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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隋末我为王-第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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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渊和李二等人的脸色全都变了,终于确定自己已经中计上当了,陈丧良则又大笑说道:“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亏你已经五十出头年过半百,竟然如此不智如此无能,被本官小计戏弄不算,还要看到本官主动分兵自行削弱实力,才敢提兵出城来战,似你这般无胆无智的宵小之辈,竟然也敢在本官面前大言不惭,自称长辈?难道你已经忘了,当初雁门大战时,你是如何向本官稽首行礼,难道你已经忘了,当初你在天牢之时,又是如何向本官跪拜磕头,痛哭流涕的乞求活命?”
    李渊额头上的青筋开始暴跳了,旁边的柴绍更是忍无可忍,大喝说道:“住口!无耻小贼,你算什么东西,我的岳父怎么可能向你跪拜求饶?”
    “嗣昌兄,你太高看你的岳父大人了!”陈丧良放声狂笑,大声说道:“你这位岳父的丑态,你是没有见过,为了活命,他什么事没有做出来过?那时他不仅向我叩拜求饶,还答应只要本官伸手救他一命,他就给本官为奴为仆,牵马坠镫,扫地挑水,结草衔环报答我对他的大恩大德!只可惜我看不上,懒得理他!”
    “你……,你胡说!”柴绍气得浑身发抖。
    “柴嗣昌,你给我滚远点,这里没你说话的份。”陈丧良一边呵斥,一边暗骂袁天罡动作太慢,为了争取时间,陈丧良又大声说道:“李世民,李二郎,你可还记得当初我和你在天牢门前对你说的话,我叫你好自为之,如若不然,我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既然你不肯听本官良言相劝,执意要自寻死路,那就是你的死期到了!这一次,别怪本官手下无情!”
    “有本事你就来吧!”李二大声冷笑,一边紧握弓柄等待机会出现,一边大声笑道:“陈应良小贼,既然你如此自信,那你可有胆子亲自出马,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让李渊等人惊讶的是,听到了李二的约战后,陈丧良虽然没有答应,却也没有答应,还闭上了嘴巴似乎在思考,知道陈丧良那点烂武力的李渊等人面面相觑间,柴绍也迫不及待的大叫道:“陈小贼,你如果不敢和二郎交手,我来陪你!我赤手空拳,随便你拿什么武器,十个回合之类,我要不了你的命,立即束手就擒,任杀任剐,任你处置!”
    这时,陈丧良旁边的三狗子终于低声说道:“留守,袁先生发信号,他已经准备好了,等你下令。”
    陈丧良笑了,笑得十分的开心欣慰,然后大声说道:“李二郎,柴嗣昌,你们用不着激我,我学的是万人敌,不是匹夫之勇。现在我只想最后问你们一句,你们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
    柴绍和李二都是大声狂笑,对陈丧良的狂妄言语嗤之以鼻,陈丧良却笑得更加开心,又向李渊大声说道:“李渊老贼,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好象还有三个女儿没有出嫁吧?你放心,你死之后,圣上如果开恩把她们赏给我做奴婢,我会替你好生照顾她们。对了,还有一个问题,李渊老贼,你喜欢什么样的棺材?”
    说罢,陈丧良低声吩咐三狗子发出信号,三狗子背对李渊等人在胸前挥动红色令期间,早已在青铜炮后侯命的隋军将士立即以手中信香点燃引线,涂过硝粉的导火索欢快跳动着迅速燃烧,飞快钻入炮眼。而李渊这边却浑然不察,只是大声冷笑道:“喜欢什么样的棺材,这个问题应该问你吧?”
    “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陈丧良突然大声吟出了一句狗屁不通的打油诗,还仰天狂笑道:“李渊老贼,恭喜你,你注定能够载入史册了!”
    “有机会!”见陈丧良仰天狂笑露出破绽,李二毫不迟疑,立即一夹马飞冲上前,举弓搭箭瞄准陈丧良,另一边的柴绍也是毫不犹豫的握刀踹马跟上,笔直冲向陈丧良。
    “轰隆!轰隆!轰隆!”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突然在隋军阵前接连响起,声如惊雷,响亮远超隋军与叛军已经逐渐习惯的原始火药瓶,冲锋中的李二和柴绍,还有后面的李渊和裴寂等人,先是看到隋军阵前的十二架怪车前端喷火,然后立即就目瞪口呆的看到,正有十二枚小黑点以风驰电逝之势向他们左右冲来。
    嗖一声,一个黑点从李渊面前飞快掠过,正好打在李渊右面的郑元寿身上,无耻向李渊叛军献出文城全郡的前文城太守郑元寿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直接就摔下战马,黑点继续前行,落地后砸在被寒风冻得坚硬的土地上,然后立即弹起,继续前飞钻入密集的叛军士兵人群,列队以待的叛军士兵顿时东倒西歪一片。
    砰一声,第二个黑点从右向左而来,砸到了李渊左侧的土地上弹起,李渊甚至都还来不及扭头去看情况,马上就觉得一股足以排山倒海的巨力撞在了自己的左腿上,顿时连人带马被撞翻在地,黑点却又从李渊战马的右侧穿出,带着鲜血砸在了叛军大将刘文静的身上,刘文静也顿时落马。
    十二磅青铜炮的射击精度其实相当不错,明珠国的历史明文记载,在他们的南北战争时期,一八六二年十二月十三日,fredericksburg战役,南军的braxton少校和marye中尉用这样的青铜炮,对准一千六百码外(一千四百六十米以外)的一个北军旗手发射球形实心弹,第一炮打倒了旗手身旁的一个士兵,第二炮直接命中!
    隋唐时代的铸造精度当然与十九世纪无法相比,不过距离只有两百多米,加上又有人类历史上排得上号的著名天文学家袁天罡亲自瞄准和测算射高,隋军这一轮炮击还是打得相当之准,十二枚炮弹只有两枚偏离了目标,直接钻进了李渊等人身后的叛军阵中,余下的十枚炮弹基本上都打到了李渊身旁,收到了陈丧良所期望的炮火覆盖效果。
    这一点坑苦了可怜的叛军众将和李渊亲兵,十枚炮弹落到他们的人群中,不是象郑元寿一样被直接砸得筋断骨折,就是象李渊、刘文静一样被实心炮弹的可怕弹跳打死打伤,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就倒下了一大片,也在转瞬间端掉了小半个叛军的指挥层,然而炮弹去势未消,又飞快钻入密集的叛军人群中,所到之处叛军士兵无不纷纷倒地,虽然没有达到青铜炮一炮轰死三十二人的恐怖记录,那两枚直接打进了叛军阵中的实心炮弹,却还每弹都轰死轰伤十几名叛军士兵,原本无比整齐的叛军阵形也顿时一片大乱。
    下意识的回头看到这一画面,李二惊得手中弓箭直接落地,也反应极快的立即勒马掉头,冲回去查看父亲情况,后面的一些叛军士兵也赶紧冲了上来,然而当他们看到李渊此时此刻的情况时,却一下子就全都呆住了。
    到底是武人,小时候吃得太好身体底子好,尽管腿部已经钻心的疼,李渊还是挣扎着半撑起身体查看自己的伤势,然而一看之下,李渊自己也呆住了——他左腿的一大部分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了小半截血淋淋的腿桩子,血如泉涌的腿桩子,还有他已经被轰出一个大血洞的战马马肚子。
    下意识的摸索间,李渊突然在地上摸到了一截断肢,低头只看得一眼,李渊立即认出,那是他已经离开了身体的左腿,再紧接着,李渊又歇斯底里的绝望惨叫起来,“怎么可能?天下还有这等武器?!”
    “李渊老贼!”陈丧良的疯狂大笑声在惊叫一片的战场上回荡,“早就知道你想暗箭偷袭我,你用弓箭偷袭我,我用大炮还击你,咱们扯平了!到了阎王殿上,你可别怪不义!咱们很公平!”
    (李渊、李二:“公平!是很公平!”)
    陈丧良狂笑的时候,其实他的危机还没化解,深恨他入骨的柴绍仍然还在不管不顾的直接冲向他——准确来说是柴绍的战马受惊,根本就勒不住。但还好,陈丧良身边还有几个很靠谱的保镖帮凶,见柴绍冲来,尉迟敬德和罗士信各自冷笑一声,双双拍马上前,然后小怪物罗士信一槊打飞柴绍手里的马刀,左门神尉迟敬德一槊把柴绍砸翻下马,继而飞快用马槊直住已经被惊呆了的柴绍胸膛,问道:“留守,要活的?还是要死的?”
    低头看了一眼摔倒在地的柴绍,也看到了他脸上的绝望神情,陈丧良心中一软,摇头说道:“让他走吧,看在世交份上,也看在他还算有点良心和以前为我立下的功劳份上,我最后饶他这一次。柴绍,你好自为之,多想想你可怜的父母和妹妹。”
    说罢,陈丧良掉头就往回走,返回本阵指挥作战,尉迟敬德和罗士信等人提槊跟上,留下柴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心头一片空白,翻来覆去就只有陈丧良那句话,“好自为之,多想想你可怜的父母和妹妹。”
    轰隆!轰隆!轰隆!隋军火炮再次倾泻炮火,沉重的实心铁弹呼啸着接二连三的钻进叛军人群,所经之处,叛军将士不是人仰马翻就是筋断骨折,非死即伤,炮弹弹跳间又是鸡飞狗跳,东倒西歪,大呼小叫不断,一片大乱,隋军将士还没有发起进攻,叛军就已经出现了崩溃的苗头。
    “传令两翼,直线冲锋!火炮,给我继轰贼军中军正面!”
    旗号挥动间,隋军两翼一起呐喊冲锋,势如下山猛虎,笔直冲击叛军两翼,两翼叛军上下大乱,尚未接战就已经自行混乱,无数叛军士兵撒腿就跑,火炮轰鸣,对着人群最为密集的叛军中军阵地倾泻钢铁炮火,可怜的叛军中军不战自乱,上上下下都是东躲西逃,生怕那恐怖的炮弹砸到他们的身上,无数的叛军士兵被吓得放声大哭,更多的叛军士兵则是直接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哭,“快跑啊!大将军死了!大将军已经死了!”
    李渊还没死,不过也离死差不多了,被士兵抬回了阵中后,看到自军已经大乱,又听到隋军的古怪武器仍然还在不断轰鸣,李渊用最后的力气吩咐了一句退兵回城,然后扛不住大量失血的眩晕和伤口的剧疼,直接就昏了过去。
    “开炮!开炮!给我狠狠的打!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张大将军,你这句诗对我来说,还真是贴切啊!大兴,不正是我的家乡么?大兴,哥回来了!终于回来了!”陈丧良身边还有几个很靠谱的保镖帮凶,见柴绍冲来,尉迟敬德和罗士信各自冷笑一声,双双拍马上前,然后小怪物罗士信一槊打飞柴绍手里的马刀,左门神尉迟敬德一槊把柴绍砸翻下马,继而飞快用马槊直住已经被惊呆了的柴绍胸膛,问道:“留守,要活的?还是要死的?”
    低头看了一眼摔倒在地的柴绍,也看到了他脸上的绝望神情,陈丧良心中一软,摇头说道:“让他走吧,看在世交份上,也看在他还算有点良心和以前为我立下的功劳份上,我最后饶他这一次。柴绍,你好自为之,多想想你可怜的父母和妹妹。”
    说罢,陈丧良掉头就往回走,返回本阵指挥作战,尉迟敬德和罗士信等人提槊跟上,留下柴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心头一片空白,翻来覆去就只有陈丧良那句话,“好自为之,多想想你可怜的父母和妹妹。”
    轰隆!轰隆!轰隆!隋军火炮再次倾泻炮火,沉重的实心铁弹呼啸着接二连三的钻进叛军人群,所经之处,叛军将士不是人仰马翻就是筋断骨折,非死即伤,炮弹弹跳间又是鸡飞狗跳,东倒西歪,大呼小叫不断,一片大乱,隋军将士还没有发起进攻,叛军就已经出现了崩溃的苗头。
    “传令两翼,直线冲锋!火炮,给我继轰贼军中军正面!”
    旗号挥动间,隋军两翼一起呐喊冲锋,势如下山猛虎,笔直冲击叛军两翼,两翼叛军上下大乱,尚未接战就已经自行混乱,无数叛军士兵撒腿就跑,火炮轰鸣,对着人群最为密集的叛军中军阵地倾泻钢铁炮火,可怜的叛军中军不战自乱,上上下下都是东躲西逃,生怕那恐怖的炮弹砸到他们的身上,无数的叛军士兵被吓得放声大哭,更多的叛军士兵则是直接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哭,“快跑啊!大将军死了!大将军已经死了!”
    李渊还没死,不过也离死差不多了,被士兵抬回了阵中后,看到自军已经大乱,又听到隋军的古怪武器仍然还在不断轰鸣,李渊用最后的力气吩咐了一句退兵回城,然后扛不住大量失血的眩晕和伤口的剧疼,直接就昏了过去。
    “开炮!开炮!给我狠狠的打!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张大将军,你这句诗对我来说,还真是贴切啊!大兴,不正是我的家乡么?大兴,哥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第376章 我败于天
    失魂落魄的看着城外的情景,李建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会是真的,巳时正时才在春明外集结出征的七万大军,还不到一个时辰,竟然就已经战败逃了回来,那败得那么凄惨,逃得那么慌张,哭着喊着就恨爹娘少给他们生了两条腿,步骑混杂,你推我搡,互相践踏,丢弃的盔甲、旗帜和武器扔得漫山遍野,象赶鸭子一样的被隋军将士撵着他们的屁股追杀,慌乱得甚至都没有一支成编制的殿后军队。
    之前来给李渊送行的大兴文武百官和门阀世家的代表也在失魂落魄,同样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都是真的,出发时衣甲鲜明、旗帜蔽天的叛军主力,在城墙上都一眼看不到尽头的七万叛军主力,才那么短短一点时间,就已经败得不能再败的逃了回来,被隋军将士象是砍刀切菜一样的追砍着逃了回来。不知道叛军与隋军战斗力差距只知道叛军兵力数量是隋军三倍以上的他们,看到了这一切,受到的震撼打击自然更大,也更沉重。
    机械的迈动着步伐混杂在叛军败兵人群中,柴绍比所有人都更加的失魂落魄,到现在都不明白七万叛军究竟是怎么败的,只记得自己被几个亲兵从地上拖了起来后,叛军的偃月大阵已然变成了散沙阵,自己敬爱钦佩的岳父已经不见了踪影,大小将领和普通士卒都已经在撒腿飞奔逃命,如果不是陈丧良为了减少隋军士卒的伤亡,尽量以突然使出的火炮摧毁叛军的士气斗志,总攻命令下达稍晚,柴绍甚至都没有机会逃进自军大队中。
    逃回了大队也没什么用,出于职责的本能,柴绍本想扛起殿后的重任,率军拼死抵挡隋军追兵,然而不管他如何的呼喝下令,都没有一个将领士兵愿意与他并肩殿后,上上下下全都是哭着喊着往后方逃命,生怕逃得慢了就没机会活命,再到了陈丧良下令擂鼓总攻时,柴绍也只能是夹着尾巴加入逃命队伍,慌乱得甚至都没有一个人能够来得及告诉柴绍,叛军指挥层已经在隋军的火炮覆盖下死伤惨重,柴绍所敬爱的岳父也已经身负重伤。
    李二的俊秀脸庞一直都保持着铁青色,李渊下达撤退命令昏过去后,李二本也想组织军队殿后,然而他的命令却没有一个叛军将领愿意听从,全都是装做没听到率军飞奔逃命,李二亲手连斩两将都拦不住自家败兵如潮退却,其后李二再想到去组织骑兵反击时,并没有遭到火炮覆盖的叛军骑兵却已经被隋军步兵冲垮,被隋军以步击骑冲得垮得不能再垮,并非穿越者的李二并不知道冲垮他赖以成名的隋军大将刘黑闼正是他老李家的克星,李二只是感到深深的屈辱和不服气,内心里不断咬牙切齿,“这一仗,是输在不是我指挥,如果换成了我指挥全军,我军输不了!”
    再怎么不服气也没用了,在划时代的隋军火炮面前,叛军上下已经被吓破了胆,轰飞了魂,根本就不明白隋军阵前那些古怪铁车为什么能发出这么巨大的响声,更不明白那些从天而降的大铁弹为什么会有这么巨大的威力,砸到人不死就是伤,砸到地上还会跳起继续伤人杀人,在这从未见过甚至从未听过的恐怖武器面前毫无斗志,再加上主帅李渊重伤昏迷,失去了指挥的叛军更是再无战心,一个劲的只是抱头鼠窜,露出屁股任由后面的隋军将士踢打劈砍,全然不顾在身后暴他们菊花的隋军将士兵力还不到他们的一半。
    对叛军来说还好,决战的战场距离大兴城还不到十里,叛军没花多少时间就已经纷纷逃到了之前出发的春明门下,然而令叛军上下绝望的是,大兴的护城河虽然有坚固石桥可以直接通行,可是逃到了城门下方后,城上的叛军却根本不敢打开城门——城外的叛军士兵实在太多了,隋军又追得太紧,这时候打开城门,叛军人潮蜂拥入城,眨眼之间就能把门兵给推进城里或者活生生踩死,再没有任何机会关上城门。
    不得以之下,李建成只能是大声下令,命令叛军士兵向南北两面的延兴门和通化门逃命,到那里进城,又让延兴门和通化门的驻军紧急出动,扼守石桥掩护败兵入城,同时李建成又命令士兵准备绳索吊篮,接应叛军高级将领直接入城。
    李建成的冷静决断暂时救了大兴外城,没给隋军将士直接杀入大兴外城的机会,也用吊篮救回了已经重伤的父亲李渊,但是却苦了可怜的叛军士兵,近在咫尺的春明门不能进,只能是延着护城河与城墙之间的狭窄道路向南北两地逃命,在狭道上你推我搡,互相践踏,争先逃命,推搡挤压间无数士兵跌落护城河,淹死溺毙众多,无数士兵被推倒后又被活生生的踩成肉酱,死得无比凄惨,隋军在背后不断驱逐砍杀,把叛军士兵逼得不断跌落护城河,落水者在河中层层叠叠,迅速填平河流,又以强弓硬弩不断射杀城下叛军士兵,叛军士兵哭喊震天,死伤无数,跪地投降者数不胜数。
    士气如虹的隋军将士全力争取乘势杀入城内,向城门开启的延兴通化两门发起强攻,地势较为开阔的南面延兴门桥上守军首先被隋军将士击溃,然而正当隋军将士想要乘机杀入城内时,延兴门守将许世绪却下令大量放箭投石,并且放下夜叉擂无差别轰击城下两军士兵,淤积在门前的大量叛军士兵和少许隋军将士死伤惨重,叛军门兵则乘机关上城门,任由数量仍然十分众多的叛军士兵在城外哭喊哀求,再也不肯再开启城门,叛军士兵无奈,大部分都向隋军将士跪地投降,少部分则继续向南,逃向南面寻找回城道路。
    北面的通化门也差不多是这情况,隋军刚击溃守卫过河桥梁的叛军队伍,尽管通化门守将姜宝谊稍稍有些心软,没有立即下令无差别攻击,从这里逃进城的叛军大将李孝恭却是毫不留情,立即带兵猛烈砍杀自家败兵,掩护门兵关闭城门,终究还是抢在隋军入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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