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仙有术-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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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湛有点暴躁:“还等什么?这里没有人的。”
她一身是汗,哪里愿意让心上人离自己这样近?书上说的香汗淋漓尼玛全是放屁几天没洗澡都不知道出了几身臭汗了,自己闻着都难受得紧。
孰料她一抬头,就已经被吻住了。炽热的唇舌竟然比周围的温度还要高。惊惧之中她费力地别开眼睛去看周围,只觉得周围就是一片已经荒了大半的草地,连空气都被热气微微扭曲了,闹得人的脑子也不甚清醒。
因为担心自己身上有什么异味,她分外不安,但那不安竟使得她分外敏感,不多时便感觉到唇舌都已经融化了一般,连带着整个人也软成一滩泥,依偎进他怀里,被他狠狠抱住。他的唇吻过她的面颊,然后缠绵到脖颈之间,汗湿的衣衫渐渐被解开。
她轻喘一声,抓住他的手。他猛地抬起头,目中有些许痴迷,些许温柔,但更多的是坚决和执着,叫人不容拒绝。她就松开了手。
他抱着她倒下去,滚到了泥地里,让她睡在自己身上,她在发愣。
明湛的脸扭曲了一下,轻声道:“先起来。”
明慈红着脸起来了,又伸手去扶他,帮着他一起从戒指里抽出两件大褥子,上面还铺了一件小草席。他吩咐她躺下。
于是她脑子发热的躺下了,还挑了个挺舒服的姿势。
明湛忍不住笑了出来,但看她这个红着脸的样子又觉得心中又爱又怜,俯身抱住了她。一开始还是有些调侃和温柔意味的。但是他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碰上这种事情就很没有自制力,很快就变成连啃带咬的掠夺式深吻。她的后脑被固定住,被迫抬起头摆出任人宰割的姿势。
他的手迅速拉开了她的衣带,她惊惶地在他嘴里喘了一口气,下唇被一口咬住,后就被迫含住了他喂过来的舌头。
汗湿的外裙,里衣,然后是火红的肚兜。明慈窘得捂住了脸。
明湛笑了一声:“平时都穿得这么素,原来把好颜色都藏在了里面。”
她愤愤,别开了脸。也不敢去看他慢条斯理的,骚包地脱着自己的衣服。结果他脱衣服脱出一条火红的大底裤。
“……”
他得意洋洋地道:“老子本命年。”
她起身欲打,结果被他一手制住单手伸到她背上去两下挑开了肚兜的带子,再把那件肚兜扯了下来。
顿时所有的尴尬一起回笼,明慈滚了一下滚到褥子上,用手抱住胸前。明湛俯身去吻她绯红的肩膀。她身子渐渐僵住,感觉到他来拉自己的手,手指紧紧地蜷缩成小拳头,被他慢慢地掰开。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胳膊上,整个火热的身躯都已经贴了上来,娇小的身躯被他揉在怀里,捏得人生疼,却也有些异样的感觉。最终她的手被拉开了,火热的手掌覆上了敏感的胸脯。顿时她颤栗,彻底失神,回顾头去抱住了他,他顺势含住了最要命的胸尖。
“嗯……”
他抬起头,耐心地问:“好么?”
她想了想,道:“好。”
他半是得意,半是动情,又俯身含住,细心的**,间或用牙齿噬咬。手指痛快地揉捏着另一边,然后就漫延到腰身,最后伸进了她唯一的蔽体衣物里。那种有酥又麻的感觉越来越炽,她忍不住开始嘤咛挣扎,更像是迎合。
他更得意了:“你好敏感。”
明慈有点着恼:“你很禽兽”
孰料这句话让明湛更得意了。这躯体有了汗液的润滑,散发着浓郁的体香,让人更加情动,激烈的厮磨之间,让人觉得肌体都要融化到一起。
明慈突然意识到,他是打算做到最后了。
他抬起头,握住了她来挡他的手,眼里的坚决不容错认。
她望着他,心中百转千回。最终,意识到他是认真的。这个人,已经等了太久了。半晌,她慢慢地松开了手,轻声道:“你轻一点。”
他于是又俯下身。
在她美妙的躯体上印下一个个火热的印迹,耐心的**她年轻生涩的身躯,直到她更加情动,不能自已,再也想不到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能感觉得到她有所保留,令人挫败。即使这样深刻的相拥,也不能全然拥有她,她好像是一阵风,来去自由,始终保留着自己的秘密。
“嗯”
他松开齿关,然后轻轻舔了舔最细嫩的大腿内侧那个牙印,低声道:“慈妹,你是我的。”
她摇头,面上濡湿一片,也分不清楚是泪是汗,想伸手去拉他,却总也支不起身子来。原来早已情根深种,一直以来的抗拒和疏远,只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他抬头吻住她。两人之间的气温再一次升高。他用手拨开她汗湿无力的双腿,让她缠在自己腰上。不需要再低头找方向。他耐心地询问:“可以了么?”
周围火热一片,身子早已经化成了一滩春水,哪里还回答得了这种问题。如此一来也只能任他宰割罢了。她别开脸,不敢去看他面上隐忍的认真和期待。
明湛咬了咬牙,试着慢慢推入。立刻感觉到她的抗拒,她似乎疼得厉害,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但那被紧致地束缚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他身上滴落下的汗水全落在她身上,似是有一种难言的,在烈火中炙烤过的冷香,叫人一阵一阵失神。
他俯身抱住她,和她十指紧扣,让她放松一些,最终,终于狠下心来,一下子全都捅了进去。
“嗯”
他按住她咬住下唇的贝齿,额前青筋曝露:“忍着点”
好痛
刚刚的迷惑好像一下子都被这剧痛带走了一般,明慈回过神,然后就飙泪无门,想拿手去推他:“痛走,走开”
他自然不依,趁她不注意偷偷动了动。那痛楚又尖锐了百倍不止。
顿时明慈抓狂:“好痛好痛不要,不要再动了”
怎么会这么痛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的啊
他还克制不住的轻轻动,把她生生逼得大哭:“禽兽停……啊停下来”
他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半分没有退开的意思,自以为是地道:“等一会儿就不疼了,真的。”
最后两个字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
她又出了一身汗,是冷汗。似乎是信了他的话,也不拒绝了,指甲嵌进了他的肩背里,忍耐着想等那一阵剧痛过去。可是他却得寸进尺,见她不再抗拒,便动得厉害了起来。她只觉得好像利刃加身一般,被捅得死去活来。
“骗子骗子”她大哭,双手乱挣,抬腿想去踢他。
他已经管不了她了,粗鲁地按住她乱挣的双手,支起身子开始肆虐入侵。最深处相连的地方除了痛,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东西,让人失神又失魂,明明痛得要死,却又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让她无法像样的挣扎。
明湛以为她是已经接受了,便爽快的进攻。
她的脸色发白,渐渐地却又红润起来,哭得鼻子红红的,偶尔想说一句不要,也变成了暧昧不明的鼻音,丝毫激不起人的同情,反而让人虐待欲高涨。
明明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停不下来,硬生生忍住了那崩溃的临界。明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声音也发不出来:“你,你,你”
明湛得意:“我忍住了。”
“”
“再来。”
“……我、我要杀了你”
最终,先前的痛楚渐渐麻木,变成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而且越来越甚。他好像发现了技巧,知道哪里能让她紧张,便反复刺激。这比那痛楚更难忍受,她惊恐地尖叫着要他停下来,他自然不肯,把她翻过去从背后搂着她,大有再战三百回合的架势。
结果倒先把她送了上去,她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仰起白皙的脖颈,那一声似酥还媚,直锥到了人的心里。这种感觉太可怕,只觉得四肢百骸好像都坏掉了一般不听使唤,大脑中也一片空白。
明湛被刺激了一下,很快就缴械投降,倒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半晌回不过神来。
两个人都大汗奔腾,紧紧地抱在一起,滚倒在皱巴巴的褥子里。他喘了片刻,满头是汗,眼睛却亮得出奇,看她一脸潮红眼神迷蒙,心里只觉得柔肠千转,又捧住她的脸,细细地去吻她。
他轻声道:“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
第一卷:门派篇 NO。087:谁是炉鼎……
NO。087:谁是炉鼎……
明慈在昏天暗地中醒过来,只觉得仿佛置身火炉,汗液滑过身躯的感觉分外明显,有个人还在惦记她满是汗的身子,在她身上到处乱亲。
她挣了挣,声音有些嘶哑:“别……不要了。”
明湛只得翻身起来,在她手臂上抚了一把,轻声道:“我给你擦干净了,先这样,以后再洗。”
明慈面上一红,按捺住心中的情绪,慢慢地坐了起来,一只手下意识地挡在胸前,伸手去拉衣服来穿,一边漫不经心似的道:“我们回去罢。”
明湛突然笑了一声,凑过去在耳边轻声道:“你没发现么?我提升了。”
“……”
金丹,三层……
在举步维艰的金丹期,他竟然,连提两层……
明慈一喜,之后便大怒:“你拿我做炉鼎?”
明湛的脸迅速扭曲了一下,急道:“怎么会你难道没发现你也提升了么”
她呆了呆,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进入了筑基后期大圆满,随时可能结丹。运行灵力于体内,才发现先前堵塞的经脉竟然都通了,而且竟然毫无声息,若不是她故意去探,怕是根本就发现不了。灵力充沛的运行在经脉中,不止如此,血脉中也奔腾着灵气,双双汇入百汇,虽然速度并没有比双灵根的时候快,却也差不了多少了。
明慈惊了一会儿,然后才又发现自己的灵根正在改变,体内丹田之中,有一朵小小的火焰,呈一朵馥满的花型,层层的花瓣,微微张合着。丹田之中本有一汪池,上面萦绕着阵阵灵气包裹着她的内丹。那是自她修行开始就跟着她的,先是如口井大小,渐渐地长成一方池塘。现在,那汪池塘已经不见了,整个丹田浩瀚无疆,漆黑一片,唯有那朵火焰成花在闪着盈盈的光泽。
明湛嘀咕道:“要说做炉鼎,我是炉鼎还差不多……”
“哥,哥……”明慈吓得口不择言了。
明湛奇道:“怎么还叫哥?怎么了?”
见她脸色发白,他又惊疑不定,伸手搂了她来:“怎么吓成这样?”
她的心跳得飞快,又探了半晌经脉和丹田,终于,道:“我,我的丹田,和经脉,都变得,很奇怪……”
明湛用掌心探入她的背脊大穴,隐隐感觉到她体内丰沛的灵气,大约和他要提升的时候差不多,可是看她的样子却不像是还要提升了,反而很平稳。
明湛隐隐肃容。修行之路,非常艰险,有的时候一步错步步错,谁也无法预料以后会遇上什么,或是做了什么事情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尤其是修为越高的时候,一般是金丹期以后,那循环大道的作用便愈发明显,哪怕一不小心半步行差,日后也可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她虽然还未到金丹,但是这样体质总是被改变的情况下,修行的步数早就乱了,所以一时之间,他也拿不准她这样突然提升,体质再一次改变,是好还是坏。
但是她吓得不轻。体质老是被改来改去,第一次被改成杂灵根,第二次被沙牡丹切断了四肢和头颅重新拼接过,变成了一碰就会受伤的菜包。总之就没好事。现在这样,看起来是不错,但是谁知道……
明湛搂住她,亲了亲她的耳朵,然后一件一件给她穿上裤子和裙子,轻声道:“别怕,看起来是好事。”
明慈低声道:“就是看起来像好事,所以才吓人。”
作为术士,她太了解物极必反是怎么回事了。
明湛道:“青对人身经脉多有研究,不如去问问他,你在这里胡思乱想也没有用。来,把鞋子穿上。”
他细心地给她穿上了鞋,然后扶着她站了起来。因为提升过,所以她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虽然热得力气,但是站起来之后反而觉得神清气爽。他目中的坚定安抚了她,两人相视一笑,一起收拾了东西,并肩谈笑往回走。
刚刚来的时候走得急,而且是一路狂奔,结果走得远了。两人也不御剑,说说笑笑一路走了回去。走出了一身的汗水,也不过是很习惯地伸手轻轻拂了去。
夏大叔远远的就道:“哟,偷腥的猫回来了。”
然而一看到明慈,他就愣了愣。他们二人竟是都提升了,尤其是明慈,竟然一步踏入筑基后期大圆满,隐隐有突破之象。
他低声道:“你来。”
明慈看了明湛一眼,后者用坚定而泰然的眼神给了她信心,然后她露出一个笑容,坐了前去,由夏大叔把脉。
夏大叔听了半天,又用灵力导入她体内去慢慢研究,脸色变了好几变。
最终他哈哈大笑出来,满地打滚。
“哈哈哈哈哈——”
“……”
明湛急得踢了他几脚:“笑什么有什么说清楚”
“喂”
夏大叔还是在地上打滚,连带着雪花也跟着打滚,一人一狼滚过来滚过去,看得众人莫名其妙。等他笑够了,爬了起来,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忙去挡明湛又来踢他的脚,道:“等等,先听我说”
明湛没好气地道:“说!”
然而夏大叔看着他,还是嘿嘿嘿地又笑了几声,见他又要踢,才忙平伏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慈丫的体质被沙牡丹改了,改成了草木族的一种混元木阴体。这种体质会在双修之中自动采补,打开道侣的经脉,吸纳其中的灵力,进行混元体的最后一步改革,使其成为纯元木阴体,用阴气养着自己的道侣,每次双修都可以打开对方的经脉助他修行,但同时,那道侣却也离不得她的阴气。”
明慈面色阴晴不定,突然想起,沙牡丹好像的确曾经大费周章,挑了个良辰吉日想和她……那个啥,结果是她逃走了。当时虽然说不上恨不恨这个人,但总还是觉得,不复以往的尊重。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但沙牡丹拿她的小命开玩笑,强行改了她的体质是事实。如今想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夏大叔又道:“做这混元木阴体,必是处子之身。西方修士信奉的混沌大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身为混沌,可有千般姿态,万般模样。但一旦被人捏成形,便定性了。慈丫,你现在的灵根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丹田里那朵火莲,也只能用来采补。你便是混沌,天下灵气都为你所用,随你化形。”
明慈听得一知半解,颦眉道:“那我的无名剑法,还能练吗?”
夏大叔笑道:“自然可以。何为混沌,难道你不懂?”
混沌,即是一无所有,又是海纳百川。
她颦眉。
夏大叔道:“我也不懂,就是曾经听说过这种体质,和你现在正好对得上号。”
“……”
他又道:“还有,我知道的,湛变成炉鼎了……”
“……”
他从此都离不开明慈的阴气,需要有她来助他修行,同时又不得不让她采补。一是好色却落得这个下场,是男人都会嘲笑他。顿时夏大叔和闻人裕笑得满地打滚。
李玄皱着眉头苦苦思索了一会儿,虽然还是没弄清楚他们在笑什么,但是为了表示自己不无知,也跟着满地打滚哈哈大笑。
雪花早就和小火滚成了一团。
明慈偷偷拿眼睛去看明湛,却见他面上淡淡的,唇边还有一丝笑意,似乎很无奈,但也看不清他心里怎么想。
她有些不安,轻声道:“大叔也所知甚少,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我也觉得总会有转机。你不要往心里去了。”
明湛轻轻地笑了一声,搂了她过来,亲亲她的额头,道:“日后我就是你的炉鼎了,你要好好待我才是。”
明慈仔细盯着他面上,却还是看不透那平淡神情下的分毫。
是个人都不愿意的,她知道。
明湛也确实说不上高兴。刚听到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变成了一个炉鼎,作为一个大男人那肯定是高兴不起来的。不过也并不是难以接受,毕竟对象是她。
看她的小心翼翼的样子,他心里倒是舒坦了一些。她的体质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现在这种办法,虽然不算解决,不过总比原来好。
不过他的这个表情让明慈感到很内疚,换来了日后很长一段时间她的百依百顺,小心翼翼的侍奉。
眼下只等这几个人笑够了,明湛把他们踢了起来。虽然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炉鼎”,但是并不影响他的决策力,至多影响一下他的威信。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这几日过去了,也该有个人去探一探那凶兽的情况。最后打定主意由李玄和闻人裕先去探路,回来再做打算。
这几日的形势似乎不错,起码这威压没有再扩散,那至少说明,穷奇和荒烈已经被阵法困住,一时半会儿难以出来。说不定事情会朝他们预想的方向发展,那两只凶兽被困死在里面,然后真的让他们不费吹灰之力的坐收渔翁之利。当然,这种可能性极小,大约只有李玄和雪花的脑子里才会出现这样的幻想。其他人,任谁也知道,恐怕,一场恶战,难以幸免。
第一卷:门派篇 NO。088:三兽王
NO。088:三兽王
夜里,明湛拉明慈和他同睡。照他的脑子,既然都那样了,那睡在一起是必须的。同房自然没有问题。可问题是,这里是野外……而且还有旁人在。
明慈自然是不肯,只拿手去推他:“你不是要去守夜?”
明湛又把她拉过来,低声道:“抱一会儿再去。”
夏大叔道:“雪花,来,到大叔这里来。”
雪花忙屁颠屁颠的滚了过去,她最喜欢黏着夏大叔睡了,夏大叔还会帮她揉肚子。可是最近夏大叔嫌热,总会把她踢开。
明湛笑道:“大叔都乐得成人之美,你还害臊什么。过来。”
明慈心想,他这是热乎劲还没过去,到现在还黏黏糊糊的。虽然不大乐意,但其实并不抗拒,并且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她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欣喜意味。看了他一会儿,无意识的露出一个笑容【。52dzs。】,嘴里却压低了声音道:“待会儿可得去守夜,不许乱来。”
他也笑,极喜欢她面上那个神情,搂了她过来让她睡在自己身边,由着她让出一点点距离,两个人面对面地躺下了,额头抵着额头,浑身是汗也没有人在乎。
半晌,她耐不住,轻声道:“你看什么。”
明湛得意地笑:“看姑娘。”
她嘀咕:“没个正经。”
他更得意了:“你正经?你没看我,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你也不正经。”
“……”她实在招架不住这家伙满嘴的胡话,想别开脸背个身小憩一下。结果他捏着她的下巴,又把她捏了回去。
她用力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