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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夜天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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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木摇了摇头,指着花晴风道:“你的好部下啊!这件事,你要给我一个交待!”

    花晴风眼见二人这番交锋,额上汗水涔涔,听到齐木这话,忙不迭点了点头。齐木再不说话,更不多看叶小天一眼,迈步就向堂外走去。徐林看了叶小天一眼,冷笑一声也追了上去。

    叶小天恼了,他的那股子驴劲儿犟起来,根本不理会原告是否还想告,他现在心里就一个念头:“徐林犯了死罪,必须依法严惩。”

    眼见徐林屁颠屁颠地跟在齐木后面向外走去,叶小天一咬牙,呛啷一声拔出了腰间佩刀,花晴风吓了一跳,急道:“艾典史,你干什么!放下,快把刀放下!”

    叶小天理也不理,持刀冲出大堂,拦在齐木前面,厉声道:“把人给我留下!你敢抗法,我就把你也抓起来。”

    齐木微微一笑,挺起胸道:“在葫县,我就是天!我倒想看看,谁敢抓我!”

    齐木手下那班打手一拥而上,对叶小天虎视耽耽。叶小天扫了一眼大堂门口的捕快衙役们,喝道:“把徐林给我押回去。”

    马辉、许浩然等人面面相觑,迟疑着没敢动手。齐木正站在这儿呢,大老爷都奈何他不得,他们敢怎么样?

    眼见叶小天一声令下,捕快们动都不动,齐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齐木一笑,他手下那班打手笑得更是猖狂。徐林听叶小天下令抓他,先是有些恐惧,待见齐木一到,众捕快就像麻了爪的老鼠,心中一宽,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轰笑声令大堂前所有的捕快、胥吏、衙役们都低下了头,无论如何,他们是一体的,典史大人尊严扫地,他们又能有什么面子。

    徐林笑着笑着,突然不笑了,众打手的笑声也渐渐停歇下来,就见叶小天提着刀,正一步一步地向他们走近。叶小刀攥着刀,冷冷地盯着徐林,沉声道:“跟我回去,否则立斩你于刀下!”

    徐林本想嘲讽他两句,可是看见他刚毅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不知怎么就说不出来,他艰涩地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退了两步,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表现太软弱,忙又站住,却不敢再口出不逊。

    齐木终于怒了,他此时才意识到,他眼中的那个小丑、那只小蚂蚁,真的敢挑衅他的权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挑衅他的权力。齐木用手一指叶小天,咬牙切齿地道:“叫他安份些!”

    众打手们一拥而上,叶小天手中有刀,但这些打手们手中也有刀,而且叶小天不懂武功,只是片刻功夫,他的刀就被磕飞,打手们一涌而上,拳打脚踢地把叶小天的身影迅速淹没。

    马辉、许浩然等捕快胥吏们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一个个脸色胀得发紫,额头的青筋突突直颤,却始终没有勇气拔刀。花晴风站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听着外面的声音,他甚至没有勇气走出去看一看。

    拳脚中,叶小天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偶尔能在那滔天巨浪中打个转儿,旋即又被怒涛吞没,过了好半晌,打累了的打手们气喘吁吁地退到一边,只见叶小天软软地趴在地上,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

    马辉咬了咬牙,突然冲过去,马辉一动,许浩然等众捕快也都动起来,他们冲到叶小天面前将他扶住,就见叶小天鼻青脸肿,口鼻流血,其惨状比周班头也强不了多少。

    一直逡巡在人堆后面的李云聪也别着脚儿挪到叶小天身边,见他如此凄惨,忍不住怯怯地道:“典史大人,你……你流血了。”

    叶小天扶着马辉的肩膀,颤巍巍站定,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满手都是殷红的鲜血,叶小天道:“血管里不流血,难道还流水吗!”

    他把手上的血一甩,又啐出一口血沫子,忽然带些痞气地笑起来:“娘们儿每个月都流血,爷们儿该流血的时候也得流点儿血,那才叫爷们,你们说是不是?”

    齐木冷冷一笑,道:“我们走!”

    叶小天一把推开马辉,再次站到了齐木面前:“他,有命案在身,不能走!你,殴打朝廷命官,也要留下!”

    齐木愣了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人究竟怎么回事儿,莫非他是疯的?哈哈哈哈……”齐木大笑着,把食指向前轻轻一点,那群如狼似虎的打手便冲了上去。

    他们一拥而上,叶小天也迎头冲上去,但他只挥出一拳,刚刚打在一个打手的下巴上,就有两只拳头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马辉呆呆地站在旁边,忽然感觉脸上一阵温热,伸手一抹,却是叶小天溅出的鲜血。

    马辉看着面前被无数拳脚淹没,仅能看到一角衣袂的叶小天,突然野兽般嗥叫了一声,抡起拳头扑了上去。仅仅片刻功夫,他也被打倒了,和叶小天躺在一起,被无数拳脚淹没。

    许浩然见状,突然一声呐喊,抡起铁尺扑了上去。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所有捕快都扑了上去。皂隶、胥吏们在一旁看着,只觉得血都冲到了头顶,头皮麻酥酥的,脸胀得通红,拳头一紧一松,一颗心都要跳出了腔子。

    混战中,就听李云聪带着哭音儿一声呐喊:“我日你个娘哎!”就见这位只会舞文弄墨的葫县户科吏典像只怀着孩子的袋鼠似的笨拙地蹦了两下,挥起一拳打在一个打手的后脑勺上。

    “老子想见血!”

    一个先前提着风火棍从大堂上退出来的皂隶胸膛像风箱似地急剧起伏了几下,突然一声吼叫,抡起风火棍就冲进了战场。

    “动手啊!老子也想见血!”所有的皂隶、胥吏、衙役们就像疯了一样,全部扑了上去。

    “这……这……”

    齐木再也笑不出了,眼前的一幕是如此陌生,他从未想到在他的积威之下,居然有人反抗他的暴戾,居然会有这么多人胆敢反抗他的暴戾。

    齐木在两个贴身保镖的卫护下,慌慌张张地退向县衙大门,眼前这一幕已完全失控,已经不再由他主导,也不再由泥胎木塑般站在大堂上的那位花知县主导,主导这一切的人正躺在地上,正在流血……p:偶尔见见血吧兄弟,偶尔投投票吧兄弟^_^

第22章 谁怕谁!

    花知县在空荡荡的大堂上站了许久,心里乱七八糟的,千头万绪如同乱麻,一时间似乎想了许多许多东西,其实心里又什么都没想,就那么站着,仿佛泥胎木雕一般。

    等到后来外面叫骂吵嚷声越来越大,根本不像一群人在围殴一个人,花知县皱了皱眉,这才赶出大堂。

    花晴风到了大堂门口就呆住了,只见整个大堂门前打成了一团,就连衙门里负责洒扫清洁的临时工老卢都抡起扫帚上了战场,花晴风张口结舌,再度变成一具泥雕木塑。

    齐木手下那些人是很能打,可是好虎架不住群狼,衙门里这些吃闲饭的人也着实不少,一旦暴发起来战斗力倒也惊人,最后只逃走了几个见机得快的打手,其他人一个不落,全都被捕快们按翻在地用枷锁铐了。

    徐林也没能逃走,轮到他时枷锁不够了,两个胥吏解下腰带,把他四足攒蹄一般倒着绑起,趴在地上来了个猪拱地。

    众人气血攻心,激愤下出了手,打得热血沸腾,酣畅淋漓,可是等到尘埃落定,眼看县衙里一片狼籍,被绑住的齐家打手还在破口大骂,众人又不禁茫然了。

    是啊,今天这口气出得爽,可是之后呢?齐木可是葫县的地头蛇,三教九流,交游广阔,巡检司的罗巡检都是他的小兄弟,今天让他栽了面子,明日他卷土重来,那时又该怎么办?

    众人情不自禁地望向大堂门口,看见呆呆地站在那儿的花知县,心更凉了半截。

    “大家很沮丧,也很害怕,是不是?”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就见叶小由李云聪和马辉扶着,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嘴角还在淌着血,很狼狈,可是每一个看着他的人,眼中都露出了尊敬。

    叶小天道:“今天我去抓徐林的时候,骂过大家伙儿,我骂你们不敢愤怒,我骂你们没勇气、没志气,是一群活该被人欺负的窝囊废!我说如果你想赢得别人的尊重,你就得自己去争。大家听了我的话,跟着我去了徐家,把徐林给抓来了。”

    叶小天的目光徐徐扫过众人,站在远处的衙役、胥吏、皂隶们渐渐向他身边围拢过去,就连扫地的卢大爷都悄悄搁下打秃了的扫把,向他身边走近了几步。

    叶小天道:“可这就完了吗?我当时就知道,没完,绝对没完!如果你只是凭着气头儿上的一股杀气,没用。我说要争,什么是争?人家比你强大,那才叫争,如果你比他们厉害还用争吗?

    争,就是从不可能里争可能!争,就是弱的一方去打强的一方!争,是要流血的!如果,你只是稍受挫折就打起退堂鼓;如果,那股子热血一退你就变回原形,那你是什么?你还是窝囊废,顶多算是个偶尔会发脾气的窝囊废!

    想一争就到手,人家马上落花流水屁滚尿流,可能吗?如果你的对手那么容易对付,那他还算是对手吗?我们今天把齐木打跑了,把他的手下抓了,齐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那我们该怎么办?”

    叶小天面前已经聚拢了黑压压一片人,只有花知县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大堂门口,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在望着叶小天。

    叶小天道:“你们看看我,看我现在这副熊样儿,有没有可能我变戏法儿似的从怀里蹭地一下摸出一张圣旨来,一下子就变成了微服私访的八府巡按,腰里还别着一把尚方宝剑?”

    扶着他的李云聪突然“噗嗤”一笑,随即发觉不妥,赶紧又绷住脸。

    叶小天又道:“要不然,我就是皇帝、大将军,或者什么土司老爷的私生子,突然就有一哨我爹派来的救兵从天而降,你们跟着我也马上抖起来,咱们直奔齐木家,把体若筛糠的齐木当场砍头?

    还是说,你们指望会有什么路见不平的江湖奇侠拔刀相助,又或者咱们大家伙儿一块掉到山沟沟里,捡到一本什么仙箓宝典,嚼上一堆天材地宝,爬出山沟沟的时候就从怂包蛋变成了万人敌,杀齐木一个落花流水?”

    叶小天摇摇头,大声道:“都不可能!那是我在戏园子里蹭戏的时候,看到的胡诌八扯的故事。我们今天赢了,这不算赢,要能一直赢,那才叫赢。想要一直赢,靠不了天、靠不了地、靠不了江湖奇侠土司皇帝,只能靠我们自己!”

    叶小天举起一只拳头,用力向空中一挥:“都他么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都他么两条大腿夹一嘟噜,谁怕谁啊!”

    马辉放开扶着叶小天的手,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典史大人说的对!谁怕谁啊!”

    众人纷纷举起双臂,激动的欢呼声已经冲到了嗓子眼儿,就见他们心目中的大英雄叶小天两眼一翻,咕咚一声晕了过去。许云聪站在叶小天另一侧,高举双手,看着马辉讪讪地道:“我以为你扶着呢……

    ※※※※※※※※※※※※※※※※※※※※※※※※※

    “混蛋!混蛋!我齐木近十年来还没这么狼狈过!”

    齐木把一只名贵的哥窑水丞摔得粉碎,仰面一躺,倒在罗汉榻上,气咻咻的。

    孟县丞站在一边,连声解劝:“齐兄息怒,息怒啊!”

    齐木霍地一下坐了起来:“息怒?我当然会息怒!等他死了,我就息怒了!”

    孟县丞赶紧相拦:“齐兄,你就别说气话了。你自然有办法让他死。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朝廷命官,齐兄你和他今天的过节,整个葫县已是无人不知,如果他死了,大家都会知道是你下的手,你能保证整个葫县这么多人就没一个往外说的?艾典史家里的人一旦进京告御状,这事儿可就是**烦,到时齐兄你也棘手不是?”

    齐木呼地吹出一口大气,瞪着孟县丞道:“你叫我忍?”

    孟县丞阴阴笑道:“齐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呐!”

    齐木咆哮道:“十年?老子十天都等不了!我的人还在县衙里呢,那个疯子要是真把我的人判刑入狱,老子还有脸出去见人么?”

    孟县丞道:“齐兄啊,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跟他一般见识,就是跌了你的身份。升了堂就一定能判案?他是典史,典史是干什么的,掌管缉捕罪犯、稽查狱囚的,这定案问罪可是县太爷的权力。”

    齐木神色一动,道:“你是说?”

    孟县丞道:“他要审,那就审!只要咱们拿捏住了县太爷,到时轰轰烈烈一审,却是不了了之,你想,究竟是打了谁的脸啊?”

    齐木想了一想,转怒为喜:“好!那这次我就不出手了。你去告诉花晴风,这个案子要是审得让我不满意,我就在葫县可着劲儿的折腾,先折腾掉他的乌纱,然后……”

    齐木冷冷一笑,道:“我再送他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哈哈哈哈……”

    孟县丞向他深施一礼,道:“小弟遵命!”

    ……

    一家小酒馆儿里,几条喝得醉醺醺的大汉正说起今天发生在县衙里的一幕,这几个大汉都是齐木手下驿帮的人,对发生在徐林身上的事一清二楚。他们先是笑话徐林不开眼招惹了疯典史,接着就说到了徐林向齐木敬献的虎皮,言语之间还提到了祥哥等几个人的名字。

    酒店一角,一个普通人打扮的年轻人听他们说罢这些事开始讲起荤腔,便会帐离开了。这个寻常百姓打扮的人正是华云飞,他是从齐府开始跟踪这几个人一路来此的。

    华云飞原本打算从他们之中掳一个人严刑逼供,不想一路尾随到小酒馆儿,还不等他们之中有人落单,他们自己就说出了此事。这几个大汉浑然不知一个杀星刚刚就从他们身边走开。

    华云飞牢牢记住了他们刚刚说及的那几个人的名字,他要先找到这几个人,如果不能找个好机会把这几个人和齐木一网打尽,那么他就要先解决这几个害死他父母的杂碎,再去找齐木算帐。

    齐木家大业大,躲无可躲,只要抓不住他,齐木就永远是他的靶子。可这几个小混混却不同,如果他先动手杀掉齐木,即便能全身而退,齐木一死,树倒猢狲散,他再想找这几个小混混,也就无异于大海捞针了。

    徐林和那班打手都被关进了大牢,经过先前这一战,是不用指望狱卒们善待他们了,至少在明日审案前,他们都不可能会有饭吃。

    这案子是必须押到明天再审了,叶小天晕倒了,没有叶小天这个主心骨,纵然大家的斗志已经被激发出来,也依旧缺少一个够威望的人来统一指挥。

    再者说郭家的人已经回去了,即便郭家不肯作为原告,他们也是不可或缺的重要证人,此外还有其他许多相关人证都需要召来县衙,这都需要时间。

    齐木虽然霸道,但是公然攻打监狱劫囚的可能却不大,那样性质与公堂发彪就截然不同了,可是尽管大家认为齐木不可能劫囚,马辉、许浩然等捕快还是留在了监牢以加强防御。

    昏迷不醒的叶小天被送回了家,很快本县最有名的跌打郎中就被李云聪带人给架了来,这位郎中治惯了跌打损失,虽然看叶小天的伤势挺吓人的,这老郎中却也不慌不忙。

    这郎中经验老到,给叶小天裹伤敷药快捷无比,包扎完毕后,老郎中对李云聪道:“李先生不用担心,这位典史老爷看着伤势虽重,却都是皮外伤,不打紧的。”

    李云聪听了庆幸道:“还算那帮小子识相,知道这是我们典史大人,不敢下死手。”

    老郎中微笑道:“这可未必,从典史老爷受的伤势来看,他们可丝毫没有留手。只不过这位典史老爷貌似对群殴很有经验啊,要害全都被他护住了,要不然他就是不死,也得将养半年。”

    李云聪听了忍不住又破口骂道:“这些天杀的王八蛋!”

    两人正说话间,叶小天苏醒过来。

    叶小天**一声,刚一睁眼,就见身旁躺着一人,顿时把他吓了一跳……

第23章 不一样的兄弟

    红袖添香夜读书,那是很旖旎很香。艳的场面,不只书生们向往,只要是个男人都向往,哪怕他不是看书的材料,可是用咱大亨的话来说,就算看春。宫……也是看书嘛。

    如果你一睁开眼,看见身边躺着一个肌肤赛雪、杏眼桃腮、一头乌黑的秀发铺散在雪白身子下面的美人儿,那种温香暖玉的滋味应该比红袖添香更旖旎更香。艳吧?

    然而,如果你一睁眼,躺在你旁边的是一个胡子拉碴、嘴唇浮肿、鼻梁发青、两眼肿成桃子的臭男人,你会是什么感觉呢?叶小天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看着躺在旁边的周班头,惊讶的连自己身上的痛都忘了。

    周班头咳嗽一声,道:“大人这么看我,卑职会害羞的。”

    叶小天扭过头,这才发现屋里还有李云聪和一个背着药匣的老头儿,他松了口气,对周班头道:“你怎么在这里?我住到你家了?”叶小天四下一打量,发现还是自己的住处。

    李云聪见典史大人刚一苏醒就忙着跟病友交流,便向老郎中做了个请的姿势,老郎中会意地往外边走去,李云聪从怀里摸出些钱,便跟了出去。

    周班头道:“卑职……听说了大人的事,无论如何,我都要来看看大人。家人拗不过我,就把我抬来了。”

    叶小天苦笑道:“你自己都是这副样子,还来看我做什么?算了,你既来了,也别往回折腾了,等到堂审的时候,你既是证人也是苦主,住在我这儿还近些。对了,我昏了多久,什么时候堂审?”

    周班头道:“卑职赶到大人家里时,大人就昏着,从那时起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时辰了吧。至于堂审一事,大人勿需着急,因为大人晕倒,堂审已经挪到明天,一众人犯已经关进大牢了。”

    叶小天吁了口气,道:“齐木没有再来捣乱吧?”

    周班头一听兴奋起来:“没有!大人您……您真的把他给吓跑了。”

    叶小天却皱起了眉头,心想:“如果他马上回来,大不了再战一场。他按兵不动,反倒麻烦了。只怕他正打着别的什么主意,他是地头蛇,人脉比我广,却不知在怎么算计我。”

    叶小天心里想着,却不想让周班头担心,是以也不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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