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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仙家有田-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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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是阳光夏日午后,那边是雪域安冬夜晚,将他们放在一个画面里却又意外得和谐。
  安蓝靠在门口,生怕自己踏入破坏了这份美感。
  受阴邪之气的影响,五里村的生意停了很久,就算是邪气除了这么些时日也依旧没有半个客人上门。加之最近堰州不太平,大多数人都呆在家里。
  开门做生意本来就是无奈之举,现在倒也落得清静。
  小虎修炼累了坐在村口在篱笆下,望着村前在的发呆,几个陌生人从山下步行而上。他们一行有十人,穿着青灰色样式统一的道袍,背后背着一个半人高的小匣子。
  小匣子也不知用得什么木材做的呈现出暗红色,匣子上绑着一根黄色的绳子,绳子上有许多如蝌蚪般的朱砂小点,大小不一形状不一,也不知道是什么咒文。
  小虎年纪还小,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这些人是哪门哪派的,也看不出他们修为的深浅,只觉得这些人让他害怕,他立刻起身向里跑,可是刚跑了两步,原本在他身后还有几百米远的那些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一个呼吸就是几百米村里也只有几人能够做到。他紧张的看着这些人想着要不要开口喊救命。
  “小朋友,这里是不是五里村?”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正是为首的那个人。
  “是。”小虎点点头,声音有些颤抖。
  “可不可以带我们去见村长啊?”
  小虎很想说个不字,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吞下,他点点头,迈开步子艰难地往里走。太阳照射在他身上,他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
  施成正好从神识训练室里出来,见那青灰的服饰和暗红的匣子大惊失色,立刻上前,他微微一侧身将小虎护在身后。
  “几位松鹤谷的道友,不好意思,村里的修炼塔正在检修当中,要过些时日才会开放。”其实他心里明白这十个松鹤谷的人不可能是来修炼塔,这么一说是为了探明他们的目的,也希望他们能就此退去。
  “你是村长?”为首的老道不屑地扫过他l眼。
  “不是。”不过,他却是下任村长人选。
  “那就不要挡路。”一个松鹤谷的小子一把掀开他,提着小虎说:“带路!”

251章 强行上门
  小虎吓得脸色惨白,走路时双脚不停地发抖,惊恐万分。
  “几位……”施成上前,他自知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只希望替过小虎带他们去村长屋,可是没想到他刚一出声,离他最近的那个松鹤谷弟子二话不说冲他就是一掌。
  “滚开!”
  施成仓促对出一掌却被震翻在地吐血不已。施成尚未结丹,虽说这几年有了好的修炼环境,但是他大部分都在忙五里村的事,耽误了不少时间,安蓝初来时他是胎动六层,几年过去了也刚洲才到胎动八层而已。
  “你!”施成吐了一口血,他没想到松鹤谷的人如此霸道,但更令他惊异的事那弟子明明和他一样只有胎动八层,却能一掌伤了他。
  “诸位,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呢?若是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伤了各位就不好了。”那松鹤谷的弟子正想笑,一道神识向他镇压过来,他头痛欲裂,脑子发胀好像随时都会爆开。
  “哼!”为首的老者冷哼一声,那胀痛的感觉才如潮水般退去。
  只见一个娃娃脸的人从远处走过来,他的步子迈得并不大,但是每走一步就前进百米距离,走到他们面前也不过才用了四步。
  大家这才发现这娃娃脸竟有金丹期的修为。
  娃娃脸王灵将施成扶起来,目光扫过每一个松鹤谷弟子最后落到那老道身上。“年嵬长老还是约束一下这些不省事的弟子比较好,免得闯祸害了大家。”言下之意,让松鹤谷的人放乖点儿,否则别怪他不客气!
  年嵬哈哈大笑两声,随即收了笑冷哼,“只怕你没那个本事!”
  “你可以试试。”王灵的修为比不过年嵬,而且松鹤谷的功法极为特殊动起手来他肯定不是年嵬的对手,之所以他如此从容镇定无非是仗着村子最里面住得那对夫妻。
  年嵬猜他如此也必是有所倚仗,脸色虽然还是臭得要命却也没了之前的杀气。他们来五里村之前也打探过村里的情况,知道这里住着三个金丹期的修真者,眼前这娃娃脸只不过是其中一个。
  一个小小的山村里能有三个金丹也算是一股小势力,年嵬虽然有把握对付他们,但是他此次前来的目的是拿人,并不想节外生枝。
  至于五里村……今天敢对他不敬,日后自然有得是方法对付。
  王灵见年嵬目光闪烁,有邪光,知道不是易于之辈也将此人的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入不由得冷笑。他要是没动什么歪脑经还好,若是动了日后怎么死得还不知道!
  别看王灵一张娃娃脸人畜无害,可要他真动了心思想算计某人,那对方直接买口棺材自己跳进去还干脆。
  王灵让小虎扶施成会去休息,小虎小心翼翼的看了年嵬一眼见他并没有反对,扶起施成赶紧离开,他走得实在是太快,差点被石子绊倒。
  王灵带着他们去了五颉老人那里,五颉老人在院子刻镇魔咒,魏无涯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打盹,感觉到院里陌生人的气息睁开了眼睛,看清来人时眼皮一跳,立刻站了起来。
  魏无涯以前所占领的山头离松鹤谷并不远,每年都要带着东西去松鹤谷孝敬,有时候还会帮松鹤谷做些龌龊事。
  看到年嵬心里想这老怪物跑这来做什么,面上却堆上谄媚的笑容:“年长老,什么风把你吹来啦。”
  年嵬在这里也会碰到熟人,他起初没认出魏无涯,隔了会儿才记起来。“原来是小魏啊”他说这句时充满不屑,那语气就好像是在叫一条狗一样。
  五颉老人实在看不过自己世倒这般模样,想他那位好友也是风云一般的人物,居然生出这么个不成材的儿子。
  “阁下找老夫有何指教?”五颉老人停下手中的活与年嵬对视和王灵一样,并无半分畏惧。
  年嵬乃是心胸狭窄之人,见他进院子五颉老人既不起身相迎也不请他入座。松鹤谷虽然只是二流门派,但是堰州的大势力都对他敬着三分,这小山村的狗屁村长居然如此对他拿乔,面上不说什么,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教训教训这个小老头。
  五里村三个金丹期的人都在这里,年嵬有把握将他们都拿下,想到这里他的语气就不再那么客气。“我问你,五里村是不是一个叫练烟云的。”
  练烟云是安蓝带回来的,一般对于安蓝带回来的人,他######问,那小姑娘不像是能惹事的人,怎么就惹上了松鹤谷了呢?
  他们既然找到这里说明事先已经调查过,若是否认只怕######住理由对付五里村,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
  “是有。”
  “好你个老头,居然敢差人夜闯松鹤谷禁地!”年嵬突然一喝,顿时将三个人喝得镇住,好在五颉老人活到这个岁数大场面也见过不少,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年嵬是要往他头上扣屎盆子。
  这盆子扣实了,五里井估计也就完了。
  “年长老这话好没理!我五里村与贵派素无瓜葛,老夫为要何差人闯贵谷禁地?老夫根本就不知道贵派的禁地到底在何处,而且禁地是那么好闯的吗?”最后这一句五颉老人是在讽刺年嵬。
  松鹤谷的禁地的确不是那么好闯的,事实上练烟云也根本还没走到那里。
  年嵬哪里听不出五颉老人的讽刺,眼眯在一起,寒芒乍现。“练烟云难道不是你五里村的?!”
  “五里村住的都是散修,来去自由,练烟云也是前几天刚来的。”
  “少狡辩!交出练烟云否则别怪本长老押你回松鹤谷。”
  “五里村的人来去自由,练烟云并不在村里。”村长几天没有看到练烟云她的房门又是紧闭着,以为她已经不在村中。
  “还说不是你指使的?”年嵬冷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五颉老人站起来,他背脊挺得笔直,他直视年嵬,年嵬竟被他看得心悸。
  五颉老人表现得相当硬气,若是几年前年嵬来此,五颉老人断然不会顶撞他。安蓝来五里村不仅改善了村里的修炼环境,也改变了村民的精神面貌,让他们有了底气,不再唯唯诺诺。
  “好好!”年嵬连叫两声好,冷脸转向魏无涯,“魏大当家幕后指使是谁?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动你,这件事掌门非常重视,大当家若是举报有功,掌门一定会重重赏你。”魏无涯这种人他最是了解,不仅胆小如鼠而且还贪小便宜。
  可惜这一次他看错了,魏无涯虽然是泼皮无赖又胆小得紧,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还是分得轻重,而且他心如明镜,松鹤谷是邪道,利用完他指不定那天就扔掉,或许送出去当炮灰,五里村的人重情重义,又有安蓝在后面撑腰,紧贴着五里村才是正道。
  泼皮的人最是油滑,如果连这点都看不清楚,他也不可能结丹。只见他摸着头一脸茫然地看向年嵬:“呃,指使?有吗?”
  年嵬像是要重新认识他一般,看了他一眼,然后连叫三声好,带着弟子走出院子。
  “把人都给我叫出来!”松鹤谷的弟子领命一家家的把门踹开,王灵等人非但没有阻止,反而一付看好戏的表情。
  当他们走升最村尾最后的两座宅院时,王灵嘴角的笑意更浓,不过他站得位置极好,那一脸的表情并没有被年嵬看到。
  砰!松鹤谷的弟子将安蓝的院门一脚踢得粉碎,他们冲进去又一脚踹在正门上。他们进去没多久,里面转来诡异的声响,接着那两名弟子从屋子里被人扔出来,落地时已然死透。
  其余松鹤谷弟子大惊,迅速将两人的尸身收了回来。
  这些弟子修为都差不多,见两位同门一个呼吸间便被人弄死了,更是心里发寒,想如果是自己去踢门呢?那是不是也像现在这般死了个透。
  “年长老……”
  这院子诡异得紧,大白天的门开着,里面却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年嵬皱眉,死了两个弟子他倒不是很在意,能呼吸间就取这两人的性命,对方的修为并不低,情报里五里村只有三个金丹期的高手,那刚刚出手的是谁?
  练烟云?!
  年嵬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练烟云被练魔子一掌打伤,此时恐怕连起也起不来,那会是谁?
  练魔子当初明确的告诉他们练烟云就在五里村,村子里其它房屋都没有,只有这一间有古怪,看来练烟云就躲在这里面。
  “我不管你是谁,交出练烟云,方才之事可以不予以追究,否则别怪本长老不客气。”
  “你有客气过吗?滚!下次若再敢骚扰五里村别怪我不客气!”
  听到这声喝,原本在被强行拉出房的村民们,拿出武器将松鹤谷的人围了起来。
  “我等恭送年长老下山。”

252章 白胜衣出手
  年嵬扫视四周皱起了眉头,知道他们是松鹤谷的人,方才被强行拉出房时非但没有反抗,眼中还亦有深深的畏惧,但是此刻就因院内人的一句话,他们便敢围住他。
  那说话的是个女子,听声音年纪并不大,但是语气里却透着霸道与嚣张。年嵬做长老百年,还没有人对他如此吼过,不由得面色又冷了几分。
  “松鹤谷缉拿练烟云,姑娘若是聪明就不该横插一手。”年嵬把“松鹤谷”三个子咬得很重,这三个字在堰州特别是在庆江城威慑力绝对强悍。
  “滚。”这一声却不是安蓝所发,而是一个男子听起来似笑骂绵绵无力,但伴随着这一声一道强悍的气息直冲云霄,接着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第六道……这座小小的院子里竟然六道如此强悍的气息,其中两道甚至已经到达元婴期。
  这六道气息形成六彩光华将院子包裹住,整个屋里村被照得透亮,甚至在山下也能看到那冲天而起的光芒。
  庆江城的高手有所感应,纷纷往五里村的方向望去。
  沈磐容端坐在屋里,对着窗外深思,过不会儿管家领着沈策急匆匆的赶来。
  “爹,你找我有事?”
  “你带卫队去五里村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是。”
  沈策正要退去,沈磐容却突然起身,“算了,还是我亲自去一趟。”踏上飞剑,直奔五里村而去,管家和沈策紧跟在他身后。
  他刚走付家和严家也有几道剑光升空,付家家主已经从中州付家那里得知离云派右护法观云帆回宗,离云派虽然还是二流门派,但是在众人心里已一跃成为与归元天阁和神水宫并驾齐驱的超级大派。
  观云帆据说千年前修为就已到达化神期,千年过去了修为如今修为达到何种恐怖的境界没有人知道。
  当初观云帆亲自为安蓝主婚,可见这对夫妇在他心中的地位,且不管五里村现在发生何事,他们都该去瞧瞧。
  所以几位家主当机立断,亲自出马。
  付家家主更是速度全开,争取第一个到达五里村,作为付家的旁支,他比另两位家主知道的还要多一些,观云帆之上还有修为更恐怖的左护法!
  这样的绝世强者弹指间便能灭人满门,离云派却有两位!想起数月前炎夏冒出的那几道绝世强者的气息,付淮又加快了几分。
  他很明白,他只是一个旁系家主,对中州付家来说根本无关紧要,之所以能听到这些无非是付家想通过他与安蓝夫妇搞好关系。
  付淮想第一,沈磐容与严梏也不甘落后,几番你超我赶之后,三人最后决定并肩而行,以免伤了和气。
  再说五里村年嵬注视着六彩光华脸色大变,这次随同他来的除了他以外只有一个金丹期的子弟,虽说仙鹤谷的功法特殊,胎动九层的遇上金丹一、二层的能保持不败,但是以他金丹七层的修为想对抗元婴期根本毫无胜算,更何况元婴期的还有两人!
  年嵬终于知道为何胆小怕事的魏无涯会装疯卖傻,也终于知道这些村民们敢拿剑指着他。
  他沉默片刻忽然大笑:“愚蠢!”
  元婴又如何,金丹又如何,能比得过松鹤谷能斗得过练魔始祖?他手藏在衣袖里暗中捏碎一个传讯玉符,请求门中强者支援。
  这时数道剑光从远处飞来,落在安蓝的院子前,正是沈、严、付三家家主。三家家主看到已近盛怒的年嵬眼皮直跳,心想:怎么惹着松鹤谷的煞星了?
  转向那被光华笼罩的小院时更是神色凝重,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
  付淮笑着向年嵬拱手行了一礼:“这不是年长老吗?什么时候出谷了,走到小弟那里去喝一盅。”
  他欲去拉年嵬却被年嵬后退一步侧身躲过。
  “年某此番师命在身,不宜饮酒,待年某的办完了事再去府上叨扰。”
  “不知道年长老所办何事啊?”
  年嵬冷笑,心思一转撤了那张冷脸笑呵呵的对付淮说:“付兄来得正好,助我拿下房中之人,等我回去向始祖请了功,年某请三位吃酒。”年嵬故意说出“始祖”二字,让这三家家主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果然,三人听到那两字各自嘴角抽了抽,他们很清楚“始祖”二字在松鹤谷来说意味着什么。
  心里苦笑:没事跑那么快干嘛?
  “年长老,此间必是有所误会。”沈磐容虽然心里发苦,但还是很坚定得站在安蓝这边,得罪松鹤谷虽然会麻烦不断,但从长远的利益来分析他现在做得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沈磐容你这是在质疑始祖吗?”年嵬上前一步逼近沈磐容,他这一步踏下去身后炸起,地面裂开形成一道百丈深的沟壑。
  沈磐容眯眼,这年嵬拿着鸡毛当令箭,此人小肚心肠今日既然结了怨,不如索性撕破脸。“沈某不敢,不过年长老若执意要闯院的话,沈某只有讨教讨教松鹤谷的妙法。”
  “二位家主你们说是不是如此?”
  “确是。”付淮与严梏应道,他二人心里早把沈磐容骂了个遍,知道沈磐容是怕沈家抗不过松鹤谷的打击报复故意拉他们两家下水。不过就算知道沈磐容挖了坑他二人还是不得不往坑里跳。
  “好!你们要找死就别怪我年某客气!”年嵬在五里村受的气终于在这一刻累积爆发,他算了算,谷中支援的人最多再又半柱香的时间就会赶到五里村,他也不再废话。
  他拉开绑着木匣那根黄色的绳索,一道幽光从里面透出来,寒气从匣子里泻出来,四周的口气骤然降低了几分。
  绳索上的蝌蚪符文飞出来组成一个图案。图案没入木匣中,木匣幽光大胜,接着从里面传来一声呻涂,匣子骤然打开,从里面飞出一个被符条包裹住的金色茧,那茧落地之后迅速变大最后年嵬一般高。
  符条层层剥开,最后一位美艳的女子从破茧而出,她身上一丝未挂只有如墨般的青丝垂下来遮住重点部位。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丰满的上身,纤细的腰肢,就在她出现的一刹那,有几位年轻的小伙子血脉愤张不由得流下鼻血来。
  那女子站在年嵬身侧,一脸戏蔑的看着眼前的人,身子一闪,后面立刻传来一阵惨叫,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对血淋淋的眼珠,她捻着眼珠吞进嘴里,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慢慢嚼了起来,那表情似乎是在享受美味。
  好几人心理承受不住,哇得一口吐了出来。
  那被剜去眼珠的人抱着头在地上滚来滚去,痛不欲生。这人是魏无涯带来的匪子,总是一付色咪咪的样子,也喜欢说点黄口被警告过多次依旧死性不改,这次终于自食恶果。
  不管这匪子是不是罪有应得,这会儿在安蓝院子前杀五里村的人就是在打她的脸。
  一道剑气如狂龙般从门口呼啸而出,一口咬在那女子身上,那女子的血肉被咬去一大块,但是很快愈合完好如初。
  那女子呵呵得笑着,像是在讽刺安蓝。
  安蓝沉吟片刻,早听闻松鹤谷的功法特殊,今天一见却是有些不同,这女子古怪得紧,说她是人吧,那血肉似乎又是幻化而成,说她不是人却又流露出生灵气息。
  见年嵬动手其余松鹤谷弟子皆是解开了木匣,七个大茧落到地上,接着七人破茧而出,不过都穿了衣服没有人似这女子般赤身果体。
  安蓝发现一处,男弟子身侧的是女子,而女弟子木匣中封印的却是男子。想起白殷衣所讲的关于那位练掌门的故事,安蓝似乎猜到了什么,不由得皱起眉头,啐了一口。
  匣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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