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子-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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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显祖上前两步,关切地道:“叶贤弟,你没事吧?”
叶小天干笑道:“我没事,想不到魏国公府的人这么霸道,我想跟他们先礼后兵。可他们根本不给我‘礼’的机会啊。”
毛问智摩拳擦掌地道:“大哥,人家不跟你讲理,你的礼就没用了,不如咱们冲进去吧!”
“万万不可!”汤显祖变色道:“不可莽撞!这可是魏国公府。”
这时一个披着鹤氅的青年人自魏国公府缓缓地走出来。后边还跟着几个魁伟强壮的家将。看到叶小天,那人停住脚步,温和地问道:“你要见舍弟麒云?”
毛问智粗声大气地道:“你小子是干什么的?”
一个家将喝道:“大胆,这是我们世子!”
魏国公世子举手制止了家将的吆喝。对叶小天和霭地道:“关小坤的事,家父已有所耳闻。关小坤如今已经被他父亲禁足家中,舍弟也已受到家父的训斥。现如今正在祖祠悔过,这件事到此为止,好吗?”
叶小天道:“世子,在下不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在下的女伴昨晚被她父亲带走了,而当时领她父亲到驿馆来的就是令弟。在下想见女伴一面,故而想向令弟打听一下他们父女的去处。”
世子微微一怔,恍然道:“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昨日与舍弟同去的是当朝三国舅。舍弟受到家父责罚后,国舅爷大概觉得有些无趣,便搬去镇远侯府了。呵呵,镇远侯府此前听闻国舅到了金陵,也曾盛情相邀来着。据我所知,确有一位姑娘和他的父兄受三国舅相邀,也去了镇远侯府,如果你想找那位姑娘,可以到镇远侯府问问。”
这时一辆驷马高车驶到府前,又有人牵来几匹马,世子向叶小天颔首示意,登上了马车,那些家将们则翻身跨上战马,护着魏国公世子扬长而去。
汤显祖凑到叶小天身边道:“刚才这位就是魏国公世子徐弘基,此人谦和知礼,颇有君子之风,倒不是他那浮浪无行的兄弟可比的,他这番话,应该不假。”
叶小天蹙眉道:“他说的这镇远侯,又是什么人?”
汤显祖道:“这镇远侯是夏国公顾成一脉。当年顾成平四川,战贵州,征讨云南,升迁为贵州都指挥同知。镇守贵州十余年,佩征南将军印,讨平叛乱数百起。
靖难之役时,顾成任左军都督,讨伐燕军,兵败投降,被送往北平,辅助守城。成祖即位后,封镇远侯,赐铁券,又到贵镇守,平定了思州、思南的田氏两大土司,分立八府,改土归流,甚是了得。他的子孙是世袭侯爵的,不过,顾家侯爷现在应该在北京才是,却不知留守金陵侯府的又是何人。”
叶小天摸挲着下巴,沉吟道:“这顾家和贵州颇有渊源啊!他顾家祖上镇守贵州,连思州、思南那两条大龙都给降住了……,好!我倒要看看,他顾家后人,降不降得住我这条小泥鳅!”(未完待续。。)
第23章 一入侯门深似海
“镇远侯一脉现如今住在北京城,但每一代都会派个嫡系子弟镇守金陵祖宅,金陵的镇远侯府现在当家的是这一代镇远侯的三叔,顾三爷的长女嫁给了大国舅,和国舅家是亲戚。”
华云飞很快就向邻居打听了顾家的情况回来,叶小天颔首道:“原来如此!”
华云飞道:“大哥,我看那李国舅对夏姑娘似乎不怀好意啊。”
叶小天冷哼一声道:“你当我看不出来?莹莹对我说过与他相识的种种,这小子对莹莹一直殷勤备至的,后来得知我和莹莹的关系,这才死心。不过,他如今碰到了莹莹的父亲,那就不好说了。”
毛问智道:“是啊!这李国舅身份比你贵重,地位比你高,长得比你俊,又没有二十年尘世之缘的约束,俺仔细想了想,如果俺有一个女儿,俺也宁愿让她嫁给国舅爷。”
叶小天和华云飞一起看向毛问智,毛问智瞪着大眼道:“哥,俺只是实话实说。”
叶小天没好气地道:“所以很不中听。”
毛问智揉了揉蒜头鼻子,识趣地不吭声了。
叶小天转向侯府大门,慢慢锁紧了眉头。
华云飞道:“大哥,你看咱们是先礼后兵,还是……”
叶小天摇摇头道:“如果你是李国舅,你会不会防着咱们寻来?”
华云飞道:“当然会,我一定知会门子,不予通报。”
毛问智忍不住插嘴道:“如果有人寻来,还要乱棍打将出去。”
叶小天道:“所以,咱们直接找上门去,只能打草惊蛇,不但见不到莹莹,只怕他们还会防范更严。”
华云飞道:“那怎么办。李国舅一旦讨得夏老爷子欢心,对大哥你可大大的不妙。”
叶小天想了想,道:“走!咱们到侧面去,看看能不能偷偷进去!”
镇远侯府右面高墙下,华云飞左右看看,见路上没有行人,马上向毛问智打了个手势。毛问智一个骑马蹲裆势,双手手掌交叠,低喝道:“来!”
华云飞轻如灵猿,纵身一跃。单足在毛问智手上一踩,毛问智“嘿”地一声长身而起,双手用力向上一托,华云飞借势窜起一丈多高,手搭墙头引体向上,但他随即就滑脱了手掌,落在地上。
叶小天忙上前道:“没抓稳?你没事吧?”
华云飞摇头道:“小弟不是没抓稳,方才只匆匆一扫,院中就有十几条凶猛的恶犬。亏得我闪得快,否则它们已经狂吠起来了。”
毛问智惊道:“顾家养了这么多狗?那可怎么办?”
叶小天蹙起眉头想了想,道:“走,咱们再想办法!”
……
一家小酒馆内。叶小天和毛问智等了许久,终于看见华云飞走了进来。华云飞进了酒馆四下一扫,看到叶小天和毛问智,便走过来。在他们身旁坐下。
叶小天问道:“买到了?”
华云飞摇摇头道:“没有,官府对砒霜管制甚严,药铺里没有他们自己坐堂医开出的方子。根本不卖,。而坐堂医开方子是要先诊病把脉的,用不到砒霜绝不会开进去,真就用到这方药,开出的用量也极少,还得实名入册。”
毛问智插嘴道:“许他们以厚礼呢?咱们多花钱还不行吗?”
华云飞看了他一眼,道:“若因砒霜害命,买的、卖的皆是死罪。你说那药铺的郎中、掌柜、伙计们,要多少钱才肯答应?”
毛问智顿时语塞。
叶小天突然一拍额头,自语道:“我真是糊涂了,何必一定要买砒霜,冬长老和太阳妹妹或许会有办法。走,咱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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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府里面,此时顾三爷、李国舅、夏老爷子和夏莹莹及她六位兄长正在打边炉。十个人分成两桌,红彤彤的炭火烧得屋里热气腾腾,火锅里沸水翻滚,香气四溢。
李国舅拿起一双公筷,挟起一片其薄如纸、其白如玉的鱼肉片儿在沸水中涮了涮,放进夏老爷了面前的小碟里,微笑道:“老爷子,您尝尝看,跟羊肉比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呢。”
说着,他又把一碟蘸料殷勤地推到夏老爷子面前,夏老爷子蘸了蘸佐料,细细品尝着,轻轻点了点头。李国舅又转向一旁始终嘟着嘴儿的夏莹莹,笑容可加温柔了:“莹莹姑娘,你也尝尝。”
李国舅平生第一次为一个女子动心,可是知道这少女已然心有所属后,他只能黯然封闭了自己的感情。虽然他对叶小天不屑一顾,觉得他根本配不上仙子一般的莹莹姑娘,可人家两情相悦,他又能如何?
谁料天从人愿,夏家老爷子竟然到了金陵,这时他才知道,莹莹姑娘与叶小天这段感情夏家是坚决反对的,李国舅当真是喜出望外,在他的观念里,父母坚决反对的婚姻,便百分百没有成功的可能。如此一来,他的希望之火又熊熊燃烧起来,而且比原来更加炽烈。
顾三爷把这一幕看在眼中,微微一笑,轻轻侧身凑到夏老爷子耳边,轻声道:“夏大人,咱们这位国舅爷相貌、品性都是一等一的好,出身家世就更不用说了,他可是当今太后最宠爱的幼弟,我看他和令媛如金童玉女,般配的很呐。”
夏老爷子是贵州土司,得朝廷授官为指挥使,所以顾三爷称其为夏大人。夏老爷子看了看李国舅,再看看女儿,捋着胡须轻轻点了点头,有些意动了。
说起来,他的宝贝女儿确也到了适婚的年龄,可惜因为自幼的娇惯和过分的宠爱,弄得贵州地面上的那些公子少爷们大多避之如虎,莹莹固然是国色天香,可别的美丽少女纵然比她差些,却也不至于差得太多。
那些土司少爷们一想到和这位莹莹姑娘结为连理,偶尔有个争执冲突,就有几十上百个大舅哥冲上门来打架。就头疼的很,他们宁可娶一位姿色稍逊于莹莹的姑娘,也不愿受到如许之多的束缚。
到如今,只有果基格龙那个傻大个儿不畏凶险地追求他的爱女,果基家的身世也是不凡,夏老爷子自然是乐见其成了,谁知他的宝贝女儿却喜欢了叶小天。叶小天家世差些也就算了,反正他夏家也不指着靠女儿联盟其他势力。
可是叶小天是生苗尊者,只有二十年尘缘,这就不是他所能够忍受的了。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女一生幸福安乐?二十年后,他的宝贝女儿才三十多岁,外孙们都还没有成年,就得孤零零独守空房?
如今见这李国舅一表人才,家世出身都是一等一,无所挑剔,而且身为国戚,几乎不会受到官场势力更迭的影响,可以与国同休永享富贵。如今皇帝已经亲政。回头少不得要赐国舅一个爵位,起码也是一个侯爵。若是嫁了他,自己的宝贝女儿就是侯爷夫人了,有何不好?
想到这里。夏老爷子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暗暗生出促成二人的心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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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显祖没有跟着叶小天去镇远侯府,此时他已回到驿馆。
驿馆门口,两个驿卒正往门上贴着门神。一旁还有几个驿卒正往灯竿上挂着成串的红灯笼。门口有小贩挎着篮子,叫卖着瓜子花生玉兰片,街对面搭着几个彩棚。棚下有人叫卖着琉璃喇叭、拨浪鼓和竹马,还有人摆摊叫卖爆竹和烟花,年的气氛已经越来越浓了。
汤显祖停在驿馆门口,静静地看了一阵儿,举步迈进驿馆,意气不觉有些消沉。这时节交通太不便利,他游学在外,想回家一趟甚是艰难,今年又得独自在异乡度过了。
因为接近年节,寄住在驿馆里的人少了许多,显得有些冷清。汤显祖漫步园中,忽然看见一位少女静静地立在一株垂杨柳下,看着潺潺的流水出神。汤显祖看着她萧索单薄的背影,忽然产生了一种同在异乡为异客的感觉,不觉缓步走了过去。
“展姑娘……”
“啊!汤大哥!”
展凝儿慌忙敛去难过的表情,硬挤出一个笑脸来。
汤显祖呵呵一笑,道:“展姑娘,你有心事?”
展凝儿道:“哪有什么心事,只是……只是陪着莹莹来了中原,眼见年关将近,不能还乡,略有惆怅之意。”
汤显祖笑了笑,道:“是么?是因为过年回不了家,不是因为叶贤弟?”
展凝儿慌乱地道:“怎么可能,我……我干嘛要因为他而……惆怅?”
汤显祖对展凝儿很有好感,他喜欢展凝儿的爽朗大方,尤其是展凝儿和夏莹莹两女中,展凝儿和他相处的时间更长,自然交情更深一些,眼见她为情所苦,不由说道:“展姑娘,我知道你与夏姑娘情同姐妹。不过择选夫婿是一辈子的事,这种事不能让的。”
展凝儿听他直白说出,脸儿不由一红,不过她倒底是直率性格,不善矫饰,羞窘之后,干脆坦然承认了,黯然低下头,幽幽地道:“谈什么让不让的,叶小天……本就是喜欢她的。”
汤显祖道:“可我并未看出他不喜欢你。”
展凝儿瞿然一惊,霍地抬起头来。
汤显祖道:“情场如战场,你让一步那便满盘皆输。想当初,我那夫人也是喜欢她表兄多一些,眼见都是人家盘子里的菜了,还不是被我一口吃下?这么多年下来,我那娘子滋润着呢,早忘了他的青梅竹马是谁啦。”
展凝儿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也行吗?我怕……我觉得……要是莹莹……我……”
汤显祖微笑道:“你怕莹莹不开心?呵呵,那就要看,你是舍得夏姑娘,还是舍得叶小天了。你尽管表白你的情意,如何取舍,最终还是叶贤弟来决定,就算负了她,那也不是你吧?”
“不是我……不是我……”
展凝儿的眸子蓦然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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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另辟蹊径
展凝儿听了汤显祖的一番话,好似眼儿忽然开了一窍。其实未必是汤显祖这番话如何的有道理,而是她心里一直就舍不下叶小天,可是女儿家的矜持和她与莹莹之间的姐妹情义,使得她在获悉叶小天与莹莹两情相悦的情形后便只能自怨自艾,再没勇气表达她的感情。
汤显祖的一番话,等于在她心灵的天平上加了一块倾向于她自己的砝码,不管这番话究竟有没有道理,却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即便是自欺自欺人吧,她也在自我催眠中选择了顺从汤显祖的说法。
展凝儿心意刚刚定下来,就见叶小天回到了驿馆,展凝儿长吸一口气,心口怦怦跳着迎上去,露出一个甜美的笑脸,道:“小……叶……小天!”
虽然已经打定了主意,可是让她喊声“小天哥”,可实在难为情,展凝儿迟疑了一下,还是结结巴巴地喊了叶小天的名字。
“哦!凝儿姑娘,你看到太阳妹妹了么?”叶小天一见展凝儿便急急问道,根本没有留意她努力向自己展露的温柔,一开口就问起了太阳妹妹的下落。凝儿呆了呆,道:“呃,她……在房里。”
“哦,冬长老也在房里吧,我去找他们。”叶小天带着华云飞和毛问智风风火火地走开了,展凝儿咬着嘴唇,望着叶小天的背影,既恼他的迟钝,又恨自己胆怯。
……
“要毒死几条狗?没问题!简单的很!”太阳妹妹拍着自己的酥胸,喜孜孜地向叶小天保证:“这件事就不用麻烦冬长老出面了,我就能办到!”
叶小天大喜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哚妮,你真了不起!”
太阳妹妹得到叶小天的赞美,心中欢喜,红晕悄悄爬上脸颊,俏脸艳若桃花。
毛问智担心地道:“狗……不吃咸鱼吧?”
太阳妹妹瞪了他一眼,抢白道:“谁说我的蛊毒只能通过咸鱼才能下?”
毛问智马上缩了缩脖子不吱声了。毛问智一副毛毛躁躁混混噩噩的性子,恐怕皇帝老子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会害怕,唯独对太阳妹妹,他这辈子是怕定了。
……
很快,叶小天和华云飞、毛问智就再度出现在镇远侯府的墙角下。三人鬼鬼祟祟地找了一阵儿,毛问智小声唤道:“大哥,快来,这儿有个狗洞。”
叶小天凑过去一看,大喜道:“云飞。快把竹竿拿来。”
华云飞提着一根竹竿赶来,那竿头上绑了一只蹄膀。
叶小天道:“顺进去,压低些,别被里边的人看见!”
华云飞把竹竿小心地顺进去一截,停了一会,见没什么动静,便又探入一些,还是没有动静。
华云飞道:“奇怪,怎么没动静!我刚刚在墙头上看过。里边明明有几条大狗,还有家丁闲聊呢。”
叶小天捏着下巴沉吟道:“我想起来了,听说有些大户人家养的狗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不是主人喂的食物根本不吃。莫非……”
叶小天言犹未了,华云飞便觉手上一股大力传来,竹竿差点儿脱手被扯进去,华云飞立即加大力气。把竹竿一把抓住,兴奋地道:“咬住了,好大力气。”
“快。快来帮忙!”叶小天和毛问智马上冲上去,三人像拔河似的抓着那条竹竿,和墙里边传来的那股大力较量起来。
毛问智一边用力拔着竹竿,一边奇怪地道:“镇远侯府这是养的什么狗啊,怎么这么大力气?”
说话间,墙头突然冒出几个人头,恶狠狠地瞪着他们道:“敢到我们镇远侯府来偷鸡摸狗,你们别跑!”作势就要翻墙出来。
与此同时,长长的围墙尽头胡同口也有几个手持刀枪的侯府家将冲了过来,叶小见状,当机立断道:“快走!”三人一起放手,就听墙里“哎哟”几声惨叫,敢情方才跟他们拔河的根本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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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天三人垂头丧气地赶回驿馆,镇远侯府既已有所警觉,看来是无法轻易潜入了。
叶小天一边走一边想,不知道以冬长老的实力,有没有比太阳妹妹更高明的蛊虫,可转念又想,让冬长老控制三五个人或还容易,想要控制住镇远侯府那么多的家将下人,让他们登堂入室直趋后宅找到莹莹,那岂不成了神话?
前边眼看到了驿馆,对面街头恰也有几个人走过来,一个个神采飞扬的,正是张泓愃、乔枕花、柳君央和蒯鹏四人。
四个损友老远看见叶小天,便哈哈大笑起来,张泓愃扬声道:“小天贤弟,我等正要来寻你,你听说了么,徐麒云也跟着关小坤受了牵连,被他老子惩在祖祠悔过呢,哈哈,真是大开人心,来,叫上老汤,咱们去庆祝一下。”
叶小天没精打采地道:“你们去吧,我今儿没有心情。”
张泓愃几人走到面前,好奇地道:“你这是怎么了?还有什么事难得住你这么机灵的人?”
叶小天还未答话,毛问智已然道:“要说旁的事儿,真就未必难得住我大哥,可这事儿不同。真也奇了,俺大哥大概是命里头跟老丈人犯冲,只要一碰上他老丈人,他准倒霉。”
乔枕花奇道:“老丈人?小天贤弟不是还没成亲么?”
华云飞苦笑一声,把叶小天和夏莹莹的事对这几个人说了一遍,张泓愃几人互相看看,乔枕花迟疑道:“镇远侯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