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子-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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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百川皱眉道:“咱们也来搅搅局吧。”
洪百川说着,手自大袖下探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块土坷垃。洪百种屈指一弹,那块土坷垃突然飞掠而出。
田彬霏一刀劈烂了案几。展伯雄趁机逃开,连滚带爬地抢出几步,田彬霏再起一刀,刀锋刚刚扬在空中。突然若有所觉,刀锋一转,堪堪劈中夜色中飞来的暗器。
“篷”地一声。土坷垃炸的粉碎,灰土飞扬中,田彬霏狼狈地后退了几步,横刀转身,大喝道:“谁偷袭我?”
围观群众同时后退一步,一起摇头:“不是我!”
田彬霏凶狠地瞪着众人,一脸杀气,这时安府大管家终于带着一队人马匆匆出现,安公子要是留下调停,不能简单地制止冲突了事,他还要调解双方的矛盾,这就不是一时半晌的事了。
但他被宋天刀“强行拉走”了,安家管事出面阻止事态扩大,却不必负责解决隐患。这样安家就不必以地主身份责无旁贷地负起调停义务了,而是进退自如。
随着安家人马的出现,一场混乱终于结束。田彬霏恨恨地摞下了狠话:“田家不会忍下这口恶气,这个仇,一定要报!展老狗,暂且寄下你的项上人头,等我来取!”
展伯雄不甘示弱:“强盗出现于老夫境内,老夫立即出兵剿灭,连夜搜山搭救你家姑娘,可谓仁至义尽,你田家不思图报,反而诬陷老夫,是何居心?老夫大好人头在此,你要取尽管来取,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叶小天在两个美人儿面前仿佛风箱里的老鼠,跳起来痛骂曹瑞希时则凶猛如虎:“曹家小儿,你伙同杨羡敏夺我子民,侵我领土,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等着,杨羡敏今日下场,就是你的来日!”
曹羡敏冷笑:“好啊,曹某人就在肥鹅岭上等着你,割了你的狗头当尿壶!”
展伯雄大骂叶小天:“黄口小儿,野心勃勃。先占张家之地,又夺杨家之权,意图娶我侄女,心愿不遂便怀恨在心,田家误会老夫,十有**是你挑唆。你再不安份,老夫绝不饶你。”
走马灯的混乱骂战中,展伯雄心想:“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田家执意找我麻烦,倒也晦气。叶小天也是个不安份的主儿,也得伺机除去。
我看叶小天和那田妙雯眉来眼去的,恐怕**,早他娘的勾搭成奸了,找个他们在一起的机会一并除去,嫁祸给田夫人,我就解脱了。”
曹瑞希被叶小天骂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想:“杀了叶小天,嫁祸田夫人,有播州杨家顶缸,曹某泄了心头大恨,还不必承担任何后果,大妙!”
张雨桐一直躲在阴暗处,悄然露出狰狞的獠牙:“干掉叶小天,嫁祸展曹两家,我再对付于珺婷,夺回铜仁之主的地位,大有可期啊!”
洪百川和王宁回到了长风道人身后,一边听着长风道人向人说半句留半句地吹嘘卖弄,一边暗暗琢磨:“黔地乱象已生,我们该趁机再添一把柴才是,可是这把火,烧在谁身上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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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42章 一地鸡毛
昆仑园之会草草了事,没有斗酒,也没有拼诗,只有打斗与互骂。不过对适逢其会的宾客们来说,今日这场雅集虽然未必雅得起来,却很有趣,远比一场真正的宴会,远比三五知交小聚,偶尔结识一点新的人脉有趣。
叶小天等人离开的时候,明月当空,清辉满地。这种景致、这种氛围本该轻驰缓辔、挑灯夜行,方有诗意。但他们一行人上了车马,却是挥鞭如雨,疾驰如飞。
叶小天不怕曹瑞希或展伯雄,即便是田夫人,既然已经得罪了,那也横了心不会低头。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轻视人家,他挑衅了杨家,挑衅了展家和曹家,却能活蹦乱跳地坚持到最后,那才是英雄。如果离开安家的大门,马上就被人一刀干掉,那他也不过就是一个胆大狂悖的莽夫,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大公子,他们跑得太快,我们又不好紧追,结果绕来绕去,不知道他们钻到哪儿去了。”
一行骑士赶到一排车马前面,车头有灯,高挑一个“宋”字。宋天刀坐在车上,怔了片刻,哑然失笑:“这小子,倒是个鬼灵精,貌似莽撞,实则颇有心机啊。既然如此,我也不用担心了。”
宋天刀也考虑到田夫人或展曹两家恐怕不肯善罢甘休,所以想派一支人马暗中护送叶小天,谁料却跟丢了。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了田妙雯那儿。一名青衣骑士靠近田妙雯的牛车,低低禀报一阵,便飞骑离去。田妙雯脸上露出一抹有趣的笑容,被清冷的月光一照,仿佛雾掩昙花,花瓣上犹有晶莹的露珠,剔透迷人的不可方物。
另一辆车上,田彬霏睨了她一眼。突然问道:“跟丢了?”
田妙雯莞尔点头:“他跑得比兔子还快。”
田彬霏冷哼一声:“难怪你笑得这么甜,这下放心了吧?”
田妙雯脸色冷下来:“此人是我们接下来最重要的合作伙伴,难道我该听说他被人宰了才开心?”
“护妹狂魔”有些萎了,嘟囔道:“只是因为他是我们的盟友,你才不会笑得这么开心。”
田妙雯大怒:“我就笑了,又怎样?今天他和展曹二人公开撕破了脸,就是给我们提供了交结的最好的借口!接下来我还要请他饮宴,公开宣告田叶结盟,你要不要阻止?”
“护妹狂魔”悻悻地闭上了嘴巴,他知道小妹的性格。你强我愈强,如果逼得狠了,她说不定会做出更过激的事来,如果她非要跟自己拗气,牵了叶小天的手,徘徊池畔、留连花丛,制造点什么绯闻出来,那他真要疯了。
而叶小天又不同于别人,田家要重新崛起。需要他这样一股助力,至少在他的作用消失以前,是不能对他起杀机的,田彬霏只好选择沉默。
“哼!家族的事。可以商量。我自己的事,你以后最好少管!我,已经长大了。”
田妙雯瞧他的样子,越看越生气。忍不住又表白了一句。
田彬霏一挺腰杆儿,底气不足地喝道:“长兄如父,爹娘死得早。我不管你,谁管你?”
“嘁!”
田妙雯一声冷笑,笑声如刀,田彬霏就像被戳破的气球,又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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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天在贵阳城里兜了几个圈子,好在城池够大,城里有山有水有丛林,生态环境比中原城市大异其趣,这才借助地利,摆脱明里暗里几支追踪的队伍,回到了他的住所。
毛问智右手一条啃了大半的狗腿,左手一只半空的酒葫芦,仰在庭院中一方青石板上枕着一个竹枕呼呼大睡,连他们人喊马嘶地到了面前都没有察觉。
叶小天到了自己住处,终于放心。瞧见毛问智这副模样不禁好笑,上前踢了踢他的大腿,毛问智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嘟囔道:“天还没亮呢,别怕,俺……不叫人看见宿在你这儿就是了。”
叶小天摇摇头,对华云飞道:“这个夯货,你去拿条毯子,别叫他着了凉。”
华云飞答应一声,羡慕地看了毛问智一眼,从毛问智的话语中,他可以听出很多东西。虽然他们两个都还没有成亲,可是毛问智显然已经做了很多夜的新郎倌了。
想想自己与四娘虽然也定了终身,私下相处时也曾搂搂抱抱、唇舌相就,尝过些甜头儿,却始终不曾真个**,不禁有些想入非非。
次日天明再出门去,叶小天就不用像昨晚一样谨慎了。这里毕竟是权贵云集的贵阳城,有些罪恶可以发生在晚上,光天化日本身就是一种约束与禁忌,发生危险的可能还是要小些。
再说,他也有不得不出去逍遥一番的理由,贵阳众土司山头林立,有与展曹两家亲近的,就有与展曹两家敌对的,他要充分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至于田夫人那边,其实倒不用太过担心。因为一直以为,播州杨家都与四川那边走得极近,虽然是贵州的一份子,他们对贵州这边的影响反而不大,远不及水西安氏、水东宋氏。
这个,一方面是由于地理的原因,使得播州杨家一直选择毗邻的四川为交结方向,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安氏和宋氏暗中的抵制。
所以,贵州权贵们或者不会在叶小天和田夫人刚刚兵戎相见后,就当着田夫人的面和叶小天亲近,但是其他场合出于各自家族的利益需要,还是可以进行接触的。他们不会因为播州杨氏的脸色,就放弃一个可以结交的盟友。
就像展家,原本是水西安氏姻亲,可是当他觉得无法从安家获得更多的帮助,他就可以横下心去巴结杨应龙,虽然这会令安家不快,但面上大家还是会客客气气,不会因此断绝往来。同样的原因,也适用于叶小天。
叶小天今天决定去拜访石阡童家。昨日的昆仑雅集童家也有子弟参与,可叶小天根本没有察觉到童家的存在,不是石阡童家没有存在感,能夹在野心勃勃的曹瑞希和更加野心勃勃的杨应龙之间,还能存在直今,童家必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只是童家作风一向比较低调罢了。
在叶小天看来,他昨日与曹瑞希和展伯雄大打出手,这就是童家最应该重视的一张拜贴。因为石阡有四大家族,曹、童、展、杨。曹家和展家已经联手,石阡杨氏已经落入叶小天的掌控,童家要想好好生存下去,需要与叶小天联手,才能和曹展联军抗衡。
叶小天的揣测果然不错,童家听说卧牛长官司的叶长官登门拜访,立即大开中门,由童氏家主童云携童家来了贵阳的所有重要人物一起相迎。
童家久受播州杨氏觊觎,作为石阡副长官又饱受曹家打压,内忧外患,早就不堪承受。现在展家又和曹家做了同路,必须得另找帮手,而且不能鞭长莫及。
如此一来,叶小天受到童家的重视就不足为奇了,更何况童家依旧在田家的秘密控制之下,田家已经授意他们要寻找机会和叶小天结盟,双方的会唔自然水到渠成。
虽然事先不曾投拜贴约定会唔时间,但童家依旧给足了叶小天面子,隆重接待了一番。叶小天上午登门,直至傍晚才离开,等他离开时,双方已经仿佛交往多年的腻友。
这一幕自然瞒不得人耳目,各方权贵马上就明白,因为叶小天的强势进入,石阡局势至少在短期内将再度达成一个平衡:曹展对童叶。
至于曹展的后台播州杨氏,有水东宋氏牵制,不可能投入大力去支援曹展,如此一来,石阡谁主天下还有得消磨呢。
“童老大人请留步!”
叶小天喝得小脸红扑扑的,笑容可掬,斯文有礼,一点也没有昨日那样的驴性。
“好好好,叶长官请慢走,来日有暇,还望叶长官能到我公鹅龄做客,你将是我童家最尊贵的客人!”
童家掌门童云豪爽地大笑,双方拱手道别。
叶小天登车,刚刚驶出街口,前方突有两骑拦住去路,华云飞立即按刀上前。
那两人一身青衣劲装,背后一口阔刀,刀缨血红,被风拂着飘洒于肩头,显得极是剽悍。
一见华云飞上前,两人立即抱拳道:“来人可是卧牛长官司叶长官大驾。”
华云飞道:“正是,不知足下是……”
其中一名骑士微微一笑,翻身下马,捧着一封拜贴上前两步,向叶小天的车驾一躬身:“我家小主人,欲设宴恭请叶长官大驾,还望叶长官不吝光临。”
华云飞下马接过拜贴,转身走到车驾旁双手呈与叶小天。叶小天打开一看,泥金的拜贴,内贴的却是一张桃红色的小笺,这是薛涛笺,又名“浣花笺”, 打开,笺上便有淡淡幽香扑入鼻端 。
“诚邀叶君于明日巳时末刻,花溪小聚。宋!”
叶小天一瞧那个宋字,马上就想到了宋天刀,只是看着那桃红色的小笺,娟秀的字迹,还有逸散的淡淡馨香,想到那位伟岸俊郎的宋天天昨日和那位喜好男风的安公子拉拉扯扯的场面,叶小天不禁心生怪异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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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王者之路始
宋家毫无疑问是叶小天此行贵行最想结识的人家之一。在四大家中,甚至是最佳的合作选择。
在安宋田杨四大家中,田家最弱,如今要结盟共谋崛起都要先行遮掩目的,实力较宋家是一定更弱的。
安家较宋家当然更强,但是在四大家中,安家的地位非常殊,也就形成了安家独特的处事风格。如果与安家合作,安家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支持他。
比如利用他去制衡或牵制那些不安份的野心家,但是当他逐渐壮大,渐有尾大不掉之势时,必然会受到安家的压制,不管他和安家的某一个人有多么亲密的私人关系,又或者能直接得到安老爷子的欣赏,都无法改变这一结果,因为这是安氏家族利益的需要。
杨家就不用说了,他和杨家注定要做对头,个人恩怨决定了他们必然对立,势力扩张途中所产生的利益冲突也是一个主因,这就使他和杨应龙,出现了“天命”般的对立。
一股势力要崛起,伴随之的只能几乎征服,征服一个个对手,把他们踩在脚下成为你的奠基石,你才能愈走愈远,愈走愈高,直至登上高峰。
齐木、孟庆唯、王宁、徐伯夷、此时已在武当山修仙的那位国舅爷、张铎、于珺婷,直到最近的杨羡敏、展伯雄……
除非他就此止步,否则总有一天,他要对上四大天王。过不去这道坎儿,他就安份守己地蹲在卧牛岭,几百年后,他的后人就如今日的于家、张家,大家在一口井里掐来掐去,比不上足,比下有余。
迈得过去,他将跻身四大天王之列。成就超然的身份和地位,除非向天挑战度劫失败,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否则他的家族将从此成为土司俱乐部里的一个高级成员。
那时他的家族将可以千秋万代,即便是像田家一样,被洪武、永乐两代天子不断打压,失势百余年后,依旧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才是天王级土司和普通土司的本质区别。
此次铜仁之行。就是他走出铜仁,走向更高目标的第一步。田家已经成为他的合作对象,双方有着最重要的合作基础:一个要重新崛起,一个要“建国创业”,他们两家可以有一个很长的蜜月期。
如果能够再搭上宋家这条线,对他的发展将具备更加积极的作用。宋家在水东,又是实打实的天王级大王司,远交强国,近攻弱邻。他才能趁势作大。
但是,尽管宋家与杨家势同水火,他要想和宋家平等合作也是不够份量的,如果主动迎合。就只能做人附庸、供其驱策,除非他已穷途末路,否则绝不会做此选择。
但是现在宋家主动递出橄榄枝,那就不同了。叶小天把自己放在宋家少掌门宋天刀的位置上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你为什么要郑重其事地邀请叶小天?
莫非宋天刀天生慧眼。一眼就瞧出叶家小子天赋异禀、根骨奇佳,来日必定大有作为,所以倾心结纳?叶小天略一考虑。就否定了这种可能。他在凝儿、莹莹眼中或许是块宝,但是在宋家看来,至少目前的他,还不具备让宋家纡尊降贵主动攀交的条件。
再不然就是宋天刀和安公子有相同的癖好。一瞧叶大官人如花似玉,当即一见钟情,所以下贴相邀,选在最适合情侣同游的花溪,想和他做一对“契兄弟”,从此双宿双栖。这种可能……,叶小天拍掉一身鸡皮疙瘩,他是一定要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
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最合理:目前,水东宋家正同播州杨家互相征讨,除了正面对抗之外,双方也在不断地沟通各方土司,从非军事方面打开侧后战场。
目前叶小天已经控制了铜仁,正插足石阡,接下来不可避免地要同曹展两家发生冲突,而曹展两家的后台是播州杨家,叶小天虽不可能和播州杨家直接对抗,依旧能起到牵制杨家的作用。
从昨日昆仑园中的一幕来看,叶小天和田家很有可能要达成合作,叶小天的地盘正好在田氏故地上,如果有田家的配合,有朝一日叶小天能不能成为两思第一人?
这是一种预期,站在宋家现任掌门人的角度,依旧不会纡尊降贵,就算有心合作也会通过第三方向叶小天示意,等他主动拜山,但是由未来的宋家掌门人出面示好,却很合乎情理。
做出这种判断后,叶小天便放弃了带李秋池和文傲赴宴的打算。宋家对他一定做过一番了解,不会不清楚李秋池和文傲的身份和作用。
如果对方目前的接触只是为了将来的预期性合作,那眼下就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要谈,放松心情,和宋天刀把酒言欢,游山玩水就是了。
带着谋士前去,太过郑重其事了,太性急的一方在谈判时肯定要被人家压价;于是,叶小天只带了毛问智和华云飞还有一队随从武士,次日一早,便潇潇洒洒直奔花溪去了。
花溪位于贵阳南郊,叶小天上一次来是为了和果基格龙决斗。那一次行色匆匆,根本没有顾得上欣赏花溪胜景,这次来才能放下心情,好好欣赏一番。
一进花溪,媚人之景俯拾即是,清澈见底的潺潺溪流,婀娜多姿的垂柳,奇形怪状的山石,五彩缤纷的山花,清秀淡雅的竹亭,风韵独特,巧夺天工。
浅水湖心有一座小岛,岛上有一座小亭。岛不大,小亭就占去了小岛三分之二的地方,剩下三分之一的土地分布于小亭四周,遍植花草,只需一伸手,穿过鲜花绿草,就能掬起一捧清澈的湖水。
北湖畔开始,有百余根青条石弯弯曲曲地落在水里,水面上只露出浅浅的一截,远远看去,借落的条石仿佛一行优美的乐符,踩着这行乐符就能登上小岛。
湖心岛上小亭中,此时只有一人独立,白衫如雪,负手远眺。
叶小天暗赞:“不愧出身豪门,真能装逼!”
岸边有几名宋家的侍卫正站在那里,头前一人叶小天有些面熟,仔细一想便记起,昨晚在昆仑园时,此人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