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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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豆腐，卖臭豆腐……祖上帮皇宫做过御厨，这朝太祖爷，在没有发迹之前，就好我们和记一口臭豆腐。”
“上回说到，那刘仙人，唰的喷出一口飞剑，那白光万丈，日月之光都掩盖了下去，老龙潭中的孽龙立刻吓得魂不附体……”这是一个茶馆之中，说书人在说书。
“王兄，你说这次科考会试，会出什么题目？哪一任主考官主持？咱们做文章，得揣摩主考官的喜好，否则就算是文章做得花团锦簇，也没有任何用处。照样把你刷下来。”在一座书院门口，几个身穿儒服青衫的书生，走了出来，边走边谈。
“可怜我们十年寒窗，苦读圣贤之书，就看这一场科考了。等我考中之后，一定要去春风楼好好叫上两个姑娘，乐一乐。”
“不错，我们苦读多年，一朝发达，人生苦短，不及时享乐，到时候老了有心无力，那才是悲哀啊。”
“说考中之后行乐，不如现在就行乐。咱们现在就去春风楼，刚才我家里给我寄来了一百两银子，可以去乐一场。”
“公子，醒醒好吧。给我们这些可怜人一口饭吃，行善积德啊。”一个中年妇女，背后背着一个小孩，两人衣衫都破破烂烂，尤其是那小孩，脸蛋脏兮兮的，用嘴吮吸着手指头，在方寒面前跪了下来，：“这次科考，公子肯定能够高中状元。”
方寒看得中年妇女和小孩可怜，手掌一动，一块银子丢了出去。
黄泉图中，也有不少金银。是上次杀了绝命岛主，把一座金银岛屿都搬空了。不过这些对于方寒没有用，随意丢出一块，就足够世俗之中，许许多多的人生活很长时间了。
“啊，公子公侯万代！”中年妇女手中沉甸甸的多了一个大银元宝，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等确定之后，连连叩头，方寒却已经走了。
“人生苦短，几十年光阴，就算是帝王将相，及时享乐，也转瞬即逝，如梦幻泡影。而一生衣食无着落的穷人，更是穷困潦倒。哪里有仙道的逍遥！苦，苦，苦，众生皆苦！”
方寒这是修炼仙道以来，第一次踏入世俗之中，感受到世俗中红尘百态，不由得世俗之中的红尘众生，产生了一丝悲悯。
在他看来，短短光阴，生老病死，富贵荣华，都是苦楚。
突然，他想起了玲珑仙尊的大愿望术，大宏愿。
在这一刻，他也想发一个大宏愿，拯救世间，千百众生，脱离苦海，皆修仙道。
但是，他并没有发出来。
“我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承担这么大的宏愿。连自己还没有修炼到长生，有什么资格去渡别人 ？＇…＇拯救别人 ？＇…＇玲珑仙尊，有那样的实力，承担那样的宏愿，我却没有。”
方寒心中很清醒，自己现在，还处于危险之中。
轰隆！
就在他感悟世俗种种，红尘万丈的时候，突然之间，就感觉到极高的天上，一股股强大的神念，发散下来。无形的神念，笼罩了整个方圆千里之地，一寸寸的搜索着，尤其是这座城池之中的所有人，都被神念扫射了一遍。
“不好，龙道人，木道人追上来了。我转世投胎诀，难道都没有用？”方寒一惊。知道天空上，那道磅礴的神念，是龙道人木道人的。
“不会，如果龙道人，木道人寻找到了你，就直接杀下来，现在用神念搜索，就证明没有找到你。失去了你的踪迹。不过他们的神念，十分强大，一扫之下，起码这座城池之中的人，都会被他们扫射到，做出种种分析。有可能就锁定你，长生秘境的万古巨头，恐怖得可怕，神念一扫之下，这座城池有多少只蚂蚁，他们都能够数得出来。你现在还没有这么强大的神念，所以无法打开虚空，摄取仙界元气。”阎道：“所以，你要装得像书生一些。”
“装得像书生一些么？”
方寒察觉到，天空中，强大的神念一直在徘徊，正考虑怎么装书生，突然在路边，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测字算命，算人前程，过去未来，都可演算。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方寒连忙看了过去，发现路边一个算命摊子，随意挂着白布，摊子后面坐着一个老人，垂老无比，有气无力的叫喊着，没有一点仙风道骨，也没有一点灵气。人家一看就是混饭吃的。所以在他的算命摊子上，没有一个人光顾。
“算命？世俗之中的人，也知道命么？命运虚无，变化无穷，就算是玲珑仙尊那种高手，都掌握不住未来的命运，一个小小的算命先生，居然也敢说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我正要装书生，去掩饰一番。”
方寒说话之间，走了上去，掏出一块大银子，丢在桌子上，把那老人吃了一惊，呆呆的望着那银子，随后用昏花的老眼，有气无力的看着方寒：“公子，你要算什么？”
“也没有什么，照顾下你的生意而已，积点功德，我这次是来参加科考的。”方寒微微一笑：“一看你也不是算命的，我就想从你嘴里，得到一些吉利的话。来，说一些好听的。我奉行的是圣人之道，儒门大义，本不相信命。不过科考之前，压力大了。你说得好，这些银子全部都归你。”
“是吗？”这个有气无力的算命老者，懒散的看着银子，盯着方寒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道：“年轻人，你根本不是个书生吧。你也不是来算科考的。”
“哦？怎么说？”方寒就在路边的摊子上坐了下来，他倒是知道，世俗之中一些算命的，都喜欢出其不意，打乱别人的心神，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来，然后随意发挥，唬得别人一惊一乍，然后乖乖拿钱出来。
“你刚刚渡过一场劫数，不过一劫刚平，一劫又起，你是来躲避劫数的。你的命途多劫，这也是你以前造下的孽缘太多。”懒散的老人用手指敲击了一下桌面。
方寒听着，不禁吃了一惊，立刻用眼神去看这懒散的老人，看了良久，却发现这老者，身穿一件黑色对襟大褂，手指枯瘦，一看就是饱经风霜的，脸上沟壑道道，经受住岁月的洗礼。
这就是一世俗之中，普通的老者。没有什么什么神奇的。身上更没有任何法力波动。
“我能够有什么劫数？说得太玄了吧。”方寒摇摇头，冷笑连连。“我造了什么孽缘？”
“玄玄玄，莫把劫数当等闲……”老人头望着天空，叹息了一声：“劫数就是心魔，心魔就是劫数。这世间一些，都是心魔在演化。”
第392章 算命老人
“什么心魔不心魔的。江湖艺人，从哪里听到了一两句修炼的词语，就想忽悠我这个修行的行家？”方寒心中暗暗冷笑，却也随意和这个老人谈扯，只是注意天空上强大的神念笼罩。龙道人，木道人居然迟迟不肯离去，老是在这一带搜寻。
显然是方寒的转世投胎诀起到了作用，掩盖住气息，要不然他这一下停留，立刻就要被两尊万古巨头追上来。
“年轻人，怎么样？我可是说中了？你刚刚渡过劫数，又有新的劫数来到？”这个算命的老人看见方寒沉默不语，手指继续敲击着桌面。
“那要怎么渡过新的劫数？”方寒随意问道，反正就和这个老头聊聊天而已。等待龙道人和木道人搜寻过去，立刻跑路。
“难，难，难。”老人摆摆手，看见方寒相信了，脸上显现出了一丝微笑，似乎是鱼儿上钩了。连说了三个难字，他便不说话了。
方寒看到这里，心里再次冷笑，装作惶恐的样子，“我最近的确是有一些灾难，高人一语中的。希望高人帮助我算算，怎么才能解除危难？”说着，再次从衣袖之中，掏出了一大锭银子来。
“恩。这还不错。”老人拿了银子，在手里掂量掂量，极其沉重。满意的笑了，既然如此，我就破例，做法一次，为你解除当下的危难吧。我先书写一道灵符，然后用纸烧了，你当下的危难也就解除了。不过以后，你的危难还很多。如果还要找我消灾。这些银子就不止了。”
“想讹诈我更多的钱？如果我真的是世俗中的书生，那倒还罢了。不过也就消遣消遣。”方寒立刻道：“当然，只要你能够为我消灾。我以后少不了你的钱，如果你消灾不了，我就拿你当做骗子，送到衙门里面去。一顿板子下来，你这身体，恐怕得一命呜呼。”
“哈哈，年轻人，我不会骗你的。”
抓起了桌子上的笔墨，文房四宝。铺开一张黄裱纸，开始绘画着扭曲的符箓，弯弯曲曲，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方寒并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符箓。
“方寒，你戏耍这一个老骗子做什么，一大锭银子的给出去，人家把你当傻子了。游戏人间，也不是这样游戏的。当年黄泉大帝游戏人间的时候，是把别人耍得团团乱转。”
阎也看出来了，这个算命的老头，就是一个骗子。
“他在骗我，我其实也在骗他，大家都骗来骗去，来到世俗之中，图个乐子，感受气氛吧了。”方寒心中哈哈一笑，“等骗完过后，萍水相逢，我就离开。”
算命的老人，装模作样的在纸上画着古怪的符箓，而方寒却注意到空中的神念。
九天罡风层中。
龙道人，木道人，两尊万古巨头站立着，并没有催动任何法力，而是把强横的神念，从空中散发了出去，笼罩下面座座城池。
“木道人，还没有搜寻到么？”
“这方寒，好像突然施展了什么秘法，隐藏起来一般。”木道人摇摇头：“不过我可以肯定，方寒没有跑远，他就在这方圆千里之内，或者隐藏在人群之中。”
“他会不会从地底跑了，传闻五帝大魔神通，有一门皇帝土皇道，可以化土为气。他会不会从地面钻走？”龙道人问道。
“那不会，我倒希望他从地面钻走。从地底穿梭，比从天空飞行要消耗十倍的元气，而且我天生木体，根系扎进土壤，能够完全感应他的走向。以他那么精明的人，肯定不会。现在有七成的可能，就躲藏在下面的城池，世俗人群之中。”木道人看得很准：“我现在在运用神念，把他找出来而已。”
“哪里这么麻烦，我们直接把这方圆千里的城池，都施展大法力封锁，炼化得了。方寒躲藏在其中，又擅于隐藏，这么一个个的寻找，要寻找到什么时候才找得到？”龙道人一面施展法力，把一道道的印诀打出去，笼罩方圆千里之地，隐隐约约，就看到空中的符箓，组成了蛋壳形的无形天幕，笼罩下去。一面提出了一个凶狠的建议。“把方圆千里之地，全部炼化，不死的人，肯定是方寒。”
“这要慎重，这里我看了一下，叫做大汉王朝，远隔三十万里之外，是一元派的人，也时常到这里来招收徒弟。这个王朝，人口有数千万。下面是他的都城，汉王城。如果我们要炼化，一元派人有可能出来干涉。而且我们并不是魔道中人，杀人炼魂的事情做出来，传了出去。名声不好。”
“怕什么！我们也是纵横一方的万古巨头，就算一元派知道了，难道还会为世俗中的一些凡人来和我们作对？”龙道人凶狠的道：“况且，如果能够困住方寒，就算一元派的人来了，毁灭一个国家，死百万人，千万人算什么？说不定，他们会帮助我们一起杀死方寒。要知道，太一门的悬赏，哪个不想要？”
“好，炼化一个国家，对于神通秘境的人来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但是对于我们万古巨头，长生秘境的人来说，却算不了什么大事。境界不同，就注定了做事不同。一柱香的时间，如果我还搜寻不到方寒，就布置下大阵，炼化这方圆千里，几十座城池。看看方寒还不出来不出来！”
木道人同意了龙道人的看法。
长生秘境的万古巨头，已经完全超越了世俗，没有规则的约束。如果是方寒的话，绝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炼化方圆千里，几十座城池，千万人口。
“哈哈，早就应该这样了，吞天乌云帐！”看见木道人也同意自己的看法，哈哈一笑，扬手就飞出了一道乌云似的帐篷。
立刻，这乌云似的帐篷彻底化为了漫天乌云，好像墨汁倒入了水池中，瞬间发散开来。一时之间，天空中布满了乌云，大风刮起，天地都黑暗了起来。
远远望去，这一片方圆数百里，千里之地，十多座城池，好像全部都被黑暗吞噬了一般。
“要下雨了！赶快回家收衣服。”
“这天变得可真快啊。”
“是啊，刚刚才艳阳高照的，现在怎么一会儿就变得乌黑了，大风刮过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
方寒坐在街道旁边这个算命摊子上，就看见天上乌云，疯狂涌动，似乎一条条的黑龙在行云布雨，大风如箭，吹的大街上尘土飞扬，路上的行人疯狂奔跑着向家里跑去。
“不好！”方寒猛的站立起来，他感觉到，天上法力奔涌，前所未有的大。而且地面深处的土地，也变得坚硬起来。
指地成钢，把地面的土元力凝练，使得泥土比钢铁还坚硬，这是许多土系法术都有的手段。
当日在蟠龙星，华天都为了阻止他钻地，就使用了这种手段。但是华天都的实力，比不是龙道人和木道人，也许单对单可以斗上一斗，不过被这两人联手，瞬间就可以杀死，成为齑粉。
而且木道人，乃是桫椤木妖。木本来就扎根在土中，木克土，对于土系神通的运用，比方寒要厉害得多，比华天都也更是厉害。
方寒就感觉到，地底深处，土元力前所未有的充沛，凝聚，紧密结实，自己要钻下去的话，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法力。
“不就是风雨要来么？年轻人，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的符还没有画完呢。替你消灾之后，你再走不迟。”那个算命的老人看见方寒要走，突然道。
“你还是留给自己吧，我的灾不要你消除，自己能够消除灾难劫数。”方寒随手，又丢了一锭大银给这老头，“相逢就是有缘，不要算命了，去干点别的事情吧，命运多变，就算是仙人，也算不清楚。”
“哈哈，年轻人，等我为你消除这次劫数再说吧。”算命的老头哈哈一笑，手中画的符也完成了，他点燃火折子，把这道符箓一烧。
刚刚烧完，呼啦，一阵大风，就把符箓的纸灰，全部吹上了天空，看得方寒直摇头。
“龙道人，那是什么！”
木道人正在搜寻，但是还是没有发现方寒的踪迹，他心思一横，也准备要催动法宝，法力，把这方圆千里之地，全部炼化。
但是，就在他准备炼化的时候，突然，下面的乌云，风中，飞起了一道符箓，这道符箓，扭曲如龙蛇，上面书写着谁也不知道的厉害文字。
这文字，谁也没有见识过。
龙道人目光一翻，把手一挥，罡气飞出，凝聚成了一尊大手，就要捏炸这道符箓，但是，刚刚一接触到这道符箓，突然，这道符箓一下爆炸。化为了漫天花雨缤纷，一道道琉璃的彩光，显现在虚空之中，然后一座座的彩虹，横贯东西南北。
恍惚之间，木道人，龙道人，似乎置身在了梦幻的世界。
“不好，我的心魔！”
木道人最先警觉，心脏一阵阵的跳动，似乎要爆炸开来。他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一个虚拟的世界之中，不能自拔。堕落进了无穷无尽的梦魇之中。想清醒都清醒不过来。
这是走火入魔，心魔完全压制不住才产生的情况。
第393章 反追杀
一般的神通修士，只要渡过了神通八重，风火大劫之后，就基本上可以压制住自己的心魔。从此之后，没有走火入魔的危险。阳盛阴衰，逐渐向纯阳转化。
尤其是万古巨头的高手，心魔已经彻底压制，可以把仙界元气提炼成纯阳。如果不是遭遇到惨变，心智失常，心魔不会出现。
长生秘境的万古巨头，非同小可。心魔哪里会能够作祟？基本上，他们的肉身，因为大量仙界元气的淬炼，替身提炼，变成纯阳骸骨，肉身就好像一件纯阳法宝，阴暗的心魔，不可能作祟。
但是现在，快修炼成了不死之身的龙道人，木道人，在符箓引动之下，心魔骤起。眼前一片片的幻象丛生，陷入梦魇，不能自拔。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景象。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心魔会压制不住！居然被人引动，就算是比我们高三四个境界的高手，也不可能彻底引发我们的心魔，最多只能够用法力把我们降服。”
龙道人，木道人困在自己的心魔幻象之中，奋力催动了脑海之中储存的法力。
一股股的纯阳之气从身体之中冒了出来，想要竭力驱散心魔，但是却没有半点用处。在两人面前，心魔越来越强盛。最后，他们的身上，居然开始迸发出了一层层的火焰，居然是红莲劫火，还有一道道的黑色风暴，那是黑魇龙风。
他们居然被心魔重新引发了风火大劫。
“木道人，我们遭到了极其强大的高手暗算！这次遭殃了。也不知道是什么高手，居然能够引动我们的心魔，使得我们体内产生风火大劫。”
龙道人再次发出了狂吼，身体上的纯阳之气冒出，把全身包裹，一寸寸的把风火大劫压制了下去，粗重的喘息从他口中爆发出来，一会儿的风火大劫，就把他的法力烧毁了不少。
修为越高，心魔越重，引发的风火大劫也就越厉害。
“走！我们联手！”木道人毕竟是不同凡响，爆喝一声，头顶上的一块虚空好像被强行撕扯了一块下来，无穷无尽的纯阳之气，从其中倾泻下来，把身体上的风火大劫全部镇压了下去，心魔也一下驱除了不少。
与此同时，龙道人也受到了它的影响，两人再次联手，一阵旋转，带着浑身的烟火之气，向远处飞遁而逃。
一时之间，天空中的乌云，全部消退，风也消失了。艳阳再次高照。
“咦？乌云怎么散了？刚刚要下雨的样子。”
“难道，是有妖怪经过？”
“妖风，妖云，这太奇怪了。我们得去道观之中，询问一下主持。”
……
大街上，一些人纷纷诧异，谈论不休，刚刚的风云的确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的确是太妖异了。
“这就走了？龙道人和木道人 ？＇…＇难道，这算命的老头，还真是一个异人 ？＇…＇”方寒看得目瞪口呆，在他的感应之中，龙道人和木道人这两尊万古巨头，刚刚布置下大阵，封锁地面，又掩盖天空，气势汹汹，想炼化方圆千里之地，把方寒寻找出来。但是这个算命的老头烧一道符箓，两尊万古巨头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下癫狂，发疯的远遁。
转过眼来，正要看向那个算命的老头，突然法相，这个老头居然无影无踪。
方寒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