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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大宋私家侦探-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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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厮说完这些话之后,也并未表现得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样子,花郎对袁儒已经彻底了解,于是便让这些小厮们下去了。
    在这些人散去之后,温梦忍不住说道:“真没想到,这袁儒竟然做这么恶心的事情,你说他们鸳鸯大盗,会不会是两个男人呢?”
    温梦这话一出,众人突然很是兴奋,连连点头称极其有这种可能,一个人能够喜欢男人到不去碰自己的夫人,那么可想而知在他年轻的时候,定然也是不喜欢女人的。
    而两个男人组成的鸳鸯大盗,更加可以迷惑人,这样就算他们失手了,也很难被人给怀疑。
    那么,在袁儒被杀的那个晚上,跟他欢好的是个男人了?
    一个身上会涂抹香水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并不多见,若是在街头遇见,定能闻到那香水味,如此一来,岂不是可以将凶手抓捕?
    可这样的机会实在太过渺茫了,所以他们一行人去了袁儒的书房。
    虽然小厮说袁儒经常将信给烧了,可若是有没被烧的呢,一个称得上鸳鸯的大盗,感情必然十分深厚,若是有一些你侬我侬的信,他袁儒又岂肯烧毁?
    所以大家在袁儒的书房仔细的寻找,把每一个地方都翻了一遍的寻找,这是一件耗时的事情,而且还要忍受闷热。
    不知何时,外边噼里啪啦的下起雨来,可他们几人却全没去注意,仍旧在书房不停的寻找,因为鸳鸯大盗两人所通的信,是花郎他们破案的关键。
    一遍又一遍的寻找,将书房的架子搬来搬去,看看地板下书房藏有什么机关,等等,花郎他们用尽了各种各样的办法,最终不负所望,他们在袁儒书房的书桌的暗层里发现了几封信。

第321章 几封信

 
    第321章几封信。
    窗外雨潺潺。
    花郎等人坐在袁儒的书房里,看他收藏的那些信。
    有几张信已经略微泛黄,有一封则还是崭新的,不过可能是因为袁儒看的次数多的原因,那封崭新的信也和其他信一样,被握的有了褶皱。
    从这些东西上来看,可知袁儒与他的那个伙伴关系真的很密切。
    这让花郎他们对信的内容有种排斥,若是一男一女,这种情感是值得称颂的,可两个男人,这事就未免有些恶心了。
    虽然对信有些排斥,可为了破案,他们还是将信一封一封的拿了出来。
    第一封信的年代有些久远,信纸泛黄,大家看着。
    “不觉间,你我两人分离已有一年,我这里一切安好,望你也好!”
    第一封信就这么短,短的让人看不出任何消息来,只觉得这若是一对情人的话,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这短短的一句话,让人听之看之,又将是怎样的感动?
    大家将第一封信放下,随又去看第二封信。
    “一直想告诉你,我娶了一位夫人,这事虽是我们早已经商议好的,可还是觉得告诉你好,以免你认为我背叛了你。”
    又是短短的一句话,而这句话无非是想说自己娶了夫人,而这事他们早已经商量好了,为了什么呢,恐怕是不想让人怀疑他这个男人不娶妻有些不正常而引起人怀疑吧。
    袁儒不也是如此,娶了一房夫人嘛,想来他们两人都没有任何的怨恨。
    放下第二封信后,他们接着去看第三封信。
    “不见已然七八年,不知尔可安好,望一切安好吧!”
    第四封信。
    “我种的桃树已经十年了,今年春时花开满枝,让我突然想起了你,你可还好?”
    四封信看完之后,就只剩一封信了,这封信让他们不怎么敢看,因为从前面的四封信上来看,并未发觉到任何有线索的东西,如果第五封信也和前四封信一样说一些想念的话语,那么他们这唯一的希望就这么破灭了。
    第五封信摆在桌上上,大家听着雨声,看着信封,却久久不肯去拆开他。
    不知过了多久,花郎叹息一声,任何伸手拆开了信,因为他知道,若是不拆,他们就更加不可能有希望。
    不管信息如何,他们何妨一赌呢?
    拆开信之后,大家立马聚集了过来,信上只写着寥寥数语:途径天长,你我多年未见,今夜可否一见?
    信仍旧很短,似乎看不出什么信息来。
    可若仔细看,却也能够发觉出什么来。
    途径天长,说明凶手只是偶然来到,如何两人想约上一面。
    而对比这五封信,又可以马上察觉出不同来,前四封信的笔迹和第五封信的笔迹不同,很明显可以看出是两个人写的。
    前四封信的笔迹略显雄厚,第五封信的笔迹则娟秀了不少,可仍旧能够看出,是一名男人笔迹。
    这也就是说,花郎他们都理解错了,在这五封信里,前四封信并非是鸳鸯大盗中的另一位写给袁儒的,而是袁儒写的,准备寄给另外一个人,可因为某些原因,他只记录了下来,可并没有寄出去,于是便当珍藏,像是思念时的心语。
    第五封信,则是另外一个人写给袁儒的,而就是他们那天晚上的相见,让袁儒这个看起来很是痴情的人儿,死在了自己一直想念的人的毒酒下。
    这事情看起来很是戏剧性,为何一个对之无限想念的人,见了面之后,却要杀了袁儒呢?
    为了什么,又是因为什么让这一对十几年未曾见面的人见面之后,就杀了对方。
    那个人是谁,一个男人,可是心理上却是变态的,香味,床上欢好后的液体,一切的一切渐入花郎脑海,让他隐隐做痛。
    不知何时,雨中起了风,雨随风吹进书房,给书房带来一丝凉爽,花郎拿着那五封信仔细的看,希望能够从中发觉出什么来,可是让他很失望,什么都没有。
    从袁府离开的时候,雨未停,风未歇。
    风雨吹打着小小的油纸伞,却更给人一种江南意境。
    花郎有些茫然的走着雨中,任凭风雨吹打,他更希望这雨能够让他的脑子静下来,想出这其中的关键。
    可是,这关键实在是太少,少的可怜。
    回到县衙的时候,花郎的衣袂已经被风雨沾湿,不过他并不在乎,此时的县衙很安静,傅卫和张公公两人不敢再来插手包拯破案一事,这并非他们怕了包拯,而是包拯是读书人,他是一县之令,而傅卫和张公公两人,只不过是考核官罢了,考核和插手县衙事务,是不一样的。
    他们有考核的权力,他们可以向皇上说包拯办事不利,可以说包拯轻视他们,但他们却不能够妨碍包拯办案,因为皇上没有给他们这个权力。
    五封信拜访在桌子上,包拯和公孙策两人看完之后,很是惊讶,他们也没有想到,鸳鸯大盗竟然是两个男人,而且从信上那些话语来看,更能够感觉到恶心。
    这样变态的组合,谁能够想得到呢,怪不得十几年前,朝廷的人拿这两个人没有一点办法。
    包拯和公孙策两人看过信之后,望着花郎问道:“花兄弟可有办法擒拿那个凶手?”
    花郎无奈的耸耸肩,道:“从这些信上,根本看不出什么来,我们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又如何擒拿?”
    无奈,只能是无奈。
    天渐晚,风雨已停,道路上满是泥泞,蝉鸣早已听不见了,蛙叫却更加的厉害。
    大家在侦探社吃晚饭,晚饭是花婉儿做的,她的手艺一向很不错,温梦却是没有这个天赋的,她一直想跟着花婉儿学做菜,可于她而言,切菜比耍大刀都难,最后实在学不下去,就给撂下了。
    大家吃着,心里却都在想着这里的案子,就在这个时候,侦探社的门突然被人敲响,花婉儿起身看门,见是公孙策,于是连忙笑道:“公孙先生,你怎么这个时候来这里?”
    公孙策一脸急切,根本顾不得跟花婉儿说话便冲了进来。

第322章 走,不容易

 
    第322章走,不容易。
    这是公孙策的第二次失态。
    花郎他们跟公孙策认识这么久,这是第二次见他如此慌张,以至于儒雅气质全无。
    公孙策冲进来之后,也不等花郎问是怎么回事,便连忙说道:“我们必须尽快破案,因为明天傅大人和张公公两人就要离开天长县了。”
    公孙策只说了这一句话,而花郎他们几人就已经全部明白。
    如果这个案子不破,他们两人回到京城皇上那里,指不定要说包拯多少坏话呢,可如果他们破了这个案子,那么多少可以封了他们的嘴,让他们抓不到把柄。
    可只剩下一夜的时间,他们能够知道凶手是谁吗?
    就算知道凶手是谁了,他们又怎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抓住他呢?
    虽然刚下过雨,天气显得凉爽不少,可花郎还是隐隐感觉到一股无名的燥热,大家都是这个样子。
    在公孙策离开之后,他们已经没有心思再吃饭了。
    花郎更是将自己关进房间,什么人都不见。
    夜深,油灯显得摇曳,花郎躺在床上,辗转发侧,最后又起身,从床下掏出一大箱子来,箱子里并没有什么贵重东西,只不过是一些木块罢了,有长的,有短的,有细的有宽的,也有厚的,这是花郎来到宋朝之后专门自做的东西。
    而做这些木块并无其他目的,不过是摆弄而已。
    他需要静,可当他的心无法静下来的时候,他就必须借助这些工具,摆弄这些东西,可以让他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
    以前,他都是搭纸牌,可是这里没有纸牌,他只能搭木块了,这个方法,是他从自己的偶像赫尔克里波洛那里学来的,本来以为没什么用,可玩过几次之后,他发觉真的能够让自己静下心了,因为若是心不静,那木块就根本搭不成。
    于是在这昏黄的灯光下,花郎一个人安静的摆弄着这些木块,木块落下,复又拾起,就这样,木块越累越高,越来越高,高到遮掩了花郎的脑袋,花郎眼睛盯着这些木块,就这么一直的看着,而心里却想着天长县最近发生的事情。
    一个镜头接着一个镜头的传来,花郎眼睛不动,脑子却转动的极快,就在这个时候,木块轰然倒塌。
    花郎从椅子上站起来,他顾不得去捡这些木块,匆忙跑了出去,他跑出来的时候,温梦和阴无错等人还在客厅着急,走来走去,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很不好办,也知道花郎遇到了困难,所以就算天色已晚,他们也不肯去休息。
    花郎冲出来的时候,他一脸的兴奋,并且冲阴无错喊道:“阴兄,这件事情恐怕要麻烦你了。”
    阴无错立马起身,道:“但说无妨。”
    花郎在阴无错耳边说了几句话,阴无错脸色惊诧,不过很快点头,然后走进了黑夜之中。
    在阴无错离开之后,花郎的神色好了不少,他坐在客厅淡笑着,好像已经明白天长县发生的这件案子的所有情况。
    温梦和花婉儿两人见花郎如此,便都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可是他们又知道花郎的脾气,不到最后时刻,是绝对不会说的,所以最后,她们两人也只好忍着。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阴无错还没有回来,温梦和花婉儿两人倚在椅子上睡着了,而花郎却依旧兴奋,双眼望着客厅外面,等着阴无错的归来。
    当夜半过去半个时辰之后,阴无错终于回来了,他的衣衫上有着泥泞,可他的脸上却是笑的,他冲进侦探社之后,连忙说道:“找到了。”
    花郎接过来看了看,然后很满意的点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公孙策便急急忙忙的跑到花郎的侦探社,说道:“花兄弟,又出大事了,我和包大人交上去的印纸历子不见了,昨天晚上被人给偷去了,傅卫和张公公两人正在训斥大人,你说这该怎么办啊!”
    听完公孙策的话之后,花郎并没有表现的惊慌,而且还淡淡一笑,道:“公孙先生莫急,那印纸历子是我让阴无错给偷来的。”
    听得这话,公孙策脸色顿变,而且有些温怒的说道:“花兄弟,这天长县的事情已经够让大人操心的了,你……你怎么还做出这种事情来,从考核官那里偷印纸历子,这可是大罪啊,现如今我们该怎么办呢?”
    公孙策的紧张让大家也跟着不安起来,他们觉得花郎让阴无错把印纸历子偷走,不过是想让傅卫和张公公两人多留下来几天,然后好给他时间破案,毕竟没有印纸历子,傅卫和张公公两人也不好回去交差。
    可花郎却只淡淡一笑,道:“我们回县衙,我会将这件事情给大家说清楚的。”
    一听花郎这话,公孙策有些犹豫,印纸历子被偷,如果查不出来,也不过是让包拯再补一份罢了,可花郎若是去承认,恐怕朝廷必定饶不了花郎吧,这种偷盗行为,是对朝廷的藐视,朝廷又岂会姑息?
    可花郎说的轻松,就好像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让他们一众人没有办法拒绝,更找不出理由拒绝。
    最后无奈,他们只好跟着花郎来到县衙。
    来到县衙的时候,傅卫和张公公两人正在训斥包拯,而此时的包拯,却不敢向那天那样针锋相对,因为印纸历子是关系到他前程的事情,其他人根本没有动机去偷,唯一有的就只有包拯了,为了破案,这是他唯一的方法。
    张公公那尖细的声音此时显得嚣张,让人恨不能冲上去给他几耳光,而傅卫则在一旁附和,因为他也觉得包拯这次的事情,做的实在天过分了。
    换言之,他们已经认定,偷印纸历子的事情,是由包拯主使的。
    就在他们骂的最凶的时候,花郎从外边走了进来,并且淡淡一笑:“印纸历子并不是包大人指使的,而是我指使人去盗的。”
    花郎承担这件事情的时候,众人都有些惊讶,而一直沉默不语的包拯,突然说道:“我是一县之令,这事自然是我指使的。”

第323章 爱,不容易

 
    第323章爱,不容易。
    朋友是什么,朋友是在有危险的时候,敢于站出来担当的人。
    包拯一直拿花郎当朋友,所以这个时候他站出来了,虽然他并没有指使人去偷印纸历子,可他还是站了出来。
    傅卫和张公公两人望着花郎和包拯,就像是在望着两个犯人。
    张公公更是冷笑一声,道:“不管你们谁指使的,偷了印纸历子,就是有罪,看我回到皇宫之后,怎么向皇上诉说此事。”
    大家的心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变的七上八下起来。
    可这个时候,花郎只是淡淡一笑:“可惜,你回不到皇宫了,就算你能够回到皇宫,等待你的也不过是死亡罢了。”
    这句话一出,众人更是惊讶,这是花郎吗,他吃了雄心豹子胆?怎么敢这么对张公公说话,这张公公就算是个太监,他也还是皇上的人啊,花郎不要命了吗?
    包拯的黑脸几乎都能够看出异常来,他连忙拉住花郎,要向张公公赔礼道歉,可花郎却拒绝了包拯的好意,而且说道:“我偷走印纸历子,并不是为了阻止傅大人和张公公两人离开天长县,而是从这些印纸历子上,可以看出凶手是谁。”
    大家有些疑惑不解,印纸历子上怎么可能看出凶手是谁呢?
    难不成这凶手有过前科,曾经被包拯抓住过?
    在大家疑惑不解的眼光中,花郎把目光投向了张公公,然后问道:“张公公可有什么话说?”
    张公公冷哼一声,道:“你这个小子,偷了印纸历子,如今还在这里狡辩,今天我饶你不得。”
    花郎啧啧舌,道:“你不饶我,恐怕很难了,因为杀死袁儒的人就是你,而你也是鸳鸯大盗中的另外一人。”
    众人听得这话,简直不敢相信,鸳鸯大盗,凶手,竟然是皇上身边的张公公,这怎么可能,这……这让人实在无法相信。
    张公公更是哈哈笑了几声,道:“小子,一切可都是要讲证据的,你没有证据便敢诬陷朝廷命官,你是不想活了吧。”
    花郎淡淡一笑:“我怎么可能没有证据呢,这里有一封信,和印纸历子上你的签名,便是证据。”
    印纸历子是包拯记录功过所用,不过交上去之后,考核官和监督的人也就是张公公和傅卫,则必须在上面进行签字,如此一来这印纸历子才算是正规的合法的。
    就在大家消化这句话的时候,花郎已经将印纸历子和第五封信打了开来,大家看着信上的字迹和印纸历子上的字迹,顿时明白过来,这些字迹都很娟秀,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人所写。
    让大家看完之后,花郎望着张公公淡淡一笑:“如今,你可还有话说?”
    此时的张公公神情萧索,而且很紧张,额头满是汗水,如今证据确凿,却是不容他狡辩的,只是他却不甘心,他望着花郎,问道:“这根本就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呢?”
    这句话,无疑已经承认,他就是杀死袁儒的凶手,也是鸳鸯大盗中的另外一个人。只是他不敢相信,花郎竟然调查出来这件事情,难不成只是从字迹吗?
    事情那有这么简单。
    花郎淡笑,道:“其实这件事情一直困扰着我,杀死袁夫人和佟俞的凶手,是不是杀死袁儒的凶手,以前我一直认为是同一个,可是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如果凶手是鸳鸯大盗中的另外一个,他又何须杀死袁夫人呢,从袁儒的信中,我知道他们的有过说明的,可以娶夫人,那么,这就排除凶手是同一个人了。”
    这个观点花郎一说出,大家顿时嚷嚷起来,凶手是两个人,那也就是说就算张公公承认他是杀死袁儒的凶手,那也还有一个凶手在逃了,这个案子还不算破。
    可大家并没有嚷嚷多久,因为花郎继续说道:“张公公想知道我是如何猜测到他是杀死袁儒凶手的,其实很简单,凶手在给袁儒的信上说,途径天长,那也就是说他最近才来天长县,而最近来天长县的人虽然有很多,可一想到鸳鸯大盗那种不正常的关系,我还是会不由得想到张公公这个太监的,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便是袁儒写了很多信,可是都没有寄出去,这是为了什么,一个人就算隐藏的再好,送一两封信总是没有问题的吧,信没有寄出去,唯一的解释便是那个人所在的地方不方便收信,而联系到途径天长,自然就想到了张公公,因为皇宫之中,任何太监亦或者宫女都是不允许私自收信的,不管是谁,若要受信,都必须经过检查,这种危险,袁儒可冒不得。”
    说到这里,大家已经都明白了,这里的线索很隐秘,如果不是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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