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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隋末我为王-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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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袁天罡好不容易逮到说话机会,连连点头道:“制定战术时,最好顺便乘机验证一下蜡丸藏书的真假,如果证明不假,以后我们就可以放心相信这个内线提供的消息了。”
    袁天罡这句话提醒了陈丧良,让陈丧良马上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那就是自己一旦利用了木兰提供的情报,那么虎牢关那边肯定知道关中出了内奸,说不定就会怀疑到木兰头上。但转念一想后,陈丧良却又觉得自己不仅不必太过担心,还反过来可以栽赃陷害,乘机对另一个垂涎已久的角色下手,然后很自然的,陈丧良很快就开动起了他那满是坏水的脑袋仔细琢磨了…………
    …………
    下面就该来看一看郝孝德这边的情况了,在陈丧良的面前接连吃了两次大亏后,孤悬关外的郝孝德当然无比期盼能够撤回关内去,放心的休整休息,包扎伤口,然而李密却送来命令,让郝孝德继续驻扎营外,继续担当虎牢关与东都隋军之间的屏障缓冲,郝孝德肚量再大当然都有一些不满,好在李密又多少给郝孝德补充了一些兵力,命令他只守不战,虎牢关也主动与他约定告警信号,并没有完全把他当成炮灰使用,郝孝德这才怨气稍消,老老实实的继续驻扎关外,严守营地不再随意外出。
    让郝孝德暗喜的还在后面,追击中伏大败之后,接连两天一夜时间,东都隋军那边都没有发起进攻,并没有乘着郝孝德军接连大败士气的机会穷追猛打,多少给了郝孝德一些喘息的机会,不过郝孝德并没有因此掉以轻心,获得了两天的喘息时间后,第二个晚上,郝孝德还是安排了大量的军队值夜守营,并且再三交代发现隋军偷袭不得出击,只许乱箭击退,以免陈丧良故技重施,又把郝孝德军骗出营地殴打。
    郝孝德的担心还真的成了事实,初更才刚过不久,贼军斥候就发现有数量不明的隋军队伍向他的营地逼近,已经入睡的郝孝德闻讯不敢怠慢,赶紧起身主持营防,亲自登上高地观察敌情,结果发现果然有打着火把的隋军队伍已经逼近他的营地山下。是夜月色颇佳,军队夜行其实完全可以不用火把,郝孝德不明白隋军故意暴露行踪是为了什么目的,可是已经吃过一次亏,郝孝德也不敢再上第二次当,赶紧命令全军起身备战,让麾下军队严守营防工事,不许有一兵一卒擅自出营。
    山下的隋军列队已定,等了许久不见隋军有下一步动作,郝孝德正奇怪的时候,山下隋军突然号鼓齐鸣,喊杀震天,郝孝德军的营地边缘还突然升起了许多火头,山坡上的荆棘草木也被隋军点燃,郝孝德大惊,还道隋军要来攻营,赶紧命令全军加紧戒备,紧张等待隋军发起进攻。然而左等右等,山下隋军除了擂鼓鸣号,放声喊杀外,并不见一兵一卒逼近栅栏,郝孝德不由大为疑惑,道:“陈应良狗官吃错药了?大晚上的来咋呼佯攻干什么?又想诱我出营?我有那么傻吗?”
    “大王,快看!”这时,一个亲兵突然指着南面山顶惊叫起来,“我们的人,把告急篝火点燃了!”
    郝孝德大惊,赶紧回头去看南面,却见自己与虎牢关约定的南面山顶处,果然已经燃起了向虎牢关告急求援的篝火,郝孝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勃然大怒道:“混帐!山上那几个蠢货,没见我们大营发出信号,点篝火干什么?”
    “会不会是他们把官军点的火,看成了我们营内的求救信号?”一员贼将分析道。
    不等郝孝德认同这个观点,另一边的刘黑闼顿时脸色就变了,脱口道:“不好!我们这里,或者虎牢关那边,肯定出了内奸,把我们的告急信号告诉给了陈应良,陈应良派人偷袭我们的烽火台,发出了假信号骗虎牢关出兵!”
    “这个信号是官军发出的?怎么可能?”郝孝德大吃一惊,一时间都有些难以置信。
    “怎么不可能?”刘黑闼一指山下佯攻的隋军队伍,飞快说道:“不然的话,官军敲锣打鼓的喊杀干什么?这摆明了是制造我们营地正在交战的假象,又发出假信号向虎牢关求援,目的就是为了骗虎牢关出兵,然后或是伏击虎牢关的援军,或是乘机偷袭虎牢关,虎牢关那边如果中计,就马上得吃亏上当!”
    “马上派人去虎牢关,告诉他们信号是假的!”郝孝德当机立断,立即安排了一队骑兵出营,快马赶往虎牢关报警。
    郝孝德的人如果能把消息送出去,那陈丧良还真不用混了,贼军轻骑才刚出营,还没来得及下山,迎面早有乱箭射来,贼军士兵接连中箭,未死者只能赶紧退回营内向郝孝德报告。郝孝德闻报大急,刘黑闼却冷静分析,很快就说道:“大王,官军蓄谋已久,布置肯定十分完善,我们想派少量士兵报信恐怕已经很难成功,唯一办法,应该是出兵向虎牢关靠拢,能引出官军伏兵当然最好,如果不能,我们也可以冲破官军阻击,到虎牢关下报信。”
    郝孝德一听大喜,马上就采纳了刘黑闼的建议,命令李士才率领本部出营,到虎牢关城下告警报急,自带干粮投奔李密的李文才接到这个危险命令,虽然不便违抗,可心里怎么都有一些不满,整军出击间动作也故意有些拖延,结果这么一来,还没等李士才的军队出营,虎牢关那边就已经上当中计了。
    其实就算李士才没有故意拖延,他也来不及阻止虎牢关守军中计,隋军此前故意发出的战鼓号角声音,早就惊动了虎牢关的守军,单雄信和翟弘等虎牢关守将也立即做好守城和出击救援准备,再看到求援篝火,单雄信等人虽然觉得郝孝德求援有些太快,可是天色已黑陈丧良又是出了名的诡计多端,单雄信等人不敢见死不救,还是立即派军出城,赶往郝孝德营地救援——不过单雄信和翟让等人也不是傻子,黑夜之中,虎牢关只派出了王当仁率军三千出援,没敢倾巢出动。
    王当仁的军队不出预料中计被伏,出城才刚刚两里多,道路两旁就已经有隋军伏兵杀出,还有一支隋军伏兵迂回杀到王当仁的背后,直接切断了王当仁的归路,王当仁的军队本来就不怎么精锐,黑夜中被隋军伏兵一冲顿时大乱,大乱后自然大败,隋军将士士气如虹,尽情杀戮。
    轮到单雄信和郝孝德为难了,王当仁出击中伏,单雄信想出击接应又怕再中埋伏,更怕隋军乘机前来偷袭虎牢关,郝孝德这边更是为难,出击救援王当仁同样害怕埋伏,不出击的话对援军见死不救,今后求援肯定更难,不得已之下,郝孝德只能是硬着头皮强迫李士才率领本部出援,去接应虎牢关派出的援军。
    窝着一肚子火出援后,等待李士才的并没有伏兵,有的只是列阵拦截的隋军将士,还是由罗士信率领的隋军精锐将士,不知道罗士信厉害的李士才壮着胆子发起进攻,结果马上就被罗士信一巴掌抽得满地找牙,齐郡精锐只用了一个冲锋,就把李士才的乌合之众冲得七零八落,李士才大败而走,罗士信穷追猛打,撵着李士才的屁股直接追杀到了郝孝德营前,李士才军哭喊震天,哀求郝孝德开启营门,放他们回营躲避。
    考验郝孝德应变能力的时刻到了,开营放李士才回营,隋军队伍很可能尾随杀进营内,不开营的话,李士才肯定得死伤惨重,左右为难之下,郝孝德迟疑万分,倒是刘黑闼反应最快,立即喝道:“大王,不能打开营门,虎牢关援军中伏,我们已经没有援军,黑夜之中营外不知埋伏有多少官军兵马,官军一旦乘势杀入营内,里应外合接应外军入营,我们就完了!马上放箭,逼李士才向南逃,能跑多少算多少,这样我们才能把损失减少到最小!”
    咬了咬牙,又重重跺了一脚,郝孝德接受了刘黑闼的残忍建议,命令军队立即放箭阻止李士才败兵冲击营门,命令败兵向南面山林深处逃命,命令传达后,贼军营地内乱箭齐发,阻拦败兵人潮,又刀斧齐下,砍杀已经在攀爬栅栏的败兵同伴,李士才军败兵进退无路,哭喊震天,李士才破口大骂郝孝德的残忍无情,可是又无可奈何,只能是赶紧领了败兵向南面逃窜。
    郝孝德军驱逐败兵南逃的消息送到陈丧良的面前,正在山下军中亲自临阵指挥的陈丧良闻报大奇,惊讶说道:“看不出这个郝孝德,还有这样的决心手段,居然能够做到毒蛇噬腕、壮士断臂,我还真是小看他了。”
    “留守,怎么办?是否让士信兄弟全力攻打贼军营地?”旁边的秦琼问道。
    稍一盘算,陈丧良摇头说道:“不必了,郝孝德连自家败兵都舍得砍杀,守营决心肯定十分坚定,士信攻营把握不大,没必要扩大伤亡。给罗士信传令,让他全力追杀贼军败兵,多给贼军制造一些伤亡,贼军损失越惨重,将来狗咬狗越厉害。”
    与此同时,虎牢关这边的单雄信也听从了翟弘的建议,决定不去出兵救援王当仁,任由王当仁自生自灭,以确保虎牢关的安全为上,这么一来,自然也就苦了各自率领本部出击的王当仁和李士才,一个在隋军的三面夹击下尸横遍地,一个在罗士信的追击下死伤惨重,李士才大骂郝孝德禽兽不如,久战不见虎牢关来援的王当仁也怒火冲天,歇斯底里的咆哮怒骂,“单雄信!你他娘的给老子记住,咱们走着瞧!”
    “郝孝德,你给老子记住!记住!咱们走着瞧!走着瞧!”同一时间的李士才也在逃亡路上疯狂怒吼。,罗士信穷追猛打,撵着李士才的屁股直接追杀到了郝孝德营前,李士才军哭喊震天,哀求郝孝德开启营门,放他们回营躲避。
    考验郝孝德应变能力的时刻到了,开营放李士才回营,隋军队伍很可能尾随杀进营内,不开营的话,李士才肯定得死伤惨重,左右为难之下,郝孝德迟疑万分,倒是刘黑闼反应最快,立即喝道:“大王,不能打开营门,虎牢关援军中伏,我们已经没有援军,黑夜之中营外不知埋伏有多少官军兵马,官军一旦乘势杀入营内,里应外合接应外军入营,我们就完了!马上放箭,逼李士才向南逃,能跑多少算多少,这样我们才能把损失减少到最小!”
    咬了咬牙,又重重跺了一脚,郝孝德接受了刘黑闼的残忍建议,命令军队立即放箭阻止李士才败兵冲击营门,命令败兵向南面山林深处逃命,命令传达后,贼军营地内乱箭齐发,阻拦败兵人潮,又刀斧齐下,砍杀已经在攀爬栅栏的败兵同伴,李士才军败兵进退无路,哭喊震天,李士才破口大骂郝孝德的残忍无情,可是又无可奈何,只能是赶紧领了败兵向南面逃窜。
    郝孝德军驱逐败兵南逃的消息送到陈丧良的面前,正在山下军中亲自临阵指挥的陈丧良闻报大奇,惊讶说道:“看不出这个郝孝德,还有这样的决心手段,居然能够做到毒蛇噬腕、壮士断臂,我还真是小看他了。”
    “留守,怎么办?是否让士信兄弟全力攻打贼军营地?”旁边的秦琼问道。
    稍一盘算,陈丧良摇头说道:“不必了,郝孝德连自家败兵都舍得砍杀,守营决心肯定十分坚定,士信攻营把握不大,没必要扩大伤亡。给罗士信传令,让他全力追杀贼军败兵,多给贼军制造一些伤亡,贼军损失越惨重,将来狗咬狗越厉害。”
    与此同时,虎牢关这边的单雄信也听从了翟弘的建议,决定不去出兵救援王当仁,任由王当仁自生自灭,以确保虎牢关的安全为上,这么一来,自然也就苦了各自率领本部出击的王当仁和李士才,一个在隋军的三面夹击下尸横遍地,一个在罗士信的追击下死伤惨重,李士才大骂郝孝德禽兽不如,久战不见虎牢关来援的王当仁也怒火冲天,歇斯底里的咆哮怒骂,“单雄信!你他娘的给老子记住,咱们走着瞧!”
    “郝孝德,你给老子记住!记住!咱们走着瞧!走着瞧!”同一时间的李士才也在逃亡路上疯狂怒吼。

第332章 内奸是谁
    假信号诈虎牢关出兵这一战,隋军虽然取得胜利,重创了瓦岗军王当仁部与李密军李士才部,累计斩获超过两千五百人,俘虏一千六百余,但是并没有达到乘机攻破郝孝德营地的既定战术目的,对翟李联军的实力削弱也并不大,因为隋军所斩杀俘虏的敌人,大部分都是王当仁和李士才的自率本部士卒,战斗力较为孱弱,隋军杀得再多也作用不大,远远没有达到让翟李联军伤筋动骨的效果。
    隋军将士当然也不是白白辛苦,这一战东都隋军最大的胜利还是对翟李联军凝聚力的沉重打击,为了确保虎牢关的安全,单雄信和翟弘对外黄友军王当仁见死不救,坐视王当仁被隋军夹击围殴,害怕隋军乘机杀入营地,郝孝德采纳爱将刘黑闼的建议,对汲郡友军李士才拉弓放箭,结果虎牢关和营地倒是保住了,王当仁和李士才却损失惨重、差点脑袋落地了,也正因为如此,即便没能如愿以偿的拿下郝孝德营地,陈丧良还是大笑着收兵凯旋,然后立即多派斥候细作探察敌人动静,等着看笑话也看有没有更好的战机出现。
    瓦岗军和李密军不出意外的闹了内讧,王当仁逃回了虎牢关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单雄信破口大骂,大骂单雄信无情无义不肯发援导致他损失惨重,情绪激动间还赏了单雄信一个耳光,单雄信再三解释无用,挨了打勃然大怒,还手与王当仁扭打成了一团,幸得邴元真等人死死拉住,这才没有让事态扩大,但王当仁还是怒不可遏的问候单雄信十八代祖宗,邴元真怕酿成大祸赶紧把单雄信拉走,对王当仁好言安慰,又立即派人联络翟让李密,向他们禀报此事,请他们决定如何处理。
    虎牢关这边还好些,郝孝德这边的情况更严重,聚拢了残兵败将之后,李士才立即气势汹汹的杀回营地找郝孝德算帐,郝孝德知道李士才肯定要闹事,怕李士才回营酿成内讧,根本就不敢开门让李士才回营,只是派使者向李士才解释原委,好言赔罪,结果正在气头上的李士才不仅不听,还直接一刀就砍了郝孝德的使者,然后下令攻打郝孝德的营地——大家都是土匪,脾气谁也好不过谁。
    虎牢关这边及时出兵拦住了李士才,邴元真好说歹说,还跪在地上恳求李士才不要冲动,不要给了无耻敌人陈丧良趁火打劫的机会,好不容易才让李士才暂时冷静下来,退回虎牢关西门外暂驻,等待翟让和李密前来处理——关键还是李士才的实力远远不及郝孝德,不然邴元真就算是把头磕破,嫡系损失惨重的李士才也非得把郝孝德的皮剥了不可!
    事闹大了,过程情况被飞马禀报到翟让和李密面前后,李密顿时大惊失色,知道这些事如果处理不好,肯定会酿成大祸,也肯定会给死对头陈丧良煽阴风点鬼火的大好机会,不得已之下,李密只能把军队暂时交给副手杨积善掌管,翟让也把军队暂时交给了徐世勣统率,双双飞马赶回虎牢关善后。好在板渚战场距离虎牢关不算太远,下午时分翟让和李密就顺利回到虎牢关,然后立即召集单雄信、王当仁、郝孝德和李士才几个当事人到虎牢关聚会,当面解决善后问题。
    几个仇家见面后仍然还是以对骂打斗开场,好在翟让和李密两个老大已经到场,赶紧各自的软硬兼施,一边命令卫士把几个手下拉开,一边好言安慰,恐吓警告,费了不少劲这才让几个仇家冷静下来,坐下来接受老大调解,然后在各自报告事情经过的时候,几个仇家忍不住又起了口角,李密和翟让无奈,只得让他们分开报告,完全了解了当时情况后,李密和翟让又低声商议了一下,这才把他们请回大厅,重新坐下来好生说话。
    “王当仁将军,李士才将军,我知道你们心中有气。”口才很好的李密开口,很诚恳的说道:“这是人之常情,换成了是我或者东郡公碰上这样的事,可能比你们更火大更冲动,所以你们今天早上各自做的事,我和东郡公已经商量好了,不会追究,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没错,我们不追究。”翟让鹦鹉学舌,又对单雄信说道:“单兄弟,王兄弟虽然打了你,但他当时正在气头上,情有可言,给我一个面子,别和他计较了。”
    翟让开了口,又多少有些理亏,单雄信也就点了点头答应,王当仁也这才怒气稍消,那边李密又说道:“王兄弟,李兄弟,你们也要体谅一下单兄弟和郝兄弟的难处,昨天晚上是夜战,敌情不明,官军狡诈,陈应良小贼也是出了名的奸狠歹毒,他们如果一个打开关门出援,一个打开营门放你们回营,指不顶陈狗官就会乘机杀进虎牢关或者营地里,到时候你们不仅依然得不到救援,说不定损失还可能更大,他们是逼不得以这么做,还希望你们能够理解原谅。”
    “他不救我,我不怪他,但他郝孝德为什么要对我的弟兄放箭?”李士才不服气的说道:“我的一些弟兄,还都已经爬上栅栏可以回营了,都被他的人砍死捅死,对友军用得着下这么狠的手?”
    “士才贤弟,战场上最可怕的不是敌人,是自家的败兵。”李密苦笑说道:“郝将军如果不这么当机立断,你的败兵看到有机会回营,全都往前冲,推都能把营地栅栏给推翻,到时候官军跟着杀进营地里,你和郝兄弟照样都要损失惨重,说不定还会输得更惨。”
    说罢,李密又赶紧补充道:“士才贤弟,你也用不着担心,我知道你损失惨重,这样吧,我给你补充五百兵力,五百名装备了武器盾牌的壮年士兵,再给你补充二十匹战马,这总该够弥补郝兄弟对你造成的损失了吧?一根筷子易断,一把筷子扳不断,强敌当前,我们如果做不到齐心协力,就等于是把脖子送上去让陈狗官砍,这样的道理难道你都不明白?”
    李士才也不吭声了,多少有些满意李密对他的补偿,那边翟让也说道:“当仁兄弟,我的兵力不如魏公雄厚,但也给你补充五百名装备齐全的士兵,再赏你三十两黄金,你莫嫌少,也别推辞,这是你应得的。”
    得了补偿,又见翟让和李密说话和蔼中听,李士才和王当仁这才不再多说什么,老实谢了翟让和李密,见这两个刺头已经不再追究,李密顿时大喜,忙又向单雄信和郝孝德微笑说道:“单将军,郝将军,王兄弟和李兄弟已经不再追究了,你们就不说些什么?”
    “当仁兄弟,是我不好,为了虎牢关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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