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子-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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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道人越说越怕,紧张地道:“他可是杀土司都跟杀猪似的一个狠人呐!”
“嗯……”
王宁身为锦衣秘谍,已经知道叶小天现在与他们合作的内幕,他也不希望叶小天出什么岔子,王宁想了想,道:“利用田雌凤对你的信任。多多注意她的举动,有什么异动及时告诉老夫!”
王宁长身而起,急急去找洪百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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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母进食哀韩信,吕蒙正把寒炉拨尽。姜子牙八十钓于渭滨。时来后做公卿。”
叶小安唱一句,忽然倒了嗓儿,台下看客登时一阵哄笑:“下去吧!下去吧!”
叶小安心里一慌,等那净、丑问完“你是今时人。怎么比得古人来?”时,接口再唱“时人何异古时人?自古贤愚不等”时又跑了调儿,台下更是一片哗笑。
叶小安唱的这出戏叫《杀狗记》。讲的是东京汴梁有对兄弟,哥哥孙华与无赖柳龙卿、胡子传结为酒肉朋友,弟弟孙荣见兄长不思上进屡加劝谏。孙华不听劝谏,反将孙荣逐出家门。孙荣无奈,只得在破窑内安身。
一日大雪,孙华与柳、胡喝醉酒后半夜回家,途中跌倒在雪地上,柳、胡不但不救,反而窃取了孙华身上的羊脂玉环和宝钞,扬长而去。幸遇孙荣经过,将孙华背回家中。
孙华不但不念兄弟救命之恩,醒来后不见了身上的玉环和宝钞,反诬孙荣偷去,便把孙荣打了一顿,又赶出去。孙华的妻子为了规划丈夫,便买来一只狗,杀死后穿上人的衣服,假作尸体,放在门口。
孙华半夜酒醉归来,误以为是死人,吓得急忙逃去求柳、胡二人帮忙埋尸,柳、胡二人不肯帮忙,倒是他寄居破窑的兄弟孙荣不怕牵累,要帮他埋尸。
结果二人赶回家门时,正碰上为了赏钱向官府报案的柳胡二人。这时孙华妻子出来说明真相,孙华看清了柳、胡二人的真面目,幡然悔悟,与自己兄弟重归于好。
叶小安来的晚,排练时间本来就短,再加上这段曲目他越唱越觉有影射之嫌,心里不太舒服,如今一个倒嗓,又受到观众嘲笑,心里就更慌了,发挥连连失误。
台下看客中早有严世维安排的几个无赖,本来他就算没唱错也要喝倒彩闹事的,何况他确实出了丑,一只茶壶登时就飞上了台,叫骂声不绝于口。
叶小安可不是靠这一行吃饭的戏子,他好歹也是一位土舍老爷,如何受得了这种气,登时停了唱戏,冲着台下无赖喝骂起来。
那些无赖正要闹事,登时冲上台来,双方扭打在一起,台下看客一看出了事,桌椅板凳乱飞,生怕伤到自己,纷纷向外逃去。
“准备动手!”
大幕侧方,严世维眼中带着阴冷的笑意,看着台上台下乱作一团,向几名手下冷冷地吩咐了一声。几名手下点点头,将一个被他们拧着肩膀、口中塞着破布团的男子往前推了推,这男子高矮胖瘦与叶小安相仿,脸型眉眼也有五六分相似,脸上同样画着脸谱,穿着一样的戏服。
戏班子的人和无赖们打成一团,侧方的帷幕也不知被何人点燃了,趁着浓烟滚滚,混乱不堪,严世维把手一挥,几个手下立即拖起那男子冲向混战的人群。
叶小安被打得头破血流,正在地上仓惶倒退,想要脱离混战的人群,忽然身子一轻,双膀便被两双有力的手臂扶起。叶小天抬头一看,就见严世维正站在面前,叶小安欣喜地叫道:“严大哥!”
严世维道:“噤声,咱们走!”他一摆头,两个架起叶小安的人抬腿就走,叶小安只当他亲爱的严大哥要救他脱困,既不声张也不抵抗,还生怕被人看见,再招来那些无赖,急忙低了头,借着浓烟的掩护逃走。
等无赖们纷纷逃走,戏子们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时,愕然看见叶小安叶大爷躺在地上人事不省,脸上血肉模糊,鲜血和油彩融合成了一种诡谲的颜色,整个鼻梁骨都被砸坍了。
“叶大爷!叶大爷?”老班主扑上来推搡了叶小安几下,趴在他胸口听了听,尖叫起来:“死啦!叶大爷死啦!”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戏园子里回荡起来……
戏园子后门外停着一驾马车,叶小安被人脚不沾地的架出去,直接送上了马车,马车登时启动,辘辘地离开了原地。
车中有灯,照着一张妩媚动人的面孔,灯光下雪白的半边脸儿被映得一片晕红,另外半边脸儿却藏在阴影里,仿佛一位狐仙。
叶小安一瞧如此艳媚的美人儿,不禁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讶。那美人儿嫣然一笑,将一方雪白的手帕递了过去,柔声道:“叶土舍,擦擦血吧。”
“这美人儿……”
叶小安突然明白过来,这一定是严大哥给他找的粉头。严大哥竟然找得到如此人间绝色!一念至此,叶小安心花怒放,也不觉得身上疼了,他痴痴地接过手帕,巧巧地碰了一下人家温滑如玉的柔荑,登时色授魂销。
“哼!”
旁边忽然响起一声不屑的冷笑,叶小安这才发现车中坐的不只是他和那位娇艳无双的小娘子,移目过去,角落里还坐了一人,一身黑衣,脸上蒙着一块黑沙,只露出一双阴冷的眼睛。
叶小安吓了一跳,忽然觉得自己的揣测似乎有些误差。这时他的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叶小安扭头一看,就见是一只雕琢的五指不分的木手,叶小安一抬头,就看到了严世维诡谲的笑脸。
叶小安结结巴巴地道:“严大哥,她……她是谁?你为什么要把我带上车子?”
严世维没有回答,对面的娇艳女子轻声笑道:“奴家姓田,田雌凤。叶土舍不必担心,人家找你来,是要送你一场天大的富贵,可不是想要害你性命。”
叶小安并未安心,听这美丽女子一说,他如何还不明白人家是有备而来,而他的严大哥也和对方是一伙的。
叶小安就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瑟缩了一下身子,色厉内茬地威胁地道:“你们想对我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们,我兄弟是卧牛岭的叶小天,那是我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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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脱茧
听到叶小安饱含威胁的话,田雌凤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叶土舍,你是兄,他是弟,处处依赖自己的兄弟,你这做兄长的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叶小安的脸色腾地一下胀红起来,质问道:“你待怎样?”
田雌凤道:“何不取而代之呢?”
叶小安微微一愣,看了看田雌凤的脸色,见她不像是在说笑的样子,慢慢摇了摇头,露出一副黯然神色,沮丧地低下头道:“虽然我不想承认,可我……我没有我兄弟那身本事……,他能做到的,我做不到……”
叶小安本不愿说出这句话,一母同胞的兄弟,身材相貌高矮胖瘦一般无二,可论起本事来却有天壤之别,他惹下的麻烦,都是靠弟弟帮他解决,他今日的富贵地位,都是他弟弟给予,要说心中没有一点难受,那这人真就是没心没肺了,再加上妻子时时拿他与兄弟比较,令他对此更是敏感。
可眼下这些人分明是不怀好意,小安不知道他们打算怎么对待自己,也只好厚起脸皮,把他不愿承认的事实说出来。这句话一说出口,叶小安脸上就火辣辣的。
田雌凤和田彬霏的眉头不约而同地跳了跳:“这智商,确实成问题啊。难道他以为我们绑了他,是要把他立起来,和叶小天打擂台么?此取而代之,非彼取而代之啊!”
田雌凤摇了摇头,道:“把他带下去!”
叶小安惶恐地道:“你们要干什么?不……”话犹未了,一只手就捂到了他的嘴上,一根涂抹了迷药的手指在他鼻翼下轻轻一抹,叶小安极力挣扎了几下,突然晕厥过去。
两双大手扣住叶小安的肩膀,像拖死狗似的把他拖了出去。严世维还站在那儿,微微欠身。垂首而立。田雌凤看了一眼他的木手,缓声道:“你也退下吧,你做的很好!天王不会亏待了你!”
严世维心中一阵激动,连忙欠身道:“誓死为天王效忠!”
他很清楚三夫人在天王心目中的地位,三夫人既然说了这句话,那就是一个最大的保证,他虽然失去了双手,从此却有了更高的身份和地位,或许他会得到一个头人的身份,那样的话不要说失去双手。再失去双腿也值得。
严世维一脸感激地退下了,田彬霏沉默半晌,道:“叶小安假死,瞒得过去么?”
田雌凤那双妩媚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弯如弦月:“死人和活人,相貌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再加上被破了相,就更加难以辨识了,这种情况下。或许只有他的父母或妻子勉强还能看出一点异样。
可是……从卧牛岭至此,至少也得两三天路程,老弱妇孺行路更慢,等他们赶到。尸体已经存放了好几天,那时模样与生前的变化更大,什么破绽也难以发现了。”
田彬霏点了点头,让叶小安冒充叶小天当然不容易。最难处不在于气质和相貌,这都可以模仿,在形貌相同且人人都以为那个与他形貌相同者已经死亡的前提下。是很难发现异常的。
真正为难处,在于他是否了解只有叶小天才了解的事情。本来这一点也不是非常为难,只要这人够机警,完全可以以静制动、随机应变,但这叶小安的智商……
恐怕这任务对他来说真的很为难。不过这一点相信田雌凤应该也会有所考虑。田彬霏看了田雌凤一眼,田雌凤会意,微微一笑,道:“这的确是个麻烦,不过,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纵然有人有所怀疑,他敢说出来么?纵然说出来,取得了众人信任,他们又能怎么办?任由卧牛岭势力烟消云散?”
田雌凤又道:“叶小天如果真的死了,在内忧外患之下,卧牛岭最佳选择,也是由其胞兄继任其位,何况叶小天现在本来就没有子嗣可以继承其位。而由其兄继位,既然两人形貌相同,莫如由其冒充叶小天,以稳定军心、镇慑敌部,我们不插手,卧牛岭也会做此选择吧。何况……”
田雌凤慵懒地挪了下身子,一双美丽的眸子定在田彬霏身上:“何况,还有一位大能人,将成为他身边的第一谋士。有此人在,想必些许麻烦,都能解决!”
田彬霏愕然道:“我?”
田雌凤嫣然道:“这件事我会安排。我相信,纵然有人认为叶小天不是叶小天,也不会有人怀疑你是田彬霏!”
田彬霏的目光陡然变得复杂起来,自从他变成了这副鬼样子,可谓心如死灰,如果不是恢复田氏荣光的执念还在支撑着他,他根本不想活下去了。而今,他却有充分的理由再回到小妹身边,这一下子激发了他生的渴望,田彬霏的目光……一下子活了。
田雌凤看到田彬霏目中突然焕发的生机,满意地一笑。
此时的田彬霏,比任何时候都更关心此事的成败了,他认真地想了想,忐忑地道:“看叶小安方才模样,虽然对他兄弟颇多怨恚,但手足之情未了,他会配合我们么?”
田雌凤悠然道:“让他配合我们害他兄弟,或许还有些问题。但,如果他兄弟已经死了,让他去占有他兄弟留下的一切,你说他会不会答应?”
田彬霏目光掠过一丝精芒,有些迫不及待地道:“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对叶小天下手了吧?”
田雌凤沉声道:“不错!从叶小安‘死亡’的这一刻开始,偷天换日,就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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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妙雯坐在梳妆台前,眼神慌乱,娇躯紧绷。梳妆台上有一盏月宫折桂造型的灯,灯光落在她的胸上,睡袍衣领间露出一痕肌肤,被灯光一映,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晶莹剔透。
田妙雯忽然注意到镜中男人的目光正居高临下地落在她的胸口。垂涎欲滴,忙不迭伸手掩住领口,羞窘地啐道:“你乱看什么?”
“那是我的,以后永远都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看?”
叶小天笑嘻嘻地说着,弯腰拥住了田妙雯的身子,田妙雯登时娇躯一颤。可是听到他这样的话,心中却又有一种被征服的快感,那身子又想偎进他的怀抱,又带着些惧怕。
床上被褥香软。绫罗生光。叶小天瞄了一眼,在田妙雯耳边道:“我们这就歇息吧。”
田妙雯顿时满面潮红,自从决定今晚与丈夫共榻,她就已经知道这一切已不可避免,可事到临头,还是不免慌张。
“郎……郎君请先登榻。”
田妙雯动也不敢动,只是垂着眼睛轻声细语。男人是要睡在床里的,免得女人起夜时,要从男人身上爬来爬去。这可是大忌。田妙雯自然也明白这样的规矩。
叶小天纵身一跃,就扑到了那软绵绵的榻上,侧着身,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她。田妙雯被他看得双颊滚烫,紧张地起身,想要吹熄那灯,却不想叶小天突然伸出一只脚。在她柔软的腰肢间轻轻一勾,田妙雯便站立不稳,哎呀一声倒在榻上。
“郎……唔……”
田妙雯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叶小天霸道地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唇,叩关侵入,蛮横地吸住了她的雀舌。丁香暗吐,你进我退,娇喘吁吁,一时天旋地转。
叶小天的手顺着田妙雯优美曲线的香肩一路滑下去,从那柔软的腰窝,一直滑到浑圆挺翘的**;着手处凝脂般温润滑腻,丰腴结实,叶小天忽然“嗤”地一声笑。
紧闭双眼、满面红晕的田妙雯马上张开了眼睛,这时的她无比敏感,任何一个微小的举动或声音在她心中都会有放大效应,听到叶小天的嗤笑,她马上张开眼睛,用有些受伤的眼神睇着他:“莫非我的身子有什么缺陷,被相公嘲笑?”
叶小天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儿看着自己,只是瞧来楚楚可怜。叶小天贴着她柔滑滚烫的脸颊,轻声道:“还记得我们在葫县初次相逢?那时候,我真的没想到, 它会属于我一辈子。要是知道,绝不那么欺负它。”
田妙雯被他一说,一下子想到了自己那次去葫县遇袭,被他背着下山的情景。所谓缘份,大概就是如此吧?田妙雯的目光顿时迷离起来,她仰起头,羞窘地嗔了一句:“你还说!”
看到叶小天促狭的眼神,田妙雯忽然张开双臂揽住他的脖子,主动拥吻上去。田妙雯这一主动,登时天雷勾动地火,叶小天翻身覆上,胡乱地扯下她轻软的睡袍,一番亲吻抚爱后,慢慢抬起了身子。
田妙雯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僵硬了脊背,等着那重要一刻的到来。但是察觉叶小天目光向下,似乎想要把她那粉团团沃雪般的一个身子看个通透,田妙雯心头忽然一阵紧张。
她的绰号不幸而言中了,绰号白虎……真为白虎。因为她幼时便用过家传的护肤秘药,周身如沃雪,纤毫不生,据说此等体相很招男人忌讳。虽说她之前几个未婚夫的死都与她兄长有关,可在田妙雯看来,这未尝不是因为她是白虎之身,命格太硬,所以生怕被叶小天看到,生起嫌弃之意。
叶小天被她一拉,也就停止继续颀赏那美不胜收的美景,反正是自家菜园子里的小白菜了,想欣赏什么时候不能欣赏,他现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凝视着田妙雯眉宇间那一抹说不出的媚意,叶小天狠狠地刺下。一声娇啼响起,田妙雯痛楚地颦起了那远山般的眉,但是随着叶小天由温柔而渐趋猛烈的动作,她却渐渐适应,脸泛桃红,眼饧骨软,释放出无限的妩媚。
叶小天有一种陷进了陷阱的感觉,纠缠,泥泞,深陷,无力自拔,你必须挣扎,可越是挣扎,陷的越深。她的身体正完美地诠释着什么叫**洞窟。
然则,初经雨露的田妙雯又岂是叶小天的对手呢,她的身体只是本能地在进行抵抗,一俟叶小天长驱直入,直叩宫阙,登时便体酥如泥,放弃抵抗,任由伐挞起来。
她的意识模糊起来,觉得自己的身子仿佛风波浪中的一叶小舟,只能毫无抵抗地随着那风浪起伏,耳边传来某人急促的呼吸,那呼吸忽远忽近,仿佛风雷一般,让她忘记了一切,不知身在何处。
终于,她的身子一次次痉挛起来,仿佛有一股不受控制的电流,从她的脊髓中渗透出来,令她的身体一次次剧烈地抽搐着,两瓣丰腴雪股紧绷到发酸。随着一声不受控制的尖叫,她那一双丰腴白嫩的**挺得笔直,仿佛一只脱茧而出的蝴蝶刚刚舒展开它的翅膀,簌簌急颤……
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缓缓淌下,这一刻,她脱茧成蝶,变成了女人,她爱死了这灵与肉交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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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卷 偷天换日 第01章 新生
晨曦悄悄透进窗棂,让室中的一切隐隐现出些轮廓。梳妆台上的灯早已燃尽,薄薄的帷帐让帐中比外边更加的朦胧,天光尚早,鸡犹未啼。
田妙雯忽然张开了眼睛,注意到身边温热的**,她先是一惊,下意识地缩了下手,然后就忆起了昨夜的颠狂,忍不住又是满面的娇羞。身旁忽然多了一个男人,这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一时之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但心里却忽然变得特别踏实、特别甜密。
“啊!”
田妙雯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惊得她一下子坐起来,这一坐起,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那冰肌雪肤、沃润双峰都呈现出来,吓得她又赶紧躺下,悄悄向旁边望了一眼,幸好他还睡的熟熟的,不曾被她弄醒。
田妙雯轻轻吁了口气,掀了掀被子,什么都看不到,她又不敢坐起来撩开被子仔细看,只好暗暗着急。她忽然记起,应该在榻上铺一条白绢的,验红啊!对女孩子来说如此重要的事情,竟然被她忽略了。
田妙雯独自生了一阵子闷气,转眼一瞧,那始作俑者还在呼呼大睡,她孩子气地皱了皱鼻子,再仔细看他,忽然生出饶有兴致的眼神:“他的眼睫毛挺长呢,细密的整齐,一个男人,要不要睫毛这么长啊?鼻子很挺,嘴巴……挺漂亮的……”
想起昨