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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夜天子-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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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云飞苦笑一声,把叶小天和夏莹莹的事对这几个人说了一遍,张泓愃几人互相看看,乔枕花迟疑道:“镇远侯府啊,可惜我家跟他们没什么来往,否则倒可以替你出面联络夏姑娘。”

    张泓愃蹙眉道:“我跟这些功臣世家也没什么来往,尤其是顾家,一向与魏国公府交好的。有顾家出面撑腰,又有李国舅从中作梗,小天贤弟,你想见到夏姑娘,只怕真的很难了。”

    叶小天沮丧地道:“莹莹被她父亲带走,我连她一面都没碰上。如果她是回了红枫湖,我还不是那么担心,可如今李国舅分明在打她的主意……”

    柳君央睨着叶小天道:“怎么,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夏姑娘没有信心?”

    叶小天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道:“我对我那未来老丈人没信心。”

    乔枕花赞同地道:“说的也是,李国舅如此身份,且又尚未娶妻,确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蒯鹏一直在旁边听着,见他们一个个束手无策的样子,嘴角一撇,道:“有家将守门、有家犬护院,便针插不进、水泼不入了么?他镇远侯府又不是龙潭虎穴!”

    张泓愃乜着他道:“老蒯,你少吹牛,说得你有办法似的。”

    蒯鹏傲然道:“你还别说,我真有办法。”

    张泓愃根本不信,冷笑道:“算了吧你,你向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有办法,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叶小天却抱着万一的希望,对蒯鹏道:“蒯兄,你真有办法?”

    蒯鹏傲然乜了几人一眼,对叶小天一摆头,道:“随我来!”

    ※※※※※※※※※※※※※※※※※※※※※※※※※

    “兵仗局?”

    蒯鹏神神秘秘地把叶小天等人带到五军都督府左侧的内八局一处院落,众人抬头一看,门前赫然挂着“兵仗局”的招牌。

    张泓愃惊笑道:“我说老蒯,你把咱们领到这儿来干什么,莫非一人打造一把神兵利器,咱们杀进镇远侯府去?”

    蒯鹏得意洋洋地也不解释,只道:“少废话,只管跟我进去。”

    这种地方轻易是不准人进入的,尤其是里边还有火药司,出入更是严密,可蒯鹏是锦衣百户,他爹恰又是锦衣卫南镇抚使,就如别人不能在重译楼摆宴,礼部关尚书的儿子关小坤却有这个本事,蒯鹏想出入兵仗局也容易的很。

    其实不只是他,张泓愃要来兵仗局,一样进得去,他可是南京兵部尚书的公子,只是他还在国子监读书,尚未走上仕途,是以与兵部及其相关的各个衙门接触太少。

    大明的工匠分别隶属于工部、内官监和兵部管辖,依据职能不同,又有一些特例,比如北京城的兵仗局,照理说该由兵部管辖,但它隶属于宦官官署的兵仗局。而南京这边,军匠则归南镇抚司、南京兵部和南京内官司三家管辖。

    南镇抚司掌理本卫刑名,兼理军匠,负责军匠的生产管理,南京兵部负责军匠的调派和人员管理,而南京内官司则负责刀枪剑戟、盔甲弓矢等军用器械产成品的保管和发放。

    “你们先等在这儿,我去找个人。”蒯鹏把他们带到院子里,对他们说了一声,便大摇大摆地走向一处签押房,乔枕花对张泓愃纳闷儿地道:“这小子究竟搞什么鬼?”

    蒯鹏走到那处签押房,里边有个小太监一见他来了,连忙陪笑道:“蒯百户。”

    “嗯!”蒯鹏大大咧咧地摆摆手,问道:“赵四公公呢?”

    那小太监陪笑小声道:“在里屋呢,正打盹儿,小的去唤公公。”

    蒯鹏和这位赵四公公看来熟稔的很,摆摆手道:“得了得了,我去找他。”

    蒯鹏折向里屋,一掀门帘儿,便大声嚷道:“赵四,赵四,兄弟向你借宝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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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25章 借宝贝

    “借宝贝?”

    赵四公公昨儿晚上打了半宿马吊,小赢了一笔,此时正在补觉,睡得迷迷瞪瞪的,突然被蒯鹏唤醒,脑筋一时还没转过弯儿来,一听蒯鹏要借宝贝,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的宝贝,不禁抬头看了看房梁。

    房梁上悬挂着一个红绸系着的小盒子,那里边放的就是他的“宝贝”。

    太监“去势”以后,对阉割下来的“宝贝”都十分重视,他们会想方设法予以保存。那年代虽然没有防腐液,不过阉人长期摸索下来,却也有了保存“宝贝”的一套行之有效的办法。

    他们“去势”以后,会把“宝贝”装在石灰盒里,吸收血液和水分,让它保持干燥,然后擦净石灰,再浸泡在香油里面,等渗透了香油,再装在小木匣里,密封包裹,选个黄道吉日,悬挂在居处正梁上,如果老家就在当地的,还有人把宝贝挂在自家祠堂里。

    “宝贝”挂在高处,寓意“高升”,这是所有阉人生前追求的目标。死后,他们的家人或收的太监干儿子会把他的宝贝缝回身上,好让他成为一个完整的男人,死后才有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如果有人因为保管不善损坏或者遗失了“宝贝”,那下葬时就会用陶瓷的或者金的、银的材料打造一个假的“宝贝”装上,可假的就是假的,哪怕材料再珍贵,所以就有了“借宝贝”。

    老太监向小太监“借宝贝”,小太监来日再向下一代的小太监借宝贝,太监年年有,倒也不用担心被人借走了宝贝,自己来日就会不完整地下葬。因此赵四公公一听“借宝贝”,马上就想到了自己的“宝贝”上去。

    蒯鹏见他望向房梁,挺舍不得的模样,跟着他看了一眼。顿时恍然大悟,没好气地道:“我不是借你的那件宝贝,我要你那宝贝何用啊。我是跟你借上次我见过的那件宝贝……”

    蒯鹏兴冲冲地把他的来意对赵四公公说了一遍,赵四公公年纪不大,才三十出头,与蒯鹏的关系一向极好,两人私下还合伙做着一些买卖,利益上也是纠缠不清,是以蒯鹏倒不瞒他,把自己的想法对他合盘托出了。

    赵四公公面有难色地道:“鹏哥儿。这可是咱们兵仗司秘密研制出来,专门用以执行秘密任务的秘密武器,似乎不宜……”

    蒯鹏瞪眼道:“废话!这可是偷情啊,还不够秘密的?”

    赵四公公苦笑道:“鹏哥儿,咱们俩说的明明不是一回事儿。”

    “哎,我说赵四公公,小天是我好兄弟,这事儿我不帮忙谁帮忙?你那件东西,也就我拿它当宝贝。你可不一样啊,你不是判定了它不实用么,你库里就只一件造成的实物,早晚也就是烂掉了事。何不借与兄弟用用?”

    赵四公公迟疑道:“鹏哥儿,虽说那件东西已经被咱家定为废品,可毕竟是咱们兵仗司的匠人研制打造的。人家那可是镇远侯府,一旦追究起来……”

    蒯鹏马上道:“你放心!咱们这件东西不是从来就没对外张扬过么?除了兵仗司里发明、研造此物的工匠还有你跟我。再就没人见过它了,谁知道这是咱兵仗司的东西?反正你们兵仗司已经把它定为废品,你就给我废物利用吧。用过之后我马上销毁,不管谁问起,我都不说它的来历,如何?”

    赵四公公犹豫了片刻,道:“鹏哥儿,你可说话算数?”

    蒯鹏眉开眼笑,用力一拍赵四公公的后背,道:“对嘛!爽快些,促成一段好姻缘,那可是积功德、做善事!事成之后,兄弟请你吃酒。”

    “积功德,做善事”这句话打动了赵四公公的心,像他这等阉人,迫于生计,不得不阉割了自己的身子做太监,今世已经没有太多指望,就盼着今世受的苦,来世能得到补偿,只是举手之劳,却能积一份功德,这笔买卖自然划算。

    赵四公公点了点头,道:“成,那这件东西,我就给你了。回头儿我就把它从兵仗册子上划掉,你们用完之后直接毁掉,千万不要说是从我兵仗司流出的物件儿。”

    蒯鹏哈哈大笑,揽着赵四公公的肩膀道:“这才是兄弟,我做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赵四公公“哼”了一声,悻悻地道:“就是你做事,咱家才不放心!”

    ※※※※※※※※※※※※※※※※※※※※※※※※※

    新春元旦到了。这时候还没有所谓的阳历,一切节日都按阴历计算,所以元旦和春节是同一天。除夕夜,爆竹乒乓一夜不断,金陵百姓穿新衣、戴新帽,互相走动道喜。长街上,舞龙的、舞狮的,走亲访友的,逛街看热闹的,到处洋溢着一种节日的喜庆气氛。

    正月初一一大早,一家之主就带领全家拜天地、拜祖先,全家一起做“匾食”。街上若有家族小辈儿见到了亲戚长辈,当街就要跪下磕头行礼,所以除非是自恃辈份够高,不可能撞见比他辈份儿更高的人,许多上街的人都在衣服下摆处临时打了个补子,要不然这一趟街逛下来,这新袍子就没法穿了。

    叶小天等人滞留在驿馆里,只能在外乡过年了。驿馆里也给他们准备了水饺等应节的食物,他们则买了些香烛纸钱,在自己房里写了祖先牌位,供上三牲熟食,大年初三的时候再把纸钱烧了,算是给老祖宗敬献了过年的零花钱儿。

    春节时候,无论男女老幼,都会用金箔纸折成飞蛾、蝴蝶、蚂蚱等形状的饰物插在发髻或帽沿上,以此烘托节日的喜庆气氛,名为“闹嚷嚷”,大的“闹嚷嚷”有巴掌那么大,小的则有铜钱大小,一般人都是戴一个,也有炫富的有钱人,在头上插满了“闹嚷嚷”。

    这些事儿自然不用叶小天操办,张罗这些事的是凝儿姑娘和太阳妹妹。两位姑娘对此非常上心。太阳妹妹就不用说了,凝儿自从听了汤显祖的一番话后,对叶小天的态度也是明显改变,两位姑娘直把金陵驿馆当成了自己的家园,而叶小天就是一家之主。

    除夕夜,叶小天戴了满头的蝴蝶、蚂蚱,走起路来颤颤悠悠,驿馆内外又到处是灯,照得他那头上的金箔金光闪闪,特别引人注目。

    张泓愃等人都是大家族子弟。过年这几天忙得他们脚打后脑勺,一时也顾不及来驿馆与叶小天等人相聚,叶小天便也安安份份地在驿馆过起了大年。反正他也打听过了,夏老爷子一家人并未离开金陵,依旧呆在镇远侯府,倒也不怕找不到他们。

    初七这天,闲极无聊的叶小天正看毛问智和太阳妹妹在院子里放烟花。

    金陵是大阜,城中贩卖的烟花品种达数百种之多,最高明的烟花可以在燃放时逼真地表现出花草人物等图案。不过那样的烟花得请能工巧匠专门订做,放上一晚得耗费几百两银子,叶小天等人来金陵时走得匆忙,身上没有那么多银子。所以他们放的都是些“响炮”、“三级浪”、“地老鼠”一类的玩意儿。

    饶是如此,毛问智和太阳妹妹也玩得非常开心,院子里一直是他们两个人发出的笑声。华云飞虽然年纪小,但他从小就是沉默寡言的性子。再加上遭逢大难、父母双亡的剧情,性情就更沉稳了,看起来反倒不如童心未泯的毛问智活泼。

    叶小天看着拿着香头跟只大马猴似的窜来窜去的毛问智。摇头笑道:“这个老毛,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他,其实从小到大老毛也没少受苦,到如今孤家寡人一个,可他总能自己找到乐子。”

    华云飞点了点头,感慨地道:“是啊,这是老毛的长处,可惜我学不来。”

    叶小天刚要说话,汤显祖的声音就远远响了起来:“小天,泓愃他们来了。”

    叶小天一抬头,就见张泓愃、乔枕花等人穿戴一新地从院外走进来,笑吟吟的,头上一片金光灿烂,顶满了蚂蚱、飞蛾、蝴蝶、蜻蜓一类的金箔纸扎的玩意儿。

    叶不天一见赶紧迎上前去,拱手道:“张兄,乔兄,柳兄,蒯兄,新春吉庆!”

    张泓愃等人也笑嘻嘻地向他还礼:“吉祥吉祥,发财发财。”

    张泓愃道:“不好意思,为兄这个年过的,到处磕头,都磕转了向了,直到今日才得出门。”

    叶小天笑道:“知道你们忙,兄弟怎会见怪。”

    柳君央眉飞色舞地道:“不过,这压岁钱我们可没少收,今儿兄弟做东,咱们去轻烟楼?”

    蒯鹏道:“去什么轻烟楼,自从我取了那件宝贝回来,还没叫小天认真练过呢。”

    蒯鹏凑到叶小天身边,道:“我们哥几个都骑了马来,给你和汤兄也带了两匹,怎么样,咱们出城找个僻静地方先练练吧,省得忙中出错。”

    叶小天一直在等他们的消息,欣然答道:“好!诸位仁兄稍等,我马上就来。”

    展凝儿坐在榻沿上,正拿着一块布料比划着,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响起了叶小天的声音:“凝儿姑娘,凝儿姑娘。”

    展凝儿赶紧把布料塞到被底,慌张地站起来,道:“我在这里。”

    叶小天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对她道:“凝儿姑娘,张兄他们来了,我和他们出去逛逛。”

    “哦!好的,你忙你的……”

    叶小天的头一缩,不见了,展凝儿刚刚松了口气,叶小天的脑袋又嗖地一下冒了出来,看了展凝儿一眼,狐疑地道:“凝儿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展凝儿又紧张起来,期期艾艾地道:“没……没有啊!”

    “哦……”叶小天又看了她一眼,半信半疑地走开了。

    听到脚步声出了门口,展凝儿松了口气,回到榻边坐下,从被底抽出那匹布,用她那双习惯了舞枪弄棒的手捧着,沮丧地道:“这都第七匹布了……”

    忽然,她又振作起来,为自己加油道:“常言说,熟能生巧!你一定能亲手为他做出一件袍子,让他明白你的心意!展凝儿,你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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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赏花灯

    从正月十四到正月十六,是赏灯的好日子。每年这个时候,能工巧匠们就云集金陵城中,售卖自己精心制作出来的各种花灯。

    十四这天开始试灯,十五这天就是最热闹的灯会,这几天城门是不关的,任由百姓出入,通宵达旦地行乐。

    十五这天上午,展凝儿和太阳妹妹正在驿馆里放风筝;这也是南方过上元时的一种常见的活动。

    不远处小亭下,正有一位滞留在驿馆过年的官员让歌姬为他唱着曲儿,那曲儿挺应景的,唱的正是一首“风筝曲”:风筝儿,要紧是千尺线,忒轻薄,忒飘荡,不怕你走上天。一丝丝,一段段,拿住你在身边缠。不是我不放手,放手时你就一去不回还,听着了你的风声也,我自会凑你的高低和近远。

    展凝儿扯着风筝听曲想人,不觉就想到了叶小天身上,如果叶小天就是那高高飞在天上的纸鸢,她这里扯一扯丝线,就能决定让他飞的更高,还是离自己更近,那该多好啊。

    展凝儿想着,忽然心有所感,扭头一看,正看见叶小天和汤显祖匆匆向外走去,展凝儿连忙唤道:“叶小天,你去哪里?”

    叶小天向她扬了扬手,高声道:“我跟汤兄去找泓愃他们打马吊。”

    展凝儿扬声道:“今晚观灯,你回来吗?”

    叶小天已经快走出院落了,他只是远远地向凝儿扬了扬手,既没说回来,也没说不回来。展凝儿蹙眉自语道:“他这几天怎么迷上打马吊了,每天都很早离开,很晚回来……”

    展凝儿忽然想到有一天叶小天回来时一瘸一拐的,袍子膝部还有明显的擦蹭过的泥痕,总觉得叶小天去打马吊的说法有些不尽不实,他又想不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或许真如叶小天所说,那是和蒯鹏嬉闹时摔了一下吧。

    ……

    镇远侯府,滴翠楼。

    李玄成捧着一口匣子兴冲冲地走到楼下,李玄成精于雕刻,他在这一行上浸淫多年,又经名师指点过,俨然已经有了大师的水准。今日他用一块冰种翡翠雕了一个弥勒佛像,小小的佛像三分温润、七分冰凉,给人一种冰清玉莹的感觉。

    李玄成觉得这次雕刻发挥的极好,那玉料也是上品。是以一俟雕刻完成,便迫不及待地赶来向夏莹莹来献宝了,他想把这枚玉佛当作礼物送给莹莹。

    李玄成赶到滴翠楼下,赫然看见夏老爷子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楼下厅中喝茶,李玄成连忙站住脚步,毕恭毕敬地道:“老爷子。”

    “哦?是国舅爷啊,快!快请坐!”夏老爷子一见是李玄成,忙要站起身来,李玄成赶紧上前两步。殷勤地道:“老爷子,您坐着就好,不要多礼。”

    “好!好好!”夏老爷子坐下,看了李玄成一眼。笑眯眯地道:“国舅爷今晚去看灯么?”

    李玄成颔首道:“有此打算,玄成还想邀请莹莹姑娘一同去赏灯。”

    夏老爷子看了看他手里捧着的小匣子,嘿了一声道:“那丫头啊,还跟老夫我呕气呢。这丫头。真是被老夫给宠坏了。”

    夏老爷子捋着大胡子叹了口气,道:“老夫也不瞒你,老夫对国舅爷你。是非常满意的。家世好、人品好、相貌堂堂,对我家莹莹更是一往情深。不过,你总要哄得她回心转意才成,老夫儿子一群,闺女就这一个,不瞒你说, 夏家三代以来,也就这么一位姑娘,实在不想逼她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

    “晚辈明白,晚辈明白!”一听夏老爷子这样公开表态,李玄成又惊又喜,信心十足地道:“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老爷子,您就放心吧,玄成一定会用我的诚意感化莹莹姑娘的!”

    滴翠楼三楼,莹莹的闺房外,两个膀大腰圆的女仆昂首挺胸,负手而立。看这光景,莹莹是被禁足软禁了,夏老爷子生怕她又逃出去与叶小天幽会,所以门外都使人看得紧紧的。

    莹莹坐在梳妆台前,冲着镜子里的自己恨恨地扮了个鬼脸,她把镜中的自己当成了她爹。想让一向乐观的莹莹姑娘发愁伤心,那可难得很,从小到大,她还没有什么心愿不曾达成过,她又怎么可能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

    一束光影突然出现在墙上,晃来晃去的,渐渐向铜镜上移动过来,莹莹急忙用手遮了一下眼睛,挡住了镜上的反光,随即便欢喜地跑向阳台。三楼外有个阳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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