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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隋末我为王-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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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骚满腹,个个都万分不满陈丧良和刘长恭不肯给他们建功立业的机会。(历史上这支军队真实存在,一战全完。)
    也顺便来看看瓦岗军这边的情况,和袁天罡分析的一样,粮草军需全靠劫掠补给的瓦岗军确实已经存粮不多,又听说李密已经拿下了黎阳仓声势大振,翟让等瓦岗首脑自然有些沉不住气,本想象之前对付裴仁基一样,引诱陈丧良来强攻城池,凭借虎牢关天险先耗掉陈丧良一部分实力再防守反击,奈何陈丧良根本不上当,屯兵洛口仓就是按兵不动,和瓦岗军对耗拼耐心,耗不过坐拥天下第一大粮仓的陈丧良,瓦岗军这才被迫改变策略,主动出关发起进攻,寻找打败陈丧良的机会。
    担任首次出击任务的是瓦岗大将单雄信,抵达了隋军附近后,见隋军并没有出营交战,单雄信也没有急着下令进攻,只是抓紧时间观察隋军情况,发现隋军分为了三支,一支驻扎在洛口仓内,一支在洛口仓南面立营,第三支则是面前这座打着无敌营旗号的隋军营地,各军之间的距离也只有五里左右,互为犄角,互相救援十分方便。此外石子河上除了原有两座石桥之外,还新架有十座坚固浮桥,每座桥都有大量的兵丁守卫,无论出击还是撤退也都十分容易。
    看到这样的敌情,单雄信有些皱眉头,知道今天隋军如果不肯出营交战,自己就是想连打一仗的机会都很难捞得到——因为单雄信不管攻打那处隋军营地,背后马上就有可能遭到其他营地隋军的攻击,陷入腹背受敌的两难境地。无奈之下,单雄信只得下令在无敌军营地的正门外屯兵,策马横槊,亲自到无敌军营地外搦战,引诱这支让瓦岗军看不懂的无敌精兵出营交战——瓦岗军也确实很看不懂无敌营,装备好得让人眼红,军纪军容却烂得让人发指。
    “刘长恭匹夫,有胆子出来与我决一死战!躲在营地里当乌龟王八蛋,算什么英雄好汉?出来,出来与我决一死战!刘长恭匹夫,有胆子就给我单雄信出来!”
    听到单雄信的叫骂声,刘长恭麾下的二代将领们无不是暴跳如雷,争先恐后只是怂恿刘长恭出战,可惜咱们的刘大将军最大的长处就是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军队不靠谱,坚决就是不肯出战。只是为了平息部下的不满,刘长恭不得不命令军队在营中回骂,要单雄信有胆子就自己来攻打营地——这么做可十分危险,别看无敌军有坚固营地可守,单雄信真要是被骂火了发起攻营,咱们的刘大将军还真没多少把握守得住营地。
    还好,单雄信是个理智冷静的人,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并没有被二代军的骂声激怒贸然发起攻击,还在二代军的臭骂嘲笑声中主动退回了队列,向左右将领问道:“官军不肯出营,如何是好?”
    “单大哥,要不我们攻一次试试?”一名瓦岗将领建议,可惜这点却遭到了单雄信的断然拒绝,其他的瓦岗将领也觉得此举太过冒险,没什么人附和。
    “兄长,要不你直接要求见陈应良匹夫。”妹夫木兰建议道:“陈应良向来喜欢抛头露面,你要求见他,说不定就能成功。到时候再以言语激怒于他,就可以诱他交战。”
    单雄信听了觉得不错,便立即派了一名士兵打白旗,到邻近洛口仓城的桥梁旁边喊话,要求陈丧良出来答话,归降瓦岗已有半年的木兰也忍不住心跳加快,心里不断期盼陈丧良能够答应,亲自到石子河对岸与单雄信见面。同时也更期盼能与陈丧良单独见上一面,单独说上几句话,当面质问陈丧良当初为什么要打她的旗号欺骗天真少女?
    木兰的期盼终究还是落了空,交涉使者把要求传达过去后,石子河对岸的隋军将士很快给出答复,转达陈丧良的话道:“你单雄信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堂堂东都留守见面答话?想答话叫翟让来,今天没空理你,有胆子就攻打我们的营地,没胆子就给我滚蛋!”
    木兰大失所望,遭到蔑视的单雄信也有些动怒,飞快分出两百精兵,派遣他们去强攻一座石子河浮桥,妄图拿下一桥引诱隋军出兵交战,雨水天气弓弩作用不大,隋军将士只能是据桥而守,与瓦岗军士兵在浮桥上展开近身战,厮杀得也十分惨烈,但隋军营地还是按兵不动,任由瓦岗军如何强攻就是不反击,一味只是坚守。
    见此情景,单雄信当然是万分郁闷,知道回去很难向翟让交代,陈丧良却在洛口仓城上面露微笑,道:“瓦岗贼急了,想引我改变现在的对峙局面,调整战术露出破绽,然后乘机破我。呵呵,想得倒美。”
    “陈留守,不妨将计就计。”旁边的魏徵建议道:“布置一个陷阱,引诱瓦岗贼出关交战,打一个胜仗鼓舞士气,也减轻我们将来的攻城压力。”
    陈丧良捏着光滑下巴不吭声,袁天罡看出陈丧良的心思,便凑到了陈丧良的耳边低声说道:“陈留守,示敌以虚不让翟让向李密求援,这点固然重要,但是该强硬的时候,我们还是应该强硬一些,让翟让知道我们不好惹。留守不要忘了,你那位岳父大人,可是一个喜欢拼命占便宜的主,以他的脾气,就算到了虎牢关战场,也肯定首先是想方设法的让我们承担主要压力,他躲在背后占便宜。”
    袁天罡这话提醒了陈丧良,想起当初淮水大战杜伏威时自己与王世充的勾心斗角,还有想起自己老丈人那拼命占便宜的极品脾气,陈丧良点了点头,道:“言之有理,不过用不着急,瓦岗贼已经沉不住气了,将来必然还有动作,机会出现了我再动手不迟。”
    拼命引诱陈丧良出手的单雄信最终还是没能成功,两百精兵强攻一座浮桥,虽然凭借单兵战斗力一度占据上风,逼迫隋军派出一个校团增援这座浮桥,但最终还是没能拿下浮桥,同时在侧翼还有无敌军虎视耽耽的情况下,单雄信也没敢把大量兵力投入浮桥争夺战,攻桥士兵被隋军援兵杀回东岸后,单雄信也就只能无可奈何的下令收兵,大声嘲骂着陈丧良胆小如鼠,领着军队悻悻而去。
    这下子又轮到无敌军的二代们叫嚣了,看到瓦岗军退走,大大小小的无敌军将领就又冲到了刘长恭的面前,要求刘长恭立即出兵追击,其中一个和隋炀帝都沾点亲的无敌军将领还擅自打开了营门,招呼军队出营追击,吓得刘长恭赶紧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亲手关上营门,然后又下令把这个隋炀帝的亲戚拖下去重打四十军棍。再然后很自然的,刘长恭又跑到陈丧良的面前哭鼻子抹眼泪一番,恳求陈丧良换一个人统率这帮二代大爷,只可惜陈丧良麾下门第出身最雄厚的就是刘长恭,陈丧良自然又一次拒绝了刘长恭的请求——换了别人,肯定更治不住这帮二代大爷。
    瓦岗军这边确实急得厉害,单雄信回关后向翟让报告了出战经过,翟让破口大骂陈丧良的胆子小畏战之余,也愁得直捊胡子,拍着桌子说道:“陈狗官按兵不动,不来攻城也不撤回东都,住在洛口仓就赖着不走,这么僵持下去,我们怎么拿得下洛口仓啊?拿不下洛口仓就粮,我们就算一直控制着虎牢关,也迟早会粮草不足啊。”
    “叔父,绕过洛口仓,去偷袭上洛仓!”翟摩侯建议道:“陈应良狗官驻兵洛口仓,与我们正面抗衡,上洛仓那边必然守备疏松,我们象上次偷袭洛口仓一样,分出一支精兵绕道去偷袭上洛仓,必获……。”
    “放屁!”翟让粗暴打断侄子的话,怒道:“你当陈狗官是裴仁基?在他眼皮子底下分兵绕道奇袭,你活腻味了?找死啊?!”
    翟摩侯乖乖闭嘴了,恰好就在现场的裴仁基也脸色无比尴尬了,邴元真则赶紧咳嗽了几声,提醒翟让慎言,然后又赶紧挤出些笑容,向裴仁基说道:“五大王,你是陈应良的亲戚,又刚从官军那边过来,对官军的情况了解最深,以你之见,我们如果想要拿下洛口仓,应该怎么做?”
    已经无路可退,虽然很不满翟让言语中对他的轻蔑,裴仁基还是尽力献策道:“翟大王,邴军师,陈应良确实诡计多端,擅长出奇制胜,但是他的麾下军队却有一个致命问题,就是新兵过多,精锐太少,整体战斗力不及我们瓦岗的百战之师,这样的军队如果用来守卫城池营地,倒是可以和我们瓦岗精锐抗衡,到了野外战场上,我们瓦岗义师击败他们的把握就能大上许多。所以我认为,最好是想办法引诱陈应良离开营地仓城的保护,到野外和我们决战,然后我们就有希望打败陈应良,继而夺取洛口仓。”
    听了裴仁基的话,邴元真和徐世勣等人倒是连连点头,觉得裴仁基的话切中要害,给自军指出了方向,翟让的草包大哥翟弘却没好气说道:“废话!说了等于白说!有办法把陈狗官引出来决战,我们还问你干什么?”
    裴仁基的脸色再次尴尬,他身后的裴行俨也额头青筋暴跳了,还好,瓦岗军队伍里还有不少理智的人,副军师贾雄马上说道:“翟弘大哥,裴将军的话说得很对,我们之前想引陈狗官来攻城,陈狗官不上当,退而求其次把陈狗官引出来决战也不错。至于如何把陈狗官引出来决战,我倒有一个主意,不知道诸位可曾听说过杜伏威引陈棱决战的事?”
    大部分都是土包子的瓦岗军将领面面相觑,不过其中也有见多识广的,裴仁基马上就向众人介绍了杜伏威在淮南战场用妇女衣服侮辱陈棱、成功引诱陈棱决战的经过,翟让一听大喜,马上就拍着大腿说道:“好主意,就这么办,马上安排一个人去给陈狗官下战书,顺便送一套娘们衣服给他,激他出来决战。”
    “对,也象杜伏威那样,给陈狗官也取个外号。”翟弘也兴奋附和道:“杜伏威叫陈棱陈姥姥,听说陈应良狗官长得象个漂亮小娘们,咱们干脆就叫他陈丫头如何?”
    翟让、翟摩侯和王儒信等人大声叫好,全都觉得此计大妙,裴仁基却赶紧摇头说道:“翟大王,这么做对陈棱或许有效,但是对陈应良肯定没用,那小子太狡猾了,脸皮又比城墙都厚,给他送去女人衣服,说不定他当场就能穿上给我们看看。而且这么做,还能让那个小子马上就明白,我们正在急着要和他决战,他肯定更加不肯出战。”
    徐世勣与邴元真附和裴仁基的看法,都道:“翟大哥,不必浪费力气了,这么做对那些有勇无谋的莽汉倒是有用,用来对付陈应良狗官肯定不行。”
    “行不行都得试一试,如果成了不就好了?”翟让大手一挥,喝道:“就这么办,邴兄弟,你给陈应良狗官写战书,约他决战,摩侯,你去准备一套漂亮些的女人衣服,派人给陈狗官送过去。”
    翟让态度坚决,邴元真也无计可施,只能是任由他去胡闹,老老实实的提笔写信,翟摩侯也欢天喜地的跑去准备女人衣服,还颇恶趣味的从他小妾身上剥下了一套穿过的衣服当做礼物送给陈丧良,一切都准备好后,翟让第二天早上就派了一个使者出城,打着白旗到隋军营地下书约战。
    瓦岗军使者下书约战的消息,通过亲兵传达送到陈丧良的面前时,陈丧良正在洛口仓城里批阅东都公文,闻得瓦岗军使者到来,又听说瓦岗军使者是来下书约战,陈丧良顿时就苦笑了起来,摇头说道:“还真有不怕死的鬼啊,敢主动派人来和我联络约战,翟让肯定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留守,是时候教教翟让死字怎么写了。”袁天罡建议道:“将计就计,先打个胜仗,鼓舞起我们的士气,让翟让知道你的厉害,等王世充来了,翟让就只会去找王世充的麻烦,不敢再来和我们拼命了。”
    “也是,先打个小胜仗吧,只要别把翟让逼得太紧,他也不会立即去找李密。”陈丧良点点头,又稍一盘算,很快就转向了旁边的亲兵队长三狗子吩咐道:“三狗子,穿上我的衣甲,到帅帐去和瓦岗贼使者见面,收下他的书信,然后打发他滚蛋。哦,对了,瓦岗贼那边说不定会玩些花招,诱我出营决战,什么花招你都给我收下,回来再报告我。”
    “留守,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三狗子冒充你接见瓦岗贼使者?”魏徵和袁天罡都疑惑询问,三狗子本人也是满头雾水,不明白陈丧良为什么要自己冒充他。
    “当然是引瓦岗贼来偷袭我们。”陈丧良微笑说道:“我的容貌模样,瓦岗贼那边有许多人见过,瓦岗贼派来的使者说不定就见过我,就算没见过,回去描述我的容貌模样,瓦岗贼那边也马上能明白我是假的,再加上昨天我拒绝和单雄信会面答话,瓦岗贼肯定认为我这个东都留守已经悄悄回了东都,接着瓦岗贼只要头脑稍微正常一点,今天晚上就该来偷袭劫营了。”
    魏徵和袁天罡等人一听大喜,都鼓掌说道:“妙计!就用这个办法,教他翟让老贼死字怎么写。”己冒充他。
    “当然是引瓦岗贼来偷袭我们。”陈丧良微笑说道:“我的容貌模样,瓦岗贼那边有许多人见过,瓦岗贼派来的使者说不定就见过我,就算没见过,回去描述我的容貌模样,瓦岗贼那边也马上能明白我是假的,再加上昨天我拒绝和单雄信会面答话,瓦岗贼肯定认为我这个东都留守已经悄悄回了东都,接着瓦岗贼只要头脑稍微正常一点,今天晚上就该来偷袭劫营了。”
    魏徵和袁天罡等人一听大喜,都鼓掌说道:“妙计!就用这个办法,教他翟让老贼死字怎么写。”

第322章 一直记挂着你
    连真的丧尽天良陈丧良都见不到,瓦岗军效仿杜伏威的激将计当然更加收不到任何效果,面无表情的收下了翟让的书信和礼物,三狗子马上就打发瓦岗军使者离开。而当陈丧良看到翟让一家精心准备的礼物后,那更是当场就放声大笑,只恨计划需要没能亲自接见瓦岗使者,否则陈丧良还真效仿司马老贼,当着瓦岗使者的面穿上女子衣服,跳上一曲热情奔放的华尔兹。
    使者把假陈丧良的反应带回虎牢关,大失所望的翟让一家少不得又问候了一通陈应良的祖宗十八代,倒是邴元真和徐世勣等细心人不肯放弃,不断追问使者与陈丧良见面的前后经过,可惜瓦岗使者能够提供的有用情报,只是如实答道:“小的是被官军用黑布蒙住眼睛带进洛口仓的,没能看到洛口仓城里的任何情况,解下黑布后,小的就直接见到了陈狗官,呈上了书信和礼物,陈狗官马上就让人把我押出了仓城,多一句话都没有说。”
    “狗官,果然奸诈。”徐世勣骂了句脏话,却还是不肯死心,又问道:“看到我们送给他的女人衣服,他就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任何反应,好象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使者如实回答。
    徐世勣彻底的绝望,拿脸皮比城墙还厚的陈丧良无可奈何了,倒是站在单雄信身后的木兰突然噗嗤笑了一声,单雄信听到笑声回头,疑惑问道:“贤弟为何发笑?”
    “我是在笑,陈应良小贼如果当场穿上那身女人衣服就好玩了。”木兰微笑说道:“那个狗官如果穿上女人衣服,再稍微化化妆,保管没有一个人分得出他是男是女。”
    回忆起陈丧良的容貌模样,单雄信也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说道:“其实我也挺佩服那个奸贼的,长得那么俊俏,心肠昨能那么奸诈狠毒?看来古话说得对,越是艳丽的蛇,越毒。”
    听到单雄信和木兰郎舅的对答,之前就有些疑惑的使者重新开口了,说道:“各位大王,有件小事还忘了向你们禀报,之前小的常听见过陈狗官的弟兄们说,陈狗官长得很俊秀脸很白,可是小的在洛口仓里见到的陈狗官,好象不是弟兄们描述的模样。”
    邴元真和徐世勣等瓦岗滑头飞快抬头,异口同声的喝问道:“你见到的陈应良狗官,长什么模样?”
    “二十多岁年纪,穿银甲披白袍,国字脸,脸皮有些黑,容貌一般,嘴唇上还有小胡子。”使者如实答道。
    邴元真和徐世勣等人顿时张口结舌了,木兰也立即傻眼和悄悄叫苦了,那边翟让则马上跳了起来,大吼道:“不对!我见陈狗官,他没胡子,脸皮很白,就象涂过粉一样,也不是国字脸,是尖下巴!你看清楚没有?你见到那个陈狗官,是不是尖下巴?”
    “不是,不是,是方下巴。”瓦岗使者赶紧摇头,又大概观察了一下,指着一个翟让的侍卫说道:“下巴和他差不多,方的,还有些前凸。”
    真相大白,见过陈丧良的瓦岗诸将无不放声大吼,纷纷质疑洛口仓城里的陈丧良真假,再经过使者的仔细描述和反复对比,翟让等人彻底断定,他们派去的使者被假陈丧良给蒙了!而得出了这个结论后,一个新问题又立即出现在了瓦岗军首脑面前,使翟让等人无不狐疑,“为什么会是一个假陈应良?真的陈应良,为什么不出现?”
    “陈应良或许不在洛口仓。”超级衰人裴仁基再次放射他的衰运光环,指出道:“陈应良是东都留守,不仅要负责东都境内军务,也要主持东都政务,一般来说轻易就不能离开东都城池,现今他虽然屯兵洛口仓,东都城内一旦发生大事,他就得立即返回东都处理,所以他暂时离开洛口仓返回东都,一点都不奇怪。”
    “难怪昨天陈狗官不肯见我,说不定陈狗官昨天就没在洛口仓!”单雄信拍案而起,大声说道:“陈狗官本人没在洛口仓,他的部下走狗怕我们发现察觉,就弄了一个假货出来骗我们,肯定是这样!”
    “好机会!”翟让乐得跳了起来,兴奋挥拳道:“陈狗官不在洛口仓,正好给我们拿下洛口仓的机会!马上集结兵马,出关去和官军决战!”
    “翟大哥,不能这么做。”徐世勣赶紧阻止,解释说道:“这会已经是申时了,我们之前又没有准备,临时准备干粮火把,集结主力军队出击,怎么也得半个时辰以上的时间,再出兵赶到三十里外的洛口仓战场,天色也已经全黑,不利于临阵指挥,发起全面决战。况且主力在夜间出动之后,虎牢关这边必然空虚,十分危险,我们应该谨慎为上。”
    “翟大哥,徐兄弟说得对,我们还是小心些比较好。”邴元真也说道:“与其无谓出动主力冒险,不如派遣一支军队去偷袭劫营,若能成功,不仅可以沉重打击官军的军心士气,我们的主力军队也可以在准备充足的情况下从容出击,乘胜扩大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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