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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隋末我为王-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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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我除去那一个心头大患?”李密冷笑,又狂傲问道:“又有什么人,能配成为本公心头大患?”
    任瓌笑得更加轻松,道:“有一人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替杨广杀魏公帐下义士数以万计,致东都洛阳百万军民百姓至今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又曾狐假虎威,仗麾下军多马壮,兵甲锐利,几次在阵上对魏公苦苦相逼,魏公占虎牢据洛口,屯兵东都城外,却因顾忌于他,片甲不能西进,他难道不配被称为魏公的心头大患?”
    李密脸上的冷笑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还是惊讶与好奇,惊讶问道:“贵使能够除去此贼?”
    “不知魏公听说过杨义臣故事没有?”
    任瓌不答反问,又自问自答,微笑着介绍道:“杨义臣本姓尉迟,因为先帝多立功勋,屡建战功,赐姓杨氏,收录皇族宗谱。那杨义臣也对大隋两代皇帝忠心耿耿,北拒突厥,南定杨谅,西征吐谷浑,东讨高句丽,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向海公、高士达、格谦与张金称等反隋义士都是命丧他手,现今纵横河北的长乐王窦建德,也一度被他打得只剩下一百余骑亡命天涯。然而在此时刻,暴君杨广却突然将他召到江都,改封他为礼部尚书,他也一病不起,在任上过世,其中幕后故事,不知魏公可知否?”
    任瓌这个问题算是问住了李密,杨义臣突然倒台时李密已经落草入寇,官场上的消息来源全靠妹夫丘君明提供,还有后来的李渊一家暗助,自然无法知道杨义臣突然倒台的背后原因。迟疑了一下后,李密收起狂傲,先是请任瓌落座,然后才向任瓌拱手说道:“这点本公确实不知,还请大夫教我。”
    “不敢当。”任瓌拱手还礼,这才说道:“禀密公,杨义臣突然被召回江都改任文职,全是因为内史侍郎虞世基的一句谗言。那杨义臣将报捷奏章送到江都后,只因他与虞世基素有嫌隙,虞世基嫉妒他功高,便在杨广面前进了一句谗言,说杨义臣拥重兵在外,不得不防。杨广起疑,便下旨让杨义臣解散军队,返回朝中任职,那杨义臣因此气愤成疾,这才不久之后便在任上去世。”
    李密有多坏大家都知道,听了任瓌这番话那还能不明白他和李二的意思?心下大动间,李密盘算了一下,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办?”
    “很简单,只请魏公稍费力气,把这道檄文张贴于已经归附于你的郡县城池即可。”任瓌微笑着拿出了一道檄文,双手捧起,又说道:“当然,最好是还请魏公麾下的士卒冒险,将此檄文张贴于东都十一门的城门之上。”
    李密不动声色的接过了檄文,展开一看时,见檄文大致内容如下:“右武卫大将军许昌公陈应良,谨以信义布告天下:杨广无道,妄自居尊,罄南山之竹,书罪未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理当禅让让贤,隐居幕后。皇族杨行基,光耀明德,博爱万方,岁久潜龙,当为新君。今吾应天顺人,克日兴师,以慰万民之望。告示到日,各宜归命新君,如不顺者,当灭九族!先此告闻,想宜知悉。”
    反复看着伪造的陈丧良檄文,李密沉吟着问道:“杨行基是谁?”
    “代王殿下的远房堂侄。”任瓌如实答道:“大兴城中,就他与代王殿下的血缘关系最近,代王殿下不幸被陈应良的麾下乱兵杀害后,我家大将军本想拥立他为天子,然而尚未行事,大将军就已经被陈应良杀害。”
    李密又不说话了,又盘算了片刻,李密还突然笑了起来,笑道:“想不到右都督年纪不大,心计竟然能够如此深沉,好一个嫁祸江东之计,本公如果中计,陈应良小贼,可就要马上带着大兴兵马来和我拼命了。”
    “魏公为何有此一言?”任瓌明知故问。
    “这还不简单?”李密冷笑说道:“我如果帮你们栽赃陈应良狗贼谋反,企图效仿你们的大将军废杨广立新帝,那么杨广和东都城里的杨侑一旦中计,必然要质问陈应良是否真有此事,陈应良小贼为了证明清白,除了立即回军东都之外,还有什么选择?他带着精锐部下来了,关中空虚了,本公面临强敌了,你们的机会不就来了?”
    听到李密这话,旁边的李密部下立即纷纷怒视任瓌,任瓌却不动声色,微笑着拱手说道:“魏公,我们右都督就知道你一定会这么想,所以才特地派遣小使前来,以供你随时垂询查问。不错,我们是很希望陈应良小贼回师东都,让关中重新空虚,但是魏公你怎么不想一想,以陈应良小贼之奸诈,又如何敢放着强敌环伺的关中大兴于不顾,亲自率领主力回师东都?他就不怕他前脚刚走,我们右都督和天水薛举、河西李轨,后脚就杀进大兴关中?”
    李密闭上了嘴巴,心道:“是有这个可能,陈应良小贼这时候是不敢回军,他前脚刚走,薛举、李轨和李二郎这些豺狼虎豹,后脚就能杀进关中大兴。”
    察言观色见李密的讥讽神情消失,任瓌又乘机说道:“魏公,请你想一想,以现在关中大兴的情况,陈应良狗贼决不敢轻易回师离开关中。但杨广、杨侑一旦中计召他回师,他就会陷入两难境地,不回师就会招来君主忌惮,部下猜疑,回师的话又会关中空虚,后方露出破绽,进退两难。届时不管他是拒绝奉诏回兵,重蹈杨义臣覆辙,还是只率少许军队回兵东都,岂非都是魏公你除去心头大患的最好机会?”
    李密开始动摇了,暗道不错,以杨广的狗熊驴脾气,一旦对陈应良小贼生出疑心,就一定会解除他的兵权预防万一,陈应良小贼奉诏就是杨义臣的下场,不奉诏就会招来千夫所指,部下质疑,甚至可能背上反叛之名,被杨广老匹夫下诏擒杀。除非他舍得扔下关中大兴不管,否则就只能是率领少许精锐返回东都表示忠心,没了那些能征善战的勇将锐卒在面前差遣,我一只手都能掐死他!
    “魏公,陈应良的可怕之处,并非他诡计多端,百战不败,而是暴君杨广对他的宠爱信任。”任瓌又继续怂恿道:“陈应良能够在四年间神速掘起,靠的是杨广和樊子盖、卫玄等人对他的赏识提拔,要兵给兵,要权给权,要钱粮有钱粮,要武器有武器,最后还对他委以东都留守的重任,陈应良就是靠着这些支持才走到了今天。现在樊子盖和卫玄等人已死,杨广倘若又对他生出了疑心,你觉得他还能有什么希望?”
    “至于魏公你刚才说我们右都督是想嫁祸江都,小使刚才还没有说完。”任瓌又用谆谆教导的语气说道:“我们右都督如果真有这个打算,那他为什么不自己直接行事?派遣几个不怕死的勇士,冒险潜入东都张贴这些檄文,难道是很难的事吗?我们右都督既然直接可以做到,那为什么还要请你出手,代为行事?还不是为了要让你知道此事,提前做好应对准备,本意是为了携手推翻暴君杨广的反隋大业,这一点,魏公难道就没有想到?”
    任瓌的口才确实了得,奸诈如李密都忍不住心中赞同,觉得他这话很有道理,再稍一盘算后,李密点头说道:“好吧,我答应你,我即刻命人将檄文张贴各地,再命人在夜间张贴于东都十一门。不过……。”
    说到这,李密微微一笑,又对任瓌说道:“不过你们右都督可别有什么后招,又想出什么阴险毒计,逼迫陈应良小贼率领主力出关,那本公可就要被你们给坑惨了。”
    任瓌一惊,嘴上连说不敢,心里则冷笑说道:“果然奸诈!但很可惜,你已经中计了,你怎么也不想想,如果不是道路阻塞,我们的密使无法南下,更没力量把檄文张贴于关外诸郡县,让杨广老儿知道这张檄文的存在,我们还用得着求你帮忙传播檄文?”
    任瓌也稍微小看了一些李密,把他打发到了营中休息后,李密把檄文扔给了以文才闻名于世的祖君彦,微笑说道:“把这道破檄文改一改,加上陈应良小贼和李渊一家联手废掉杨广和拥立杨行基的意思,让杨广和杨侑这些人知道,陈应良小贼已经暗中勾结李渊的两个宝贝儿子,还有李渊背后的平陵窦氏,准备推翻他们的朝廷了。”
    “妙啊!”祖君彦眼睛一亮,惊喜说道:“魏公此计大妙,如此一来,暴君和杨侗一旦生疑,陈应良小贼为了证明他的清白,就有回军关中和进兵河东两个选择了。我军强李家弱,陈应良小贼肯定会先打河东,不会先来回援东都,让我们可以腾出手来,专心应对面前的王世充和东都城里的杨侗。”
    “我们腾出手来,要对付的人不止是王世充和杨侗,还有一个敌人。”李密淡淡说道。经中计了,你怎么也不想想,如果不是道路阻塞,我们的密使无法南下,更没力量把檄文张贴于关外诸郡县,让杨广老儿知道这张檄文的存在,我们还用得着求你帮忙传播檄文?”
    任瓌也稍微小看了一些李密,把他打发到了营中休息后,李密把檄文扔给了以文才闻名于世的祖君彦,微笑说道:“把这道破檄文改一改,加上陈应良小贼和李渊一家联手废掉杨广和拥立杨行基的意思,让杨广和杨侑这些人知道,陈应良小贼已经暗中勾结李渊的两个宝贝儿子,还有李渊背后的平陵窦氏,准备推翻他们的朝廷了。”
    “妙啊!”祖君彦眼睛一亮,惊喜说道:“魏公此计大妙,如此一来,暴君和杨侗一旦生疑,陈应良小贼为了证明他的清白,就有回军关中和进兵河东两个选择了。我军强李家弱,陈应良小贼肯定会先打河东,不会先来回援东都,让我们可以腾出手来,专心应对面前的王世充和东都城里的杨侗。”
    “我们腾出手来,要对付的人不止是王世充和杨侗,还有一个敌人。”李密淡淡说道。

第396章 恶有恶报
    东都洛阳,大业十四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比以往更早一些,才是正月初一的清晨,天空就扬扬洒洒的飘下鹅毛大雪,很快就把规模宏大的东都洛阳变成了一片银白世界。
    新年,瑞雪兆丰年,然而东都城里却没有半点喜庆的气氛,不管是宫城和民间,全都是笼罩在一片紧张担忧的气氛之中,就连已经虚岁十五的杨侗都谢绝了元文都和段达等人举办宴会庆祝新年的建议,仅是给每一名进贺官员赏赐一碗汤面稍微意思意思,以节约日渐短缺的粮食。
    东都的粮食情况越来越紧张,如果不是翟李联军合围上洛仓之前,杨侗未雨绸缪让军士往城内抢运回来了一批粮食,过年之前东都就肯定已经断了粮,而现在上洛仓虽然还在王世充的控制中,粮道却已经被翟李联军切断,王世充军和东都守军几次设法往城内运粮,都被数量越来越多的翟李联军抢走或者焚毁,没能成功一次。
    城内粮价飞涨,普通百姓与守城军士都饱受缺粮之苦,与陈应良关系不佳却对大隋朝廷忠心耿耿的副留守元文都为了给守军筹备粮食,不得不建议杨侗赐给献粮商人以二品散官衔,城内富商捐粮助军虽然踊跃,却又导致每天手拿笏板上朝的商人挤满殿堂。杨侗还算是一个称职的皇孙,自然得考虑一下现在的处境是要里子还是要面子。
    战局情况比粮食情况更糟糕,即便王世充还牢牢守住上洛仓,无奈他手里的两万多军队在翟李联军面前处于绝对劣势,且接连作战疲惫异常,勉强只能保住上洛仓不失,再无还手之力。再次扩编的东都守军虽然还有十余万,却苦无良将指挥,更缺乏经验训练,战斗力低下,守城时还能勉强一用,野战却根本不是士气高昂的翟李联军对手。
    除此之外,王世充和元文都的矛盾也削弱了东都隋军的整体战斗力,王世充几次要求杨侗给他补充军队扩大兵权,元文都却觉得王世充为人野心勃勃,好利轻义,担心把东都兵权给他过多会发生不测,几次都出面反对劝阻,结果是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王世充没能成功掌握更多兵权,东都隋军也失去了王世充这么一个还算优秀的指挥官,无法迅速捏成一团形成战斗力。
    大年初一还噩耗不断,先是听说荥阳太守郇王杨庆和梁城通守杨汪都投降了李密,接着守河阳的黄桃树也带着不到百人的士兵狼狈不堪的逃回了东都,突然大败的原因是除夕夜只顾吃顿饱饭而疏虞防务,被裴仁基偷袭得手,再次击败昔日同僚黄桃树的坑爹专业户裴仁基乘势抢占河阳浮桥,在初一清晨渡过黄河进逼回洛仓,并于同日傍晚抵达上洛仓过年,翟李联军声势更盛,手中兵力薄弱的王世充则更加窘迫。东都朝廷和王世充一样的欲哭无泪,却又一样的无可奈何。
    战局不利还只是让东都朝廷欲哭无泪,大年初二发生的变故却让东都朝廷是大吃一惊了,大年初二的清晨,东都十一门的守军同时在城门上发现一道檄文,一道以右武卫大将军许昌公陈应良名誉颁布的檄文,宣称说隋炀帝无道无德,陈应良已经不打算跟着隋炀帝干了,决定和李渊家的两个宝贝儿子联手,废掉隋炀帝这个罪恶充盈的大昏君大暴君,拥立正在大兴城中的皇室成员杨行基为帝,重建大隋河山!
    十一道檄文都被飞快揭下送入宫城,挤满了抱笏散官的东都殿堂大吃一惊,杨侗和段达等人都是大惊失色,曾经与陈丧良结为亲密政治同盟的段达看完了檄文后,还脱口说道:“倘若此事为真,大隋江山休矣!”
    路遥知马力,关键时刻,站出来为陈丧良说话的,反倒是为了权力之前与陈丧良明争暗斗多次的元文都,元文都还很有信心的说道:“殿下勿忧,诸公勿忧,陈熊渠对大隋朝廷一向忠心耿耿,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况且李渊逆贼还是被陈熊渠亲手所杀,他又怎么可能与李氏贼子余孽携手悖逆?微臣敢断言,此必是贼军所为,目的是离间殿下与陈熊渠主从,使殿下自断臂膀,自毁长城。”
    卢楚和皇甫无逸等人也都站了出来给元文都帮腔,指出这必然是敌人离间,陈丧良绝不可能这么做——至少现在还真的绝不可能这么做,杨侗和段达等人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但离间计最恶心人的地方就是你明知是计,心里也肯定会存着疙瘩,所以很快又有朝臣进谏道:“殿下,还是谨慎为上,陈熊渠身为东都留守,西援大兴击破李渊逆贼之后,却借口关中强敌环伺,境内贼寇未清,拥兵不归,此事颇为可疑,还请殿下慎查之。”
    陈丧良在这件事上确实做得很不地道,带着东都精锐去霸占了关中好地盘不说,东都接连告急,却始终不肯回兵来救,目的确实有些可疑。所以杨侗难免也有一些动摇,那边段达又说道:“殿下,依臣之见,不如以催促陈留守回师救援东都为名,派遣可靠之人前往大兴探听风声,查证是否真有此事,若陈熊渠确无疑心,便将檄文之事明言相告,说明殿下你对他毫无猜疑,让他尽快回师来解东都之危。若有其他,殿下也可及早应对。”
    杨侗一听大喜,立即点头说道:“此计大妙,众卿,何人愿往大兴替本王查探虚实?”
    殿堂上突然变得鸦雀无声,段达也突然发现自己出了一个馊主意——如果陈丧良真想造反谋反,去的使者还回得来不?但还好,能够最终熬死李密的东都朝廷里还有几个忠臣,元文都稍一思索就出列拱手,朗声说道:“殿下若有意如此,微臣举荐太子舍人元济担任此职。”
    “元太府,你举荐你的长公子?”杨侗惊讶问道。
    “殿下,这里是朝廷庙堂,没有微臣的儿子,只有太子舍人元济。”元文都恭敬回答,又重复道:“微臣举荐元济为使,前往关中探听虚实,为殿下催促熊渠大将军回师东都,请殿下恩准。”
    元文都傻乎乎的拿长子兼嫡子去冒险,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去探听行迹可疑的陈丧良是否真有反意,朝廷里当然没有更傻的跳出来和他抢,杨侗感动于他的忠心,自然也没有反对,当下由元文都亲自提笔,以杨侗名誉又给陈丧良准备了一道催促他回师东都的命令,安排了元文都的长子元济送往大兴不提。
    以杨侗为首的东都朝廷似乎突然的时来运转,元济携书前往关中的第二天,同时也是大业十四年正月初四这天,一个令东都朝廷惊喜得都不敢相信的消息忽然传来——已经围困回洛仓两月有余的翟李联军主力,竟然令人难以置信的解除了对回洛仓的包围,拔营返回洛口仓!
    东都朝廷从上到下都怀疑这是瓦岗之狐李密的奸计,已经和李密打得筋疲力尽的王世充更加怀疑这是李密的诡计,疑惧之下,以至于王世充都不敢乘机往急需粮食的东都城内运粮,望粮欲穿的杨侗和元文都、段达等人也害怕最后的粮仓有失——虽然规模较小的回洛仓同样已经是存粮不多,严令王世充不得随意打开仓城大门,谨防翟李联军发起偷袭。
    直到两天之后,反复确认了周边没有伏兵和翟李联军主力确实一去不返,杨侗等人才欢天喜地的组织军民百姓往城内抢运上洛仓粮草,已经遍体鳞伤快要累垮了的王世充军这才得到了休息喘气的机会,并征得杨侗同意,准备搬完粮食后就马上撤回东都城内休整。同时东都朝廷和王世充难免又是万分的大惑不解,“翟让和李密这帮逆贼,为什么要突然解除对回洛仓的包围,撤回洛口仓?”
    东都朝廷和王世充等人如果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肯定会被吓一跳也更加不解——翟李联军突然解除对回洛仓的包围撤走,竟然是坑爹专业户裴仁基提出的建议!
    裴仁基这么做当然不是无的放矢,李密接受裴仁基的这个惊人建议,也不是因为中了裴仁基的坑爹光环突然脑袋进水。原因是裴仁基突破河阳桥南下与翟李联军主力会师时,给翟让和李密带来了一个重要俘虏——杨侗前几天才从东都派去河阳慰问黄桃树军的鸿胪卿崔善福,为了活命,崔善福向旧日同僚裴仁基交代了许多东都城内的内部情报,也交代了王世充几次要求杨侗补充兵力都被元文都阻止的重要内幕。
    王世充和元文都的矛盾突然放在了裴仁基的面前,在这方面十分拿手的裴仁基也马上就闻到了机会的味道,见面后立即建议李密和翟让解除对王世充的包围,暂时撤回洛口仓等待更好机会出现,并一针见血的指出,王世充善用兵却贪利轻义,元文都忠心耿耿但性格耿直,二者在面临威胁时倒是可以放下恩怨携手抗敌,危机一旦解除就肯定会狗咬狗。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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