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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三剑天澜录-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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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众人便都有些懈怠。谁知昨日下午,在北京城外不足一百里的地方,陈家镖局的车队忽被一群陌生人围攻,还没几个回合,竟然一败涂地!

  张随忧心忡忡道:“那些是什么人?”陈泰摇摇头道:“只有几人蒙着面,没蒙面的人,一个也不认识。他们的功夫看上去平常无奇,但好像专门是我们陈家拳的克星,总是能从严密的防御中突破进来!”

  张随和赵巨炎对望一眼,又道:“陈兄,你是如何逃出生天的?”陈泰一怔,道:“我知道你们怀疑我,但你们怀疑我,是要真心为我陈家办事了。我先谢谢你们。”说完他扯开上身衣襟,道:“你们看,我的心脏和别人的不一样,是在右边长着的。”赵巨炎和张随闻言一看,果然陈泰天生异禀,右胸之下可见皮肤微微跳动。陈泰道:“他们重手我左胸,常人就已经死了,我却只是晕了过去。我们这一次,一共二十四个人,只有我一个逃出了……我的兄弟们,一个个倒下……一个个倒下……几乎就是一转眼的功夫!没了!”陈泰说着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赵巨炎不住点头,伸手为他掩上衣襟。

  昨夜张随和张潇离开不久,陈泰便带伤投奔赵巨炎。赵巨炎在周家口开了分号十三年之久,和当地大豪陈家早有旧交,因此认得陈泰。当时他虚弱已极,赵巨炎只是将他拖入房中,让他好好将息,并没仔细询问,直到现在张随回来,才真正开始了了解昨日的惨案。

  待陈泰情绪稳定了,张随道:“陈兄,那财宝莫非很重要么?你们遭到围攻,当然是人命重大,为何这般死守?”陈泰一脸激愤,忽然面色一变,想起一件事,道:“不错!我想起来了,他们的目标不是夺财,而是杀人!”他看了看张随和赵巨炎,继续道:“他们不但能克我们拳法,而且人数众多。我们见不能力敌,当即四处散走,可他们碰都没碰车上的大箱子,只是一味地追着我们打杀!”张随断然道:“事情清晰了!他们不是劫镖的山贼,这是刻意的谋杀!”赵巨炎表示赞同,陈泰握紧拳头,悲愤无已。

  张随忽然道:“你说他们能克制陈家拳?”陈泰道:“不错,此事我百思不得其解。”张随道:“是哪一种克制?是不是能看穿你们的拳路,专门避强攻弱?”陈泰眼中放出光芒,道:“正是如此!”

  忽然听得扣扣门响,却是张潇带着陈仲平一起来了。二人进门见到陈泰,也是一怔。陈仲平见到陈泰负伤,心知不妙,问道:“你怎么会在此地?我大哥他怎么样?”陈泰咬紧嘴唇忍住热泪,张随叹口气,道:“事到如今,也瞒你不过,只希望你听后能冷静……”将事情来龙去脉冲陈仲平和张潇说清楚了。陈仲平闻到兄长被杀,目眦欲裂,转身就往外冲。张随连忙扯住,喝道:“你要去哪里?冷静下来,听我说!”陈仲平边努力挣脱边大叫道:“我才不信你们说的,我大哥会‘金鸡三变’,他怎么会死?谁能伤得了他?”又踢又打,情似发狂,眼睛发红又潮又湿,非要到停尸所去看个究竟。

  赵巨炎从后面走来,举起右掌,猛地在陈仲平后颈一砸,适才还狂躁不已的陈仲平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张潇和张随一起将他扶到榻上,房内这才算安静了点。赵巨炎伸指一点他人中穴,劲力贯处,陈仲平悠悠醒来。现在他刺激已过,不再有适才的狂乱,低声喃喃道:“是谁害了我哥哥?他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他一面!”

  赵巨炎、张随、张潇,甚至自己家的陈泰也都在场,陈仲平也终于相信,陈伯安的死讯是确凿无疑的了。

  张潇道:“你若前去见你哥哥,那么一定会被潜伏的凶手盯上。你要是再出什么事,谁来报这个血海深仇?那可是二十几条人命啊!”陈仲平闻言万念俱灰,陈泰对张随道:“张大少,你刚才要说什么?你一定想到了什么!”

  张随道:“你们是否记得,初一那晚余沙白去挑战时,有一个中年苦相秀士?”陈泰和陈仲平都是一怔,摇了摇头。张随循循善诱道:“你可记得,他们一行五人,除了余沙白之外和禇氏兄弟之外,还有一个高大的凶恶和尚,和一个穷酸秀才?”二陈闭目冥想,总算从脑海中搜索出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张随又道:“若是我感觉不错的话,这个人是个记心绝佳的异才。当晚我也没太注意他,只是眼角扫到他专心地看着场上数人的每一个动作,似乎在暗中记忆。看他样子,不太像是个会武功的,我想,情况应是这样:他来仔细观察陈家的翘楚使拳,而后同拳谱对比,将陈家拳拆分个淋漓尽致。知己知彼,这才能将陈家拳尽数破了!”

  陈仲平和陈泰听得咋舌,张潇插嘴道:“我几日前,也见过一个苦相秀士,和随师兄说的差不多。”张随道:“如此说来,我的推测可能性更大了。”陈泰喟叹道:“张大少,你的观察力可真强!”张随微微笑了笑,道:“也不过耳耳。两位,目下的北京绝非往日里的安生地方,而是鱼龙混杂,牵一发而动全身。陈家的实力绝不算弱,但一旦靠近,还不是秋风中的落叶一般成了碎片。要报这二十三条人命的血海深仇,该做的不是逞一时之意气,而是暂时隐忍,保存火苗,来日方长啊!目下的可疑之人有两个,一个是那个托镖的客人,还有一个,就是余沙白!”

  二陈对视一眼,均觉张随说的有理。陈泰:“”陈仲平拳头握得关节发白,道:“那个余沙白,下次见到他我定然放他不过!”张随道:“那余沙白是京城中一个千户。”陈仲平和陈泰同时站起叫道:“他在何处?”陈泰用力太猛,牵动身上伤势,站立不稳,又坐了下去。

  张随道:“他在何处,我也不知晓。不过就在这几日,我还要再见他一面。届时你们两位可以随我一起,看余沙白是怎么样的神情,便可判断他心里在盘算什么。仲平兄弟,这劳什子的俸禄有什么味道?姜大人丁忧在家,城中防务必然懈怠,你英雄无用武之地,不如归去来!陈泰暂且在这里养着,就在最近这几天,我和他约定了见面。”

  陈仲平和陈泰精神一振,正要答应,忽听门外一声女子尖叫。张随辨出是韩泠泠声音,脸色一变,冲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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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神算
更新时间:2009…12…27 12:55:51 字数:2795


  几乎就是同时,城中的丰庆侯府。
  丰庆侯生前不担实职,因此有大把的时间来广阔交游。虽然如此,因为姜望和姜朔犯了天下大讳,不但朝中没有官方问候,丰庆侯生前的酒肉好友也没一个前来吊唁,家中的家丁杂役还有不断逃跑的。姜府只是简简单单在门外扎了一圈白布,门可罗雀。姜氏三兄弟和侯夫人一起聚在一间厢房里,气氛低沉压抑。侯夫人仍在伤心,手持锦帕,不住拭泪。

  姜晦看看大门方向,道:“往常身有功名之人崩殂,上午上报消息,下午吏部便来官员亲自慰问,下午上报,晚上便来慰问,如今已经过了两天,朝廷那边竟然没有一点声息。这一招‘冷待遇’可真是高明,言不明而意尽喻。”侯夫人哽咽道:“别的王公侯伯归西后,都是立即确定子孙的世袭爵位,到了我们,怎么一直没消息呀?望儿,你就不能去催催?你是长子,这是你的切身之事啊!”姜望道:“母亲,这也是他们的一个战术。冯六阳是陆鼎的亲信,吏部迟迟不表态,一定是此人授意。他们可以名正言顺让我丁忧之后再袭爵,而三年后,孩儿们离朝日久,他们稍稍敷衍塞责便能推搪过去。也就是说,借此机会把我们家的侯爵地位给剥夺了!”

  侯夫人瞪大了眼睛,又是失望又是震惊。姜朔看看母亲河两位兄长,强笑道:“母亲和哥哥何须忧愁?我倒认为这是个极佳的机遇呢!丁忧又如何?这个官早做得心烦气躁,不如做隐士去罢!我们没有了权利的牵绊,正好可以行走江湖,交结英豪,等候时机东山再起!较量现在才刚开始呢!”

  “啪”地一记耳光,侯夫人重重打在姜朔右颊,哭叫道:“畜生,你还嫌不够吗?那陆国师,是你这傻瓜能触动的吗?这个家都要被你拆散了,你还要较量,我让你较量!”揪住姜朔撕打,姜朔一动不动,也不还口,任母亲发泄着。姜晦打开房门,冲门外道:“翠儿、环儿,快来将老夫人扶回去!”门外两个丫鬟应声前来,好言好语地将侯夫人搀扶出去了。姜朔仍然呆立不动,脸上指印和血痕甚是显眼。

  姜晦看着母亲走远,道:“你们准备怎么样?”姜望丧气道:“这三年丁忧,要是我没有一个正当的名份,我们就和平民百姓一样,随时都会有人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三年后不知还能不能重新回朝为官,即使能官复原职,也已根基人脉尽失,还怎么斗争?”姜朔接道:“所以我们要结交在野之士!陆鼎年轻时也是三教九流无所不交,才有了今天的成绩。我们一起培养我们的势力,看准机会一起将那老贼推翻了!”

  姜晦断然道:“他如今也要为此身败名裂了,你也要学他吗?他翼蔽死士,已成了公开的事实,这正是他的死穴!你交游太广太杂也不是好事,至于纠结势力犯上作乱,更是不妥。三弟,你的组织能力确实不错,但你不能这样做。而且你知不知道,家门外明里暗里多少人在盯视着我们?说不定站在院中便有一支暗箭要了你性命!安坐家中尚且要小心谨慎,你还敢出京?”姜朔怔怔地看着姜晦,疑道:“二哥,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慌不乱?你已经盘算好了么?”

  姜晦自信地一笑,道:“不出一月,我必定会重回南京。”他看了看惊奇的姜望和姜朔,道:“此类‘夺情’事件并非没有先例,而且南京没有我确实不行。那里住的要么是功臣后代,要么是皇族偏支,要么是贬谪疆吏,个个都曾是威风八面的人物,除了我只有皇上和陆国师能压得住阵脚。但你们说,他们两个能轻易离开京师么?”姜晦说话向来极具信服力,姜望精神一振,抚掌赞道:“好!只要还有一个人,我们家也不算全败!不过二弟,你可不能骄傲。”

  姜晦微笑道:“我不会的。你们二人丁忧在家,这三年的时光准备怎么过?”姜望和姜朔对望一眼,道:“当然不能白白浪费!我想要尽量拉拢一些朝中的位高权重的朝中要员和较具影响力的王公大臣,就算不能说动他们对抗陆鼎,但至少不能让他们站在我们的对立面。只要他们保持中立,我们的赢面就大一些。”姜晦摇摇头道:“你这么做,是自寻死路。”

  姜朔不解道:“我那么做也不对,大哥这么做也不对,难道我们两个要在家中读书写字?”

  姜晦挪开视线,向四周极目望去。虽然入眼只是呆板的墙壁,他的神情却如同瞰视着雄奇壮观的山川海泽一般。那种驰骋辽阔的目光让姜朔为之心折,一时想不出有什么墙壁能挡得住自己的二哥?

  姜晦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道:“首先,你们要好好活下去。我刚才也说了,他手下不乏奇能异术的江湖之士,你们要时刻提防着暗处的刀剑!只须规规矩矩地不生是非,让朝中得势之人找不到借口,相应的暗杀也会少些。总之,正气最重要!凛然无惧,一往无前,躲在暗处的小鬼便不敢招惹你们。自保之余,你们还要在暗地里结识一些身负大才、却官阶不高的人。目下京师人才极度饱和,在别处能统筹一方的人,在这里只能当个五六品的知事、章台。那次廷议,我看朝堂上十之八九的人都面露暮气,风雨欲来,是时候该换血了。到时候,未得志时便和我们交好的那些明日栋梁走马上任,我们的黑夜也就过去啦!”

  姜望和姜朔假想朝堂为之一空的场面,心中各自悚然。姜晦继续道:“记着宁缺毋滥,量德为先。你们要时刻提醒自己,我们不再是侯爵了,不可再露富贵之态,去和他们结交,是我们高攀了人家!”

  姜望站起身道:“二弟,你只管放心,京城中的事情交由我们两个即可。”姜晦微微笑了笑,忽然想起父亲的惨死,眉头又皱了起来,幽幽叹了口气,道:“你们认不认得一个名叫解展的人?”姜望和姜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迷惘。姜晦低声道:“这个解展,是给雍王看门的。你们可与他接上关系,有了什么难事,也可找他相助。”

  姜朔颤声道:“雍王也牵扯进来了?他……”姜晦道:“据他说,他看到皇权旁落,心有不忍,不得已在暗地里做些支持的事情。这话说的冠冕堂皇真假难辨,虽然不知他到底是何居心,但在如今这个困难的阶段,能有人和我们并肩作战,倒也不是件坏事,何况是雍王这样的巨擘?若是论声望和根基,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谁能和陆国师抗争。”

  姜朔忍不住微笑,道:“二哥,今天我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平日你不显山不露水的,想不到你竟然筹算了这么多事情!”姜望笑道:“我们兄弟这么多年,你到如今才知道?”姜朔笑道:“我早已知道了,只是,每一次见到二哥出奇招我都忍不住再说一遍。”三人呵呵笑了起来,姜晦道:“三弟刚才说的没错,较量现在才开始呢!陆鼎那边怎么样我是不知道,但我们这边朝气蓬勃,怎么也看不出败的迹象!对了,”他脸色一凝,加重语气道:“大哥,三弟,你们一定要记得保护自己。安全第一,切记切记!”

  丰庆侯的死,将姜晦彻彻底底推到了陆鼎的反对面,陆鼎这招棋,实在不明智。姜朔豪兴遄飞,健步走到桌前,提笔饱蘸浓墨,龙蛇飞动,姜望和姜晦探身看去,原来是首七律:

  “大河重又回滔滔,千家万户换新桃。

  玉屑落尽化春泥,爆竹声稀归路遥。

  李广鏖战何不伟,冯公白首不见招。

  莫笑采薇终相负,一片丹心向碧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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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再现
更新时间:2009…12…30 19:48:16 字数:3107


  张随听得叫声,疾步冲出,张潇紧跟其后。陈仲平眉关一紧,也要出门去,赵巨炎一把按住,道:“你们两个莫要抛头露面,一切情况我们来对付。”说完向外走去。走出几步,回头对陈仲平道:“你的养气功夫还得好好练练!”
  韩泠泠在空荡荡的二楼茶桌边愣愣地俯视着大厅,不知见到了什么让她如此惊讶的人,师玉霓就在她旁边不远处。张随见韩泠泠无事,悬着的心先放下了一半,还不及分辨厅中到底是谁,先冲师玉霓笑了笑。

  韩泠泠从愣怔中回过神来,轻轻“啊”了一声,蹬蹬蹬跑下楼梯到了大厅里。门口站着的一个人见到韩泠泠,也是大叫一声,同韩泠泠紧紧抱在一起。张随从上而下看得明白,那从门口走进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三度遇见的明黄少女,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二女神情均是且惊且喜,久久抱住对方不松开。此时楼内食客寥寥无几,那少女越过韩泠泠肩膀,一下子就看到了三楼栏杆处的张随,示威地冲他耸了耸鼻子,神情调皮可爱,没有丝毫敌意。张随不得已,只好下到大厅里,张潇、师玉霓、赵巨炎也跟了下来。

  韩泠泠不待众人发问,兴奋道:“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张随和张潇都是一怔,暗道:“这个问题……也太白痴了点吧?”韩泠泠道:“这是我小时候的好朋友,名叫李映蕊!她的爹爹曾是洛阳的刑狱主事,那三年我们两个天天玩在一起,后来她爹爹调任了,我们便再也没见过面。想不到啊,想不到……”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返身紧紧抱住李映蕊,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李映蕊笑道:“我爹爹如今成了刑部侍郎了,我们举家迁至北京。你呢?你又是怎么到的这里?看你样子,倒似个老板娘。”韩泠泠苦笑道:“这个说来话长,等下我慢慢讲给你听。你若无事的话,就在这里与我同住几日。”李映蕊喜道:“好啊!我正愁每日里无事可做,有你和我一起再好也不过了。”

  原来李映蕊本是来找张随的。那日在东郭雍王的别业中张随亲口报出羲皇楼的名号,她便一早到羲皇楼去打听,虽然没见人影,但听掌柜说张随时常出入宝日楼,这才来看个究竟,不料却碰到了儿时好友韩泠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些话倒是不好意思出口了。张随这才知道原来她不是李珉的小妾,而是他的亲生女儿,心想:“前日里这李映蕊和余沙白在一起,那么这个李侍郎必然是国师一党。”见她二人说的热火朝天,心中主意有了个大概,笑道:“你们坐下慢慢说罢,我和潇师弟却要休息会儿了。”李映蕊“咦”了一声,佯作不知道:“大早上的,你怎么还要休息?”张随哈哈一笑道:“我可没有李小姐这般的精神头儿。泠泠,你也是整日无事的,就跟你的小伙伴好好玩玩罢。”不待李映蕊多说,向外走去。

  两人此先虽然三番五次见面,但今日却是第一次说话。李映蕊见张随丝毫不提之前数次相遇,心中好生不解,刚要再问他几句,却见师玉霓快步上前,和张随并肩而行。她那日在东郭已经见到张随拉着师玉霓一起离去,此时并没太多惊诧,只是轻轻哼了一声,神色不大高兴。

  张随和师玉霓一起向羲皇楼走去。师玉霓看看他,道:“那李小姐看上去不像个坏人。”张随道:“那成洛看去丰神飘洒,也不像是坏人!这个少女那日和成洛站得极近,我只怕她也是个诡邪的难缠人物。不过这两人都还有情感牵扯,不至变成巨奸大恶,若是疏引得法,能改邪归正也说不定。”师玉霓担心道:“那么她和……泠泠在一起,会不会出什么事?”张随笑道:“你放心罢!我二师兄只要一根小指头轻轻一捻,便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张随说罢轻轻搂住师玉霓纤腰,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就如同……”声音细小不可明辨。他二人现在关系非常,师玉霓听了也不着恼,伸手打了张随一下,咯咯一笑向前跑去。张随见玉人展颜,心中一阵甜蜜,正想向前追去,忽然想起落难的师公延和惨死的陈剑诚,觉得自己此时调笑甚是不该,脚底不由绊了一下。

  十余丈外的拐角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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