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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隋末我为王-第3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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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不是无用功,终于等到了让朱粲为自己和为大隋朝廷建奇功立伟业的机会,许诺给了朱粲一堆官职赏赐,然后要求朱粲为自己刺探李渊现在的具体情况。但写着写着,陈丧良却又改了主意,心中暗道:“朱粲就只有这么点利用价值?我既然要利用他的反复无常和狡诈狠毒,为什么不让他多为我做一些事?做一些更关键的事?”
    停笔盘算了许久,陈丧良拿定了主意,先是把已经写了一大半的书信撕了一个粉碎,然后向正在奇怪看着自己的房玄龄和魏徵吩咐道:“乔松兄,我改主意了,这道书信还是麻烦你给我代笔,我口述大概内容,你看着润色做书。玄成先生,你替我准备一道官防,写上朱粲的名字,封他为右武卫虎牙郎将。”
    陈丧良把一切重新安排好了后,隋军将士也给陈丧良带来了几名经过仔细甄别的贼军战俘,结果运气还算不错,几个战俘中恰好有一个叛翼第三军的队正,还是大兴本地人叫陈刚,陈丧良问明他的身份后大喜,然后立即以好酒好肉款待了自己这个同乡兼家门,给了些赏赐,又给他许诺了一个官职,安排他携带书信回城送信。
    …………
    头一天的城外大战叛贼方面溃散严重,有不少的叛军士卒逃往了其他方向,然后才返回叛军之中归队,这点很好的掩护了陈丧良信使陈刚回城,加上陈刚本就是大兴城里的本地人,舍不得家人重新回城归队更加顺理成章,才到了下午时分,仍然还穿着叛军服装的陈刚就跑到了大兴西北角的光化门下要求入城,解释说自己随军出战被隋军打散,逃进龙首山躲了一夜,这会回来归队,颇为顺利的进到了城中,缝在衣服内里的书信也没被发现。
    顺利回城后,急需炮灰守城的叛军将领当然安排陈刚立即归队,陈刚继续顺利返回叛军右翼军营地宜仁坊,只是没能立即见到朱粲,一直到天色入黑后,陈刚才逮到机会拜见目前在叛军中担任军头的朱粲,请他凭退左右,然后向朱粲呈上陈丧良的密书。
    朱粲是个很聪明的人——不够聪明也做不了那么多的孽,事实上早在陈刚请求朱粲凭退左右时,朱粲就已经猜到他十有**是陈丧良派来的信使,尽管心里对一直轻视自己的陈丧良万分不满,但事情到了这步见陈丧良终于想起自己,朱粲的心脏还是有些砰砰乱跳,暗暗激动,下意识的同意支开左右从人。然而再接过了陈刚双手呈上的书信仔细一看后,朱粲却楞住了。
    让朱粲楞住的原因当然是陈丧良的书信内容,房玄龄代笔润色陈丧良签名的书信上,陈丧良丝毫没有提及自己之前与朱粲的种种约定往事,只是稍微叙了一下旧,然后就很正统的劝说朱粲反正投降,说自己知道朱粲在太原向叛军投降是因为粮草断绝前狼后虎,不得已被迫投降是可以理解,自己绝对不会计较,又指出叛军现在败局已定,只要朱粲愿意投降反正归来,也替隋军摸清楚李渊现在的具体情况,自己就给朱粲金银重赏,并且封朱粲为右武卫的虎牙郎将,还随信附上了正式的官防委任状——完全就是以金钱职位来收买朱粲。
    可想而知朱粲看到这道书信后的疑惑不解,早在四年之前,陈丧良就已经交代了朱粲刻意接近李渊父子,伺机潜伏到李渊父子帐下,雁门大战后,陈丧良又给了朱粲几块骨头表示自己仍然把朱粲当做亲信部下看待,事实上朱粲完全就可以算是陈丧良的帮凶走狗,陈丧良有什么交代只管下令就是了,还犯得着再劝说朱粲反正投降和收买利诱么?
    “这个陈刚,难道是李渊老贼一家派来试探我的诱饵?”
    看着眼前的信使陈刚,朱粲一度还生出过这样的念头,陈刚则误会了朱粲的意思,忙说道:“朱军头,小人只是来送信,陈公爷说你和他是故交,不会为难我,信里说什么小人一概不知,你如果没有其他事,小人就告辞了。”
    看着陈刚唯唯诺诺的模样,聪明人朱粲突然明白了什么,心中暗喜之下,朱粲立即一跃而起,飞起一脚把陈刚踹了一个四脚朝天,然后大吼道:“来人,把这个奸细拿下!”
    “朱军头饶命,朱军头饶命啊!”吓得魂飞魄散的陈刚赶紧求饶,朱粲却毫不理会,亲自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领,把他扔给了部下捆绑,立即把这个陈刚押了出门,去找自己的直系上司统军阳屯。
    重视兵权和安全的李二此刻当然正在右翼军中,得到阳屯引见的朱粲也很快就见到了正在盘算如何彻底控制叛军的李二,见面后,朱粲向李二稽首跪下,双手呈上了陈丧良收买自己的书信和委任状,主动坦白今夜发生的一切事情,并且交出了陈丧良派来的信使陈刚。
    部下能够如此忠心耿耿的拒绝陈丧良的收买笼络,李二当然是欢喜万分的亲自搀起了朱粲,好言安慰,当场赐予重赏,朱粲却坚辞不受,还大义凛然的说道:“右都督,末将受大将军与你知遇厚恩,即便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那陈应良狗贼早在谯郡之时就对末将百般歧视,万般刁难,末将恨他入骨,又岂能再被他收买?末将此举全为复仇报恩,实在不敢再领馈赏!”
    知道陈丧良确实对朱粲很不厚道的李二大笑,坚持把赏赐给了朱粲,朱粲推辞不过只得受了,然后朱粲又主动说道:“右都督,陈应良小贼曾经在雁门大战中统帅过诸路兵马,在我军之中旧部相识十分众多,他能收买笼络末将,难保不会收买笼络他人,还请右都督小心提防,千万不要给了其他人可乘之机。”
    “这也是我现在最担心的事。”李二面色阴郁的点了点头,稍一盘算后,李二又说道:“朱军头,我现在封你为右翼军第三军副统军,兼任军法官,替我仔细看好右翼第三军,一有动静,可以随时前来报我。”
    “谢右都督。”朱粲赶紧稽首道谢,嘴角边也出现了一些阴险笑意。
    “再有,替我看好苗海潮。”李二又阴阴说道:“你可以用任何借口接近他,试探他的真正想法,如有异动,我许你先斩后奏!”朱粲又主动说道:“右都督,陈应良小贼曾经在雁门大战中统帅过诸路兵马,在我军之中旧部相识十分众多,他能收买笼络末将,难保不会收买笼络他人,还请右都督小心提防,千万不要给了其他人可乘之机。”
    “这也是我现在最担心的事。”李二面色阴郁的点了点头,稍一盘算后,李二又说道:“朱军头,我现在封你为右翼军第三军副统军,兼任军法官,替我仔细看好右翼第三军,一有动静,可以随时前来报我。”
    “谢右都督。”朱粲赶紧稽首道谢,嘴角边也出现了一些阴险笑意。
    “再有,替我看好苗海潮。”李二又阴阴说道:“你可以用任何借口接近他,试探他的真正想法,如有异动,我许你先斩后奏!”

第379章 薛举插手
    派去和朱粲联系的信使理所当然没有回音,倒是新丰战场那边传来了喜信,得知李渊重伤的消息后,新丰叛军主将段纶倒是犹豫不决,大将丘师利和丘行恭却无法忍耐了,毅然在十月十五日夜发起兵变,接应隋军偏师李靖部和屈突通部入城。
    丘家兄弟不是傻子,看得出来李渊是想拿新丰叛军当弃子使用,如果说叛军主力能够打退隋军主力,李渊倒是会回兵来救新丰,但如果叛军主力打不走陈丧良,李渊肯定是死活不会让叛军偏师弃城撤退,只会让叛军偏师能扛多久扛多久,死光了叛军偏师李渊也不会心疼。明白这个道理,又收到叛军主力决战惨败的消息,最后再看到李渊的断腿,虽然无法知道真假,丘家兄弟还是下定了决心开城投降。
    开城前丘家兄弟当然有派人和李靖、屈突通联络,越老越软弱的屈突通一度怀疑有诈,李靖倒是结合各种情况分析选择了相信,又以陈丧良表叔的身份答应赦免并重用丘家兄弟,并且顺利在当天晚上杀进新丰城内,士气低落的叛军将士纷纷投降,段纶却因为惧怕自己的李渊女婿身份得不到隋炀帝赦免,带着少许亲信乘夜逃回了大兴,隋军偏师一举拿下新丰城,立即遣使向陈丧良报捷。
    拿下已成孤城的新丰只是迟早的事,收到报捷陈丧良倒没什么意外,算得上一对猛将的丘师利和丘行恭兄弟投降却让陈丧良有些喜出望外,立即下令给丘家兄弟封官赏赐自不用提,陈丧良还承诺待到丘家兄弟与李靖等人来到大兴主战场后,自己将象当初对待刘黑闼一样,亲自率领军中文武出营迎接。同时陈丧良自然少不得把新丰城破消息大肆宣传,让大兴城里的叛军主力也知道这个好消息,继续打击敌人的军心士气。
    新丰失守也早在叛军的预料之中,正在争权夺利的李家兄弟和裴寂得知这一情况后也毫不奇怪,立即就宣称新丰叛军在守城战中重创了隋军偏师,借以稳定建议,又让同样被困城中的李密军使者裴叔方出面,声称翟李贼军已经拿下了虎牢关和洛口仓并且包围了东都洛阳,陈丧良撤军在即,鼓励叛军将士坚决守城,等待转机出现。
    李二兄弟和裴寂真正的最大指望并不是千里之外的翟李联军,而是大兴西北一带流窜的白瑜婆贼军,还有西面天水的薛举贼军,只有数万乌合之众的白瑜婆贼军也还罢了,薛举却是一个真正的狠角色,三个月前攻占天水郡时兵力就已经达到了十三万以上,又霸占了大隋朝廷的陇西马场,获得大批战马建立了上万骑兵,骑兵数量还在东都隋军主力之上,且战斗力相当不俗,同时薛举军的主力驻地距离大兴战场也不是很远,救援十分方便。
    更妙的是,目前已经自称秦帝又定都天水郡城上卦的薛举,还是一个绝对不可能接受陈丧良招抚的货,假如李家兄弟和裴寂能把薛举军拉下水共抗隋炀帝走狗陈丧良,那么不仅可以立即获得一个坚定盟友,还马上就能够扭转整体实力方面的差距。所以早在李渊生前刚收到了永丰仓的消息后,李渊马上就接受了裴寂的建议,派遣心腹温大雅为使,携带重礼赶往天水拜见薛举,请求结盟抗击陈丧良,并许诺成功之后请杨侑正式承认薛举为秦皇帝,与秦国划分疆土,永结盟好。——当然,真把陈丧良打跑了,这些承诺是否兑现还可以再商量。
    李家兄弟和裴寂并不知道幸福已经来临,事实上十月初十那天,李渊叛军的使者温大雅就已经顺利抵达了天水,并且通过贿赂薛举部下的手段,得以在第二天就见到了薛举本人。结果薛举虽然觉得没必要和李渊叛军结盟,更不需要大兴朝廷承认他是大秦皇帝,但薛举的智囊郝瑗却觉得这是一个拿下关中全境的好机会,力劝薛举接受同盟,乘机进兵关中趁火打劫,先让李渊和陈丧良打一个两败俱伤,然后再出手干掉筋疲力尽的李渊和陈丧良,一举吞并关中——虽然具体操作难了点,但还真有这个可能性。
    薛举接受了郝瑗的提议,答应与叛军结盟出兵襄助,并立即派遣长子薛仁果带领两万步骑担任前锋,先行西进来给李渊叛军帮忙——别问天水与大兴之间的扶风郡是否有可能阻拦薛举军,扶风太守窦琎是叛军重臣窦琮的亲侄子,同样是李渊亲戚,陈丧良派遣马三宝西进眉县,除了防着大萧国舅和叛军西逃外,也在防着这位爷乱来。
    对叛军而言很倒霉,顺利完成了任务的温大雅派人返回大兴报喜,结果使者才刚到始平附近就被隋军偏师马三宝部拦截擒获,缴获了温大雅和薛举写给李渊的书信,问明情况马三宝不敢怠慢,赶紧派人把叛军使者连人带信一起送回大兴交给陈丧良,十月十六这天的下午,陈丧良也就抢先知道了薛举已经出兵的消息。
    知道了这一情况,后方已经在逐渐告急的陈丧良当然是要多郁闷有多郁闷,咬牙切齿的只是大骂李渊无耻卑劣,打不过自己就拉外人帮拳,还江山帝号什么都敢卖,简直就是秦桧托生汪精卫转世——虽然时间上稍微有点不对。房玄龄、袁天罡和魏徵等幕僚也是忧心忡忡,生怕薛举军抢在大兴城破之前加入战场,扭转了现在的大兴战场优烈局势。
    唉声叹气了一番后,房玄龄向陈丧良指出两个关键,道:“贤弟,眼下我们还有两个优势,一是薛举贼军与李渊贼军之间的联络书信被我们截获,大兴城内的贼军还不知道薛举已经出兵,士气仍然还比较低迷,将领也还不知道能否等到援军抵达;第二是薛举只派了两万前锋西进,还没有大规模出动主力参战,我们还有一些时间应变。这两个优势加在一起,操作得好的话,我们就还有把李渊和薛举两股贼军各个击破的机会。”
    “想要各个击破,我们就得抓紧时间先拿下大兴城。”魏徵说道:“下官提议,留守不妨命令马三宝将军与薛仁果坚壁对峙,只守不战为我们主力争取时间,同时我们也得尽快发起攻城,赶紧拿下大兴立足,然后再以逸待劳迎击薛举贼军的主力。”
    陈丧良不吭声,这次陈丧良还真不是畏惧攻坚不想正面强攻,更不是觉得房玄龄和魏徵的提议不够正确,而是陈丧良考虑得更远一些,觉得大兴城太过坚固难打,自军就算强行拿下了大兴,也肯定损失不小,再难有余力从容迎击薛举的主力,同时马三宝能够侥幸抓获第一个与李渊叛军联系的薛举军信使,却肯定无法拦住所有的薛举军后续信使,只要有一个使者侥幸摸进大兴城,叛军方面肯定会坚定死守到底,那怕是从外城到皇城再到宫城的逐一死守下去,也肯定要守到最后,届时隋军不仅会付出了更大伤亡,还有可能无法达到抢在薛举主力赶到前攻占大兴全城的战术目标。
    把自己的担忧对几个幕僚说了后,陈丧良皱着眉头总结道:“尽快拿下大兴以逸待劳是我们的最好选择,但怎么拿我们得慎重行事,千万不能是城拿下来了,军队也打残了,那还怎么迎击实力不容小觑的薛举贼军主力?所以我还是觉得应该巧取为上,把我们的损失尽量减少到最小。”
    纷纷点头认可了陈丧良的分析,然后负责替陈丧良接待客人的房玄龄又惋惜道:“可惜私下里与我们接触的门阀世家虽然很多,却没有那个门阀敢在城里组织军队发起内应,接应我们入城,不然的话,这倒是一个可以减少损失迅速破城的好机会。”
    “那些墙头草有这样的胆量就好了。”陈丧良冷哼道:“他们和李渊老贼本来就是一家人,向我屈膝完全是因为李渊老贼打不过我,两面下注给自家留一条后路,内心里大部分还是向着和他们穿一条裤子的李渊老贼。等他们知道薛举已经出兵的消息,肯定又马上去死抱李渊老贼剩下那支臭脚,帮着李渊老贼和我们死抗到底。”
    提到了李渊,陈丧良当然马上就想起了李渊现在的生死情况,也接着想起自己昨天因为李渊恢复联系的朱粲,一度生出命令朱粲发起内应接应自军入城的念头,但陈丧良又非常清楚以李家父子的本事,朱粲想要发起内应绝对没有那么容易,再加上考虑到朱粲那反复无常的性格,陈丧良又马上放弃了这个念头——死一个朱粲还是小事,要是被朱粲阴了或者被李家父子乘机阴了,赔上一支发起奇袭的精锐之师,那陈丧良不心疼死才怪。
    绞尽脑汁的盘算着,陈丧良背着手走到了袁天罡亲手制做的大兴城沙盘旁,精度很高的沙盘上,大兴城池就象一个铁乌龟一样的坚固完整,找不到任何可以轻松突破的缺口漏洞。轻轻摇头间,陈丧良的奸邪目光再一次定格到了大兴城的北面主门玄武门上,心中再次开始盘算能否在这里打开突破口。
    陈丧良打玄武门的主意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隋军能够攻破玄武门直接杀进宫城之内,那么大兴的宫城、皇城和外城大小二十二道城门,就将全部把内侧门闩暴露在隋军将士刀下,隋军将士想开就开,想关就关,想打就打,想守就守,完全掌握城内战场主动,再加上隋军将士的高昂士气和强大战斗力,绝对可以说东都隋军只要拿下了玄武门,就等于是拿下了大兴全城。
    很可惜,这座重要城门太坚固了,陈丧良一度密赴玄武门外亲自勘探发现,玄武门的守备之严密、工事之完善,绝对可以说是大兴内外二十三门之冠,护城河、闸楼、箭楼、正楼、角楼、敌楼、女儿墙、垛口等一系列军事设施一应具全,城墙高达四丈以上,厚逾三丈,特制青砖包特制夯土的城墙和混凝土一样的坚固,想挖穿那是比登天还难。正面强攻的话,东都隋军几乎没有任何可能直接攻破这座城门。
    麻烦的还有城外地形,被龙首山斜形包围的玄武门北面和西面都是山区,城外平原相当狭下,隋军兵力根本无法展开,强行布阵的话也只会直接暴露在叛军的远程武器覆盖下,让叛军可以站在城墙上轻松射杀城下隋军将士,正常情况下只要是头脑正常的指挥官就不会去打强攻此门的主意,陈丧良的脑袋虽然满是坏水,却也还算正常,当然不会去发这个疯。
    “能否发起奇袭,拿下玄武门?”
    陈丧良不知是第几次考虑这个问题,也一度考虑过冒险用火炮轰击城门,但过于沉重的火炮运动间肯定会被叛军发现,已经吃过大亏的李渊父子肯定不会掉以轻心,隋军又不可能一轮炮击就轰开玄武门,绝对不是笨蛋的李渊父子只要赶紧拿沙袋土石堵死玄武门的城门甬道,隋军火炮轰击再多也只会白白浪费火药炮弹。而再一次盘算这个战术的时候,一个曾经被陈丧良考虑过却没有使用的破门战术,不由浮上了陈丧良的心头…………
    “有谁知道,玄武门的城门有多厚?”陈丧良突然问道。
    几个幕僚面面相觑,然后由房玄龄苦笑答道:“贤弟,你这是问道于盲啊,袁先生和魏先生都是第一次来大兴,怎么可能知道这个问题?我和你倒是大兴人,可我在大兴的最高官职只是殿内侍御史,从没去过玄武门,怎么可能知道城门有多厚?倒是你曾经当过太子右副率,有可能知道答案。”
    “我也没去过玄武门。”陈丧良无比郁闷的回答,然后陈丧良又向袁天罡问道:“我们还剩多少火药?”
    “一千三百六十三斤零九两。”袁天罡飞快答道。
    “可以试上一试。”陈丧良咬牙说道:“在玄武门的城门上凿一个洞,塞一口装满火药的棺材进去,我们也许能炸开城门!”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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