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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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有打扰了。”吴猛转对竹林七侠说:“贫道能捡回这条命,全亏了七位侠士援手,大恩不言谢,容日后再报。”
山晚笑道:“不要急着报,日子长着呢,我们也准备在这儿住下了,就不知有没有睡觉的房间和好酒。”
周全大喜:“当然有,不要说七个人,就是七百个人也有地方住。七位老哥肯住下,就是把我的住处让出来都行,至于酒吗,只要是人间有的我都能弄来。”
众人皆笑,将刚才的愁云淡雾冲淡了不少,周全说:“这次本教弟子能全身而退也是全赖了七位老哥,想不到嵇大哥的琴艺已经精进到如此程度了,可喜可贺。”
竹林七侠一愣,接着相顾而笑,嵇松说:“我哪有这样的神技,只怕终我一生都达不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
“那么是谁,天下还有谁比嵇大哥更高明?”
嵇松的神情极为异样,良久才说:“其实你也见过他……”
在周全所识识得人中,琴弹得最好的就是嵇松了,在他看来已经达到出神入化巧夺天工的境界,当世嵇松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另一个琴弹得好的人是公孙薇,她曾被称为江南第一名妓,琴技之高已达琴通人意,随心所欲的境界。但两人都远未达到能以琴音对抗容天松、范天诲、朱天良三大高手的程度,周全实在想不出来,他见过的人中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嵇松良久才说:“他令我不可对外人说,想来你也不是外人,说了也无妨,他便是白云先生。”
周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居然是白云先生!“是他?我从来不知道他会弹琴……他究竟是谁?”
竹林七侠中另六人显然也不知道,都望着嵇松,嵇松又是一反常态,吞吞吐吐,“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事说来匪夷所思,据我所知,还在世的人中已经没有人有如此操琴之技……”
周全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来:“难道他是你家族的先人,曾经琴音天下无双的嵇叔夜?”
第十九章 斫琴之道
周全的话让众人吃了一惊,因为嵇康是被当众处斩的,几千双眼睛看着他被杀,死前还在弹了一曲《广陵散》,所绝对不可能是替身。到了现在,嵇康的骨头都应该烂没了。
嵇松沉默了一会儿说:“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弹出这样的神音,并且他的琴音中有‘嵇氏四弄’的手法,这绝技乃是他独创,从未外传,不可能有人使用得如此神似。可是他明明已经……”
周全说:“对于修道界的人来说,弄个障眼术,或拟物替身并不太难。”
嵇松说:“据我所知,他在世时果有结交江湖奇侠,修道高人,可是白云先生的容貌与嵇氏家族中的画像并无相像之处。”
周全说:“是他,一定是他!据说嵇前辈的书法很好,而白云先生指点过我的岳父,除了他谁还有这个水平?我们在林中遇敌,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就是被你的琴音引来的,所以他对琴音肯定有很深的造诣,他正在逃避吸血妖道,不会在人间随意露面,也是因为认出你的琴音他才出手救人。最重要的是,只有以他的修为加上他的琴技,才有可能挡住青龙门和弥勒教高手。”
嵇松说:“我问他琴技从何处学来,他却不肯说,只叫我去救吴道长便飘然而去了。”
周全心中急转,看来白云先生是嵇康的事已八九不离十了,那么葛洪确实不是他害的,他也绝不可能是吸血妖道,也许当日在罗浮山另有变故。
要确认白云先生是不是嵇康还有一个简单的办法,那就是挖开嵇康的坟看看,如果他是用法术逃遁的,坟里肯定没有尸骨。就算是用别人的尸骨代替,像他这么一代天子骄子骨格也必定与凡夫俗子有些差别,有迹可寻——不过挖坟的事大大不敬,可不能乱说。
周全说:“那日见到嵇大哥以琴音压制鲁狂生,已令人大开眼界,想不到在白云先生弹来还有如此威力。嵇大哥修为又有精进,想来琴音也更厉害了。”
嵇松叹了一口气:“操琴讲究心性、悟性,我生性愚钝,已经再难有寸进了,真气修为虽有所进步,琴音却还是与以前一样。以琴音御敌,先要有深厚的真气为基础,发出的琴音才能震人心弦,激荡血气;然只有深厚的功力还是不够的,以音波伤人,遇上修为更高的人就无效了,甚至是被反伤。而精妙的琴艺或使敌人浑然忘我,或使敌人斗志全消,或使敌人真气逆转,举步艰难,杀敌于无形之中,这才是真正的登峰造极。”
“嵇大哥的意思是说,以真气发出音波伤人只是微末之道,就像两人以功力直接对抗,功力深厚者胜;而精湛的琴音,却可以使修为比自己高的敌人也受伤受困?”
“是的。我的逍遥诀功力虽然可以再提升,于琴艺方面却是百尺竿头难再进一步了,既有操琴的天份,又有深厚真气的人太难找了,能完美将两者结合的人唯白云先生而己。”
“内人公孙薇也略懂些琴艺,大哥有兴至时不妨指点她一二,特别是关于使用琴音伤人方面,看看她是否可造之材。”
嵇松笑道,“你说的可是曾经名噪一声的江南第一名妓、凝香楼的楼主微生香?我闻名久矣,可惜缘铿一面,指点不敢,切磋切磋倒是不错,哈哈。”
王介道:“快叫弟妹出来见见,看来我们确实不可急着走了。”
这时代的名妓就相当于后代的明星,能见一面,听一支曲看一段舞,就是莫大的幸事,如果能娶到家里,那更是极大的光荣。
周全送吴猛等人出门,派人带他们去休息,专门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安静的院落,另外叫了个女教众去把公孙薇请来。众人一边喝酒品茶,一边聊别后的情形,不一时公孙薇就进来了。
公孙薇穿着一件绛紫色的上衣,蓝纹的花边,腰间扎着浅黄色的束带,外面罩着一件白色的衫子,绣发顺便拢在后面,莲步轻盈,白裙飘飘,令人眼前一亮。她刚生了小孩不久,并因伤心事显得有些憔悴,眼神有些忧伤,今日也没有化妆打扮,大失曾经倾倒江南的风采。但天生丽质难自弃,美女就是美女,名人就是名人,行步举止、一颦一笑自有大家风范,另有一种素雅随意、淡淡忧伤的味道。
美的人,不论是哭是笑都是美,不论什么衣服穿在身上都是美的,丑的人,怎么化妆也没那种味道,甚至是更丑,所以才有东施笑颦之说。
七侠都赞了个好字,公孙薇盈盈一礼:“这七位想必是相公经常提起的当代高隐竹林七侠了,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
周全说:“七位老哥最不喜欢人家多礼客套,你就当他们是自家的兄弟一样就好了。”
七侠哈哈大笑,公孙薇果然不跟他们客气,在周全旁边坐了下来,众人边喝酒边聊。公孙薇在秦淮河时接触的都是名流才子,见多识广,举止谈吐不凡,琴棋书画诗酒花无一不精,更擅于揣摩别人的想法和喜好,不着迹痕地讨人欢心,七侠对她都很是喜爱,大赞周全有福气、有眼光。
这本是一个开放的时代,他们更是洒脱、豪迈的人,没有半分拘谨,也没有什么男女之防、老幼之别,至于公孙薇曾经是魔女也好,是妖女也好,七侠完全不在意的。众人开口字字投机,志趣气味相投,三言两语就像是莫逆之交,大呼相见恨晚。
周全本来是想让嵇松品评一下公孙薇有多少弹琴的天份,并叫公孙薇向嵇松讨教以音制敌的功法,因为相对来说她的战斗力差了一些,而她有较好的内功基础和精湛的弹琴技巧,在这一方面可能会有所突破。不料嵇松与她一说就没完没了,说的都是音乐方面的创作、欣赏,弹琴方面的技巧等等,周全没法插口,又不好打断,于是就准备告辞了,先让他们说上几天几夜,聊够了再谈其他事。
这时两人突然聊起古琴的欣赏和制作来,一张琴的好坏直接影响了琴师的发挥,最好不同的乐曲、不同的心境、不同的环境都要用不同的琴来弹。琴对于琴师来说,就相当于剑客手中的剑,书法家手中的笔,那是绝对马虎不得的。而公孙薇连遭巨变,现在身边连一张好琴都没有了,周全忙得晕头转向,如果不是这时他们聊起,他还忘了要送一张好琴给她。
周全说:“琴不是问题。我手上绝世的名琴没有,库房里倒是有不少朋友送的礼物,应该可以找一些出来先凑合着用一下,等眼下的事情过去了,我再去收罗天下的名琴。”
嵇松说:“名琴不好找,若是用来攻敌,也未必要使用名琴。有些古琴虽好,却经不起注入真气弹凑,而是要选一些木质和琴弦特别强韧的琴,可是世间能做好琴的材料本就万金难求,更何况是两者兼顾的天生神木、世间异物?”
“神木?”周全眼前一亮,“我有传说中的扶桑神木,不知能不能做琴?”
“扶桑神木?世间真有这东西?”众人都盯着他,露出惊讶的表情,公孙薇回来后周全还没空对她说,她还不知道。周全立即带了众人去藏宝库看这上古神话传说中的神木,从东海运回来这一根实在大,制造遁地神舟和切下两截当阵眼法宝,还没用掉三分之一,还一大半在仓库内。
竹林七侠赞赞称奇,左看右看,敲敲打打,半晌嵇松却失望地摇了摇头,“神木好是好,可惜木质太硬,不适合斫琴。”
周全问:“为什么?”
“琴身木质须疏而不散,软而柔韧,硬而不僵,所成之音才可悠远不绝,余音绕梁,所以斫琴一般用上百年的桐木或杉木,梧桐、白桐、青桐、泡桐、南桐、椅桐皆可,其中尤以梧桐为最佳;木材必须经过数十年风干,否则会开裂起翘,琴弦须用上好蚕丝,坚韧而发音纯正。这扶桑神木坚硬之极,铁锤都敲不出声音来,丝弦又如何能够弹得动?”
周全有些不服,“嵇大哥不是说对敌时要用坚韧材料制成的琴吗?普通人弹的琴自然要用松软的木材,可是我们是修行之人,注入真气连钢铁都能发声,有什么弹不动的?至于弦更好办,换上坚韧一些的材料就可以匹配了。好比一张超强的弓身,配上超强的弓弦,再由大力士使用便可射出超强的箭,为何琴就不能呢?”
嵇松一愣,“说的也有道理,只是到哪里去找可以配这神木的弦呢?除非有天蚕丝、龙筋之类……”
周全大笑:“哈哈哈,要说其他东西我可能没有,这两样东西我正好就有,而且还很多!”
众人愕然,这些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宝物怎么他随手都可拈来?周全说:“以前在什么裁决六老手里弄了一根天蚕丝,丢在那儿还没用掉;前几天为了制造遁地神舟,出海寻找扶桑神木,虽然颇费了一些功夫,天幸找到了,并且杀死了锁在神树上的一条上古神龙,所以神木和龙筋都有了。这龙筋刚抽出来,只怕这会还没晾干呢,只是这条龙太老了,筋都比较粗,也不知能不能用。”
嵇松大喜:“没晾干的最好,还可以想办法弄细。粗的用龙筋,细的用天蚕丝,正好可以弹出不同音色,真乃天作之和!这神木已经干枯千万年,入水不透,已经可以直接斫琴,只要再找纯色的玉石、上好的鱼胶,立即就可以开始动工了。”
“要什么成色的玉石我这里都有,胶水嘛,我这里正好又有一宝,名曰‘续弦胶’,乃是用麟角风喙熬成,便是断掉的弓弦都可以接上,任何东西一经接上就再也分不开。”
向轶说:“我正愁一般的鱼胶无法使这样的天生神物胶牢,有这宝贝就万事俱备了,果然是天作之合,或许一张绝世宝琴将在我等手中出世。”
弹琴的人必然懂琴,嵇松既是当代第一琴师,又出于琴圣世家,对制琴自然是最有经验的了,总制作非他莫属;另六人各有才艺,对这一张集多种绝世宝物制成的琴都抱着很高的期望,都跃跃欲试,甘愿做小工打下手。
周全说:“七位老哥不用急,且先去尝尝万年老龙肉,喝几坛十年阵的女儿红,等我把材料弄齐了再动手。”
龙肝凤脑,乃是天下第一奇珍,就是神仙见了也要流口水,七侠哪里还有不喜的?于是周全去禹皇秘府中取宝,他们留下来等着大快朵颐。另外又做了一些罕见的菜肴,周全和三位夫人、司马文凤一起盛情招待七侠和褚如梦母子,既是接风也是压惊。
七侠果然是豁达之极的人物,明知同桌而食的是曾经的太后的皇帝,却不露一点声色,当作完全不知,就当是周全的亲眷一样对待。褚如梦见七人相貌不凡,谈吐惊人,有一代高贤风范,也不由暗暗叹息,可惜民间有这样的人才却不能为朝廷所用,豪门夸夸其谈的子弟填塞朝堂,大贤却遗于野,难怪要晋室要日渐衰败了。
此后一段时间,七侠就在八门遁甲城内专心制琴,周全又另叫牛梦带了几十个工匠帮忙,嵇松需要做什么都全力以付。公孙薇跟着嵇松学琴,进展神速,心有所托,也稍稍减去失去儿子的揪心。
周全亲自去江陵和寿春跑了一趟,桓温和谢安果然如他所预料,对周全和五斗米教的信心还在,对司马昱这个傀儡皇帝不放在眼里,对突然冒出来的青龙门心存疑虑。得知褚太后和小皇帝在八门遁甲城内,满口答应,只要周全举旗一呼,他们必定响应,目前只对建康的伪政权表面顺从。
青龙门不想东晋领土上混乱,也不敢对桓温和谢安下手,因为他们在豪门大族中有着不可替代的影响力,在军队和民间有着极高的号召力,他们一死必将造成极大的动荡。青龙门不是来灭绝汉人的,而是要建立一个强大的国家,并成为这个强国的宗教领袖——弥勒教最初也是这个目标,但他们的野心更大,想要成为全天下的唯一宗教。东晋的控制权落到周全手里,他们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之后,才改支持胡人与五斗米教对抗,变成了胡汉之间的斗争。
拥有富饶的土地、广大的人口、繁荣的都市,才能成为强国,而这时代人口更被排到了第一的位置,几百年来的战乱,人口真是太少了,许多良田都已无人耕种,许多年轻的女子都没有成年的男子可以婚配,极需要休养生息。所以褚太后、司马昱、桓温、谢安都不愿汉人之间再发生战争。
这也就决定了五斗米教与青龙门之间的斗争,和五斗米教与弥勒教之间的斗争有着本质的区别。五斗米教与青龙门之间将尽力克制着不以普通军队作战,只是修道者之间的战斗,不会故意伤及平民百姓;而五斗米教与弥勒教之间的斗争,则是全面的、不则手段的战斗,无论是修道者还是普通军队、普通百姓都要斗个你死我活。
所以周全克制了杀回建康的冲动,调整了五斗米教的分布结构:建康及建康以北扬州、徐州的教徒大部分潜伏,少数精英往总坛转移。五斗米教已深入人心,让百姓改变信仰并不是三两天的事,就让青龙门的人去折腾吧,看他们能发展多少信徒?雍州、梁州(原前秦的地盘)则加宣传和管理力度,全民信教,全民皆兵,让教弥勒教插针难入。
当然,最重要的是守坚八门遁甲城,加速造神计划运动,大量炼丹、炼法宝飞剑,广发秘笈,努力修炼。现在每个人都更加深刻体会到了实力就是一切的真理,青龙门的人可以一夜之间夺走建康,只要他们实力强了,也可以一夜之间夺回来,甚至连弥勒教都可以一夜之间灭掉。所以尽一切手段修炼、提升实力才是当务之急,他们已经走在捷径上,只要努力和坚持就行。
青龙门刚入主中原,虽然有知秋子、容天松、范天诲、朱天良这样的高手,但低级弟子却太少了,并且在中原没有任何根基,一时无力外扩,只坚守建康招兵买马、拢络人心;弥勒教教主竺法旷虽然已经出山,属下却伤亡惨重,低层人员更几乎死伤殆尽,也无力扩张,都集中到了燕国境内休养生息。
五斗米教不想强攻建康,也不敢向燕国和羌人进军,怕弥勒教和青龙门会趁机来进攻总坛,于是干脆全心全意练功、练丹、练器,积极备战。
三方都极需要休整,也都对敌人有所忌惮,所以看似更加混乱的局面,因此反而平静了下来。
第二十章 夜御二女
青龙门的突然袭击让五斗米教有些措手不及,因此许多计划和布置要进行重大改变,人员潜伏的潜伏,调动的调动,会稽与建康之间也要设立一条防线,让周全着实忙了几天。
也亏了他是铁打的身体不知疲倦,事实上修为到了他这样的程度,完全不吃饭、不睡觉都可以了,只要稍微打坐一会儿就精神饱满,体力全复。
这天他忙完事情,看看已经是晚上,于是冲洗一翻去“睡觉”了,就算不必睡觉,与谢雨卓的合体双修还是必须的,这可是他快速提升功力的最佳途径啊。
进了房间,谢雨卓披散着如瀑长发,只穿了一身丝质睡袍靠在桌前看书,曲线优美的身材若隐若现,灯光之下平添一股妩媚,美得令人心跳。自从她修炼了浩然正气诀之后,多了一股阳刚之,很少显出这种柔美了,女人是花,需要男人的浇灌,饱受了周全施加的雨露之后,她比以前更加楚楚动人了。
周全食指大动,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的细腰,接着双手上移握住了她的双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感觉从手心直透到灵魂深处;拥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嗅着她那还没有完全晾干的长发带着的幽香,直令人神魂消散,飘飘欲仙。
谢雨卓回过头来,怪怪一笑:“相公,你怎么到我这儿来?走错房间了。”
“怎么走错房间了?”
“公孙姐姐与你结婚,直到现在还没同房,你该去找她才对。还有褚……褚姐姐,她刚失去了家,特别孤单,也需要你陪,她也真是个可怜人。”
周全一愣,“说得也有道理,我刚才是洗了澡习惯地走进来了,还没想到这个事,难得你心肠这么好,为她们着想。”
谢雨卓拉开了他的手:“那你还不快去?”
周全嘻嘻一笑:“难道你不想要么?”
“不想!”
“口不对心。就是真的不想我们还得练功呢,有好几天没有练了吧?俗话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可不得生疏了。”他说着双手又扣了回去,在峰尖上来回揉搓着。
谢雨卓红了脸,“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其实几位姐妹之中最幸福的便是我了,本来呢,我还是从她们手中抢一份,结果后来几乎都被我独占了。”
周全一边大动其手,一边说:“你邱姐姐快要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