。我该开开心心地活着,为我、为我的孩儿有个好日子过,周郎,今后你会保护我,不会再让别人来伤害我吧。”
“当然!只要有我一口气在,就没人敢动你一根寒毛!司马姑娘,她已经放开了祖辈的恩怨,你不会把她的身世之秘泄出去吧?”
文凤苦笑,“我为了你已经背叛了裁决六老,也是一个背叛者,哪里还会管这些陈年旧事!但她虽然证明了她的诚心,却还没有证明她没有中了迷神法术,并且我与她之间的过节不能因为她的身世就揭过了。”
公孙薇破涕为笑,“你是怒我把周郎抢走了才恨我吧,现在我把他还给你,他已经在你身边了,可以不要恨我了吧?”
司马文凤冷然道:“那你对褚太后做的事,对司马家造的孽就可以不用算了?”
公孙薇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周全叹了一口气,“褚太后怀孕了。司马姑娘是皇族血脉,当今皇帝的堂姐。”
公孙薇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现在才知道司马文凤为什么这么恨她,这件事只怕是无法化解了。
地牢里四个人,却静得落针可闻,何简已经昏迷,周全和司马文凤、公孙薇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事情实在是太尴尬了。
良久,公孙薇说:“我不会否认,主意是我出的。但却是郑百川下的手,当时我只是想让褚太后出丑,可没想过会弄成这样结果……呵呵,其实放开一点也没什么了,咱们正好做一家亲。”
周全哭笑不得,司马文凤却“呸”了一声,先是满脸通红,接着又转为煞白。要她与公孙薇共侍一夫已经办不到了,她怎么可能与婶婶一起嫁给周全,这不是乱伦了么?可是褚太后已经先占位了,只能她不嫁周全了,一时之间,她心乱如麻。
周全说:“别贫嘴了,快说说你与弥勒教是怎样勾结在一起的,与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年少时并不知自己是魔门的人,也没学什么武艺,直到成都失陷的前几天,我表哥将一封信和一些遗物交给我,我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我父亲虽然死了,但他却在一个秘密地点藏了魔门的秘笈宝典,如果我一生平安,这个秘密就永远不要揭开了,如果遭到迫害,就开启秘藏,修习魔功——公孙家为了复仇,近百年来以魔门功法为基础,新创了几种极为残忍的速成魔功。”
周全吃了一惊:“难道血煞魔功、幻影幽魂大法都是你提供的?”
“是的,还有苻生练的吸精回春大法,现在战场上的不死兵。如果魔门还有人,学成了上面的武功,佛道两门哪里还有人是对手?我见上面记载的魔功太过邪恶,不想练习,便把秘笈再度封存。”
周全和司马文凤暗吸了一口冷气,心里不知该是骂她好还是怜她好,她自己虽然不练,却把这些魔功交给了弥勒教,所造成的危害太可怕、太严重了,要是被外人知道,正道人士怎能放过她?
公孙薇在两人脸上看来看去,笑道:“公主妹妹,你不会对别人说吧?弥勒教教主不会对别人说这魔功不是他创造的,我为了自己的安危,宁死也不会再对别人说出这个秘密。所以日后如果被人知道了,一定是你泄的密。”
司马文凤怒道:“谁是你妹妹。”
“唉,我还以为你也对周郎一往情深,原来不是这样的。”
司马文凤为之气结,周全忙打断了他们继续问:“那么黑甲魔兵呢?也是你提供的训练方法?”
“不,以前我并不知道黑甲兵的存在,连涅磐菩萨也没有见过,弥勒教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我初到秦淮河时,无意中认识了慧光和尚,我敬他修为高绝,他欣赏我才艺非凡,谈得极为投机。我告诉他我身负血海深仇,国破家亡,被逼沦落风尘,内心惶惶,想求得佛法点化,谁料他却向我游说弥勒教理论,劝我加入弥勒教。唉,那时他说得极好,谁料得到后来会越来越邪恶,也许是我害他们。”
“后来慧光为我引见了弥勒教主,我报仇心切,便向他献出魔功练法,换取他们全力助我复仇,从那之后我就是弥勒教的第二号人物,连慧光都听我的指派,弥勒教的许多大事都是我策划的。自弥勒教主之下,高层之中唯有我一人没有受迷神法术控制,因为我是心甘情愿为他们效力的,弥勒教主也要靠我的才智来为他谋划许多事情。直到周郎出现,我一眼就看出他与众不同,如同着了魔一般惦念上了他,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情你们大约都知道了。”
司马文凤问:“那么是什么让你铁了心离开弥勒教?”
“他们本来是要我控制周郎为他们所用,开始时我是不忍下手,后来是不能了,连情蛊都被他解除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弥勒教主一再下令要杀了周郎,我却因肚里有了他的骨血不肯加害,屡次推脱,法外施情暗中放过了周郎。另外他们的野心越来越大,行事越来越邪恶,我发觉有很多事情、很多东西是我所不知道的,弥勒教主并不是真的信任我,而周郎是唯一有可能与他们对抗的人,我要留一条退路,就更不会对周郎下手了。到了这一次大战的前期,他们终于起了疑心,并且知道了我肚里的孩子是周郎的,想要对我下手了,这时涅磐菩萨和万兽尊者出现,弥勒教主把指挥权完全交给涅磐菩萨。我知道再不逃就没有机会了,所以赶紧逃了出来。”
周全暗呼好险,难怪弥勒教几个月时间都不对五斗米教下手,原来是公孙薇暗中做的手脚,如果不是她,可能他和五斗米教的人来不及备战就完蛋了。那一次公孙薇劫去谢雨卓,伏击捉住了他,更是直接地放过他,连谢雨卓都没伤一根汗毛。仅管她做了很多坏事,罪大恶极,可是她对周全来说却是恩人、情人、孩子的妈,除了色诱他外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就算天下人都说可杀,他也要维护着她。
司马文凤说:“你既然曾在弥勒教中担任要职,想必知道他们的根基在哪里?”
“我说了你可能不信,我并不知道他们总部所在。涅磐菩萨和他的黑甲兵,就像是从地上冒出来的,之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也许他们还有更多深藏的力量。我知道他们的几个落脚点和几个训练魔兵的地点、蓄存物质的仓库,本来也计划带周郎去袭击他们,不过弥勒教的急着从战场撤退,必定已经转移了我所知道的地方,现在去只能扑一个空,不必再徒劳费力了。”
司马文凤说:“都是含糊之言,谁知道是真的假的?”
“你要是不信,尽管跑去看看留下的痕迹,且看我是不是先知先觉。”公孙薇当即说出了几个地点,以及寻找的方法,果然隐秘之极,如果不是她的指点,外人万难找到。“我熟知他们的行事习惯,有我在以后要找到他们的踪迹并不难,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受了很大损失,实力还不如他们,还不是上门报仇的时候。不过我们虽然不能去报复,他们刚吃了一个大败战,又要忙着转移,短时间内应该也不会来骚扰我们了。”
周全笑道:“我已经吃过你的苦头了,当然知道你的手段,以后你就是总坛的女诸葛了。”
公孙薇笑得颇为得意,司马文凤却狠狠地吐了几口气,她现在打也不能打她,骂也未必能骂得过她,斗心计就更不如她了,一身武艺虽然比她强,却是半点用处都没有。
周全问:“那么迷神法术是魔门的功法还是弥勒教原有的法术?”
“这是弥勒教的不传之秘,魔门要是有这功法,早就称霸天下了。”
“你且说说迷神法术的奥秘和破解之法。”
“迷神法术极为奇妙玄奥,我修习并不深,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迷神法术有两大部分,一部分是奇怪魔咒,有媚惑术、丧志术、震慑术、迷糊术等,据说还有高深的邪言、热血暴怒,大吼一声便可以使一大片人崩溃、狂乱。此术有一种心灵屏蔽之法可以减弱效果,但主要还是看各人修为而定,修为差太多的人是绝对无防御的;另一部分就是迷神换脑之法,以本身元神精气进入对方神识内,梳理对方神识记忆,令对方改变了想法和立场,忘记什么,记得什么全由施术者决定。此术只有修为极高的人对修为低、意志不坚、或是对毫无防备的人使用,若是遇上意志力和精神力极高的人,必须先使对方虚弱才可施术。而有些体质异常的人仅管没有任何修行根基也不能控制,如褚太后、谢二小姐、苻坚等。”
周全说:“你可以把心灵屏蔽之法写出来给我,挑选一部分人练习,迷神换脑之法则千万不可乱传,就算是一个最没有野心的人掌握了这个功法,也会变成洪水猛兽。魔门的邪功既然是出自你手,你也该知道如何破解克制吧?”
“血煞魔功、幻影幽魂大法、吸精回春术我都没有练过,秘笈上也没写怎么克制,我并不知道。弥勒教主得到后又有了改变,现在我就更说不上了。”
周全和司马文凤总算觉得好受了一点,至少她本人并没有修炼魔功,要不然以后要与她相处会全身不自在。
“对了,弥勒教十住菩萨排第二的解脱菩萨从来没有露面过,你见过吗?”
“没有,连提都没有人提起过。”公孙薇摊了摊手,“我知道的都说了,信不信由你们,现在我累了,要去休息。教主大人审问完了吗,我可以走吗?”
司马文凤欲言又止,周全知道她的意思,代她说了出来:“你还要多久才能令何前辈清醒过来,有几分把握?”
“本来我心情好,也许几天就可以了,现在我心情不好,你们又不让我放手施为,只怕一年半载都救不了。”
“你……”司马文凤气极,却不敢责怪她,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
“这件事其实极为凶险,我有了身孕,气虚体弱,未必能控制得了他。万一失败,我有可能被反噬,轻则功力受损,部分记忆丧失;重则呆傻痴狂,如同行尸走肉。周郎若不是为了你,干脆一刀杀了他,何必让我何必冒这个险?你要是觉得我的方法不好,我可以把我所知的迷神法术的心法说出来,你自己学了去救,我也不想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司马文凤不敢再说,周全怕两人再说下去又僵了,忙把公孙薇往外推:“你累了快去休息吧,不要急,事情慢慢来,没有把握就别试了,自己身体要紧。”
公孙薇甜甜地笑了起来,显然现在在周全心目中她比司马文凤更重要,只要确认这一点她就满足了。打架或许她永远都不是司马文凤的对手,但若论玩心计、争老公,三个司马文凤加起来都不是她对手。
司马文凤郁闷之极,也不想多说话,回自己的客房休息去了。周全还有无数事情要忙,也匆匆出了地牢。
八门遁甲城内忙得不可开交,战后的废墟要清理,得来的大量货物要整理,大量死伤者要安葬、抚恤,损失的人员要从各地调集精英补充、整编,各地被毁的哨探网络要重建,还要防备弥勒教的高手会杀过来,会稽当地的各层官员、名流、富商前来拜访,祝贺五斗米教打了大胜战以及探听未来局势平安否……人人都在忙,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
三天后,建康的联络站传来急信,皇上要在明天早上辰时正式召见周全,论功行赏以及谈论一些大事。北代虽然没有成功,但抵抗胡人入侵的大战却全面胜利了,五斗米教功高盖天,也是该论功行赏的时候了。
第二天一早,周全梳洗整齐,穿上崭新的衣服,精神抖擞飞往建康。到了皇城外,大道两侧整齐站着皇宫禁卫,个个高大英武,衣甲新明,一直排到午门外。
一员将领带着一队持金瓜、金斧等仪仗武器的待卫恭敬地迎着周全往前走,一路上两侧的禁卫笔直挺立行注目礼,崇敬而肃穆,如同迎接凯旋而归的大将军。
看来褚太后和小皇帝很给他面子,以很高的规格来迎接他。到了午门外,宫殿前的广场上站了更多人,旌旗飘扬,仪仗队、鼓乐手、宦官宫女排排队列,连文武百官都肃立两旁,这下不像是在迎接大将军,而像是迎接帝王御驾亲征回来。
周全一到,鼓乐之声的大作,唱礼官大呼:“皇上率文武百官亲迎玄奇护国大法师!”周全一愣,大殿门内一队人拥着小皇帝出来,众文武大臣躬身齐呼:“恭迎护国大法师。”
周全忙揖首还礼:“皇上和诸位大人太客气了,周全愧不敢当。”
小皇帝一脸敬仰之色,上前拉着周全的手:“大法师为国为民亲持枪刃,血战彊场,斩敌酋、拒万敌,威摄胡夷;杀魔兵、救孤城,力转乾坤。朕今日能安坐于朝堂之上,全拜大法师之赐,理当远迎十里才是。”
周全虽然料到褚太后和小皇帝会有隆重的欢迎仪式,却也没料到是这么高规格的,皇帝亲自出来迎接了,仅管只是一个小皇帝、准皇帝,这也是一个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