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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奇侠英雄传-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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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秘宫为什么不敢招惹白虎帮?他不知道,但,他必须无条件地执行秘宫的命令。

“呀——”,“啊——”,坪场上激烈的厮杀中传来几声厉叫。

中年汉沉声道:“不管你与此事是否有关,咱们总不能见此不救?你带姑娘走,我去救那丑婆娘!”话音未落,一声暴喝,已向厮杀声外冲去。

楚天琪不再犹豫。其实,此时杨红玉已昏倒在他的怀中,他不可能再犹豫。中年汉把他逼上了悬崖,除了舍身跳崖之外,他已别无选择。

一声响遏云霄的长啸,右袖内的宽刃短刀泛出一溜窒人的螺旋似的冷芒。在一片断金戛玉的金铁交鸣声中,楚天琪挟着杨红玉直冲坪空!

啸声还在空中震荡,楚天琪和杨红玉已在坪空消失。

胖大和尚和十余名青衣汉捧着被削断的禅杖和单刀,望着茫茫的天空,惊愕得张开路嘴半天合不拢来。

然而,惊愕的事还在继续发生。

中年汉护住伍如珠,手中钢刀尽力一磕,当当当当,响声震耳不绝,十余把单刀一齐飞起在空中。

十余名围攻伍如珠的青衣汉,晃着身子连连倒退,其中竟有六、七人因无法稳住脚步,仰面例地。

神力,少有的通天神力!

伍如珠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问:“你……是谁?”

“朋友。”中年汉沉声道:“你坐着别动,这里由我来对付。”

刷刷刷!殿台上的和尚簇拥着身被袈裟的中年寺僧,飞掠而至。

青衣汉立即闪退两旁,和尚吴扇形展开将中年汉围在核心。

场上的人群早已散开,都站在坪外和神殿台阶上观看。

庙会年年都有人闹事,但惊动得护殿神僧出面,那倒是第一回,所以看热闹的人特别多。人,谁不爱看个热闹?

中年汉跨前一步,挺胸卓立,气定神朗,气势不同凡响。

中年寺僧鹰隼般的眼睛里;冷电似的目芒盯着中年汉。

中年寺僧生得一脸漂白,眼珠子是白的,眉毛和八字胡全是白的,鹰钩鼻子下面,薄薄的一张长嘴巴也是白的,面目相当可憎,形如僵尸一般。他就是此次庙会的护殿神僧护法大师,白虎帮九罗汉中的白罗汉。

胖、矮两和尚挥着断禅杖和单刀赶来:“大师,就是这小子!做了他!”说罢,就欲抢前动手。

“退下!”白罗汉一声冷喝,这声音好似一座坟墓棺材里传出的,令人悚然。

胖、矮和尚闻言,立即退下,敲到两旁和尚的队列之中。

白罗汉袈裟袍袖一抖,合掌胸前,道:“壮士尊姓大名?”

中年汉不卑不亢,英气内敛,垂下手中钢刀,道:“请教法师大号?”他避而不答,诘口反问,意在反客为主。

白罗汉白眼珠一转:“白玉寺天慧大师,此届庙会护殿神僧。”报个假号,欲引蛇出洞。中年汉淡淡一笑:“长安泰祥绸缎店客商李慕然,此次江南贩货,路过此地。”以假对假,礼尚往来。

“壮士助人骚扰庙会,究竟意欲如何?”单刀直入,直捣黄龙。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坦诚相见,直言不讳。

“阿弥陀佛!这么说是庙会的人欺辱你们了?”白罗汉白眉毛一挑,眼中精光毕露。

“这许多汉子围杀一个小姑娘,难道不算是欺辱?”中年汉沉声问。

白罗汉微微一怔,随即道:“那小丫头先挑金龙艺班场子,后又闹五花帮神坛,就不该受到庙规惩罚?”

中年汉板着脸道:“在下亲眼所见,小姑娘与金龙艺班金班主已经摆平了场上事,后在神坛,只因五花帮卖假药,小姑娘失口喊破,遭到五花帮追杀,护殿神僧出殿,居然不问青红皂白便对小姑娘痛施杀手,在下又岂能袖手旁观,见此不救?”几句话,字字挫锵,句句在理。

白罗汉冷哼一声道:“你想怎样?”已经准备使强,便无须据理力争,多费口舌。

“让条道,我带这女人走。”中年汉手朝伍如珠一指。

白罗汉又是一声冷哼:“请阁下留下大名!”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么?”

“那是假的。”

“难道大师的法号就是真的?”

白罗汉脸色微变,略一思忖道:“老衲白马寺白慧大师。”

中年汉接口道:“也就是白虎堂九大罗汉中的老七,白罗汉崔毕杰。”

白罗汉崔华杰全身一抖,眼中闪过一道凶焰。中年汉居然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他向前横跨一步,右手斜扬,这是准备动手的信号。

站成扇形的和尚同时跨前一步,包围圈顿时缩小一圈。

“你究竟是谁?”崔毕杰一声极低极冷的厉喝。

“京城天下第一捕快姜铁成。”中年汉缓缓报出自己的名号,同时手伸人腰囊摸出了一物。

所有人的跟光都盯着了姜铁成的手,那手中捏着的,一定是那块今天下所有罪犯震恐的御印捕快金牌!

姜铁成脸色微变,握住金牌助手指没有松开。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崔华杰跟中光亮一闪:“姜捕快,为何不亮金牌?”

姜铁成握着金牌,缓声道:“在下从不轻易亮牌,亮牌便要捕人,白慧大师是否想要闹出这个局面?”

此时,伍如珠运气调息已毕,从地上弹起,朝着崔毕杰吼道:“你就是白虎帮助老七白罗汉?告诉你!咱家小姐没事便罢,若有事,鹅风堡就找你姓崔的算帐!”

小姑娘是鹅风堡的小姐?糟!又是一个硬棒棒的对头!

姜铁成却扭头对伍如珠道:“小姐的事与白虎帮无关,待我们离开这里之后,我自会将小姐的下落告诉你。”说罢,又扭回头来,“白慧大师,这胳让还是不让?”

这位捕快难道真是路见不平,拨刀相助?

若是让路,众目睽睽之下,脸面往哪儿搁?

如不让路,这两个对头却又招惹不起!

白罗汉崔毕杰进退维谷,左右为难。

伍如珠用脚挑起地上一根铁棍,对姜铁成道:“姜捕快,与他们罗嗦什么,闯出去!”

崔毕杰扬起手道:“姜捕快既然不肯亮金牌,就请亮宝刀让我们瞧瞧,否则谁知道你这天下第一捕快是真还是假?”他知道姜铁成最注重声誉。

姜铁成也不答话,将金牌送还腰囊,垂下的钢刀往上一挑,手在刀柄上一拍,“叭!”

一声轻响,众人只觉眼前一亮,钢刀一分为二,两道眩目的寒芒已从姜铁成手中射出。

寒芒一左一右从众和尚的头顶逝过,众和尚的脖子不自觉地往下一缩。唯有崔毕杰挺身未动,但寒芒的冷气和暗挟的风雷声,已使他一阵心惊胆颤,头额渗出一层冷汗。

寒芒飞回到姜铁成手中,变成了两柄青莹剔透的薄背利刀。

“日月乾坤刀!”有识货的发出一声惊呼。

没错,此人是货真价实的天下第一捕快姜铁成!

崔中杰袖袍一拂:“让路!”姜铁成露的这一手,已使他能向帮堂交差了。

当!双刀合一,又变成了钢刀。

“好刀!”

“好手法!”

“这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捕快!”

全场内外,除了和尚、青衣汉之外,暴起一阵雷鸣般的喝采声。

喝采声中,姜铁成和伍如珠缓步走向坪外。

伍如珠昂着头,脸上带着微笑,这是她第一次在喝采声中穿过人群,也是第一次人群没有逃散。此刻,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姜铁成身上,忘却了对她丑貌的恐惧。

姜铁成阴沉着脸。刚才他并不是有意卖弄,为了避免杀生,他不得不这么做。

他正在执行他的计划,这仅仅是计划的第一步。

不知楚天琪和鹅风堡的主人杨玉,会不会按他的计划去做。

当天下第一捕快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侦破案情,缉拿元凶,不但需要卓越的武功,更需要的是超人的智慧。

第四章 神秘紫衣女子

皎洁无暇的月亮高挂天空。冷清的银白色的月光,闪烁在兀突峰嵘的石岩上。

悄然寂静的秋夜,万物俱眠助时刻,只剩那股桀骛不驯的山风,依然在山谷里四处徘徊游荡。

还有一人光着路膊坐在山谷的石岩上,陪伴着凄冷的山风。

他,就是冷血无魂追命手楚天琪。

月光照着他手中闪烁着银光的金牌,月光映出他冷漠、阴沉的脸。从未有过的阴沉,连脸上的刀疤也是阴森森的泛黑。

天下第一捕快姜铁成盯着自己干什么?

是不是六残门黑白令牌的事犯了?

简直令人无法置信,他在偷到姜铁成金牌的同时,自己两天秘宫的宫牌也被姜铁成偷走了。

秘宫杀手视宫牌如同性命。他身为秘宫第一号杀手,居然将宫牌丢失,而且是丢失在一个捕快手中,真是要命!

不过,他还有机会。姜铁成约他三日后在西山鲁公旧腐见面,到时候他可以将宫牌夺回来。

真是大意失荆洲,太不小心了!他暗中责备着自己。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象天下第一捕快这样精明、干练的老手,都让他偷走了金牌,不也是失手?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何况他还只是个出道不久的少年杀手,然而,他就是不肯原谅自己。他是个极好强的人。

呜咽的山风从身旁吹过,脚下掀起一层枯黄的残花和落叶。

他的心思又转到杨红玉身上。

杨红玉就躺在他身后山洞的树枝堆上。

她一直昏迷不醒。他给她喂下了腰囊中唯一的一粒秘宫百神大丸,仍是无济于事。

她背部的刀伤很浅,流血也不多,并不碍事,使他恼火的是她中的毒。

吴无毒。他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天才知道这是什么鬼毒?

他替她把过脉,验过脉管血,根本就没发现有任何中毒的迹象,然而,她就是昏睡不醒,怪,真是怪极了!

他重任在身,现在却背上了这个女人包袱,而且为了她又惹上了天下第一捕快。难怪有人说,女人就是祸胎!

女人是祸胎,那么死去的娘也曾是祸胎么?

蓦然间,他心中袭上一般冷漠和弧寂。

冷风在脚下回旋,用它嘶哑的嗓门低沉呼啸,想在这片被万物冷落的山谷里,寻找一处属于自己的归宿。

他何曾又不是这样?

风吹起枯枝落叶,由近处飘向远方。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千万年来大自然就在这种无形的动态小,演着有形的静态变迁,从远古直到永恒,谁也无法改变。

人生不也正是这样?

月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嵯峨的碎岩阴影中,和黑夜融成一体,沉浸在周围的深幽静谧里。

他再一次感到自己轻飘飘地迷失在空气中。

迷茫的静坐中,不知过了多久。冷月已西移到山峰远处。

该是去帝王庙的时候了!

他站起身来,走进身后的山洞。

黑暗中,他夜猫似的双眼熠熠发光。

杨红玉静静地躺在树枝堆上,一动也不动,就象是睡着了一样。

点燃一根松子树枝,插在石壁上,火光照亮了杨红玉的脸。

脸红卜卜的,呼吸依然均匀,没有异样情况。

轻轻把住手脉,脉膊虽然细微但依旧正常,毫无毒发迹象。

昏睡中的她,显得格外俏丽。小小的鹅蛋脸,秀气的尖下巴,两道黑眉弯如新月,挺直娇小的鼻子和樱桃小嘴衬着白腻肌肤,脸腮上嵌着一对若隐若现的酒涡,纵是在睡中也象是在笑。一张调皮的脸!

庙会坪场的一幕又从他眼前闪过。

“唉,”他一声轻叹,从抿紧的嘴唇里吐出一句无可奈何的话,“调皮的小丫头!”

尽管他认为小丫头是个祸胎,是个包袱,但不知怎的,对她却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她没有意外,该动身了。

他拾起滑落在地上的外衣,盖在她身上,吹灭了火枝,转身走出洞外。

山风呼啸,林涛如吼,风刮得正紧。

月儿已经不见,天地间一片混沌,黑黝黝的伸手难见五指。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楚天琪身形一晃,石岩上只见一缕幽灵似的冥光悠忽飘过,人已不见。

冷风。黑暗。

乌黑的夜空,星光全无,充满了罪恶和恐怖。

帝王庙依附在山脚,就象是一头潜伏在黑暗中的毗牙裂嘴的怪鱼一片沉寂,一丝额栗,万物都在沉寂和颤栗中,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忽然,十余丈高的石岩上,一条暗灰色的身影象巨鸟般掠下,直扑帝王庙后寺坪。

不是身怀绝技的人,决不敢从十余丈高的山岩往下跳,不是经验丰富的人,决不会选在这个最不惹人注意的时刻,从这个最不可能的地方进入寺庙。

帝王庙是个藏龙卧虎的凶险之地,常人岂可随意出入!

楚天琪可不是常人。日间他已将一切考虑周到,十余丈高的山岩对他来说不在话下。若无这点能耐,他也就决当不了南天秘宫的第一大杀手。

楚天琪坠身落地,略一瞻顾,双臀一振,凌空跃起,飘落在小禅房的屋脊上。

奔至脊尾,弯腰低探,脚勾住檐角,一个翻身,身子倒挂金钟,脸已贴到内禅房的窗格上。

房内一片漆黑,想老僧已经熟睡,但奇怪的是听不到鼾声和熟睡中的呼吸声。

舔湿窗纸,戳个小洞,楚天琪才发现房内还挂着一层窗帘。

奇怪,为什么要拉上窗帘?

楚天琪伸出小指,将窗帘勾出一条小缝,刹时,他只觉跟前一花,胸中顿起一团怒火。

房内,老僧正蹬圆双眼,屏着气,欣赏着紫衣女子日间给他的礼物。

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在老僧手心中,闪射着斑驳离奇的焰焰光芒!

“喷!喷……”老僧双手捏住夜明珠在手心轻揉着,嘴里发出一阵又一阵禁不住的喜悦的赞叹。

一线清风从窗户透入。

“呀!”老僧一声轻喝,手中的夜明珠弹向空中,同时右袖袍抖腕一拂。

嗤嗤嗤嗤!十八颗透骨毒钉从老僧袍内飞出,急雨般射向夜明珠。

高僧是个实战经验十分丰富的高手,来人逾室,必为抢夺夜明珠,将珠抛出,来人一定会不自觉地去抢,他当然会抢得到夜明珠,但随珠而来的要命的毒钉却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

老僧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但笑容还未绽开,便被冻结在那狡诈的瘦脸上。

这一次,他完全判断错了。楚天琪没去抢夜明珠,而绕身落到了老僧的身后,当老僧反应过来的时候,楚天琪袖内的宽刃短刀已勒住了他的脖子。

当当当当!毒钉击在夜明珠上。

咚!夜明珠坠地,滚落到房角。

老僧竭力地斜着跟,眼珠子几乎翻了个边。他想看清用刀勒住他脖子的人究竟是谁。

老僧运用特殊的斜眼功,终于看到了楚天琪的脸,但遗憾的是他认不出楚天琪是谁,因为楚天琪没截竹笠,却戴了一个黑色的面罩。

老僧头额冒出一串冷汗。黑色面罩里的那双冷得出奇的眼睛,令他感到一种极度的惊慌和恐惧。他在江湖混了四十多年,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感觉。

楚天琪没有说话,只是紫了紧手中的力,鲜血立即从老僧的脖子上冒出,顺着前倾的刀刃流向胸襟。

老僧说话了:“阁下,老纳服输了,夜明珠你拿去吧。”此时此刻,这等情形,他不能不认栽。

“你错啦,在下并非为夜明珠而来。”楚天琪冷冷他说。

老僧两眼睁得溜圆,全身一阵哆嗦:“你……要干什么?”

“紫衣女子是谁?”楚天琪沉声问。

老僧身子一抖,没有回答。

“她要你干什么?”楚天琪继续问。

老僧吸口气,定下神来,反问道:“阁下是谁?为何要追问紫衣女子?”

“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阁下不肯透露真名,老衲也就无可奉告。”

“很好,在下从不强难于人。”

“请别误会。阁下也是江湖中人,应该知道江湖买卖的规矩,阁下不肯告诉真实姓名,老衲如何向雇主交待?”

“那你就只有一死。”楚天琪声音一沉,变得更低、更冷。

老僧头微微上抬,声调变得坚定起来:“阁下请动手吧。”

老僧很有经验,他已意识到楚天琪是属于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现在楚天琪目的尚未达到,岂肯就此罢手?

果然,楚天琪道:“你以为我会杀你?”

老僧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光:“难道你不会杀我?你不是说我只有一死么?”

楚天琪声音冷冰冰的,缓缓他说:“我不会杀伤;但你会死,而且会死得很惨;惨得令你不可想象。”

老僧再次睁圆双眼,颤声道:“你……想怎样?”

楚天琪声音从牙缝里吐出,一字一顿他说:“将你和夜明珠一起送交南天秘宫生死判官。”

老僧抖着身子:“你……”极度的恐惧已使他说不出话来。自己是南天秘宫的人,这是件极其秘密的事,来人怎会知道?太……太可怕了!

“紫衣女子是谁?”一声沉问。

“紫云山庄丁香公主。”无奈,如实回答。

“丁香公主?”楚大琪一声吟哦,一个古怪的山庄,一个古怪的名姓,从未听到过。

“是……是的。”老僧唯恐楚天琪不信。

“她要你干什么?”

“找一个人。”

“谁?”

“肖玉。”

“肖玉?”又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为什么要你找?”

“她怀疑肖玉在南天秘宫。”

“哦。”楚天琪手中的刀微微一抖,他在南天秘宫从未听到过肖玉这个名字,“肖玉是谁!”

“老衲不知。”老僧道:“听紫衣女子说,肖玉是个孤儿,今年十八岁,是她指腹为婚的丈夫。”

原来紫衣女子是在寻找自己未曾见过面的丈夫!

南天秘宫的男女,除主宫的南天神僧、明僧、玄僧、黑僧、武僧、醉僧、铁僧、毒僧、妙僧九人之外,其余下属三宫的人,全是当年九僧在江湖上拾来的弃婴遗孤,收养调教出来的宫女和杀手。在这数十名孤儿杀手中,谁是肖玉?

双刃追魂丁义?无影索命张之?血剑夺魂吴冷……抑或是……自己?

自己是紫衣女子丁香公主的丈夫?当然不是,这是决不可能的事!

楚天琪淡然一笑,笑得痴而甜。

思绪虽然很多,但都在一闪之间,宽刃短刀已从老僧脖子上滑下,悄然没入袖内。

“听着!”楚大琪沉声道:“把这趟生意退了,南天秘宫中没有什么肖玉。”

楚天琪的语气是坚定果断的,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不管南天秘密中有没有肖玉,他都不希望紫衣女子找到他。是为了南天秘宫的安全,还是出自内心的嫉妒,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老僧惊愕片刻,随即点头道:“是,是。”

楚大琪绕过老僧身躯,走向房门,他不愿再做贼似的穿窗而出。

黑暗中,老僧一双细眼里闪过一道歹毒的光焰。

楚天琪手指刚扣住门栓。

嗤嗤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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