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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隋末我为王-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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岗军首领翟让的亲笔书信,陈应良也没客气,马上就让士兵把瓦岗军使者带到这里,直接就在野外高地上接见来使。然后过得片刻,一个三十来岁的儒雅长须文士就被带到了陈应良的面前,很有礼貌的向陈应良行礼问候,然后双手呈上书信,说明是翟让的亲笔。
    接开了翟让的书信一看,让陈应良哑然失笑的是,当过法曹书法还算工整的翟让,竟然在书信上大肆嘲笑自己的愚蠢无能,妄图假借讨伐王当仁之名偷袭瓦岗寨,结果却是黄粱美梦一场空,被神机妙算的瓦岗将士轻松识破,迅速回援山寨成功,假途灭虢的雕虫小计可笑之极,根本就没有半点成功的希望。而嘲笑辱骂了陈应良后,翟让又在书信上向陈应良挑衅,要陈应良放马过来攻打瓦岗寨,自己必然奉陪到底!
    看完了翟让的书信,脸皮比瓦岗寨寨墙还厚的陈应良当然是笑出了声来,向那长须文士笑道:“你们翟大王今年多大了?”
    “我们大王今年五十三岁,副使你为何要这问题?”长须文士很纳闷的反问道。
    “原来有五十三岁啊,我还以为只有五岁。”陈应良笑着举起那道书信,笑道:“用这种顽童伎俩激怒我,是否想让我大怒下发起正面进攻,然后依靠天险工事打一个开门红,重创我军士气?想得倒是挺美,可惜你们应该没听说过一件事吧?当年在东都城头,我一通骂差点就要了杨玄感的命,用这种小花招挑衅激怒我,不是班门弄斧是什么?”
    那长须文士脸上变色了,半晌才向陈应良拱手说道:“副使果然高明,草民佩服,既然我军目的已被副使看破,那草民就只能告辞了。不知副使是否有话语或者书信让草民带回寨中,草民乐意效劳。”
    “当然有。”陈应良笑笑,招手说道:“附耳过来,我告诉你一个口信,你带回去给翟让。”
    带口信还要附耳倾听,那长须文士难免有些疑惑,但还是好奇的被陈应良亲兵反抄住双臂上前,把耳朵凑到了陈应良的面前,陈应良也没客气,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回去告诉翟让,他选的山寨位置太烂了,这一带的山丘沟渠,稍微懂点水利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洪水冲刷而成,这一带的大河又只有北面的黄河,说明这一带就是传说中的黄泛区,既然如此,他就不怕惹火了我,挖开黄河堤坝引河水淹他?”
    长须文士猛的抬头,看向陈应良的目光中尽是震骇,脸色也不由自主的有些苍白,陈应良则笑道:“放心,我不会那么做,我是朝廷命官,还是一个在百姓中口碑不错的朝廷命官,这么坑害百姓的事,我还做不出来。不过我也不止这么一个办法破你们,回去告诉翟让,他聪明的话就赶紧开寨投降,省得我动手,不聪明的话就洗干净脖子等死。”
    长须文士呆若木鸡了,半晌才点头表示记住,然后又在隋军士兵的看押下离开土山,陈应良则又突然说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
    “学生陈升平,东郡卫南人。”长须文士赶紧答道。
    “呵呵。”陈应良又笑出了声,随口说道:“装什么装?以为贴上假胡子我就认不出来了?你不叫陈升平,也不是卫南人,你叫邴元真,故县人,在瓦岗寨里也算是一个排得上号的贼头。”
    长须文士邴元真目瞪口呆了,半晌才颤抖着说道:“副使,你我首次见面,为何能一眼看出草民的伪装?”
    “我从不打无把握之仗。”陈应良微笑说道:“早在来你们瓦岗贼寨之前,我就已经派人潜入你们的寨中,偷偷画了你们的容貌五官送回去,所以你们几个大贼头的模样相貌我都知道。”
    “我们山寨里有内奸?!”邴元真大吃一惊,心头顿时狂跳,脸色也顿时大变。
    “用不着怕,为了与敌人联络方便,我从来没有扣押和斩杀来使的习惯,也有点佩服你的胆量,所以我会放你走的。”陈应良又神情轻松的笑道:“再说了,你们瓦岗的大贼头徐世勣还曾经帮过我的大忙,也算是曾经救过一命,看在这一点份上,我不会为难你,回去顺便替我向徐世勣道个谢,就说通济渠之恩,我没有忘。”
    邴元真失魂落魄的被押走了,结果邴元真前脚刚走,长孙无忌马上就跳到了陈应良的面前,惊讶问道:“兄长,你什么时候往瓦岗寨里安插了内线?我替你掌管机密,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我是讹他的。”陈应良笑着说道:“刚才他凑到我面前时,我发现他的胡子是假的,就马上知道他的来历不简单,不然用不着化装。再仔细一回忆瓦岗大贼头的特征,翟让五十三岁年龄明显不对,徐世勣我见过,单雄信是著名猛将和他的瘦弱身板对不上号,其他的瓦岗贼头也大都是泥腿子,不可能有他身上的儒雅气质,只剩下曾经在故县当过县吏的邴元真符合他的举止特征,所以我就猜到他是邴元真了。”
    “兄长高明,这么短的时间,竟然能马上想到这么多,小弟佩服。”长孙无忌由衷的钦佩了一句,然后又赶紧说道:“那么兄长,你故意说有内线在瓦岗寨里,是想让瓦岗群贼互相猜忌,互相提防,然后生出嫌隙,我们好乘机从中取事对不对?”
    “聪明,有长进。”陈应良笑道:“虽然没全猜中,却也猜对一半。”
    长孙无忌一听大为好奇,赶紧问剩下的一半是什么,陈应良却笑着拒绝回答,心道:“剩下的一半,当然是先吓住瓦岗军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我军就可以在这个紧邻白马渡的有利位置安心驻扎,不必浪费军力和辎重武器以逸待劳,等那件历史大事发生。突厥的始毕可汗啊,拜托快点动手吧,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再来看看邴元真这边的情况吧,被隋军队伍释放后,失魂落魄的邴元真在回寨的路上,脑海里完全就是一片空白,失神得以至于回到了瓦岗寨的门前都忘记下马,最后还是正在门前焦急等候的翟让率领了一大群瓦岗将领拦住了他,邴元真才回过一些神来,赶紧下马向翟让行礼,翟让则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我的那道亲笔书信,激怒陈应良狗官没有?”
    邴元真无力的摇头,翟让大失所望,旁边的单雄信则插口问道:“那你见到陈应良狗官没有?那个狗官是不是象传说中一样,生得獐头鼠目,猥琐不堪?”
    “今后谁敢再说陈应良獐头鼠目,猥琐不堪,我亲手剁了他!”邴元真突然咬牙切齿起来,恶狠狠说道:“我长这么大了,就还没有见过这么气势惊人的人!和他比起来,张须陀简直就是一介武夫,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我敢打赌,这个陈应良,绝对比张须陀难对付百倍!”的名字,你叫什么?”
    “学生陈升平,东郡卫南人。”长须文士赶紧答道。
    “呵呵。”陈应良又笑出了声,随口说道:“装什么装?以为贴上假胡子我就认不出来了?你不叫陈升平,也不是卫南人,你叫邴元真,故县人,在瓦岗寨里也算是一个排得上号的贼头。”
    长须文士邴元真目瞪口呆了,半晌才颤抖着说道:“副使,你我首次见面,为何能一眼看出草民的伪装?”
    “我从不打无把握之仗。”陈应良微笑说道:“早在来你们瓦岗贼寨之前,我就已经派人潜入你们的寨中,偷偷画了你们的容貌五官送回去,所以你们几个大贼头的模样相貌我都知道。”
    “我们山寨里有内奸?!”邴元真大吃一惊,心头顿时狂跳,脸色也顿时大变。
    “用不着怕,为了与敌人联络方便,我从来没有扣押和斩杀来使的习惯,也有点佩服你的胆量,所以我会放你走的。”陈应良又神情轻松的笑道:“再说了,你们瓦岗的大贼头徐世勣还曾经帮过我的大忙,也算是曾经救过一命,看在这一点份上,我不会为难你,回去顺便替我向徐世勣道个谢,就说通济渠之恩,我没有忘。”
    邴元真失魂落魄的被押走了,结果邴元真前脚刚走,长孙无忌马上就跳到了陈应良的面前,惊讶问道:“兄长,你什么时候往瓦岗寨里安插了内线?我替你掌管机密,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我是讹他的。”陈应良笑着说道:“刚才他凑到我面前时,我发现他的胡子是假的,就马上知道他的来历不简单,不然用不着化装。再仔细一回忆瓦岗大贼头的特征,翟让五十三岁年龄明显不对,徐世勣我见过,单雄信是著名猛将和他的瘦弱身板对不上号,其他的瓦岗贼头也大都是泥腿子,不可能有他身上的儒雅气质,只剩下曾经在故县当过县吏的邴元真符合他的举止特征,所以我就猜到他是邴元真了。”
    “兄长高明,这么短的时间,竟然能马上想到这么多,小弟佩服。”长孙无忌由衷的钦佩了一句,然后又赶紧说道:“那么兄长,你故意说有内线在瓦岗寨里,是想让瓦岗群贼互相猜忌,互相提防,然后生出嫌隙,我们好乘机从中取事对不对?”
    “聪明,有长进。”陈应良笑道:“虽然没全猜中,却也猜对一半。”
    长孙无忌一听大为好奇,赶紧问剩下的一半是什么,陈应良却笑着拒绝回答,心道:“剩下的一半,当然是先吓住瓦岗军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我军就可以在这个紧邻白马渡的有利位置安心驻扎,不必浪费军力和辎重武器以逸待劳,等那件历史大事发生。突厥的始毕可汗啊,拜托快点动手吧,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再来看看邴元真这边的情况吧,被隋军队伍释放后,失魂落魄的邴元真在回寨的路上,脑海里完全就是一片空白,失神得以至于回到了瓦岗寨的门前都忘记下马,最后还是正在门前焦急等候的翟让率领了一大群瓦岗将领拦住了他,邴元真才回过一些神来,赶紧下马向翟让行礼,翟让则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我的那道亲笔书信,激怒陈应良狗官没有?”
    邴元真无力的摇头,翟让大失所望,旁边的单雄信则插口问道:“那你见到陈应良狗官没有?那个狗官是不是象传说中一样,生得獐头鼠目,猥琐不堪?”
    “今后谁敢再说陈应良獐头鼠目,猥琐不堪,我亲手剁了他!”邴元真突然咬牙切齿起来,恶狠狠说道:“我长这么大了,就还没有见过这么气势惊人的人!和他比起来,张须陀简直就是一介武夫,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我敢打赌,这个陈应良,绝对比张须陀难对付百倍!”

第197章 淫贼木兰
    听邴元真说完了出使隋军面见陈应良的情况,瓦岗寨的一大帮大小贼头再是吃过见过,都忍不住脸上变色,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尤其是亲手创建这座瓦岗寨的翟让,更是失声说道:“挖开黄河堤坝,引河水来淹我们?这样的办法真的行得通?”
    普遍文化不高的瓦岗众将都无法回答翟让这个问题,邴元真心事重重不肯当众这个事实,惟有主动带着队伍来帮忙的王伯当背后站出了李密,很镇定的说道:“翟大王请放心,这个战术虽然完全可行,但陈应良绝不敢用,我们不必为此有半点担心。”
    “为什么?”翟让赶紧问道。
    “瓦岗的下方就是通济渠,通济渠乃漕运命脉。”李密微笑说道:“挖开黄河堤坝人为改变河道,固然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困死我们,但黄河泛滥之后,不仅下游百姓尽成鱼鳖,通济渠也肯定会因此淤塞断流,暴君杨广可以不在乎百姓死活,但陈应良如果敢断杨广的漕运命脉,杨广一定会扒了他的皮。”
    “所以大王可以放心,陈应良不敢这么做。”李密又笑着补充道:“但也不必感谢他,这个奸贼不肯这么做并不是良心发现,而是他没有这个胆量。”
    听了李密的解释,翟让和单雄信等瓦岗诸将这才松了口气,然后翟让也终于发现了李密的存在,回忆着说道:“你好象是叫李密吧?好象还是朝廷的什么公爵?什么公来着?不好意思,一时想不起来了。”
    “没事,大王能够记得学生的姓名,学生就已经很高兴了。”李密很有风度的笑道:“在下李密,字法主,曾经被封为蒲山公,只是学生跟随杨玄感起事之后,这个爵位已经被暴君杨广剥夺了。”
    “翟大王,李密先生还是我的老师。”王伯当也插口说道:“这次提前断定狗官陈应良的真正目的是瓦岗寨的人就是他,破坏桥梁道路迟滞陈狗官的进兵速度,掩护你们的主力提前退回瓦岗寨,也是我恩师的妙计。”
    翟让又看了一眼李密,目光中也终于没有了前几次的随意与冷淡,显得郑重了许多,然后翟让又拱手说道:“法主先生,伯当兄弟,大恩不言谢,这个人情我记住了,等我们联手杀退了官军,翟让定有重谢。”
    王伯当和李密都还礼谦虚,然后李密又赶紧说道:“翟大王,你这句联手杀退官军的话说得太对了,如今之计,我们只要联手团结、齐心协力,就一定杀退陈应良的来犯之军!而且我们还要尽快出兵和他决战,千万不能打什么紧守山寨与之长期对峙的主意……。”
    “李先生,如何退敌我们自有主意,不需要先生操心。”翟让不耐烦的打断李密,很不客气的说道:“天色不早了,王兄弟和李先生你们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李密讪讪闭嘴,知道翟让还是不太信任重视自己,但是却无可奈何,只能是与王伯当联手告辞,离开瓦岗军的议事大厅。在返回住所的路上,王伯当好奇问起李密为何建议翟让尽快出兵决战,李密则答道:“瓦岗军的粮草补给全靠劫掠漕粮补给,寨中的粮草积蓄必然不是很多,这一点定然在陈应良奸贼的预料之中,以这个奸贼的性格,也肯定是选择深沟高垒与瓦岗军对峙,待到瓦岗军粮草告罄,瓦岗寨自然是不攻自破,瓦岗军也会因为粮草不足而军心慌乱,陈应良再想击败瓦岗就可以轻松许多。所以这场仗瓦岗军不能拖,只能速战速决。”
    “但是瓦岗军打得过陈应良吗?”王伯当担心的说道。
    “正常情况下,瓦岗军确实没有把握胜得过陈应良小贼。”李密微笑答道:“别看瓦岗军成军多年,流窜诸郡以战养战,已经历练出了不少精锐队伍,从实力上而言和陈应良小贼有得一拼。但是真正到了战场上,瓦岗军却肯定不是陈应良小贼的对手,因为翟让、徐世勣和邴元真这些人加起来,都没有陈应良小贼的一半奸猾,用计斗智只会吃亏,占不到半点便宜。”
    “那你还劝翟让出兵和陈应良决战?”王伯当一惊。
    “因为有我在这里。”李密微笑,颇自豪的说道:“至今为止,在战场上只有一个人能够骗过陈应良小贼,那个人就是我,只要翟让对我言听计从,采纳我的战术策略作战,再加上瓦岗军的实力足够,破陈应良小贼易如反掌。”
    发自内心敬佩李密的王伯当连连点头,很是相信李密的自信与能力,然后又说道:“恩师的韬略计谋无人可及,这点学生十分清楚,但翟让他明显的不信你啊,连军情会议都不让你参加,又怎么能让翟让对你言听计从?”
    “没关系。”李密平静的说道:“我可以等,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让翟让知道我的才具能力,对我寄以重任。”
    与此同时,瓦岗军高层也迅速拿定了御敌方略,商议出了一个绝对能让陈应良笑歪嘴巴的策略——坚守山寨,设法引诱陈应良发起进攻,利用天险地利抵御目前已经凶名在外的陈丧良。同时翟让和徐世勣等人也考虑到了山寨粮草的问题,采取的应对之策则是利用瓦岗寨周边的复杂地形,伺机出击骚扰陈应良的粮道,让陈应良无法补给粮草,待陈应良粮草用尽后自然退兵。
    除此之外,翟让和单雄信等人还决定在山寨里搞一次大清查,调查寻找偷画瓦岗众人模样的官军内奸,准备揪出来一刀砍掉,预防万一。
    决定了御敌策略后,瓦岗军诸将当然是各回住所休息,单雄信与徐世勣、邴元真两人走到了一起,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邴元真才猛的想起一事,忙对徐世勣笑道:“徐兄弟,有件事差点忘了,今天我见到陈应良陈狗官时,那个狗官还托我向你道谢,说是当年通济渠的协助之恩,他到现在还没忘记。”
    邴元真不提这事还好,提起了这件让徐世勣抱憾终身的事,徐世勣立即气得俊脸通红,攥拳怒吼,“那个无耻狗贼,我迟早有一天要杀了他!砍下他的奸诈狗头做夜壶,以雪我当年之耻!”
    单雄信和邴元真放声大笑了,还笑得十分的幸灾乐祸,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却突然窜来了一名身着黄衫的清丽少女,却是单雄信仅有十四岁的宝贝妹妹单盈盈,无比好奇的问道:“兄长,邴先生,你们笑什么?还有,徐大哥,你刚才在骂谁?”
    正在气头上的徐世勣懒得理会单盈盈,单雄信也不好意思当面揭徐世勣的丑,单盈盈却缠着不放,扯着单雄信的袖子只是追问,缠不过这个调皮妹妹的单雄信无奈,只得答道:“骂陈应良那个狗贼,你徐大哥和陈应良的事你也听说过,这次来攻打我们瓦岗寨的狗官又恰好就是陈应良那个奸贼,那个奸贼还让邴先生带话向你徐大哥道谢,你徐大哥当然要生气骂人了。”
    单盈盈一听乐了,顿时就笑出了声,同时又万分好奇,问道:“徐大哥,你当初错放那个陈狗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怎么把你这么聪明的人都骗了,还骗得那么惨?还有,你不是说他是谯郡郡丞吗,怎么一转眼他就带狗官兵来打我们了?”
    “你管不着!”徐世勣没好气的呵斥了一句,单盈盈却不依不饶,继续纠缠着徐世勣打听陈应良的情况,徐世勣被缠得无法,只得更没好气的凶道:“问什么问?那个奸贼长得比猪还丑,比后寨里那个康麻子更难看,提起他我就想吐,别提了!”
    说罢,郁闷到了极点的徐世勣拂袖目标,也让单雄信对妹妹好一通埋怨,谴责妹妹不该如此调皮多嘴,单盈盈不服气的哼哼唧唧了一通,然后又迫不及待的问道:“哥哥,你什么时候带兵出山寨和陈狗官决战?我也去,我早就想上战场杀那些狗官了,以前出远门你不带我去,这次机会正好,你带我去。”
    “一边去,人还没刀高,就想上战场杀敌了?”单雄信没好气的推开妹妹,呵斥道:“拜托你象个女孩子点好不好?别成天疯疯癫癫的,上战场你以为那是闹着玩的?你要是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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