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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隋末我为王-第4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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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稍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机要秘书,李密疑惑问道:“玄策,你想说什么?”
    “魏公,学生想斗胆问你一句。”王玄策的神情坚定异常,沉声问道:“魏公你是否还想东山再起?是否还想重新前日辉煌?”
    是否想东山再起?对于势微力薄才被迫投降窦建德的李密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其敏感的话题,但还好,在场的王伯当和王玄策都是经过时间证明了绝对忠诚的绝对心腹,所以李密先是小心看了看左右,然后才低声问道:“玄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公,如果你还想东山再起的话,就只能劝说窦建德亲自率军出兵洛阳!绝不能让窦建德出兵河东!”
    平时里三锤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王玄策仿佛象换了一个人,语气不但异常坚定,话语也难得又多又主动,压低了声音说道:“如果魏公想问为什么,那么学生就只能回答你一句,你的根在中原!窦建德出兵洛阳,兵发中原,不管是胜是负,魏公你都可以赢得东山再起的机会,重现前日辉煌!但窦建德如果出兵河东,那么不管窦建德是胜是负,那么魏公都将永远受人驱使,永远向窦建德俯首称臣!”
    李密呆了一呆,黑脸上顿时露出思考神色,早已摸透了李密心思打算的王玄策察言观色,又乘机说道:“魏公,窦建德出兵河东围魏救赵,即便成功也不过是恶心一下陈应良奸贼,救回王世充匹夫的一条老命。但是窦建德不管能否攻占河东,魏公你都毫无机会,因为魏公你的根在中原,不在河东,魏公你在河东不管有多好的机会,都只能是从头开始,重新打江山打天下,困难重重也危险重重。”
    又看了一眼李密,见他眼神中已然同意了自己的分析,王玄策这才又说道:“但恩师你如果劝说窦建德亲征中原,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中原各郡县,周法明、徐圆朗和王薄等中原豪杰都曾经是魏公你的部属,目前驻扎白马的杨积善将军更是魏公你的心腹旧部,王世充麾下的众多兵马,也同样是魏公你的部下,魏公你在中原东山再起,岂不是要比在河东容易方便许多?”
    李密更加动摇,王伯当却说道:“玄策,你说说倒是简单,有窦建德压着,恩师想东山再起那有那么容易?”
    “是没有那么容易,但起码机会要大得多。”王玄策难得露出些笑容,微笑说道:“窦建德南征洛阳,必然要派人安抚招降中原郡县,这个人选除了魏公,窦建德还有更好的选择吗?窦建德若成功逼迫陈贼退兵,那么他不仅与陈贼结下死仇,还必然会生出乘机吞并王世充的心思,到了时候,魏公不是更有机会?”
    “还有,就算是窦建德败了,魏公也同样大有机会。”王世充又压低了声音说道:“窦建德若败,必然要图谋重整军队寻陈贼报仇,想重整军队就得招兵买马,招兵买马除了河北诸郡外,中原各郡同样是重要兵员来源,到时候窦建德不是得更加仰仗魏公?还有,如果窦建德元气大伤,被迫败走东逃的时候,驻扎在白马的魏公旧部,岂不是马上就成为了一支决定河北将来的奇兵?”
    王玄策说的这些都很笼统也太过理想化,但是瞄准了李密心思的王玄策有一点却说得对得不能再对——在中原,李密东山再起的机会确实要大上许多!所以迟疑了许久后,内心深处永远不甘人下的李密终于还是改了主意,咬牙说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玄策这话说得对,出兵河东只是对窦建德有利,出兵中原才对我有利!”
    正是因为王玄策的这番胡说八道,大夏忠臣凌敬和宋正本就永远没有了把窦建德拉入正道的机会,在朝会上,不但窦军众将众口一词的认定应该出兵洛阳去救王世充的燃眉之急,李密也站出来指出直接出兵洛阳的无数好处,列举出兵河东的各种危险,再加上窦建德的另一个重要谋士刘彬也在私下煽动窦建德出兵洛阳后乘机吞并王世充势力,窦建德也终于下定了决心,要亲自率领主力大军南下解救王世充,讨伐窃朝篡权的无耻奸贼陈丧良!
    因为极力反对窦建德的这个决定,凌敬被怒不可遏的窦建德下令乱棍打下金銮殿,不怕死的宋正本继续反对,那怕棍棒加身也不愿退让,不料却又被人诬告他早与陈丧良暗中勾结,是陈丧良安插在大夏朝廷里的内奸,并且出示了陈丧良写给宋正本的书信为证。结果早就嫌宋正本直言劝谏过甚的窦建德在大怒之下,竟然下旨将宋正本推出午门斩首,人头也被挂到了临洺城头示众。
    特意去了临洺城门下观看了宋正本的首级,看着那血淋淋的人头,王玄策感慨万千,心中喃喃说道:“陈留守,你交给卑职的差使,卑职总算是办到了,也可以乘机回到你的身边了。不过……。”
    “不过,在回来前,我还要报仇,为张大帅报仇!” “是没有那么容易,但起码机会要大得多。”王玄策难得露出些笑容,微笑说道:“窦建德南征洛阳,必然要派人安抚招降中原郡县,这个人选除了魏公,窦建德还有更好的选择吗?窦建德若成功逼迫陈贼退兵,那么他不仅与陈贼结下死仇,还必然会生出乘机吞并王世充的心思,到了时候,魏公不是更有机会?”
    “还有,就算是窦建德败了,魏公也同样大有机会。”王世充又压低了声音说道:“窦建德若败,必然要图谋重整军队寻陈贼报仇,想重整军队就得招兵买马,招兵买马除了河北诸郡外,中原各郡同样是重要兵员来源,到时候窦建德不是得更加仰仗魏公?还有,如果窦建德元气大伤,被迫败走东逃的时候,驻扎在白马的魏公旧部,岂不是马上就成为了一支决定河北将来的奇兵?”
    王玄策说的这些都很笼统也太过理想化,但是瞄准了李密心思的王玄策有一点却说得对得不能再对——在中原,李密东山再起的机会确实要大上许多!所以迟疑了许久后,内心深处永远不甘人下的李密终于还是改了主意,咬牙说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玄策这话说得对,出兵河东只是对窦建德有利,出兵中原才对我有利!”
    正是因为王玄策的这番胡说八道,大夏忠臣凌敬和宋正本就永远没有了把窦建德拉入正道的机会,在朝会上,不但窦军众将众口一词的认定应该出兵洛阳去救王世充的燃眉之急,李密也站出来指出直接出兵洛阳的无数好处,列举出兵河东的各种危险,再加上窦建德的另一个重要谋士刘彬也在私下煽动窦建德出兵洛阳后乘机吞并王世充势力,窦建德也终于下定了决心,要亲自率领主力大军南下解救王世充,讨伐窃朝篡权的无耻奸贼陈丧良!
    因为极力反对窦建德的这个决定,凌敬被怒不可遏的窦建德下令乱棍打下金銮殿,不怕死的宋正本继续反对,那怕棍棒加身也不愿退让,不料却又被人诬告他早与陈丧良暗中勾结,是陈丧良安插在大夏朝廷里的内奸,并且出示了陈丧良写给宋正本的书信为证。结果早就嫌宋正本直言劝谏过甚的窦建德在大怒之下,竟然下旨将宋正本推出午门斩首,人头也被挂到了临洺城头示众。
    特意去了临洺城门下观看了宋正本的首级,看着那血淋淋的人头,王玄策感慨万千,心中喃喃说道:“陈留守,你交给卑职的差使,卑职总算是办到了,也可以乘机回到你的身边了。不过……。”
    “不过,在回来前,我还要报仇,为张大帅报仇!”

第509章 真作假时假亦真
    二五仔赵季卿果然还是卖了金镛城,在黑夜中突然打开城门,迎接隋军将士杀入城内,但是谁家无忠臣?仅仅姓王却并非王世充亲戚的王德仁就多少对得起忠义二字,仍然还带着一部分忠于王世充的郑军将士做殊死抵抗,也确实给隋军将士制造了不少的伤亡和麻烦,一度还几乎夺回被赵季卿打开的城门。
    然并卵,王德仁和少部分郑军忠勇将士再怎么垂死挣扎也扭转不了整个战局,奋力杀回门前也不过是回光返照,见事实证明了赵季卿献城非假,事前还多少有些担心这是敌人陷阱的刘黑闼再无忧虑,立即亲自率领麾下主力发起冲锋,很快就重新夺回了城门控制权,并且迅速向着城池内部挺进,王德仁等郑军忠勇之士再是如何阻拦反攻,都挡不住隋军将士源源不绝的杀入城内。
    金镛城是由三座小城组成的联体式城池,见被赵季卿出卖的中城难保,王德仁一度还打算撤往西城继续坚守,可惜隋军方面对金镛城的城内情况和他一样熟悉,刘黑闼麾下的得力打手曹清早早就迂回堵住了王德仁的西撤道路,王德仁西进被阻后再向掉头向东已然晚了,刘黑闼主力早已把他退路拦住,并且迅速将之包围,王德仁带领数百残兵左冲右突都无法脱身,身边士兵越来少,受了伤的王德仁长叹一声,也只好是自刎以谢王世充,余下守军见大势已去纷纷投降,洛阳最重要的卫城金镛城也随之落入陈丧良魔爪。
    成功拿下金镛城的第二天晚上,河阳那边也传来了喜讯,经过连日苦战后,秦琼和樊文超率领的隋军河内偏师终于还是拿下了河阳孤城,打通了与隋军主力的直接联系,隋军运粮船也因此可以直抵河阳为隋军提供补给,困守孤城的郑军大将丘怀义战死,副将席辨率残兵败将南逃回洛城。
    陈丧良闻报大喜,当即命令秦琼将偏师一分为二,一路由秦琼率领南渡进逼回洛,一路由樊文超率领东进临清关,防范窦建德进攻河内,又命丘师利率军五千也去攻打回洛,替秦琼的疲惫之师分担压力。结果事实证明陈丧良这么安排纯粹是白白浪费力气,席辨带着河阳残军只在回洛城休息了一天多点时间,马上就撒腿逃去了洛口仓,隋军前锋才刚到城下,已经只剩下几百人的回洛城守军马上开城投降,丘师利与秦琼顺利会师城下。
    与秦琼的偏师胜利会师后,隋军看似军力似乎更盛,但有苦自己知,短时间内接连大战三场,连年作战的隋军主力将士事实上已经有些露出疲惫,几乎没得到休整就被迫投入河内战场的秦琼偏师,还有此前一直与郑军主力对峙抗衡的刘黑闼军,那更是疲惫不堪,士卒伤兵情况严重,十分需要时间休整休息,短时间已经很难再发起大规模战事。
    但还算好,隋军的士卒疲惫情况严重,郑军的更严重,士卒伤病更多体力下降更大,战场优势仍然牢牢把握在陈丧良手中,同时陈丧良此前制订的搂草打兔子战术也决定了隋军主力不必急于攻打洛阳皇城。所以陈丧良与一干帮凶幕僚经过商议后,干脆也没急着发起东征攻打洛口仓和虎牢关的战事,让隋军将士就地休整休息,同时又驱使百姓和战俘深挖壕沟,高筑营垒,修建工事包围洛阳皇城,以便下一步分兵东进后有效困死王世充。
    同样是残酷奴役百姓,陈丧良的手段无疑要比王世充狠毒许多,瞅准了洛阳百姓缺粮少盐的窘境,陈丧良不但为服徭役的百姓提供饮食,还承诺修完工事后每人发盐半斤和钱三百文做为工钱,哄得可怜百姓们高高兴兴扛起锄头为陈丧良做近乎免费的义工,工程进度很快,七八天时间就把壕沟和垒墙给弄出了雏形,还在龙光门外修筑了一座高过城墙的炮台,让隋军的火炮可以直接打进皇城核心处的宫城内。
    在此期间,城内郑军并没有出城阻挠隋军修建围城工事,让指望着再削弱岳丈一些力量的不孝女婿陈丧良很是失望了一把,同时隋军将士还一度劫杀了一名从皇城里溜出来的郑军信使,从他的尸体上搜出了王世充写给长子王玄应的亲笔书信,书信上王世充除了要求王玄应全力坚守洛口仓和虎牢关两处重地外,又要求王玄应代他出面务必恳求窦建德出兵来援,而一旦确认了窦建德出兵后,那么不管想什么办法,王玄应也一定要把消息送进洛阳皇城。
    也正是因为缴获了这道书信,陈丧良立即下令加强了对洛阳皇城的封锁力度,严禁让岳丈与大舅子取得联系,然而连陈丧良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手还真起到了立杆见影的效果,三月二十七的下午,隋军巡逻队就真的给陈丧良押来了一个郑军信使,还呈上了一道火漆密封的书信。
    刚开始,没怎么把这当会事的陈丧良还神情轻松的问明了那郑军信使是大舅子王玄应派来与王世充联络的,然而再拆开书信仔细一看时,陈丧良的狰狞笑容就顿时凝固在了脸上,还惊得差点张口大叫,幸得及时醒悟过来,为了避免影响军心赶紧闭上乌鸦嘴,向那几个押解俘虏来的斥候挥手说道:“这次你们干得不错,下去领赏吧,继续给本王盯紧大小道路,再有贼军信使过来,务必要给本王拦住,本王还会有赏。”
    几个斥候大喜,赶紧行礼告辞而去,然后陈丧良又命令卫士把郑军信使暂时押到帐外等候处置,而郑军信使被押走后,早就看出陈丧良神情不对的房玄龄和袁天罡等帮凶忙纷纷问道:“殿下,出什么事了?”
    “窦建德要来了。”陈丧良脸色有些阴沉的回答道:“如我所愿,窦建德已经决定亲自率军来给王世充帮忙,但是让我意外的是,窦建德竟然会这么快就拿定这个主意,这下子我们的时间就仓促了。”
    说罢,陈丧良将缴获的书信递给了房玄龄等人,房玄龄等人接过书信细看时,发现书信的内容确实是王玄应向王世充报告窦建德已经答应出兵,并且说明窦建德将要亲自率军前来救援洛阳,但是还没有确定出兵日期,同时又禀明了窦建德是在三月十六日这天的朝会上公布的这个决定。
    除此之外,王玄应还向王世充报告了一件小事,就是王世充曾经的谋主兵部侍郎戴胄向王玄应献计,建议王玄应在必要时刻可以放弃洛口仓城,集中兵力优先固保虎牢关,以便在窦建德援军抵达后可以确保洛阳战场的战术主动权,王玄应虽然觉得戴胄的建议很有道理,但多少还剩一些粮食的洛口仓就这么放弃又太过可惜,所以王玄应不敢做主,只能是随信征求王世充的对此意见。
    看完了这道书信后,房玄龄和袁天罡等帮凶难免也是面露愁色,因为现在隋军的围城工事还没有完全竣工,还不能确保可以用部分偏师堵死王世充的出城道路,主力东进后兵力空虚下来,王世充说不定就有了还手之力。而更关键的是,隋军队伍现在还没有拿下战术位置至关重要的洛口仓和虎牢关,一旦窦建德军抢先进驻虎牢关,那么隋军主力在洛阳战场上就会彻底失去战术主动权,什么时候打和怎么打都是窦建德说了算,隋军主力却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处境万分不利。
    愁眉不展的盘算了片刻,陈丧良很是无奈的说道:“没办法了,只能是赶紧分兵去打虎牢关和洛口仓了,只有先把这两个鬼地方拿下来,我们才有机会把窦建德和王世充各个击破,不然的话,别说是把他们围城打援各个击破了,就是想不被窦建德逼着退兵都难。”
    “但是王世充在皇城里还有一万八千左右的军队,我们的主力东进后,王世充如果乘机发起反击怎么办?”屈突通担心的说道:“且不说我们不可能拦住所有的王玄应信使,就算能够全部拦住,看到我们的主力东进,王世充老狐狸也肯定会抓紧机会发起反击啊?”
    搔着头盘算了半晌,陈丧良拿定了主意,说道:“主力留守洛阳,虚打我的旗号,我亲自率领偏师去攻打洛口仓和虎牢关。”
    “殿下,这么做恐怕把握不大吧?”房玄龄赶紧提醒道:“虎牢关和洛口仓都是王世充的命根子,两地互为犄角,总兵力超过三万八千,我们仅凭偏师进击,势单力薄恐怕把握不大。还有,我们的火药爆破攻城战术已经让王世充吃过两次大亏,王玄应那边很可能已经有所防备,再想迅速拿下这两处重地,只怕更难。”
    陈丧良沉默不语,心里仔细盘算着用兵数量和攻城战术,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忙向手里拿着书信的封德彝招呼道:“封内史,把书信拿来,我再仔细看看。”
    马屁精封德彝慌忙把那道刚缴获的王玄应书信呈到陈丧良面前,陈丧良接过再次细看,心里不断琢磨各种阴损点子,然后很快的,肚子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坏水的陈丧良眼睛一亮,喜道:“有办法了!”
    深知陈丧良之能的房玄龄和袁天罡等人忙问有什么好办法,陈丧良却没有回答,还把那道书信重新递给了封德彝,吩咐道:“封内史,乔松兄,你们都是书法高手,快替我看看,这道书信上的王玄应笔迹里,是否有什么防伪暗记?”
    封德彝和房玄龄唱诺,赶紧接过了书信细看,然后很快的,封德彝和房玄龄就禀报道:“殿下,有暗记,笔迹中有两处暗记,信笺的右下角边角上还有个小墨点,有可能也是暗记。”
    “很好!”陈丧良大喜,忙又吩咐道:“你们谁,马上替我伪造一道王玄应的亲笔书信,笔迹一定要一模一样,但暗记不能模仿,右下角那个小墨点也不能点上。”
    靠笔杆子吃饭的封德彝和房玄龄一起答应,还抢着问道:“殿下,书信写什么内容?”
    “用不着写什么特殊内容。”陈丧良笑着说道:“把王玄应的这道书信抄写一遍就行了,一个字也不用改。”
    “为什么?”房玄龄和封德彝一起傻了眼睛,惊讶问道:“把王玄应的书信照抄一遍,还故意做成可以被敌人看破的伪信,这是为了什么?想让敌人看到同样的内容,把原件送去不是更好?”
    “不能让王世充看到原件,只能让他看到伪造的书信原件。”陈丧良把脑袋摇得象拨浪鼓,又微笑说道:“至于原因嘛,你们可以设想一下,假如你们是王世充,看到了这道书信又发现是伪造,你们心里会怎么想?”
    按照陈丧良的吩咐设身处地的仔细想了一想,封德彝第一个回过神来,脱口说道:“圈套!这是殿下你设下的圈套!书信内容肯定是假的,殿下你别有目的!”
    “还是封内史聪明。”陈丧良称赞了一句除了人品抱歉外确实很聪明的封德彝,又笑着说道:“既然王世充认定了这道书信的内容是伪造,是我们故意布置给他的书信,那么他看到我们分兵西进时,心里会怎么想?”
    “引蛇出洞!”这次轮到已经被陈丧良彻底带坏的袁天罡首先回过神来,惊喜说道:“王世充看到窦建德即将出兵的假信,又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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