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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仙门-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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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凝之在王家七个兄弟中算是不怎么出色的,但也是书法名家,出任过江州刺史、左将军,直到主管一郡军政大权的会稽内史。可是谢道韫是如何评价自己老公的?有一次她回娘家,一脸不高兴,谢安问她为什么不高兴,王凝之人长得不错,字写得好,官做得也不小,为人也不坏,有什么好不高兴的?谢道韫答:“一门叔父,则有阿大、中郎;群从兄弟,则有封、胡、遏、末。不意天壤之中,乃有王郎。”阿大指的是曾收复邺城,夺回传国玉玺的谢尚,中郎指的是谢万,遏指的是谢玄,都是统率万军的大将级人物。她的意思是咱们一家人才挤挤,王家也是名人辈出,天地之中,怎么就会出了王凝之这号不成器的人呢?

不能怪谢道韫对自己的丈夫恨铁不成钢,主要是她太优秀了,比王凝之还要强过几分,夫妻俩偶然吵两句,回娘家发发牢骚也是有的,不过这是后来的事,此时还没发生。数十年后,王凝之被孙恩杀了,谢道韫持刀上阵,带兵突击,寡不敌众,最后被孙恩抓住,孙恩要杀她的外孙,谢道韫戟指怒骂:“事在王门,何关他族?此小儿是外孙刘涛,如必欲加诛,宁先杀我!”结果孙恩不敢动她,把她也放了。

便是这样有才有貌,有勇有谋的奇女子,千古之下读来还令人悠然神往,周全说久仰,一点都不算过分。可是奇怪的是史书上并没有记载她还有一个更美几分的妹妹。

众人走向前方,谢家兄妹也从院门处转过来,重新向谢安、支道林见礼问好。谢安并没有夸耀周全的事迹,只介绍了姓名,说是一个新交的友人。

谢道韫和谢雨卓微微一礼,问声安好,就转身走了,谢玄却跟着三人走,问些剑法、学问方面的问题,对周全也并不是很在意。谢安对这个侄儿很是喜爱,边走边回答他的问题。

再穿过一道院门,便是谢安一家子住的地方了。谢安这时生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谢瑶,二儿子谢琰,与谢玄年纪相若,女儿则才五六岁,听到谢安回来,都一窝蜂出来相见,加上家丁、老妈子,以及其他侄儿侄女,满屋子都是小孩,吵得不可开交。

谢安问几句他们有没听话,有没努力学习之类,然后就叫谢玄带他们去其他院子玩,大人还有事要做。谢玄应了一声,当孩子王,把七八个小孩都带走了。

谢安的夫人刘氏也是个名人,是当代名士刘惔的妹妹,容貌端庄,一幅淑娴祥和的样子。

谢安简单介绍了一下周全的来历,包括他与邱灵柔的感人事迹,然后说出为他办喜事的事,叫刘氏去操办。

谢夫人讶然道:“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奇男子,莫说是这一点小事,便是再大的麻烦妾身也要尽力操办,王家的丫头可真是好福气。”

谢安道:“那就有劳夫人了。”

刘氏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相公若是都与元归这样的人结交,妾身便要念阿弥陀佛了。”

谢安有些尴尬,“既然你要念佛,就向道林大师多多请教吧,元归一路劳累,我且先带他去安歇。”

其实带周全去休息叫下人就可以了,何必劳动他的大驾?周全不由暗笑,在外面天塌地陷都不动声色的伟男子,回到家里还是怕老婆的。其实这种怕不是真的怕,而是一种相互敬重,所谓“惟大英雄方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这个时代像谢安这样的人,走出去身边想没有漂亮女人都难,刘氏也不是吵吵闹闹,而是偶然来一下“敲山震虎”;谢安不管在外面怎样放荡,回到家里对夫人恭敬有加,对儿女侄子学业丝毫不松懈,十足是一个好丈夫。

当然,谢安要送周全去休息,并不仅是要回避夫人,而是有事要问周全。一路同来都有外人在,他不得其便,直到这时他才有机会单独问一些事情。

第四章 幕后军师

室内山水画屏风后一张矮几,几上点了两支大烛,一壶酒和两只酒爵,周全与谢安在两旁相对而坐。室外谢海在远远守着院子的大门,不让任何人靠近。

周全知道谢安是有话要说,谢安却与他喝了一杯又一杯,一点都不心急,一壶酒喝了一大半,谢安才问:“元归内息充盈,功力深厚,不知师出何人 ?'…'”

“我也没正经拜过师父,去年在山中遇到了七个隐士,人称竹林七侠,是他们传了我一种练气方法。”

“原来是他们,我曾见过他们数次,当真是世外高人,悠游如仙,令人羡煞。你一年时间便练出如此浑厚内力来,进展可谓神速。”

“安石兄过奖了。那天在船上听到你的啸声,如同虎啸龙吟一般,莫非你也是武功高手?”

谢安笑道:“我年少时遇到一位异人,指点我练气之术,以及一套以袖子攻敌的功法,称为‘拂云手’,这些年时时习练,也算小有成就,但却没学过武器械斗之术,实在不敢称为高手。”

“安石兄太谦虚了,那一天在海边,就算没有吴猛出现,你也不怕那海妖吧?以你内功之深厚,只怕当世都难有匹敌了,奇怪的是后世……奇怪的是没人知道你有武功。”

谢安深深看了他一眼:“元归,我知你非是一般人。此处已无外人,你可实情相告,你可是千年之后来人 ?'…'”

周全一愣,忙否认:“不是不是,安石兄怎会有如此想法?你不是说便是神灵也不充许这样的事发生么?”

谢安摁了摁鼻子,两眼精光大盛,似有一道利光射向周全的眼睛。“元归口音、用词、习性都是举世绝无仅有,方才已失口说出后世二字,如何能够瞒我?”

周全心中猛跳了两下,把来自未来的事告诉文风那样离世脱俗的人,或者是竹林七侠那样的隐士都没什么大不了,不会引起大混乱。但是告诉谢安这样有才气、有抱负,将来是一国宰相的人,只要一句话就可能使整个天下形势改变,他可要想清楚了该不该告诉他。

周全很快镇定了下来,“安石兄有所不知,我天生有异能,在五斗米教中又学了些八卦易理,夜观星相之类,能通达鬼神,所以能知道一些过去未来之事。”

谢安又盯了他许久,见他镇定自若的样子,终于收回了尖锐的眼光,叹了一口气:“安并非妄窥天机,只是前思后想,当今朝廷危如累卵,皇上年少,权臣各怀异心,山河破碎,汉人灭族在即,不能不忧心啊!”

周全心中也大为感慨,他也是汉人,也有爱国爱家的情结,到这时代也亲眼见识了民不聊生,千里无人烟的悲惨景象,时闻北方群胡猖狂,虐杀汉人如猪狗,要说没有一点同仇敌恺之心也是不可能的。他要不要助谢安一臂之力?

据周全所知历史资料,谢安是个出名的淡泊名利的人,朝廷多次下旨让他当官,他都不肯出山,后来是堂弟谢万领兵出战,吃了大败战,被废为平民,失去了谢家经营了十四年的地盘——豫州。事关整个家族的兴衰和东晋的命运,他才不得不东山再起,出山当官。后来身为宰相,整个东晋的军、政一把抓,淝水之战后,名声达到顶峰时却急流勇退,可见他情操之高尚。

亲眼见到谢安之后,周全更觉得他是个正气凛然,坦荡正直的人,他表面豁达放荡,实则忧国忧民,无论对国家来说,还是对于家族来说都是个好男人。像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利用他知道未来的事情后乱来。

周全终于下定决心,暗中助他一把!

“安石兄,你既然这样忧国忧民,为何不在朝中当官,安邦定国?”

“我生性喜静,不喜官场勾心斗角,能偷闲一刻是一刻。”

“好这像不是真话吧?”

谢安苦笑道,“元归法眼如电,我也瞒不了你,可是你知道朝廷之间,以及各门阀之间的明争暗斗么?实是惊涛骇浪,生死一线,稍有不慎便会庙堂倾覆,江山易姓。如今赖太后多方维持,各大世族势力之间勉强平衡,不容多插一人,我若是介入,只怕不担于大局无补,反挑起新的争端。”

“有这么严重么?”

“唉,只怕比我说的还严重。这几年来,桓温占据长江上游,接撑了庾氏兄弟长期经营的荆、梁等八州,根基深厚,又平定西蜀,屡立军功,声望日隆,奉的虽然还是朝廷之命,却已成为朝廷最大的隐患;朝中能与他抗衡的只有皇上的叔公,抚军大将军司马昱的军事集团,但他们好清谈,图虚名,虽有皇上和太后全力支持,实力却是不如桓氏家族,前年殷浩出战败回,更是声望大落……”

“你是说桓温有谋反之心?这个我倒是有听说过一点。”

“现在他的声望和实力还不够,倒还不至于谋反,可是朝廷也不能不防,两大军事集团之间明争暗斗,势如水火,而夹在中间的豫州正是我堂兄谢尚镇守,谢家的基业尽在于此,若是稍有闪失……如今勉强能相安无事,我如何能再插上一脚?”

周全倒是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谢家夹在中间,肯定是两边都想拉拢,两边也都会威胁,偏向谁都不行。谢安作为谢家最有才名,最被看好的人才,去留变得很微妙,投向任何一方的营阵,必定会遭另一营阵的疑忌。所以他最好的选择就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管,隐居东山诗酒渡生涯。

“安石兄莫非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若是我能办得到,自然尽力而为。”

“我与元归一见如故,若不嫌弃,今后便唤我三哥吧。”

“哈哈,那以后没外人,我就叫三哥了。三哥心里烦的到底是什么?”

“唉,安所忧者,无非国、家,元归能知后世之事,却不知我朝国运可能久远?”

周全沉吟了一会儿才说:“未来之事玄之又玄,未必能当真,我说一些让三哥参考一下也无不可,但三哥要答应我,不许把我的话让外人知道,便是亲生骨肉也不能说;也不许以我提供的绳索祸乱天下,否则来日必斩你于剑下!今日我功力不如你,却不代表以后不如你!”

谢安伸手指天:“安若是言而无信,不必元归动手,天地为证,鬼神可鉴,自有天遣诛之!”

“那好吧,我且算一算。”他装模作样掐着手指点,口中念些天干地支之类的,过一会才说:“以我看东晋王朝还可以延续七八十年,桓温虽然有篡位之心,但终究能够化解。但在此其间,北方有个强国会崛起,占据关中,雄霸天下,除了江东这块地方,全国尽归他所有。此人天纵英才,手下能人无数,来日必率百万大军南下攻打东晋……”

“当真有此事?”谢安惊讶地看着他,“我朝便要亡于此胡虏之手么?”

“不,其中另有转机,只需安排妥当,还可以以弱胜强,化解危机,此事或许就应在三哥身上,三哥不出,天下如何能安?渡过此劫,不久他国内混乱,自取灭亡,不足为虑。东晋朝廷最终还是亡在汉人手中,到时南北对持,又是一翻新气象。”

谢安听说东晋终要灭亡,神情有此黯然,但汉室一族终没有灭在异族手中,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又松了一口气,说道:“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没有万世的基业,何况是如风烛残年的当今朝廷,不知再往后又如何?”

周全又“点算”了良久才说:“后世还有超越秦皇汉武的盛世,并且最终五十六个民族大团结,名曰‘共和’,再也不分彼此,不过那时西方又有更大国家和族群出现,已是另一番景象,具体的事我也推算不出来了。”

谢安极为诧异,“五十六个民族共和,这怎么可能?这又要怎样雄才伟略、惊天动地的人才可办到!”以这个时代的情形来看,这种可能性比登天还难。

周全笑道:“这是也逐渐融合的,不是一朝一国之事,发展下去,最终全世界一统都是有可能的。”

谢安感慨一番,又问:“不知谢氏家族如何?”

“王、谢两家气脉绵长,根深叶茂,子孙无穷,三哥不必担忧。”

谢安笑道:“如此甚好。只是北方铁骑南下,以朝廷之积弱如何能抗?那时生民涂碳,百姓惨矣!此事须早做准备,元归有通天彻地之能,念在同是汉人一脉,须助朝廷化解此劫。”

“我也不喜欢官场的尔虞吾诈,朝廷也不会相信我这样一个外人,就是想化解也力不从手。我与三哥一见如故,如果有一天三哥身居要职,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倒是愿意略尽棉薄之力。”

谢安大喜,他知道周全必定不是普通人,可是周全不肯承认是千年之后过来的,他也不能硬逼,否则只会把周全吓跑了,现在周全答应肯助他,他就等于事事都可料敌先机,立于不败之地了。这样的人是一定要多加巴结,当活神仙一样供着的。

周全也是暗喜,谢安将来是必定掌大权的,买了这一只潜力股,超极黑马,那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么?若是真的没办法回到现代了,不如就以自己的现代化知识助他一臂之力,说不定历史就要完全改写了。

那么,他是不是就走上了白云先生让他看到的幻境之路?把已经成为历实的史历改变了,会不会异至了不良的后果?这些事周全必须弄清楚,在没有弄清楚之前,还不能乱搞,不能透露太多未来的事。

两人继续谈些如何强国、强军,如何对抗强胡的话题,不知不觉说了一整夜。

周全在没穿越前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无业大学生,穿越后也是东躲西藏,过着身不由己的日子。哪曾想转眼成了当代豪门的贵宾,成了当代最有前途的谢安的幕后军师,谈论的是国家大事,决定的是千万人生死。感觉如虎入深山,龙回大海,心中颇有成就感。

谢安得遇“当世”大贤,渊博如海,智胜孔明,自然也是越谈越投机。

历史上“淝水之战”中,谢安以八万人击败苻坚百万以上大军,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辉煌一战。以南方柔弱之卒,如何能击败十倍以上的北方铁骑?仅是前秦前锋的几十万精锐,就足够灭掉整个东晋了,怎么可能一战败北?这比天方夜谭还天方夜谭,但这却是真正发生过的。所以肥水之战必定另有猫腻!而这猫腻很可能就是周全造成的,因为他们现在就开始准备了。

苻坚,放马过来吧!

第五章 自创剑法

谢安和他夫人刘氏开始为周全筹办婚礼,由于王家的主人还没回来,日期还没定,所以只是把各种应用之物先准备好,如布置新房,让匠师量体裁衣,送礼的、迎新的队伍,请客的名单之类的。

周全在这儿并没有亲人,算得上朋友的也只有竹林七侠和牛梦,但竹梦七侠踪影不定,牛梦生死不知,只好拟定由谢安请些朋友来助兴,以及家族中的一些人,场面也没准备太大,不会冷场了就行。民间结个婚就已经是麻烦事了,贵族之中结婚更麻烦,一点都不像说书中的“择日不如撞日,立即送入洞房”。现代说起古代,那是一个故事,但对周全来说,古代已经变成了现代,要面对现实正常生活下去,就得名正而言顺,况且还得让新娘有个成就感,归属感,也不能潦草过场。

好在事情都有谢安夫妇去安排了,周全反而觉得清净,谢安有交待,无关的人不得去打扰他,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无聊之余,他又想起了练武,要为自己和牛梦报仇,将来要保护自己和家人,没有武力是不行的,仅会使用符法,若被敌人近身缠住,则完全没有施展的余地。

在五斗米教这一年多时间,他不敢练习剑法,松风剑法和千篁碧落剑法已经生疏,并且许多招式和技巧都忘了,现在重新开始练习,感觉已经很陌生了。

周全砍下一根竹子,削了一把竹剑,练了几招之后觉得很不满意,一是真的忘了许多,各招式和诀窍已经有点模糊,找不到感觉;二是无法把两种剑法同时应用,也无法流畅的交替使用。越练不越不顺手,气得他把竹剑给丢了。

周全踱来踱去,苦闷了一会儿,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竹林七侠是人,自己也是人,他们可以自创剑法,自己为什么不可以自创剑法?七侠练剑,更多的是当成一种艺术,所以松风剑法和千篁碧落剑法并不是最适合杀人的剑法,比如他们遇到内力更强的鲁狂生时,剑法威力一点都发挥不出来;周全在淮阴被白锦等人围攻时,两种剑法都没办法发挥。由此可见花巧的剑法并没有什么用处,能在各种环境下发挥出战力,能一剑杀得敌人心胆俱寒,也能在绝境中反败为胜的剑法才是最好的。

“对,我要自创一套干脆利索,直接有效的剑法,不要花巧好看,以能杀人为第一!”

不是宗师级的人物,哪敢轻言自创一派?除了魏晋这个勇于突破的年代,连改变一点点祖传技法都需要太多的勇气。周全不知天高地厚,竹林七侠可以自创剑法,自己为什么不可以自创剑法?

能杀人的剑法,第一是力量,绝对的力量可以将敌人连人带武器斩为两截,这有赖于内力为辅,非一朝一夕之功;还有一个是速度,速度够快,敌人根本没反应过来就完蛋了,这可以在出剑技巧上加以研究。这两者并不矛盾,有力量的剑法速度自然快,速度快产生的力量自然就强,就是二而一,一而二的事情。最重要的是要删去任何不必要的动作,避免任何影响速度和力量的花套。

周全本来的想法,是弄一套精练的攻击方法,比如融合现代西洋剑法、东洋刀法的攻击技巧,既符合他心目中的速杀剑法,古代人没见过,也能取到出奇制胜的作用。可是他本来就没学过西洋剑法和东洋刀法,中国的任何一家剑法他都不熟悉,仅靠武打片中看来的模糊印象,像要创出一套剑法来,无异于痴人心梦话。

他想了许久,才比划出几个笨拙的动作,不要说杀人,只怕连杀猪都成问题,更远不如松风剑法和千篁碧落剑法好看和有风格。想起慕容霸一锤砸飞好几个人的神勇,桓温箭矢难入的绵密剑法,鲁狂生诡异飘忽的招式,哪里是随便“创”的剑法就可以斗得过?

原来自创剑法这么难!唉,不如放弃剑法,专攻笔法,但笔短而柔软,没有超凡的内功就变成了花架子,更别想杀人。他现在可以将内力灌注到笔上,但还不能随心所欲使内力脱笔而出,以破空劲气伤人,要想练到这个境界,少则三五年,多则几十年,也是不太现实的。

不如,把笔法搬运到剑法来?周全徒然觉得眼前一亮,可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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