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家侦探-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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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孩童失踪案破了后的第三天,花郎与李景安等人一同去了风雅山庄。
风雅山庄是长安城附近最大的山庄,这个山庄在此时节很美,无论是应景的花,亦或者凋零的树,搭配起來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押韵來。
能够生活在这个地方,只怕是幸福的。
而生活在这风雅山庄的人,就成为了大家眼中的幸福人。
这山庄是一个闲散王爷的产业,这王爷今年已经五十多岁,身材微胖,很喜欢笑,见到花郎的时候,连连迎笑道:“花郎,你的大名本王可是早听说了的,你能來我这里游玩,本王很高兴,來來,先到客厅。”
王爷叫李瑞,祖上是随先祖开过的将臣,后來开国皇帝赵匡胤杯酒释兵权,李瑞的祖上觉得伴君如伴虎,最后索性辞去朝廷中的职务,來到这长安城外过起闲散生活來。
经过几代经营,这山庄已是十分的庞大,足够容纳几百人一同观光。
只是据花郎所知,这李瑞脾气古怪,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他这里來玩的,听说之前有一个侯爷拿着厚礼來拜访李瑞,结果被李瑞给轰了出去,至于理由,则是因为那个侯爷浑身上下散发着铜臭味。
李瑞请花郎等人客厅坐下后,立马吩咐下人上好茶,下人泡茶的时候,李瑞向花郎笑道:“本王比你大个二十來岁,就喊你花贤侄了,可否。”
花郎连连拱手:“王爷客气。”
李瑞点点头:“花贤侄断案的大名,本王可是如雷贯耳的,本还想着去拜访你,随你一起断案,也长长见识,可奈何本王年纪大了,一有闲暇便不想动,所以一直不曾去拜访,后來听李大人说,你想來这里游玩,我一听立马欣喜,为此三天前,便已经将你们所需的一应生活用品都给准备妥当了,你们可以在这里随便住,住多久都是行的。”
见李瑞这么客气,花郎连连表现感谢,然后几人边相互闲聊,聊花郎破过的案子,聊这风雅山庄的景色,到最后聊各自的爱好,李瑞平时闲散惯了,所以那些争名夺利的事情不大喜欢,平生爱好,无非就两个,欣赏诗词,欣赏戏曲。
说到兴趣爱好的时候,李瑞笑道:“花贤侄文采斐然,如今你到了我这风雅山庄,一定要写首词才行的。”
花郎连连表示谦虚,而李瑞则连连摆手:“花贤侄不必谦虚,本王因为你要來,可是把你之前所写之词全都收集來了的,这些词个个都是精品,你若再谦虚,只怕这大宋朝的欧阳修柳永他们,都要博得个浪得虚名了。”
被李瑞这样说,花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不过诗词此时是不做的,毕竟诗词皆要有个名头,有感而发,如今大家只坐在一起闲聊了几句,实在洠в斜匾鞔实摹
不过因为被李瑞那样说了,所以花郎答应作一首词是一定了的。
这样说好之后,李瑞笑道:“本王平时洠裁窗茫拖不短∏纯聪罚艺馍阶冢肆礁鱿钒嘧樱裉旎ㄏ椭秮砹耍韧娴木⌒酥螅盟歉怀觯绾巍!
“这个自然是极好的,王爷乃雅中之人,我等定要趋之啊。”
说着的时候,茶上來了,大家喝了会后,李瑞便领着花郎去欣赏他的山庄。
山庄很大,而且设计精妙,中心处是居住之所,居住之所又分多层,有主人的居所,有客人的居所,也有下人的居所,这些居所各有庭院,互不相连,其间种有杂花,美妙不可方物。
居所之外,种有各种各样的花木,这些花木或开或败,相互夹杂间宛若仙境,偶尔有一丝风吹來,带着夏末秋初的气息,更是令人心旷神怡。
这样转了大半圈后,李瑞淡淡笑道:“花贤侄,我这庭院你也转了一半了,可有才思啊。”
花郎此时也不好推脱,浅浅笑道:“王爷的庭院果真是美轮美奂,无论花木鱼荷,都是那般的雅致,既然如此,我就以这夏景作词一首如何。”
“极好。”
花郎微微颔首,然后轻声吟道:
乳燕飞华屋,悄无人、桐阴转午,晚凉新浴,手弄生绡白团扇,扇手一时似玉,渐困倚、孤眠清熟,帘外谁來推绣户,枉教人、梦断瑶台曲,又却是,风敲竹。
石榴半吐红巾蹙,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秾艳一枝细看取,芳心千重似束,又恐被、秋风惊绿,若待得君來向此,花前对酒不忍触,共粉泪,两簌簌。
这首词乃是宋代词人苏轼所作,词牌名为贺新郎,写的是夏景,短短几十字间,便把夏的雅韵给写的入木三分,读來仿佛是一道清风,吹的人心里直爽。
这番吟完,李瑞连连称赞:“花贤侄的词果真名不虚传,好,好啊。”
几人称赞过后,便又继续欣赏,这样欣赏到正午时,李瑞才领众人去吃饭。
饭菜有些清淡,不过味道却是极好,大家也算是吃的津津有味了。
吃过午饭,李瑞命下人领花郎等人去自己的房间休息,并且说休息完后可自行游玩,到了傍晚十分,大家一起去竹林欣赏戏曲。
这样雅淡的生活,看似平淡,却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喜欢,几人回房午休了一会,然后便到处游玩,这样玩了整个下午,风雅山庄的下人來请他们去竹林。
竹林在风雅山庄的西面,那是一片很大的竹林,竹子都已有多年,很是粗大,而在竹林之中,摆着一方戏台,是李瑞为了听戏专门命人搭建而成的,风声吹來,竹叶沙沙作响,入耳如歌,好不畅意。
花郎等人來到戏台前的时候,李瑞已经在了,而除了李瑞外,整个戏台前放着十几张桌子,几张桌子上坐着形形**的人,这些人有白须老者,有长袖老道,也有儒雅书生,其中一两个桌位上,甚至有一个拿剑的侠者,一个衣衫通红的风尘女子。
第923章 戏台上的故事
看到戏台前的那些人后,花郎等人都有些惊讶,他们万洠Я系嚼钊鸹骨肓似渌说模艺庑┤松矸莞鞑幌嗤匚灰膊痪∠嗤
李瑞脾气古怪,交朋友从來只看是否合心意,所以对于朋友的身份地位并不看重,如今从这些人便可看出。
李瑞见花郎來了,用手指了指边上空着的桌椅,道:“那是给你们几人留的,赶紧坐下吧,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桌子上有酒有菜,酒是好酒,菜是好菜,桌椅更是古朴,这里的一切好像都是雅致的。
而就在花郎刚坐下,那名书生模样的人便起身來的了花郎跟前,微一拱手,道:“在下方应,十分仰慕花公子文采,今天花公子所作那首贺新郎,更是让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如今在下不才,想与花公子切磋一番,不知可否。”
方应此言一出,花郎眉头顿时微凝,他洠氲剑夥接谷粊碚易约旱穆榉常纪肺⒛洌ɡ尚毖弁送钊穑患钊鹫潘钦獗咝Γ苫叭词且痪洳凰档摹
想來这是经过了李瑞允许的。
从方应的举止神态來看,他应该是个很有修养的人,而从他的口气來看,他对自己的才华也很自信,所以花郎觉得,事情应该是这样的,李瑞请他们这些人來看戏,然后将自己的词说了出來,这方应听完之后,心中不服,于是便想着找机会來向自己挑战。
面对方应的挑战,花郎浅浅一笑:“大家都是爱词之人,相互之间切磋一番也是无妨,只是不知方兄想写什么词呢。”
“在下平时最喜游猎古迹,不如我们作首怀古词如何。”
花郎想了想,道:“好啊,在下平时走过去过的地方也是不少,就写首怀古词吧,是方兄先请,还是在下先來。”
方应浅浅一笑:“你我都是客,本不必推迟,但花公子名声在外,还是由花公子先來,如何。”
一听方应让花郎先來,温梦有些不乐意,因为她想,这方应定然是要跟花郎比词的好坏的,如果花郎作出一首后,他再想一首比花郎更好的,那花郎岂不是吃亏了。
正当温梦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花郎浅浅一笑:“好啊,既然方兄肯让在下先來,那就在下先來,如何。”
见花郎同意先作,一旁的那些人纷纷侧目而望,不过一个人却是例外,那个人便是一直端坐的红衫风尘女子,她好像对这诗词并不感兴趣,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屑花郎写的这些诗词。
花郎当时是发现了这点的,不过他并不在意,毕竟他很清楚,一个人不可能让全世界的人都喜欢自己,让自己喜欢的人喜欢自己,就足够了。
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后,花郎这便开口吟道: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吟到这里,方应脸色顿时大变,而其他人则瞪大了眼睛望着花郎,那红衫的风尘女子,此时已放下手中的酒杯,也微微的看起花郎來。
这几句词一出,便让人感觉到一股无法名状的豪迈之情,所以无论是谁,都有一种惊艳之感。
众人的反应花郎是知道的,所以他心中偷乐之后,继续吟道: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这下阕一出,方应顿时傻了眼,而那红衫女子竟然微微从椅子上站了起來,似乎觉得坐下听的不真切似得。
乃至花郎吟完,那方应接连叹息三声,三声过后,向花郎微一拜手,道:“花公子此词豪迈的紧,下阕又将词意加深,在下是自叹不如,这词……不作也罢。”
方应说完,脸已羞红,间,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无论是谁,都看出方应很不痛快,他不作是自取其辱,作,又比不过花郎,更是自取其辱,最后索性不作了。
方应回到自己座位上后,李瑞哈哈笑道:“花贤侄这首词真是极佳,简直可谓是词中极品,豪迈之情从第一句便起,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更是收之有声,下阕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把周公瑾的风姿可谓是写的入木三分啊,最后一句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更是把整首词的意境都给提了上去,好词,好词,只怕此词一处,以后再作怀古的词便洠в辛恕!
李瑞最后一句话自然有夸大之意,不过这首词的确算得上是豪放词派中的精品,当初花郎初读时,也是难掩激动之情的。
如今李瑞这番一赞扬,其他人更是连连说好,那红衫女子虽未开口,不过脸上却已有了敬仰之情,而她这番如此,让花郎对她不由得更加感兴趣起來。
大家称赞一番后,戏已开唱了。
戏是很古老的戏种,花郎对戏一向不甚喜好,所以并不知道是那种戏种,弹唱间夹杂着故事,虽觉情节发展缓慢,可对李瑞这些人來说,已经算得上是无聊时消遣的好办法了。
一开始时,花郎洠в刑鰜硐费莸氖鞘裁垂适拢老烦诵砭煤螅胖沼诿靼祝瓉碚庀诽ㄉ涎莸氖翘泼骰视胙钣窕返陌楣适隆
古时人礼教森严,对于一些不合乎礼教的结合都是很排斥的,当然,排斥的人都是些士子书生,可平民百姓对于那些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更多的则是向外之情,所以从古至今,也流传下了不少爱情故事,唐明皇与杨玉环的算是一个,孟姜女算是一个,刘兰芝焦仲卿也算一个,如此等等,细数之下,恐怕是说之不尽的。
此时戏台上演到了唐明皇挥泪命高力士赐杨玉环三尺白绫的戏段,那杨玉环哭哭啼啼,述说着三郎的薄情,这样说完之后,拿起了一方盒子,那是昨晚两人欢好时,三郎赏赐给她的玉佩。
第924章 戏台上的命案
昨夜欢好,三郎说了许多柔情蜜意,可如今叛军逼城,唐皇弃城而逃,马嵬坡前,竟然赏赐她三尺白绫。
她是个女人,她想要的不过是三郎一人之宠爱罢了,她从來洠в邢牍龉昝竦模扇缃瘢蛭獍眨蝗幻靼琢耍靼琢顺瞻讶靼琢四腥擞惺保⒉荒鼙;に呐印
锦盒很秀气,很古朴,淡雅间却又给人一种悲凉,那是三郎送给自己的啊。
戏台之上,杨玉环这样几番哭唱,唱完之后,轻轻打开了锦盒,她要拿着玉佩悲思过去种种恩爱。
可就在杨玉环打开锦盒的时候,突然从锦盒之中弹出一片飞箭來,飞箭很小,可速度却是极快,杨玉环神色惊讶间,还未來得及开口讲话,那飞箭便刺入进了自己的咽喉,然后那杨玉环便倒在了戏台之上。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一瞬间后,戏台上死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穿着戏服的女人。
所有人都惊讶的从椅子上站了起來,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那个扮演高力士的戏子更是手足无措,站在戏台上连动都不敢动,他的脸色很差,几乎觉得自己的一生,就这样完了的。
李瑞惊呼了一声,立马喊道:“谁都不许动,保护好现场。”
这句话后,整个戏台上安静了下來,那些弹乐器的人已经停了下來,他们睁大了眼睛,望着戏台上的尸体。
李瑞起身之后,來的花郎跟前,道:“花贤侄,这……这风雅山庄发生命案,恐怕要仰仗你了。”李瑞神色镇定,可花郎很确信,隐隐间,他能够看出李瑞的担忧。
李瑞一向都是个闲散王爷,府里何时发生过这种事情,他虽强制镇定,可他真能镇定下來吗。
花郎微一拱手,道:“请王爷放心,在下先去验一验尸体,请诸位再次稍等。”说着,花郎跳上了戏台,戏台上有两人和一个盒子,两人中,一个倒在地上死了,另外一人眼睛瞪的很大,可却无光,想來是吓坏了。
盒子开着,只不过里面并洠в杏衽澹械闹皇且徽诺善詹乓舱钦庹诺善媚抢绶绨愕纳彼懒苏飧龅乖谙诽ㄉ系呐印
利箭上有毒,戏台上的女子嘴唇发紫,想來利箭射中她之后,她便立马死了,从死相上來看,痛苦只在一瞬间。
戏子的脸上涂着厚厚的胭脂,不过从脸型上來看,应该是个颇有姿色的女子,花郎命人将死者脸上的胭脂洗去之后,顿时有些惊呆,因为戏台上的女子,无论从脸型还是样貌上來看,都可说得上是一等一艳丽的女子。
这女子很美,就连死相都是美的,如果早看到她的容颜,花郎甚至想说,他不惜替她去死。
检查完尸体后,花郎从戏台上下來,然后向李瑞微一拱手,道:“王爷,这名女子是。”
“他是我府上两个戏唐风班、古雅班中唐风班的旦角青鱼,是戏班中的一把手,本王平时最喜看她唱戏,只是洠в邢氲剑ィ谷环⑸庵质虑椤!
这名女子叫青鱼,一个很奇怪的名字,花郎心中暗想,而暗想过后,花郎连忙又问道:“这唐风班中有多少人。”
“上上下下有十來个人吧,不过有几个是打杂的,怎么,花贤侄怀疑凶手唐风班的人。”
花郎耸耸肩:“暂时一点头绪洠в校鲈诔〉娜丝峙露荚谙右扇酥校绞比粲形实劳跻氖虑椋骨胪跻仆选!
“这个花贤侄大可放心,我这风雅山庄发生命案,若不调查清楚,我李瑞今后如何有颜面面对世人,不论是谁,花贤侄想怎么问就怎么问。”
有李瑞这句话,事情就好办多了,花郎连连拱手表示感谢,然后说道:“青鱼姑娘是被锦盒中的利剑所伤,锦盒是经过了改装的,现在我想知道,这锦盒之前都经过谁的手,可以吗。”
“当然可以,刚才本王已经说过了,这件命案交由你全权调查,你想怎么问就怎么问。”
花郎点点头,然后命人将唐风班的人全部叫了來,这些人总共有十一人,加上死去的青衣,一共十二人,这十二人中,其中一人是班主,剩下的有旦角丑角生角等等,当然,除了生旦净末丑外,还有两三名打杂的。
花郎看了这些人一眼,随后冷冷问道:“这锦盒在递到青衣姑娘手里之前,都经过谁的手,又放过什么地方。”
唐风班的人个个战战兢兢,班主是他们的头,所以最先回答花郎问睿囊仓挥姓飧霭嘀鳌
班主模样有些清瘦,大概五十岁左右的样子,留有八字胡,给人一种很滑稽的感觉,他上前走了一步,道:“在下是这唐风班的班主罗煞,花公子刚才的问睿铱梢曰卮穑夂凶邮茄菹肥彼玫牡谰撸挥玫氖焙蚨际欠旁诘谰卟挚饫锏模挚庥幸蝗丝词兀俏颐钦饫锏脑右郏星喾纾谰呃肟挚庵螅娜耸钟惺窝萏泼骰实那嗦茫约笆窝莞吡κ康那嗥ぃ溆嗳耍旧隙际菦'有机会接触这锦盒的。”
罗煞说完这些之后,那青风青旅和青皮三人已经浑身发抖,紧张的不行了,花郎眉头微皱,问道:“你们三人经手防止的时候,可曾打开看过。”
他们三人皆摇了摇头,花郎用手摸了摸下巴,随后将目光投向青风,道:“你看守道具,期间可有人进过放道具的地方,又有谁碰过那个锦盒。”
“如果演戏的话,道具每天都要有不少人进进出出的,不过因为大家都很熟稔,那些东西也都不值钱,所以……所以谁碰过那个锦盒,我是不知道的。”
青风的话让花郎突然觉得头好大,如果每个人都能够进进出出存放道具的地方,那么也就是说,整个唐风班的人都可以随随便便碰那个锦盒,谁也都有可能在锦盒上动手脚了。
事情的发展,真是太出人大家的意料了。
第925章 临时加的戏码
如果,每个人都有机会动那个锦盒,那么也就是说,谁都有可能在锦盒上动手脚。
所以从谁动过锦盒來断定凶手,恐怕是不行的,花郎觉得要断此案,必须从其他方面入手。
这个时候,花郎略一沉吟,道:“青鱼姑娘是个怎样的人。”
罗煞有些尴尬,可许久后,还是点头道:“青鱼姑娘是个很孤傲的人,不过她有大才,所以我们都忍她。”
“孤傲。”
“洠Т恚绞倍晕颐嵌及聿焕淼模障泛螅R桓鋈硕雷岳肟!
罗煞说到这里,李瑞擦嘴道:“罗班主说的一点不错,这青鱼姑娘的确很孤傲,有时连本王的话都不听,不过奈何本王就是喜欢听她唱戏,所以倒也洠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