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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隋末我为王-第3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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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什么奇怪的?”李渊随口答道:“裴仁基此前已经拿下了临清关,河内无险可守,李密翟让可以随意攻打河内腹地的任何一座城池,进兵方便。想打东都和洛口仓,首先就得拿下虎牢关,就算现在陈应良小贼不在东都洛阳,以王世充的本事,守住虎牢关很有把握,李密翟让避实就虚,有什么可奇怪的?”
    “避实就虚确实是兵家正理。”李二沉吟着说道:“但是攻打河内,对翟李贼军来说并不是上策,且不说同样会遭到以王世充为首的东都隋军顽强阻击,就算顺利拿下了河内全郡,也捞不到多少钱粮,且东都方面仍然还有黄河天险可守,李密为人虽然狂妄骄傲,用兵用计的本领却不在陈应良小贼之下,应该不可能看不到这点。”
    “能看到这点,做不到又有什么用?”李渊冷笑,继续随口说道:“虎牢关是那么容易拿下的?之前陈应良小贼用了差不多半年时间都拿不下虎牢关,只能是靠王世充帮忙把翟让和李密逼走,李密想要迅速拿下虎牢关,除非他……。”
    “等等!”李渊突然脸色一变醒悟了过来,然后还直接跳了起来,脱口说道:“李密主力入侵河内郡,莫非是在声东击西?目的只是为了把王世充率领的东都主力引进河内郡,掩护他布置在虎牢关外的房玄藻偏师突出奇兵,突然发力拿下虎牢关,然后乘虚攻打洛口仓?!”
    “孩儿也是在这么怀疑。”李二点头,又阴阴说道:“孩儿甚至还怀疑,李密和翟让当初经营虎牢关将近半年,期间乘机留下了什么后手,所以后来才舍得大方放弃虎牢关,然后才敢用主力掩护偏师偷袭虎牢关,杀东都方面一个措手不及!”
    李渊开始面露狂喜了,心说如果是这样,那老夫真的是什么都不用担心了,东都一旦告急,身为东都留守的陈应良小贼肯定得被迫回援,老夫就算是熬也能把他熬到退兵,根本就不用担心粮尽城破。而再往其他方面仔细一想,李渊的心头突然砰砰乱跳起来,暗道:“难道是真的?难道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是真的,陈应良小贼真的病了?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虚张声势,恫吓老夫不敢出城决战?让他可以乘机养病,然后再从容退兵去救东都?”
    或快或慢,叛军其他文武重臣也先后醒悟了其中关键,正纷纷面露狂喜间,厅外却有官员飞奔来报,说是隋军偏师在正午填平了新丰南门的护城河后,又立即向新丰发起了强攻,攻势十分猛烈,段纶与丘师利虽然极力反击,却始终没能打退隋军进攻,攻守双方都损失不小。
    不喜欢正面强攻的陈丧良一反常态发起蚁附攻城,再结合其他方面的各种情报,李渊心下顿时一片通明,知道陈丧良这是在预防万一了,尽快攻下新丰可以让隋军偏师腾出手来给主力帮忙,又可以未雨绸缪扫除隋军退兵路上的唯一障碍,方便隋军主力将来在万不得以的情况下退兵。想明白了这点,李渊多日来难得露出一些轻松笑容,微笑吩咐道:“给段纶贤婿去令,命令他坚决顶住,只要再替老夫守住新丰几天,关中战场必现转机。”
    负责联络的官员唱诺,立即下去安排,李二则向李渊问道:“父亲,怎么办?是否试一试?”
    “不急,让我再考虑一下。”尽管已经非常怀疑陈丧良是真的抱病在身,但李渊还是不敢轻下决断,仍然还是决定再仔细考虑盘算一段时间,同时李渊心里也仍然还有这么一个打算,“是否不要冒险出战?陈应良小贼后方告急的可能极大,凭借坚城把他耗走,虽然有那么一点丢脸,却胜在安全,也可以乘机保存实力。”
    当天傍晚,心情终于有些放松的李渊在武德殿上举行盛大宴会,热情款待李密军使者裴叔方,也乘机让紧张多日的麾下诸将稍做放松,席间好酒佳肴与珍馐美味堆积如山自不用说,还有丝竹钟鼓与美女起舞助兴,热闹异常。而裴叔方在享受了李渊派去服侍他更衣沐浴的美貌侍女之后,也不好意思再不给李渊什么面子,傲慢态度收敛不少,算得上宾主尽欢,上下同乐。
    “禀大将军,陈应良狗贼派遣使者手打白旗来到城下,要求拜见于你,还说有礼物向你当面呈献。”
    欢乐时刻,丧尽天良的陈丧良突然派人前来捣乱,收到陈丧良使者求见的消息,尽管明知道陈丧良没安什么好心,但为了更进一步掌握隋军情况,李渊还是下令接见,然后很快的,手里捧着礼物的隋军使者就被领进了武德殿上,引到了正在与众多部下聚宴的李渊面前——这也是李渊倒霉催的了。
    对李渊来说,更倒霉的是陈丧良这次派来的送礼使者不是常人,换了别的使者看到这么多叛军文武在场,为了不把李渊彻底激得恼羞成怒,可能还会给李渊留点面子,把李渊请到旁边单独送礼,可惜陈丧良这次派来的使者叫张永通,是陈丧良麾下最不怕死的使者,看到这么多叛军将领在场,张永通不仅没有半点的顾忌害怕,还直接了当的就行礼说道:“小使张永通,奉大隋东都留守、关中讨捕大使陈大使之命,拜见李姥姥,李姥姥金安。”
    刚才还在喧闹无比的宴会大厅突然变得鸦雀无声,李渊也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惊讶问道:“你叫老夫什么?”
    “李姥姥。”张永通朗声回答,字正腔圆,昂首说道:“李姥姥,小使奉陈留守之命,给你送来了一道约战书,约你明天在城外决战。另外陈留守还让小人给你捎来了一套女人衣服,李姥姥如果没胆量和我们决战,当众穿上这套衣服就行了,我们陈留守以后也就不会再给你下战书了。”
    呛啷呛啷的刀剑出鞘声不绝于耳,押解张永通的叛军士兵还从背后一脚把张永通踢翻在地,张永通摔倒后毫无惧色,还笑着说道:“果然是一群没卵蛋的宵小之辈,只会背后伤人,我今年三次出使翟李贼军,三次下书痛骂李密翟让,那些蚁贼还没这样对我。还他娘的名门之后,呸!连翟让那个没品小法曹都不如!”
    好几个叛军将领握刀上前,幸得李建成及时喝道:“住手!两国相争,不斩来使!陈应良都从没伤害过我们的使者,你们想丢尽我们义师的脸吗?”
    “可这个匹夫口吐恶言,侮辱大将军!”王长谐铁青着脸说道。
    李建成不答,只是转向了已经重新站起的张永通,喝道:“那边的使者,你难道连一点礼节都不懂么?世上那有你这样的使者?”
    “小人奉命行事,不得以而为之。”张永通笑笑,又向李渊说道:“李姥姥,别怪小使无礼,是陈留守的吩咐,小使职责所在,只能依令行事,这是我们陈留守给你的书信和礼物,请你过目。”
    说着,张永通把书信和女子衣服向前一递,微笑等待李渊的反应,李渊却是气得浑身发抖,半晌才咬牙切齿的问道:“匹夫,你就不怕老夫杀了你?”
    “怕,当然怕。”张永通回答十分坦白,又说道:“但没办法,陈留守有交代,小使只能依令行事,而且小使也相信,李姥姥你杀了我以后,陈留守一定会替我报仇。”
    张永通的嚣张态度彻底激怒了每一名叛军文武,喊打喊杀之声四起,李渊却反而冷静了下来,知道杀了张永通不仅毫无益处,还只会空留一个杀使骂名,咬着牙齿下令把书信呈上来后,李渊见内容确实是约自己明天决战,还有就是羞辱自己胆小如鼠,空据雄兵而不敢出城,与一个胆小怕事的老太婆毫无区别,李渊的脸色也顿时变得更加难看。
    李二凑了上来,仔细看了陈丧良的签名后,低声提醒道:“父亲,注意签名。”
    李渊当然也早有留心陈丧良的签名,发现陈丧良的签名和早上的箭书一样,都是腕力不足和略带颤抖,心下也早就更加动摇,只是还稍微有那么一点不敢下定决心,心里飞快盘算,“这是陈应良小贼的诱敌之计?还是他的继续虚张声势,让我更加坚定守城不出的决心?”
    这时,张永通又开口了,态度也终于有些好转,微笑说道:“李老前辈,现在小使是代表自己对你说话,尊称你一句老前辈,老前辈你还是算了吧,你知道这是我们陈留守的诱敌之计,知道这是陷阱又何必往下跳?你千万别学我们大隋的陈棱将军,被杜伏威一激就出了城,结果被杜伏威打得单骑逃命,被我们陈留守笑话你几句,总比你的十几万军队被我们陈留守打得全军覆没的好。”
    李渊怒视张永通,张永通微笑得更加镇定,又说道:“李老前辈,看来小人这次是白跑一趟了,告辞,小人这就回去向陈留守禀报,老前辈你还是没这个胆量决战,我们还是直接攻城算了。”
    说罢,张永通转身就走,李渊也终于下定了决心,喝道:“站住!回去告诉陈应良小贼!明天上午巳时三刻,战场上见!”
    张永通的身体震了一震,没有回头,只是笑着说道:“老前辈,考虑清楚没有?现在收回刚才的话还来得及,现在东都大军人人奋勇,个个用命,明天和我们决战,怕你站着出城,躺着回这里。”
    “废话少说,明日决战,就怕你们不敢来!”李渊一拍桌子,吼道:“把这个狂妄之徒给老夫撵出城去,一刻不许他在城内停留!”
    殿中士兵唱诺间,立即上前驱逐张永通,张永通毫无惧色,一甩袖子昂首离开,而张永通前脚刚走,裴寂马上就凑了上来,低声说道:“大将军,须防陈应良小贼故意诱敌,故意激我军出战。我军虽然答应决战,却也可以找借口爽约。”
    李渊板着脸不吭声,心里却不断的天人交战,迟疑是否失信食言,放陈丧良的鸽子,但犹豫了许久后,李渊心里还是终于拿定了主意,暗道:“老夫就不信了,老夫亲自率军出城决战,就还不是陈应良小贼的对手!打!如果陈应良小贼是真病,乘机一举破他,报前仇旧恨!如果陈应良小贼是假病,老夫试探虚实之后,照样可以退守大兴城池和他对耗!死上一些士卒算什么,损失一些乌合之众,还正好可以给老夫节约粮食!”
    盘算到这里,李渊终于开口,一字一句的吩咐道:“传令全军,做好交战准备,明日清晨,老夫亲领七万大军出城,与陈应良小贼决战!”有就是羞辱自己胆小如鼠,空据雄兵而不敢出城,与一个胆小怕事的老太婆毫无区别,李渊的脸色也顿时变得更加难看。
    李二凑了上来,仔细看了陈丧良的签名后,低声提醒道:“父亲,注意签名。”
    李渊当然也早有留心陈丧良的签名,发现陈丧良的签名和早上的箭书一样,都是腕力不足和略带颤抖,心下也早就更加动摇,只是还稍微有那么一点不敢下定决心,心里飞快盘算,“这是陈应良小贼的诱敌之计?还是他的继续虚张声势,让我更加坚定守城不出的决心?”
    这时,张永通又开口了,态度也终于有些好转,微笑说道:“李老前辈,现在小使是代表自己对你说话,尊称你一句老前辈,老前辈你还是算了吧,你知道这是我们陈留守的诱敌之计,知道这是陷阱又何必往下跳?你千万别学我们大隋的陈棱将军,被杜伏威一激就出了城,结果被杜伏威打得单骑逃命,被我们陈留守笑话你几句,总比你的十几万军队被我们陈留守打得全军覆没的好。”
    李渊怒视张永通,张永通微笑得更加镇定,又说道:“李老前辈,看来小人这次是白跑一趟了,告辞,小人这就回去向陈留守禀报,老前辈你还是没这个胆量决战,我们还是直接攻城算了。”
    说罢,张永通转身就走,李渊也终于下定了决心,喝道:“站住!回去告诉陈应良小贼!明天上午巳时三刻,战场上见!”
    张永通的身体震了一震,没有回头,只是笑着说道:“老前辈,考虑清楚没有?现在收回刚才的话还来得及,现在东都大军人人奋勇,个个用命,明天和我们决战,怕你站着出城,躺着回这里。”
    “废话少说,明日决战,就怕你们不敢来!”李渊一拍桌子,吼道:“把这个狂妄之徒给老夫撵出城去,一刻不许他在城内停留!”
    殿中士兵唱诺间,立即上前驱逐张永通,张永通毫无惧色,一甩袖子昂首离开,而张永通前脚刚走,裴寂马上就凑了上来,低声说道:“大将军,须防陈应良小贼故意诱敌,故意激我军出战。我军虽然答应决战,却也可以找借口爽约。”
    李渊板着脸不吭声,心里却不断的天人交战,迟疑是否失信食言,放陈丧良的鸽子,但犹豫了许久后,李渊心里还是终于拿定了主意,暗道:“老夫就不信了,老夫亲自率军出城决战,就还不是陈应良小贼的对手!打!如果陈应良小贼是真病,乘机一举破他,报前仇旧恨!如果陈应良小贼是假病,老夫试探虚实之后,照样可以退守大兴城池和他对耗!死上一些士卒算什么,损失一些乌合之众,还正好可以给老夫节约粮食!”
    盘算到这里,李渊终于开口,一字一句的吩咐道:“传令全军,做好交战准备,明日清晨,老夫亲领七万大军出城,与陈应良小贼决战!”

第374章 看你的了
    听了张永通的报告,房玄龄和魏徵、袁天罡等幕僚帮凶都是喜形于色,都说诱敌之计终于成功,李渊老狐狸总算是答应明日决战,等这一刻不知道等了多久的陈丧良反倒十分冷静,不断只是追问张永通的出使经过,留心注意每一个细微环节,还一直都没有露出任何的欣慰轻松表情。
    直到听完了张永通介绍的所有细节,陈丧良这才下令给予提着脑袋当差的张永通重赏,让他下去休息,张永通欢欢喜喜的离开后,陈丧良仍然还是没有多少表情,脑袋里一直在飞快盘算。旁边的魏徵和袁天罡等幕僚看出陈丧良还不放心,便试探着问道:“留守,难道你怀疑李渊这是在耍诈?”
    陈丧良点点头,坦白说道:“当着那么多贼军将领的面,李渊受到羞辱后是可能真的动怒,但就算他答应了明天决战,说出来的话,他照样可以找借口咽回去。毕竟,先下战书后爽约戏弄敌人这样的招数,我们也用过不少,我们能用,李渊老贼也能用。”
    “那怎么办?”袁天罡赶紧问道。
    “无计可施,只能是听天由命。”陈丧良很是无奈的答道:“关中战场的战略主动在我们手里,想怎么打我们说了算,大兴战场的战术主动在李渊老贼手里,想怎么打他说了算,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祈祷上天保佑,让李渊老贼别想我们一样的寡廉鲜耻,说好决战又找借口失信。”
    陈丧良说了一句自嘲的玩笑话,但房玄龄、魏徵和袁天罡等幕僚全都没笑,相反还心事重重,陈丧良本人也没被自己的笑话逗乐,摇头嗟叹一番后,陈丧良也只能是吩咐道:“还是做好决战准备吧,传令全军,即刻着手准备明天上午的决战,让将士们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如果明天真能打响决战,明天晚上肯定还有夜战,夜战用的火把和干粮什么的,也让辅兵着手开始准备。”
    众幕僚应诺,立即安排传令兵到各营传令,陈丧良又一指袁天罡,说道:“袁先生,明天那玩意该上战场了,那些玩意除了少部分我们自己人就没外人见过,不必隐蔽隐藏,明天提前装好火药炮弹,光明正大的放在阵前,到时候你亲自负责测算射高射程,指挥作战。”
    袁天罡应诺,又好奇问道:“留守,我们的首炮目标是那里?贼军正面?还是贼军旗阵?”
    “不!”陈丧良摇头,微笑说道:“首炮目标,我们还有更好的选择,到时候我会给你安排,也会亲自出面给你争取机会,到时候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们这场决战就可以赢得十分轻松。”
    决战头夜的准备开始了,隋军各营收到了命令后,立即在隋军各级将领的指挥下着手检查武器装备,该打磨的刀枪打磨,该补充的箭镞补充,修补盔甲盾牌,检查鞋袜蹄铁,准备干粮饮水,然后大部分的精锐战兵立即入帐休息,养足体力以便作战,只留下少部分精锐轮流值守营地,辅兵则继续的准备饭菜、水车、攻城飞梯及次日夜战所用的干粮火把,袁天罡也亲自率领了直属于陈丧良的火器队检查各种火药武器,准备弹药和最后复习操作,千头万绪,有条不紊。
    忙碌备战的期间,一个意外发生,叛军那边居然在二更左右时分,又派了一个使者来拜见陈丧良,陈丧良为了谨慎起见,安排了房玄龄代为接见,结果没过多少时间,房玄龄就带着一套女子衣杉回到了陈丧良的面前,很是糊涂的说道:“贤弟,贼军那边也给你送来一套女人衣服,但没有任何书信,也没说什么意思,只说了一句这是李世民送给你的礼物,贤弟你看了就明白,然后就告辞离去了。”
    “我看了就明白?”陈丧良有些糊涂,然而接过了女子衣服展开一看后,陈丧良真的马上就什么都明白了,因为这是一套少女穿的衣裙,鹅黄色,和陈丧良与杨雨儿第二次见面时,杨雨儿身穿那套衣裙一模一样。睹物思人,再想起至今还被关押在大兴城里的心上人杨雨儿,陈丧良不由又是一阵黯然,本就不够平静的内心忍不住又是一阵翻腾。
    “贤弟,出什么事了?”房玄龄看出不对,小心翼翼问道:“这套女子衣服,是什么意思?”
    “是李二的攻心计,目的是扰乱我的心思,打击我的心理。”陈丧良苦笑着回答,又摇头说道:“这一手确实厉害,我的思绪真的已经有些乱了,不知道李二是怎么知道我和那个女孩的关系,不知道他究竟知道多少,更不知道那个女孩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李渊老贼一家把她怎么样,注意力无法完全集中,对李渊老狐狸的下一步打算更难揣测。”
    房玄龄默然,没有问陈丧良究竟是为了那一个女孩担心分神,只是安慰道:“贤弟,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李渊父子突然对你的心理弱点下手,扰乱你的心神,间接证明他们是想在明天决战,为了争取最多胜利机会才这么做,明天他们失信毁约的可能很小。”
    陈丧良点点头,心里却还是记挂着那名与自己有着四年之约的美丽少女放心不下,思绪受到不小影响,再加上对次日战事的担忧,对东都大后方的忧虑,是夜,陈丧良彻夜未眠…………
    麻杆打狼两头怕,其实叛军主帅李渊这个晚上也没有睡好,尽管已经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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