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唇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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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最大的胜利,金国的确吃不消这样的打法,决定商议派刺客去行刺墨心子……
黄昏,天有些凉,墨心子握着手里的春秋还在钻研,林诺为他熬了点小粥,进了帐篷里,道:“大哥,我给你熬了点粥,你快喝了吧。”
墨心子也许久没和林诺单独谈天了,虽然是义兄义妹,但这情谊却深厚永恒,只是他们在岳家军内各有分配任务,因此平日就更没多少时间叙旧。看到这碗热粥端来,墨心子并没有马上喝下,只道:
“诺,眼下将士们也是吃的紧,虽说我军连战连胜,可是每次受伤的弟兄累计起来也有许多,他们应当需要关注和爱戴,你去多煮些粥分给他们吧,这样一来是稳定军心,二来军营里也好培养兄弟情谊。”
林诺笑道:“还是大哥想的周全,我想等哪日岳将军真正收复了所有的河山,我们也好早日归隐田园。”说到这儿,她脸上浮出一片红云。
墨心子道:“恩,这天迟早会来临的。对了,秋子呢?响午时见她还跟你一起来着的,人怎么……”
林诺道:“她还好,不过明天便会离开,去找紫云。”
墨心子:“你告诉她紫云现在在何处了吗?”
林诺摇摇头,没说。
“幸亏你没说,不然我们真的不好解释什么,紫云也消失半年了,一点音训也没有,如今反回来妹妹找哥哥,咳。”
墨心子道:“诺,这半年来,可有无齐弟的下落?”
林诺不知道该怎么说。皱了皱眉头,最后道:“他死了。”
墨心子眉头一皱,道:“齐弟……诺,其实我知道,你从前捡回这个孩子就是为了把他驯养成杀手好为自己以后报仇,是不是?”
林诺一惊,有些说不出话。
“我虽然常年在外面巡游天下,却也能多少料到红泪堂里的事情,这半年没有齐弟的消息,相必你已经派他去杀了那个人了吧。”
林诺不好撒谎,只得承认,道:“是,因为我不甘心你曾经说的怨怨相报何时了,我不相信这句话,所以我必须要报仇。”
墨心子道:“正因为你要报仇,而白白损失齐弟一条性命,几年前我们已经对不起他了,现在……”墨心子咳嗽了几声,不再说话。
林诺:“难道我没爱过他,疼过他?是,现在人都死了,没什么好说的了,但我不会忘记每年的清明去给他烧香。”
墨心子看看她,又钻研春秋了。
天黑,风凉,忌人出
墨心子坐在帐篷里看着兵书,微微烛光下,他还是没有歇息。帐篷外的弟兄们还在巡逻,他们有可能要很久才能换班,比起他们,自己这样坐着看书,又算的了什么?
三更时,墨心子还是在看书,虽然这半年来金兵没有和宋军开战,可是也要时时戒备他们的举动,虽说两军现在都处与免战,但还是谨慎点比较。
“嗖”地一声,墨心子感觉背后有股敌风突袭而来,一转身,一把剑已经刺入他的腹中!刺他的正是薛郭仁,这次金国派出的刺客居然是薛郭仁!
薛郭仁奸笑着,墨心子痛苦着,这一切都很安静。
“你不必这么看着我,因为你不能怪我下手狠,要怪,只能怪我们的皇帝要我这么做。”言罢,剑插得更深了,墨心子眉头皱了皱,瘫倒在地。
薛郭仁见杀了墨心子,急忙要走,却被帐篷外的林诺与众将军们发现,拦住去路。
“薛郭仁,又见面了。”王佐说到。
林诺看了看墨心子瘫倒在地,心急如焚,急忙扶起他道:“大哥,大哥,你醒醒,你醒醒啊,薛郭仁,你杀了我大哥,我要你偿命!”
薛郭仁笑道:“就凭你们这些人也能拦的住我?哪个不怕死的动手试试看啊。”
他得意,因为眼下谁人是他的对手?没有人。可是他忽略了一个人,这让他导致了终身的错误!
正当他得意地笑着时,脖子上却有一丝微凉在那冷风吹过的瞬间后又些变得滚烫起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脖子上已经裂开了一道口子,那串血珠顺着他口子里连串流挂……
“你……你……”他转过身子,一手握住脖子,一手指着前面那个人,眼睛瞪大肿大,仿佛不相信这一切,大家也都看了看前方,帐篷的前面已经破了个大洞,而大洞外面就是漆黑的一片,黑夜的弯月下站着一个白衣女子,她手中有一柄剑还在不停地流着血珠。
“秋子姑娘?”王佐几人惊叹道。没想到堂堂的金国高手薛郭仁竟然竟然被秋子一剑穿杀咽喉!可想秋子的剑有多快。
秋子转过身,看看薛郭仁,道:“知道这刚才那一剑叫什么吗?”
薛郭仁强忍着死亡的来临,道:“叫……叫什么……”
秋子道:“绝——美——剑。”
薛郭仁:“明……明白了……”的确,他刚才看是看清楚了她刚才这一剑的到来,这一剑,来的太快,太鬼魅,在他眼中看到的仿佛是她在歌舞丛中偏偏起舞的样子,隐约才发现有一柄亮剑直冲而来,可是他已经晚了一步,他不仅见到了她这一剑的到来,也见到了她那鬼魅而又甜美的一笑,这笑与剑仿佛已经融合了一起,朝他的咽喉刺去,他的确已经来不急有任何的放映,只见咽喉上轻微地刮破一道皮,却涌出泉水般的鲜血,颗颗腥味,滴滴似水……
此时,墨心子忽然从地上爬起,笑道:“幸亏岳将军送了我这套金丝软甲,不然还真险些丧命了。”
众人大笑,林诺刚才都差点急哭了,他若有什么意外,她也不会再独活下去了。
薛郭仁一见,气得咽喉上的血管爆裂,鲜血直溅与帐篷内,庞大的身子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是的,薛郭仁眼中充满着无限的疑问与不服,倒下了,看来金国派他去当刺客本身就是个错误的决定,不管他有无成功刺杀墨心子,金国的军事力量已经莫定走向衰落的一面,况且他刺杀失败了,更加导致了金国不久将要面临亡国之灾。
秋子收起剑,提袖而去,王佐将此事上报给岳雷,岳雷甚为高兴,给秋子记一等功,另外,这件事传到当今大宋朝廷的皇帝耳中,急忙赐给秋子为“大宋第一女剑客”的美名,秋子只是笑笑表示感谢,的确,这半年来她成熟不少,不再是那个微微有些天真的女孩子。随后,岳雷命人安葬了薛郭仁的尸体。第二日就敲鼓开战,以薛郭仁刺杀岳家军军师为理由向金国开战,这下子,金兵全体都躲着不敢出战,因为能上的武将,多少在半年前都折损无己了。多次上书给金国皇帝要求增兵,可是金国国境内也是不成器啊,金国皇帝悔恨半年前没有听太子完颜戈的话让两国不再开战,结百年友好邦国,现在还能派什么主力去支援自己的士兵?
第五章,第三十四回 (大结局)
(三十四)
宋金正在开战,而她,恰恰在这时候秘密将金国的粮草给烧尽了,金兵没了粮草,还打什么战?气得众人要追杀秋子,而秋子呢?早已一跃千丈,不知所踪了。
离开了朱仙镇,该去哪儿?秋子一席白衣披地,牵着马儿,穿流在不同的地方打探紫云的下落,转眼,又过半年,她在许多地方都打探到紫云在虺魔岭里,而这虺魔岭又在江西龙虎山的鹰潭市贵溪境内,此山原名云锦山。东汉中叶,第一代天师张道陵(张鲁的祖父)在此肇基炼九天神丹,丹成而龙虎见,山因以名。
配着剑,骑着马,不知不觉已经来到龙虎山下,那虺魔岭的巢穴在山顶的西端,她观察了下地形,准备潜入。
黄昏,残阳如血,而虺魔岭里热火朝天。
原来今天是鹤天祥大喜的日子,鹤天祥娶了三房,今天是第四房,教中有许多教徒为他喝宴,鹤天祥今天非常高兴,还将山中不少土匪绿林请来一同为自己道喜,鹤天祥一一为大家敬酒,堂里热闹冲天,人人露着丑陋的笑脸,喝着酒,吃着肉,鹤天祥已经喝了许多酒,客人们也都一一沉寂在这大喜的日子里,然而,这个时候,却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送酒的,是鹤天祥让他来的,可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也包括鹤天祥在内,这个送酒的人,正是消失已久韩紫云!
他混入虺魔岭里整整有一年了,为了打探被给关押在虺魔岭的各路豪杰,他只好乔装混入教内,这一年内,他摸清了教内设立的三百零九件机关以及熟悉了教内每个人的性格与弱点,他想办法把关押的各路豪杰救出一起救出来个联手将虺魔岭给推翻。然而,今天的确是个好机会,因为鹤天祥大婚,看守牢狱的教徒肯定会放松警惕,他将酒给鹤天祥和那些人倒上后,就退下,然后秘密潜入地牢中。
地牢其实是座水牢,每间牢中都关押着二十多个人,这常年聚集的脏水早已淹过人们的腰位,而且犯人们还被捆着铁锁,有的还被废去武功以及消失内力,多半都在牢中过着永无天日的日子。
紫云带了几坛酒,入了地牢。
秋子已经站在了厅外,手中握着一柄剑,不轻不重地脚步声渐渐踏进厅内,鹤天祥已经喝的很醉了,客人们也都一样,秋子上前一步抱拳冷言道:“鹤盟主,今日是鹤盟主的大喜日子,秋某来晚了,还请恕罪。”
鹤天祥醉得几乎连眼睛都难以睁开,道:“哦……随便坐,随便喝……别客气……”
有些客人还沉着酒气,道:“诶?这位小姑娘是……谁呀,长得蛮标志的……让大爷亲亲……”慢慢站起来想扑过去,秋子轻易一闪,一道白光瞬间劈过,收剑,回位。那个人已经倒在地上,血慢慢地从脖子里流出。
这一举动,立刻让鹤天祥惊了酒气,立刻跳了起来,道:“啊?!是你?”接二连三的手下们也纷纷醒来,将她团团围住。
秋子道:“是我,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来这儿吗?”
鹤天祥一惊:“为什么?”
秋子:“我今天不单要来找韩紫云,还要为死去的爹爹报仇,鹤天祥,你该不会忘了你还欠我们韩家一条人命吧?”
鹤天祥笑道:“就凭你这个小娃子也想对抗老夫?痴心妄想啊,哈哈哈哈。”
秋子没有说话,只是冷笑。
此时,一个教徒跑来说道:“教主,地牢里的那些人全跑出来了,现在正攻进总坛了!”
“什么?你他娘的干什么吃的?给老子顶住!”
秋子忽然变得很邪恶,语言中带着嚣张劲地讲道:“你是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自刎?”在这一刻,她变得冷酷,无情,曾经那份单纯天真的活泼劲全都荡然无存了。
鹤天祥道:“呵呵,你也配讲这句话?看招!”
他十层的冰冻三尺飞扬而出,如同万片雪花喷洒而来,秋子往后倒退几步,雪白的长袖如灵蛇般双双击出,击碎那一道道寒冰,鹤天祥刚才酒量过多,现在也有些头晕,料知不易参战,一掌挥去后,急忙移开旁边的花瓶,正见前方地板上隔开一道暗隔,鹤天橡急忙一跳,秋子的长袖差一点就要射穿他的背后,却还是被他跑了。她看看厅外这么吵闹,也急忙跑去看看。
果然,紫云将水牢里的各路豪杰全部搭救了出来,正与大家一起剿灭这座老巢,砍杀声,惨叫声、求饶声,连绵不断,秋子飞身一跃,站与上方最高的虺塔上,往下望去,各路人马多如群蚁,混成大片,眼前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红”。为何叫红?因为杀戮,因为踩踏,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红色!
“杀!”紫云空手对敌,没几下,眼前那二十多个虺魔岭的高手全部死在他手上,秋子看了看紫云,“真的是他?”急忙飘落下来,紫云和一伙人正见半空中飘落下一位白衣女子,美如清泉,一席白衣飘飘如雪,慢慢的,着落与地。
紫云看见了秋子,欣然道:“秋子……你来了?”
秋子道:“一年不见了,紫云。”她似乎没有一丝笑容。
紫云点点头,兄妹俩?先这么说吧,没有太多激动的语言,几乎很冷,他原本以为会和她有许多话讲,可是他错了,她也没这么做。没这么说。几乎两人像昨日刚分别,今日再见面似的,没什么好奇与话题。也许他们的心中还各自插着一柄利刃。
“鹤天祥这个伪君子,我们一定要杀了他,韩公子,我们推举你为武林盟主,带我们一举击败鹤天祥,将整座虺魔岭铲除!”
“好,我们走!”紫云看着秋子,但脚步与目光也渐渐远离她,毕竟眼前的事情重要。
话说那鹤天祥乘着暗道跑进了他那新婚夫人的房间,地板一打开,他钻了出来,新娘子吓了一跳,急忙问他怎么回事,鹤天祥说那些人已经打进来了,下边的人已经顶不住了,让新娘子与其他三房夫人先走。
新娘子道:“夫君,你我今日成亲善未结束,就要生离死别,不,我愿陪在夫君身边,就算死也要在一起。”
鹤天祥道:“不行,你是我新过门的妻子,虽未给我传一子,却也是我鹤天祥的妻子,你快走!”
鹤天祥还是带着四位夫人一逃出教坛,可是,他们能逃的过么?眼下,已经被紫云等人包围住了。
紫云道:“鹤天祥,今日我要为父亲报仇雪恨,你受死吧。”他伸出拳掌,各江湖人士也纷纷叫好助威。
鹤天祥知道自己已经逃不过这一劫,道:“呵呵,我今日是要遭到诛灭,可是鹤某死前还有一个要求。”
紫云道:“你说。”
鹤天祥看了看四位夫人,那第四房的新娘子至今还穿着红衣,而他,也是如此,这一切来的太突然。
许久才说道:“请放过我这四位夫人。”
紫云点点头,表示允许,然而其他江湖人物却不允许,一定要斩草除根,有两位夫人已经身怀有孕,然而这些所谓的武林正道却没这么仁慈,一个个像发了疯似的,冲向这四个女人,鹤天祥顿时大怒,紫云急忙阻止,却见那四位夫人不想受他人侮辱,纷纷拔剑自刎!
这下子,让鹤天祥吓得魂飞破散,跪在那四位夫人面前泪涕流挂,只听众人高喊“杀了他,杀了他!”紫云心里也感到有些难过。
鹤天祥泪涕流干后,站了起来,道:“韩紫云,出招吧。我既然生不能与她们在一起,但愿死后能同她们为一穴。”
紫云点点头表示允许,秋子也飞落而下,拔出长剑指道:“鹤天祥,让这一刻结束你我的恩怨。”
鹤天祥开始发起猛烈攻击,这每招每式都带着狂狠的霸劲,这四位妻子被他们逼死,他的心中又怎能不难过?不过说实话,他虽然是武林中的小人,却也是好丈夫,娶了四房姨太太,对谁都是公平友好,从来不会因为夫妻矛盾或者姐妹争执而出手,总是和谐摆平,像这样的好丈夫也是世间难得啊,可如今他这杀绝一出,四边的各路人马无不被这寒气给击得半死,紫云与秋子逃散一边,料知鹤天祥已疯,恐怕这么打下去,有些会吃亏,便各自使出绝技对付这个疯子。
鹤天祥疯了,疯狂地追杀各路人,他们这些正派有的算是豪杰,纷纷冲上去搏斗,有的就躲的老远,怕伤到自己,可是这个疯子太强了,一甩手七八个人同时被震飞,落地吐血,有的身子骨差,顿时被摔死或者被击得四分五裂,紫云一咬牙,冲上出拳掌并出,推手拳谱一开,将他的力量稳住,可是那疯子哪能这么好对付?一下子化掌为拳正攻紫云左肋,紫云左掌一挡,不料那疯子顺手往右肋击去,紫云后退一步,那疯子的拳竟然能够隔空打物,顿时自己胸膛下产生一股痛裂。
紫云口中流着血,让其他人快些撤离,秋子还是站在那边,没有去帮紫云,这让紫云有些无助,其实紫云自己也知道,瞒了她十六年的身世,换作任何一个人来讲都难以接受,紫云后悔将事情告诉她,与她分别了一年,在这一年里,他与她,都过的不怎么好,无数的辛酸都不能在用什么话来形容,因为他们俩从不向从前看齐。
其实对于秋子来讲,在身世揭开之后,她不再是他的妹妹,他也不再是他的哥哥,‘妹妹和哥哥’这俩个代词已经在他们的记忆里消失了,不存在了。或许秋子会这么说:“是,我有个好哥哥,不过那是曾经,很久,很久以前的事,现在,你问我现在?呵,不存在了。”
紫云也是如此,眼前的她,不再是他的妹妹,从前是,现在不是,或许现在的她在不久后会成为他的妻子。
疯子又出手了,冰冻三尺如一道喷泉般直朝紫云击来,紫云翻身一闪,又见那秋子已经出招,这剑直逼他的咽喉而来,那疯子倒退几步,双爪运成一股气———“潮月澎拜!”这一股强大的掌气朝秋子打来,秋子真能冲过这道掌气?可以,她完全可以凭着快剑直逼对手的咽喉,可是紫云大喊:
“秋子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却又见一个神秘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挡住她身,自各儿被这股强大的掌气击中,落在地上。那疯子眼中充满了那鬼脸面具的那个神秘人,不由得泪水一涌,罢了手。
秋子扶起他,正见他戴着鬼脸面具,已经有些抖擞,自知活命不长,伸出手,将面具摘下来。
秋子与紫云一看,“灵鹫?怎么会是他?”
灵鹫喘言道:“请……请你们……放过……我爹……咳……放过他……”
“什么?鹤天祥是你爹?!怎么回这样?”两人大惊,其他人也有些搞不明白。
那疯子不在出手,正见那白衣少年躺在血地上,大言:“儿啊,你怎么……你这是何必啊!”
灵鹫:“爹……怨怨相报……何时了……你欠了韩傲珏一条人命……而他的子女又要来……为他们的……父亲报仇……这样的恩怨……何时……才能……能报完?我……愿替您……了却两……两家的……恩怨……从此……你们谁……也不要在……提……报仇二字。”
“灵鹫,灵鹫!”紫云和秋子喊着他,鹤天祥也悲伤地望着身体慢慢僵硬的儿子,许久,才站了起来,大笑几声,抱着儿子的尸体步步远去……
“快去杀了他,好为武林除害。”各路人马又在乘机下手。
秋子一转身,剑光一出,道:“谁再敢上前一步,格杀勿论!”众人顿时默不作声。
渐渐的,他们决的这样一报还一报,也已经扯平了,也没必要在追杀下去,料那鹤天祥也不会在去危害武林,自己的妻子,儿子,都死了,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比眼下这两件事更痛苦,更悲哀的事了。
许久……
“秋子,我们走吧。”言罢,他拉着她的手,准备带她离开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