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家侦探-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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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郎见众人如此,淡淡一笑:“很简单,这些东西都见不得光。”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东西都是偷的?”公孙策有些惊讶,因为他实在无法相信,一个死者的家竟然是贼窝。
花郎点点头:“你说的一点没错,这些东西都是死者偷来的,他也并没有每天晚上起床喝水的习惯,他只是每次晚上偷完东西回到家之后,有喝水的习惯罢了。”
这个时候,大家才意识到刚才那个妇人为何先说的每次,最后才改为每晚。
妇人瘫痪在桌前,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就这么毁了,她望着花郎,简直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像极了书生的人,怎么只在她的房间看了几眼,便知道她丈夫是个小偷呢?
花郎看出死者是小偷,不过是因为发现这户人家的房间有些不正常罢了,干净,东西却很少,如果不是怕被别人发现那些东西,她又怎会藏起来?
妇人并没有狡辩,因为放在她家柜子里的东西,只要拿出去,用不了多久就能够找到那些东西真正的主人。
妇人交代了一切,和花郎推测的差不多,她的丈夫的确是个小偷,晚上偷东西回来之后,会喝一杯自己早已经给他准备好的茶,而昨天晚上,他们夫妻两人查看完偷的东西之后,便准备上床睡觉,可他们刚上床没多久,她丈夫便突然发病了,她丈夫死后,她很伤心,她要去衙门报案,让衙门给拿个主意,可他又担心府衙的人发现他屋里的东西是偷的,最后只得将东xizàng起来。
听完妇人的话之后,大家虽然震惊,可也多少明白了一点,凶手杀去春香楼寻欢的男人,以及手脚不干净的人,那这么说来,他是不是一个除恶的凶手呢?
可去春香楼寻欢作乐,偷东西,这并不是死罪啊,凶手怎么能够这么残忍就结束他们的性命呢?
花郎他们也讨厌不尊重女人的男人,也讨厌小偷,可他们却尊重生命,他们认为一个人的生命,不应该这样被人夺去。
所以,不管凶手杀的人多么不干净多么可恶,他们都觉得必须将凶手找出,绳之以法。因为,惩罚恶人,并不是像他那样惩罚的。
而且,花郎觉得凶手杀这些人,恐怕并没有单单惩罚这些人这么简单,凶手比如有着另外一层目的,比如让天长县陷入恐慌,让天长县的百姓向包拯闹事,甚至将此事捅到朝堂那里,让朝廷派人来撤了包拯的职。
此时朝廷上下并未有任何的动静,可若凶手真的想让包拯下台,那么惊动朝廷是早晚的事,而如今,天长县的百姓人心惶恐,都认为是瘟疫,他们的承受能力快不行了。
必须采取一定的措施才行。
离开那个贼窝之后,包拯立刻让公孙策颁布一条消息,将天长县最近几天死人的事情写了个清楚,并且全城通告,可为了防止凶手外逃,城门只准进不准出。
这点事情对于公孙策这样的才子来说,再简单不过了,所以到了正午时分,整个天长县的人都知道他们这里并没有发生瘟疫,只不过是出现了一个疯狂的凶手罢了,疯狂的凶手可怕,不过相对于瘟疫对大家造成的恐慌,那是不算什么的。
在自然的疾病面前,人类的残酷和威胁一点都不可怕。
第128章 一个可疑的凶手
第128章 一个可疑的凶手。
秋日正午,阳光静好。
花郎他们一直都在县衙等待消息,如今他们可以断定,天长县有两个凶手,这两个凶手一个用金蚕蛊毒毒死了许多人,而另外一个则用鼠莽草毒死了一个人。
可不管是毒死多少人,凶手都必须受到惩罚。
而他们也多少可以猜测到,凶手用鼠莽草杀人,恐怕是像将这件命案嫁祸给那个用金蚕蛊毒的人,只是他没有料到,县衙里有人能够分清两种毒药毒死人的症状。
大约未时的时候,衙役们终于有了消息。
“死者身份已经打听清楚,叫曾一鸣,他家在天长县有几家店铺,也算是殷实之家了。”
听了衙役的话,花郎问道:“他家中还有什么人,有没有可能是家里的人为了谋夺财产而杀了他?”
衙役摇摇头:“现在整个曾府除了他之外,再无其他亲人,连个远亲都没有了,而且他府里下人并不是很多,要想谋夺财产,他府里的人没有这个可能,因为就算曾一鸣死了,他的财产也不会给他府里的下人。”
“那他生意上的人呢?”
衙役想了想,道:“在曾一鸣生意上,的确是有一个同伴的,那个人叫孙笛,是和曾一鸣一起玩到大的小伙伴,孙笛的家境也很殷实,和曾一鸣合资开一家丝绸铺子,听说生意火爆的很。”
衙役说完,温梦便连忙说道:“这么说来,那个孙笛很可疑了,很有可能他为了独吞丝绸铺子,于是便杀了曾一鸣。”
这的确是一种可能,而花郎则继续问道:“可打听清楚,前天晚上什么人跟曾一鸣在一起?”
衙役摇摇头:“没有打听到。”
花郎哦了一声,然后让衙役下去了。
这个时候,包拯说道:“那个孙笛很是可疑,我看我们有必要找他来问一问。”
这点花郎并不反对,所以不多时,两名捕快便将孙笛叫了来,孙笛是一个魁梧的男人,只是脸上有一道疤痕,看起来不是那么的英俊,他被捕快带到县衙之后,很是不解的问道:“我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来这里?”
包拯黝黑的脸庞了一下,道:“叫你来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你若不肯回答,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杀了曾一鸣。”
孙笛一听到曾一鸣的名字,顿时打了个哆嗦,然后便不再反抗,跪在地上任由包拯问话了。
包拯看着孙笛,问道:“前天晚上你可与曾一鸣见过面?”
孙笛摇摇头:“回大人话,没有,前天晚上我夫人一远房表弟来了,我和夫人都在家陪他喝酒,一直喝到深夜,然后才各自回房休息。”
“是吗?”
“当然是啦,大人若是不信,可去问我夫人,问我夫人的表弟。”
包拯冷冷一笑,道:“好,本大人自会去问。”包拯说着,给一名衙役做了个眼色,衙役明白,急匆匆的离开了大堂。
而后,包拯继续问道:“你与曾一鸣的关系如何?”
“我们两人合开一家丝绸铺子,关系很好。”
“那你有没有想过独吞曾一鸣跟你的丝绸铺子呢?”
听到包拯这么问话,孙笛脸色大变,道:“大人,你这可是冤枉,就算曾一鸣死了,我也是得不到那丝绸铺子的。”
众人一听,有些惊讶,既然铺子是两人合开,另外一个合伙人死了,这铺子为何不是孙笛的?
“解释清楚!”包拯冷冷呵斥道。
孙笛脸色变了变,好像是对包拯这样呵斥他有意见,可他是民,也不敢发什么牢骚,只得答道:“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那丝绸铺子是小人和曾一鸣一同开的没错,可买铺子的钱和丝绸的本金,都是曾一鸣所出,我只是帮忙出力,从盈利中抽取一层利润罢了。”
听了孙笛的话之后,大家相互张望,却都不怎么相信,一个生意不错的丝绸铺,曾一鸣为何要交给别人打理,而且还让孙笛抽取一层的利润,这那里算是合开,分明就是雇了个掌柜,不过是薪水高了一些罢了。
“那曾一鸣为何对你这般的好?”花郎见包拯不问,于是借机问道。
孙笛并无怀疑花郎身份,答道:“曾一鸣喜欢zi诱,他不喜欢打理生意,所以他的几家店铺,都是自己掏钱,然后请的人帮忙打理,我跟曾一鸣从小玩到大,我又爱做生意打理店铺,所以他的丝绸铺便交给我帮忙打理了。”
听孙笛这么一解释,也都还说得通,只是就算如此,却也不能够排除孙笛的嫌疑,必须等衙役将孙夫人和孙夫人的表弟领来之后再做定夺。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衙役领着一名艳妇和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他们两人走进来之后,便跪了下来,等候包拯问话。
包拯见此,指着那名男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跪下磕了头,道:“小民李赫。”
包拯嗯了一声,然后继续问道:“前天晚上,可是你与孙笛一起喝的酒?”
李赫点点头:“回大人话,的确如此。”
“喝了多才时间,中途可有过离开?”
李赫想了想,道:“回大人话,从傍晚开始,一直喝到深夜,中途孙笛因为内急,离开过一段时间。”
“那一段时间有多长?”
“回大人话,不长,也就撒泡尿的时间!”
李赫这般说着,一点没有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雅之处,而且其神色镇定自若,一点没有心虚的样子。
对于曾一鸣和孙笛两家的距离,之前包拯他们是知道的,至少隔了两条街,如果孙笛只离开过很短的一段时间,那么他是没有机会去毒杀曾一鸣的。
“之后呢?”
“之后我们又喝了几杯,一直到两人都叮咛大醉这才回房休息。”李赫说完,望了一眼孙笛,可孙笛因为刚才的紧张,并无去看李赫。
包拯沉思片刻,望着孙氏问道:“前天晚上的事情是否如李赫所说,你夫君回房之后,可曾离开过?”
第129章 调戏妇人
第129章 调戏妇人。
孙氏也很紧张,听到包拯问话之后许久她才开口回答:“我夫君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喝的大醉,并没有离开过。”
包拯听了孙氏的话,心中有些疑惑,如果事情是这个样子,那么孙笛便没有时间去杀曾一鸣,那也就是说杀曾一鸣的凶手另有其人?
可凶手是谁呢?
就在这个时候,花郎突然望着孙氏问道:“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呢?”
孙氏不解的望了一眼花郎,道:“小妇人不胜酒力,与夫君他们喝了几杯之后就回房休息了。”
没有什么要问的了,因为没有证据证明孙笛杀人,包拯就让他们几人都回去了。
却说孙笛等人离开之后,花郎立刻让人去调查曾一鸣跟这几个人的关系,以便找出真正的动机。
听花郎这么说,他好像是认得凶手就在他们几人身上,可听他们三人的话,都没有时间杀人啊,而且动机,他们三人没有什么动机啊,杀了曾一鸣,他们什么都得不到,而且曾一鸣的丝绸铺子关门大吉,孙笛恐怕要损失不少钱呢。
大家心中有疑惑,可却不知道该怎么问,只好等着。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一名衙役急急忙忙跑了回来,道:“查出来了,大消息。”
“哦,快说!”一向镇定的包拯,此时也有些急迫起来。
衙役点点头,道:“调查出来了,那个李赫才来天长县没多久,是来投奔孙笛的,曾一鸣和孙笛、孙氏三人,认识已久,而那曾一鸣一直喜欢孙氏,总是在孙笛不在的时候骚扰她,有人说,曾一鸣肯将自己丝绸铺一层利润给孙笛,就是因为他喜欢孙氏的缘故。”
“那曾一鸣调戏孙氏这件事情,孙笛知道吗?”
衙役点点头:“他是知道的,有好几次都当场被他给撞到了。”
听完衙役的话,大家终于有些释然了,之前他们一直找不到动机,如今,这动机呼之yu出了,为了报妻子被调戏的耻辱,孙笛完全有可能杀人。
这个时候,yin无错问道:“要不要将孙笛给抓起来?”
花郎摇摇头:“现在还不能,现在我们虽然找到了动机,可孙笛那天晚上只出去了片刻,他没有时间杀人啊,只有解决了这件事情,才能对他下手。”
yin无错听了花郎的话,也觉得有理,反正孙笛跑不掉,让他多活几天。
衙役一直在外边打探消息,包拯等人在衙役等的心急,因为除了这件案子外,还有金蚕蛊毒的案子,金蚕蛊毒这个案子现在是一点线索没有,按照花郎的推测,凶手一定是在春香楼,可包拯派人去春香楼盯着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事情。
傍晚时分,天边晚霞很美,一阵秋风出来,有着隐隐凉意。
就在大家焦头烂额的等待消息的时候,衙役终于回来了。
“包大人,我们打听清楚,孙笛附近的一户人家,半夜起来方便的时候,发现曾一鸣在孙笛家附近转悠,如此一来,孙笛杀人,便也说得通了。”
衙役说完,包拯等人大喜所望,如果当时曾一鸣就在孙笛家附近,那么孙笛便有时间杀人了,而内急出去只是借口,恐怕是他约了曾一鸣在外边等他,然后借机敬他一杯酒,然后毒死了他。
如此有了动机和时间,包拯觉得可疑派人去抓孙笛了。
衙役得令之后,立马带人去抓捕孙笛,而衙役离开之后,包拯等人多少有些心安,毕竟解决了这件案子,他们就可以把全部身心放在金蚕蛊毒的案子上了。
只是在大家略感轻松的时候,花郎的眉头却是紧锁的,温梦见此,问道:“喂,你还在担心什么?”
花郎淡淡一笑:“我并不是担心什么,我只是有些不解罢了,孙笛为何那么晚约曾一鸣呢,而那么晚了,曾一鸣又怎么可能因为孙笛的几句话而赴约呢?再者,在孙笛家外边,孙笛让曾一鸣喝酒曾一鸣就喝吗,这可不附和朋友之间的行为。”
花郎这么说,大家虽然觉得的确如此,可并未放在心上,毕竟现在孙笛的嫌疑很大,将他抓来之后,一审问,就什么都明白了。
只是大家在县衙等了许久,却没有一点消息,那些衙役怎么抓个人都这么慢?
夜深的时候,那些衙役终于回来了,只是他们的神色很失落,包拯见此,连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衙役相互张望,最后由一名衙役答道:“回包大人,我们赶到孙笛家中的时候,孙氏说孙笛做生意去了,可我们找遍了孙家所有的店铺,都没有找到他,我们怀疑……孙笛畏罪潜逃了。”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温梦有些得意,道:“看,你的怀疑是多余的吧,那个孙笛就是凶手!”温梦这话是对花郎说的,针对的当然是花郎之前说过的话。
不过花郎却只是浅浅一笑,并未做任何的回答。
孙笛逃跑,包拯等人并不是很担心,毕竟现在天长县城门只许进不许出,那孙笛就是逃了,也逃不出天长县,而要找到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包拯将去寻孙笛的衙役派下去之后,花郎淡淡笑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派几个人暗中监视李赫和孙氏。”
众人一惊,公孙策问道:“花兄弟怀疑他们两人有猫腻?可他们应该不会杀曾一鸣才是啊。”
花郎淡淡一笑,反问道:“公孙先生有没有觉得孙笛的逃跑很怪异呢,现如今他已经被我们怀疑,若是逃跑,就更加坐实了自己杀人的嫌疑,聪明的人现在应该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安分的那里也不去,而不是逃跑,您觉得呢?”
公孙策一脸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说,孙笛的逃跑是有人怂恿的?”
花郎摇摇头:“并非是有人怂恿,我怀疑此时的孙笛,恐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听到花,众人皆是一惊,那孙笛怎么可能是一具尸体呢,这怎么可能?大家相互张望,一时无言。
第130章 凶手之外的凶手
第130章 凶手之外的凶手。
夜深,风吹来有些呼啸,让人想到了冬天。
包拯和花郎等人在县衙客厅端坐,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忧虑。
又是一夜,会不会再有人被杀?
春香楼已经被人看管起来了,不过今夜却不能像昨夜那样,让所有的客人不准离开。
繁星满天,可整个夜空看起来却并不是很亮,这恐怕是中秋节前,最后的一次繁星了吧,待他夜月圆高挂,那里还有这些星星的事情?
花郎坐在客厅望着天上繁星,突然想到,一个人若是如月亮一般,光芒太盛,自己的朋友是不是会像那些星星一样,越发稀少呢?
花郎淡笑,人情这东西,总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发生着变化的,要人情若如初相识,太难,太难。
夜半,包拯起身说道:“大家都困了,回去休息吧,一切事情,等明天再说。”
如今仍旧没有一点消息,他们就在在县衙等着恐怕也是没有多少用处,花郎点点头,然后起身告辞。
花郎yin无错和温梦花婉儿四人走在空寂的街道上,被凉风吹着,感觉好生的落寞,他们都是喜欢热闹喜欢刺激的人,寂寞于他们来说是种残忍。
谁又能够真正的喜欢寂寞并且享受寂寞呢?至少花郎他们几人是不能的。
街上空寂的很,再无其他行人,不过偶尔会有一只老猫从他们面前横穿街道,喵的一声之后便不见了踪影。
四人漫步走着,离到花郎侦探社不过几步的距离,而就在这个时候,yin无错突然停了下来,他猛然转身,看到一条人影一闪而过,很快便消失不见,yin无错奋力奔去,可早已经没有了踪影。
yin无错站在街头四顾,一脸迷惑,花郎等人跑来,问道:“发现了什么?”
yin无错无奈的耸耸肩,道:“我感觉有人跟踪我们,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花婉儿淡笑:“会不会是你的感觉错了!”
yin无错并未反驳,可花郎却摇摇头:“yin兄闯荡江湖多年,感觉应该错不了,恐怕是那人太过谨慎,轻功又高的缘故。”
“这么说,我们这次遇到对手了!”温梦说的轻松,就好像她是一个天生喜欢挑战的人。
什么都没有发现,他们只好先回家休息,只是当他们回到侦探社的时候,发现中门大开,桌子上放在一张纸条,温梦点燃油灯,花郎接着灯来看,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你们必须为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字迹潦草,看不出什么来,只是这句话的意思,让花郎等人很是不解,他们这些天来,并没有做个任何一件对不起别人的事情,凶手为何要他们付出代价?
也许是做过的,只是一时之间,他们没有想到罢了。
夜深了,大家都回房睡觉去了,花郎躺在床上拿着那张纸条,星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微微亮,朦胧的让人想置身其中。
字条被花郎放在了枕头下面,花郎长叹一声,心想,想跟自己斗,好啊,我花郎最喜欢的便是挑战,看谁斗得过谁。
夜深了,不知何时,月亮透过云层慢慢的露了出来,星星的光芒被月亮夺去,整个大地,都是一片银辉。
月大如盘,再过几天,就真的中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