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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驯仙有术-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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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慈笑吟吟地道:“虽然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可也不总是为了偷师来的。”

闻言,李玄竟也笑了一笑。他笑起来,自然极好看。

明慈一怔,突然明白过来。顿时,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然后暗暗的,有些恼了明湛。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李玄请了她到大堂坐,细心地让人上了小点心,她看了一眼,想起来每一次她到他这里,他都会有这些准备,而且都是她喜欢的。李玄的心情不错,事实上,看到她他的心情就很不错。他道:“来。”

明慈敛了心神,原先想的那番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李玄小心观察她的颜色,道:“有心事?”

明慈忽然抬起头,目中难掩愧疚,最终还是放弃了原来那套迂回的说法。李玄是何其聪明的人,他怎么可能猜不透。因此,她只是直接道:“是我哥让我来的,他让我来劝你,和我们一起结婴。”

李玄怔住,脸色忽明忽暗,半晌,都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半晌,他苦笑了一声,道:“哦,是这样,你都知道了。你总算……知道了么。”

明慈低下头,手里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摆。

李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也没有生气,只道:“你放心,我没有旁的意思,也不会做什么。这只是一桩心魔罢了,日后总会好的。”

明慈说不出话来。

李玄望着她,突然觉得轻松了很多,道:“你如果要我结婴,我便结婴。”

明慈喉头一哽,竟然有些不敢同他对视,半晌,只能道:“这,这是你自己的事,关系到你自己的未来……我只是,只是来同你说一说。你若不愿意,便算了。”

李玄只看着她,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回去对湛说吧,就说我已经答应了。”

第一卷:门派篇 NO。191:多情空余恨(下)

NO。191:多情空余恨(下)

明慈猛的站了起来,道:“我先回去了。”

言罢转身匆匆就走,一脚踢到凳子也不敢回头。

李玄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你日后莫避着我”

她的背影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门外。李玄苦笑。

回到静水峰,明湛还没有回来。她回到房间里,踉跄了两步,然后坐下来发呆。不久以后,有人推了门进来,是明湛。他面带笑意。

明慈望着他在烛火里的面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陌生。

明湛脱了外衣交给多多,道:“裕答应了。”

“是么……恭喜你。”明慈懵里懵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明湛的动作一顿,挥手让多多出去,道:“慈妹?”

他想扶她的双肩,她猛的退了开来,他不禁皱眉:“慈妹?”

明慈远远地看了他一会儿,只觉得心乱如麻,半晌,她轻声道:“在你心里,天下就这么重要吗?”

明湛一怔,随即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只道:“你怎么这么说?”

明慈低下了头,道:“你回答我,是吗?不择手段,你也要……”

“什么不择手段”,明湛皱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慈冷笑:“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明白吗?玄的心思,你明明知道,你还叫我去劝……你,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又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明湛皱眉,没接腔。

明慈颓然,又坐到了椅子里,低着头道:“他说是心魔……有这样的心魔,怎么结婴?就算让他结婴成功了,日后……历元婴心魔劫的时候……”

明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残酷,他道:“心魔,谁没有心魔?日后大家都要历元婴心魔劫。我只不过让你去劝他,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明慈不吭声了。她心里深深的后悔,后悔答应去劝说李玄。

明湛莫名地有些暴躁,走过去坐在她身边,道:“你莫要胡思乱想了,我没有旁的意思。”

明慈用力想要挣开他的手,别开了脸:“我不想……我也不想多想……”

“那就不要想”

“可我怎么能不多想”明慈一把把他甩开了,退得远远的,“是你变了……还是我从来没弄明白你?”

明湛隐隐有些暴怒的迹象,心中突然有些不安,他伸出手:“你来。”

明慈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的眼睛深不见底,很强的侵略性。她低下了头,转身欲走。

明湛终于暴跳如雷,一把把她扯了回来。

她按住他的手,低声道:“又忘了吗,孩子们还在。”

明湛的手一顿。

她低声道:“我已经是做母亲的人了,你还要对我动手动脚。明湛,你是打算等我的孩子长大了,让他们看着他们的爹是怎么对他们的娘动手的吗?你还有没有别的把戏,若我不从你便要强我。你是个男人,修为又比我高,你就是要这样对我吗?”

明湛紧紧抱着她,气息也有些不稳:“你不能走。”

明慈半点也不后悔自己说的那些伤人的话,被他紧紧抱着,只笑了一声:“今天你还要我,那明天呢?以后呢?若我妨碍到你一统天下的脚步,你又要怎么办?我……又要怎么办?”

“胡说八道”他的声音像一只受伤的兽。

明慈轻声道:“我受不了……你这样对我你这样对玄……我们一路走来,你就没一点情分可讲,就是要拿刀去捅他的心窝子?你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又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那你以为我让你去做这样的事情我好受?我要是没把他当成兄弟,我岂能容得下他他难道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

他抱得太紧,明慈无论怎么挣也挣不动,半晌只好颓然放弃:“你放开我,让我静一静。”

明湛在极近的距离内看了她的脸半晌,最终道:“好,让你静一静。”

言罢,他慢慢地,松开了手。

然后就出了门去。

明慈心里难受得厉害,颓然坐在了小榻里,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膝,蜷缩成一团。

她事先想过千般苦,万般难,都不怕。可从来没想过,有一日,枕边人会变得这样陌生。也许男人有野心有壮志是件好事吧,也许只是他自己想不开罢了。

明湛离了她那里,心里也暴躁得厉害。以往这个时候,他本能就去找李玄打上一场来发泄。可如今……

最终文正在后山发现了暴躁的摔酒瓶子的师尊。他默默无言地看着明湛摔了瓶子,暴躁地滚到了地上,四仰八叉地像死猪一样。

半晌,明湛道:“文正。”

文正道:“是,师尊。”

明湛好像有点喝多了,含糊不清地道:“她怎么总是说翻脸就翻脸?”

文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明湛喃喃自语一般,道:“你不懂,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她也不跟我闹了,就说她要好好想想。”

文正道:“师尊,您喝多了,回去休息吧。”

明湛苦笑:“她不让我进屋。”

“……”难道她不让你进屋,你就没地儿去了?

明湛慢慢地蜷缩成一团,道:“我还能去哪儿呢……”

言罢,他就不做声了。文正等了一会儿,果然听到他的呼吸均匀起来,顿时哭笑不得。竟然真的就在这儿睡着了。

第二天是新弟子入门,明湛明慈珊珊来迟,而且是从两个不同的方向来。见了面就哼了一声,对彼此表示不屑。夏青左看右看,皱皱眉,道:“做什么,还不过来坐好”

明湛得意,明慈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蹭到他身边的椅子里坐下了。明湛趁机凑过去道:“你能跑到哪儿去?”

明慈勃然大怒,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发作,只能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兀自咬牙切齿。

李玄坐在明湛的那一边,此时就隔着明湛望了过来,目中有些询问。明慈尴尬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弟子来奉茶,都小心翼翼,因为掌门心情不好,身上威压很盛。

拜师大典之后,明湛被夏青叫了过去,在角落里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估计都是数落他的话。明湛耷拉着脑袋,时不时往明慈那边瞅上一眼。

明慈身边围着一大群弟子,主要是在和文林文君交流,偶尔她才会答一句腔。根本就没回头看过一眼。

明湛黯然,最终苦笑。反正每次,最狠得下心肠来都是她。

他低声道:“我总是要哄着她,求着她。一有什么事她说放也就把我放下了。青,我觉得我做人做得好没意思。还不如她身边的一只火狐。”

夏青骇笑,道:“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志气了?”

明湛长吁出一口气,道:“志气算什么东西,值几块铜板?”

夏青默然,半晌,道:“算了,我不说你了,你自己掂量着吧。”

明湛苦笑:“如今倒是我里外不是人了。”

连着闹了几天。明慈日日为安排弟子的食宿而忙碌,明湛从早到晚不见踪影。然后每天半夜静水峰的半夜就听到这神经病在那一声一声地吼。大弟子文正和文远蹲在山头上远远地看着,面面相觑。

文正道:“这次主母又是生什么气?”

文远纳闷地道:“不知道呢,一点风声也没漏出来。”

文正想了想,又道:“主母不理他,他就会一直在这儿叫唤了。”

那个“他”正暴躁地在崖边蹦达来蹦达去。

文远道:“他不会掉下去吧……”

然而,“吧”字未落,明湛突然身子一歪,然后华丽丽地从山崖顶,落了下去……

“师尊”

文远漠然道:“莫急,金丹真人还能就这么摔死了不成。”

文正想了想,也对。

结果明湛喝得醉醺醺的,也没留意到这许多。而且他不是直接掉下去的,是从山上滚下去的……虽然身体有真气护着,但是一路磕磕碰碰摔倒山脚下,也确实够呛的。静水峰又是悬浮山,他就挂在了长在山底的一棵大叔上……后来被慢悠悠赶下来的文正和文远捡了回去。

大约明湛一辈子也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文远跟随他征战,见惯了他的手段,如今见了他一身是血的挂在树上,虽然也慌了神,但也还是有点想笑。

眼下连忙把这货抬回去给夏青医治。夏青看了他这鸟样,也是先大笑了几声。这副样子虽然看起来吓人,但金丹护体的灵气护住了心脉,让他不至于危及性命。

不过要处理这一身上下零零碎碎大大小小的伤口,还缝了数处皮肉,也花了夏大叔一整夜的功夫。那货倒是还睡的香,大约是酒还没醒。

第二天一早明慈才听到了消息。虽然文正很想把情况说得严重一些,但支支吾吾了半晌,还是只说了掌门滚下了山崖。明慈吃了一吓,后来问清楚明湛竟然到现在还没醒,心里也有些慌了,顾不得孩子们还没喂过,匆匆梳了头就往千草峰去。

文正文远便在后面闷头跟着,也半句话都不敢多说。

第一卷:门派篇 NO。192:种种准备

NO。192:种种准备

没进门,就听到明湛煞有其事的大声哼哼。文正和文远侍立在一旁,都有些哭笑不得,更觉得有些丢人。明慈看了一眼被裹成木乃伊的明湛,眼圈就红了。

明湛便也不哼哼了,耷拉着脑袋。

明慈走过去坐在床边,低声道:“你这个浑人。”

明湛伸出手去拉她的手,被她躲开了,又锲而不舍地去拉。文正文远便识趣地退下了。明湛终于抓住了她的手,低声道:“慈妹。”

明湛低声道:“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了。”

明慈按住他的手,心里长出了一口气。这些天她也想明白了,这个人不就是这样,她都已经喜欢了那么多年,如今,除了认命,又能怎么样。她低着头,不说话。

明湛用力握住她的手,道:“大不了,我不结婴就是了。”

明慈骇然,最终无奈地道:“少胡说八道了。”

她把脑袋倚在他绑满纱布的胸膛上,低声道:“金丹期,这点伤,需要包成这样吗?”

明湛一颗心终于落了回去,此时便得意地龇牙咧嘴,道:“不,你若是不来,我打算等这伤好了,再自己划了,等你来看我一眼为止。”

明慈好气又好笑,捏了他一把,却说不出话来。

没事找事哄他吃了药,明湛哼哼唧唧地表示要睡觉。明慈陪了他一会儿,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她知道明湛是说真的,如果她不来,他真的会在自己身上划上几刀。这个人让人无法拒绝,无论是她,还是他门下的弟子,或者是夏青闻人裕,还有李玄。

夏青开的药有安神的成分,因为这几天明湛实在是太暴躁了。所以他吃了药,果真很快就睡着了。

明慈想回去看看孩子。孰料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李玄,顿时碰了个对眼,彼此都有些尴尬。明慈低着头,匆匆打过招呼,就想走。

李玄道:“能陪我说说话么?”

“……”明慈回头望着他,最终,点了点头。

夏大叔早就不知去向。他早就知道,就算明慈再迟钝,这件事,也迟早有捅破的时候。此时,便故意让出了地方,还把附近的弟子都带走了。

明慈便跟在李玄身后,一路走。起初,都是沉默,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直到走到崖边,又碰上了日落。李玄抬头看了半晌,终于低声道:“慈丫,你在我心里,和别人,很不一样。”

“……嗯。”万分绚烂芳菲之下,她的面色微红。

李玄看了一会儿,目中满是眷恋,然而却有些苦涩,他道:“湛在我心里,也很不一样。”

“嗯。”

李玄低声道:“你不用怪湛。我认识他那么多年,早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个性。他确实是会做出这样事的人。但你要相信,他的心,永远是好的。他也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一根毫毛。”

明慈偏过头想了想,没说话。

李玄又道:“我也相信,他不会让任何人,伤我们,一根毫毛。”

明慈怔住。

李玄转过身,负手望着这崖下,万里蛮火,道:“你是个女人,心细……大约也不是很细。这种事情,我们男人,是不计较的。”

明慈怔了半晌,方道:“真的么?”

李玄又笑了一笑,眼底的苦涩已经散尽,他道:“自然是真的。”

明慈呆了半晌,方道:“玄,你真好。”

这次换李玄怔住。

李玄低下头,细细想了想。他不过是倾心了一个不喜欢他的人罢了,实在怪不到任何人头上去,更不能因为妒忌而迁怒明湛。若要他来选,他必定不愿意离开明慈身边,也不愿意远离自己这班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他想了许久,最终道:“你不用这么说,我们一路走来,多少事也经历过了。让湛准备好,一起结婴吧。”

明慈终于又笑了,点了点头,道:“嗯。”

可是真正准备要结婴,明慈又犯了难。山门难放下,还好说一些。几个孩子都才一岁多点,怎么好就离开娘亲,可总不能带着孩子一起去闭关吧。何况孩子尚小,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到时候,启蒙教育等等诸多事宜都让人放不下。

此去闭关,据夏青的估计,最顺利也需要五十年。那么。现在孩子还这么小,五十年之后,等他们出关了,孩子们都五十多了……

由于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众人都焦头烂额。

夏青认为既然不想错过孩子的童年,那他可以用药让孩子全都假死,然后藏好。等到出关之日,再给出解药,然后就可以继续天伦之乐了。

闻人裕的主意是,可以在最险的凌翠峰上建个凶险无比的阵法,然后再建一个湖心小居,留下两个弟子照顾孩子。

李玄的想法是二者可以合而为一……把孩子弄假死了,然后放在里面……

明慈有把他们挨个抓起来暴打的冲动。

晚上回了自己屋里,明慈就埋怨明湛:“都是你,那么早就要我我要孩子,现在好了,你说怎么办?”

明湛抱着小宝玩的正开心,他们都已经会发出简单的音节,喊得最多的是“娘娘、娘娘”,有好几次闹吃的的时候冲明慈伸出手,嘴里就喊着“娘娘”,把明慈逗得笑了半天。明湛喜极她那个笑容,只觉得她甚少这样开怀。

听到小宝又在喊“娘娘”,明湛想起明慈那个时候的笑容,心中也有些动容。他的宝贝孩儿,岂止是明慈舍不得,他自己也觉得难舍的紧。孩子连一声娘也还不会叫,若是让她错过了,她必定是会很遗憾的。

何况,交给别人,也很难让人放心。不看别的,就看夏青他们,虽然也疼爱这几个孩子,但毕竟不是自己的骨血,就什么馊主意也想得出来。

不过明湛面上还是笑,抱着小宝亲亲脸颊,笑道:“急什么,总会想到办法的。”

明慈叠好几件小衣,道:“你每次都这么说。”

明湛笑道:“每次我都想到了顶好的主意。”

其实说白了,又哪里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可想?明慈就是舍不得,又不放心。结婴是非常要命的关头,若是她心里一直记挂着,到时候丹碎人亡都有可能。

明湛思前想后,还是只能劝她先放宽心。只要她自己打开了这一心结,那什么都好说。偌大的凌霄派,也不至于就安置不了这几个孩童。

明慈突然低声道:“没有爹娘的孩子,总是要被人家欺负的。”

明湛顺口接了一句,道:“我们的孩儿,谁敢欺负。”

明慈笑了一声道:“当年在孤月山,我父母也是大峰主,地位卓群。再有明雨明雾两位师兄记挂着。当时我爹娘必定是认为,清月是可托付之人,才会把我托付给清月。可你看看,明雨明雾两位师兄闭关去了,我便被糟蹋成了什么模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即使我们修行之人不缺这短短的几十年,但几十年,能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慈妹。”

明慈回过神,发现自己把刚叠好的小衣,又弄乱了,不禁抬起头:“嗯?”

明湛笑了一声,把小宝交给了文铃让她带走,才道:“慈母多败儿。”

明慈老脸一红:“我才没有。”

明湛想了想,道:“我们的孩儿,都是有灵根的,并且都是上佳,以后必定要有一番成就的,你说对不对?”

说到这个,明慈也有些自豪:“那是自然的。”

明湛低声道:“可这天下从来没有什么天之骄子。没有谁该一帆风顺的功成名就。纵是你我,处在今日之位上,也是一路坎坷而来。若不是当初在孤月山发生的那一切,有在花山的一切,今日的你也就没有变异木灵根,也没有纯元木阴体。”

明慈颦眉,想了半晌,最终道:“那是……我运气好。”

明湛道:“反正,你不能护着他们一辈子。你这样执着,以后反而容易毁了你自己。”

他的声音极低极轻,像是直接钻到了人的脑子里。闻言,明慈顿时神魂一荡,半晌,方喃喃地道:“是心魔……”

明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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