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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隋末我为王-第4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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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微臣认为不可能有假。”楮亮拱手说道:“请陛下不要忘记一个细节,前日陈应良匹夫的主力已然越过了亭口十里安营,并且公开宣称要拿下高摭与我军决战,然后又突然退回亭口下寨,紧扼我军进兵大兴的咽喉之地,显然就是收到了东线急报,这才被迫改变攻守策略,同时向我军求和,目的自然是为了暂时稳住我军,让他可以腾出手来,先去应对危及常平仓重地的宇文化及。”
    “陛下,微臣也认为陈应良匹夫求和不假。”被封为兴王的宗罗睺也说道:“这是一个敲竹杠的好机会,陈应良为了尽快抽身应对东线战事,在盐粮布匹上肯定还会让步,我们不妨乘机猛敲他一笔,彻底解决我们缺粮缺盐的燃眉之急,然后等他和宇文化及匹夫打得两败俱伤了,我们再突然出兵,大兴唾手可得!”
    “妙计!就应该这么办!”薛仁果鼓掌叫好,又道:“不能只要粮盐布匹,还有土地城池也得要,得让陈应良把安定和北地两郡割让给我们,这样我们将来攻打大兴就肯定更方便!”
    薛举点头,虽然没有立即同意,心中却已大动,那边郝瑗则赶紧反对道:“太子,兴王,还是谨慎为上,宇文化及西进目前还只是传言,没有确认,我们必须得防着这是陈应良的笑里藏刀诡计,我们最好还是暂时和陈应良虚与委蛇,待到确认了这个消息真假再说。”
    “卫卿说得对,兹事体大,是得小心。”薛举对郝瑗的话还是基本上都能听得见一点,立即说道:“早就听说陈应良匹夫奸诈,最喜用计用谋,我们还是小心为上,等确认了宇文化及的消息再说。”
    薛仁果和宗罗睺都觉得没这个必要,薛举却不肯听从,这时张贵灵机一动,忙说道:“陛下,如果想弄清楚宇文化及的消息,现在就有个办法,陛下你何不借口赐宴,把那个姓杜的叫来喝酒,我们几个联手把他灌醉,乘机套他的实话,不就能够摸清楚宇文化及的消息了?”
    郝瑗立即反对,说陈丧良的使者绝不可能说真话,薛举也有些觉得不太可能,但薛仁果和宗罗睺等人却大声叫好,全力怂恿薛举如此行事,薛举又考虑到这么做了不起就是损失一顿酒宴,便也没有坚决反对,立即下令大摆宴席,把杜楚客召到殿上来,说自己可以考虑陈丧良的求和,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又借口为杜楚客接风洗尘,摆上酒宴强迫杜楚客饮酒。
    接下来自然是轮到薛举麾下这帮豺狼虎豹型的武将大显身手了,好酒贪杯的薛仁果亲自出马,领着一大帮武将死命的给杜楚客灌酒,还不喝都不行,杜楚客又是客人不好太过拒绝,很快就被薛仁果和张贵等人灌得天旋地转,说话都舌头打绊子,末了还直接和张贵等武将直接称兄道弟,邀请张贵有空一定要到他在大兴的家里一坐,说是不仅要好酒好菜的款待张贵,还要挑选两个精通歌舞弹唱的漂亮侍女送给张贵,让出了名好色的张贵颇是开心欢喜。
    见火候已到,薛仁果便突然向杜楚客问道:“杜先生,听说宇文化及已经打下常平仓了,是真的吗?”
    “没这事。”端着酒杯的杜楚客连连摇头,结巴着说道:“太子你听谁说宇文化及逆贼已经打下常平仓的?胡说八道嘛,他才刚过渑池,刚过渑……。”
    含糊说到这里,杜楚客突然警醒过来,赶紧把嘴巴闭上,薛仁果得意的悄悄一笑,忙又问道:“杜先生,你刚才说什么?宇文逆贼才刚过渑池?可我们收到的消息,怎么是宇文化及逆贼已经拿下了常平仓,还正在围攻弘农宫?”
    杜楚客抬起醉眼观看众人形状,见薛举和郝瑗等人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却是在凝神细听,杜楚客又犹豫了一下,这才结巴着说道:“太……,太子,那是谣言,我们早就重建了函谷关,保护住了常平仓,函谷关有多险要你应该知道吧,宇文化及匹夫别说只有七万多乌合之众,就是有百万大军,也休想越过函谷关一步。”
    薛仁果点头,得意去看老爸,见薛举表面不动声色,喝酒时动作却麻利了许多,很明显就是在暗暗欢喜。那边宗罗睺见薛仁果已经套出了一些关键情报,便又问道:“杜先生,那我多问一句,宇文化及匹夫的兵马西进,你们打算怎么抵挡?”
    杜楚客这次终于不再泄密,喝着酒只是摇头,努力把嘴巴闭上,宗罗睺不肯死心,便又笑道:“杜先生,你可不能不理本王啊,别忘了,你是来替陈丞相求和的,本王要是劝说陛下不同意,你可就要白跑一趟了。”
    杜楚客无奈,只得摇头晃脑的开口说道:“兴王殿下,你就别为难小使了,小使这次来,可是带着诚意来的,殿下你何必如此呢?再说了,就算陛下不肯接受……。”
    说到这,杜楚客又把嘴巴闭上,欲言又止,那边张贵则赶紧笑着说道:“杜先生,兴王殿下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们有诚意我们当然明白,我们又一见投缘交情这么好,怎么可能刁难你?来来来,杜兄弟,我们再喝一杯!”
    说着,张贵不由分说,又硬是和杜楚客喝了一大杯,其他的薛举军武将也在张贵的示意下纷纷上前和杜楚客碰杯,直接把杜楚客灌翻在了地上,然后张贵假装好意搀扶杜楚客下去休息,在路上又向杜楚客问道:“杜兄弟,你刚才说,我们陛下如果不肯接受你们的求和,那你们打算怎么办?我们是好兄弟了,我可不想和你在战场上见面。”
    连问了好几次,已经酩酊大醉的杜楚客这才听清楚张贵的话,便附到了张贵的耳边,打着酒嗝说道:“张大哥,你放心,我们不会在战场上见面的,你的皇帝如果不肯答应我们的求和,我们也有办法。不要忘了,我们的兵部李尚书,目前正在灵谷,灵谷有道路可以直通亭口,我们丞相已经密令李尚书移师东进,到亭口守住那个咽……,咽喉……,然后……。”
    结结巴巴的话还没有说完,杜楚客就已经醉昏在了张贵的身上,不过对张贵来说也足够了,立即派人把杜楚客送了下去休息,然后马上回到金銮殿上,向薛举禀报自己套到的话。薛举再细一思索,马上就明白了,拍案说道:“陈应良匹夫在做两手准备,能和我们和解就和解,我们如果不答应他的求和,他就让李靖匹夫守住亭口咽喉,他乘机率领主力回师东线,先去应对宇文化及匹夫的威胁!”
    郝瑗也终于点头,道:“不错,扼守亭口确实是阻止我军南下大兴的妙棋。亭口那个地方我去过,适合长期屯兵又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李靖如果带着陈贼偏师东进,接替陈贼主力扼守亭口,很有希望长期坚持,为陈贼主力击破宇文化及匹夫争取时间。”
    “这么说来,现在与陈应良是战是和,是我们说了算了。”薛举喜道:“你们觉得,我们是应该答应陈应良的求和好,还是乘机进兵好?”
    “父皇,不妨考虑接受陈应良的求和。”薛仁果赶紧建议道:“乘机向陈应良要几十万石粮和几十万斤盐,再逼着他把北地、安定和平凉三个郡割让给我们。”
    众武将纷纷叫好,郝瑗却断然摇头道:“不可能,粮盐布匹多要些,陈应良倒是很有可能同意,但是割让北方三郡绝对不可能,平凉是陈应良唯一的养马地,安定连接平凉和北地,是交通要地,陈应良都不可能答应,再把北地郡交给我们,他的大兴就无险可守,绝对不可能答应!”
    “军师,我们瞒天要价,陈应良也可以着地还钱嘛。”薛仁果说道:“我们把价格要高些,陈应良还价时也只能还高些,就算三个郡要不过来,说不定也能要到一两个郡。”
    郝瑗还是摇头,道:“这三个郡对陈应良都太重要,他绝不可能答应,而且真要是把他逼急了,他可能连价都不还,直接就让李靖接替他守卫亭口,他自己带着主力先回师东线,到时候我们不仅钱粮无望,还注定得在战事中耗费无数钱粮兵力,彻底的得不偿失。”
    郝瑗这话提醒了薛举,盘算了片刻后,薛举突然一拍面前案几,道:“传令下去,全军立即准备出发,明天出兵,后天日落之前,务必要抵达亭口!”
    “父皇,你打算和陈应良继续打下去?”薛仁果大吃一惊。
    “妙计!陛下妙计!”郝瑗回过神来,鼓掌喜道:“我军主力抢在李靖之前赶到亭口,既不给陈应良建立坚固营地的机会,又不给李靖轮换陈应良主力守卫亭口的机会,到时候陈应良奸贼坚守不战,注定耗不过我们,率领主力回援东线,又有被我们乘机追杀遭到重创的危险,我军再乘机提出和谈,在谈判时就可以逼迫陈应良做出更大让步,到时候说不定真能逼迫陈应良让出一两个郡,换取我们放他的主力回师东线!”
    薛仁果和宗罗睺等人这才恍然大悟,喜笑颜开之余,无不纷纷唱诺,立即着手准备出征,薛仁果还自告奋勇率领骑兵先行,咬住陈丧良的主力尾巴,不给陈丧良紧急撤退的机会。薛举含笑答应,又得意狞笑道:“陈应良,小匹夫,你想求和当然可以,但是不把你身上的皮扒下几层来献给朕,你就休想顺利脱身!”师东线,先去应对宇文化及匹夫的威胁!”
    郝瑗也终于点头,道:“不错,扼守亭口确实是阻止我军南下大兴的妙棋。亭口那个地方我去过,适合长期屯兵又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李靖如果带着陈贼偏师东进,接替陈贼主力扼守亭口,很有希望长期坚持,为陈贼主力击破宇文化及匹夫争取时间。”
    “这么说来,现在与陈应良是战是和,是我们说了算了。”薛举喜道:“你们觉得,我们是应该答应陈应良的求和好,还是乘机进兵好?”
    “父皇,不妨考虑接受陈应良的求和。”薛仁果赶紧建议道:“乘机向陈应良要几十万石粮和几十万斤盐,再逼着他把北地、安定和平凉三个郡割让给我们。”
    众武将纷纷叫好,郝瑗却断然摇头道:“不可能,粮盐布匹多要些,陈应良倒是很有可能同意,但是割让北方三郡绝对不可能,平凉是陈应良唯一的养马地,安定连接平凉和北地,是交通要地,陈应良都不可能答应,再把北地郡交给我们,他的大兴就无险可守,绝对不可能答应!”
    “军师,我们瞒天要价,陈应良也可以着地还钱嘛。”薛仁果说道:“我们把价格要高些,陈应良还价时也只能还高些,就算三个郡要不过来,说不定也能要到一两个郡。”
    郝瑗还是摇头,道:“这三个郡对陈应良都太重要,他绝不可能答应,而且真要是把他逼急了,他可能连价都不还,直接就让李靖接替他守卫亭口,他自己带着主力先回师东线,到时候我们不仅钱粮无望,还注定得在战事中耗费无数钱粮兵力,彻底的得不偿失。”
    郝瑗这话提醒了薛举,盘算了片刻后,薛举突然一拍面前案几,道:“传令下去,全军立即准备出发,明天出兵,后天日落之前,务必要抵达亭口!”
    “父皇,你打算和陈应良继续打下去?”薛仁果大吃一惊。
    “妙计!陛下妙计!”郝瑗回过神来,鼓掌喜道:“我军主力抢在李靖之前赶到亭口,既不给陈应良建立坚固营地的机会,又不给李靖轮换陈应良主力守卫亭口的机会,到时候陈应良奸贼坚守不战,注定耗不过我们,率领主力回援东线,又有被我们乘机追杀遭到重创的危险,我军再乘机提出和谈,在谈判时就可以逼迫陈应良做出更大让步,到时候说不定真能逼迫陈应良让出一两个郡,换取我们放他的主力回师东线!”
    薛仁果和宗罗睺等人这才恍然大悟,喜笑颜开之余,无不纷纷唱诺,立即着手准备出征,薛仁果还自告奋勇率领骑兵先行,咬住陈丧良的主力尾巴,不给陈丧良紧急撤退的机会。薛举含笑答应,又得意狞笑道:“陈应良,小匹夫,你想求和当然可以,但是不把你身上的皮扒下几层来献给朕,你就休想顺利脱身!”

第442章 小看了薛举
    说干就干,次日一早,留下次子薛仁越率领部分兵力守卫折摭、长武等地后,薛举还真的带着五万多主力急匆匆南下往亭口来了,薛仁果率领七千精锐骑兵担任前锋先行南下,抢先赶往战场不给陈丧良主力紧急撤退的机会。同时在临行前,薛举和郝瑗也同时向薛仁果发出警告,“陈应良奸诈多谋,行军途中要多派斥候探察道路两旁的情况,千万小心他的埋伏!”
    薛举和郝瑗当然是白担心,陈丧良派遣杜楚客用计目的就是引诱薛举军主力到亭口决战,布置埋伏打败薛举军的七千前锋,万一把薛举军主力给吓跑了,那陈丧良岂不是拣了芝麻丢西瓜,让杜楚客白辛苦一趟?所以探到薛举军主力南下后,陈丧良不仅没有利用亭口北面的复杂地形做文章,还立即去令自军前锋秦琼,让他做好撤退准备,薛仁果一旦逼近,立即烧毁寨栅撤回亭口,还未雨绸缪的在主力营中给秦琼军腾出了立营位置。
    来势奇快的薛仁果军果然在下午时就已经逼近了秦琼营地,秦琼立即弃营撤退,临行时还一把火烧了栅栏工事,不给薛仁果废物利用的机会。而因为秦琼营地以南的冉店一带地形比较开阔的缘故,薛仁果毫不犹豫的下令发起了追击,并在秦琼军距离自军大营还有**里路程时追上了秦琼后军,与秦琼亲自率领的殿后队伍干了一仗,秦琼谨记陈丧良的要求且战且走,没有使出全力骄敌之志,结果最终小挫了一阵,还被薛仁果军抢走了几十辆满载军需的辎重车,薛仁果军则一直追到道路狭窄处方才驻步,得意洋洋的在距离隋军主力营地约十五里处安下行营。
    秦琼率军撤回营地后,陈丧良立即召见了他,目的倒也不是追究秦琼的丢失军需辎重责任,而是向秦琼了解薛举军的具体战斗力,秦琼则如实答道:“陇西骑兵确实名不虚传,个个都是人高力壮,骑射娴熟,突袭能力也很强,末将麾下的步兵只是一个不慎就被他们冲溃了队列,被迫放弃辎重而走。末将大概估计,在平原战场上,除了报**外,同等兵力的骑兵交锋,我军骑兵很难占到上风。”
    陈丧良点点头,说道:“不错,和我预料的差不多,这也是我不想在浅水原和薛举决战的原因,他的骑兵确实厉害,想要破他,我们除了要借助狭窄地形的地利外,还得想办法引诱他主动发起进攻,在营地攻防战中消耗他的骑兵力量,然后才能觅得破敌机会。”
    说罢,陈丧良也没犹豫,立即下令继续加固营地工事,又派人传令李靖,向表叔知会诱敌已经得手的消息,让李靖从灵谷出兵东进,赶来亭口战场与自军会师。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首次跟随陈丧良出征的杜如晦突然进言道:“丞相,我军西北约十五里处,是李尚书与我军会师的必经之路,那里与冉店之间只隔着一道低矮山梁,薛举主力南下必然驻扎在地势开阔的冉店,也很有可能越过那道低矮山梁,拦截李尚书率领的我军偏师,甚至还有可能提前在那里驻军,直接切断我军与李尚书的会师道路。”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反过来在那里设置一个陷阱?”杜如晦建议道:“故意让薛举在拦截李尚书,或者干脆引诱薛举军在那里立营拦截,再让李尚书诈败诱敌,把薛举军引入西面山区道路狭窄处,我们的主力再出兵西进,与李尚书联手前后夹击薛举贼军,必获大胜!”
    “我早就考虑过这个计划了。”陈丧良摇头,说道:“从地形上来说,这个战术确实可行,一旦得手我军必获大胜。但克明你忘记了考虑一点,这条路上缺水,就算现在是冬季山间雪厚,可以化雪得水,但也只够我军偏师沿途用水,诱敌西进山区又不是仓促可成,届时一旦有什么闪失,我军偏师必然面临断水危险。”
    “可以让李尚书的军队坚持。”杜如晦不是很认同陈丧良的观点,道:“山中雪多,且时常降雪,李尚书的军队只要尽量节约饮水,就肯定能坚持不少时间。同时薛举贼军想要彻底封死李尚书军队的取雪道路,就必须得出动大量兵力,让我们更有机会在山区大破贼军主力。”
    如果换成是李二统兵,肯定二话不说就已经接受杜如晦这个风险和收益同样巨大的建议了,可惜陈丧良却是一个用兵风格与李二截然相反的人,即便明知道杜如晦的建议有理,盘算了片刻之后,却仍然还是摇头说道:“再说吧,让我再考虑考虑。”杜如晦也知道陈丧良用兵不喜欢弄险,没有继续坚持,只是心里多少觉得有些遗憾。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次日才刚到下午,薛举率领的主力大军便如期抵达了亭口北面的冉店一带,与薛仁果会师一处。结果仔细勘探了地形之后,初次来此的薛举难免是大皱眉头,因为隋军主力屯驻的亭口一带实在有些恶心薛举军,地势说开阔也还算开阔,用来打决战空间足够,但说狭窄又有些狭窄,严重限制了薛举军王牌骑兵的穿插迂回,包抄奔袭,就连冲锋突袭的空间也相当有限,是步兵的天堂,也是骑兵的坑爹之地。
    地形再怎么坑爹也没用,主力来都已经来了,薛举也不可能再带着主力又跑回去瞎折腾,所以薛举只能是一边命令主力在距离隋军营地十五里处的正北面冉店开阔地立营,一边让杜楚客携带自己的书信返回隋军营地向陈丧良威逼恐吓敲竹杠。同时薛举也难免生出了这样的念头,“冉店这一带的地形虽然不及浅水原,却远比亭口开阔,正是朕的骑兵用武之地,如果真要动手决战的话,能不能想个办法把陈应良匹夫的主力诱到冉店来决战?”
    与此同时,亲自为爱人勘探地的郝瑗也很快就发现了那道可以威胁李靖进兵道路的低矮山梁,立即建议薛举分军一支到那里去安置营寨,居高临下俯视李靖的进兵道路,如此既可以随时掌握隋军偏师的动向,必要时还可以从那里出兵拦截,让隋军偏师无法与主力会师。薛举从其计,马上命令大将梁胡郎率军五千到那道地矮山梁上立营,还下令以土木工事堵塞山下道路,让隋军偏师无法偷越。
    该来看看杜楚客这边的情况了,得知杜楚客平安归来,很想任用这名人才的陈丧良多少松了口气,赶紧召见杜楚客好言夸奖,然后才接过薛举的书信观看。结果让陈丧良哑然失笑的是,薛举的狮子大张口确实张得挺大,不仅向陈丧良提出了平凉、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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