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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三剑天澜录-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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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来不是什么武功中的招式,只是张潇随意使出的,威力却委实非同小可,“嘣”“啪”两声过后,长剑断为三截,孔凤声也站立不住,往后连退了几步,仝全路连忙扶住,辛远诺见孔凤声面上红得要滴下血来,忙打个哈哈道:“张二少出身名门,一身功夫果然不是吹出来的。可敬,可敬!”张潇却无一丝欣喜之意,心道:“难道我终身都逃不出‘出身名门’这四个字了么?”虽然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却有深深的悲哀之意。

  孔凤声站稳了身体,愤愤地“哼”了一声,转头冲出门去,任仝全路、辛远诺怎么叫都不回来。张随这时施施走到院中来,笑道:“这不知是哪一家的活宝,亏得他姓孔,没的辱没了大圣先师!仝小兄弟,以后记住了,交友须慎。”仝全路向孔凤声去处看了一眼,才道:“是。”

  张随也不在意,道:“既如此,大家进来喝酒!”仝辛二人应了一声,正要挪步,忽然听得门外远处一声长啸,中气雄浑,气脉悠长,山鸣谷应,草木震动。啸声一发未住,清晰可辨由尖细变得洪大起来,显是一人正在疾速前来!

  三剑天澜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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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
更新时间:2010…3…11 12:24:27 字数:3108


  仝全路和辛远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辛远诺道:“大家注意,准备动手!”仝全路连忙道:“你们无须动手,只须看守着方位,莫要让他逃走了便是。我一人对付他,免得让对手说咱们倚多为胜。”
  张随道:“仝小兄弟,这人功力不弱,你怎么和他作下了对头?”仝全路摇摇头道:“我和他只有公仇,没有私怨。这恶厮胆大包天,竟然囚禁生父,驱逐兄弟,把好好一个门派折腾得几乎要散架,兀自招摇撞骗,强出风头。我是看不过去,才要匡扶正义,教训此人!”

  张随心道:“这孩子单纯耿直,却也可爱,少不了要出手助他。”仝全路道:“张大哥,有劳你在一旁压阵。”张随顺口应了一声。忽然啸声中止,一道劲拔飘逸的人影倏地越过高墙,轻飘飘地落到院中,衣带飞扬处,不见一丝风响。

  随潇二人都暗赞一声:“好一手漂亮的轻功!”下一个瞬间看清来人面庞,却是一怔:来人竟是丁毅之!

  丁毅之见到他兄弟两个,立即丢了一个眼色过去。张随会意,假作不识。堂内看热闹的几个人却也认出了丁毅之,韩泠泠首先大叫起来。叫声甫未停止,张随一个箭步冲到她身边,叫道:“蜈蚣在哪里!?哪里有蜈蚣!?”还装模作样地向地上狠狠跺了几脚,趁着身体的隔挡,用力捏了一下韩泠泠手腕。韩泠泠心思聪颖,应变奇快,立即换上哭腔道:“它钻到门槛底下去啦!这么大的蜈蚣,怕是要成精了……”说着仿佛不胜惊吓,摇摇晃晃站立不稳,顺势一歪,倒在张随怀里,心中大乐。

  他二人一唱一和,大喊大叫,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大半。韩泠泠一安静下来,仝全路便转过了神,对丁毅之道:“你竟敢应约前来,我倒很佩服你的胆气。”丁毅之简练道:“废话少说,拔刀罢。”仝全路向后伸出手去,立即有人奉上一柄宽背大刀。仝全路持刀在手,道:“你若肯将这门主之位归还给令尊,好好陪个不是,我便放过你。”丁毅之皱了皱眉,刷地拔出长刀,指向仝全路,并无言语。

  仝全路冷笑道:“好哇,说不得是要动手了,今日让小爷教教你世间尚有天道!”说罢敛气凝神,蓦地大喝一声,双手握刀,飞身跃起,刀为锋,身为护,如山般压向丁毅之。

  张随暗叫不好,第一招便和身前扑,未免太过莽撞。再看丁毅之,却毫无倨傲与不耐之色,全神贯注地盯着来势凶猛的仝全路,忽然脚下一错,向旁让开一小步,一记直劈便破了这一记猛招,斫向仝全路右臂。

  单看他这一劈,便不愧尊他一声“门主”,以最小的消耗一招克敌。魏婆婆所创刀法纵然神妙,却也掩饰不住丁毅之的天赋。绝世武功在临敌之时如若无法灵活变通,也就和凡人莽汉的角力无异,心中存有天地正道,举手投足便皆可为为经为法。

  丁毅之的武功造诣是极高的,可他这一刀下去,仝全路右臂也定然不保!

  张潇大叫一声:“不可!”下意识地扬手一掷,手中酒碗立即飞旋而出,撞向丁毅之刀头。那粗瓷之物,如何挡得住一把百炼宝刀,一触即碎成了万千碎片。丁毅之刀势不停,力劈而下,仝全路脸色灰白,呆立当场动弹不得。

  千钧一发之时,又听“叮”的一声响,长刀一触及仝全路身体,竟奇异地反弹而回,好似仝全路有一副金刚不坏的躯体似的。丁毅之却也不追后招,立即收刀退后,哼了一声。

  张随出了一口大气,松开韩泠泠,走到二人中间,一面从仝全路肩上取下一枚铜钱,一面道:“好险,好险!仝小兄弟,若不是丁门主有意相让,你的右臂可还在么?你们初次见面他尚不愿伤你,你也该知道,他不是坏人了。”

  话是这么说,可事实是张随丢出那枚随身携带的铜钱,无巧不巧地挡住了那一刀直劈。这事之险之巧一想便知,若是应变、手劲、眼力、风势稍稍错了个一星半点,仝全路一身尚不足虑,重要的是引起鹰爪力和两陕镖行的长期仇杀,不知还要出多少风波。张随虽然逞技救下了仝全路,却不自彰功劳,反倒说成是丁毅之有意相让,用心更是良苦。

  张潇又道:“仝兄,丁氏一族门主更替之时,小弟恰在现场,当时丁门主临危受命,技惊强敌,整顿门人弟子,好一派威风气象,一门上下都是心服的,他的武艺高强,想必你体会更深。至于囚父驱弟,浪荡家业,更是无稽之语,你若不信,可同至沧州一观。”

  仝全路全身微微颤抖,退了几步,摇摇头,张口想说什么却一句也说不出来。辛远诺无声地叹了口气,上前接过他手中大刀,道:“首阳派光明磊落,天下有闻,何人不信?丁门主,张二少,今日冒犯多有得罪,实在难辞其咎。今后二位若有什么事体不便亲自出面,我两陕镖行当效犬马之劳。”

  张潇辞让道:“何敢劳动大驾。”话音未落,丁毅之却道:“那么好的很,我正有一件事情,烦请众位相帮。”辛远诺当即道:“只要无妨江湖大义,无有不允。”

  丁毅之道:“我姓丁的不是犯上作乱之辈,他张潇也不是仰仗父荫之人,今日你们大家都看到了。自明日往后——不求美言,只求诸位实实在在地说几句公道话。”

  辛远诺一凛,暗恨自己误信道听途说之言,立即道:“这个自然,不消您吩咐,我们也要为您们洗净蒙尘的。”丁毅之哈哈笑道:“吩咐不敢当,请求罢了。”

  仝全路好似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半天没有说话。辛远诺自觉无颜在此处多耽,匆匆道:“今日打搅,好生惭愧,我等告退了。”张随、张潇、丁毅之等人并不挽留,辛远诺率领众人,搀着仝全路急急出门去了。

  张随走到丁毅之身边,道:“你的话和笑越来越多了,从前你可不是这样。”丁毅之一怔,仰脸遥望天际,叹口气道:“你当我不知道言多则气虚么?可谁叫我是一派之主呢!这些敷衍奉承我简直厌恶到死,可我还得好言好语地应付着……”

  话未说完,他忽然缄口不语。一阵马蹄声接近,直冲进院子中来,马上之人,原来是丁家的家仆——老一和小庄子、小莫子。他三人见了丁毅之,立即滚鞍下马,躬身下拜。丁毅之道:“小庄子小莫子,你们这就连夜回家,说首阳派众大侠明日造访,让家里好好准备着。一叔,你年纪大了,不宜奔波劳累,今晚便和我一起暂住此处,可好?”丁毅之虽然名气日益尊隆,从无败绩,可仍在担心丁钰复辟,不敢放老一离开自己身边。

  三人齐声答应。张随见丁毅之半是邀请半是“胁迫”,也并不拒绝,只说了一声:“叨扰贵府。”小庄子和小莫子面带喜色,茶水也不喝一口,立即上马纵出门去。张潇笑道:“他们可真有干劲!”张随道:“那是自然。力量来源于什么?当然是信任和希望。换作是我跟了这么一位雄才大略的门主,也会觉得空气都是甜的。”

  这话当然不能当着丁毅之的面讲出来,否则便显阿谀谄媚,丁毅之也必定不再理会张随了。

  当晚众人便宿在这家野店。陈仲平悄悄挨近张随,低声道:“你看那个店主是什么人?”张随道:“我如何知道?”陈仲平又道:“你想不想去探个究竟?”张随笑笑,道:“算了吧,我劝你也不要去扰人清静。世间可为之事甚多,何必拘于此时此地?”话是这么说,他心里却在想:“仝全路三人未出现时,他紧张成那样,隐居也得不了安生。罢罢罢,这店主我还是不要做了!”

  ***

  四野无人,虫声细细,清风如水,月华如练。

  张潇独自一人矫立房顶,迎风放松舒展,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冥想吸取天地精华,吐出污浊杂秽,心中无比安静和澄澈,干净得一尘不染。

  时间就如同这风一般——或是说风如时间,只认准那一个方向,去了便不会回来。他略微惆怅地偏头望向风吹过的方向,那里暗黑深邃,仿佛是世界的尽头一般,能吞噬掉天地间的一切。而自己独自在此,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时间一点一滴从身边流走。

  想起这一个月来,虽然屡有不顺,可最终还是凭着运气闯出了一点小小的名头,这么一来,等于自己的实力得到了承认,也有几分满足。

  在这里和自然相通,和天地对话,总结过去,鼓舞勇气,捕捉心中每一丝感动的火花和电流,这当然不算浪费时间,反倒是最充实不过的利用。

  耳畔扬起一阵悠远的笛声。张潇循声望去,来处正是店主一家蜗居的后院小屋。笛声醇和优美,掺杂着脚下的虫鸣唧唧和远处的树叶沙沙,更衬得此时此地的宁静、平和、安谧、怡人。张潇沉浸在这样一幅景色中,不觉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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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七、
更新时间:2010…3…12 21:04:34 字数:4152


  这里距离丁毅之的家乡已经不足六十里,就算是放平缰绳,半日也尽足到了,而且有丁毅之随行,一定是要在沧州耽搁一天的。是以众人并不紧张着忙,一路上言笑晏晏,恣意玩笑。驾车的人换成了老一,张随骑在他的马上,跟丁毅之当先并驾而驱。马车门窗大开,张潇半个身子处在阳光之下,大谈老神仙的飘逸出世之姿。草香、暖阳、春风、佳友,处处醺人欲醉。
  张潇兴致勃勃道:“那一记‘飘飘一剑’,四肢全不用力,跟睡着了似的放松,指尖轻轻提着剑柄末端,仿佛用力一甩就能甩脱。可就是这无从发力的状态,任你多威猛霸道的武功都能破了,这其中的奥秘,可比那借力打力、盘带牵扯的功夫高深得多了。”

  韩泠泠蹙眉道:“我就不懂了,为什么不用力气也能制伏敌人呢?”张潇摇摇头道:“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飘飘一剑的境界我还没领悟到呢,哎,那老神仙真是惊世骇俗的人物!”话音未落,忽见张随手掌向后一扬。张潇顿时会意,飞速一瞟,见到前方路上远远地有三五个人伺候着,面容看不清楚,倒是其中一人高举鲜红大旗,上面写道:“诛大逆,杀张潇!”六个白色大字清晰可见。

  张潇不禁一怔,冷汗出了一身,不知自己何时戴上了这么一个大帽子?不知这几人在官道边上招摇了多久,自己的名声岂不是败坏尽了?正不知如何是好,丁毅之冷哼了一声,拍马向前疾驰而去,左手控缰,右掌扶在腰间,只待走近了施暗器把旗杆击断。

  他的马快,张随的身法更快。一阵风过,丁毅之身边的马鞍上忽然不见了人影,与此同时,一道淡淡的灰影飞驰而去,一呼一吸之间便到了视线的尽头。那举旗人骇了一跳,尚未来及反应,张随高高跃起,足尖在旗杆顶上轻轻一点,旋即飞身而下,冷眼站在那几人面前。

  那举旗之人还没回过神来,看看自己周身并无大恙,正在惊讶之际,丁毅之快马冲到跟前,带起的强厉风势激得四周尘埃一阵飞舞。那丈二白蜡旗杆忽然一颤,寸寸碎折,委落在地。

  众人大吃一惊,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张随身在半空,全无着力之处,最神奇的是那举旗之人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压力和伤害,可那么长的一根旗杆却碎成了无数碎片!单是这一点,就能看出张随内力的雄浑和收放自如。这一份细腻的控制力,就连心高气傲的丁毅之也不禁暗赞了一声。

  老一驱车亦来至跟前,张潇不等停稳,一跃跳下,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一边是五个肩宽背厚的大汉,当先一人瞟了张随一眼,转向张潇道:“你又是什么人?”张潇沉着脸道:“我便是张潇!”那大汉怔了一怔,上下打量张潇几眼,冷笑了一声。

  张随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和他过不去?”那大汉听得张随发问,立即转向他,躬身行了一礼道:“这位大侠见谅,在下姓金名足赤,山东渤海人,这几位都是忠心侠义之士,也都是我的好兄弟。张潇这小贼年纪虽轻,却胆敢纠结逆党入宫行刺,万死不足辞其咎,我们兄弟无人,正要替天行道!”

  韩泠泠见他身形虽然魁梧,说话却是啰啰嗦嗦不够爽利,立即撇了撇嘴,现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张潇脸色阴沉,咬紧牙齿一字一句道:“你要替天行道?好得很,来啊!”

  金足赤道:“你们人多,我们可不吃这个明亏。”张潇无言跨前两步,向后挥挥手,张随、丁毅之等人往后退开一丈,留张潇一人同那五人相对。金足赤见状,哈哈道:“你要逞英雄?我们哥几个可不是皇城侍卫队能比得了的!”张潇道:“莫再啰嗦,快些动手!”

  金足赤脸色一沉,对身边人道:“这小子想死,我们便成全他!”五个人立即把赤手空拳的张潇围了起来。金足赤大喝一声,率先扑上前来,另外四人呼应着他的动作,或是抱头,或是抱腿,一拥而前。

  不远处的张随见到这架势,不由笑了一声。他一眼便看出这几人功夫只是寻常,而张潇此时功力大有进境,这种人别说五个,就是五十个,也伤不了张潇一根毫毛,只是他们不自量力,实在可哂。

  张潇大叫一声,伸手出去一下子揪住了金足赤的领口,金足赤顿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大力迎面压迫而来,双膝连抖也没抖一下,直接跪在了地上。而张潇正好一个借力,身体倏地蹿在半空,双脚轮番踢出,周边四个惨叫着飞了开去。

  金足赤惊得嘴唇发抖,张潇一下子把他提起来,冷声道:“就凭你们也想擒我?说!是谁派你们来的?”金足赤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伸手进怀拉出一张黄纸。张潇拿过看了一眼,手一松,金足赤“噗通”掉在地上。

  张随走近道:“那是什么?”张潇颓然道:“你自己看罢。”张随接过随便一扫,哈哈笑了一声,将那黄纸揉成纸团,一脚将金足赤踢出老远,道:“你们滚罢!”金足赤如遭大赦,慌不择路地连滚带爬,那另外四个人早走得只剩一个灰点了。

  丁毅之奇道:“那纸上说的什么?”张随笑道:“又不是你的事,你为什么这么好奇?”丁毅之道:“这里是沧州地界,有人在我的地方找你们麻烦,当然是我这个主人护持不力。”张随摇摇头,道:“沧州素称武乡,卧虎藏龙之人甚多,谁也不敢说‘这是我的地方’。你可不要眼高手低得意忘形,征服了沧州,也就是征服了天下!”韩泠泠急道:“先别说这个了,那纸上到底写着什么啊?”

  张随摊开手,任那纸团变成了一堆碎屑飘洒而去,道:“一张通缉令罢了,说张潇行刺皇上,天下人见而可诛之,还有赏金什么的。”韩泠泠惊呆了,过了一会儿才道:“为什么是这样?张潇不是帮了皇上的么?”张随道:“这种事如何能说?何况这通缉多半出于国师党手下。”韩泠泠道:“那么怎么办?张潇他……”张潇皱眉摆摆手,脸色极为难看,张随笑道:“潇师弟能顶住的,回山再说罢。”

  又走了五里,又见一簇人马拥在道路中央。张随道:“丁兄,你猜他们这次是找谁的?”丁毅之道:“不管是谁,我们都能应付得了。”两人说说笑笑,走在马车之前,视若无物地不急不缓而去。还没走到跟前,张随已经看到那群人中有一个孔凤声满脸不忿地站着。

  张随回头道:“潇师弟,又是找你的。”张潇叹了口气,慢慢蹭下车来。孔凤声大声道:“那只有父兄、没有本事的小子听着了!我的师父‘东华剑’周宣和众位师兄弟在此,不服气的,就来决个生死!”

  韩泠泠哼了一声,道:“他自己打不过就请师父,师兄还好意思说别人,真是不可理喻。”张潇回头勉强一笑,轻轻道:“大人何必同蝼蚁一般见识!”伸手在官道边上的杨树上折了一根树枝,走向孔凤声一众人等,张随等人动也不动,守在马车边上看戏。

  陈仲平道:“‘东华剑’周宣?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赵叔叔,他是什么来头?”赵巨炎还没来得及回答,张随笑道:“能随便请来的师父,料来也还是个学徒!”

  孔凤声见张潇独自一人走近了,正要嘲笑他一番,却见张潇猛地一扬手,一丛散落的树叶纷纷扬扬地卷向中央几人。那周宣已有五十岁上下,身着玄色长衫,正在鼻孔朝天,拄剑等着来将通名,谁知张潇一言不发,先冲着自己抖净了枝上的残叶,不由大怒,完全没有考虑这一抖需要多么高超的手上功夫,气鼓鼓道:“你……”

  话刚出口,张潇凭空一刺,一道气剑疾速而来,恰好击在一片尚未落地的树叶上,直顶着那片树叶“啪”地堵在了周宣口上,一时好不尴尬。周宣恼羞成怒,一把抹掉树叶,锵地拔出了剑。他周围的弟子们,包括孔凤声在内,一共有十四个人,也都纷纷拔出剑来。

  韩泠泠拍手哈哈大笑,叫道:“张潇,你使一个‘飘飘一剑’让我看看!”张随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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