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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夜天子-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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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别说,有位外国大使倒是两眼放光,频频点头,显得非常欣赏,他是暹罗(泰国)大使!

    叶小天扮的人物叫陈子高,这出戏叫《裙衩婿》,又叫《男王后》,是一个依据部分史实加工后虚构的故事,讲的是一个叫陈子高的男人,容貌艳丽,鲜妍洁白,如美妇人。螓首膏发,自然峨眉,被陈文帝深深爱慕,最后居然以男儿身,成为王后的故事。

    这个故事是几十年前一个叫王骥德的文人所写,书一问世便勾起了无数人的猎奇心理,纷纷传阅。此书的名气虽不及据说是当代名士王世贞披了马甲所写的《金瓶梅》,却也是轰动一时。

    在场的许多官员,包括其中一些道貌岸然,言必称礼的君子,私底下都是把这本书翻烂了的,可是现在有人当着皇帝的面唱出来,还是把他们惊得目瞪口呆。

    叶小天在台上唱,众官员就在台下交头接耳起来,议论声越来越大,万历皇帝看在眼中,暗暗冷笑,忽尔重重地一拍御案,大赞道:“好!”

    皇亲国戚、功臣外宾们的立场和文官们是不同的,马上也纷纷跟着叫起好来,今日被请来的还有一些武将,武将们大多数即便有文化也有限,对叶小天这段唱更是听得眉飞色舞,只是压着嗓子一直不敢吭声儿,如今皇帝带头叫好,武将们马上扯开大嗓门喝起彩来,这一来文官们更加气愤。

    方才劝天子不可轻狂的那个白胡子老头儿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大声道:“天子之居,堂堂皇皇。淫词浪曲,不登大雅!这个人竟敢对天子大不敬,唱出此等淫秽下流的曲儿来,臣请陛下严惩之、制裁之,以警效尤!”

    万历逆反的性儿上来,只管翻了翻白眼儿,心道:“大不敬?对我大不敬的,可不就是你们这帮老不死的!”

    初登帝位,而且之前压抑了太久的万历皇帝棱角尚在,还没被他的帝王生涯给磨得圆滑起来,是以对这位年老德昭的文官领袖的进谏之语根本不做答复。

    这老头儿是翰林院的一位老御史,清流中的代表,威望极高的,他一发话,登时站起一批人,其中三法司口儿的官员最多,因为大家基本上算同一系统嘛。

    众大臣你一言我一语,把叶小天喷了个狗血喷头。他们本来就是靠笔头子吃饭的,言语如刀,字句犀利,在他们的编排、数落、痛斥之下,叶小天简直是恶贯满盈,拉到菜市口活剐了都难赎罪。

    李玄成见此情景。不由有些愕然:“什么情况?叶小天这是要作死?是不是不用我施展手段,他就要完蛋了?不对……不对……”

    想起他和叶小天几度交手,叶小天都绝地反击,倒把他弄得灰头土脸的往事,李玄成马上否决了这一幻想,他不相信叶小天愚蠢若斯,如果叶小天真有这么蠢,他还败在叶小天手上,那他李国舅成了什么?

    叶小天此时已经唱完了,这出戏一共四折。每一折出场的人物都不少,叶小天只是演绎其中一段而已。他站在台上,笑眯眯地看着众文官气极败坏的模样,心中很高兴。

    “骂啊,骂啊,骂的更大声些!不知廉耻?太不给力了,你直接说我臭不要脸嘛,说的再狠些。”

    “那老头儿干嘛的,好象是二品?这可是顶着尖儿的官了。好的很,你继续蹦跶,别停嘴,继续骂!”

    “嚯!这位……这位怎么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我日了你亲爹还是刨了你祖坟,这也太夸张了吧?”

    演戏的变成了看戏的,叶小天扮着戏装,站在台上看的津津有味儿。最早跳出来的那位老翰林眼见皇帝微微冷笑。就是不接话碴儿,便转身把炮火对准了叶小天。

    老翰林戟指一点,大喝道:“奸佞!媚君谄上。祸乱朝纲,把你千刀万剐也难赎罪过!”

    叶小天眨眨眼,奇道:“这位老大人在说什么,下官怎么听不懂啊?这不是大过年的,又有圣上旨意,下官奉旨上台,唱段曲儿给大家乐呵一下,怎么还把您老人家给气着了啊?”

    老翰林浑身哆嗦,厉喝道:“住嘴!你方才唱的是什么?陈子高是什么人,以男儿之身,色侍君上,简直岂有此理!你污言秽言,淫词浪曲儿,不堪入目、不堪入耳啊!”

    叶小天眨眨眼,忽然一提丹田气,漫声吟道:“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众女嫉余之娥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闺中既以邃远兮; 哲王又不寤。吾令丰隆乘云兮; 求宓妃之所在。望瑶台之偃蹇兮; 见有之佚女……”

    喧嚣的现场顿时一片寂静,叶小天吟的这段是《离骚》,屈原先生的大作,雅不雅?登不登得大雅之堂?只是众人都不明白他何以突然吟咏楚辞,是以都有些愕然。

    李玄成神色一紧,暗想:“就知道他还有后手,这就来了!不过……他什么意思?”

    叶小天吟完了这段辞,向台下一揖,肃然道:“请教老大人,这段辞中,娥眉指何人?”

    老翰林怔了怔,道:“自然是指屈原自己!”

    叶小天讶然道:“这首词不是说一位深闺女子遭群美所嫉,失去丈夫宠爱么?怎么会指他自己,难道……啊!”

    叶小天陡然色变,那一惊一乍的模样,虽然没说什么,却用丰富的肢体语言,把他的意思表达的明明白白。

    那老翰林实在是年纪大了,脑子转的没他快,竟未明白他是在下套,大声呵斥道:“混账东西,你以为屈原和楚王有什么不明不白的关系吗?真是不学无术!古人常以男女之情比喻君臣之义,用夫妻关系比喻君臣关系,懂吗?

    “结微情以陈词兮,矫以遗夫美人”,《思美人》曰:“思美人兮,揽涕而伫眙。”,这些都是用男女之间的爱情婚姻,来象征君臣际遇的状况。臣下得到君主赏识,就像女子得到男人的宠爱。

    如曹植的《闺情》:“忧戚与君并,佳人在远道……”李商隐的“为问翠钗钗上凤,不知香颈为谁回!” 李白的“ 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白居易的“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都是以女子自比,冀得明君相知;得君行道……”

    老先生太好为人师了,说的滔滔不绝如长江之水。

    “啪啪啪!”

    叶小天不紧不慢地鼓起掌来,慢条斯理地反问道:“屈原、曹植、李白、白居易,李商隐,他们都可以用女子自喻,表达对君主的忠诚,下官就不可以了?老大人,你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万历天子当着这么多臣工的面,实在不好放声大笑,低着头,憋着笑,肩膀一耸一耸的,实在有些忍不住了。老翰林张口结舌半晌,才愤愤地道:“这……诸位先贤的诗词何等高雅,你……你方才所唱的是什么东西!”

    叶小天委屈地道:“可是皇上方才说了不许吟诗作赋啊!再说了,下官本来就不学无术啊,阳春白雪的东西玩不来啊,下官就只会下里巴人啊,可下官要表达的依旧是忠君的一颗红心啊……”

    众文官被叶小天“啊”得额头青筋一蹦一蹦的,那老翰林讷讷半晌,才道:“可……可你之所言,太也粗鄙,你……”

    叶小天声音朗朗地道:“春秋时候,有个人叫老莱子,他七十岁的时候,父母还健在。老人觉得时日无多,闷闷不乐,老莱子就穿上孩童的衣裳,在父母面前蹦蹦跳跳,哄他们开心。

    要说呢,老莱子当时都已有三代子孙,成了老太公,这般举动难道不可笑、不粗鄙吗?不会让他的儿孙们感觉不舒服吗?但百善孝为先,他是为了哄父母开心,所以被传颂至今!

    忠孝不能两全时,当以忠为先,可见忠还在孝之上,那么老莱子做得的事,下官为何就做不得呢?下官只想着皇上日理万机,操劳国事,难得放松身心,为博君上一乐,也顾不得别人舒服不舒服了。”

    “什么?老莱子为了哄爹娘欢喜,顾不得儿孙们感觉舒不舒服,你为博君上一乐,顾不得老夫舒不舒服?那老夫成了什么?”脑筋一直跟不上叶小天跳跃思维的老翰林,偏偏现在跟上了。

    被叶小天一羞一气,老翰林眼前一黑,登时晕了过去。万历皇帝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今天这出戏,实在是精彩,这个年,他过得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快活!

    可是那些七手八脚扶住老翰林的文官们却不干了,对叶小天的辱骂责斥愈加严厉,叶小天站在台上甘之若饴,脸上含笑,心中冷笑:“骂吧!继续骂!骂得越狠越好!将来有人进我谗言时,皇帝必会记起今日一幕,认定了是你们容不得我,至少可为我挡去五六成的灾祸!骂吧!就让你们的骂声来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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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39章 讨封

    斗起嘴来,那位说话总得咬文嚼字的老翰林哪里是叶小天的对手,被他一番歪理活活气晕了过去,其他文官见状大怒,有人冲过去掐人中救那老翰林,有的人戟指大骂,声讨的声浪气冲宵汉。

    如此情形,哪怕叶小天有苏仪之辩才,也是无从表现的。见此情形,叶小天便不再说话,只是抱着双臂乜视他们,冷笑不语。

    万历皇帝“啪”地在御案上拍了一掌,喝道:“够了!今日朕与众卿同乐,叶卿上台唱首曲儿,不过是奉朕的旨音,给这庆祝新岁的节日增添些喜庆气氛罢了,就算曲儿选得不甚妥当又有什么打紧,众卿居庙堂之高,竟效贩夫走卒之流!”

    万历给这件事定了调子,百官一时也不好再吵下去,因为这事儿说起来确实不严重,他们原本是想借题发挥,谁料叶小天自有说辞,挤兑的他们无从反驳。

    如今这种情况下继续不依不饶就有点无理取闹了,弄不好还会有御史追究他们的君前失仪之罪。尤其是文官之首,当今首辅申时行申大人面沉似水,显得十分不悦。

    而功臣和国戚派系的人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武官们不用说了,和叶小天一般的粗俗,臭味相投。外国使节们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喧哗声便渐渐平息下来。

    万历皇帝看向叶小天,原本阴沉的脸色一变,满面春风地道:“叶卿唱功了得,忠心亦可嘉,朕心甚慰,来人啊,赐缠头!”

    缠头?什么东东?

    叶小天听的菊花一紧,这位皇上不会是女人睡腻了,看我眉清目秀。有“翻江倒海之姿”,对我起了什么歹意吧?男儿大丈夫岂能雌伏于男人胯下,以色相娱人呢,我宁可沿街讨饭去,也绝不做兔儿相公!”

    叶小天正欲表白心迹,就见一个小太监用一个黄绫的托盘托了一匹缎子走上台来,万历皇帝笑吟吟地道:“正值新岁,普天同庆,朕赐你绸缎一匹,你对朕表了忠心。也该对令堂表一表孝心,这缠头拿回去替令堂做套衣裳吧。”

    叶小天一听这话,这才放心。其实缠头之资并非专指恩客对青楼女子的赏赐,缠头这个词儿最初的来历从梨园中来。

    达官贵人们在梨园看戏,看的高兴了便有赏赐,而缎缎在古代是硬通货,可以直接当钱用的,当时不会有太多人随身揣带沉重的银钱,便以绸缎作为赏赐。

    受到赏赐的人把人家赐下的绫罗绸缎缠在身上、头上。既是夸耀自己的人气,也是变相的向恩主道谢,故而落了个缠头的称呼。

    只是叶小天的知识杂而不精,不成系统。有些人所不知的事情他门儿清,有些事情并非什么秘密,他却不甚了了,所以生出误会。

    叶小天松了口气。连忙向皇帝再度施礼谢恩,万历皇帝眼见那些平日里让他常常吃瘪的官儿们今儿受了气,心中甚是爽快。又道:“来人啊,去淑妃宫里取几个馒头,一并赐予叶卿。”

    叶小天心道:“馒头?原来皇上家过年也是可劲儿的蒸馒头啊,这是吃不了啦,拿来做人情么?你这皇上忒也小气了些。”

    叶小天这一回还真猜了个**不离十,过年的时候宫里头的确也要蒸馒头,为了讨吉利,嫔妃们都是较着劲儿地蒸,每个宫里都蒸上至少十几锅馒头,有点过剩。

    不过,皇帝这赏赐从价值本身上算固然有些小气了,却也是一种难得的殊荣。皇帝赏赐的绸缎拿回去,谁舍得把它剪裁了?肯定是要高高供起,就是皇上赐的馒头,也得摆香案供起来,每日恭恭敬敬上三柱香,谢主隆恩。

    万历已经赏赐过不少馒头给官员了,方才气晕的那位老翰林前两日做了首青词献给万历,就得到三个万历御赐的馒头,如今正供在他家正房里享受香火供奉呢。

    不过,叶小天此番进京主要任务有两项:一是顺利取得土司身份;二是从皇帝那儿尽量争取政治资源。什么是是政治资源?家天下,君主制的情况下,一切能拿来狐假虎威的东西都是资源。

    什么王命旗牌、尚方宝剑一类的东西他是不会奢望的,但一匹绸缎,几个馒头,感觉又实在太轻了些。那馒头能不能放住且不说,就算能放住,他也不能逮着个人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发了霉的馒头,告诉人家这是皇帝所赐啊。

    至于绸缎,皇帝可是说了,要他拿回去给老娘做身衣裳,他自己穿就是抗旨,给老娘穿,难道走到哪儿都背着老娘?这得多不要脸才这么显摆?

    叶小天眼珠一转,忽地拜倒在地,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道:“谢陛下隆恩!臣出身卑微,今蒙陛下如此厚爱,纵粉身碎骨,亦难报答万一也!

    今陛下先赏缠头、再赐馒头,臣本不敢再得寸进尺,实因面谒天颜的机会不多,此番进京机会难得,是以厚颜想向陛下再讨一赏,时刻陪伴在身,以沐浴圣恩,还乞陛下恩准。”

    万历一听不禁有些紧张起来。这位皇爷着实有点小家子气,他不舍财!让他大把银子的给出赏赐,他是真不舍得。

    不过叶小天前两天给他进贡的礼物可是非常贵重,今儿话又说的客气,还给他出了一口恶气,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万历想了想,犹疑地道:“呃……不知叶卿想讨些什么赏呢?”

    叶小天顿首道:“臣起于微末,今已及冠,犹未有字,想请陛下赐臣一个表字,臣从今往后,每每思及自己的表字是陛下所赐,便如父母之恩记在心头!”

    万历皇帝一听,不由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跟他要钱就好,赐个字嘛,这还不简单。万历皇帝摸着微髭的下巴,沉吟片刻,便道:“小天,晓天。拂晓之天,嗯,那么朕就赐你一个表字‘沐晨’,你看如何?”

    万历这表字等于是自诩为太阳了,拂晓的时候,沐浴的晨光可不就是阳光?臣子沐浴君恩,这君恩就是阳光,皇帝自然就是太阳了。

    叶小天大喜,马上顿首道:“叶沐晨叩谢陛下!”

    万历皇帝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轻轻点点头。心道:“此子不贪,很好打发呀!”

    叶小天也是由衷的欢喜,皇帝高居九重宫阙之内,不通世故,很好忽悠啊!

    皇帝要是赐点别的,他只能供在家里,来了客人显摆显摆,除此之外别无大用,但如今讨来一个表字。但凡见了地位高于他的人,他是一定要介绍自己的表字的。

    到时顺口提一句这是皇上亲口所赐。地方大员们哪知道这表字由来的详细情况,哪知道此人和皇帝的关系究竟有多密切。

    刚正不阿的大臣也就算了,但凡稍有揣摩上意的心思。就得根据这个表字惦量惦量眼前这人的份量,会帮助叶小天解决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叶小天是打定主意,此番得了土司的合法身份,回到贵州后要大干一场。所以现在千方百计为自己创造有利条件。

    万历哪知他心中打算,只道这厮公然讨表字的行为是再度拍马屁,虽然谄媚的有些肉麻。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大员们却可爱了几分。

    万历皇帝对叶小天谈不上有多喜欢,但是为了和大臣们呕气,却刻意地想表现自己对叶小天的青睐,是以微笑道:“爱卿平身!三日后宫中放大焰火,爱卿可入宫观赏!”

    叶小天大喜,再度叩道:“谢陛下!”

    众文官齐齐鄙夷兼嫉妒之:“马屁精!”

    鄙视完了再齐齐乜向万历:“真昏君也!”

    李国舅一旁看着,暗暗冷笑。他就知道叶小天上台扮小丑,必然早已预备了后手应付百官,如今看来果不其然。李国舅暗想:“且让你再猖狂一时吧,待我使出绝杀之计,看你还如何应对!”

    李国舅晒然一笑,站起身,悄然离开了席位。

    ※※※※※※※※※※※※※※※※※※※※※※※

    叶小天回到家,果不其然,老爹老娘一听说那绸缎和馒头是皇帝所赐,马上跪下来诚惶诚恐磕三个头,然后把绸缎和馒头隆而重之地供了起来。

    叶窦氏担心孙儿嘴馋,还再三叮嘱拴柱:“拴柱啊,饿了和奶奶说,案上供的馒头,你可千万别动!要是啃一口,奶奶揍得你屁股开花!”

    叶老爹站在一旁,望馍兴叹:“皇爷这馒头赐晚了啊,如今都过了大年了,亲戚朋友该走动的也都走动过了,怎么叫他们来看看才好……”

    叶家欢天喜地的当口儿,司礼监“手巾”徐伯夷像只地老鼠似的悄然钻进了国舅府。

    手巾比火者高了一级,火者是宦官里边最低一级的阉人,干的是烧炕洒扫等杂务,手巾嘛,顾名思义,是给大太监们打手巾板儿、端痰盂倒马桶的角色。

    李国舅一见徐手巾,马上自袖中摸出一个纸包递过去:“这是某炼丹时炼出的一种药物,无色无味,不伤人命,却能令人如患重疾。”

    徐伯夷顺手接过,李国舅又道:“宫中已经准备妥当?”

    徐伯夷颔首道:“是!国舅这边可也准备妥当了?”

    李国舅冷冷一笑,道:“传说孙猴子有七十二变,故有七十二条性命!这叶小天就算是孙猴子下凡,这一计,我也能把他七十二条性命,一并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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