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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宋私家侦探-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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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花郎等人吃过饭之后便立马向县衙赶去,因为他们和吴俊商量好了,今天要演一场大戏。
    来到县衙的时候,县衙门前已经有不少看热闹的百姓了,昨天吴俊诉讼失败,今天又来,这些喜欢看热闹的百姓又岂肯缺席。
    花郎他们挤到最前面,包拯看到花郎之后,随即给花郎做了个手势,要他们进大堂来,花郎会意,也很乐意,于是带着温梦他们几人进了大堂,那些看热闹的百姓见花郎如此,都在地下吩咐议论,都觉得这个花郎是有真本事的,说那个董成被杀一案,就是花郎帮忙破的。
    包拯见花郎来了,心里这才放下,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他早就想去找花郎帮忙了,他答应帮吴俊伸冤,可一番审理之后,却发现证据不足,如此一来,他岂不是要失信于百姓?
    也许,只有花郎这样的聪明人,才可以想出破解之法吧。
    如今花郎来了,包拯便可高枕无忧了。
    威武之声响起,吴俊被衙役带了上来,而后,白不通也上了大堂,只是上来大堂之后,吴俊跪着,白不通站着,因为朝廷规矩,有功名亦或者朝廷命官,有这个特权。
    待棍棒之声停息,包拯望着吴俊问道:“你可是还要状告主簿白不通?”
    吴俊点点头:“没错,小民一定要告白不通。”
    包拯颔首,道:“可昨天已经很清楚了,如今你父亲已然下葬,而你又无证据证明你父亲是受了白不通一脚才死亡的,你让本大人如何去判?”
    吴俊汗如雨下,他的心中紧张极了,而在包拯说完之后,他微微抬头望了一眼花郎,花郎对他挤了挤眼睛,随后向包拯拱手道:“包大人,既然如此,何不开棺验尸呢?”
    花郎说出开棺验尸这句话之后,堂下众人和外面的百姓顿时惊呆了,入土为安,再将尸体从棺材中抬出,这可是大忌啊,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岂能如此?
    白不通一听要开棺验尸,连忙说道:“包大人,并非小的害怕开棺验尸对自己不利,只是这开棺验尸,不能只凭这位花公子一句话便能够决定的吧,如果吴俊这个书生不同意,你们岂能开棺验尸?”
    白不通觉得,开棺验尸这可是很让人诟病的事情,吴俊尊敬他的父亲,一定不会同意让包拯他们开棺验尸的,而只要不开棺验尸,那他就是安全的,没有证据,谁能奈他何?
    只是这白不通不知,这开棺验尸一法,是花郎和吴俊两人早就商量好的,而之所以由花郎来说,一是因为花郎想将自己的名气闹的再大一点,另外一个原因便是,开棺验尸这种事情,吴俊身为人子,最先说出口不好,会被人认为不孝的。
    白不通刚说完,包拯脸色也是微变,随后望着吴俊问道:“你可是愿意开棺验尸?”
    吴俊先是犹豫,之后才开口说道:“先父冤死,身为儿子不能替他伸冤,已是不孝,想来父亲在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若能为父亲伸冤,我想父亲定不会怪罪,小民同意开棺验尸。”
    这吴俊一番话说完,白不通顿时慌了神,他没有料到吴俊竟然同意开棺验尸,如果真的开棺验尸验出了吴俊老父的确是因为自己那一脚才死的,那该怎么办?
    这般想着,白不通突然冷冷一笑:“包大人,开棺验尸下官不反对,反正棺材里躺的不是在下的父亲,只是若真的开棺验尸却又什么都没有验出来,那这责任该谁负责呢?”
    开棺验尸不是小事,若真的没有验出什么来,负责之人轻则杖刑,重则充军,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挡的,而白不通就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要恐吓众人,若没人敢挡这个责任,开棺验尸,恐怕是不可能的。
    花郎并不晓得宋朝开棺验尸还有这个规矩,只是他对自己验尸的本事绝对自信,而且他也相信吴俊不会信口雌黄,所以在白不通说完之后,花郎随即站出,道:“若没有验出什么,一切后果由我承担,可若是验出了什么,你就等死吧!”
    白不通想要吓唬花郎,可花郎也不是吃素的,他也要白不通提心吊胆的。
    吴俊见花郎愿意承担责任,心中顿时充满了感激,为了自己的事情,花郎可是没少出力啊。
    见事情已妥,包拯立马吩咐道:“去郊外坟岗,开棺验尸。”

第045章 尸体的变化

 
    第045章 尸体的变化。
    开棺验尸这种大事,是谁都想去凑个热闹的,所以前面官府的人开路,后边跟了许多的百姓。
    城郊坟岗只是天长县郊外的一处废旧的土地,一些没多少钱的百姓家里死了人都埋这里,吴俊的家境一般,也只能将他父亲埋葬再此了。
    他们一行人出了城门,来到城郊坟岗,只见坟岗处,几只乌鸦落在枝头,见了人也不害怕,甚至还冲人乱叫,好像是在迎接自己的大餐。
    众人见到乌鸦,都觉得甚是晦气,花郎却只是淡淡一笑,乌鸦那里有晦气不晦气之说,不过是它们的嗅觉灵敏,能够提前闻到人身上的死味罢了。
    白不通不能忍受被几只乌鸦冲着自己乱叫,他弯腰拾起一块石头,向那些乌鸦打去,乌鸦受惊,展翅飞去了。
    吴俊在前面领路,最后来到了埋葬他父亲的地方,包拯见此,随即吩咐两名狱卒开始挖坟,而在挖坟的时候,花郎向四周观察了一番,四周有不少高高低低的坟头,坟头上长着青草,想来已经埋葬许多年了,而青草之中,不时有几只蚂蚱蹦出,蛐蛐的声音传来,与不远处坟头一棵松树上的知了声相互辉映。
    天气有些闷热,太阳慢慢的毒辣起来,那几名挖坟的衙役此时满头大汗,衣衫都被侵湿了,不过很快,他们便发出了近乎解脱的声音,因为他们终于挖到棺材了。
    那是一方不是怎么好的棺材,吴俊的父亲才下葬不过几天,棺材的一角就已经开始腐烂被老鼠咬了,让人见了,很是不忍。
    包拯下令,让两名衙役将棺材抬了出来,待棺材抬出来之后,吴俊立马跪了下去,说了几句孩儿不孝的话,然后才肯让人将尸体抬出。
    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众人闻到那腐尸的味道之后,早上吃的多的都忍不住呕吐起来,吃的少的,也是干呕了好几下才适应。
    这个时候,白不通用手捂着鼻子,问道:“如今尸体已经抬出,你们想怎么验尸啊,该不会就这么看一看,便认定是我打死了他吧?”
    花郎瞪了一眼白不通,随后命人将吴俊父亲尸体上的衣物除去,并且用清水清洗了一下尸体上的蛆虫,这才开始检验。
    经过一番检验之后,花郎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白不通在一旁看着,想来他当主簿多年,也见过不少尸体,所以在花郎检验的时候,他有些不屑的冷笑道:“死者身上根本就没有一点伤痕,你怎么认定是我打死了他,哼!”
    听完白不通的话之后,众人神色都有些紧张,他们也都在看吴俊父亲的尸体,而且他们看的仔细,可尸体上真的一点伤痕都没有,他们开始怀疑,是不是吴俊的父亲本来身体就太差,受了刺激这才一命呜呼呢?
    这般想着,他们都开始为花郎担心起来,开棺验尸是花郎提出来的,若是什么都没有验出来,那花郎可是要为这次的行为负责的,轻则杖刑,重则发配的啊。
    白不通在一旁得意洋洋,温梦见他样子,真想上前教训他一番,而就在这个时候,花郎起身,向包拯拱手道:“包兄,如此这般看着,并不能看出有任何伤痕。”
    大家听到花,吩咐议论,而温梦因为关心,连忙冲上前问道:“怎么可能没有伤痕呢,你是不是验错了?”
    这个时候,白不通也走上前来,冷冷道:“既然没有伤痕,那我就是无辜的了,你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哦,哼。”
    白不通得意的神情并没有让花郎受到一点影响,花郎向包拯淡淡一笑,道:“伤痕看不出来,并不代表没有,我需要一些工具,希望包兄能够派人去买来。”
    包拯见花郎并无紧张的神色,这才放心道:“花兄弟需要什么,我这就派人去买。”
    花郎点点头,道:“我需要酒和醋以及上好宣纸几张,望包兄派人买来。”
    这些东西都很平常,包拯不做多问,直接派衙役去城内买去。
    而在衙役离开之后,花郎又吩咐几名衙役,将吴俊父亲的尸体平躺,并且放在太阳下灼晒,众人见此不解,却也不敢过问。
    倒是花郎,这般做完之后,对众人笑道:“幸好现在是夏天,天气热,想要尸体温度上升不难,若是在冬天或者秋天,我们恐怕就要挖一个大坑,先将坑用柴火烧热,然后再将尸体放上以加温了。”
    众人听花郎这般说,都觉得不能理解,将尸体加温又如何,难道加温之后,便可验出伤痕了吗?
    尸体温度差不多的时候,去买酒醋和纸张的衙役急急忙忙跑了回来,花郎接过他们买来的酒醋和纸之后,将酒和醋都洒在了纸上,待纸张上面满是酒醋之后,花郎将沾有酒醋的纸贴在了吴俊父亲的尸体上,这般贴了许多之后,花郎才稍微起身,望着白不通微微一笑。
    白不通看到花郎的笑之后,突然觉得好害怕,觉得花郎的这一笑好诡异。
    “你用纸贴在尸体上有什么用,难道可以验出伤痕来?”白不通想通过说话来使自己镇定下来,可他说出这句话之后,却发现自己的心跳更快了,脸上的汗水也更多了起来。
    花郎见尸体上的纸贴的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望着白不通又是一笑,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花郎蹲下,将尸体上的纸一张张的拿下,而待纸张全部拿下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只见刚刚还没有伤痕的小腹处,此时竟然出现了一个脚印。
    花郎起身,望着白不通道:“请白主簿脱下鞋子来验证一下吧。”
    花郎让白不通脱鞋,他那里肯,包拯见此,怒道:“来人啊,给他脱了!”
    两名衙役得令,将白不通给擒了住,脱了鞋便递给了花郎,花郎微微一笑,然后用白不通的鞋与尸体上的脚印比试了一番,比试之后,花郎起身向众人说道:“脚印与鞋子完全吻合。”

第046章 女儿的性命

 
    第046章 女儿的性命。
    花郎说出这句话之后,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到了白不通身上,此时的白不通已经被这里的百姓认为是杀人凶手了。
    包拯见此,大喝一声道:“来人啊,将白不通押回县衙,听候审问。”
    两名衙役拱手得令,押着白不通向县衙走去,随后,包拯命令几名衙役将吴俊的父亲入葬,而他则和花郎等人,带着所有的百姓也赶回县衙。
    来到县衙之后,白不通跪在大堂之上,包拯一声怒喝,道:“白不通,快将你杀人的罪行供认出来,不然休怪本大人用刑。”
    此时的白不通,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只得说道:“包大人饶命啊,我……我不是真心想杀那吴老头的,我只是踹了他一脚,谁知道他那么不经踹啊,大人饶命!”
    白不通这般嘶喊着,却也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只是并不详细,包拯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将事情原委,如实讲来。”
    白不通点点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家与吴俊家只有一墙之隔,那天风很大,吴俊家的衣服就被风吹到了我家,刚好砸到我的头上,我很是气愤,而就在这个时候,吴老头竟然不知好歹的跑来向我索要,我一怒之下,就踹了他一脚,他跌倒在地我并没有理会,谁知道他回去之后竟然就死了。”
    白不通说完,满堂愕然,大家都没有想到,这个白不通竟然为了一件衣物就随便打人,而且将人给打死了,这样的人,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邻里关系,什么是尊敬老人吗?
    听完白不通的话之后,包拯顿时大怒,道:“你身为朝廷命官,竟然连一点点的道德都没有,真是斯文败尽,来人啊,将这白不通痛打五十大板,押进大牢,秋后处决。”
    白不通一听自己要被处斩,连忙求饶道:“大人饶命啊,小的是无心杀人啊,怎么也判秋后处决,大人饶命啊。”
    包拯冷冷一哼,道:“你虽然是无心杀人,却是有心伤人,像你这样的人,判你秋后处决都便宜你了,来人啊,押下去。”
    几名衙役领命之后,便将白不通给押了下去,而这个时候,堂外百姓,欢呼雀跃,他们又好像忘记了昨天说包拯的那些官官相护的话。
    看着这些百姓,花郎很是无奈的耸耸肩,这些百姓,太善良,可也太容易被表面现象所蛊惑,让做官的人很为难。
    不过花郎的名气,以后却还要靠他们这些人去帮忙宣传,所以花郎也只是会心一笑。
    经过董成被杀案,和吴俊父亲开棺验尸案之后,包拯的名气打响了,花郎的名气也跟着响了起来,这天从县衙出来之后,他们几人便去看看那柳氏有没有带着自己的小孙儿离开,若他们离开了,花郎他们就可将行李搬来,今天晚上便入住这里了。
    可谁知来到那个地方之后,却发现庭院内外,站满了人,而且里面隐隐有小孩子的哭声和老人的辩护声传来,花郎他们不明所以,都有些奇怪。
    只是他们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从这种情况来看,里面发生的事情定然不是什么好事,若是好事,又怎会有这么多百姓看热闹?
    看到这些人,花郎真有些怀疑,怎么大宋朝有这么多闲人?
    好不容易挤了进去,他们才终于看清里面的情况,那柳氏的小孙儿跌坐在地上哭泣,柳氏则跪在一个悍妇跟前,苦苦哀求,可说的什么,却是不明白。
    花郎见此,推开人群,在过去将那柳氏的小孙儿抱起,随后又扶起柳氏,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氏见是花郎,于是连忙说道:“没……没什么事情,只是我们奶孙两人,要过几天才能够搬走了。”
    原来柳氏以为花郎是催他们搬走的,花郎见此,说道:“你放心,我暂时不急着搬来,只是你为何给这妇人跪下?”
    柳氏似乎找到了倾述的对象,,顿时哭泣道:“这位是我的亲家,儿媳妇的母亲,小云的姥姥王氏,她……她怀疑我毒死了她女儿,今天嚷嚷着要我偿命。”
    听完柳氏的话之后,花郎等人大吃一惊,而那个悍妇此时好不容情的道:“我女儿在你家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去世了呢,若不是你这个婆婆不能容她,下毒害了她,她怎么会死?”
    花郎四处张望,并不见这个庭院之中有刚死过人的迹象,他很是好奇的问道:“柳王氏死去多久了?”
    柳氏擦拭了一下眼泪,道:“我儿媳妇死去已经大半年了。”
    听完柳氏的话之后,花郎望着王氏淡淡一笑:“你女儿已经死去半年了,你怎么现在才来找麻烦,让人好生可疑啊。”
    王氏被花郎这么一说,脸顿时红了,可她一脸悍妇的样子,也不是好欺负的,于是也不管不顾,近乎有些冷嘲热讽似的说道:“你是什么人,我们的家事需要你管吗?”
    这句话很对,这种事情,花郎是管不了的,只是花郎也是冷冷一笑,道:“你们的家事我管不了,只是此时这个地方是我的家,你在我家闹事,我就管得了。”
    这个时候,不知是谁,在外边嚷道:“那个不是花郎花公子吗,他可是我们天长县最会断案的人啊,既然是命案,那就让花公子断上一断啊,说不定还跟今天早上一样,需要开棺验尸呢。”
    被那人这么一起哄,那些看热闹的百姓都纷纷表示,要让花郎给断一断这个有着命案的家事,花郎见这些百姓唯恐天下不乱,却也不多言语,若柳氏同意,他倒还真想断一断这已经过去了半年才被突然提起的命案。
    只是被众人这么一起哄,那王氏冷冷一笑,道:“他想断案,门都没有,我要去衙门提交诉状,我要让包大人给断一断这起冤案,我要为自己的女儿伸冤。”
    王氏说着,推开人群,怒气冲冲的向衙门走去。

第047章 半年前的案子

 
    第047章 半年前的案子。
    王氏愤怒离去,众人见无热闹可看,也都纷纷散去。
    待众人散去之后,花郎连忙问道:“柳婆婆,这到底是怎么一件事情,为何你儿媳死去半年,那王氏才来寻你麻烦?”
    柳氏眼泪婆娑,将自己的小孙儿搂入怀中,许久之后才开口答道:“此事我也不知,儿媳得病的时候,亲家也是来看过的,那时她并不这样,如今她突然来闹,我也不知怎么回事。”
    听完柳氏的话之后,花郎越发觉得此事有些奇怪,于是连忙问道:“你儿媳是怎么死的?”
    柳氏擦拭了一下眼泪,道:“去年冬天的时候,儿媳的身子骨便突然差起来,总是觉得浑身无力,找大夫来看,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待我准备将儿子叫回的时候,儿媳便一命呜呼了。”
    大家都觉得柳氏儿媳死的太过蹊跷,为何突然身子骨差了起来呢,那王氏又怎会认定她的女儿是中毒而亡?
    仔细想过之后,花郎继续问道:“你儿媳死前,可有什么症状?”
    此时柳氏已然恢复的差不多了,她仔细回想了一下,道:“儿媳死前,她的全身都是紫红色的,嘴唇也都是微微裂开的。”
    “死后是不是口眼张开,拳头不能握住呢?”花郎突然问道。
    见花郎这样说,柳氏突然有些激动的连连点头:“没错,就是这个样子的,花公子,我也是听过你威名的,我可从来没有毒害过儿媳啊,你一定要帮我们奶孙两人啊,我们还要去找孩子的爹爹呢!”
    柳氏说的凄惨,花郎却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只是站在一旁一语不发,温梦有些看不过去,道:“婆婆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洗刷冤情的。”
    得到温梦的安慰,柳氏的心这才平复过来。
    这个时候,花郎对柳氏说道:“既然婆婆摊上了这件事情,那我们就改日再来入住收房,今天暂且告辞。”
    离开柳家之后,花郎并未带人马上离开,而是在柳家附近转悠,并且打听柳氏和她儿媳的关系,温梦见花郎这样做,有些不高兴,道:“你怀疑柳王氏真是被柳氏给毒死的?”
    花郎淡淡一笑:“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温梦更是不高兴了,道:“你打听她们婆媳两人的关系,我能不这么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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