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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奇侠英雄传-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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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红玉伸手按住了窗台。

她的儿子吕怀玉就睡在隔壁房中,由乳母吴妈带着,最近几天不知怎的,吕怀玉常做恶梦,经常夜里从梦中惊哭醒来。

她的手顿在窗台上。

她看见凉亭中的凌天雄倏然转身,面对着了后庄院。

她心一动,悄然缩回手,贴靠在窗边墙壁上。

凌天雄身形一闪,如同一只苍鹰掠过院空,悄然飘落在吴妈房间的窗下。

她芳心怦然一阵跳动。

原来凌天雄不仅会武功,而且武功之高远在自己之上。

“哇!”吕怀玉又是一声惊哭。

她清楚地看到凌天雄窗下的身影微微一抖。

她的身子也禁不住一抖。

“乖乖,别怕,吴妈在这里呢。”吴妈哄唤吕怀玉的。

吕怀玉的哭声渐小,逐渐平息。

夜又恢复了平静。

杨红玉贴在窗壁上没动。

凌天雄也没动。

良久。凌天雄扭头朝她的窗口看了一眼。

她看到了一双精芒毕透的明眸。

凌天雄身形跃起,一道淡淡的流光曳过空中,消失在后院墙禁地里的小阁楼方向。

杨红玉张大着嘴,头额淌着冷汗。

他究竟是谁?

他为何如此关心怀玉?

那双眸子为什么如此熟悉?

难道他是……

她不敢往下想。

凌云花坐在梳妆台前。

明亮的灯光照亮了她镜中秀丽的脸。

她抿嘴笑了。

象她这样年近四十的女人,能有这样年轻漂亮的面孔,实是少有。

她扭头对正在替她梳头的胡玉凤道:“凤妹,我能有这样的面容,可真要谢谢你的‘养身十二法’神功。”



胡玉凤笑道:“花姐,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这条性命,还不是你给救回来的?”

“瞧你又来了?”凌云花摆摆手,“三年前,我比现在这模样可就老多了。”

她说此话,一点也不假。

三年前,她和杨玉分手时,心中充满了沮丧和绝望,在不幸命运的打击下,她变得苍老衰败,眼角和两颊布满了皱纹,头发也白了不少。

自从收留胡玉凤,跟她修炼“养身十二法”神功之后,一年之内,她已改颜换貌,年轻了不少,此刻看上去,她年纪决不会超过三十。

她很高兴,她深信如果自己再修练下去,一定会在容貌上胜过杨玉。

杨玉!可怜的女人,她心中一直还在想着杨玉,不管是爱他还是恨他。

胡玉凤一边替凌云花收理着头发,一边讲说着养身十二法的修练之道。

“养身之道讲的是心神、精气,忌的是神乱,气岔,所以必须早晚两次定神运气,万神合一,百气归心……”

“嗯,有道理。”凌云花点头道:“不过,近日练法,总觉有些心慌意乱,心火灼炽,不知何故?”

胡玉凤手指灵巧地摆弄着头发,浅笑道:“这是花姐近日多有怒气和操劳过多的反应。”

“操劳过多?”

“不错。六多乃是养身修练之大碍,连佛门也云:六根不尽,难脱尘缘。多思则神怠,多念则精散,多事则形疲,多短则脉伤,多欲则气损,多愁则意乱,故要少思、少念、少事、少怒、少欲、少愁……”

“我明白了。”

“花姐聪明过人,天下无人可及。”

“你不要恭维我。”

“我说的是实话,天下能修练养身十二法的人能有几个?”

凌云花得意地笑了,很开心。

胡玉凤嘴角挂着嘲弄的冷笑,将头发扎好:“行啦。”

凌云花对着镜子照了照,很觉满意。

胡玉凤道:“三更了,咱们该练法了。”

“嗯。”凌云花点点头,转身盘膝到床上。

胡玉凤移步上床,脱去上衣。

两人赤身相对,双掌平推,按住对方的身子,寂然不动。

片刻。两人头顶泛起一团白雾。

养身十二法,使人变得年轻美貌,不知是哪门派旷世神功?

武林百门派中,都找不到这种神功秘笈。

不是找不到,因为根本就没有这种神功。

养身十二法,只不过是胡玉凤信口胡诌出来的骗人鬼话。

胡玉风教凌云花的神功,实际上是阴残门的一种秘不传人的邪功“冥功大法”。

男人练冥功大法,功力会成倍增强,威猛无比,但因体内潜在的能量全部提出,人会变得奇丑无比。

女人练冥功大法,功力不会增加,但面貌会变得异常地年轻美貌,在面貌改变的同时,人也会变得心狠毒辣,冷酷无情。

无论是男人或女人,练此功十年之后都将走火入魔,血脉爆裂,在万分痛苦中丧生,只有阴残门早已失落了的“三苍赤魔功”和“三贞童子功”才能化解此难。

因此,阴残门把冥功大法立为不传之功。

胡玉凤为报仇,偷练了冥功大法,变成了绝色的年轻女子。实际上,她已年近五十,比凌云花要大九岁。

胡玉凤的丈夫为了当上梦寐以求的武林盟主,偷练了冥功大法,变成了一个怪人。实际上,他就是当年江湖上被人称为“玉面粉郎”的美男子范天苍。

胡玉凤教凌云花冥功大法,有她的目的,可以说是利用,也可以说是报复。

“扑扑扑!”一只信鸽穿越林消,飞入鹅风堡。

须叟,一名庄丁急匆匆来到凌云花房前。

凌云花在练功。庄丁只好在门前等候。

半个时辰后,房内传出凌云花的声音:“谁在外面?”

“禀凌庄主,刘国泰的信鸽回来了。”在鹅风堡内,庄丁们都称凌云花为凌庄主。

“送进来。”

“是。”庄丁应声推门而入。

庄丁在内房门前站定,双手将一张沾有信鸽羽毛的小纸条递给门旁的丫环。

丫环将小纸条送到凌云花手中。

凌云花展开纸条,面色显得有些阴沉。

“怎么样?”胡玉凤轻声问。

“吕天良已得到蜡丸,现正从丐帮总舵前往无果崖。”

胡玉凤表面上毫无异样反应,心中却着实地吃了一惊。

郡主娘娘猜得好准。真是条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她眼珠溜溜一转:“咱们怎么办?”

凌云花沉思片刻,毅然道:“立即去无果崖。”

胡玉凤暗自一笑。

凌云花的举动,和她预料的竟是一模一样。

没多时,鹅风堡的庄门打开了。

凌云花和胡玉凤领着十二骑,如开闸的流水从庄内泻出。

大路两旁林中兀地惊起一群飞鸟。

凌天雄在小阁楼栏旁,遥望着空中的飞乌,久久地伫立着。

十六、赤哈王爷

吕天良脚步很急,但很沉重。

事情来得很突然,简直令人无法相信。

然而,他却意识到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陈志宏率领兼军侍卫在蜈蚣镇杀人。

丁义等侍卫的出现。

姚万应夫妇被杀,姚阿毛遭到追杀。

丐帮分舵被烧,青竹帮堂遭血劫,洪小人被搜身,钟老雕死里逃生。

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他手中的这颗蜡丸!

如果徐怀义证实,这蜡丸与勾结后金贼子叛国有关;如果南王府中真有后金的赤哈王爷;

那么,楚天琪卖国叛反之罪便是事实!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吕天良跺着脚,不断地向看不见的楚天琪发问。

难怪凌天雄要寻找蜡丸,而又不肯伤害洪小八和姚阿毛。

他越想心中越明朗,心越沉重。

他不敢想象杨玉揭开蜡九时的模样。可怜的不幸的师傅!

二十三年前,杨玉在武林大会上,手刃万恶不赦的父亲杨凌风;难道这送蜡九的人,又想要杨玉亲手杀了大逆不道的儿子楚天琪?

大义灭亲,谈何容易!

弑父杀子,谁能做得到?

他咬紧嘴唇,紧蹙眉头,找不到一条能替杨玉解脱的可行之路。

他本来是给师傅带回好消息的,宋艳红服过药后,病情已明显好转,看来已不会有性命危险了,没想到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

他真想替杨玉挑下这档事,但事太大,他挑当不起。

他已走到无果崖七十里外的出山口。

凭他的功夫,不用半个时辰便可到达无果崖了。

山外是一片翠绿。

夕阳西沉,晚霞似火。

山口两旁,桔红的林梢间,归巢的鸟雀在啁啾。

山口左侧,一座破旧的石砖楼房。

这是二十年前的“无记”客栈,现在已是一栋空房。

房前小坪上栓着十二匹配鞍的马。

这是些什么人?

为何在这破空楼房中歇脚?

他踏步而过。他现在的心情无遐去过问这些闲事。

一道耀目的红辉从空中闪过。

一位红纱裙仙女,衣袂飘飘,俏立在夕阳光中,挡住了他的去路。

“凤嫂,是你?”他有些惊讶。

胡玉凤莞尔一笑:“是我,你感到奇怪吗?”

他想了想,摇摇头。

仔细一想,胡玉凤的出现并不奇怪,但心却更沉下去。

胡玉凤的出现,等于证实了云玄道长等人的话,确是事实。

他开门见山:“你想找我要蜡丸吗?”

胡玉凤爽快地:“不错。”

“我不能将它给你们。”他深沉地道。

“难道你不是鹅风堡的人?”胡玉凤向他抛出一个迷人的笑。

“我是鹅风堡的人。”吕天良丝毫没被她的笑所感染,“但这蜡丸不是送给鹅风堡,而是送给师父杨玉的。”

胡玉凤仍笑道:“杨玉就不属于鹅风堡?”

吕天良肃容道:“杨玉属于鹅风堡,但鹅风堡并不就等于杨玉。”

胡玉凤挥挥手:“只要蜡丸在你身上就行,你跟我去见一个人。”

吕天良剑眉一挑:“凌云花也来了?”

胡玉凤凝眉道:“她要见你,你跟我来吧。”

她轻移莲步,走向石砖空房。

她知道,如果他不肯去,谁也无法阻拦他。于是,不等他同意与否,便移步动身。

吕天良略一犹豫,转身跟了过去。

凌云花要见他,他不能不去。

“吕公子。”侍立在破房内的庄丁,垂手向吕天良致间。

吕天良跨步进入里屋。

偏西的斜阳从里屋的一堵破壁缝中滤入,使屋内沉浸在一片柔和的金黄光芒之中。

凌云花在屋内的一张破竹椅中坐着,红扑扑的脸在阳光渲染之下,显得明艳照人。

吕天良顿时看得呆了。

一年不见,凌云花竟变得年轻多了!

骤然间,他想起无果崖里变得憔悴苍老了的杨玉,心中不觉泛起一股悲凉之感。

凌云花朝痴呆的吕天良招招手,轻声呼唤道:“天良。”

吕天良恍若从梦中惊醒,急上前数步:“孩儿天良见过娘。”说罢,屈膝下跪。

他是杨红玉的丈夫,自然要称凌云花为娘,自然要行叩见大礼。

“天良,不必如此。”凌云花双手扶起吕天良,挥挥手对屋内庄丁道:“你们退出去。”

庄丁应声退出,侍立在破房四周,小心警戒。

屋里只剩下了凌云花,吕天良和胡玉凤三人。

凌云花凝视着吕天良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

吕天良没有答话,眼光瞅向了胡玉凤。

胡玉凤正瞟着他微笑,那是一种甜蜜的能感人心智的笑。

凌云花道:“凤嫂不是外人,有话你只管说。”

吕天良抿了抿嘴,正色道:“娘,我不能将蜡丸交给你。”

凌云花秀眉微蹙:“为什么?”

“因为这蜡丸是送给爹的。”尽管杨玉不让他叫爹,但在凌云花面前,他仍称杨玉为爹。

“就因为这个原因?”凌云花闪烁的眸光咄咄逼人。

“因为……”吕天良顿了顿,咬咬牙毅然道:“蜡丸中可能藏有着一桩有关叛国谋反的重大秘密。”

凌云花心弦猛地一颤,失神地呢哺道:“真……有这么回事……不……不会吧?”

吕天良狠狠心,点头道:“我相信有,而且此事还和楚天琪有关。”

“琪儿?”凌去花震惊道:“决不会!”

她并非做作。虽然她在下鹅毛令时,就已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但此话从吕天良口中说出时,她仍不敢相信。

吕天良沉缓地说道:“正因为这样,我不得不将蜡丸交给爹处理。”

凌云花脸色倏变:“如果此事真与琪儿有关,你该把蜡丸交给我才对,因为我是他娘,他的亲娘。”

“我……”

“琪儿从来就没认杨玉做过爹,”凌云花截口道:“他只承认他是我的儿子,是南王府的小王爷,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此事关系重大,是社稷安危的大事,恕孩儿不能从命。”吕天良已拿定了主意。

“你不相信我?”

“不……是。”

“你想要杨玉象杀他亲生父亲一样,再去杀他亲生儿子?”

“我不是……多只是想……”

胡玉凤站在一旁没说话,一丝象利刃般的怨毒之光,在她眼中微微一闪,复又隐去。

“天良,请相信我。”凌云龙眼中噙着泪水,“如果真有此事,我会立即去京城劝说琪儿。”

吕天良深沉的目光盯着她:“真的?”

“真的。”

“那么话你告诉我,你下鹅毛令和凌天雄与风嫂率禁军侍卫,火烧丐帮岳阳分舵、血洗青竹帮堂、追杀姚万应夫妇和姚阿毛,都是为了得到这颗蜡丸?”

凌云花沉吟片刻:“是的。”

吕天良神情肃穆,目光炯炯:“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敢让杨玉见到此蜡丸?我了解他,我相信他决不会用当年杀父亲那种办法,来对待他的儿子。”

凌云花低头不语。

胡玉凤一副置身于事外的模样,眼光瞧着裂壁缝外的天空。

吕天良道:“你们想抢走蜡丸,替楚天琪隐瞒叛国谋反的罪行?”

“放肆!”凌云花猛扬起头,厉声道:“吕天良,你是不是因为杨红玉的事仍然记恨在心,想借此来报复琪儿?”

“不是。”吕天良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不会把儿女之情放在心上。我关心的是社稷江山的大事。你为什么不能让杨玉见到此蜡丸?”

凌云花唬起脸:“你一定要问?”

“一定要。”

“好,我告诉你。”凌云龙轻叹一声,声音变得柔和起来,“我不愿让他担心。”

吕天良不觉一愣。

凌云花继续道:“听说他为治宋艳红的病,在隐身庙中炼药,已身中剧毒,病得不轻。

我不愿琪儿的事再伤他的心,不管怎么说,琪儿总也是他的亲生儿子。”

说话间,她眼中吧嗒掉下两行泪水。

吕天良感到心在颤粟,不禁颤声问道:“你还……爱着他?”

凌云花点点头,伤感地道:“我知道他并不爱我,他爱的是宋艳红,但我却仍然爱着他。孽缘,真是孽缘难断啊!”

吕天良呆木了。

他没想到,近年来处处故意与杨玉作对的凌云花。却还深深地爱着杨玉!

自己若是杨玉,又该怎么办?

他想了想道:“娘,我跟你一块进无果崖见见爹吧。”

凌云花目芒一闪,脸上掠过一团异彩。

蓦地,房中一阵香风飘过。

一股奇特的令人头昏脑胀的香风。

香气馥郁,中人如醉。

“你……”吕天良指着胡玉凤道:“你敢使毒?”

胡玉凤抖抖手中的手帕,抿唇笑道:“这不是毒,是酥心香,你睡上一觉后会觉得精神倍增。”

“凤妹,你怎么……”

“花姐。”胡玉凤笑着打断凌云花的话,“咱们不是预先说好,他若不肯交出蜡九,我就施放酥心香的吗?”

“哦。”凌云花摆摆手,“天良,为了琪儿,娘只好委屈你了。”

吕天良原自持武功,料没人能阻挡得住自己,没想到竟会中了胡玉凤的道儿,此刻已是后悔莫及。

他只好挣扎着,吃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说道:“娘,希望你……不要害……了琪……琪哥……他……”话未说完,已昏睡过去。

酥心香是一种很厉害的邪门迷药。

中了酥心香的人,无疑象死人。

活人摆弄死人,无论死人武功怎样高强,也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胡玉凤很轻易地从吕天良腰囊中搜出了蜡丸。

片刻,凌云花、胡玉凤一行人,旋风般离开了无果崖山道口。

天边,一道横亘苍穹的红云,就象猩红翻滚的血浪。

凌云花几经犹豫,在胡玉凤的怂恿和劝说下,终于将蜡丸原封不动地交给了凌天雄。

蜡丸经转凌天雄的手,送到了郡主娘娘手中。

郡主娘娘又将蜡丸交给了赤哈王爷,并备宴替赤哈亲王压惊。

南王府后宫院,小密室。

灯火辉煌,如同白昼。

室内装饰豪华,摆设俨如皇宫大后内殿,仅只是规模小一点。

九根雕龙琢凤的小石柱,围成一个圆弧。

圆弧正壁下,一座镀金铜铸的神台,台上一把太后宝座椅,椅后交叉架着两扇日月龙凤旗。

台下,左右一对馏金麟麟,两只高脚小香鼎。

左右侧壁下,两溜阁台。

左面阁台上摆着:赤金、翡翠、珍珠、玛瑙、玉器、宝石。

右面阁台上摆着:犀角、羚羊角、麝香、鹿茸、人参、燕酒坛在桌旁高高垒起。

巴图、福尔将军的脸色由红转白,终于二人瘫倒在桌上。

赤哈王爷的脸涨得红通通的,结巴着道:“郡主娘娘……你孙儿好……酒量……本王爷算……是服了……”

凌天雄的脸始终如一的苍白,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两只眼眶开始泛红。

郡主娘娘拍拍手:“来人,扶赤哈王爷和二位将军回房休息。”

六名府了应声上前,二个扶一个,将赤哈王爷三人扶走。

郡主娘娘向三个浑身还在打着哆嗦的姑娘道:“今夜小心伺侯三位客人,不得有误。”

三仕姑娘象是被吓呆了似的,谁也没有答话。

郡主娘娘铁起冷脸:“敢抗命者,家法处置。”

三位姑娘一齐颤声道:“奴婢不……敢。”

郡主娘娘挥挥手:“带她们去客人房中。”

凌天雄嘴唇动了动,想说话,但没说出口。

府丁和姑娘退出之后,密室里就只剩下了郡主娘娘和凌天雄。

凌天雄面向室壁而立。

郡主娘娘抓起椅旁的龙头拐,走到凌天雄身后站立着。

半晌。她柔声道:“孩儿,委屈你了。”

凌天然倏然转身,瞪着一双血红的双眼,冲着她嚷道:“咱们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郡主娘娘墩着手中的拐杖,斥声骂道:“没出息的奴才!不中用的东西!你嚷,嚷什么?咱们为什么?为大明的江山!”

凌天雄摇着头:“我……不想。”

“你不想,我想!”郡主娘娘眼中燃烧两团熊熊的火焰,“这大明江山本就该是我南王府的!”

“这些都已是过去的事了,时过境迁,何必再提它?”

“不,我要夺回本属于我的东西,我要让小王爷当上皇帝,我则是名正言顺的老太后。”

“可是……”

“住口!”郡主娘娘象发疯似地摇着头,逼向凌天雄,“你以为我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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