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天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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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陈浩却感觉莫名的舒爽,经过凉水的倾倒,让混乱的脑袋顿时清醒不少。四肢也渐渐的有了些许力气,这让陈浩不由一阵大喜。
但是陈浩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依旧小心谨慎的观察着不远处跪地上的紫鸢。他心里很清楚,凭借自己现在的状态仍旧无法轻易脱身。
见紫鸢久久没有动作,陈浩便小心谨慎的向门口而去。陈浩知道,若要逃离魔掌,必须夺门而出。
因为他知道,如此近在咫尺的几步之隔的距离,若是等众人前来,恐怕自己早已是死尸一具了,因此陈浩并非毫无头脑的选择大喊救命,激怒了这位美女开始得不偿失!
毫无阻碍的来到门前的陈浩一阵幸喜,只要打开此门便可逃出生天。有了外面的罗飞龙与谢峰接应,相信可保生命无忧矣。
然而就在陈浩双手触及门框之时,一个身影迎了上来。陈浩见状心中一沉,只能不甘的躲开。
一个闪身而过,陈浩站在不远处喘着粗气,额头已然开始渗出虚汗。抬眼向门口看去,让陈浩不觉一愣。
却见映入眼帘的紫鸢满脸通红,额头上的汗水不停的向下流淌。小巧的鼻子重重地呵着兰气。小嘴微张,薄薄的两片樱唇湿润性感,此刻却也水润异常。高耸挺拔的山峰却因牵引之力,而随之起伏不定呼之欲出。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身上早有暗伤不成。然而这也绝非是暗伤所凸显的症状,这明显就是发乎情理的春药表现……
紫鸢娇喘连连的眼神,有些涣散的看了一眼陈浩,随后又迅速的转移离开,调整心**厉内荏的娇怒道:“哼!枉我看重与你是个谦谦君子,却不想你也是登徒之辈,竟然与茶中注入此等肮污之物,卑鄙!”
方才紫鸢的眼神陈浩看的是一清二楚,眼中的挣扎之色让陈浩不由一愣。茶水从煮茶到完成一系列工序,自己丝毫没有插手动过,何来下药一说。见紫鸢如此污蔑自己,于是便有些不悦道:“好一个卑鄙,当真是恶人先告状,若非你茶中混有蒙汗药,我又怎会在此!”
“少废话,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自知理亏的紫鸢,也懒得与陈浩争辩,颤抖的右手提起长剑便刺向陈浩。
此时的陈浩有了些许余力,于是也不含糊便与之周旋在一起。
二人你来我往,对战的可谓是异常艰难。一个四肢不能全力,一个媚药入体不能自拔……
然而越是激烈运动,越会激发媚药的药性,因此紫鸢可谓是面临挣扎崩溃的边缘。每刺出一剑,都需要耗费莫大的精力!
陈浩经过短时间对持,出了大量的汗水,倒是让身中蒙汗药的药性失去了大半,四肢也灵活了许多。
刺啦!
长剑一个诡异的偏锋便将陈浩的左臂划出一道血槽,顿时间血流如注,不消片刻便染红了周围的白色衣袖。
“好厉害的女刺客!”陈浩心中暗自震惊,身负媚药所扰竟然还有如此战力,着实出乎陈浩的预料。
再看对面的紫鸢早已成了真正的水人,紫色薄烟纱衣本就轻薄异常,此刻被香汗浸湿,不仅凸显玲珑有致的傲人身姿,还能若影若现的窥探其中三分春色。白皙的肌肤此刻已然附上了一层水雾更显得媚态重生。
陈浩看罢不由的暗自吞了一下口水,喉结不停的滚动着,双眼开始有些猩红痴迷,声音也开始有些一些沙哑……
陈浩觉得此刻浑身燥热,之前在楼下之时的那种冲动感觉,此刻又袭上周身。身上的某些部分,也开始有了动态。
“方才楼下花酒之中,是你下的春药?”陈浩有些声嘶力竭的怒喊问道。自问自持定力非凡陈浩觉得自己有些反常,突然一个惊人的想法出现在脑海!
此刻陈浩在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他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内犹如一只洪水猛兽正要破体而出!
听闻陈浩的话,紫鸢似乎想起了什么,又看了看此时的处境,似有后悔之意。但是仍旧色厉内荏的冷哼一声娇喝道:“知晓的太迟了!”
此刻她只想尽快解决眼前也深中春药的陈浩,否则情况不容乐观……
得到紫鸢的默认,陈浩心中不由一沉,方才有蒙汗药压制缓和春药的蔓延,尚且可以平静如常。然而此时蒙汗药的药性已然消失大半,剧烈的药性经过时间的推移,已然到达了个某个零界点!
想到这里,陈浩便全力的向外冲去。陈浩深知,若是不及时出去,恐怕会生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因为一个半遮半掩的妙人儿,此刻已经在他眼前晃荡。但是打又打不过无法制服紫鸢,身中春毒的他可谓是压抑与愤怒并存着!
然而紫鸢岂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今夜她势必要斩杀陈浩。于是二人又是一场你来我往的拉锯战,然而二人却真正的忽略了春药的猛烈……
第九十二章 天雷地火
一个欲要逃出生天,一个势必斩杀对方,二人可谓是目标不同,却是结果一样。二人扭缠在一起难分难解,一时之间也难分高低。陈浩此时心急如焚,即惊叹对方的实力如此之强,又艰难的压制体内的欲火。干渴的喉咙异常难耐,竟然此时忘却了呼喊求救……
而长剑在手的紫鸢却是汗流浃背,白皙的俏脸早已被绯红所取代。眼神虽然恍惚但却保持一丝清明,艰难的挥动的长剑刺向陈浩。
噗哧!
一剑划破陈浩的右臂,疼得陈浩龇牙咧嘴疼痛难忍。不过这也让陈浩在疼痛的刺激下,有了些许清醒。
“可恶!”陈浩低骂一声,便要用身体撞向窗户。
此时他已经双臂负伤,再拖延下去自己怕是命丧黄泉。于是希望撞击窗户,希望引得罗飞龙、谢峰二人注意,上来好搭救自己。
心一横脚一跺,陈浩以自己此刻最大限度的速率,紧闭双眼向窗户撞去。
就在陈浩一股脑的撞向窗门之时,却发现没有之前预料产生剧烈的碰撞声,也没有丝毫因碰撞而带来的疼痛感。
取而代之的却是轻微的撞击与软绵绵的东西,嗯?这是什么?陈浩赶紧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软绵绵的娇躯。
淡淡的处子芳香,让本就有些迷离的陈浩顿时忘乎所以,体内的猛兽犹如脱缰的野马,似要奔腾而出。
原来在陈浩就要撞向窗门的那一刻,紫鸢挡住了陈浩。她又怎会不知陈浩此举的意图,然而手中的软剑方才打落在地,此刻手无寸铁只能用身体挡住陈浩。
二人的碰撞让紫鸢更加难以自控,本就炙热难耐的她,此刻在接触到陈浩宽厚的身体之时,所有的坚持与挣扎,此刻全线奔溃……
陈浩见状不由暗自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短暂的疼痛感让他意识到,自己的第一次,不能给了这个不明来历的女子手里。再往深层一点考虑,这不合规章的办事,恐怕到时候也不甚安全。
想到这里,陈浩坚决异常的、毅然果决、水火挣扎、天人交战的撇开诱人的身躯,继续向窗门扑去。
然而却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不能举步,低头一看,心中大急,心道本少爷好不容易经过思想的惨烈斗争与抉择,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舍你而去。现在你拽着本少爷的腿,难道真想天雷勾动地火不成?
此刻紫鸢在碰撞的那一刻,已然开始迷离其中不能自拔。见陈浩欲要抽身离去,便拼命的撕拽着不放,并且犹如游蛇一般爬向陈浩。
陈浩见紫鸢此刻的状况,便深知自己所中的春毒与眼前尤物相比还是差距甚多,只是不知,这施毒之人是到底是何人。若是紫鸢施毒,又岂会将自身沦落此种境地……
陈浩突然萌生了一个‘乘你病要你命’的念头,但是手掌临空之时,却又下不了手,至于是何种原因,陈浩自己也说不清楚理不明白。
或许是杀了此人,自己或落下一个不明不白的官司命案;或许是杀了此人,连自己也感到颇为遗憾吧。
缓缓的收手,双眼猩红的瞥了一眼此刻亵衣凌乱、媚眼如丝的紫鸢,最后艰难的转过头去,嗓子艰难的吼出不知名的声音,毅然决然挣脱束缚向外而去。
砰!
身体轰然倒地的声音在闺房之中响起,然而对于房外来说只是轻微的响动。丫鬟亭亭玉立于房外,只是嘴角微微一笑默不作声。
躺在地上的陈浩龇牙咧嘴疼痛难忍,就在方才自己要抽身离去之时,却让脚下的紫鸢小妮子来个釜底抽薪绊倒自己。
一个重心失位的倒下,顿时让本就状态不甚良好的陈浩顿时头脑昏昏沉沉,又加上双臂受伤有些难以撑力,试图几次起身却不见效果。
正要连滚带爬起身之时,一个身体慢慢的爬上陈浩身躯。陈浩定睛一看,一张如花的容颜,眼波流转,秋水欲滴,春意撩人。
接着游蛇缓缓而来,鼻尖双触,轻轻揩磨,激发鼻翼鼓动,玉体所散发的香汗,引入兰麝气息让陈浩此时血脉膨胀。
此时紫鸢头发早已散乱不堪,却无端多了一丝妩媚。小脸娇红,紧咬的嘴唇勾起了更烈的欲火发抖的娇躯显得柔弱娇嫩,修长的**恰到好处骑在陈浩的腰上,构成一幅让人忍不住邪恶身扑幻想的画面。
本就有些毒火攻心,难耐异常的陈浩,此刻哪里还经得起这般挑逗,于是身体百位随即迎合而来。陈浩此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既然无力抗拒,那便默默地承受这吃亏而又旖旎的一刻……
陈浩被感官刺激得呼叫连连,弯起了腰身,两人的头便紧紧靠在一起。眼看紫鸢樱桃般的红唇就在自己眼前,陈浩也顾不得太多,伸嘴便吻上了自己娇艳欲滴的温唇……
“唔……”紫鸢被陈浩的一吻顿时火焰高涨,低声呢喃的哼动了一下,却不知哪里传来的**,反而张开小嘴。把陈浩的舌头迎进自己嘴里,并主动伸出香舌和他交缠在一起。
扭曲的身姿在地上不停的滚动着,不停地将衣物尽数褪弃,在冉冉的灯光之下,映衬着无限春光……
闺房之事自然不足与外人道哉,而楼下依旧莺歌燕舞,好不快意。
“谢兄弟,这快一个时辰之久,为何公子还未出来?”罗飞龙看了看楼上,有些疑惑的自语道。
谢峰饮酒自语道:“罗大哥,是你力推公子上楼教授紫鸢姑娘音律,又何必在意多等片刻呢?”
罗飞龙见谢峰很是淡然毫无担忧之色,有些不悦道:“他不是谢兄弟妹夫,自不会过分多想!”
谢峰见罗飞龙如此,不禁露出少有的笑容道:“罗大哥且放宽心,风流才子自古便有如此风雅之事……”
“洒家是担心公子的安危,毕竟一路而来凶险甚多,时刻不得不提防!”
“罗大哥不必担心,公子不会有事!”谢峰脸色淡然的看了看楼上禁闭的闺房,片刻之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时间流逝总是在不经意见悄然而过,渐渐的落尘阁里的客人渐渐的少了很多。直至夜近三更,落尘阁大厅之中已经鲜有客人。
闺房中零落散乱的陈杂横生,衣物也是随意的零落于到处都是。陈浩平躺在地上,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房顶,此刻他已然清醒过来,神思方才的种种过往,心中不免有些恍若梦中。
又侧头看了看怀里软弱游蛇的紫鸢,却发现这小妮子双目紧闭,不禁暗自一乐。双目微闭,眼球却在滚动,心道你装假寐也要装的像一点。
“勾引本官之时,伪装之术如此精湛,为何此时却是这般的低劣!难道这才是真性情吗?”陈浩心中戏谑自语。
陈浩缓缓起身,随后将紫鸢环抱于床榻之上,用锦被盖上,这才很是不舍的起身拾掇衣物。然后边穿衣服边自语道:“你还要假寐到何时?”说着顺手拍了一下修长的**。
一巴掌的刺激,让紫鸢再也装不下去了,瞬间本就绯红的的俏脸更加红霞纷飞。然而眼神却是异常的清冷,恨意非常沉默不语。
陈浩见紫鸢如此仇视的看着自己,又见身体微微颤抖,心中不由一乐道:“别逞强了,方才你可是虚耗不少体力,再者你那里……还是少动为妙!”
陈浩的话与游离的眼神,让紫鸢羞得似要滴出血来。双拳紧握,怒目而视羞怒道:“陈浩,你混蛋、畜生!”
说着欲要起身,却被陈浩扶其双肩用力按下,二人近在咫尺,紫鸢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峰峦叠嶂的起伏不断,让平静下来的陈浩又一次有了心血来潮……
“杀了我,否则我必杀你!”紫鸢见陈浩盯着自己的酥胸目不斜视,于是银牙紧咬羞怒的厉声道。
陈浩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我本无仇何必非要生死相见?你是刺客替他人做事,这一点我不怨你,但是你这里是不是糊涂了?”说道这里陈浩轻轻地点了点紫鸢的脑袋,有些无语道。
“我清醒之极,任务未成,毁我清白,今日我紫鸢若是不死,来日定会取你狗命!”紫鸢声色俱厉的娇斥道,瞳孔深邃似如利剑,让人不寒而栗。
第九十三章 扬长而去
陈浩与紫鸢对视良久,最后轻轻一叹,这与女人本就不能用常理与之对话。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确是把人家从少女变成了少妇,虽然自己处于被动,而且是在自己‘极不情愿’的情况下。
陈浩也知道,在这个时期女子的贞洁较之于后世,还是十分看重的。若非如此,也不会让一位身手不凡的女刺客,此时如此状若痴狂,方寸大乱……
“紫鸢姑娘,若不嫌弃本官可以娶你!你看如何?”陈浩面露尴尬的转过头去,脸色有些僵硬。谁让自己把人家不给办了呢,既然做了,那边承担自己的责任。
若说陈浩此生最大的敌人莫过于女人,可以在任何场合面对任何人可以思绪千缕,风轻云淡的面对世事。然而却是在女人面前一支手无举措,方寸有失。
紫鸢闻听陈浩此话不由一愣,但又见陈浩转过脸不愿直视自己,于是一股无名之火陡然冲向脑门,冷声怒道:“可怜我?!”
陈浩没有搭话,而是将散落一地的残衣破衫拾掇到床前,最后无加修饰直言道:“重要吗?”
“当然!”紫鸢赶忙追问,旋即又发觉自己此刻言行举止有些失态,于是眼神闪烁不定看向远方。
“以后你便会知晓,今夜本官与打个赌如何?若是你赢了,不但重归自由而且可以完成任务!”陈浩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满脸杀气的紫鸢道。
“条件!”紫鸢脸色依旧阴沉,她不会相信陈浩没有下文。
“若是紫鸢顾念输了,便要答应本官三件事,当然这三件事决不为难与你,也不会有悖于道义……你看如何?”
“说!”
“离杜湛判刑问斩还有两日时光,本官再给你两次机会刺杀,若是三次未遂,那便是你输了,就要履行承诺!”
紫鸢脸色变了变,短暂的陷入沉默静静思量,如今人为刀俎自己为鱼肉,也只有暂先应下,来日便取其性命岂不是手到擒来。
对于自己的身手紫鸢还是信心十足的,若非今夜陡生变故,眼前的这个贼子早已死于自己剑下……
见紫鸢沉静思考,陈浩也不急着追问,来到茶案上倒掉原来的茶水,又重新沏了一壶好茶。
当打开茶壶之时才发出原来此茶壶非同一般,壶中构造陈浩重生前倒是见过。此壶名为阴阳壶,曾经陈浩为此还特意订购了一件以待研究。
一半盛香茗,一半装着蒙汗药的阴阳壶,顿时让陈浩前后的思绪串连在一起。
就在这时久久未说话的紫鸢,带着面无情感的声音沉声道:“好,我答应你!”
陈浩手执茶壶来到床榻前,有些讪笑道:“好一个阴阳壶,一半盛香茗,一半装着蒙汗药的阴阳壶。让我猜一猜你们设的局!”
“杜林因本官告知三日后就要直接问斩,于是便狗急跳墙。然而此时扬州大局尽在本官的掌控之中,他杜林只能暗中刺杀,这杜家真是一个尿性,都爱好背后捅刀子,杜棕如此,这个杜林也是如此……”
说道这里陈浩一阵鄙夷,这兄弟俩还真是一奶同胞,只是不知会不会双双共赴黄泉。想到这里,陈浩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见紫鸢沉默不语,陈浩便有自言自语道:“因此杜林便想到了你,监军府戒备森严你好下手,于是便想起来这个以填词为噱头,特意引起本官的兴趣!”说道这里陈浩特意回头看了看紫鸢。
紫鸢面无表情道:“不错,众所周知你此前扬州太湖诗会,使其自负长短句群首的于浩也甘拜下风,足以见得你填词也深有造诣,听闻于浩也无法下笔之曲,定会让你兴趣陡增,不请自来……”
陈浩听罢暗自点了点头,这紫鸢果然抓住了所有男子的共性,那便是害死人的好奇心。再者便是人的一种好胜的对比之心。
“若是本官因事务耽搁,三日之内未能到此,恐怕紫鸢姑娘会亲自上门拜访吧!”陈浩是笑非笑道。
紫鸢冷哼一声没有作声,算是默认了陈浩猜想。
“之后便在本官用的酒杯上做了手脚,涂抹了春药竟然尚不自知,着实是过于大意!”陈浩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己本以为改换装扮便会安然无忧,岂会料到自己出府之时便被人给盯上了,而且还差点因为大意丧命于此。
陈浩想来,若是真的丧命于此定会引起轰动,不知史官与后世怎会评价自己,会不会点评:大唐年少才子陈浩陈翰林,身兼黜置使巡视淮南道,行至扬州因眷恋青楼,被刺杀于落尘阁,年少风流早逝,可乎悲哉!
“哼!算你不愚!”紫鸢冷哼一声,讥讽的瞥了一眼陈浩。
“美色佳人在前,又有春毒暗流涌动,即便本官不想留宿于闺阁,也身不由己……好精妙的计划。”因为陈浩知道,这春药量的拿捏着实是有度的,绝非外行之人所能掌控。
用量过多症状就会太过明显,引起中毒之人的怀疑与提防;用量过少便不会起到应有的效果,便不能牵住对方身心。
“时间推移,毒火攻心定会口干舌燥,你便沏茶以待之。那时的本官因为口干舌燥,眼神涣散,定不会仔细谨慎检查,便急促的饮下有蒙汗药的茶水……之所以未使用毒药,想来也是为后路做准备吧!”
“哦?后路?”紫鸢惊异的瞥了一眼陈浩,眼中有了一丝触动。
陈浩包扎好伤口,又在闺房找了一件蓝色长袍。虽然有些宽大,倒也算合身,见紫鸢问及便煞有深意道:“若是本官刺死于你的闺房,你便打开窗门将凶器藏于秘处,然后撕烂衣物,假作惊恐之状大喊救命,营造出一副带人入室行凶,随后逃走的假象。如此而来,本官一死杜家便可一手遮天,那时你与落尘阁便洗脱了罪名。
但若是本官服毒而亡,你与落尘阁都逃脱不了干系,即便杜家势大,黜置使死于扬州,也会让你等成为替罪羔羊!”
陈浩的话让紫鸢瞳孔收缩,惊讶的看着侃侃而谈,而又是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陈浩。嗓子百转了多次最后还是失声问道:“你是如何知晓的?”
“猜的!”
“猜的?哼!”
陈浩见紫鸢鄙夷的看着自己一眼,于是便调侃道:“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