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枭-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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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跟别说他民务衙门还有和军务衙门一同训练壮丁作为后备兵源的职能了,从这一点来说,这职能的划分,很有大明色彩,和余风一直来的重武的宗旨多少有些冲突。
唯一微微有些不悦的,那就是云青山了,将手中的职权,分出去一些,他是欢迎的,但是,一下子分出去太多,他却是有些患得患失了,按照这个职能划分,他以后除了军队的训练,作战,基本上这新城就没他什么事情了,眼看这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围着董千秋,他心里一时说不出什么滋味。
但是他知道,自己是反对不了这个安排的,甚至,他连反对的意思都不能露出来,你手中掌握着军队,就已经是大人的无比信任了,你还要分民权,打算做什么?他只要不傻,就只能非常合作的配合着,当然,他也想到了,显然,不靠他们这些武人的刀枪,这董千秋这样的文人,是怎么也保不住这新城这一方地盘的,更别说是他们手里的权利了。
大厅了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众人一个个算是弄清楚了今天这次议事的目的,也知道这议事完了之后,自己要做些什么了。
“咳咳!”赵老爷子轻轻咳嗽了一声,大厅顿时一片寂静。
“都知道了这章程了吧!”他朝着下面的人问道,众人齐声称是。
“那么,就按照章程上去做吧,各理事衙门尽快把架子搭起来,该补充的人手,物资,各衙门互相协调一下,三日之后,各衙门各司的名册,都报到我这边来,此后,各衙门要各负其责,精诚团结,为余大人好好经营这一方天地!”
“属下(末将)遵命!”
第一百七十八章 风雨前夕 刀尖跳舞
新城这边弄得有声有色,余风自然是看不见的,不过就算是他看得见,此刻也分不出心神来关注这些了,因为,他在济南干的那胆大包天的事情,终于东窗事发了,而他现在正在苦恼,该用个什么体例,来将这事情处理得妥妥当当。
消息是李铁派人送来的,直接送到登州大营里。
那花花大少邹春波不见了踪迹,开始几天,并没有人发现什么异常,这邹春波经常出去鬼混几日,也是常有的事情,他家人以为这次也不过如此,不过,若是时日长了不会,他的跟班总会有一个回来报信报个平安的。这连续多日不见,邹家的人,也有些着急了,当下也就四下派人找起来。
这世界上的事情,怕就怕认真二字,更何况邹春波的父亲邹有为,和着官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眼下又是可能重新复出,官府办起这事情来,也就格外的用心。
很快,这邹春波前几日的行径,都被查到了,甚至,连他失踪前宿在什么地方,都被查得清清楚楚。再接下来,翠玉舫的离奇消失,也就进入了官府的视线。
有好事者倒是将这翠玉舫和这邹大少的事情,联系了起来,不过众人都是以为,这邹春波想必是用银子折服了那翠玉舫的粉嫩小娘,将这画舫不知道开到什么地方逍遥去了,于是就有人劝邹家的人,邹公子此刻不知道在何处逍遥了,你这家里的人,就不必如此着急了吧!
也许是邹有为深知自己儿子的秉性,默认了这一说法,于是,这找人的动静,就小了很多,但是,李铁可是一直关注着这事情呢,眼见都查到这地步了,心下顿时急了起来。
照着这样下去,若是邹家发力,那一天几个没有上船的公人,还有他曾经打过招呼的河防把总,肯定都会被查询拜访道,到了那时候,他除非将这些人全部灭口,否则,邹家的人会轻而易举的知道,当初这翠玉舫失踪的时候,自己就在现场。
他有些慌神了,这事情找谁商量都不成,唯一可以商量的对象,就是余风了。别看他现在好歹是个千户,但是,在这济南城里做个千户,可真是要权没权,要钱没钱,要是总兵衙门的千户,那也罢了,问题是,他不过是都指挥衙门的千户,手里下就那么点可怜巴巴的兵丁,说句难听的,他的上司没准都比他的兵多。
若是查到他的身上来,他估计很有可能连这个千户都做不成,若是邹家手段厉害,没准连人都做不成。而他自问自己在这事情里,了不起就是一个知情不报的罪过而已,动手杀人的都是余风和他的手下干的,若是他被当做了替罪羊,那可就是真的冤的慌了。
他来这封书信,一个就是和余风对对口径,顺便告诉余风,事情已经发了。当然,这其中也还有隐隐打招呼的意思,这事情我该做的都做了,人是你杀的,篓子是你捅的,就算是算罪责的话,了不起我就是个小头,大头还是在你余千户的身上,你赶紧想辙啊,这黑锅太大,别指望我背,要是你没辙的话,也怪不得我老李不讲义气了。
想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千难万难。不管怎么说,这一次,余风杀的一个货真价实的锦衣卫,而锦衣卫的不讲理,那是天下皆知的。上次一个锦衣卫的试百户,就差一点叫余风家破人亡,这还只是余风引起对方眼红而已。而这次是直接杀了人,这两者区别可就大了。
那锦衣卫是从京师来的,这一出事,京师的锦衣卫不管愿意不愿意,都肯定会深查这件事情,若是锦衣卫连出去办差被人杀了,这锦衣卫南北镇抚衙门都不闻不问的话,那锦衣卫的威严也就荡然无存了。这是赤果果的打脸啊!今天你能杀我一个校尉,明天你就敢蹬鼻子上脸,动我锦衣卫百户千户的主意,更过几天,没准连同知,佥事的主意也敢打了,那锦衣卫指挥使若是连自己的手下都护不住,这队伍也就没法带了。
所以,这事情不发则可,一发肯定就是暴风骤雨,而他目前的实力,别看手下有这些力量,还恐怕真的拿不出什么办法来对抗。人家从朝廷里,拿着真凭实据来拘他,他如果不是立刻扯起反旗的话,可以说,他那真的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他那点人脉和银子,还恐怕走通不了这京师的路子。要是在内阁,有那么一位大学士,愿意为他缓颊,找当今的锦衣卫指挥使讨个人情,没准这事情还有转机,可惜的是,别说是大学士,就是他认为和自己有点香火情的那位布家的给事中大人,他至今都还不曾见过面,当然,就算是见过面了,凭一个七品的给事中直接去撼天家的鹰爪头子,只要这给事中脑子不昏,就是金山银山堆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敢收的。
怎么办?造反吗?只要对来抓他的锦衣卫亮出了爪牙,以后的事情,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但是,他又不能看着自己眼睁睁的被锦衣卫带进他们的大狱中,那是一条不归路,进得去出不来。余风想得自己脑仁都疼了,在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做,都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的情况下后,他找来了慕海涛和陈敏之,甚至连一直为他处理钱财事物的吴嫣然也找来了。这些人,现在就是他的班底了,就算是新城改制,也都是出自他们几人的手中,也就是说,原本是余风个人的危机,现在已经上升到了余风这个集团的危机了。
陈敏之没有办法,他的眼光和人脉,注定在这样的事情上,发挥不了半点用场,他擅长的,不过是谋略,而这事情,已经脱离了谋略的范畴了,所以,他束手无策。
吴嫣然也没有说话,她虽然是女儿家,也是知道锦衣卫的凶名的,在她的心里,除了对余风的胆大妄为感到不可思议以外,也拿不出什么可行的法子,毕竟,这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是针对某个集团,某个势力能量远远大于他们这个小团体的庞大集团。
“让那邹春波写封家信?”陈敏之皱着眉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情的根子在他的身上,只要能说动了他,也许。邹家的人不会再追根寻底了?”
“没用的!”余风摇摇头:“怕就怕穷究不舍的不是邹家,而是整个锦衣卫系统,邹家不过是一个引子而已!”
“有没有可能和他们沟通一下,然后将邹春波还回去,然后出点银子,请他们遮掩一下?”陈敏之不甘心,继续问道。小说下载
“我一个地方武官,去请一个曾经的五品知府,眼下风头正劲随时可能复出的两榜进士?”余风苦笑了一下,这陈敏之是有才能,但是,始终脱离不了官场的那一套思维,要是这人可以用银子买通的话,他还这么苦恼做什么,直接砸银子砸死他就成,问题是,他根本不是正主啊,而且,就算他是正主,也不能为了银子就眼睁睁忍下这口气,吃一个文官们从来都瞧不起的小小的武官的憋吧。
“属下去为大人扫清手尾吧!”一直默不出声的慕海涛在一侧,低低开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余风的心理作用,他发现每次议事的时候,这慕海涛总是坐在角落了,给人一种孤僻安静的感觉。慕海涛也是读书人,也许他身上的差事的关系,他和陈敏之这个读书人相比,身上总是有那么一股阴狠的味道,让余风感到没那么“阳光”,单独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余风这种感觉并不是很明显,但是,眼下几人坐在一起,这感觉就相当的突出了。
“嗯?”余风微微沉吟道。慕海涛这样说,当然不是去为他奔走疏通门路,这事情可不是他负责的,要是这样,陈敏之做也就足够了,以他现在身上的差事权柄,他这样说,肯定是要动用一些“非常规手段”。
这也是很冒险了,慕海涛无非是杀人灭口而已,但是,灭一个官员的满门,这事情,可以直接捅上天了,而且,余风有理由相信,为了自己的安全,慕海涛和慕海涛手下的天机组,肯定会将这件事情的所有知情者都消灭得干干净净,他们可没有那个闲心大费周折的将相关人等像自己将顾蓁儿一样的带回来。“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戒条从天机成立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是被天机们奉为金科玉律了的。
“似乎,我们也没有别的什么选择?”余风看着他,点了点头,默许了他的提议。
然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对吴嫣然说道:“咱们的产业,你这些天,稍稍收拢一些,流动的银钱都要收回来,准备应变,相关的紧要的人手和家眷都要接回登州来,莫要因为这事情,牵累了他们!”
“还有,敏之,你要放出风声去,就说我可能要动一动,去湖广四川,你给我摸一摸军心,看有军中如何反应?”
第一百七十九章 灭满门 动天听
“搞什么名堂?”漆黑的夜色中,一挑灯笼微弱的亮色,从曲折的回廊边晃晃悠悠的荡了过来,一个更夫走到这墙角的侧门边,看着大敞四开的侧门,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明个要好好的给张护院说一下了,这晚上怎么能连门户都不关好,若是有蟊贼进来,老爷怪罪下来,这谁吃罪得起啊!”
他将灯笼夹在腋下,去将那侧门关上,待到两扇们都合上的时候,他才发现,门闩不知道哪里去了?
“奇怪了?”他嘟囔一声,举起灯笼四下照看起来。
大户人家的侧门,一般没有巨大的横木顶着,一般就是一块门闩,虽然只是一块门闩,但是,这门闩都是套在闩框里头,里头还有回头扣,一旦插上,不仅仅从外头将这门闩拨不动,就算是在门里面,不将这门闩的回头扣里的消息按住,也是休想抽动这门闩的,像这般门闩不见了的情况,这更夫还从来没有遇见过。
灯光在地下逡巡,却是没有丝毫门闩的影子,他抬起头来,将手中的灯笼举高了一些,只见不远处的灌木边,似乎有团阴影。他走了过去,低头一看,果然是那门闩。
“这谁做的,怎么能丢这呢?”他很是气愤,将门闩拣了起来,不料,入手处却是一片粘腻的感觉,他疑惑的将自己的手凑近灯笼,眼睛朝手上一看,顿时浑身一颤,这满手鲜红的,竟然是一手的血迹。
他虽然喉头咯咯作响,双腿都软了,但是,还是鬼神神差的将灯笼朝着刚刚拾起门闩的地方照去,果然地上是一滩血迹,顺着血迹朝着前走,一片衣角从灌木丛中露了出来,他战战兢兢的转过灌木丛,朝着里面看去。
“啊!”一声凄厉的声音,在安静的庭院中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铜锣声和更夫那声竭力嘶的喊声:“进贼了,杀人了!”
……
“简直是胆大包天!查,一定要一查到底!”北京城城里,一个一身华服的老者,拿着手里的一封奏折,手指不停的发抖,显然是气的狠了,而在地下,一个破碎的茶碗,更是显露出了,先前他是多么的怒不可抑。
今天是他在内阁当值,这封来自山东的奏折,一下就将他的好心情破坏殆尽。原因无他,奏折上山东济南出现的致仕官员惨遭灭门的主角邹有为,正是他的得意门生,早两年邹有为迎难而上,为了挡了一个天大的劫难,虽然因此致仕还乡,但是,这份情分他是一直记得的。
如今他好不容易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眼下就有能力提携一下这个门生的时候,突然出这一档子事情,邹有为居然身死家灭,这叫他如何不恼火。邹有为能力不错,对他又是忠心,被闲置了两年,正是可堪大用的时候,他甚至都盘算好了,只等一个机会,就可以将自己的这个门生弄到京里来,先到六部做个堂官,再扶持一下,好让他作为自己的臂助。
“有为的为人何等的小心谨慎,又是居家住在这深城大邑之中,怎么会有这么贼胆包天的贼人!”他心里冷笑了一下,直接将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锁定在内阁中平时和他不合的某人身上,“剪除我的羽翼,我又岂能让你全身而退!”
当天下午,这一份奏折,以内阁从未有的效率,出现在当今天子的龙案前。奏折是山东观风使递上来的,天子自然不会对此有任何的怀疑,这些观风使,都是天子亲自甄选的,虽然品级不高,但是个个都是简在帝心,对于他们,天子的信任不会再对锦衣亲军之下。
“这大明到底还是不是朕的大明!”天子的暴躁,他是知晓的,但是,当天子召见他的时候,他意外的发现,天子并没有暴跳如雷,而是阴沉着脸,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
崇祯有一句名言,“文臣人人可杀!”当然,此时他还没有到发这个哀叹的时候,而且,在他的意识中,这个人人可杀,怕也是不太牢靠的,是他的臣子,要杀也是只能他动手,岂可假手他人。这虽然是一个小小的五品官员,还是致仕了的那种,但是,死于犯上的贼人之手和被他赐死,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听得天子说出这般话来,下面站着的东阁大学士薛国观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薛国观,韩城人。万历四十七年进士。授莱州推官。天启四年,擢户部给事中,数有建白。魏忠贤擅权,朝士争击东林。国观所劾御史游士任、操江都御史熊明遇、保定巡抚张凤翔、兵部侍郎萧近高、刑部尚书乔允升,皆东林也。寻迁兵科右给事中,于疆事亦多所论奏。忠贤遣内臣出镇,偕同官疏争。七年,再迁刑科都给事中。
崇祯改元,忠贤遗党有欲用王化贞,宽高,出胡嘉栋者,国观力持不可。国观先附忠贤,至是大治忠贤党,为南京御史袁耀然所劾。国观惧,且虞挂察典,思所以挠之。帝虽以挠察典责之,国观卒免察。然清议不容,旋以终养去。
三年秋,用御史陈其猷荐,起兵科都给事中。遭母忧,服阕,起礼科都给事中,迁太常少卿。九年,擢左佥都御史。明年八月,拜礼部左侍郎兼东阁大学士,入参机务。国观为人阴鸷谿刻,不学少文。温体仁因其素仇东林,密荐于帝,遂超擢大用之。
这是明史上对薛国观的评价,就八个字“阴鸷溪刻,不学少文”,虽然他窃据高位,实际上,在崇祯的眼里,这也不过是一个听话,有点用处的臣子而已。
崇祯登上这天子宝座,上台伊始,他单枪匹马,费劲心机干掉了魏忠贤那个死太监,虽然很是惊险,但是,他终于挺过来了,但是,也就是这事情,让他知道了,这搞斗争,一个人还是不行的,不仅累,还危险得紧,哪怕他是天子,也是一样,他第一天进宫的时候,不是连宫里的东西不敢吃,硬是啃了一晚上的大饼吗?
接下来,九千岁完了,党争又开始了,实际上,说开始了有些不准确,而是从来他们就一直没有消停过。面对着这些读书人,崇祯此刻还没有他后来的霸气,嗯,十七年换五十多个首辅的霸气,所有,他需要帮手,于是,在温体仁的介绍下,这薛国观进入是他的视线。
如果说,锦衣卫指挥使是天子家奴,拿起刀枪给崇祯干脏活的,那么,这薛国观就是文臣里面,专门给崇祯干脏活的了,崇祯冷着脸这么一发问,虽然薛国观立刻诚惶诚恐的跪了下去,其实,他心里还是受用的,这是天子的亲近啊!
“臣以为,此事当查!此例不可开,若是天下的乱臣贼子,都视我大明官员豕狗,动辄加以刀兵,我大明威严何在,陛下威严何在,天下的读书人岂不各个自危,视朝廷为畏途!”
崇祯对薛国观的话,深以为然,这个坏头的确看不得,若是朝廷不严厉查办,也许,明天后天,更多的官员被害的消息就要传过来,这些官员,哪一个没有门生故旧座师,哪一个没有同年同乡,整个大明朝,不光是他朱家的大明朝,也是这些官员的大明朝,若是这官员离心离德,不用那些流贼闹事,也不用关外的女真侵袭,只怕大明朝自己就垮了。
“这山东的观风使,叫郎讳言?朕记得他!”崇祯喃喃自语,抬起头来,对着薛国观说道:“拟道旨意,叫他去查,我就不信,这天下的乱臣贼子,还杀不干净了!”
薛国观领了旨意,退了下去。
崇祯坐在暖阁里,怔了一怔,旋即,将心思从这件感觉到有些冒犯了他的尊严的事情上,移了开去,将心思放在更远的地方去了。
张献忠,李自成,这些人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到处作乱,动摇社稷,还居然敢火烧皇陵,打搅列位先皇的安宁。这样的贼子,抓到了他们,就应该向对待魏忠贤老贼一样,将他们千刀万剐。
操劳数年,大明终于有了中兴之色,这大好的局面,决计不能坏在这两个乱臣贼子的手里,这些贼人,在四处流窜,为何总是剿灭不干净。这关外的女真人,现在消停了下来,自己也该抓住这个时机了,一举去荡平这些叛逆。
可惜,我大明的人杰还是太少啊,朝廷里除了一帮只会吵架扯皮的文人,就是一群不思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