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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仙门-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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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叟已经被他镇住,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是是,老前辈教训的是,我这就走。”

张道全斜了茅君和昙云一眼,“四比二,你们两个说不说都一样了。”

“善哉善哉,贫僧已是出家人,要回去敲木鱼了。”

“无量天尊,贫道还是去种茅草吧,世上的事已经与我无关了。”

说着几人就要走,张道全又喝了一声:“且慢!你们既然不是作为裁决六老来执法,却闯入了本教重地,怎能让你们说走就走?”

茅君几人脸上难堪之极,“那么前辈还要怎样?”

“我老人家怎会与后生晚辈一般见识?你们藐视的是本教,自然要由本教教主来发落,谁要是敢不遵,本教数十万弟子都不会放过他!”说到这儿,他转到周全这边来,一脸诞笑:“教主,你看要怎么罚惩他们?”

周全瞧着他滑籍的脸,强忍住没有笑出来,故意板着脸说:“本教主虽然年轻,上任也不久,但这不是我私人的事,而是关系到本教的尊严与声誉,绝对不可以马虎!这处罚嘛……那是一定要的!”他看向张道全,见他没表示什么,确实是让自己发挥,于是接着说:“藐视本教,擅闯本教重地,当众诬陷本教主,其罪当诛,至少也要自废武功。但本教主上体天心,下查民意,慈悲为怀,决定对你们从轻发落,并且给你们多项选择。”

茅君、昙云、鱼叟和飞花几乎气晕过去了,执法不成,反成了送上门来挨宰的囚犯,任人鱼肉。可是周全就能杀了蓝田,现在多了文风、岳九真以及深不可测的张道全,要留下他们还真不是难事,他们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他们这才是送货上门,作茧自缚。

第八章 趁火打劫

周全仗着张道全撑腰,越发嚣张起来,踱着方步,举手屈下了第一个手指:“第一,你们自断一臂就可以离开,这叫斩断手臂当记性,铭记以后不要再多管闲事,并且防止你们以后再仗着武功作恶;第二,你们每人交出一万两金子来补尝,不要觉得多了,以你们的身份来评估,一条手臂应该还不止这个数,四万两金子分给几十万教众,每人得到的也少得很;第三,考虑到你们出门时身上没带着这么现金,回去拿又费时费力,本教主再开方便之门,可以用你们身上的宝物或秘笈折价抵押。嗯,多还少补。”

众人都傻了眼,想不到他会开出这样的条件来,这不是趁火打劫,明着抢钱抢宝么?这是什么样的教主啊!

张道全却大笑起来,笑得开心之极,“哈哈哈,好主意!好教主!刚才我听你们争了许久,便知教主是天纵之才,见识行举非一般人可比,非一般人能知,想不到比我老人家想象的还要有出息!本教有教主这样的人才,何愁不能发扬光大?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更加愕然,出了个蛮不讲理的教主也就罢了,偏又出了个“助纣为虐”的曾曾曾师叔祖来,这下五斗神教热闹了。

没人相信他是葛洪的弟弟葛符,更没人相信他是张道陵的弟弟张道全,至今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来历,连是不是属于五斗米教的人都不清楚。说他疯不像疯,说他傻更不傻,但行事却带一股邪气和颠狂,只凭自己兴之所至,不管什么大局小局,是正是邪。

茅君怒道:“张道全,你莫要忘了我们的身份,你真要与僧、道、俗、巫四门作对么?”

张道全嘻嘻哈哈笑道:“我就是道,我如能与道门作对?小和尚,你代表佛门么,钓鱼的,你代表俗家么,花姑娘,你代表苗巫么?你们能有多少人马,敢说代表天下人 ?'…'你们能叫出多少人来,我们五斗米教都能接着,教主,你说是不是?”

本来周全只是见他无厘头的样子,顺着他气氛搞笑,并没指望就能真的叫四老留下东西来,想不到他竟然大力支持,真的就给卯上了。有了这硬靠山,哪里还有他不敢的道理,当即应道:“也许你们曾经辉煌过,但现在已经是隔年的皇历——过时了。不是我不给几位前辈的面子,而是你们触犯了本教的禁律,若不小小处罚一下,天下人都以为本教是好欺负的,阿猫阿狗都跑上门来拉屎撤尿了。”

鹤鸣治众人暴发出轰笑声,茅君、昙云等人则气得七窍冒烟,他们可不能受这个辱,拚死也要一战。

周全又说:“以几位前辈的身手,要逃一两个出去也是有可能的,但这名声就毁了。这里教友这么多,人多口杂,难免说出去,要是被世人知道你们被本教打得落花流水,夹着尾巴逃命,只怕你们的门人子弟都无脸见人了。倒不如交了罚金走人,世人还会赞你们勇于承担错误,知错能改,搏个敢作敢当的好名声。”

文风道:“我愿意受罚。”

周全忙说:“你不要罚,你受胁迫而来,对我并无敌意,也没有轻视本教,是友非敌。”

“我既与他们同来,擅闯贵教坛口的罪名总是有的,若不受罚,外人不知还以为教主法外施情,于教主名声不好。”她说着从袖内拿出一截碧绿的细竹,拔开塞子后倒出一卷发黄的画卷,然后又再合上,“这是顾影斋的藏宝图,教主按图寻找,里面应该不止一万两金子。”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出手也太大方了吧,顾影斋曾是皇亲国戚,又是玄门第一人,宝藏非同小可!那像竹子的小筒其实是用整块翡翠雕成的,单是这个玉竹已是价值数千金,里面的地图自然不会假。不少头脑灵活的人已经想到了另一层:看样子她是要嫁给他了,人都是他的了,还有什么不是他的?就当是嫁妆先送过去了。

飞花眼睛转来转去,接着笑起来:“小姑娘都送礼了,大姑娘也不能不送礼,我没有藏宝图可以送,身上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只有一根细丝,正好送给你系住小妹子的心,嘻嘻。”说着丢了一小团银白色细丝过来。

张道全说:“天蚕丝也不算什么稀罕之物,未必值一万两金子,看在你是女娃子的份上也就算了。”

渔叟两眼放光,死盯着周全手中的线团:“什么,是天蚕丝?这一卷少说也有上百米长,已经是极为珍贵的宝物了,哪里止值一万两金子!”

周全本来还不知价值,闻言忙收了起来,眼光落到渔叟身上,“飞花大姐已经尝还了欠款,随时可以走了,你的呢?”

渔叟本来是宁死不肯交的,这实在是太丢脸了,可是现在已经有两个人先给了,所有人目光灼灼盯在他身上,倒像是他偷了别人东西是的。他实在没办法,往怀里摸了半天没值钱的东西,最后掏出一个尺许见方的扁平破旧木匣子,打开匣子,里面一面小小的镜状古物。

周全老大不客气夺了过来,细看那面圆形古镜,外圈暗红色,似玉非玉,镂有浪状花纹;中间微突起,像一块白石打磨而成,光滑透亮,似石非石,似晶非晶。虽然不明用途,但单看这奇怪的质地和极古拙的纹饰,定然不是凡物。

周全故作不屑之状,撇了撇嘴:“这一面破镜子,连人都照不出来,在古董市场也卖不了几个大钱吧,亏你当成命根子一样。”

渔叟怒道:“这宝物名叫照海境,可照见海底百里之内一切礁石和怪鱼,乃是无价的上古宝镜,你居然说卖不了几个钱,简直是欺人太甚!”

周全也不知是真是假,望向张道全,张道全微微点了点头,于他哼哼几声作不满状,手却迅速把照海镜收进口袋内,又望向昙云,“和尚大师,你是出家人,也不诚实一点、主动一点么?”

“善哉善哉,老纳身无长物,是真正的贫僧,你要是不信尽管来搜,搜到了尽管拿去。”

周全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穿着洗得发白的僧衣,布鞋也很破旧,一串佛珠看起来也很普通,确实是个穷和尚。不过他眼光很快落到了地上的铁木鱼上,刚才老和尚丢出来挡他的太极弧光神雷后掉在地上,因为烧得通红他一时没收回去,张道全紧接着就出现了,这时还在地上。

这只铁木鱼少说也有七八十斤,在昙云的催运之下可以放大十倍,并且不怕他的太极弧光神雷,肯定不是普通的钢铁炼成的。周全老大不客气,走过去便捡了起来,“这只铁鱼卖废铁可以值几个钱……嗯,掺了地底玄铁在里面,勉强也值一万两金子了。”

昙云胡子抖了几抖,极为不舍,可是东西已经落到了周全手里,哪里还有可能要回来,低头诵了一声佛号认命了。

周全转到茅君前面,“轮到你了,看样子你的年纪和辈分最高,不会给的东西还不如别人吧。”

“贫道没有带值钱的东西在身上。”

“哼哼,想不到你身为前辈高人却闭着眼睛说瞎话,你刚才袖中发出的黄光是什么,这铁鱼上的洞是谁刺出来的?把这个拿出来就行了。”

茅君不由心里颤了一颤,嘴里发苦,想不到周全眼这么尖,只是一闪就被他盯上了,能把玄铁的木鱼刺一个洞的,又怎会不是宝物?这可是他的命根子啊,处能轻易送出去!可是其他人都给了,势孤力单,他还能不给么,是命重要还是宝物重要?

他万分不舍地拿出一把连柄不足两尺长的细剑。这剑灰黄暗哑,毫无光泽,剑身细而厚,前端尖细,与其说是剑不如说是刺,但就这么一把剑的剑光便把含了玄铁的木鱼给刺穿了,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五人的惩罚都收了,个个都超过万金,只差一个死了的蓝田。周全本来是想过去搜身的,但身为教主,亲自去搜死人身上的东西实在有损形象,于是轻咳了一声。

张道全立即会意,跑过去往蓝田身上摸了摸,找出一些书本、玉佩、丹药之类的东西。那本书册上面写的赫然是《浩然正气诀》,他满脸笑容,把其他东西都塞进了自己口袋,秘笈送到了周全面前。“教主,这是儒门的气功《浩然正气诀》,也算小有名气,就算它一万两金子吧。”

众人暴汗,真是铁公鸡拔毛啊,连死人都不放过!

周全心满意足,对鹤鸣治众人一挥手:“补尝的事已经清楚,以后在路上见到几位前辈可要客气点。可以让他们离开了,列队送客!”

众人对于列阵站队早有训练,人影穿插,转眼就排出一条人巷通道来,与周全进来时如出一辙。茅君等人哪里肯从这儿走?各自从不同方向跃上屋檐,不料四人都像是背后被人推了一把似地,突然打了个趔趄。他们是何等身手,怎会在空中失足,当然又是张道全搞的鬼了。他们今天已经把脸丢尽了,无胆再呆下去,重又跃起,头也不回地走了。

五斗米教众人哄笑,但也有些持重的人一脸担忧,教主和曾曾曾师叔祖这样戏弄他们,以后会不会给本教带来灭门之祸?

可怜的蓝田人死茶凉,同伴们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走了。周全叫岳子真安排给他弄一副薄棺木,草草埋了了事。

张道全见周全没注意到他,悄悄便向后退去,不料周全突然回过头来:“站住,我有话问你。”

“嘿嘿,教主唤我什么事?”

周全故意板着脸,“你今天在半山戏弄本教主,罪之一也;刚才明明在外面,却看着本教主受人欺负不进来,等我摆平了才进来,罪之二也;冒充本教先祖,罪之三也。三罪并惩,已经是死罪,你随我过来,我要单独处罚你。”

张道全一点也不以为意,笑嘻嘻跟了过去,不料四周都是人,没有说话的地方,两人只好跃上屋顶,快如电挚,转眼来到上清宫后面的山岸边,这儿静悄悄的,周围几百米内都没有人声。

周全停下,对他深深作了一个揖:“多谢前辈出手相助,敢问前辈是本教哪一代的长老?”

张道全难得地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看起来脸上似乎也顺眼多了,“谢我到是不必了,难得出了个我看得顺眼的教主,怎能一上任就被人杀了?我老人家自然是要救的。不过我老人家就是张道全,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若是恼了我,以后都不见你了。”

“哈哈,哈哈哈!”

张道全愕然道:“你笑什么?”

“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出你的身份。你是本教某一代中的杰出人物,本来教主之位非你莫属,但你玩世不恭,不拘小节,性情乖张,兴之所至为所欲为;不仅如此,你还学了许多邪门的符法道法,做了许多无法无天的事。教主本该废了你,但怜你是一个人才,放了你一马,只要求你隐姓埋名,不许再以本教中人的身份出现。我说的对也不对?”

张道全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你你你,你怎么都知道,这怎么可能?”

“哈哈,我是天降的神人,老君的使者,哪里有我不知道的事!我还知道你心系本教兴衰,却不愿出面,所以放出风声,说谁能统一本教,你就会出现传授本教神术。”

张道全狠狠一拍大腿,“好小子,原来你早知道了,被你算计了一把!”

周全说:“我没算计你,是你在算计我。你今天看似在助我,其实是在逼我上梁山,让我得罪了茅君等人和他们身后的势力,这样我便没有回头之路了,必须死心塌地依靠五斗神教,并且振兴壮大本教才能与他们对抗。我说的是也不是?”

“嘿嘿,这个都被你看出来了,看来我老人家是真的遇到煞星了,赶紧溜之大吉。”

“等等,要走也可以,先把东西先拿出来。”

“什么东西啊,那一块金子么?我老人家已经买酒喝了,你今天所得已不下十万两黄金,还差这一小块么……”

“装什么糊涂,把本教的神符秘笈拿出来,这可是你几十年前就许诺了的,你要是不给,我就丢下什么岳子真之流的不管,也溜之大吉了。”

“你,你也不给我老人家留一点颜面么?算了,拿去拿去,省得我老人家再操心。”

周全接过他递过来的油布包,心里乐开了花,今天可真是大大的收获啊,只要心狠脸皮厚,哪里都能发财,都能化祸为福。“这里面有转寿移命大法吧?”

“有啊,你要用这个做什么?”

“一个精元枯竭,绝世灵药都不能起效的少女,能不能用这个功法续命?”

张道全开始凝重起来,“救是可以救,但受术者仅能得到捐命者八成的寿元,施法过程极为凶险,稍有不甚就会两人齐亡,施法者也要损失寿元,能够不用尽量不用……这个功法救一人必死一人,有损阴德,你何不问顾影斋那小女娃要北斗七星接命大法?”

“唉呀,今天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只顾了与你说话,把这件事给忘了。对了,以后你可别跑远了,我有困难了你要来帮忙,要是五斗神教和我都被人灭了,你到仙界也无颜见你师兄了……”

周全话还没说完人就走了,丢下一个捶胸跌足呼号不已的脏老道,不过周全走远之后,他却神秘地笑了起来,笑得极为得意。

第九章 蜀国遗宝

周全丢下张道全,一路急跑回到上清宫后院,众道士还在三三两两议论刚才的话题,但就这么几分钟时间,文风已经不见人影了。

周全一把抓住成华子:“有没看到顾影斋的文姑娘哪儿去了?”

“她下山去了。”

“什么时候走的,有没说上哪儿去了?”

成华子一脸怪怪的笑容,“教主,她仙女一样的人,会告诉我这样的老道去哪儿吗?”他脸上那意思明摆着:教主你是不是头脑有问题,美女放在那儿不理,拉着脏老道去私聊,美女不气跑了才怪。

周全心急火燎,匆匆交待他们几句关于教务的问题,并叫他们把铁木鱼送往山阴清江造船场,立即就往山下追去,一路跑一路问上山的人有没看到打扮像文风的人下山了,结果都没人看到。

以文风的轻功自然不必走山路,随处都可以下山,谁知她往哪儿去了呢?周全一句话都没说就把她丢在一群道士之中,以她的清高和骄傲,自然不好意思在那儿等了。

对了,她会不会还在山上?周全怀着一线希望,施了一张神行轻身符,抄直线往山上飞纵跳跃而去,同时运功大呼:“文姑娘——文姑娘——”

他的功力深厚,这一全力高呼,声震山谷,回声不绝,远传方圆十里,整个山上的游客和道士都惊动起来了,还有无数白鹤惊飞而起,光影乱闪,处处疑为伊人。他跃上一处高耸山崖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清脆声音:“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怕人家不知道你在找我么?”

周全大喜,猛地回过来:“我以为你下山去了……”

“我的罚金不是交了,你还追我做什么?”

“不,你本来就不要交罚金的,刚才事忙忘了叫你等一下,差点便找不到你了。”

“你……还记得要找我么?”

周全这时才发觉两人间的“距离”已经很远了,远得像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他觉得有些尴尬,但还是很肯定地说:“当然,你一直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怎会不找你,其实我一从罗浮山回来就在找你了。”

文风的脸蒙着看不出表情,但眼睛却像蒙上了一层雾水,幽幽叹了一声:“我是最重要的人,那么微生小姐呢,你对她说的话都是假的吗?”

周全正想去牵她的手,闻言不由僵住了,原来她已经听到了他对微生香的海誓山盟,这下误会可就大了。“我,我,你听我说,那天我是中了她的迷神法术,并且中了她的情盅之毒,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么……这是真的,我这三个月就是在想办法解这个毒。”

“那么今天你中了情盅吗?”

周全脸苦得都能长得出苦瓜来了,想不到她吃起醋来时会这么历害,他实在是没有理由一句话都不说就抛下她与张道全去聊天啊。为了救谢雨卓把她丢到一边么?现在想向她要秘笈救人的事就更不能提了。

文风避开他的眼神,转往远处看去,衣袂迎风飘拂似欲破空飞去。“其实我不该责怪你的,去凝香楼是我的提议,为的是救我师父,是我欠了你的才是。况且你是男子汉志在四方,功业为第一,先公后私也是应该的。”

“文姑娘,你不要这样冷冰冰的好吗?让我们把误会说透,再像以前一样多好啊。只要你放开心扉,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产生心灵感应,你就知道我有多么在乎你了。”

“不,你家中已有贤惠的夫人,微生小姐多才多艺,温柔多情,也正适合配你,便是谢府的千金,也是金玉之表,芝兰之质,比我这冷冰冰不懂风情的人好多了……顾影斋还有很多事要我做,还要传承下去,我必须继续修炼自然之心。”

“微生香这样害我,是我的敌人,我怎能可能她在一起,你与她们是不同的……你不修自然之心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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