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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三剑天澜录-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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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潇奇道:“大哥,你不是要排演么?怎么有空出来?”恒因笑道:“今日上午才排了两遍,就有一人来把延空师叔叫走了。师叔走之前说,要到晚饭前才回来,我们几人便换上便装,四处看看。哎,来了这两三天了,我还没离开过那间驿馆呢!”

  他说得兴致勃勃,可张潇忧心张随,哪里笑得出来?恒因也看出张潇必然遇到了烦心事,也不多话,看到不远处有个茶摊,拉着张潇就走过去坐了下来。张潇四处一打量,原来这个茶摊正是自己三日前初次抵京时同丁学之一起喝茶的地方。自己这两天又是收徒,又是辩论,又是传功的,不想现在又回到了起点。自己虽仍在这里,可丁学之去向不明,张随生死不知,师氏父女不告而别,陈仲平也有了正经事务整日忙碌,恒因性格豪爽却不知心,全世界好似只剩自己一个闲汉,不由悲从中来。

  张潇没精打采地伏在桌上。旁边一张桌子上,也有一人不住叹气。另一人问道:“史老头,往日你不都挺精神么?今天怎么这么萎靡?”张潇听到“史老头”,加了几分注意。

  又有一人道:“对了,我今日看见史大姐好像回家了。她不是在浣衣局做事么?怎么还能回家?”那史老头伤心道:“可怜我那女儿,十根手指都快被竹签夹断了,宫里的侍卫心都是石头做的!我家大姐虽然证明了自己清白,可双手重伤,只怕再也回不到浣衣局了!”

  众人听得此话,都喧哗起来,一人好奇道:“你家大姐为什么受罚?”史老头哀哀道:“你们还不知道么?皇城里为此都死了几个人了!怀胎六个月的皇后……她……”众人一听,忙催道:“怎么了?”、“皇后怎么?”、“快说!”。史老头顿足拍膝道:“皇后流产了!小皇子没了!”

  此言一出,好似晴空里炸了一个霹雳,四座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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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获救
更新时间:2009…11…22 21:36:36 字数:3391


  一股纯正阳和的内力不疾不徐地从背后至阳穴上传来,全身热乎乎暖洋洋的好似泡进了温泉里。受这外来内功的激扰,张随本身的内力也不由自主随之运转起来。他从昏迷中醒转,还以为自己到了阴间地狱,直到发现有人在以纯阳内力助自己治疗内伤,这才确定了自己仍然活着,不由暗叫一声:“侥幸!”
  那时他被众侍卫围攻,丝毫没有还手之力。眼看死到临头,张随忽然用尽全身力气大叫:“国师救我!”随后便眼前一黑,人事不知。之前他听到那侍卫头目道:“就是他了,动手!”心中一沉,猜到自己肯定要被当做替罪羊,便叫出了那么一句。自己死了倒也罢了,只要这几个侍卫把自己最后一句话报上去,陆鼎也不会好过。他自己有疑案在身,这封王之事当然无法再提,也不会再有人支持。

  现在看来,自己倒像是被保护起来一样。是不是什么人想在自己口中掏到陆鼎的罪状?那么好办,一通胡诌后设计逃走便是了。

  张随暗出一口气,却并没张开眼睛,全身放松假作并未苏醒,任那股内力牵动着自己的气息来修复脏腑。又过了一阵,自己身后那人缓缓收功,缓缓将自己身体放平,吁了一口气。这时又有一人道:“大师辛苦了。”那助自己疗伤之人边站起边道:“这并不是厉害的内伤,只是冷热相激,牵动心脉,才导致脏腑错位。就比如两军交战,战后的战场狼藉不堪是一个道理,这种程度的内伤并不难医治。”

  张随心道:“这人既称‘大师’,想来是方外高人。”又听那“大师”道:“他身上毒素遍及全身,看似可怕,实则经过血液稀释,浓度反而降低了。只是毒素扩散,没个十多天无法全解。依贫僧那张方子,每天几服药下去,再加上人体自身的排毒调节能力,解毒也很容易。内伤和毒都解了之后,那外伤便只是时间问题。老爷手下名医虽多,却只能治皮肉之伤,这些疗伤、解毒之事,还得依靠我们江湖人吧!”他说这话时,并非居功自傲,而是一种打趣的语气,甚至还笑了两声。

  张随不动声息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见床边有一位背对着自己的人和一位长髯及胸的极有威严的男人。那背对自己的人头戴棉帽,身着便装,看不清楚年纪,但听他说的话,应该是个中年和尚。那男人并没发觉张随已醒,道:“大师,我们出去说话罢。”那和尚点点头,边走边道:“贫僧那封信中的事情,老爷可有想法?”两人就这么走出了房门。

  张随立即坐起,不顾身上虚弱,伏身门边凝神细听。这两人虽然救了自己的命,可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股莫名的惴惴不安在一拱一动。从这和尚的内力势路看,必然和少林寺脱不了干系,这男人看样子也不是寻常人物。

  那男人道:“多谢大师赐教,我已经有打算了。”和尚道:“能有如此巍然王者气象的,不是异宝也是巨富,各方势力汇聚,老爷还是小心为上。”那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道:“延空大师,这些财啊富的,我从不放在心上,你是知道的,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只是事在人为,明日之事……”两人说话声音顿时低了下去,只听一阵细语之声。

  张随心中微震。他知道延空是少林寺上任方丈永深大师最后一位入室弟子,人虽只有四十上下,在寺中的辈分却是甚高。前几日风闻在少林寺的后山里发现一件奇珍,延空便带了二三十个僧人来京献宝。张潇并未向他讲起延空支持陆鼎之事,是以张随想不到这延空竟和朝中权贵还有结交,只道他不是老实僧人。

  他二人在门外窃窃私语了一阵子,一人脚步快速走来道:“老爷,他们有动作了。”张随一听这人声音,心中一个名字一闪而过:“余沙白!”

  那男人道:“很好,这次还是由你来主持局面,再加上那木红雨和李映蕊,让他俩长长见识。”余沙白答应了一声。那男人沉吟一下,又道:“让小楚……也跟你们一起去。这个小楚能力虽然强,但是不能让他闲下来,否则就要生乱子。我现在手头很缺人,不能给你更多的力量,你带着他们几个随机应变尽力而为便是了,时间合适就可以出手。”余沙白唯唯。那男人满意地“嗯”了一声,道:“好,送延空大师回去罢。”延空和余沙白同时向他道别,脚步声逐渐远去。

  张随连忙回身躺到床上,心中又惊又疑。以各种情况猜来,这男人应该就是陆鼎!想到这里,张随心头不知为何一阵惊慌,随即暗骂自己:“果然是乡村野人,就算真的见到国师又怎么样?就忙不迭地要下跪么?这条命本就是赊来的,男子汉铮铮铁骨,何必怕他?”索性不再装睡,起身靠在床头。仔细想想,封疆大吏和山野小民都是一般的人,可他们头上的名份却比他们自己还重。天下人拜的,到底是人还是人的职位?

  门外久久寂然无声,忽的一个怯怯的声音道:“老爷,药煎好了。”那男人道:“拿来。”随后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推门而进,看到张随靠在床头,先是一怔,而后笑道:“壮士恢复得好快!这药是解你身上毒素的,快服了吧。”

  张随这才正正经经地打量他。这人神完气足,长髯柔顺,明显是保养得法。看上去四十多岁,实际上应该已有五十出头了。身材不高,双目细长,谦恭之中不失威严。有这份面相的,绝不是一般人。就算他不是陆鼎,也该是个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张随心道:“既然捡回一条命,又何必刻意求死?不管他是什么阴谋,我将计就计便是。”便伸手接过药碗,道:“多谢老爷相救。老爷怎么称呼?怎么能从皇城侍卫刀下将小人救出?”

  那男人笑道:“敝姓伍,实不相瞒,敝人和陆国师有点交情,那几个侍卫听到你大呼国师,便将你送到了我这里来。不知壮士那时大叫国师,有何用意?”

  张随不知对方虚实,也不作深究,顺水推舟笑道:“伍老爷若是想听故事的话,不妨待我喝完这碗药再细说。”伍老爷在床沿坐下道:“甚好!”

  张随将那碗药几口喝完,胡乱编了个身份来历,接着把自己蒙冤入狱、惨遭酷刑、中毒越狱之事慢慢说了,最后道:“小人那时身中冤屈、剧毒、内伤、外伤四大催命物事,真是万念俱灰,细数这天下之间,只有陆国师手眼通天,能救得小人一命,便当做个护身符一般喊出来了。冲撞之处,百死莫赎,还请伍老爷给小人美言几句。”伍老爷仰天哈哈大笑道:“壮士多虑了!陆国师爱才若渴,像老弟这般人才,提拔重用还来不及,又怎会多加怪罪?你尽管放心,我待会儿就去给刑部打个招呼,还你一个自由身!”

  张随大喜,连忙谢过。那伍老爷又神神秘秘道:“老弟可愿为陆国师做事?据我所知陆国师目下急缺人才,老弟若能相助一臂之力,那么一生的荣华富贵都不用愁了!”张随愣了愣,心中疾速筹划推托之词。不想伍老爷看他一愣,便道:“你还有伤在身,这话以后再说也不迟。你在此慢慢养伤,在屋子里发闷了,也可到院子里晒晒太阳。”他站起身道:“陆国师从不强人所难,只不过这份眼前掉下来的前程,还请好好斟酌。”说完便走了出去。

  张随看着他把房门关上,心道:“还说什么‘敝姓伍’,你绝对是陆鼎本人!不想救我之人,竟然是我要一心加害的人……好吧,我就在你这里养养伤,顺便考察考察你。若你真的图谋不轨,我立即把你毙于掌下!大不了还你一命!”

  ******

  茶摊上众人听了史老头这话,安静了几个呼吸,立即喧哗起来。史老头大声道:“是真的!这几日皇后娘娘凤体不适,昨日下午大太监费公公进言道浣衣局有个女工精通推拿按摩之术。皇上先是自己试了,并没什么异样,便让那女工给皇后娘娘推拿。当时皇后娘娘觉得甚是舒服,还赏了她五十两银子,可就在昨夜,便腹中一阵痛……”众人又是一阵喧哗,将他声音盖了过去,一人叫道:“你说的跟真的一样,你亲眼看到了么?”有一人道:“那女的是什么人?把他全家都剐了!”

  史老头叫道:“那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一直普普通通,不知这么就忽然通晓了推拿之术。今早去拿她时,她早就跑得没影了!要不然还用皇城侍卫弄得那一番鸡飞狗跳?我家大姐就是浣衣局的,我还能不知道么?”

  众人均知史老头不是个爱编胡话之人,见他说的有理有据,不由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这茶摊上一时间冷了下来。张潇和恒因对视几眼,长叹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几日京城里到底是撞了哪门子邪?”

  史老头道:“这位小哥说的对!我听说,就在皇城附近,有一件异宝即将现世,宝光冲天!我看啊,就是这件宝贝把小皇子给克……”他正要继续说下去,那茶摊老板忙道:“史老头,你这不是跟我过不去吗?你要说到别处说去,今日的茶钱我就不收你的了,去去去!”

  张潇这是忽然想到:“那成洛不是将一包‘吃食’送到浣衣局了么?莫不是那包东西有什么关窍?”正在惊疑不定之时,一人来到张潇身边弯下身子道:“张二少,我们姜大人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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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谋定
更新时间:2009…11…23 22:26:04 字数:3629


  张潇匆匆辞别了恒因,来到姜朔的城北平安所,找到姜朔的房间,整整衣冠推门进去。姜朔身前桌上堆了杂乱无章的一堆公文,眉头紧锁,面色阴沉。这平安所里偌大一个院落此时甚是寂静,姜朔房里甚至连窗帘都拉得紧紧的,屋里一片昏暗。见张潇进来,姜朔直截了当地盯着他道:“我的条子昨晚刚送过去,你的那位随师兄今早就越狱走了。”张潇点点头。姜朔皱眉道:“他自己明明能脱身,你又何必要我照顾他?刑部那几个侍郎看我的眼神都变得不寻常起来。”
  张潇道:“我听说,他在狱中受了大刑,定然是受刑不住,才设计脱身。他一向很能沉得住气的,若不是到了生死关头,怎么会做这等事?”姜朔点点头,以手支额不语。

  张潇看他这模样,便知是遇到了麻烦事,刚要询问,忽的想:“单是一个随师兄还愁不过来呢,还要给自己扯事?”又想:“岂有此理,莫说随师兄的事情我一点忙都帮不上只能瞎担心,就算我真的忙不过来,就不帮助别人了?侠义道说的是什么?”想到这里,张口便要询问。

  他一句话尚未出口,姜朔忽然道:“我突然发现‘官’与‘侠’都挺无力的。”张潇笑道:“怎么会?我前几日不还轻轻松松制伏了那当街闹事的朱铁么?”姜朔叹口气道:“侠客把街头恶霸制伏,又移交给官府处理,谁知人家一句话就把他提走了!官与侠合起来,都不是‘势’的对手!”张潇惊道:“谁能在平安所提人?”

  姜朔懒懒道:“户部尚书卓籍英。他是国师那派的,虽然和我平级,但是权势比我大多了。他说要提人,那真的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张潇问道:“他要朱铁去做什么?”姜朔摇摇头道:“不知道。反正他又不是什么重犯,做这个人情也无妨。”姜朔说着皱皱眉头,露出厌恶的表情,又道:“现在除了刑部尚书王正奇,另外的五位尚书大人,都是陆国师手中的刀枪!当朝二品的大员,蟒袍玉带,峨冠貂尾,这便是我们的尚书!”

  张潇沉吟片刻,道:“姜大人,我只是个山野草民,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姜朔声音低沉,缓缓道:“今日是二十四日了。”张潇道:“那又如何?”姜朔道:“每年的正月里,各地官员可以从初一起休息二十五日。到正月二十六那日,各地主事官员必须在京城取齐。一来是亲近天子,恭聆教诲,也让皇上见见自己属下的官员;二来是总结去年成绩,陈述今年工作计划;三来众位大人彼此之间也好磨合磨合。”

  他抬起头看着张潇道:“一个月之前,去年的年末,陆鼎差点就成了魏王了!”

  张潇一震,这才想起在山上赵巨炎讲过的韩家灭族的真正原因。原来后日,就是重新议政的日子了!

  姜朔道:“你意下如何?”张潇吓了一跳,道:“什么?”姜朔双手按桌站起道:“你支持陆国师称王么?”张潇当即道:“当然不!”姜朔追问道:“为什么?”

  张潇张张嘴,忽然感到一阵空虚,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姜朔道:“你挑不出他的过错!陆国师执政三十年来,天朗气清,非但无一过错,反倒屡有建树。如今的天下升平四海富饶,难道不是他的功劳?国师门生故旧遍天下,明日上殿的官员里有九成都是他门下,你一个‘不’字,不知要冷了多少人的心呢!”

  张潇叫道:“姜朔!”姜朔紧紧盯着他,丝毫不给张潇藏匿的机会。张潇抹了一把汗,道:“你……你竟然……”姜朔不待他说完,又逼问道:“陆国师胸中有天地,他既然有治理天下的能力,你为何不支持他?”

  张潇握拳怒道:“你刚才说明日上殿之人,九成都是陆鼎的门下,单凭这一条,就能治他的罪!你到底是怎么了?前日晚上你还口口声声说要为民造福,这福是怎么造的?”

  姜朔淡淡道:“我若是执意和国师作对,只怕连头颅身家都保不住,还谈什么为民造福!韩信能忍胯下之辱,便是要保存自己,做一番大事!”张潇指着他,毅然道:“你错!我告诉你,历史上无数官员伊始都抱了这个念头,可这一个‘存身做大事’的念头后来却成了自欺欺人的理由,来安慰自己在关键时刻的变节!久而久之,你会和那些官员一样,一心要保住自己的权位,将报国报民的初衷丢到九霄云外!我本以为你能有一番作为,没想到你也脱不了俗套。你家的荣华富贵是谁给你的?没想到你深受皇家厚恩,不思回报不说,竟然还做了国师党的走狗!”

  他正说的慷慨激昂,忽见姜朔嘴角浮出一丝微笑,心中不由微微一动想起姜朔刚才说到“他是国师那派的”、“陆国师手中的刀枪”、“官与侠合起来,都不是‘势’的对手”……这几句话时,语气中的反感和对立不言自明,这才如梦初醒道:“你不是国师党。你……你是反国师的。”

  姜朔从桌子后面绕出来,赞赏道:“你刚才说的很好!我问你,你可敢为天下人断头流血么!”张潇昂首道:“求之不得!”姜朔伸手握住他手道:“好!那一日之后,你敢和我一起上朝,为天下请命吗?”

  张潇闻言愣住,姜朔紧紧握住他手,嘴角一抹傲然的微笑,又问道:“你,敢吗?”张潇气血上涌,一字一句道:“有何不敢!”姜朔笑了笑,搂住他肩膀,在他耳边轻轻道:“我早看出你是侠义之士!不用怕,和我们一起的还有几个人,这次必须要孤注一掷了。皇上早行过了加冠礼,可陆鼎就是迟迟不交权。他若是封王,下一步便要黄袍加身了!”张潇也张臂搂住姜朔,重重点了点头。姜朔道:“到时朝堂之上免不了一番辩论,你回去后,整理一下思路,看看如何说话。这事须要保密,不要再拉拢别人,我们的队伍不在多而在精。”张潇忽然想到一事,站好道:“姜兄,你我相识不过三日,你为何这般信任我?”姜朔在原地走了几步,道:

  “殚精竭思不顾存,

  万里锋刃何惜身。

  心有一念炽如火,

  在庙在野皆为民!”

  张潇低头喃喃念着那句“在庙在野皆为民”,再抬起头时,眼神如洗过一般的明亮,向姜朔拱了拱手,转身走了。姜朔道:“明晚你来和我睡在一处,我们交流一下彼此的想法。”张潇扬了扬手,头也不回地远去了。

  张潇的背影消失在平安所大门外,从房中的帷幕后走出一人,身材魁梧,满脸胡须,面色沉重,站到姜朔身边。姜朔微笑道:“大哥,不用这么愁眉苦脸吧!你看,陆鼎的手再大,也封不住天下人的嘴,总还有这么多人不服他的,我就不信他能一手遮天!而且,明日二哥也该回来了!”

  那“大哥”面上气概倒也英武,虽是面有忧色,那眉目间却是同姜朔一般的有一股刚毅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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