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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明枭-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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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就去做,这般赚钱的买卖,怎么能够落于人后,也算他有几分手段,一番撺掇,居然找了个一个参将,两人合伙做起了这买卖,他负责货源什么的,那参将负责照拂两人的铺子,两人这买卖,倒是做得火火红红,关内南北直隶,山西陕西都有商人到他们铺子里进货,一时之间两人赚得钵满坛满。

可是,最近出了些问题,一直给他们供货的那女真部落,却是一个多月,都不见了人影,他派出去的伙计,也没有音讯,眼见货源断了,铺子里许了人家的货物,人家又整日催着,他坐不住了。

那参将自然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失踪”几个月的,更别人要是被人发现出现在鞑子境内,那通敌的罪名,一定是毫不犹豫的给他套上,无奈之下,只有他出马了。亲自去那部落里看一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当初联络接洽,也是他出的面,派别人的人再去,根本就不定事。

他扮作一个商人,直接就朝着这边来了,等到到了楚山,气都还没有喘匀实,哗啦啦的,余风的大军围了过来,直接就把他堵在了楚山。

若是仅仅只是兵临城下,把他堵在了楚山,倒也就罢了,打不了他打道回府,买卖固然重要,但是若是性命没有了,这赚多少前都没意义了。

可是好死不死的,尹胜的一个手下,在潜入楚山打探消息的时候,露了行迹,这一下,可就捅了马蜂窝了。城里的鞑子,本来就是戒备森严,这一下立刻就是大索全城,也幸亏他机警,发现味道不对,立刻就从他早就看好的后路,撒腿就走人了,连身边的从人伙计,他也没顾得上,这个时候,大家还是各顾各的吧。

向西边回去,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他这样的打扮装束,平时没事情的时候糊弄糊弄下鞑子,再使点银子,没准就过去了,可此刻人家都在憋着气找奸细呢,他再这般不知趣,那就等于送肉上砧板了,他才没有那么啥呢。

稍稍一考虑,他直接朝着南边来了,哪知道风字营盘查巡逻得,别鞑子南边更是严,他这才一露头,直接就被逮起来,送到余风这里里,好在他看到这些和鞑子作战的军队,尽皆是大明的服色旗号,心里倒是也是不慌,只是立刻亮明身份,嚷嚷着要见对方的将军,说是有重要的军情禀报。

……

方离味一五一十的说完,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余风,他没有隐瞒啥的,利用职务之便做私人的买卖,说出去虽然有些被人看不起,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不是什么大罪,了不得就是一个玩忽职守罢了,再说了,就算是犯了过错,要整治与他,也是锦衣卫的家法,这军规对来他来说,可没有多大的作用,这位年轻的不像话的将军,总不至于越俎代庖吧!

大人,我看这厮一脸油滑,就不象是什么好人,这番话不尽不实,简直是一派胡言。赵登从方离味一进来起,就颇看他不顺眼,他瞟了瞟方离味。很是肯定的说道。

陈敏之对这方离味的话也是将信将疑,两人的眼光,一起投向了余风。

“你适才说,你是辽东一路过来的?走的水路还是陆路。”余风问道。

“陆路!”方离味忙不迲的回答道。【。③ūωω。】

“那你还算有些用处!”余风点点头,对看旁边的亲兵说道:“把他送到精英营尹胜那里去,就说是我的意思,尹胜知道该怎么做的。”

见到方离味被带了出去,余风把玩着手上的腰牌,不知道想些什么,屋子里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若是不为私利,大明的锦衣卫能这般深入敌后,边关上将士用命。而不是整日琢磨着求财,何至于边关糜烂至斯!大明糜烂至斯!”陈敏之有些感慨。

……

“这个人可能有些用处,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对咱们风字营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不怎么排斥咱们,看尹胜能从他肚子里掏出多少东西来了。”余风说道。

“对了,你适才所说的,我想了想,这法子看似荒诞,但是却是在情理之中,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这法子行得通行不通呢?”

“大人英明”。

“不过,既然是我风字营理直气壮的去要好处,自然要做的大气一些,像靼子那将书信绑在箭上射来射去可不像话。”

“这是自然!”陈敏之深以为然:“教习营的维拉斯科不是一贯惫懒,又是色目人,此事若是让他去办,必定有事倍功半之效!”

“也是。他卖相好!这事还非他莫属了!鞑子再蛮横,能蛮横得过他们?是该放他们出去祸害祸害对方了”余风大笑起来。

维拉斯科接到这个命令,心里有些腻味,相同的事情,他以前在南浦也干过,只不过,那次是面对的朝鲜人,这一次却是要面对这些北方的蛮人罢了,大人怎么老是用我坐这些事情,难道看不出,我维拉斯科一直都是一名骑士,一名高贵的骑士吗?这些谈判的事情就应该交给那些文绉绉的读书人去干,上阵杀敌才是我的本分嘛,不杀敌,哪里来的军功,没有军功,怎么能够升迁发财,维拉斯科很是悻悻。

不过,悻悻也是枉然,既然是命令到了,他自然就是要奉命去接洽,反正说的很明白,只要动武,他能够从对方那里,讹诈来多少东西,就讹诈多少东西,这撒泼打浑也许有些勉强,但是,胡搅蛮缠仗势欺人,他教习营的人,可是比起风字营的那些同袍,要强的无数倍了,只是一直以来,他们被军规约束着,收敛了许多罢了。

通译是要带的,对于风字营和鞑子而言,通译都是比较宝贵的人才,若是因为双方的沟通不畅顺导致发生了冲突,那就有些不值当了。东挑西捡,最后还是尹胜的推荐,用了原来在鞑子军中的一个汉人,据说叫沈群先什么的,这人到风字营中,也没有个编制,算是尹胜的一个私人幕僚吧,不过,既然是尹胜担保,用起来,倒也还算是放心。

尹胜相信,以眼前的局势,沈群先的眼光不可能看不出来,当然,若是他还是有什么别的心思,一门心思要走,留不住人,他也没有办法啊,他算是仁至义尽了,举荐沈群先,是他给了沈群先一个机会,至少,一个名头堂堂正正进入风字营的机会,要是他自己不把握,那也怨不得人了。

倒是沈群先颇为感激尹胜的信任,实际上,在风字营这些日子,他感觉比在那边的军中,舒畅了很多,风字营对于读书人的尊重,可不是那些茹毛饮血的家伙能够比拟的,若不是还有家人在盛京,他觉得就这么一直呆在这里,也是大有前途可言的,若是自己能够立下些功劳,没准能够有机会将家人接出来,对他而言,目前也就这一件事情最让他牵肠挂肚了。

一行人,三十多骑马,在楚山军堡下通报以后,就这样大摇大把的进了楚山城,在他们的后面,十里连营,杀气冲天。

第三百七十八章 两头奔波你累不累

“王爷,京中有旨意到了!”

阿济格整理整理衣襟,出营接到了皇太极的旨意。这些日子,他所属和面前的这只明军互有攻防,已经打成了胶着状态,这些天来,各有死伤,不过到了眼下这个地步,双方都憋着一口气,谁都知道,也许胜利就是属于那个顶得住的人,不到最后的关头,谁也不知道胜负如何,一场遭遇战,如今竟然被双方,打成了消耗战。

旨意很简单,不过,传旨的人,却不简单,居然不是内官,而是京中他那些一直都看不惯的汉人将领,大明降将鲍承先。

皇太极的意思,你要求的援军是没有的,不仅仅是没有援兵,怕是你还是要充当一个援兵,朝鲜的这些地方,反正不是咱们自己的,丢了就丢了,再怎么紧要,也没有大清的疆域重要,如今敌人兵临城下,你这只兵马与其在这里虚耗粮草,不如直接到最需要的地方去。也就是楚山碧潼一线,甚至皇太极还给了阿济格极大的权利,只要他一到那里,所有的兵马都归他节制,一同来应付当前的局面。

阿济格默默接过了圣旨,磕谢了天恩。只是这旨意说起来简单,但是眼下做起来,却是极难,陛下派和自己一向不对路的汉臣来传旨,只怕还是催促监督的意味居多,要不然,那么多国族大臣,为何偏偏要用这汉臣眼下他和对面的明军,不管谁要提早脱离接触,都要付出相当的代价,这圣旨来之前,他已经不抱着歼灭对方全军的想法了,他敢说,对面的这只明军,是他这辈子遇到的最难啃的一块骨头,辽东的明军,哪怕是他们的精锐,和这只明军比起来,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若是辽东明军全部都是这样的强军的话,他想大清只怕以后日子,将会十分的难过。

这些明军,不但善守,而且擅攻,而且,阿济格也发现,从一开始,对方有些生疏的指挥,到后来对方可以敏锐的察觉他的意图,对方的将官在飞快的成长着,他现在被纠缠在这里,实在是有种哑巴吃黄连的味道,可惜,手上的这份旨意,他还不得不遵守,远在盛京的那位,可不会如此体贴的为他想想他会有些什么什么难处。

“怎么,王爷似乎有些难处?”鲍承先宣读完了旨意,按照上下尊卑,重新给阿济格见了个礼,笑吟吟的问道。

阿济格抬头看了看他,紧锁的眉毛,稍稍舒展了一些:“难处嘛,是多少有些,不过,若是再鲍军门面前还要抱怨的话,那本王也未免太没有担待了,怎么样,鲍军门,我这率军出来日久,盛京城里,可曾发生写什么有趣的事儿!”

两人笑语晏晏,十分的亲热,哪里像是多年以来彼此看不顺眼的一对,此刻倒是像是老友重逢一样。

鲍承先,应州人,出身将门,世袭武职。明万历时,官至参将。泰昌元年(1620),从总兵贺世贤、李秉诚守沈阳。不久,改任开原东路统领,“新勇营”副将,加都督佥事衔,继续镇守沈阳城。天启元年(1621)三月,后金兵进攻沈阳、辽阳,贺世贤战死,沈辽失守,鲍承先退守广宁。次年,后金努尔哈赤率兵大举进攻西平堡,鲍承先奉命驰援,遇伏战败,全军覆没。广宁亦失守,他只身隐匿数日,最后投降后金。后金仍授他副将之职。

等到皇太极设立文馆,在大臣宁完我的推荐下,他被调往文馆任职,诸位,前面我也说过这个文馆,可能诸位看官对这文馆到底是个什么机构,还有些不明白,这样吧,笔者在这里做个比方,大家对照了大明的内阁来看这个文馆,基本上就差不离了,在文馆,实际上,就是清初的内阁,当然,他的只能全力,比起大明的内阁,目前还是差的很远,但是,雏形已现。

按照大明的看法,皇太极对于阿济格,可不为不看重,就连这一纸旨意下来,都派个内阁大臣来跑腿,但是是安抚,还是督促,其中的味道,只怕只有当事人最为清楚了。

阿济格没有称呼他现在的职衔,而是按照以前的称呼,叫了他一声鲍军门,这是相当的给面子了,而且,表示亲近的意思,显而易见。

所谓的“军门”,在明是指对总督和巡抚的尊称,但是到了大清,却是对于统领一旗的将官的尊陈,到了后面,更是发展成对于提督的专用称呼,当然,这个加提督衔头,和不加提督的衔头的区别,就好像后世的鲍副局长,被人称作鲍局长一样,虽然是一字之差,但是尊重的意味,却是尽在其中。

“叫我老鲍就成,王爷这是要折杀老鲍啊!”鲍承先心里受用,嘴里却是要谦逊几句。

“老鲍你随我来看看,你在明军中见识多个,也是打老了仗的,这对面的旗号,你可看得出,这是哪一只明军?”阿济格挽着他的手,走到高出,对着山下旌旗招展的阵营说道。

“这可是考到我了!”鲍承先鼓起眼睛,打量了山下的营盘,营盘森然有序,煞气凛然,各个旗帜旗号,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就这么光明正大的飘扬到他面前,可他依然还是有些云里雾里、“刘,慕,王,居然都是散旗,没有帅旗,难道这些都是些乌合之众吗?数千上万的兵马,没有个中枢节制,他们怎么能够和咱们的大军僵持到现在?”

阿济格听到这话,有些不爱听了,你好好说话会死啊,什么叫乌合之众,如果对面那些明军都是乌合之众,那么,自己带着人和他们打了这么多天,却是没占到什么便宜,那么自己这些人算什么?算是另外一股乌合之众吗?

“对方进退有序,决计不是军门说的什么散兵!”他有些不悦的说道。

“莫非对方将领养的家丁,数量极多?”鲍承先有些疑惑,大军到现在还在这里,寸步难行,唯一的解释,就是对方十分的耐打,而他对明军耐打的标准,就是对方将领家丁的多少,家丁多的,就难打,家丁少的,一冲一跨,至于那些普通的士兵,在他的眼里,和一群拿起刀枪的农民有什么区别,他这种出身世代将门的人,根本就看不起这些非职业的军人。

“没有家丁!”阿济格摇摇头,见到鲍承先满脸都是不解,他语气有些沉重的说道:“或者说,这只明军,都是那几个将领的家丁,战力丝毫不逊于我们八旗健儿!”

“这倒是有些古怪了!”鲍承先嘴里虽然说着古怪,要说他心里,还是认为阿济格有些夸大其词了,上万的家丁,你开什么玩笑,当初辽东总兵李成梁也不过如此了,手上有这样的一只人马,即使是他“养贼自重”,年年报捷,大明朝廷还不是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大把大把的赏赐袭来。

上万的家丁在辽东,平蒙古,袭大清都绰绰有余了,大明的那些人昏了头了,若有这样的一只人马,在内平乱流贼,在外固守边关都是可能的,唯独不可能的,就是将这样的精兵,放在朝鲜这穷乡僻壤。

“这不过是余贼手下的一小部!”阿济格叹了口气,“皇上的旨意,是要我摆脱这一小步的纠缠,去直接和余贼的大部去周旋啊!”

也勿怪他叹息,这皇太极的旨意一道,原来他的所有战略计划,全部都已经失败了,什么歼灭其中一部,再重兵围剿另外一部,这计划倒是做得天衣无缝,可是真正交手起来,他才知道这是何其的难,他没有自大,但是他还是低估了对方,到了现在这个局面,只怕有一大部分的责任,还是在他的身上。

“只不过是一小部?那楚山碧潼的,是余贼的本军?既然是本军,那战力自然是比起面前这些人马要强的多?”鲍承先这才真的有些吃惊了,连对方的一小部分都奈何不了,现在又要去对付对方的主力,他第一次开始有些感觉到,自己一直佩服的皇上,似乎也不是那么英明了。

“此刻就算我拼着折损,率部朝着楚山碧潼一线驰援,但是眼前这些敌军,若是对我军不管不顾,仍然北上袭击我丹东一线,到时候,皇上又派哪只军马前去驰援呢?”

阿济格最担心的还是这个,两头奔波,别说是打仗,就是拖都能拖垮了他,他是在不敢想象,要是他到了楚山碧潼一线,又接到旨意,叫他率众驰援丹东,他该何去何从?

“建州将军那里,皇上已经下令,召集兵马,王爷前去,兵力自然不用担心,这余贼算是个有计谋的人了,打了咱们一个措手不及,只要顶过了这一阵,我大军聚集起来,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鲍承先信心十足,好像已经看到了余风兵败如山倒的一样。

“但愿如此吧!”阿济格点点头,对面,战鼓又起,他知道,这是对面的那些家伙,又开始新的一轮进攻了。

第三百七十九章 我带着友谊而来

“看那服色,这是一个甲喇额真,这应该就是此处军堡的军将了!”沈群先跟在维拉斯科的身后,低声的给维拉斯科解释对面那一群人的身份。

“甲喇额真,是军职,还是军衔?你这么说,我脑子里糊涂的紧,你就说他相当于我风字营的什么官职吧!”天可怜见,作为一个外来的武夫,就算他精研大明的各种制度,如今也才勉强称得上“涉猎”二字,但是对于后金的这些称呼官职,他就算是再是个大明通,此刻也是犹如听天书一般,云山雾罩,不知所谓。

“差不多就是相当我们风字营的千户一职吧,不管这甲喇额真手下的兵丁,要比咱们千户的人要多上一些,咱们算上辅兵,才勉强和对方人数相当。”

沈群先不知不觉中,在言词上用了“我们风字营”这样的词语,可见,这些日子以来,他倒是对于风字营的认同感颇强的。

“说了半天,不就是一个千户,千把号人的头目,也敢在我爵士老爷面前人五人六的!”维拉斯科一听对方过不过是一个千户,这千户他还见得少了吗?看到对方那鼻孔朝天的样子,他还以为对方至少是个什么将军什么的呢。当然,他此刻却是忘记了,实际上,自己的军职,也不过是一个千户而已。

不过这不打紧啊,他现在不是代表着他,代表这他那教习营,而是代表着余风,代表着整个的风字营,他身后,可是有着几万大军为他的后盾,他才不屑对方这个模样,若不是大人说不要动武,他都直接想对着那家伙的鼻子,狠狠的来那么一下子了,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

“你告诉他,我是谁,叫他收起这副德行,别以为在他的地盘上我就不敢揍他,咱们大人有计较,要不然,此刻这个地方,是谁的地盘,还说不一定呢?”维拉斯科说道。

沈群先叽叽咕咕对着对面的那群人,说了几句,那个鞑子头目,似乎是很不爽的反驳了几句,沈群先声音顿时严厉起来。

“要是贵方保持这样的不够礼貌的态度的话,只怕这洽谈,无法进行下去了,不过,我们是按照归国皇帝陛下的旨意,来和你们交涉,若是维拉斯科将军,因为你们的怠慢,拂袖而去,你们皇帝陛下怪罪下来,是不是你一力担当!?”

“这明狗……呃,番狗一定是不怀好意,前来劝降的,有什么好谈的,苏萨大人,直接砍了他们,然后我们战场上见分晓吧!”

苏萨就是这个甲喇额真,他一挥手制止了自己手下的这个牛录额真的叫嚣,早间射入敌营的信的来龙去脉,他并不知晓,但是,随着这信而来的那位大人,却还在楚山,以这位大人的身份的贵重,只怕这个通译说的还真的有那么回事。

“若是劝降,那就免谈了!”他阴沉着脸,敌军势大,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不过,已经从后面传来的消息,援军就在路上,他就是再不愿意,也得顶到援军的到来,如此,虚以委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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