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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夜天子-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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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后边是一个青衫玉立的书生。若晓生躬身退下,那书生轻轻一点头,也不打招呼,便伸手推开了房门。

    房中,叶小天正捧着一杯香茗出神。

    家宴之后,陪父母和兄长聊了一会天,叶小天便到了书房,先后与华云飞、耶佬、大亨等人聊了聊,了解了一下铜仁近来的情况,即便毛问智的话他也没有疏忽,虽说这位仁兄有些不着调儿,但是他反映的情况只要用心琢磨,一样能琢磨出些有价值的东西。

    尤其是李经历,李经历看来对戴同知扣到他头上的那顶绿帽子一直耿耿于怀,为了复仇他是铁了心要抱蛊教这条大腿了,所以对叶小天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掌握的消息当然是最全面的,叶小天要把这些信息全部消化也需要时间。

    脚步声响起,非常微弱。不过房门一开,牵引房中空气,那灯火微微的摇曳,早就告诉叶小天进来了人。叶小天微闭着眼睛,轻哼一声道:“白天不舍得露面,现在来做什么?”

    于珺婷站在屏风边,歪着头看他。见他装模作样的,心中甚是不爽,也是一声冷哼,道:“非得铜仁上下一体迎接,让你摆足了谱儿是不是?”

    叶小天张开眼睛,把茶杯往桌上一顿,环顾左右道:“这屋里好象没有别人啊,某人可别忘了对老天爷许下的誓言,神鬼不可欺呀。”

    于珺婷用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凶狠”地瞪了叶小天一眼,“这个坏人,刚一回来就欺侮我!”不过,想归想,对于对天盟下的誓言,于珺婷还真不敢轻易违背。

    她换了一副讨好的笑模样,凑过去绕到叶小天背后,为他松着肩,叶小天舒服地瘫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道:“你不露面,是想让那些土司们觉得,铜仁唯有你,有胆量、有能力跟我分庭抗礼吧。”

    “没有啦!”

    于珺婷芳心一跳,赶紧甜甜地解释:“人家是想,那时若去了,定要穿男装的,那怎么好意思去见令尊、令堂老大人嘛。所以,一定要挑个黄道吉日,好好打扮一番,才好去见他们啊。”

    叶小天一把攥住了她柔软的小手,那小手捏在肩上软绵绵的根本没用力,这个丫头,做女奴真是越来越敷衍了。

    叶小天手一扯,于珺婷就哎哟一声跌入他的怀中,叶小天揽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狠狠地握住了她丰盈的胸:“当真?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在铜仁这段时间你搞的那些小动作。你可别太过火,要是太过份了,我是不会因为你就手下留情的。”

    于珺婷被他揉得娇喘吁吁,两颊飞红,叶小天的动作有些粗暴,让她微生痛意,但也因此身子像燃烧起来似的迅速变得滚烫。于珺婷媚眼如丝地睇着叶小天,昵声道:“老爷饶命,疼……”

    这一声“疼”是用鼻音哼出来的,再加上那眸中一抹媚眼,一下子撩动了叶小天的心火,叶小天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小妖精!”

    “哗啦!嚓!”案上的东西被拂到了地上,茶杯摔的粉碎,于珺婷哎哟一声,被叶小天按得伏在桌子上,小腹被桌沿一硌,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混蛋!”于珺婷羞骂,但是她那双可以扭断人脖子的手臂此时却拟撑不住了似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嗯……”于珺婷又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道:“你……这头……驴子……”可是随着叶小天的冲撞,于珺婷洁牙的牙齿悄然错开,咬住了那花瓣似的唇,圆睁的杏目也微微地眯了起来,湿媚的仿佛要漾出水来。“驴子”还是那头“驴子”,“磨”却已磨作一盘春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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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58章 心花怒放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书房里静悄悄的,只有那张原本极结实的书案,发出细微的吱嘎声。许久许久,云收雨歇,叶小天却不许于珺婷整理,霸道地把她揽在怀里,楚腰在握,掌中怜爱。

    于珺婷像只猫儿似的偎在他怀里,细细喘息良久,恨恨地打了一下他在衣内犹自抚弄的魔掌,娇嗔道:“你这坏人,每次私底下见了我,不是脱衣就是穿衣,你还能干点别的么?”

    叶小天在她身后吃吃地闷笑:“那你还主动送上门来?”

    于珺婷大羞,扭了扭小蛮腰,嗔道:“你还取笑我!”

    本是故作娇羞,可这句话出口,不知触动了什么情绪,一种莫名的委屈忽地涌上心头,突然间便泪流满面,忍不住低低地啜泣起来。

    叶小天见了,不由大起怜意,他把脸颊在于珺婷柔顺的发丝上轻轻摩挲着,低声道:“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

    于珺婷听了这句诗,忽然便软在了他的怀里,“妾在舂陵东,君居汉江岛。一日望花光,往来成白道。一为**别,此地生秋草。秋草秋蛾飞,相思愁落晖。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

    于珺婷痴痴地思想良久,忍不住回身捧住叶小天的脸儿,秀发披散着,双眸如醉,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一记,柔柔地道:“不许骗我,你赴京这段日子,真的有想我么?”

    叶小天也凑过去,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记,柔声道:“怎么会不想?尤其是回来的时候,一进了城,我便想,可以见到婷婷了。谁料一眼望去。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全是胡子拉碴的,哪有那位玉面珠唇、明眸善睐的美少女?”

    于珺婷“噗嗤”一声笑,颊上犹有泪光。叶小天捏了捏她光滑的下巴,道:“我便又想,婷婷一定是因为我爹娘来了铜仁,心里有些发慌,不知该以何身份面对他们,所以才躲了起来。

    这一路上舟车劳顿,我又不是铁打的人。身子也是乏了,可是用过家宴,见过几位朋友之后,我却不曾去睡下,你道我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是为了等着婷婷来。”

    于珺婷只在幼年时期被她的爹娘叫过“婷婷”,此后一场瘟疫,爹娘染病西去,她小小年纪便成了土司,再不曾有人这么唤过她。如今被叶小天左一句婷婷右一句婷婷。叫的心都要化了。

    “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弃械投降’了,我是于家土司。可不能被他收了。”

    于珺婷心中警铃大作,她强迫自己硬起那颗已经柔软的心,但是扭着腰儿面对叶小天时,眸中却是更加的柔情款款:“也不知你用这样的话儿哄过多少姑娘。可不管你说的是真还是假,人家……人家就是开心……”

    于珺婷垂下头;轻轻地道:“我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一个人,只想着壮大我于家的势力。谁知偏偏却遇上了你,也是前世的冤孽。

    反正,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便是再要强,也没想过要高你一头,便助你成为铜仁第一人好了,只是到了那时,你莫委屈了人家才好。”

    于珺婷说着,轻轻抬起眼睛,幽幽地向叶小天一瞥,那缠绵的情意,灼热的眼神儿,当真是百炼钢也能被她化成绕指柔。

    叶小天轻轻地笑了起来:“你呀!”

    叶小天在于珺婷的鼻头上轻轻地刮了一下,由于方才的激烈运动,她的两颊热热的,鼻尖上还有细腻的汗水。

    叶小天笑吟吟地道:“我刚刚就说过了,你在铜仁这些天做过些什么,我都一清二楚,这时还要试探我的心意么?”

    叶小天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神情严肃起来:“铜仁第一人,永远不会是我!张家和于家比起来,我当然更信任于家,所以你想做什么,我不会阻止。但是,你只能做曹操!这是我的承诺,好不好?”

    于珺婷的娇躯微微地僵硬了一下,期期艾艾地道:“做……曹操?你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

    “你懂,你当然懂!”

    叶小天的目光有着些戏谑,他把双手绕到于珺婷的身后,在她的臀股上轻轻地拍了一记,道:“你的狐狸尾巴呀,被我揪着呢,就不要装模作样了。

    我本来不想在这种时候谈起,但你既然不放心,那咱们便开诚布公吧!婷婷,你想做铜仁第一土司,我不会挡你的路,但是,你只能做曹操,这是我的承诺,也是我的要求。你答应么?”

    于珺婷当然明白叶小天的意思,当年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他就是事实上的天子,但是直到死,他也没有称帝,那个傀儡皇帝始终顶着皇帝的名份。

    叶小天这是想让张家保留知府的官职,也就是铜仁第一家的名份,而把实权分给于家,他是要职、权分离,搞平衡?又或者,不希望她取而代之,以免引起其他地方土司他的敌意?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于珺婷心中最大的威胁,目前来看其实是叶小天,叶小天无意与她相争,看来他的志向果然更加高远,而不是局限于铜仁一地,这令于珺婷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但是眼下铜仁第一家的名头明明唾手可得,叶小天却不许她把张家保留的名号也夺过来,做到实至名归,当真是有些心有不甘。于珺婷不禁撒娇道:“给张家保留一个名份,又有什么意义,徒使张家不甘,多生事端,不如彻底易位,叫张家死了这份心,人家也好更专心地做你的‘贤内助’嘛。”

    叶小天微笑摇头:“不……可……以……”

    语气很轻松,笑容也很轻松,于珺婷却能从中感觉到叶小天的坚持。

    “这个混蛋啊……”

    于珺婷暗暗叹息了一声,忽地心头一动。她一直拧着腰儿说话,实也有些吃力,这时干脆转过身来,大大方方地跨骑在叶小天的腿上,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道:“你说的,我可以做曹操!”

    叶小天托着她的小蛮腰,叹息道:“当然是真的,无论如何,你总是我的女人,你我之间,若还整日里勾心斗角,值得么?我希望你明白,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你我成为敌人!”

    于珺婷笑了,笑得很妩媚地样子,瞟着叶小天的眼神儿有种奸计得逞的得意,就像一只成功偷走了鸡崽的小狐狸。叶小天顿生不妙之感,但是……说错什么了吗?没有啊!

    于珺婷很乖很乖地点头:“成!我听你的!我做曹操!那我儿子就是曹丕了,对不对?”

    叶小天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于珺婷用纤纤笋指点着他的嘴唇,得意地笑:“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许反悔哟!”

    不反悔就不反悔,“小曹丕”现在还不见影儿呢,等他长大成人,篡汉称帝,那还早得很,到那时,铜仁易不易主,说不定我已经不在乎了。

    叶小天想着,可还是特别的不舒服,忍不住妒意深深地道:“曹丕?你要跟谁生曹丕?”

    于珺婷媚笑:“跟你喽,我的卞夫人。不过呢……”

    于珺婷傲娇地扬起了下巴:“你要是不肯卖力气,我也不介意去找别人。反正,我要生儿子,一定要尽快生儿子!”

    叶小天双腿一弹,于珺婷轻盈的身子就被弹了起来,复又被他摁在了桌上,于珺婷只道他要“兽性大发”,欲怕又想地正要再受一枪,却听见清清脆脆“啪”地一声响,臀尖儿上麻辣辣的,却是挨了好响亮的一记巴掌。

    “这个混蛋,当真禽兽不如!”

    禽兽不如的叶小天终于进化成了禽兽,到底是年轻人,这一番歇息,他已恢复了元气,又是一番抵死缠绵后,叶小天和于珺婷不顾形象地挤坐在椅中,袍隙间隐露一条粉光致致的大腿。

    叶小天道:“有件事,需要你帮我费费心。”

    “嗯?”

    明明出力的是叶小天,可是于珺婷好象比他还要累。她身子似乎要散了架似的腻在叶小天身上,懒洋洋的话也不愿说,只是扬起湿润的眸子,向他递了个询问的意思。

    叶小天道:“我的家人现在都到了铜仁。我想替我哥安排点事儿做。”

    于珺婷在他胸口懒洋洋地画着圈子,道:“这还不简单?你想让他做什么?如果做土官呢,你任命他为土舍就行了。如果想做命官,职务高了不容易,一般的官儿,你打声招呼,还怕没人替你去办?”

    叶小天摇头道:“这个不妥。我哥……现在有些沮丧。其实若是换了我也是如此吧。自己兄弟有了大出息,当然会替他高兴,可是自己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一个男人,难免会觉得抬不起头来。”

    于珺婷换了个姿势,往他胸前软绵绵地一靠,道:“那你想怎么样呢?”

    “帮他找些事做,让他觉得,不靠我,他也能把事做好。”

    于珺婷道:“那做官肯定不成了,不然,你出不出面,别人也会认为是你照应。要帮他,还得不让他知道是你在帮他,好麻烦……”

    叶小天道:“你就帮帮你大伯子嘛,你那么老奸巨滑,一定有办法。”

    于珺婷听得心花怒放:“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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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不约而同

    一轮明月低低地挂在清冷的夜空中,又大又圆,似乎一伸手就能摘得到。夜晚的水银山失去了白日的忙碌与喧嚣,静静地矗立在夜色中,俯瞰着苍茫大地。

    两个人影儿扛着铁镐悄悄地爬上了水银山,山上有横纵交错的无数矿洞,夜晚看山的只有两个人,他们已经沉沉睡去。悄然潜来的两人跳进一处矿洞,在里边刨挖起来。

    大约两刻钟的时间之后,两人挖好了一个坑洞,把一件东西小心地埋在里面,又悄悄爬出矿洞,沿着山脊向南侧跑去,那边正是老骥谷的方向。

    老骥谷里,于家海的卧房里,两兄弟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狍肉火锅。于扑满吃了两口,赞道:“不错!看着这肉没有肥膘,还怕它口味太柴了,不想竟然如此细嫩。”

    于家海道:“这是大亨少爷的商队从北方带回来的,亏得是冬天,才能放得住。他送了两只给格哚佬,格哚佬分了一只给咱们。”

    于扑满笑道:“这个老格,还挺够意思。”

    于家海道:“听说这狍子奔跑极快,极难追赶,不过它天性好奇,看见什么都会停下来瞧一瞧,琢磨个道理出来。便是猎人一箭射去,侥幸被它逃过了,猎人也不用去追,因为用不了多久它就会自己跑回来,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又叫傻狍子。”

    于扑满忍不住又笑起来,道:“好奇害死狍啊!这等禽兽,倒也罕见。”

    笑了一阵,于扑满端起一杯烫的热热的酒喝了,咂巴咂巴味道,对于家海道:“你派人过去了?”

    于家海点了点头,目中闪过一抹凶狠,道:“叶大人已经从京城回来了。格哚佬派人送狍子来时说的。他已派人去铜仁见叶大人。咱们精心准备这么久,岂能功亏一篑,得抢先下手,免得被叶大人阻止。”

    于扑满点点头,沉声道:“成!该你做的你先做好,接下来就看我的啦!没有开疆拓土,何来不世之功!没有不世之功,咱们两个被赶出家门的老家伙,如果建立自己的基业!”

    午夜,繁星点点。

    于扑满推开房门。从于家海的房间里出来。夜晚的老骥谷里静悄悄的,风也不大,却依旧十分寒冷。于扑满紧了紧老羊皮袄,迈着稳重的步子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翌日一早,水银山继续开工挖矿了。对于水银山的归属,各方一直纠缠不清。不过它近几十年来一直处于杨家的控制之下,目前它则正式属于杨家土司杨羡达了。

    杨羡敏作为次子,原也清楚土司之位不会属于他,所以只想多捞一些财富。但是杨羡达作为土司。岂肯把家族中最富庶的地方让给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在杨羡达接受敕命,正式成为土司之后,他终于不顾继母颜面,将水银山悍然夺在自己手中。兄弟二人的争端因此变得骤然激烈起来。

    为了防止二弟派人闹事,杨羡达组织了一支百余人的护矿队,分成四队,每日巡戈于山头四处。这时一支护矿队正在山头上巡逻。忽然看见十几个穿着兽皮、提着猎弓、猎叉的汉子沿着山脊跑过来。

    护矿队的一个头目马上大声喝道:“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前边是我们杨家的地盘了,不得擅入。”

    那十几个猎户打扮的人站住脚步。远远地对他大声叫道:“我们有两个兄弟追着一头云豹上了山,你们看到了吗?”

    “啥?云豹?你们开什么玩笑,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去去去,别来捣乱!”

    护矿队的人听的莫名其妙,其中有人大声嘲笑道:“我说你们还没睡醒吧?要是一只小猫小狗上了山,我们或许不会看到。一只云豹再加两个大活人,我们能让他上山?”

    猎户们凑在一块儿窃窃私语一番,公推一人走过来,满面狐疑地道:“你们别胡扯!我们明明看到那两个兄弟追着云豹奔这边来了,除了这座山头,他们还能去哪儿,我们要上山找一找!”

    护矿队的人把刀一横,喝道:“放屁!借你个胆子,这是我们杨家的矿山,你想搜就搜?”

    那人怒道:“不让搜?你莫不是心虚了吧,是不是我们兄弟就在山上?”

    一见双方发生争吵,其他猎户也跑过来,其中一人气咻咻地道:“云豹的皮可值不少钱,大哥,别是他们见财起意,害了咱们弟兄,抢了那头云豹吧?”

    “不错!大有可能!咱们上山搜!”

    “你们敢,你们格家寨还反了天了,到我们杨家来撒野!”

    双方一言不合,便即大打出手,巡逻到此的这支护矿队不过二十人上下,人数比对方并不占多少优势。不过他们这里一动手,山上警哨立即敲起了铜锣,其他几路援兵迅速赶了来。

    那些猎户寡不敌众,被他们打得落荒而逃,护矿队的人骂骂咧咧地追赶了一路,眼看他们兔子一般逃得不见踪影,这才悻悻地返回山上。

    各部落之间动辄就会有冲突,小打小闹的事情早已成了家常便饭,所以护矿队的壮丁回到山上后,并未把这当回事儿,但是吃午饭的时候,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一次不同了。

    漫山遍野的老骥谷勇士沿着山脊及两侧山腰向水银山猛扑过来,山上再次敲起了铜锣,但这次敲锣已无济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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