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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隋末我为王-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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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日,裴仁基在小萧国舅府上大醉而归,而亲自把裴仁基送出了坊门后,小萧国舅赶紧又回到了自家的后院,寻到了正在后院中读书的某位亲戚次子,笑容满面的把裴仁基已经动心的好消息告诉给了亲戚次子,那亲戚次子一听大喜,道:“好!只要裴仁基能够下定决心,事情就必然能够成功了!”
    “贤侄放心,裴仁基一定会下定决心。”小萧国舅微笑说道:“我明天就会让人在坊间散播消息,就说裴仁基的女儿已经与陈应良圆了房,心甘情愿的做了陈应良侍妾,祖宗八辈都跟着丢人,裴仁基就一定会下定决心。”
    “怎么老是往下三路做文章?”那亲戚次子笑笑,却没有反对,又感叹道:“听说龙舟水殿已经送来东都,来探听一下陛下南巡的消息,想不到能碰上这样的好机会,父亲若是知晓,定然会痛饮三斗美酒。”
    “还是贤侄的计妙,诗好。”小萧国舅笑道:“如果没有贤侄的妙计好诗,以陛下那喜怒无常的性格,说不定那天就会给那小贼小丑跳梁的机会。”
    “小侄也不愿如此,但迫不得已。”那亲戚次子摇摇头,没来由的叹了口气,暗道:“可惜,原本想和你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一决胜负,看来是没机会了。”
    叹罢,那亲戚次子又伸出了手,道:“叔父,那首诗在那里?现在就烧掉,不留半点痕迹。”
    “那首诗?”小萧国舅一楞,然后才说道:“让裴仁基带走了。”
    “让裴仁基带走了?”那亲戚次子脸都白了,跳起来就大吼道:“你疯了还是傻了?怎么能让裴仁基把原件带走?!那一首诗,是我口述你书写,上面是你的笔迹!万一裴仁基是裴家派来反间,或者他突然反悔,把那首诗的原件往陛下面前一送,再拿你的笔迹一比对,你马上就是杀头抄家的下场!”
    面如土色的同时,小萧国舅赶紧连滚带爬的冲出去追赶裴仁基,还骑着快马一路追到了裴仁基居住的富教坊,然而裴仁基家里的下人却说道:“老爷还没有回来。”
    “还没有回来?”小萧国舅差点没瘫在地上,心说天色已经不早,已经喝醉的裴仁基怎么可能还不回家?再想到亲戚次子提到的某个可能,小萧国舅也顿时当场瘫在地上,两腿打颤,差点又是当场小便失禁。
    象打摆子一样的坐在地上颤抖了不知多少时间,脸上还带着酒意的裴仁基突然打马回到了自家门前,本已经绝望的小萧国舅顿时大喜,赶紧迎上去对裴仁基点头哈腰,表示自己担心裴仁基喝醉后不能回家,过来探望一下好兄弟裴仁基,又问好兄弟为什么现在才回来?裴仁基则带着醉意说道:“多谢贤弟好意,我没事,我顺道去了一趟清化坊拜见族兄裴左相,所以现在才回来。”
    “你去见了裴左相?”小萧国舅的脸色重新苍白了,颤抖着问道:“那见到没有?”
    “见到了。”裴仁基打了一个酒嗝,道:“族兄还让我给你带句话,多谢你亲笔所书的绝妙诗句,你如果想把那首诗要回去可以商量,明天联络些人上表为应良贤侄求情,让应良贤侄脱罪就行,不然的话,那首诗自然会出现在应该出现的地方。”
    砰一声,小萧国舅重新瘫坐在地上了,还再也无法遏制的小便失禁,股间顿时一片精湿,裴仁基则捏了捏鼻子,大步进了自家大门,然后又亲手关上了大门,关门的声音还颇大。天下谁人还能制他?德本兄不妨可以想一想,如果让陛下也明白了这个道理,他陈应良小贼,还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吗?”
    裴仁基的脸上变色了,又盘算了一下,裴仁基再次问道:“萧贤弟,难道你想让陛下明白这个道理?”
    “小弟当然会设法让陛下明白这个道理。”小萧国舅微笑说道:“但是小弟这一剂药虽然对症,却还缺少一个药引,少了这个药引,这剂药就可能见效很慢,但如果有了这个药引,小弟开出的药方,就能立即奏效了。”
    “什么药引?”裴仁基又问道。
    小萧国舅笑而不语了,直到裴仁基再三追问,小萧国舅这才挥手让陪酒侍女下去,然后一边给裴仁基满上酒,一边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微笑说道:“德本兄,这就是药引,请兄长过目。”
    接过了纸打开仔细一看,裴仁基的脸色顿时就有些苍白了,因为纸上写有四句诗:‘心在庙堂身在舍,飘摇风雨谩嗟吁;他朝若遂凌云志,敢笑曹操不丈夫!’
    “德本兄,现在知道这药引有多重要了吧?”小萧国舅笑吟吟的说道:“德本兄若是上一道表章,向陛下禀明此诗为陈应良小贼所作,那么你的大仇岂不是立即可以得报?陈应良小贼被杀后,来护儿也跟着彻底倒台,十六卫府岂不是立即腾出了两个位置?到时候,再为陛下揭发谋逆反贼立下盖世奇功的德本兄你,岂不是可以就此得偿夙愿?”
    裴仁基不吭声,只是慢慢的把那张纸折了揣进袖中,然后拿起面前酒杯,举过头顶一饮而尽,再重重将酒杯放下间,裴仁基咬牙说道:“多谢贤弟指点,愚兄受教了。”
    是日,裴仁基在小萧国舅府上大醉而归,而亲自把裴仁基送出了坊门后,小萧国舅赶紧又回到了自家的后院,寻到了正在后院中读书的某位亲戚次子,笑容满面的把裴仁基已经动心的好消息告诉给了亲戚次子,那亲戚次子一听大喜,道:“好!只要裴仁基能够下定决心,事情就必然能够成功了!”
    “贤侄放心,裴仁基一定会下定决心。”小萧国舅微笑说道:“我明天就会让人在坊间散播消息,就说裴仁基的女儿已经与陈应良圆了房,心甘情愿的做了陈应良侍妾,祖宗八辈都跟着丢人,裴仁基就一定会下定决心。”
    “怎么老是往下三路做文章?”那亲戚次子笑笑,却没有反对,又感叹道:“听说龙舟水殿已经送来东都,来探听一下陛下南巡的消息,想不到能碰上这样的好机会,父亲若是知晓,定然会痛饮三斗美酒。”
    “还是贤侄的计妙,诗好。”小萧国舅笑道:“如果没有贤侄的妙计好诗,以陛下那喜怒无常的性格,说不定那天就会给那小贼小丑跳梁的机会。”
    “小侄也不愿如此,但迫不得已。”那亲戚次子摇摇头,没来由的叹了口气,暗道:“可惜,原本想和你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一决胜负,看来是没机会了。”
    叹罢,那亲戚次子又伸出了手,道:“叔父,那首诗在那里?现在就烧掉,不留半点痕迹。”
    “那首诗?”小萧国舅一楞,然后才说道:“让裴仁基带走了。”
    “让裴仁基带走了?”那亲戚次子脸都白了,跳起来就大吼道:“你疯了还是傻了?怎么能让裴仁基把原件带走?!那一首诗,是我口述你书写,上面是你的笔迹!万一裴仁基是裴家派来反间,或者他突然反悔,把那首诗的原件往陛下面前一送,再拿你的笔迹一比对,你马上就是杀头抄家的下场!”
    面如土色的同时,小萧国舅赶紧连滚带爬的冲出去追赶裴仁基,还骑着快马一路追到了裴仁基居住的富教坊,然而裴仁基家里的下人却说道:“老爷还没有回来。”
    “还没有回来?”小萧国舅差点没瘫在地上,心说天色已经不早,已经喝醉的裴仁基怎么可能还不回家?再想到亲戚次子提到的某个可能,小萧国舅也顿时当场瘫在地上,两腿打颤,差点又是当场小便失禁。
    象打摆子一样的坐在地上颤抖了不知多少时间,脸上还带着酒意的裴仁基突然打马回到了自家门前,本已经绝望的小萧国舅顿时大喜,赶紧迎上去对裴仁基点头哈腰,表示自己担心裴仁基喝醉后不能回家,过来探望一下好兄弟裴仁基,又问好兄弟为什么现在才回来?裴仁基则带着醉意说道:“多谢贤弟好意,我没事,我顺道去了一趟清化坊拜见族兄裴左相,所以现在才回来。”
    “你去见了裴左相?”小萧国舅的脸色重新苍白了,颤抖着问道:“那见到没有?”
    “见到了。”裴仁基打了一个酒嗝,道:“族兄还让我给你带句话,多谢你亲笔所书的绝妙诗句,你如果想把那首诗要回去可以商量,明天联络些人上表为应良贤侄求情,让应良贤侄脱罪就行,不然的话,那首诗自然会出现在应该出现的地方。”
    砰一声,小萧国舅重新瘫坐在地上了,还再也无法遏制的小便失禁,股间顿时一片精湿,裴仁基则捏了捏鼻子,大步进了自家大门,然后又亲手关上了大门,关门的声音还颇大。

第293章 因祸得福
    “微臣死罪!微臣之前弹劾陈应良党附来护儿,完全就是一时冲动,太过气愤来护儿顶撞陛下,不敬君上,怒极攻心牵连无辜,误认为陈应良党附来护儿而加以弹劾,但微臣冷静了下来后,仔细一想,又觉得陈熊渠忠于朝廷忠于陛下,绝无任何可能联合来护儿欺君犯上,微臣错怪忠臣愧疚难当,所以今日才斗胆上呈,收回之前对陈应良的一切弹劾,恳请陛下允诺。”
    匍匐在隋炀帝的面前,小萧国舅萧怀静声泪俱下,又是磕头又是顿首,痛哭流涕的忏悔错误,恳求收回之前对陈丧良的一切弹劾,也跪求隋炀帝法外开恩,饶陈丧良一条狗命不死,也让陈应良官复原职,重新入朝为官。与大小萧国舅交好的一些文武官员也是纷纷附和,不断奏请隋炀帝暂息雷霆之怒,给小萧国舅一个机会,也给无辜获罪的陈丧良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见此情景,朝上大部分的文武官员当然是面面相觑,搞不懂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还是小萧国舅脑袋突然进了水吃错了药,或者是发高烧说胡话还没有睡醒,竟然会给死对头陈应良求情,还是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给陈应良求情?惊奇之下,众人又纷纷去偷看长久以来与萧家兄弟穿一条裤子的关陇重臣,见关陇门阀的两大家主独孤纂嗣和于世虔虽然脸色阴沉,却始终沉默不语,很明显没有阻止小国舅的意图,弄得其他的关陇官员都是满头雾水,不敢稍有任何动作,众人也不由更加奇怪,更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很可惜,虽然小萧国舅的态度不可谓不诚恳,哀求不可谓不真诚,仍然还在生闷气的隋炀帝却还是不肯松动,最后被小萧国舅缠得烦了,隋炀帝还呵斥道:“闭嘴!说他有罪的是你,说他无罪也是你,这大隋朝廷你说了算啊?给朕退下,再罗嗦一句,与来护儿、陈应良同罪!”
    除了贪污受贿抱大腿外胆量很小的小萧国舅无可奈何闭嘴,隋炀帝又怒气冲冲的主动开口,喝问骁果军的征募情况,直到总领军事宇文述飞快上报晓果军已在关中征募补充完毕,并且已经向东都开拔,隋炀帝这才怒气稍消,又宣布提拔樊子盖之子樊文超为骁果军虎贲郎将,辅助司马德戡统领骁果军,这才下旨散朝。
    隋炀帝也确实很会给臣僚暗示,故意当朝问起御林军骁果军的招募补充情况,并且做出人事调整——虽然樊老顽固这个儿子比宇文化及更加的虎父犬子,摆明了就是告诉文武百官,自己去巡游江都的态度十分坚决,聪明的话乖乖闭嘴。所以散朝之后,绝大部分的文武官员神色都十分沮丧,全都知道几乎已经不太可能阻止隋炀帝南巡了。
    当朝挨训的小萧国舅当然比谁都沮丧,出宫的路上也一直想找机会和裴仁基说话,可惜已经尝过教训滋味的裴仁基已经学乖了,散朝后亦步亦趋的只是跟在裴矩、裴蕴和裴弘策三兄弟背后,虽然裴蕴和裴弘策对他的态度都明显有些冷淡,裴仁基也不敢擅离半步,可怜的小萧国舅当然也没办法单独向裴仁基提出哀求,恳求裴仁基把那张足以要他全家老命的小纸条还给他。
    裴矩的神情也有些严峻,还没出宫城就对身边的几个同族兄弟说道:“没希望了,陛下心意已决,再怎么劝他都会听,我们只能是陪着陛下往江都走一趟了。”
    “本来去江都玩玩也没什么,可眼下这天下形势……。”裴蕴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还轻叹道:“这一次去,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了,把家里做好妥当准备吧,做好长久打算。”
    “弘策,你也要做好准备。”裴矩突然对裴弘策说道:“我担心你这一次也跑不掉,做好准备,有备无患。”
    “我也要随驾巡游?”裴弘策一听差点没哭出来,赶紧问道:“兄长,陛下前几次出巡都没有带上我,为什么这次南巡偏偏我有可能要随驾?”
    “因为毗陵宫苑。”裴矩解释道:“陛下诏令毗陵(今江苏常州)通守路道德集十郡兵民修建行宫,要求与东都西苑规模相等,如今尚未完工,你是将作监的监正,东都西苑也是你当年亲自督造的,加上陛下还有意在江南再建几座行宫,所以你这个将作监的监正,很可能会出现在随行名单上。”
    裴弘策更加的欲哭无泪了,赶紧哀求裴矩争取让自己留在东都,性格谨慎的裴矩却不敢做出保证,跟在后面裴仁基则赶紧问道:“兄长,我是否有可能随驾出巡?”
    “你的话,属于可去可不去的行列,陛下不会着重。”裴矩对裴仁基的态度远没有对裴蕴、裴弘策那么客气,直接就说道:“看弘策贤弟的情况吧,他如果非去不可,我就把你留在东都,帮着我们看家。他如果不用去,你就自己选择,去不去都行。”
    裴仁基唯唯诺诺的答应,丝毫不敢计较裴矩语气中对他的轻视,倒是裴蕴被裴矩的话提醒,问道:“兄长,这一次的东都留守人选,不知陛下如何选择?如果能把一个自己人推上这个位置,那么我们这一次就算离家时间长点,也可以放心。”
    听到裴蕴这话,裴仁基心中一动,立即抬头,然后又马上垂下脑袋,既没脸更没胆量恳求裴矩和裴蕴把自己推上东都留守的宝座——上次留守东都,裴仁基办砸的政务军事可不是一件两件。裴矩则苦笑了一声,道:“东都留守的人选,估计陛下也在头疼,樊卫二老分别镇守太原大兴,北巡长城时接替樊老留守东都的赵才,表现也不是很让陛下满意,后面的四大留守更是让陛下龙颜震怒,这一次的东都留守,应该比上一次更加难以决出。”
    说到这,裴矩忽然想起之前一事,便又微笑道:“说起这事,我还忘了告诉你们,咱们那位应良大侄子,也已经未雨绸缪盯上了东都留守的位置,居然还在我的面前暗示试探,想要谋取我的支持。”
    微笑着,裴矩把陈应良倒霉那天的早朝前发生的事对几个同族兄弟大概说了,结果裴蕴一听也乐了,笑道:“呵呵,好小子,野心够大,眼光够远,能力也够,可惜,资历太浅,年龄也太小,不然的话,咱们是可以考虑抬举一下他。”
    “兄长,这件事千万别给那小子面子。”裴弘策也难得谴责了远房侄子几句,道:“姑且不论他的年龄资历,还有他现在的处境,以他的毛躁性格,还有与关陇诸阀结下的深仇大恨,把他放在了东都留守的位置上,非得搞出大乱子不可。他如果再向兄长你提出类似请求,千万别给他面子,小弟也会教训他。”
    “那是当然。”裴矩笑道:“陛下喜用老臣,我如果向陛下举荐他担任留守,不是找骂是什么?他如果再敢提起这件事,我会亲自一脚把他踢出门去!”
    裴家几兄弟会心微笑,于是乎,在裴家几名重臣的微笑声中,陈丧良指望闻喜裴氏把自己推上东都留守宝座的美梦,也就此彻底粉碎落空,等待陈丧良的,将是闻喜裴氏几大长辈的训斥呵责,甚至还有可能是拳脚加身。
    也顺便来看看小萧国舅这边的情况吧,离开了宫城后,小萧国舅终于找到了机会与裴仁基说话,恳求裴仁基归还那张要命的小纸条,裴仁基却哼哼唧唧说陈丧良还没有脱罪,还不能归还,小萧国舅哭丧着脸说自己已经尽力,结果又被裴仁基一句话气爆了肚子——裴仁基道:“尽力?你是象来柱国、陈熊渠一样被逐出皇城?还是象崔符玺一样被推出殿外斩首?这也能叫尽力?总之一句话,不为陈熊渠彻底洗脱罪名,官复原职,你就别想要回那张纸!”
    带着满肚子的火气,小萧国舅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见到了借住在此的亲戚次子向他说明情况,亲戚次子盘算了片刻,也只能是无奈的说道:“叔父,看来闻喜裴氏这一次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了,那首反诗随时可以要你的满门性命,还让你连喊冤求饶的机会都没有,这么好的把柄捏在手里,闻喜裴氏不把你身上的油水彻底榨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小侄无计可施,你自求多福吧。”
    小萧国舅更加的欲哭无泪了,亲戚次子却没心没肺的只是追问早朝上发生的其他事,当听到隋炀帝故意当众向宇文述问起骁果军情况后,那亲戚次子还松了口气,面露笑容道:“没问题了,陛下南巡决心已下,谁也阻拦不了啦。不过,这一次陛下会以谁为留守呢?”
    盘算着,那亲戚次子象是条件反射一般,心中立即闪过一个可怕的影子,好在这个可怕身影只是一掠而过,那亲戚次子也在心中自我安慰道:“绝不可能是他,上次雁门大战,皇帝是没有选择才矮子里选高大,用了他担任勤王主帅。现在东都城里有这么多名臣宿将,陛下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把这么重要的职位交给他,用不着担心。”
    大隋庙堂上的聪明人有的是,明白了隋炀帝南巡态度不可更改后,并非只有一个两个聪明人立即考虑到了东都留守的人选问题,也因为东都洛阳位于天下腹心的特殊地理位置,还有大隋政治重心逐渐东倾,大部分文武官员家眷已经居住在东都的缘故,不管是忠臣奸臣,还是能员庸吏,都纷纷关心上了这个问题,有能力有资格接任这个职位的文武官员逐渐开始活动争取,各大门阀家族和各大势力,也逐渐开始考虑推出那一个代言人竞争这个重要职位。
    关陇门阀这边因为被隋炀帝打压过甚,能够获得隋炀帝信任的代言人不多,在选择有限的情况下,关陇门阀只能密议决定推出元文都和独孤盛竞争;闻喜裴氏这边则决定与其他新兴权贵联手,力推段达和赵长文接任——与元文都一样,段达上次留守东都时,最后几天的表现也勉强能够让隋炀帝接受,同时文职出身的皇甫无逸也在新兴权贵集团的考虑之中。
    还有齐王杨暕,他当然也很希望留在东都先过一把土皇帝的瘾,可惜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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