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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永生不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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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最宝贵的就是生命,生命对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能够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自己所喜欢的所期望实现的事情或理想上,我想大多数人都会很高兴的。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这个世界上很少有完美的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种种意外来阻碍你所进行的事,而这些意外便是大家所讲的麻烦!

人一生也就只有一次生命,短短几十年而已,失败一次两次无所谓,但你能经历上百成千次的失败吗?你有那个时间去失败吗?有太多太多的人终其一生也难以得偿所愿!更可怕的是,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如果不小心,因为一些麻烦而失去它,那可真就什么都没有了。

即使是神仙,也不敢随随便便、大大咧咧地去得罪一些他得罪不起的人,要不然辛辛苦苦修炼几千几万年的苦功,很有可能在别人谈笑间就灰飞烟灭了。

凡是修炼的时间越长的人,只要生命不受外来的威胁,自身可以一直存在下去的,都是最怕死的。有一句话说得很在理:“你不怕死干吗要求长生不老,去做神仙呢?”

因此,大多数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愿多惹麻烦,大多数神仙也是广交朋友,广结善缘,或者寻一仙灵所在,隐居起来,不问世事,独善其身。

看来人类怕麻烦是因为生命太短暂,且只有一次,怕浪费生命或丢掉性命。神仙怕麻烦是怕努力了几千几万年的辛苦,一朝死了,浪费苦功不说,一生的追求,渴望长生不死的理想也毁于一旦。

现在,我想大家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不怕麻烦了。我不怕死,死了还能复活,想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死掉,连我自己也无法做到。生命无限长,想做什么都大可不必那么急,就像人没钱时总是想方设法,尽快积累财富,假如突然有一天得到像比尔·盖茨那样的财富,我想他一定不会再整天考虑怎么赚钱,而是极尽奢侈浮华的享受着。(当然,少数有更大抱负的人不在此类)

同理,我现在就是在享受我这种无限复活技能带来的种种好处,好像在玩游戏,在拍电影,在玄幻小说中的世界畅游一般。

麻烦越多越好,因为新鲜事也会接踵而来,给我带来各种不同的体验,好玩,爽呆掉!地球这么大,我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玩过去,至于我的夙仇小日本,嘿嘿……

,不着急,大家不觉得慢慢折磨死他们不是更好玩吗?不是更解恨吗?

(说这些只是想让大家明白我现在的真实想法,那便是游戏人生,体验各种个样的生活,解决各式各样的麻烦,看谁不顺眼就找他麻烦,如果还敢得罪我,顺手灭了他丫,就像太阳帝国一样,哪天心情不好就去沉了它)

黄昏。

当我走进哪个阿拉伯村庄时,并没有我原先想象中的指指点点或者围观。大多数人的家门都紧闭着,小孩们都很瘦弱,虽不至于像非洲难民那样皮包骨头,但比起我们中国的小孩子来说,他们更加瘦弱,更加矮小,而且显得很黑。最令人觉得不舒服的是他们都显得很呆板,两眼无神,直勾勾的注视着前方,像傻子一样。

我换上的这套衣服,遮盖住了头脸,只露出一对眼珠,让他们很难分辨我是不是阿拉伯人,虽然胸口的几个洞还沾着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渍,但他们好像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看的出来,战争频繁的地方,人们都有些麻木了,很像我在电影上看到过的越战时期的越南人。

他们确实很可怜,每天都要承受着战争带来的折磨,可惜的是,我的同情心还没有扩大到非中华民族的人种。即便是现在这种情形很类似电影场面的那种效果,我缓缓穿行在大街上,两旁的人也缓缓的从我视线中消逝,带给我一种苍凉的感触,而且我自己还感受到一种身处电影当中的刺激。

我是无敌的吗?我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应该不是的吧,但至少我不会彻底的死亡,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但让我现在去对付飞机,坦克,甚至只是重机枪或者狙击步枪,我想我也抗不住的。

我不是神仙,不会飞,也不能不睡觉,不吃不喝。当然我的话也不能说绝对了,很难说哪天我就可以冒出这些技能,因为今天的像这样出现在我身上的技能还是很突然,很不确定,觉得很偶然的。

有一点我很肯定,那就是至少现在我就不是神仙,这不,现在我就觉得有些饿了。

只看这村庄破败的样子,我就不难猜出村子里没有什么餐厅之类的场所。若让我随便找间房子进去买点吃的,我想我可能吃不下去。不因为别的,只是我刚刚凑巧看到一个小孩把一团黑糊糊的,上面还夹杂着几只蛆一样的白囊囊的东西送进嘴巴里,并且嚼地津津有味。

呕!我看不下去了。

没办法,我只有去那几个稍微好点的房子了,就是前面我在村子外面看到的顶部屹立着几根圆锥状建筑的地方。

这里好像是一个清真寺,哦,说得不太准确。应该说是一个十分破败,并且被炮弹炸毁了一大段围墙的清真寺。里面杂草丛生,都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人住。

我踩着……

那些烂石残瓦,呼吸着略带火药味的空气,我走进了还算比较完整的房子。里面有点暗,不过自从死了几次后,眼睛是越来越厉害,这么暗的地方,我看得还是清清楚楚。有一尊神像,泥已经发黄了,嘴角上的一块已经不知道飞那里去了。不知道这供奉的是谁,我猜想应该是真主吧!呵呵,对除了道教外的宗教我不太清楚。

一股臭味忽隐忽现,我定睛一瞧,是地面上一些又黑又脏的碎布散发出来的。房间没有其他的门了,我退了出来,饶着房子转了一下,发现了一间暗门,要不是我眼尖,看到几缕微光,否则还真错过了。

我靠近暗门,刚到门口就被一股肉香味勾的食指大动,恨不能立即就闯进去。不过,我可不能冒冒失失的就硬闯进去,如果里面的人以为我是强盗,弄不好我饭没吃着,就先吃了花生米(子弹)了。虽然死对我来说,小意思,但做人应该有起码的原则,我是有求于人,最起码要有礼貌,不能硬闯。

我记得我看的一本小说《亵渎》曾讲过,“在主神面前,要懂得谦卑”。神,我长这么大,没见过!但我学会了,对待不是敌人的人,做人要谦卑,做人要厚道!

“砰!砰!砰!!”我拍了三下门,用刚学会得阿拉伯语对里面喊到:“有没有人啊?我想在您这里买点东西吃!”我在那个被我干掉的恐怖分子身上发现了点钱,还是美圆,仔细一看,靠,做恐怖分子还挺有钱的嘛!一共有5000美圆。

我讲完后,发现里面没有了任何动静,透出的几缕微光也换为了黑暗,根据我从那恐怖分子记忆中得来的经验,这种情况说明里面的人要么躲在隐蔽处,等着我进入后再给我致命一击,要么就是逃跑了。

我不能进去,“敌”暗我明,虽然我觉得里面不大可能是我的敌人,但我若是进去了,那肯定会被当成敌人的。我只好在继续喊了,希望他们胆子不要太小了,一吓就跑了。

“喂!”我继续用阿拉伯语大声喊到,“里面的朋友,我只是个普通的游客,来这里是想买些吃的……我出高价买,喜欢美圆吗?你难道不想要吗?”我故意用美圆来诱惑里面的人,我知道我喊这句话很烂,就像电影上面那些有了点钱的爆发户,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他用钱买不到似的。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却从我的身后传来。

“游客会穿成你这样吗?”

我自然而然的回转身去看,却感到一个冰冷的东西指在我的额头上,我立即意识到自己被枪顶住了。不过我没有反应,只是仔细的看着持枪的人,对方看来四十多岁的样子,但块头很猛,基本上属于健身教练的同类了,最厉害的却不是他那变态的身材,而是那一对眼睛,如……

同深夜里狼的眼睛那样深邃,残忍,冷漠,和锋利。

“把枪扔到一边!”他命令我,当然我完全可以不听他的话,跟他博一博,不过他能隔着衣服就看出来我带着枪,而我还不清楚他是什么人,什么组织,就算靠死了再复活,完全拿命抗死他,那就太令我感到无趣了。

于是,我便按照他说的去做,慢慢将枪拿出来放在一边,他顺势一脚踢开,按说这时我可以反击的,但他的眼睛始终坚定的注视着我的眼睛,枪口也稳稳地指在我脑门正中,看来他一定是个高手。因为根据我的看书,看电影,以及吸取的记忆告诉我,他这种做法是非常正确的,被枪指的人稍有异动,眼神就会出卖自己,以他的反应,绝对不会比我慢多少的。

他从我敲门,到我被他用枪指着脑门最多不超过10秒钟,他竟然做出一系列的动作:熄火,关灯,饶到我身后,够快,十分迅捷。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我,刀锋般锐利且冰冷的眼神直射到我的脸上,仿佛那并不是虚无的眼神,而是实实在在的快刀,割在我的脸上。不过,偶不疼,嘿嘿,因为偶不是普通人,估计普通人少有能跟他对视的,他那种神情透露着对生命的漠视,若非经受过冰与火的锻炼,与许多次直视死亡的场面,恐怕很难有这副神情。

无视他吃人似的眼神,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反问道:“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想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我拿着枪指着你的头,你就不怕我开枪吗?”他对我的反应倒是有点出乎意料。

“那你就开枪吧!看看你可不可以打死我!”

他完全没料到我会这样回答,十分讶异,沉默了起来:这个人说这句话时的样子一点也不像那些为了组织为了某种信仰而慷慨赴死的殉道者,也不像那些对人生充满绝望、有轻生想法的寻短见者。他的语气、神态、倒像是在和朋友闲聊是说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一样。

短暂的沉默过去,我依然平静的盯着他的眼睛,他慢慢的,用一种十分低沉的,仿佛地狱般恐怖的声调问我:“你……真的不不怕……死……吗?”还故意把“死”字读的十分的沉重。

我轻蔑地看了看他手中的枪,再将嘲笑般的目光刺向他的眼睛,仿佛他手中拿的不是杀人的利器,而是儿童玩的玩具。

他好似被我轻蔑的态度激怒了,缓缓地拉开保险,用力的将枪口狠狠地抵在我头上。我明白,他这是在玩心理战,慢慢打开保险是为了增加我的心理压力,而猛地将枪口顶我脑门一下,如若普通人就会被吓到,甚至可能会有人冷汗直冒,身体发虚。但这套,在以前可能对我有用,现在嘛!完全失效。

我依然是那副嘲……

弄一切的表情,蔑视地望着他,没有他意料中的一丁点因为害怕而带来的本能的眼皮颤动或是手指的抖动,我甚至还透露出一种渴望死亡的眼神。因为,死亡可以使我变的更强。

他跟我紧紧地对视了好长时间,但他觉得他失败了,以前屡试不爽的方法在我这里遭遇了滑铁卢,他无法吓到我,一丝一毫的恐惧也加不到我的身上,他看不透我,无法理解我到底是靠什么支撑着,才可以表现的那么的平静,那么的无视一切恐惧。

“不怕的话,就进来吧!”说完,变打开那扇暗门,走了进去。我二话不说,拿起AK,抗上两个大袋子直接跟了进去,还把门也关上了。

——————————————————————————————————————————————————————————————————————修改版(如果觉得好,请您收藏吧,我也不要投票什么的,只要您能收藏起来,继续看我就心满意足了,谢谢您的观看,对我很重要,就有动力了。免得写出来没人看,心里难受。)

第七章 … 兰波大哥(下)

我进去暗室后,他略显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想必他没有料到我竟然连犹豫都没犹豫就直接跟他进来了。

刚进屋,我就发现了先前闻到的香味的来源了,竟然是只烤全羊。我咽了咽口水,肚子这时也凑巧有了反应:“咕…………咕咕……”他转头看着我的肚子,我觉得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笑着挠了挠头。他见到我这个帅帅的小男生做出这番可爱的动作,也开怀一笑,很爽朗的感觉,令我感到很舒服,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本来如冰川般的脸庞现在看起来如沐春风般的温暖,我也很开心的笑了起来,刚才那种剑拔弩张与尴尬的感觉一扫而空。

看来古龙前辈在《七种武器·长生剑》的最后讲:“剑并不是最厉害的武器,笑才是最厉害的武器。”果然没有错。笑容确实是人类彼此表示友善,拉近距离,消除隔膜的很有效的武器嘛!即使是不同民族,不同语种的人,一个笑容也可以建立某种默契,或者友谊。

“喏!拿着。”他递给我他刚切下来的半只羊腿,我接过来嗅了嗅,真香啊!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我感激地望着他,想说点感谢的话。“吃吧!”他微笑地看着我,这一刻我似乎产生了某种错觉,仿佛他就是养育我的老院长,而我则又变成了那个小小的可怜惜惜的孤儿,好怀念那时那种幸福的感觉,虽然我的父母遭遇不幸,但院长却给了我父母般的关怀,自从他去世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了。现在的这一瞬间,我好想让它能多停留一秒种啊…………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恩!”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厨师最大的快乐就是做的东西人们都喜欢吃,他也不例外,看到我大口大口吃着他的作品,嘴角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微笑,还给我递了瓶酒。我不认识这是什么酒,但我却想也没有想就直接往肚子里灌,他见我这么喝酒,显得很开心,拍着我的肩膀,连声说:“好!好!好!就这么喝,这样才像个爷们!”说完,他自己也拿起另一瓶酒往嘴里灌,陪着我喝了起来。

我们彼此见面不超过五分钟,连对方的名字,干什么的都不知道,甚至刚才他差一点要了我的命,但是,现在我们却可以坐在一块一起吃肉,一起喝酒,人与人的关系和缘分还真是奇妙啊!

席间,我们都很识趣得没有问及对方的底细,只是胡拉海扯,大口大口吃肉,大碗大碗喝酒,错了,不是碗,是瓶子直接对嘴灌!呵呵,爽咧!

酒足饭饱后,我也没有提一开始说到的拿钱买吃的事,因为我不虚伪。不像很多人,明明知道像他这样豪爽的人,如果认你,你就是把他的房子拆了,他也不会在意,但却还要装出一副假惺惺地样子,要给这样豪爽的人钱,我……

看着就不爽。

所以我什么也没说,但也没有离开,就坐在那里和他大眼对小眼地对看,不是我想这样,是因为他一直这样看着我,我不甘示弱,当然要看回去。

就这么过了五分钟左右,他终于开口讲话了:

“你是我有生以来,第一个让我无法看透,无可捉摸,甚至连猜都无从下手的一个人。”

“我曾经见过太多太多不怕死的人,他们或因为组织国家的需要而抱着必死的决心;或因为绝望而对死亡无动于衷;或为救别人而无惧死亡,但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从骨子里无惧……不……应该说是蔑视死亡,如同那只是像吸支烟那么简单而已。  ”

“即使再不怕死的人,面对死亡来临的时候,都会或多或少的有些恐惧,虽然他们的外表看起来十分平静,可我知道,我能感受到他们无法抑制的发自内心的挣扎,这是人类面对未知,面对死亡的本能反应,但在你身上这种本能似乎消失了,我什么都感受不到。”

“当我将枪口顶在你头上时,你不认识我,我敢肯定我以前也没有见过你,所以,你应该知道,我有很大的可能会开枪杀了你。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再有自信也会用言语来拖住我,来伺机反抗,而你却是…………”

“如果非要我说,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的是什么?我只能说,你…………你竟然渴望死亡,你并不像那种一心求死的人,不然你也不会来我这里要吃的,要死早就可以死了,别人求死是感到绝望,寻求解脱,而你是为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听完他这么罗嗦的一大段话,我差点笑喷了,如果他得知我只是因为可以无限复活,而不怕死,因为越死越强,而渴求死亡,但在遭遇奇迹般的复活之前却十分的怕死的话,不知道他作何感想。

我似笑非笑地回答他:“我渴望死亡,是为了变得更强!”

“为了变强?死了的话,还怎么变强,好奇怪的回答。”他以为我不愿意回答,所也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作起了自我介绍:

“说了这么久,我还没有介绍自己,我叫凯恩,不过别人都喜欢叫我兰波,因为我经历过无数次战斗,而且好多次都是单枪匹马的干,但任务基本上全都成功了,我现在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

“兰波,是电影上的哪个吗?”

“是的,我是现实版的!”兰波夸张地露出自己的肱二头肌,不错,是我的两、三倍吧。

“那你是巴勒斯坦人了?”

“其实我是美国人,但我妈妈是巴勒斯坦人,所以我回到妈妈当年出生的地方,这里便是妈妈小时候常常玩的地方。”

外表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兰波,讲到这里是他妈妈小时侯的玩乐场所时,我竟从他那肌肉男……

般的身材中感受到一股甜蜜的滋味,看来,人不管多大,在母亲跟前也还只是个孩子。

想到母亲,我心中一痛,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还有父亲。只能在意念中调出我从出生到三个月大之间与父母相处的记忆,来聊以自慰。

“对了,你以前是干雇佣兵的吗?”我听他说自己战斗了好多次,还以为他是佣兵。

“不,不,我现在才是雇佣兵,以前我是在101空降师,执行过多项特殊任务,还打了21天的越战,参加过两次海湾战争,但由于看不惯军队中很多人的对待俘虏的做法,得罪了上面,就被强行退役了。”说起被勒令退役,兰波的手紧紧的握了一下,“靠!发得那点钱连辆车都买不了,所以我就成了自由佣兵,干了两、三年了,酬劳不少,比当兵强上几百倍。”看来美国政府也很黑嘛!

“喔!真厉害,你杀了不少人吧!”我由衷的佩服道。

“没什么厉害的,你不也杀了个恐怖分子么?”

“你怎么知道?”我十分奇怪他知道我杀人,还知道我杀的什么人。

“这太简单了,你胸口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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