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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仙门-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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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越来越大,如泰山压顶一般的感觉,非是人力可以抗拒。她终于绝望了,师父也离开了,他也把她丢到脑后了,她还留恋着做什么,什么都不要了,都豁出去了吧。

就在这万念俱灰的一瞬间,她心中有一股清冷柔和之意升起,带动一股无比充沛,无比庞薄强盛的力量,这力量是无有穷尽的,因为它来是自然,来自天地山水——这就是她苦练十多年的自然之心,但却比她以往感应到的更强大十倍、百倍……

黑衣人见无法用精神命令她,便伸出左手往她怀里摸去。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衣服,文风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将他的精神力尽数屏蔽隔绝,同时一股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力量涌现,将他扣着她脉门的手指震开,玉手如抹了油似地滑了出去。

文风一挣脱束缚,立即一掌切向黑衣人伸过来的左手,另一掌向黑衣人当胸打去。黑衣人微“咦”了一声,已经伸出的左手一翻,迎向文风右手,他的右手疾如闪电再往她左手抓去。

文风没有把握避开那一抓,右手与他一碰,借力向后急飞,身如纸鹫向江面飘去,轻灵而完美。

黑衣人两度失手,有些意外,紧跟着文风飘去,似乎比文风还要快得多。文风大吃一惊,这人的武功足可与她师父媲美,她不可能正面逃脱,灵机一动,气往下沉,直直往河中落去。

黑衣人料敌失误,果然追错了方向,等他急转一个弯兜过来,文风早已落到水面,手中火光微一闪,全身滴水不沾,如一条鱼般滑进了水中。

黑衣人斜掠过水面,落在远处另一艘楼船的阴暗处,紧盯着周围百米内的水面,但水面良久没有动静。刚才两人过招只在一闪之间,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疑香楼和这一条船上的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人注意到刚才发生的事。黑衣人目光闪闪,不知在想什么,接着无声无息隐入黑暗中,就像是融化在夜色里。

周全完全不知道文风来过,并且听到他与微生香的海誓山盟,更不知道仅隔了一层窗外曾发生过惊心动魄的争斗,文风险些就陷入戴弥勒佛面具的黑衣人手里。

以周全的功力,就算是在与微生香纠缠之时,也不至于如此迟纯,连窗外有人凌空飞过都不知道,也许在他身上已经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

周全也不知什么时候与微生香到了床上,他睡得很香很甜,没有任何担忧、烦恼和愁苦,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与协意,就像婴儿睡在母亲的怀里,远洋的大船进了港口一样安心。

第二天醒来,微生香光滑的玉体蜷在他怀里,肢体缠绕,气息互闻。他觉得这很正常,很应该,就像是拥着自己的妻子一样。至于他真正的妻子,还有那个仙女一样的白衣女子,这时像是一团影子,那是很遥远的事情,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吧。

他沉浸在喜悦和满足之中,脑中唯一想着的就是微生香,眼前晃来晃去都是她雪白无瑕的肉体,触目惊心的艳红,耳旁挥之不去的都是她宛转娇啼、颤抖呻吟……他与她,似乎有了某种血肉相连的关系,她完全取代了他以前心里牵挂的人。

我怎么会在这儿呢?好像是一件重要的事,对了,是要帮文风去求见司马昱,找郑百川拿药救何简。他并没有失忆,也没有迷失自我,但在感情上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却没还不知道,完全没有去想自己为什么要帮文风,与文风有什么关系,就像随便一个朋友随便叫他捎一句话一样简单。

“薇儿,快起床,我有正经事要做。”

微生香更紧紧抱住了他:“不嘛,人家好困,昨晚都差点被你整死了。”

“好薇儿,听说抚军大将军是你干爹,不知是真的假?”

“我确实叫他干爹,凝香楼要经营,建康的大老爷哪个敢得罪啊?为了得到他的照应,人家便是干爷爷也要叫了。”

“我有事要见他,你能不能代我引见一下?不要正式的场合接见,最好是到这儿来。”

微生香紧盯着他的眼晴:“周郎啊,你为何要见他,你的心事为何不对我说说呢?”

“听说他与郑百川熟识……”

“你为何一定要找郑百川呢?”

周全心里似乎觉得有些不妥,虽然不想欺骗她,话到了嘴边还是改了一点,“我有些丹药方面的学问要找郑百川交流一下。”

“还早着呢,我不起床。不如咱们再来一次?”

“大白天的,有点不太好吧,万一有人闯进来……”

“不会有人上来的……”话未说完,她已爬到了他身上,将锦被拱得老高,被下传来了嘻嘻哈哈的笑声。

接着又是昨晚一样的疯狂。

第十六章 合则两利

直到午后,司马昱才来凝香楼,他并没有护卫成群,仅带了四个家丁打扮的随从而已。

周全看到他上船不由吃了一惊,他一直没有问过别人司马昱几岁了,在他想来,皇上的叔公、会稽王、抚军大将军、朝廷集团军的首领人物等等一大串头衍,应该是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才对。哪曾想到微生香这个干爹,竟然只有三十出头,微蓄短须,身穿一件藏青色的衫子,手摇羽扇,三分沉稳,七分清秀,就像楼船画舫上随处可见的清淡文士。如果没人介绍,实在难以看出他是手握重权,威震一方的人物。

司马昱步进屋内,见微生香与一个年轻男子同来迎接,也微吃了一惊,但眼一转就笑了起来:“香儿闺中竟然还藏着一位俊俏郎君,还不给我介绍一下么?”

微生香笑道:“义父猜猜他是谁!”

司马昱又上下看了周全一眼,笑道:“我早就听说香儿对山阴周元归推崇有加,念念不忘,如今这一位年少英挺,气宇不凡,只怕十有八九是元归了。”

周全忙作揖躬身:“正是周全在此,参见王爷。”

“哈哈,此处既不是庙堂之上,也不是官衙军帐之内,何必论资排辈?你我平辈论交既可。我对元归闻名已久,今日才得相见,已是相见恨晚了,快快请坐。”

三人落坐,待女奉上香茗后退下,司马昱说:“外间甚传元归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符法天才,连我的方外至交吴道长都被你气走了,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周全头皮发麻,这是什么意思,开始问罪了么?真要细说起来,他和司马昱的“过节”可不止这一点。

“这个,这个,我与吴道长只是误会,气走之说只是外间讹传,其实我是很敬重他的。”

“哦,是吗,据说太后曾封你为玄奇护国大法师,这不假吧?”

“这个……是真的。”

微生香笑道:“义父也不要老是抬举他了,日后还要你多多关照呢。”

“嗯,关照自然是要的,谁叫他是我好女儿的情郎呢。若是急了,往以听不到你的绝妙琴声,我便要睡不着觉了,哈哈哈……”

“宰相肚里能撑船,义父自然不会计较他的冒失了。”

“哈哈,香儿不必紧张,我并非怪罪之意。元归这样的人才难得啊,我是求贤若渴却不得其门而入,数次派遣使者去邀请都被谢府的人挡在门外,若不是我的乖女儿,还不知何时才能得见高贤呢。”

司马昱这话有些牵强,可以算是一个借口。但周全却微吃了一惊,谢府的人拒绝了司马昱的使者?他以前虽然说不见任何人,但谢府的人也不能把这么重要的人不经他同意就推出去啊!难道谢安也在防着他,怕他被人拉走了,所以故意弄些让他与其他门阀不愉快的事?

“王爷恕罪,这件事我确实不知道。”

“无妨,无妨,我最是喜欢结交道教的奇人异士,莫要说元归只是被他人隐瞒,便是真的对我无礼了,我也是一样敬重。况且皇上封你为护国大法师,我岂能不敬让三分。”

周全见他语气诚恳,也不知是真是假,据说这个人极是推崇道教,吴猛和郑百川这两个超重量级的人会投在他门下,应该也不是偶然。

既然谢安对他防了一手,他也不能不多留一个心眼,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而今天就是最好的发展关系的机会。“多谢王爷的厚爱。周全年少轻狂,往日多有冒失之处,难得王爷雅量不于予深究,心中实是感动。听闻王爷精通玄理,希望日后能向王爷多多请教。”

司马昱大喜,周全这等于是在向他伸出友善之臂了。周全现在声望极高,拉笼到身边,对巩固他的地位有很大的帮助。

司马昱也算是一生坎坷了,他父亲在他三岁时就死了,所以他没机会当皇帝,后来被封为琅邪王,七岁时又被改封为会稽王。这几十年来,皇帝换了好几届,每换一次,他都有机会当皇帝,但也都有杀身之祸。谁不想把帝位传给亲儿子、亲弟弟?可是他杵在眼前,辈分极高,谁都要顾虑到他,自然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他一直很低调、很委曲地做人,直到当今的皇帝上台,他才开始冒头,手握军权,但他的地位还是不稳的。当今皇帝长大后,可能会剥了他的军权;他的封地是会稽,可是现在会稽实际控制王、谢两家手里……

拉拢周全,可以进一步拉笼王、谢两家,拉拢了王、谢两家,他就足够把快速壮大起来的桓温压下去,朝廷中也没几人敢再打他的主意。

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但周全在这些军阀中间久了,也能摸到一点门道,司马昱也许不可以信任,但一定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青楼之地是不能谈论政事的,王爷也不能例外,两人就玄学、道学聊了起来,有微生香在一旁周旋,自然是越谈越容恰,越谈越投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两人间有意无意都表白了自己的立场,以后便是盟友关系了,周全在建康有什么事,全由王爷罩着。

话谈到这儿,火候也到了,周全说:“听说王爷有一密友,乃是练丹高人,不知能不能为我引见一下。”

司马昱一惊:“元归如何得知?”

“这个,只是一个朋友偶然提起,我有些炼丹方面的学问要向他请教。”

“想不到元归消息这么灵通。不过他为了炼丹一向不见外人,不如元归到我府上,我派人去问问,他若是原意见你,自然会前来相会。”

“那就多谢王爷了。”

微生香见两人要转移,心里有些不高兴,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殷勤嘱咐周全要早些回来,不要一走是好几天。周全此时心里装的全是她,便是她不交待也会第一时间与她相会。

乘坐小船到了岸边,早已有两台大桥在等侯,周全生平第一次坐进了桥子,直奔王府(会稽王府)而去。

两人在王府秘室内坐定,司马昱说:“元归的才智武功我是清楚的,如今也没有外人,元归不妨对我说实话,你欲如何处理五斗米教这件事?”

“收伏他们并不难,难的是有豪门世族牵扯其中。王爷也知道的,我只身一人,毫无根基可言,万一惹怒了权贵世族,这玄奇护国大法师的名头只怕也护不了我。唉,有心为朝廷做点事吧,又怕树大招风,惹人疑忌,还需王爷给我出出主意。”

司马昱微笑不答,过了会才问:“倘若元归在我的位子上,将如何应对眼前局面。”

“王爷,这话我可不敢说,王爷岂是我这样的人可以做的!”

“哈哈,此地没有外人,你姑且言之,我姑且听之,又有何妨?”

“既然王爷真要叫我说,那我就说了。如今皇上和太后担忧的无非是桓温据上游而强盛,所以全力站在王爷一边,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如果桓温势力被削弱,或是被灭了,王爷的位置就岌岌可危了,所以如果我在王爷的位置上,一定是想办法抵抗桓温,不能让他壮大,但也不能扼死了他,还要让人觉得桓温比你强一点。”

司马昱霍然站起,双眼精光暴射,“知我者元归也!人人都道我才能和势力不如桓温,却哪里知道我忧惧的人是皇上和太后,而不是他。可是桓温也是虎狼之师,你有何能敢说灭了他的话?”

“桓温虽有大志,心志却不够坚定,虽据了上游有利的地势,但北临强胡,南有王爷,若是有人在背后捅他一刀,他必死无疑!”

“如何捅他一刀?”

“他不是想要北伐吗?王爷在太后面前美言几句,让他领兵出征,那时荆州空虚,想做什么都可以,比如他的粮草供给出了问题,在与胡人交战之时,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司马昱紧皱双眉,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最后一拍桌子,“不可,桓温虽有异志,却是我国栋梁,如此自相残杀,万一胡人趁机南下,后果不堪设想。”

司马昱虽然有才智,心肠却不够歹毒,不是做大事的人。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一个有道德的,可以信赖的人。

“哈哈,王爷刚才说过了,我是姑且言之,王爷是姑且听之,所以我说的只是戏言而已。我倒是希望王爷能够联合王、谢两家的兵马,镇住桓温,然后以桓温为前部,王爷为统帅,挥师北上,收复江山,这才是真正名垂青史,造福苍生之举。到那时王爷天下归心,只怕皇位都要禅让了。”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只有周全敢理直气壮地讲,司马见他讲得直接,问得也直接:“元归看本王可有天子之相?”

周全前面所说的话,司马昱想必也都考虑过,也许这一句话才是他真真要问的——从天降神人口中说出来的话自然管用。

周全对魏晋时期的历史并不是很熟,实在记不清司马昱有没当过皇帝,看相望气之类他也不会。但以司昱的为人来说,胸有仁义,忍辱负重,谦虚下士,若为君王也不错,于是说:“天机不可泄漏,王爷多加努力便是。”

司马昱大喜,周全这话等于是暗示他能当皇帝了。“元归在山阴名声如日中天,且与王、谢两家关系不浅,还望你代我美言几句,多多沟通,事成之后必不敢忘了你的大功。至于五斗米教之事,你尽管放手去做,朝廷内外有我为你顶着,这本是太后的主意,我看有谁敢多生事端。”

周全也暗喜,他最怕的就是司马昱拉后腿,捅暗刀子,现在他全力支持,自然没人敢再说三道四了。

这时门外传来清脆的铜铃声,这是有人要进来的暗号,郑百川到了。

司马昱出去开门,不一时就带了一个道人进来,正是去年底周全在紫金山半山腰见到的无须道人。

郑百川看到周全,脸上微有惊讶之色,“这位就是五斗米教总教主、山阴周元归么?想不到如此年轻,失敬失敬!”

周全见他装作不认识,可能是不想让司马昱知道上次送丹药的事,于是说:“前辈过奖了,晚辈偶然听到一位高人提到前辈之名,今日得见尊颜,何幸如之。”

司马昱道:“二位都是非凡之辈,也不须客气了,快快请坐。”郑百川说:“王爷能不能回避一下,贫道有些道门中的事要单独与元归谈谈。”

司马昱对他极为尊重,半点不乐意的表现都没有,应声便退了出去,把门关好。

郑百川又认真地看了周全一眼:“你最近可遇到了什么不寻常之事?”

周全莫名其妙,“不寻常之事,没有啊?”

郑百川双眉微皱:“那你有何事见我?”

“哦,对了,我有一个朋友的师父,不知为何迷失了本性,完全不认得以前的亲人朋友了。不知前辈有没有救治的办法?”

“此人有何症状?”

“他双眼发直,眉间有青气,连刻骨铭心的恋人都不认得了,但武艺却没受到影响。此人武艺在天下间数一数二,事关重大,所以不得不来找前辈。”

郑百川眉头皱得更紧了,“那是中了摄魂术或迷魂药物,只有见到他本人才能知道能不能救。你与他是什么关系,为何要帮他?”

“我与他的徒儿是好朋友……他的存亡,关系到了当今朝廷的安危,所以我要尽力帮他。”

郑百川紧盯着周全,眼中精光灼灼:“心病还需心药治,我也无能为力。你以为他迷失了本性,在他眼中看来却是你迷失了本性。”

“前非真会开玩笑。”

“贫道没有开玩笑,在我眼中看来,你也迷失了本性,入了魔了!”

周全呆住了,若是别人说这话,他一定会骂一句:入你妈个头,死疯子。但郑百川决对不是乱开玩笑的人,也没有理由拿他开心。

可是他真的迷失了本性了吗?

第十七章 情蛊巫毒

居然有人指着周全的鼻子说他入了魔,迷失了本性,并且还是一个身份崇高的有道之士,这事实在是让周全哭笑不得。

“前辈,如果我迷失了本性,如何能认得你?如何还能与王爷谈天论地?我思绪清晰,心神宁静,半点狂乱迷糊都没有。”

郑百川叹息了一声,“所有被迷失了本性的人都是这样的想法,世间所有得了颠狂症的人都认为自己是清醒的,是无比睿智的,你想要救的人,此时心里也正是这种想法。”

周全虽然函养不错,也忍不住动气了,“老前辈不要再开玩笑了。”

郑百川极为严肃:“贫道从不开玩笑,你去照照镜子便知,你双瞳各有一道红线贯通,廷伸到鱼尾之处,鱼尾又称奸门,主淫邪之事;再看你印堂有桃花之色,乃是最凶险的桃花劫。若是我所料不差,你定是中了情蛊!”

“什么是情蛊?”

“邪派之中,以及偏僻蛮夷之地有一种御虫之术,以蛇虺、蜈蚣、蜒蚰、虾蟆等百虫同器蓄之,使其自相食啖,胜者为灵以祀之,取其毒杂以菜果饮食之类以害人……”

“前辈,我知道蛊的意思,我是问什么是‘情蛊’?”

“贫道也仅是偶然在一本古籍中看到,上古之时巫族有一种‘情蛊’,不是以一般的蛇虫为载体,而是以少女身躯为引,以先天精气饲养,人即是蛊,蛊即是人,乃是极为歹毒的蛊术。凡第一个与蛊女交接的人,便会中了情蛊之毒。”

周全吃了一惊:“我昨晚确实与一个女子有了肌肤之亲,她也确实是处子之身,可是,可是她不会害我的……中了此蛊又会怎样?”

“若是中了此蛊,从此心里只有这个女人,至死不渝,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

周全松了一口气:“这样很好啊,中了也没什么关系,我觉得与她在一起很好。”

郑百川脸上有一股悲怜之色,又叹了一口气,“你已经中了情毒,心里唯有她了,自然认为与她在一起很好。你自己想一下吧,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的人,怎会去养这诡异无比的‘情蛊’?一旦你中了情蛊,便忘了其他所有女子,一心只向着她,一切都唯她的心意而行。久而久之,你便成了一个只听她使唤的傀儡,叫你往东便往东,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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