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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风月天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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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心中暗道,你当然没有见过,此种画法,是中和了东方的水墨意境之美的水墨画法与西方的逼真写实画法。可谓是相得益彰,互补不足。
而三位皇子也被眼前的画工所震撼,没见过的永远都是新奇的,引人注目的。
尤其是小公主,眼神中异彩连连,她没有想到眼前俊雅男子,竟然将她平时跳舞的动作刻画的如此深刻。可是此刻自己没有跳舞,为何他能够描绘的如此精确?
“但是,这莲花灯却没有转动啊,陈大人!”太子李漼有些不乐意的问道。虽然他心中很是敬佩陈浩的画工,但是却见众人的眼光都在看画。却无视他的莲花灯,不禁有些不平衡。
陈浩微微一笑也不做声,从旁边拿来引火之物点着灯芯,渐渐花灯亮了起来,接着便见到花灯慢慢的转动。伴随着莲花瓣上的舞蹈,显得画中人活了起来。
一时之间,除了陈浩之外,所有人都看着不可思议的这一幕,莲花灯果真自己动了起来,画中人栩栩如生,犹如画中仙人一般,翩翩起舞。
……
待陈浩离开皇宫之时,已然是掌灯时分。回到府中简单的喝了一点醒酒汤,便回到书房规划一下以后的路。此次东宫之行,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需要一个很周密的关系网,裙带网……。
除了向白敏中这位宰相大人取经以外,还得自己着手。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陈浩必须有自己的团队。
想到这里,陈浩便手信,连夜出了京城向太和县而去。
ps:最近遇到瓶颈,实在是有些痛苦,苦苦思量,希望能够突破,还望大家给点力,狂砸小三,让小三顿悟!

第039章 公费旅游

一间客栈的厢房内,气氛有些凝重。
青衫男子背着手,望着窗外的明月良久,继而转头看向身旁跪下的女子沉声道:“红鸾,交给你的任务失败了,还有脸回来见我?”
红鸾一脸惊恐的慌忙磕头道:“公子息怒,属下已经尽力!”
“哼!要不是你假公济私,又岂会露出马脚?别以为你父亲是门中长老,本公子就不能把你如何!”青衫公子说着,只听啪的一声,手中就酒杯已然捏碎。
“罗家兄妹现居住在京城,本想合理的招为己用,也好一举两得。既然罗家兄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本公子不客气了,红鸾,给我好好监视,只要有机会,就给我抓了!倒时候不怕他们不交出钥匙!”青衫男子哪里还有之前擂台下的豪爽,墨然居里的谦让。取而代之的却是阴狠与果决。
“是!属下告退!”红鸾躬身退了出去,出了厢房不由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中仍有余悸,每次面对这位少门主,总是背后发凉。
“小姐,你怎么了,见门主也没看你如此惊恐,难道少门主是魔鬼不成?”兰儿疑惑的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张红鸾,有些惊疑的问道。
张红鸾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出客栈,然后对身后的兰儿心有余悸道:“若是你知道这位少门主以前做了些什么,你就不会觉奇怪了!”
“召集本堂耳目,密切监视罗家兄妹,记住要小心谨慎,此地乃是京城,切不可妄动以免牵连甚广!”
“是!”
……
而厢房内,短打装束周通有些疑惑的问道:“公子,张红鸾在罗家已有近五年,竟然丝毫没有线索,是不是……”
“恩?怎么不说了,你是不是想说,可能他们父女俩已经得到了那枚钥匙,却没有告知!”青衫男子倒了一杯酒,独自端坐窗台自斟自饮。
“公子英明!”
“呵呵,应该不至于,因为这对他们没好处。”
青衫男子说到这里,突然话锋一转,有些戏谑的说道:“即使真如你所说也无关紧要,他张家本就是这个宝藏中的一份子,没有探子引路,我等也是茫然!一切尽在掌握!”
“看来是属下多虑了,公子早已运筹帷幄!”
“少来这套,周通你出京一趟把尾巴给我除了!以免后患!”
周通会意的点了点头,接着一个闪身消失于厢房,消失于夜空。
……
陈浩从白府出来,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受太子待见,原来自己之前得罪了他的干舅舅。李褒是晁皇后的干弟弟,自然也就是这位太子的干舅舅。
陈浩知道了这些,不禁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这官场当真是风险无处不现在,尤其是这京城裙带满天飞的地段。
尤其是这次当着皇上的面,炒了太子的鱿鱼,定会让太子怀恨在心,恐怕日后不好收场。
但是陈浩一向乐观,陈浩知道这一段历史的辉煌与没落。当今皇帝李忱也算是有道明君,现在是大中三年,起码还有近十年的时间才会轮到太子李漼掌权,到那时也就是残唐的开始。
有了十年的时间,一切皆有可能。倒时候自己权握一方,即使他太子李漼想动他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近日朝廷内部可谓是暗潮涌动,静水流深。皇上李忱久以宦官之患为深,于是便以论诗为名,召韦澳入内,屏退左右侍从,问:“近日外面舆论,对宦官的权势有何说法?”
韦澳答道:“陛下威断,宦官已大有收敛。”
唐宣宗闭目摇头说:“全非这样,朕尚畏其存在,何谈众人,卿有何良策?”
韦澳以为和朝臣商量,恐重招甘露之祸,不如在宦官中找一些有胆识者共谋。唐宣宗否定了这建议。养虎为患自古有之,驱虎吞狼之策,实在不是上策。
他又召吏部侍郎令狐绹商议。令狐绹的计策是:有罪必究,有缺不补,待其自然消耗,以至于尽。
然令狐绹的奏章被宦官发觉,从而此计非但难以奏效,反面加剧了南衙北司的矛盾,势成水火。
尽管大动作无法实施,然李忱还是尽力抑制了宦官。宦官内园使李敬实气焰嚣张,遇到副宰相郑朗不下马,李忱闻言勃然大怒,立即剥了李敬实的官服,配给南衙当贱役。自此规定,凡是节度使有罪,监军(由宦官充任)连坐。
这些的努力虽然没能完全铲除宦官的隐患,但是也起到了一定的遏制作用,尤其是禁军中尉马元贽,经此事情后,也收敛了不少。
此间事中最大的赢家莫过于令狐绹,令狐绹因此得到李忱的赏识,由吏部侍郎直接升任吏部尚门下平章事,也就是宰相之职。
这一切的一切,陈浩都看在眼里,但是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去看待。然而却有一件事情,却让他无法旁观,硬是被皇帝李忱绑在历史柱上。
“皇上,不知招小臣前来所为何事?”御书房中陈浩躬身行礼道。
“近日淮南之地大旱,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朕已经派节度使杜棕前去赈灾。”李忱端坐案前,意味深长的说道,眼神中堪忧之色让他此刻苍老了不少。
看着为天下操劳的李忱,陈浩不禁替这位中兴之主感到同情。继而感叹道:“使天下百姓无所饥,是皇上的功德,也是天下官员的功德!”
“朕对这个杜棕不放心,所以想派你暗中观察,是否徇私舞弊,贪赃枉法之举。”李忱说出了此次招陈浩前来的意图。
陈浩闻听此言不由心头一阵,他抬起头直视李忱,而此时李忱也在深深的看着他。
“谢皇上信任,小臣定不负皇上所托,定会给淮南百姓一个清明!”陈浩激动的再次跪倒信誓旦旦道。
“好,朕这里有圣旨一道,特封你为钦差巡按,待淮南一事了结便可回京交旨!”说着李忱让太监交给陈浩一道圣旨。
“臣谢恩,但是……”陈浩欲言又止,有些不吐不快。
“爱卿说来便是!”
“若是杜大人徇私舞弊,贪赃枉法,那臣远离京城,形势万变,臣该当如何?”
李忱听罢不禁哈哈大笑,指着陈浩道:“好你个陈浩,还没上任就开始向朕要权了!朕自登基以来,还没有人敢直面向朕要权,你是第一个!”
然而陈浩却面不红心不跳,郑重道:“为了淮南百姓,乃至大唐清明如水,小臣愿意做这第一人!”
“你小子的话就是顺溜,但是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杜棕乃是一方节度使,又是顶个宰相的虚衔。那好吧,若果真如你所说,你可以代行天子权,除三公三师,可先行扣押!”
“谢皇上!”
陈浩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这一次虽然只是暗中为官,起码也算是风光一回。他就不相信这个节度使杜棕,此次赈灾没有猫腻,倒时候……嘿嘿……陈浩一脸得意的退出了御书房。
……
“皇上,派此少年前去,是否有些欠妥?”接着御书房的帷幕后面走出一身黑衣的男子。
“黑风,你有所不知,朕就是看在他年轻,所以才让他担当重任!”李忱高深莫测的一笑。
“恕属下愚钝,请皇上明示!”
“不是年轻又怎会胆大搅浑淮南那一滩浑水?”李忱若有所指道、。
黑衣人若有所悟的眼前一亮:“陈浩身无裙带党派利益关系,做起事来无后顾之忧,定会搅得淮南这摊浑水波浪翻腾,倒时候……”
“但是皇上也不该给陈浩这么大的权限,毕竟他还是个少年!”
李忱呵呵一笑,不置可否的说道:“少年?少年可以为朕夺得东海之滨十三州,可以如此沉稳应对诸多事情而面不改色。黑风,你太小看这个少年了,他,就连朕都看不透!若不是太过年轻,朕都想给予重用!”
……
陈浩揣着圣旨,回到府邸打理一切,本打算自身独自一人前行,奈何林月媱、罗玉凤等人不放心,非要一同跟随。于是陈浩一狠心,这也算公费旅行,索性一起同行,就当旅游。
于是陈浩、林月媱,还有罗家兄妹四人,向着淮南的方向而去。陈浩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然而却没有瞒过有心人的眼睛。陈浩此次淮南之行,可谓是步步杀机,险象环生。

第040章 花花太岁

唐代开创了中国政区史上道和府的建制。贞观元年,太宗便分天下为10道,然而淮南道便位列其中。淮南道,治所扬州,今扬州市。下辖:扬州、楚州、和州、濠州、寿州、光州、蕲州、申州、黄州、安州、舒州等十一州。
淮南之地,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一条淮河养育了淮河两岸的儿女,稻香谷米富庶,却迎来了十年难得一见的大旱,引得田间地头颗粒无收。
一转眼,秋日的凉爽气息让本就炎热的南方,有了些许凉爽。这一日,陈浩四人来到扬州。这一路走来,罗家兄妹便充当了陈浩的保镖。本来皇上李忱要给陈浩佩戴几个侍卫,以确保安全与便于行事。但是却被陈浩拒绝了。但不是陈浩过于自负,只是觉得人数太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重要的是,有陌生人在旁边,陈浩感觉很不爽。
正值扬州城内庙会,城里的人空前爆满,甚至有从几百里外专程赶来做生意的。看着扬州的繁华,陈浩不由得一丝悲悯,当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乡村旱情严重,而扬州却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忽见人群忽啦啦左右分开,有些商贩甚至顾不得收拾摊子就纷纷逃避。
陈浩四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挤在人群里往里观看,见一公子哥模样的人被一群家丁簇拥着,趾高气扬的正从街那边行过来。
陈浩见了,便向人暗暗打听,方知此人姓刘名奇,他乃是已故忠烈侯李登云的外甥,其父乃是扬州司马刘元。因此极其强横霸道,无恶不作。
刘奇爱寻花宿柳,自己起了个外号,叫花花太岁。又恐有人欺负他,便用钱请了无数的打手。自己也跟着学了些,以为天下无敌;因为庙会期间非常热闹,他在庙后便搭一芦棚。比试棒棍拳脚。谁知设了一连几日,并无人敢上前比试,他更心高气傲,自以为绝无对手,十分炫耀。
四人正观望,只见外面有许多恶奴,吵吵嚷嚷搀搀架架拥进来一人,却是一个女子,哭哭啼啼,被众人簇拥着过了芦棚,进了后面敞厅去了。
众人心中纳闷,不知为了何事。忽又听从外面进来一个婆婆,嚷道:“你们这伙强盗,青天白日,就敢抢良家女子,是何道理?你们若将她好好还我,便罢,你们若要不放,我这老命就会跟你们拼了。”
众恶奴一面拦挡,一面吆喝,忽见从棚内又出来两个恶奴,说道:“方才公子说了,这女子本是府中丫头,私行逃走,总算找着了她,并且拐了府中的许多东西。今日把她拿住,还要追问她从府中拿的东西呢!你这老婆子趁早儿走罢;倘若不依,说不定你也是窝藏赃物的同案犯呢?”
婆子闻听,只急得嚎啕痛哭,又被众恶奴往外面拖拽。这婆子如何支撑得住,便脚不沾地往外去了。
罗飞龙见此光景,火爆的脾气哪里能够忍受,便准备冲上前去,势必生撕了那几个恶奴。然而却被罗玉凤抓住手臂,示意不要轻举妄动。继而看着陈浩一眼。这些时日的相处,罗玉凤渐渐地开始融入了陈浩的这个团队,她知道此行势必凶险异常,不能任由性子做事,否则会坏了大事。
陈浩见罗玉凤如此冷静,心中不禁暗赞赏:“罗大哥,不可妄动,还是让玉凤前去探听清楚也不迟!”
见陈浩说话,罗飞龙暗自压下心中怒火,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场中的悲剧。在准备四人同行的之时,陈浩可是与罗飞龙约法三章,凡事都得听他的,否则便不带他同行。
罗玉凤一身男装正要上前打听清楚前因后果,却见有人抢得先机,夺了她的风头。
二人随后跟那婆子出来,刚出了场地,只见外面进来一人,迎头拦住道:“有话好说,这婆子为何总哭哭啼啼,让在下心里也不自在,我生平最不爱听这般哭声的。”
大汉声音洪亮,身材高大,紫微微一张面皮,黑漆漆满部髭须,显得威严壮健。
那婆子道:“这位好汉爷,那刘恶少抢了我的女儿,可却反咬一口,说我女儿是她府中人,还说偷了他府中东西,我一个老婆子又有什么办法,人家可有大官撑腰呢!”
这时几个恶奴一对对狗眼看向大汉道:“朋友,别自讨苦吃,没事儿找地喝茶去,这个茬口可不是你趟的。”
那大汉听了,冷笑道:“今天这件事我是管定了,不好趟我偏要趟一趟。”
众恶奴闻听道:“伙计,你们听见了,这个光景他是管定了。”
那婆子见大汉有意管这件事,便哭诉得更加悲伤:“这位大爷,快救婆子性命!”
旁边恶奴顺手就要打那婆子,只见那大汉把手一隔,恶奴们便倒退了好几步,疼得直甩胳膊,又喊又叫。
陈浩四人见了,知道这大汉也是个好手,心里暗自高兴。陈浩欣慰的一叹,这个世上不平之事太多,当真需要这些正义之士去维护。
又听那大汉问老婆子:“老妈妈不要害怕,你把事情原委讲给俺听,今天俺就要管管这件事。”
那婆子哭着道:“我姓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今天带着她来这里烧香,谁知竟碰上了刘恶少,那刘恶少平日里抢那漂亮姑娘是出了名的,今天我那女儿被他抢去,定要遭毒手,求好汉爷帮我讨个公道。”
说完这些话,那婆子只顾哭。
那大汉眉头一皱,道:“老妈妈不要哭了,我与你找来就是了。”
刚才这帮恶少被大汉用手微微一隔,但疼得又喊又叫,知道这大汉不好惹,便一个个开溜了,他们跑到后面,一五一十向那花花太岁刘奇说了这件事。
刘奇听了不禁怒火冲天,这可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今日自己要不显显本领,教训教训这多管闲事的家伙,日后还怎么在这片地面上混下去。
便冲那群恶奴一声大喝:“引路。”
众恶奴有了主子撑腰,便一个个腰板挺了起来,脖子硬起来,脑袋乱晃,一伙人狐假虎威,拥着严奇来到前面,一边走还一边乱喊:“让开,让开,公子来了。”
“你她妈也不长眼睛,看不见公子来了,还不往后挪摊子。”
看这阵势,刘奇的架子比三品官还要大,就差鸣锣开道了。陈浩最是看不惯这般模样的官二代,好好的资源不知道合理利用,归于正途。却一味着欺压百姓无恶不作,这等纨绔子弟就该给予法办!
围观的人们见花花太岁来了,一个个都替那大汉担心,因为他们知道这花花大岁是不好惹的。
“待会若是场中的好汉寡不敌众,你二人便上去助他!”陈浩见严奇来了,知道今天必有一番较量。
“恩,妹夫,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嘞!”罗飞龙把嘴一咧,露出一排泛黄的大门牙。
“哥,你给我闭嘴!”罗玉凤狠狠的掐了罗飞龙一把,疼的罗飞龙龇牙咧嘴。
陈浩被罗飞龙这一声妹夫叫的,尴尬的别过头去。真好撞见一脸微笑的林月媱,让本就尴尬的他,此刻有些无语。此时的林月媱也是一身男装,活脱脱的一个俊美少年。
那大汉见刘奇来了,便把婆子推到身后,迎上去,众恶奴指手划脚道:“就是他,就是他。”
刘奇看见那大汉,不禁暗吃一惊:“好大身量,恐怕我不是他的对手!”
于是便色厉内荏的发话道:“你这人好不知趣,谁叫你多管闲事?”
那大汉抱拳陪笑道:“不是我多管闲事,看这老婆子哭得这么伤心,人人都会生出恻隐之心。望公子贵手高抬,开一线之恩,饶他们去罢。”说完,又深施一揖,这大汉还真行,文的武的都会使。这会,他又像个白面书生了。
刘奇如果是个有眼力的,就依了大汉,从此算是相识,也许日后还有好处。可刘奇见大汉说话这么谦恭和蔼,又见大汉是个外地人,便以为他好欺负,哼,竟敢拿鸡蛋往石头上碰。
刘奇把眼一翻,道:“好狗才,谁让你多管……!”
冷不防,嗖的就是一脚,迎面踢来,其实,刘奇本想对这大汉施个暗算,趁着大汉作下揖去,没有防备,他这一脚下去,定让他鼻青脸肿。
哪知那大汉不慌不忙,见恶少这一脚临近,便微一抬手,在脚面上轻轻一拂,口中说道:“公子怎么这么无礼。”
此话未说完,刘奇那里早已“嗳呀”一声,半天挣扎不起来。众恶奴见了,便嚷道:“这小子竟然敢动手!”
一拥齐上,以为那大汉本领再高,也敌不过他们人多,哪知那大汉只用手在左右一分,恶奴们便一个个东倒西歪,再没有人敢上前。
忽然听那边有一恶奴喊了一声:“闪开!俺来也。”
手中木棍高举,冲那大汉迎头砸来。那大汉见木棍来势凶猛,便往旁边一闪,没想到刘奇恰巧刚刚站起来,正好这棍子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啪”
再看花花太岁刘奇,已然脑浆迸裂,倒地而亡。

第041章 姓老名跌

ps:上一章修改了一下,本来写的是扬州,后来想了一想,这个路线出了问题,有些本末倒置。所赶忙改正为黄州,给大家带来不爽吗,小三在这里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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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恶奴当时吓傻了,愣了片刻,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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