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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清烟缈-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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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披肝沥胆的真挚始终没有改变,即使他的人生里经历了太多的浮沉。文里给他定的基调是他是一个渴望自由渴望天地纵横的人,但他又是一个为情为责任所累的人。他可以是忧伤的也可以是纵情纵性的;可以是幽默的可以是张狂的;但涉及到他所背负的责任时,他通通可以让这些变作隐忍。

这是脱离于我最初构想的十三,我最初不满意,最后却明白,这远比一个张狂无忌的他更真实更让人心痛。他不需要是最耀眼的,但他一定是能让人慢慢品味的。

十四:我知道很多人会觉得这里的十三和十四的心智似乎差许多。其实,我想写一个直立于天地间的铮铮男儿(外貌描写参考我为清梦无痕所写的十四番外里的外貌)但写到题趣那章时,一切都不受我的控制了。

对这个孩子我是有怜惜的。因着这份怜惜而不愿意他太快的成熟。因为成熟意味着不再能恣意的做事说话。

他比他的哥哥们都幸运。他有来自……父母的双重喜爱,因此他会比他的哥哥们更明朗、更随意、更任性。而这任性是他性格里骄傲的体现。

成年后的他尚且会任性而不计后果的不肯跪雍正,更何况青年的他?

最初的他觉得自己可以掌握一切,所以他促成了若梅的婚事而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这不能怪他,他觉得让一个宫女有机会嫁入十三阿哥府是他的恩赐,这是他从小的教育所得。因此最初的他不会去考虑盈雷心底的想法,会认为他给的就是最好的。现在的他在向成熟发展,他渐渐明白他其实能做的很少,他能保护的也很少,所以他会在盈雷挺身而出时急躁不安,让大家觉得他还未成熟,其实这恰恰是他在成熟。当一个人开始觉得无能为力时,他就已经在成熟了。

其实,我多希望他能永远不要成熟,能永远活的恣意。只是,他终究要长大的,即使我一再的拖延。

真正把头脑里的化作文字时还是有点力不从心。权当抛砖引玉,希望能看到大家心里的这些阿哥是何等模样。我也好参考下,以后修改时能让人物更丰富更饱满。大家对前文有疑问或有意见的也可以指出。

欢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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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章由于铺垫和事情都比较多,需要思考下。所以暂时奉上这个,更新会在星期一照旧。

暗涌

秋风四起,秋意渐浓。

我将那枚棋子收进匣子里,按上锁,小心翼翼的安置。恰逢可妍推门而入,笑意微漾,嗔道:“姐姐如今可宝贝这棋子了,可不知姐姐有什么心愿要四贝勒成全呢?”

我身形一滞,转头笑道:“自己的心愿还是靠自己更有效。我不过未雨绸缪而已。”

她蹙眉深思。“姐姐对四贝勒似乎——格外看重。”

我将柜子锁上,微微一笑道:“有吗?倒是未曾察觉。可妍,你要记着,这些人虽然各个外表可亲,却终究都不是普通人。一言一行可要谨慎,别被他们寻了错处。”

她侧头沉思,忽而抿嘴一笑道:“那姐姐还敢捉弄他们?”

我闻之莞尔道:“他们各个都在算计我,我不过偶尔投桃报李。”那般捉弄倘若真能换得他们的平安,也是值得。

小丫头掩嘴偷笑,我忆起那日十阿哥出糗的模样也忍俊不禁。想着再过些日子,等太子的病情更加稳定后,或许康熙会放了十三。心里,豁然开朗。

忽然间,门被推开,十四身边的宁安急冲冲的进来拉了我便走,可妍在身后唤道,他却片刻都不停顿。我急急的要扯开他的手,他却求饶似的说道:“姑娘,眼下您什么都别说,跟我见了十四爷,您要打要骂,奴才任您处罚便是。”

我心下疑惑,忙问道:“十四阿哥出什么事了?”

宁安只顾叹息。“姑娘去了一切就都明白了。”

果然,至十四处,却是发生大事。他横卧在床,不住的抽气,见我进来,却咧嘴一笑,这一笑却让他不自觉的哎哟了一声。

我快步上前,轻蹙眉头,问道:“怎么回事?谁让你挨了板子?是皇上?”

他不做声,半晌,答道:“除了皇阿玛,谁还有这样的权力。”他如今只能趴着,脸侧着,微有些扭曲。手掌挪动几分,指了指前面,道:“你坐。”

我不由叹了口气道:“定是你强出头了,今日之事,究竟还有谁被牵连?”

他试图用手肘撑起身子,却使不上力,我上前扶他一把,仍将他安置在床上。“你好好说话便是,别妄动。”

他抓着我的手,眉眼略微弯斜。“你来看我,就是疼也不疼了。”

我想抽回手,他不放,只一味的浅笑,见我不吭声,复又叹息道:“今天皇阿玛是真生了气,前些日子,他着太医为良主子治病,我们都以为八哥得到他的信任,是一种暗示。却不料,皇阿玛连这等事也拿来糊弄人。拿昨日凌普的事情作伐,斥责八哥柔奸成性、妄蓄大志,差点将他锁拿,交给议政处审理。要不是我和九哥拦着,真不知皇阿玛是否会狠心至此。”

我一阵心惊肉跳,忙甩开他的手,拔脚便要走。他这下发了慌,急忙要抓我,差点摔在地上,我听见声响,又折了回去。他紧紧揪着我,说道:“你还嫌身上的麻烦不够多,还想救八哥不成?”

我微叹。“只是想见良主子罢了。”我没想到,康熙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她,对待他们的儿子。我已不敢想象,她会是怎样的心灰意冷。

他松了松手,眼中一黯。“你心里顾念的人真多。”话语里竟有几分微微的自嘲与失落。

我心一软,声音放柔。“放心,既然来看你,便不会这么不闻不问的走开。你若有什么吩咐,我听从便是。”

他微微一笑,似是安心。“那你在这别走,我睡一会,就一会。”

言毕,果真沉沉的睡去。我哭笑不得,又不能撒手不管。心里却百感交集,乱乱的反倒不知道该做什么。闭上眼,深呼吸。脑海里慢慢浮现一个白色的影子,一点一点的让我平静。“十三,发生这么多事情,我还能不能让你早些出来?”忽觉好累,想有一个怀抱能容纳我所有的疲倦。

十四的伤势在一点点好转,可八阿哥的消息却一天不如一天。先是被康熙革了贝勒,将为闲散宗室,连八福晋也被康熙斥为“嫉妒行恶”。我不由苦笑,他自是无法理解那份对感情的专一,却连一份尊重也吝啬给予。

无意识的盯着那碧螺春缓缓的沉入杯底,思绪却总是无法平静。想过去储秀宫探视良妃,却被阻拦了出来,心里着实怨恨康熙。他让她孤单了那么多年,却还要让她独自承受爱子从天堂落入地狱的滋味。

这人的心,果真是铁做的么?

“姐姐,八福晋来看你了。”可妍一掀帘子,探了半个身子便退了回去,我忙起身,见八福晋走来,冲我微一摆手。“也没什么生人,不要那些繁文缛节了。”

我瞧她脸色苍白,神情不复往日的明朗爽利,微微一痛,想上前握她的手,她却轻轻挣脱。“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你该知道了?”

我微一点头,她咬了咬下唇,蓦然抬首,已是平静的面容。“你敢不敢与我过府一趟?”

我不解她的意思,微微蹙眉。她却不看我,踏前一步,留予我那挺直骄傲的背影。“我不愿看到他那般模样,想来,你是能劝他的人。”

心下微一哆嗦。“八阿哥是个极有分寸的人,留给他时间,他自然会明白。”此刻还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不会就此放弃的。倒是八福晋,曾经的善意仿佛消失的一干而净,不得不让我拒绝她的要求。

她闻言转身,如寒星的眸子定格在我身上许久。“你果然是他知己,不过,如今他虽能控制情绪,毕竟和往日不同。你若还念着额娘的好,明日我自会派人来接你。”

未等我回话,她径直出门,经过我身边时,却听到了那声重重的叹息。

“姐姐,八贝勒府上你真的要去么?”可妍跟在我身后,见我若有所思的样子,忙摇头道,“现在可不比往常,倘若有个风吹草动,会连累到姐姐的。”

“不去难道真的从此就看着良主子消沉下去?”抬头望着窗外,一抹月光淡淡的洒入,有几许清幽的光芒。

她偏首,略做犹疑的道:“我知姐姐固执,也只能让姐姐万事小心。”

心一悸,原本平静无波的心绪因她的话泛起一丝涟漪,仿佛真有了什么不祥的征兆。面上仍安抚的一笑,道:“没事,八福晋自会打点。”

可妍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终究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我坐在轿子里,轿子是八福晋的,自然是畅通无阻。只是,头微微有些昏沉,不觉靠在一旁,闭目养神。

忽然,身子往前一冲,我忙扶着坐椅,力图身体平稳。想知道发生什么情况,却又不能暴露身份,不免心忐忑不安。

前头好象有人在说话,我听不真切,身子不由前倾,想听的仔细。不料,轿帘一掀,露出一张俊朗的脸庞。

十四,竟是十四。

他此刻沉着面孔,手伸过来,轻轻一拽便将我从轿里拉了出来,不由分说的拦在身后,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身体轻微的震颤。

“十四爷,我们是听着主子的意思来带盈雷姑娘过府一聚。还请十四爷行个方便。”领头的侍卫行了个礼,压低声音,神情谦恭,语气却丝毫不肯落人下风。

十四漫不经心的道:“你主子要见她,可我的主子也要见她,你说,我该怎么做?”听着是两相为难的语气,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压迫力。

“十四爷的主子是……”那侍卫显然不肯轻易的让我离开,犹豫的问道。

“荒唐!”十四斥道,“我头上还有什么主子?莫非老爷子见个人还要我拿圣旨给你不成?”

“奴才不敢。”那侍卫忙道,“只不过,今日之事还请十四爷向我们主子解释一番,我们也好交代。”

“放心,那边我自然会解释,你们还是自行离开吧。”十四挥了挥手,不由分说的转身带我往回走。

我自是不懂他的意思,试探的问道:“怎么把我拦下了?”

他一挑眉,嘴边微含讽意,淡笑道:“你如今可出息了,出宫这种事情做得轻轻巧巧,也不怕连累别人?”

我心一凛,忙问道:“可妍出事了?”

他哼道:“你出了这宫门试试,估计她就得给你陪葬。”

“这么严重?”

他脚步片刻不曾缓过,一路大步流星的往回赶。“严不严重听天由命吧。”

跑进延禧宫,还没进里屋,便听到李德全的慢条斯理的声音。“盈雷姑娘这是上了哪个宫?万岁爷可是急召她往乾清宫面圣,这耽搁了,可不是你我担待的起的。”

“奴婢,奴婢真的不清楚。不、不知道去了哪儿。”可妍的声音急的发颤,听的我也是一阵哆嗦,正要进去,却被十四一拦,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我心中正着急,却被一只温软的手轻轻握住,我回头看到是绮萱微笑的脸庞。十四也是神情一松,微微一笑,便不动声色的离开。

绮萱带着我进去,看到可妍跪在地上,李德全忙打了个秋千,道:“奴才见过萱主子。”

“这是怎么回事?公公,这丫头犯了什么事?”绮萱浅色的嘴唇勾起一抹微笑,柔柔的问道。

李德全看到我,目光微微一跳,便敛了敛眉眼,恭身道:“回萱主子,是皇上有事要召见盈雷姑娘。”

“那就烦劳李公公带路吧。”我把可妍搀扶起来,按了按她的手,示意她安心。李德全看着我,嘴角有一丝淡笑。

乾清殿内,康熙见我进来,微抬首,薄笑淡漾。他也不叫我起身,只缓缓踱步于身前,眉宇高昂。“朕庆幸没有错看你。”

我一震。这两天的事情迅速在脑海里过滤,细思索却还是认为八福晋找我不可能是康熙的授意。苦笑一声,的确不理解他们的行为。

“不过,你也真不够聪明。有些混水终究是趟不得的。别说朕容不得你,别人也未必容得了你。”康熙意味深长的道。

我心如明镜,有些明白那个中曲折。心里微微泛着苦涩,这里,竟连一份友谊都那么脆弱,那般明朗的女子,眼睛里却容不下沙子。“奴婢愚钝,差点辜负皇上好意。”

唇角淡勾,对上康熙的眸子,竟发觉他也是一般的神情。笑意温淡,眼底却幽寒冷寂。相视而笑,心里迟迟不散的恐慌竟刹那间消失无踪。他淡淡道:“幸好只是差点。”

我浅浅一笑,他示意我起身,我站在他身后。他蓦然转身,面庞虽无一丝疲态,眼底却清寒如雪。

“其实,我很欣赏你。”他眼底隐去那份清寒。明明是孤独的,却又遮不住那君临天下的气魄;明明是锐利的,却能从他眼里看到一抹温情。

这个矛盾的男人,我所爱的男人的——父亲。

“你和老十三是很像,有时候做事仅凭感情的驱使却不为自己考虑。”他话锋一转,“不过,这正是你们的优点也是你们的缺点。只不要被别人利用了才是。”

淡淡的苦涩不经意的涌上心头,连说话也变得艰难。“痴傻未必是真傻,只是心里明白有更重要的东西值得守护罢了。”

“所以两个明白人,却总是做一些稀里糊涂的事。”他轻哼了声,若有所思的道,“不知道,老十三这些日子想通了没。”

“皇上见了他,自然会明白。”我狡黠一笑,他既然提到了十三,想必心中已有打算。

他似笑非笑的道:“倒是个懂得把握时机的聪明人。”

我抿嘴浅笑。“还望皇上成全。”

他淡淡的扫视,眸光犀利,但没有丝毫的压迫感。“朕,成全你。”

回延禧宫,看到十四倚门而立,注视着我轻松的神情半晌,嘴角浮起一丝笑。“皇阿玛没有为难你?”

我摇头,不想掩饰心底那份喜悦。“皇上不日会放十三阿哥出来。”

他一怔,笑意凝固,不咸不淡的道:“很好,恭喜你了。”

“你怎么知道八福晋来接我?又怎么知道皇上会来找我?”我不理会他的神情,问自己关心的事情。

“你一向自诩了解八哥,却连这点信心都没有?他是那般受不住打击的人么?你竟如此小看他?”十四微含不满的道,眼光射过来,令我有几分心惊肉跳。

“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我只是,不信她会伤害我。”我摇头,微微叹息。

他蓦地靠近一步,嘴唇紧抿。四目相对,那眼底有叹息、有无奈、有不甘。“柯盈雷,你——竟是如此没心没肺!”

说完扬长而去,留下一头雾水的我却怎么都不明白那最后的话。

纷纷扬扬的下了一夜的雪,近午,我漫步走到庭院。一夜之间,万树银花,晶莹多姿。一时来了兴致,便嘱咐可妍暖了壶酒,在庭院里喝酒赏雪,打发她去串门子,一个人享受这难得的静谧。

莫名的抬起头,远远的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缓缓的走来,宛若苍茫的天地唯一的亮色。眉眼弯弯的,笑容懒散而明亮,一路走来,竟觉周围清寒的空气被漫天席地的温暖盖过。

我手中的酒杯不觉滑落,落在雪里,轻微的好似心灵震颤的声音。想要开口,却发现喉口一时发不出声音。怔怔注视着眼前那双明亮的眼睛,看那眼里慢慢弥漫的浓重的忧伤与怜惜。

那冰凉的指尖轻触我的脸颊,带着轻微的颤抖,好似那是他最珍贵的财富。忽然听得那一声轻叹,下一刻,那温暖安定的气息将我整个人暖暖的包围。

“你瘦了。”耳边传来他轻轻的呢喃,却是我所听到的天籁。

“你负责就好。”心中暖意翻涌,多日的疲惫在这怀抱里得到了全然的安心,好象他在,一切都会平静下来。

“好,一言为定。”他喉口逸出一声轻笑,轻轻抬起我的头,让我将他眼里的真诚与坚定尽收眼底。“我回来了,万事有我。”

胸口一阵热流,眼前仿佛起了漫天大雾,只那明亮的眼睛如同一盏明灯,为我点亮了前行的路。

和他十指相扣,暗暗庆幸,在这个时空,还能遇见他,遇见这般待我知我的人。

尝了一口酒,他心满意足的放下手中的杯子,左手自始至终牵着我的手不肯松开。阳光淡淡的照射在晶莹的雪上,折射的七彩的光是他最美丽的背景。

他嗤笑一声,捧着我的脸。“我可听说了你不少丰功伟业,原以为会看到一个翻云覆雨的强女子,却怎么看到的是一个对着我流口水的小呆瓜?”

我忍俊不禁,狠狠捶了他胸口,被他轻轻接住。“你知道的真不少。”

他眉目漾开一抹柔和的笑,感觉他的手劲加大。“你真以为你的小伎俩骗过了四哥?他不过是让着你,任你索取他一个承诺,四哥怕是觉得心里亏欠你的。”

我一怔,回想他那日的平静,却不像一点恼羞成怒的样子。好象纵着我和他们上演了一场好戏,安然的扮演着最完美的猎物。我心如明镜,他这般心思缜密的人岂会轻易上当?可这般示好,为的又是什么?

耳畔一声长叹,他揽我入怀。“别去想,也别去算计。你已经做了很多事,别惹火上身。”

我低低的道:“我明白。”他此番出来,却比往日更为谨慎。我不知是该喜还是忧。往日那自在不羁的他终究要消失吗?心里一阵发酸,更深的把自己埋入他怀里。

一阵风吹过,雪花纷纷落下。他惊喜的指向前方,道:“你看。”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雪花飞舞,在明丽的阳光的折射下,仿若拉开一道五彩斑斓的雪帘。“生命里有很多美好的景色,可是,有你陪着,这些景色才有了生机。”他转而注视我,接道,“所以,我会明白,什么是必然要珍惜的。”

我微笑,暗笑自己的傻。他是那般与众不同的人,岂会因此而失了生命那份真与纯。我相信,经历这番磨难,他会以更明朗更开阔的心胸看待一切起起落落。

“皇上,有对你说了什么吗?”我静静的偎着他,想知道他这些日子以来的全部。

“他问我,是否想通了。”他目光清冽,隐隐泛着丝惆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虽能证明二哥不是被魇镇,却无论如何洗脱不了我代四哥顶罪所担下的结党营私的罪名。皇阿玛,他终究是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待我信我。只希望,不要牵连四哥就好。”他沉沉的叹气。

“他不会被牵连,你也自放宽心。”我扣住他的手,“皇上,不会再追究下去了吗?”

他淡淡的一笑,眼里有抹化不开的担心。“倘若二哥不再反复发作,一切都会平息。皇阿玛他,实在赌不起。”

“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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