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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隋末我为王-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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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为你留退路。”房玄龄的神情颇是严肃,道:“贤弟,你现在确实是官高爵显,手握大权,但是你的根基还是太浅了些,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固然是因为你的努力和才具所致,你的运气也占到了其中很大一部分,如果不是你运气好碰到了黎国公、樊尚书、卫尚书和蔡王殿下这些慧眼识珠的伯乐,如果不是你的运气好获得圣宠,你就算照样能够出人头地,也达不到今天这个成就。”
    “自古伴君如伴虎,圣宠也有盛有衰,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永远的圣宠不衰。”房玄龄平静说道:“远的不说,就说近来与贤弟你打得火热的宇文化及吧,他就是很典型的例子,他的父亲是皇帝面前的第一宠臣,他本人也曾经在陛下还是太子时担任东宫侍卫,与陛下有私人交情,一度威风不可一世,可就是因为一步走错,就险些掉了脑袋,即便保住了性命,也被陛下贬为了奴籍。贤弟,你敢保证自己永远不犯宇文化及那样的错误,又敢保证自己永远能获得陛下的宠爱和信任?不被陛下所抛弃?”
    见陈应良点头,房玄龄这才说道:“药师先生就比你看得远,你这次受封右武卫大将军升得太快,短时间内很难巩固根基,稍有意外后果就很难预料,所以他才拒绝了与你同进右武卫,一是不想让你背上擅权嫌疑和遭人嫉恨,二就是想在马邑给你留一路,防着你一步踏空,无处可去。”
    “假如真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么以贤弟你在朝廷里的靠山,掉脑袋的危险很小,被贬斥的可能却极大,到时候贤弟你会被贬到那里去呢?以贤弟你对突厥的战绩,也以药师先生为你在马邑奠定的基础,马邑岂不就是贤弟你最理想最合适的退路?我们再换一个思路,假如药师先生接受了你的邀请,和贤弟你一起进了右武卫,那么贤弟你一脚踏空,他岂不是也要跟着倒台?他再倒了,贤弟想东山再起,岂不是更加难如登天?”
    陈应良默然,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李靖的温和笑颜,轻叹道:“听兄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弟现在才明白,表叔对我确实是关爱有加,对我考虑得比谁都深。”
    “贤弟明白药师先生的苦心就好。”房玄龄一边策马,一边目视前方,说道:“所以,愚兄认为,贤弟你最好不要把高礼郎带到东都洛阳去,免得你倒了,他也跟着倒。此外,愚兄还觉得,贤弟你最好还是乘着现在深获圣宠的机会,为高礼郎谋取一个地方实权职位,多为自己准备一条退路。道理也很简单,狡兔尚且三窟,更何况人?”
    听了房玄龄这番话,素来诡计过人的陈应良也彻底的无话可说了,内心里剩下的只有佩服二字,也终于明白房玄龄能够成为千古贤相,自己为什么在二十一世纪拼死拼活都只是一个刑警队长了。感叹过后,陈应良毫不犹豫,马上就说道:“兄长所言极是,小弟受教了,不错,小弟是得为舅父谋取一个地方实权职位,不能让他随着我去东都,不然的话,我一旦有什么闪失,他也得被一锅端。”
    这时,陈应良和房玄龄一行已然回到了距离皇城不远的宜阳坊,虽说仍然还有大兴权贵派人送来请柬,邀请陈应良过府赴宴,但陈应良都找种种借口婉言谢绝,只是把房玄龄请进自己的书房,让人送来酒菜,与房玄龄对坐共饮,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亲手给房玄龄满上酒后,陈应良直接问道:“兄长,你认为小弟应该给舅父谋取那一个地方的实权官”
    “贤弟,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房玄龄微笑说道:“要看贤弟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然后再决定为高礼郎谋取什么地方的职位,还有什么样的实权职位。”
    房玄龄这个问题正好戳中了陈应良的心头要害,让已经端着酒的陈应良停住了喝酒动作,转着杯子说道:“兄长,不瞒你说,下一步将有什么打算,小弟现在也是一片茫然。本来在雁门大战的时候,小弟抓住了唐国公的一些把柄,倒是很想把他扳倒,然后乘机谋取他的河东慰抚使一职,可是谁也没有想到,陛下会临时决定让樊尚书出任太原留守,却把我封为了右武卫大将军,弄得我完全就是措手不及,这些天我也一直在忙着右武卫的公事和我个人的私事,还没来得及仔细思量下一步的问题。”
    “贤弟,恕愚兄之言,在这件事上,你有一些缺乏远见了。”房玄龄很坦白的说道:“人无远见,必有近忧,陛下是什么脾气你难道不知道?指不定就会突然决定再次出巡,你如果不提前做好准备,到时候如果陛下让你随驾巡游怎么办?难道你想象宇文柱国和来柱国一样,永远的跟在陛下身边南巡北游,永远战战兢兢的侍奉君主,凡事都要听从他人摆布?”
    听到房玄龄这话,再想到将来的江都兵变,陈应良马上就打了一个寒战,赶紧摇头说道:“不想,听从圣命我当然不会拒绝,但是跟在陛下身边,我头上还有一大堆位高权重的文武重臣,个个都比我牛,个个都比我显赫,和他们长时间打交道,我非得疯了不可。”
    “所以说,贤弟你必须尽快做好谋划,越快越好。”房玄龄微笑说道:“贤弟刚才说,你曾经想要谋取河东慰抚使这个职位,这个职位确实很适合你,但现在既然已经被你的伯乐樊尚书占据,那你也别去打河东山西的主意招骂了,换个地方吧。愚兄认为,东西两都的留守职位就非常适合你。”
    砰一声,铁公鸡陈应良破天荒的摔了自家酒杯,然后陈应良顾不得心疼,马上就惊叫道:“东西两都的留守职位?兄长,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才多大的年纪,怎么可能获得如此重任?”
    “这有什么?贤弟你连进府兵的资格都没有,还不是照样担任了右武卫大将军?”房玄龄笑笑,又说道:“况且贤弟你兼任的检校河南内史一职,本来就是樊尚书担任东都留守时兼任的职位,负责勾稽查核河南郡的民生政务,已经相当于小半个东都留守的职权,贤弟你再努把力,东都留守这个职位并不是没有希望。”
    陈应良继续张口结舌,房玄龄则又笑道:“贤弟不必如此惊讶,你我姑且不能你是否能够顺利就封东西两都留守的职位,单说你担任这两个职位的其中之一,会有什么样的收获。首先一点,贤弟你可以不必受到太多的人摆布,行事自主权大,其次,如今天下大乱,根源在那里,你我都心知肚明,只要根源还在,大隋天下就只会一直动乱不休,迟早会威胁到两都安全,届时两都留守的重要性就更加突出,既掌政又掌兵,岂不是更适合贤弟你大展拳脚,得偿所愿?”
    “更关键的一点,贤弟你只要谋到东西两都留守的其中之一,就等于是得到了一张护身符。”房玄龄又说道:“贤弟你倘若出任其他地方的留守,那么就算可以掌权掌兵,也难保不会落得彭城董纯的下场。但东西两都不同,大兴和洛阳都是大隋的国都,这两个地方的留守,都肩负着守卫宫室宗庙、保护百官家眷的千钧重担,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届时就算有什么人在陛下面前说你什么坏话,陛下巡游在外,轻易也不会给你什么样的处罚,这么一来,贤弟你不就有了闪展腾挪的时间?又岂不是远胜过在地方上被动挨打?”
    被房玄龄说得心动,陈丧良也开动满是坏水的脑袋盘算了起来,现在李渊已经被板倒,太原起兵已经不太可能,但是以隋炀帝的狗熊脾气,天下大乱肯定只会更乱下去,到时候不管会不会发生江都兵变,自己只要能够占据东西两都留守职位的其中之一,都肯定能够手握一都精兵,掌握一都粮库,届时有江都兵变固然最好,就算没有江都兵变,自己也可以凭借守卫国都的责任或功劳,成为大隋朝廷的中流砥柱,然后进可以争霸天下,退可以保全自身,确实远胜过到其他地方去担任什么大使留守——当然,还是比不过陈丧良最垂涎的太原留守职位。
    想到了这些,陈应良难免更是动心,便盘算着说道:“兄长此言,确实有理,但是想让小弟争取成为两都留守之一,难度太大了些,现在大兴留守依然还是卫玄卫尚书,我把他取而代之既没有可能也不忍心,东都留守虽然有点希望,但希望依然小得可怜,朝廷里比我更有资格担任这个职位的一抓一大把,我想从这么多人里脱颖而出,希望很小。”
    “只要有希望,就一定要全力去争取。”房玄龄沉声说道:“既然贤弟认为,东都留守这个职位对你而言还有些希望,那么你就要全力争取抓住这个希望,到时候就算不能成功,你也可以顺势留在东都,不必跟着陛下四处巡游,空受尊敬而不掌实权。东都地处天下腹心,四面皆有战事,届时贤弟你率军坐镇天下之中,以你之才,还愁找不到继续立功扬名的机会?”
    陈应良缓缓点头了,然后问道:“那以兄长之见,小弟当如何行事,才能尽力争取东都留守这个职位?”
    “两点,第一,政绩。”房玄龄竖起了两根指头,沉声说道:“战场功勋,贤弟你已经足够了,在军事上再立多大的功勋,对贤弟你而言都已经只是锦上添花,很难再博得陛下龙颜大悦。但是在民政方面,到目前为止,贤弟你还有些乏善可陈,所以愚兄认为,你应该利用检校河南内史这个兼任职位大做文章,干几件漂亮的政绩出来,让皇帝陛下觉得你文武双全,才堪大用,奠定你接任东都留守的基础。”
    “第二,越王殿下杨侗!”房玄龄压低了声音,道:“两都留守虽然掌握文武重权,但是在名誉上还是辅佐代王殿下和越王殿下留守京城,这两位殿下又深得陛下喜爱,在陛下面前说话还是有一定分量,贤弟你想就任东都留守,与越王殿下的关系绝不能忽视!所以,贤弟你必须处好与越王殿下的关系,和他建立友谊,最好是让他对你建立信任甚至依赖,那么到了陛下选择东都留守时,越王殿下或许一句话,就能决定大事!”
    方向给陈应良指出了,道路也给陈应良标明了,房玄龄把话说到了这一步,陈应良再听不进去的话,那就不配再叫丧尽天良陈丧良了。缓缓举起了新酒杯,把酒放到了唇边,突然一饮而尽后,陈应良重重把酒杯摔得粉碎,恶狠狠说道:“就这么定了!东都留守,不管希望有多小,我都要去全力争取!”
    见陈应良对自己言听计从,已经在民间底层蛰伏多年的房玄龄当然是大感满意,忙又建议陈丧良为高士廉谋取一个东西两都之间的地方实权职位,陈应良也一口答应,然后陈丧良才又想起一件大事,忙问道:“兄长,杜如晦杜兄呢?怎么我回到大兴都三天了,还没见你把他领来见我?”
    “克明去了安定,没在大兴城里。”房玄龄顺口答道。
    陈应良赶紧再问杜如晦何时归来,房玄龄摇头表示不知,陈应良无奈,也只得要求房玄龄留书给杜如晦家人,劝说杜如晦到洛阳与自己相会,然后又贪心不足的心里嘀咕道:“好不容易把房玄龄拉来当帮凶,杜如晦又跑了,老子的人才运,真他娘烂!”进去的话,那就不配再叫丧尽天良陈丧良了。缓缓举起了新酒杯,把酒放到了唇边,突然一饮而尽后,陈应良重重把酒杯摔得粉碎,恶狠狠说道:“就这么定了!东都留守,不管希望有多小,我都要去全力争取!”
    见陈应良对自己言听计从,已经在民间底层蛰伏多年的房玄龄当然是大感满意,忙又建议陈丧良为高士廉谋取一个东西两都之间的地方实权职位,陈应良也一口答应,然后陈丧良才又想起一件大事,忙问道:“兄长,杜如晦杜兄呢?怎么我回到大兴都三天了,还没见你把他领来见我?”
    “克明去了安定,没在大兴城里。”房玄龄顺口答道。
    陈应良赶紧再问杜如晦何时归来,房玄龄摇头表示不知,陈应良无奈,也只得要求房玄龄留书给杜如晦家人,劝说杜如晦到洛阳与自己相会,然后又贪心不足的心里嘀咕道:“好不容易把房玄龄拉来当帮凶,杜如晦又跑了,老子的人才运,真他娘烂!”

第277章 越欠越多的情债
    有钱无钱,娶个媳妇过年,让贤惠可爱的未婚妻等了自己两年还多,内心多少有点愧疚的陈应良当然想在年前完婚,高士廉一家也赞同陈应良这个决定,结果这么一来,再加上隋炀帝要求陈应良把媳妇带回洛阳完婚的缘故,锦衣还乡的陈应良在大兴的日程自然也就安排得极紧,在大兴只呆了五天,马上就得安排着返回洛阳了。
    既然是来接媳妇,来的时候当然可以轻车简从,回去就肯定不行了,怎么都得弄上十几二十辆漂亮的马车,装上媳妇和她的亲戚还有嫁妆,风风光光的返回东都,不过还好,陈应良现在倒也用不着为钱发愁,大把大把的五铢钱和布帛撒出去,只用了一天时间,一切必需之物马上就准备得妥妥当当,随时都可以出发动身。
    在大兴的第七天,同时也是准备出发返回洛阳的头一天,陈应良再一次来到了常平坊探望柴绍一家,好在得到了医生的精心治疗后,正当壮年又自幼习武的柴绍已然康复了许多,饮食起居也已经能够基本自理,但整个人却变得沉默寡言了许多,即便看到了陈应良出现在面前,柴绍也是一声不吭,既没向陈应良道谢,也没象以前那样对陈应良咬牙切齿,怒目以对,始终都是沉默不语。
    陈应良当然也没和柴绍一般见识,只是对柴家说明了自己将在次日离开大兴,向柴慎一家辞行,然后硬给柴家留下了一百贯钱与一百匹绢,帮助他们度过难关,然后便即告辞。期间柴倩也一直躲在她的小房间里,始终没有出来与陈应良见一面,说一句话,弄得对柴倩颇怀愧疚的陈应良很有一些不是滋味,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是默默离开柴家,衷心祝愿与自己有缘无分的曾经未婚妻能够尽快走出过去的阴影,重展笑颜。
    辞行的事还没完,除了继续进到大兴皇城向卫玄等人辞行外,陈丧良又采纳了房玄龄的馊主意,又恳求卫玄引领自己入宫拜见代王杨侗,借口向杨侗辞行,顺便询问杨侗是否有家书带给在洛阳的兄弟杨倓与杨侑?结果只有十一二岁的杨侗果然上当,亲自提笔给许久没见的哥哥和弟弟各写了一道书信,委托陈应良带到东都交给他们,无意中给居心叵测的奸佞陈丧良制造了与弟弟杨侑公开接触拉近关系的大好机会。
    在此期间,陈应良当然很想顺道去拜见了一下某位大隋公主,可惜却找不到任何理由与借口进后宫合情合理的拜见,为了不使自己的奸情暴光,陈应良也只能是十分遗憾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然没有胆量直接求见杨雨儿,但是不能在离开大兴前再见杨雨儿一面,陈应良的心里还是十分不是滋味,结果也是凑巧,拜见完了杨侗跟着卫玄离开宫城时,陈应良恰好又遇到了穿着太监服色的谢木东,大喜之下,陈应良顾不得还在宫城之内,主动就向谢木东打起了招呼,道:“谢内侍,好久不见了,别来可好?”
    眨巴着浑浊老眼看看左右的宫城卫士,谢木东很聪明的赶紧行礼,含笑说道:“陈大将军,确实是好几年没见了,当年的右副率如今高升右武卫大将军,老奴还没来得及向大将军道喜,恭喜大将军高升,贺喜大将军高升。”
    “多谢,多谢。”陈应良也是微笑,又说道:“谢内侍莫要见怪,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必须得马上告辞,还有,我明天早上就得离开大兴重返东都了,今后不知何时才有机会与内侍重逢,下次见面如果机会合适,我们再重叙当初同在宫城当差的旧情。告辞。”
    说罢,陈应良还真向谢木东拱了拱手,谢木东也含笑还礼,旁边的皇宫卫士都知道陈应良曾经在大兴宫城当过侍卫,还道陈应良与谢木东只是旧友重逢多说两句话,便都没有什么疑心,倒是卫老顽固少不得埋怨陈应良几句,要求陈应良少和宫城里的内侍来往,避免嫌疑,陈应良恭恭敬敬的答应,心里则哀求道:“谢公公,谢公公,你可一定要把这个消息带给雨儿啊,如果你能帮我在离开大兴前再见雨儿一面,将来我一定把你捧成大内总管报答你。”
    接下来陈应良就更忙了,除了要去隆政坊探望高士廉一家的出行准备情况,又得操心房玄龄一家的迁居情况,还得去和宇文化及兄弟告辞,间接表达自己对宇文述这个军方第一人的敬重,结果又被宇文化及兄弟拉住灌了一通酒,直到下午时分才得以脱身,返回自己在宜阳坊的宅院,准备自己的出发事宜。
    回家的路上,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陈应良当然是一直在左顾右盼,注意路边行人,期盼着杨雨儿和谢木东能够出现,然而让陈应良大失所望的是,自家的宅院都已经遥遥在望了,却始终都没有看到杨雨儿的影子,还连谢木东那个老太监都没有出现,陈应良的心中之失落,可想不知。
    否极泰来,刚回到自家的门前,门子上前迎接间,又主动向陈应良奏道:“大将军,刚才来了一老一少两个男子,说是要拜见于你给你送行,那个老人还和陈三伯认识,陈三伯就把他们直接请了进去。”
    门子的话还没说完,陈应良就已经唆的一声窜进自家大门,动作快得都带上了残影,把身后的尉迟敬德惊得直接叫喊出声,“大将军,你什么时候学会移形换影水上飘的轻功绝技的?教教我好不好?”
    飞一般的窜进了自家大门,一路直冲到大堂上一看,正坐在火盆旁边与陈老三说话的,还真是之前才在宫城里见过一面的谢木东,身旁还站在一个瘦瘦的年轻男子,背对着火盆看不清楚容貌模样,陈应良的心脏也一下子就砰砰跳了起来。
    “公子,你总算回来了。”陈老三起身,笑着说道:“还记得两年前曾经来过我们家两次的谢大叔吗?他听说你回到了大兴,就又来探望你了。”
    陈应良忙不迭的点头,一边看着那年轻人的背影,一边随口与谢木东敷衍,谢木东也很会演戏,装模作样的第三次恭喜陈应良高升,陈应良随口敷衍,又迫不及待的说道:“谢大叔,大厅里太冷,我们到暖阁里说话去吧。”
    谢木东含笑答应,不曾想那年轻人背对着陈应良开口了,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谢叔,我们还有事,别去暖阁了好吗?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说完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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